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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别再穿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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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寻常东西有什么不好!你这奢侈男!挥霍男!高富帅……呃,这句好像夸赞了他,应该是……你这个不知民间疾苦的富二代!
安德森瞧见她脸色一阵黑一阵白,不由为之一怔,待回过神后,他以衣袖掩面,双肩颤抖似在隐忍些什么,忽而放下衣袂,双眸已然笑弯,唇角咧出了白牙,他摇头笑叹:“子希,你看起来很生气。”
“你不觉得这样做很奢侈么?”宋凝竹没有隐瞒心中的不满,沉着脸道:“每样东西只吃一点就不吃了,非常浪费。”
“抱歉,因为这里的食物我每个都想品尝看看,毕竟有好一阵子没尝过了,要不……这顿饭让我请吧。”安德森唇瓣贴着杯缘,上扬的唇让醇酒给隐了去,他双瞳直视着宋凝竹,眼中笑意不减。
“你不是没钱么?”
“先和你赊着,下回见到你再还你双倍如何?”
宋凝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斯特林家族的人都像你这样浪费?”
“非也,他们吃的东西没什么变化,量又少,我和他们不同。”
宋凝竹一脸鄙视样,“你这个奢侈的吃货。”
安德森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执杯的手忽然一顿,他双眸半敛,并未看向宋凝竹,只闻他幽幽道:“你当真是顾子希么?”
宋凝竹一愣,还未开口说话就听见他道:“我上回和子希在秘界也曾吃过饭,那时食物虽有不同,但量是相似的,且不说那时是子希请客,就说他吃甜点的模样,可不输给我呢!”
宋凝竹闻言露出了死鱼眼。那是因为顾子希也是个爱吃甜食的吃货!
安德森若有所思地看着宋凝竹,唇角噙着的笑容越渐扩大,“你这表情着实有趣,以前我不知这种神情该如何形容,后来才听说一个词,叫做死鱼眼,如今再看觉得颇为贴切。”
宋凝竹撇撇唇,“我不是恼你花太多钱,而是对于你这样浪费成性。感到不快。”
安德森闻言双眉微挑,他撇开视线看向其他方向陷入一阵凝思,宋凝竹见气氛陷入沉窒,不禁懊恼自己说话太直,毕竟自己本意是欲拉近彼此距离,却因自己一时口快惹来尴尬,若导致彼此出现隔阂,这可得不偿失。
只见安德森单掌支着颅侧,手指轻敲颊畔,半晌才笑道:“你这回穿越可有找到目标了?”
听见他转移话题,宋凝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回道:“没有,但可以确定的是,穿越之人就在长安城内。”语毕,她发现安德森双眸视线已从他方转到她的身上,若有所思的模样令宋凝竹困惑,她挑眉道:“怎么了?”
“我知道除了我的目标外,还有一名穿越之人在长安,若无猜错她应该是你的目标。”
“当真!”宋凝竹双眸一瞠,手掌拍击桌案,惊喜地倏站起身,“你真厉害,怎么找到的?能在这么多人的长安城里找到两位穿越之人,当真不容易。”
☆、第九十五节
“当真!”宋凝竹双眸一瞠;手掌拍击桌案;惊喜地倏站起身,“你真厉害,怎么找到的?能在这么多人的长安城里找到两位穿越之人;当真不容易。”
安德森执起一旁的茶壶,为她见底的茶杯倒满浓茶,“我只是土法炼钢罢了。”
“什么意思?”
安德森微微一笑,搁下茶壶;指尖在桌案点了点;道:“我每日站在街道上,假装认错人;趁机将时之结晶触及他人,在试过不下百回之后,顺利地找到了穿越之人,当然,有时会遇到找茬的人,这时只能花钱消灾了。”他说得云淡风轻,可宋凝竹知道,这种方法比起以往碰运气寻人来得直接快速,但很需要耐心,外加既花体力又要有勇气,如此一想,她不禁佩服起他来了。
“怪不得你说为了寻穿越之人花去不少钱……”宋凝竹恍然点头,“只是你这么做,似乎也没多快完成任务啊!耗了几个月才找着。”
“非也,我早在第七日时就找到了穿越之人,只是第一位并不是我的目标,我是在第十日才找到我的目标。”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留在这里?”
安德森眼神倏然精炯,他目不移视地盯着宋凝竹,这样的眼神和神情顿令宋凝竹浑身发麻不太自在,她下意识低头闪避他的视线,就在这时她听见了“喀”地一声,宋凝竹抬起眼眸看向声音来源,是安德森的手指。
安德森不知是否在紧张,只见他的四只手指将拇指盖住握成了拳头,拇指的骨头因受压力而发出了磨擦的声音。
瞬间,她恍然大悟明白了什么,心湖霎时淘涌而起,激起阵阵水花,她猛地抬头看向眼前人,又疾迅地敛住了神情,不想让心中的惊骇被他发现。
“因为我在等人。”安德森安德森松开手,执起酒杯啜饮,长睫半垂,轻声道:“但我想……我应该已经找到了。”
“什么意思?找到了怎不回去?”她眨了眨疑惑的双眼,手指紧攥着筷子,隐约有些发颤。
“我不确定是否正确,但……总会明白的。”他忽然夹了一块猪肉到宋凝竹的碗里,顽味一笑,“吃吧,虽然是我请客,但你也不要不好意思啊!”
宋凝竹没力气吐槽他了,正坐立不安地焦躁着,又不希望让他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只得强压下心中紊乱的思绪,埋头吃了起来。
“曾经,我有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安德森突然低声喃言,他夹了一口青菜到碗里,单手托着下巴,唇角浅扬,双眼凝视着她。
“曾经?那现在呢?”宋凝竹虽然身心紧绷着,但神态却是异常轻松,唯独那颤抖的手指道出了她内心的紧张,只见她神态自若地指了指餐盘上的菜肴道:“这里的食物是贵了点,但确实好吃,不知道能不能外带。”
安德森没有搭上她后来所说的话,只响应第一个问题,“他避着我不愿见面。”
她单眉一挑,笑道:“为何?因为你太浪费了?”
“他从未如此说过,因为我以前不曾一口气点这么多食物过……或许说他过去不曾说过比较贴切。”
宋凝竹动作突然顿住,她手中夹着一片羌肉,迟迟未放入口中,眼神也不敢与他相交,只是盯着肉片道:“此话怎讲?”
“我前世是一位皇子,曾在临国当过质子,不过只待了约莫三年。”
“前世啊……”吧咂吧咂,这羌肉有点太油了,但味道还蛮不错的。呜……她好想快点离席啊!
“一次的意外使我认识了一位与众不同的朋友,我与他相谈甚欢,可谓无话不谈,待我不再是质子身分后,便与他逛遍大江南北,那样的过往令我十分难以忘怀。”
“哦!原来是酒肉朋友啊!”她恍然点头。
安德森拧起双眉,明显对这四个字感到不快,他摇头道:“并非那样肤浅,我们都是见义勇为之人,尤其他更甚,每次遇见一些不平之事,他总会第一个跳出来伸张正义。”
“你是皇子,有这么高大的靠山在,他有何好惧怕?”她一手抓着箸子朝他比了比,一手搓。着下巴饶有兴趣地道:“遇到不平的事情跳出来行侠仗义一番,享受受人崇拜的感觉,一定很有趣。”
“你当真如此作想?”他脸色泛着些白,甚为难看,“你只是喜欢受人崇拜的感觉?”
“是啊,若我与你相识,会这样想的。”她夹了一口菜正要放入碗里,却不小心让菜自箸子上落了下来,只见她手指有些微颤抖,但转瞬间又像没事的样子,继续夹菜来吃。
安德森脸色奇差地牵出了一抹苦笑,他手掌握拳,拇指的指甲压在食指腹上,那样的力量几乎将指腹压出了血痕,宋凝竹的余光瞧见他这样的动作,一股强大的罪恶感如向上攀绕的藤蔓,不停地挠着她的心扉,她撇开头看向梁柱,心头沉重得难以喘息。
岚业,对不起。
其实打从一开始,她就该猜到安德森就是岚业的,毕竟她曾看过所有的穿越使者,却不曾见过安德森,这不就代表他是后来从结界塔中。出来的岚业么?但她却是在见到他习惯性的动作才想起他的身分,她果然是笨蛋啊!
岚业有个特别的习惯,情绪就算不显露在表情上,也会不自觉地表现在手上。每当他四只指头将拇指盖住握成拳头时,就代表他在压抑什么;每当他拇指的指甲用力地压在食指腹上,便是在悲伤,力量越大代表他越难过。现在,她知道岚业已经在怀疑她的身分了,但是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啊!只能想办法让岚业发现自己“误认”她了,让她好逃离开来。
确实,她承认自己面对感情总是以逃避来响应,恭语辰如此、炘尔如此,岚业亦然,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她最后还是面对自己的心接受了恭语辰,但是炘尔和岚业,她知道自己给不起,所以只能逃,而今她又要逃避了,因为她害怕失去朋友……失去过去融洽的相处。
她明白炘尔对于她的喜欢来自于彼此间的自在,至于岚业,她过去不明白,如今听他所言终于知道为何了!
她总说自己不是热心肠的人,不是个好人,但她知道自己其实不只热心还很鸡婆。还记得最初她与岚业的相识是因她管了闲事,打抱不平帮了一名陌生人,也因如此让岚业注意到了。后来几次不其而遇,加上在客栈里的秉烛夜谈,让她知道他当质子的这三年常常让人欺负,所以他明白无助的感受,对于正义两字他看得比谁都认真。
还记得那段日子里,她因为喜欢岚业和赫连尘,不希望失去这两位朋友,所以变得比以前还要更加鸡婆,好打抱不平,会做一些他们认为正义与义气的事。
也因为太过注重义气,她对于彼此之间的友情更是在意,不容一点违反义气的事情发生,否则她的反应就会十分激烈,这也是为何当初死在他们面前她会那么生气的关系,因为她认为如果被俘虏的是他们,她就算是死也会想尽办法救他们的;因为她将自己的高标准放在他们身上,所以她的死让她对他们失望了。
事情都过去了,如今想来是自己任性了,她的想法才是肤浅,义气放错了地方。转念一想,她的死让战争少了祸源,也减少了许多损伤,这才是真正的义气啊!
奈何如今彼此关系已与当初大不相同,也不可能回到最初的自在,对宋凝竹而言,维持现况是最好的,她就怕一点差错使友情如撕裂的帛,再也无法恢复原样。她的朋友不多,好朋友更是少得可怜,所以她很重视朋友,她宁可和朋友失去联系,也不愿以最糟糕的情况分开。
宋凝竹深吸一口气,放下筷子,神情严肃地道:“我要与你坦白一件事。”
☆、第九十六节
宋凝竹深吸一口气;放下筷子;神情严肃地道:“我要与你坦白一件事。”
“哦?”岚业黯淡的双眸绽亮起,他唇角上扬,神情带着了然。
“我不是顾子希;我只是吃了以顾子希血液炼化而成的易姿丹。”不忍看见岚业失望的神情,她转头看向他方,“我叫做恭语辰。”
“恭……恭语辰?”岚业听见这话,双眉顿时紧蹙;“不;你是宋凝竹!”
“宋凝竹?”宋凝竹单眉一挑,彷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笑得弯下了腰,还夸张地以掌拍击桌案,待缓和后才执起茶杯啜饮热茶,“你说的是那个……协会里唯一的女勾穿使者?”
“他……她当真是名女子?”岚业双眼微瞠,显然非常错愕。
宋凝竹一口茶尽数喷在地上,她狼狈地呛咳几声,以衣袂抹去唇边的水渍,扯扯唇角道:“你不知道她的性别?”啧啧,就说岚业喜欢男人吧,果真没错!
“因为她一开始是男人模样,后来又以女人模样出现,我以为她是吃了协会的东西才变成了女人,却没想到她真的是女人……”岚业沉吟一阵,露出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的神情,“而且她的个性很爽朗,不像一般女子扭捏。”
唉,她自个儿也明白,她就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点女人样的女人。
宋凝竹拿起鸡腿开始啃,满嘴油腻没半分在意,她吧唧着嘴,点头道:“是啊是啊!除了任性外,她没一点像女人。”
“不……我知道她看起来虽大剌剌的,但她的心思其实比谁都还细腻。”岚业轻叹,双眼看着她,但思绪却飞到遥远的过去。
“有吗?”她怎么不觉得?
“过去我与攸远之间若有磨擦,都是她从中协调,她总能找出问题的症结点并且解决,也因如此我与攸远都很信赖她。”攸远是赫连尘的字,岚业习惯这样唤他。
宋凝竹听是听,可心中却不以为然,因为她认为岚业才真的是心思细腻的主儿,想当初在昭明界时,岚业是他们三人之中最常出主意来解决棘手问题的人,自己和他可不是一个档次的啊!岚业聪明多了,有一阵子他们还故意唤他“狗头军师”呢。
宋凝竹啃完了鸡腿,打算拿衣袖来擦拭唇上的油腻,可她手才刚举起,动作便是一顿,想这件衣裳是恭语辰所赠,心里就万般不舍,无奈自己用惯的帕子,在之前和炘尔对战中掉了。
岚业见状从怀里掏出一条干净的帕子递给了她,“用这个吧。”
“谢谢。”看吧,他分明就是个心思细腻的家伙,手才举一半,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若是她,人家手举到了唇边,她还道人家在打哈欠呢。
岚业微微一笑,“我所了解的宋凝竹,个性上有着莫名的不安全感,或许因为纤细敏感的关系,以至于她容易想太多,偏偏她时常将好事想成坏事,加惧了她的不安,这样的不安感成了循环,最后她干脆选择忽视或逃避。”
宋凝竹听得一愣一愣,忍不住道:“你是要改行算命了吗?”你看看、你看看,他才是最纤细最敏感的那个啊有木有!和他针一般的细腻相比,只怕她的细腻和水管差不多粗吧!这年头,第一名的都不喜欢承认自己是第一,就爱扮猪吃老虎。
岚业笑弯了眼,直直地看着她,“凝竹,都露馅了你还想不承认?”
“咳咳!”宋凝竹这回险些让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她咳了好半晌才顺过气来,气喘吁吁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宋凝竹干。我何事?”
“第一,平常人听见陌生人的名字出现在话题中,理当会寻问才是,你听见我说到攸远,非但未疑惑,反倒呈现恍然的模样。”他将手放到桌案上,双手十指交迭,一见这动作,宋凝竹脸就黑了。
胜券在握的习惯手势啊有木有!“其二,你看见我手部的动作时脸色明显有变,这方面我想也不用再诸多解释了吧。”
“你、你是故意的?”怎么一回事,她怎么走到哪都能撞上腹黑男?比撞上大肚男的机率还高!真是世风日下啊……
他笑笑,摇头道:“一开始是习惯性的动作,但我发现了你的不对劲,便故意做了第二次的动作。”他抬起手臂,让拇指压上食指,神色从容道:“我知道自己有这种习惯,以前总让这些习惯害了,说慌都会不自觉露馅,却没想到这次这种习惯性动作却帮助了我。”
岚业抬眸,眼瞳里粹着温和,“凝竹,这世上有许多事情或许不尽人意,但在还未发生前,你又怎知道眼前将发生的事情是好是坏?别再躲我了好吗?”
宋凝竹抿唇不语,垂下头低喃:“你所说的我都明白,以前我也常被别人这样劝说过,但是我也不知为何,总是会害怕。我担心因为想法不同,所以会和你决裂,又不敢面对你,怕你……怕你……”
“怕我缠着你?”
宋凝竹点头,想了想又摇头,她怯怯地道:“你为了我舍去昭明界的荣华富贵,但是我却无法回应你的欣赏,我心中愧疚极了,不敢见你。”
岚业闻言静默一阵,而后执起茶壶再次为她盛满茶水,只听他言:“这话说出来对我无益反而有损失,但我宁可彼此之间是过去那样的朋友,也不愿你对我愧欠。”
“什么话?”宋凝竹疑惑抬头。
“第一,我是自愿追随你的,你犯不着为他人一意孤行的后果负责;第二,你的世界很好,我很喜欢,对于适应这个新身分与新环境我可是乐在其中;第三,当初我在昭明界并不快乐,兄弟间的斗争令我心灰意冷,我很庆幸可以离开那里。”
宋凝竹眨了眨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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