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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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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幸好今天在这儿的是我不是甄玉”,什么“整个邵州军营的重担不能压在甄玉的身上”,他一直到两年前从那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转变成想要一心一意将自己变成一个铁骨铮铮顶天立地男子汉的战士才知道,他对爹和大哥的从来都不是不满的嫉恨和抱怨,而是一种无奈又无力的怨念。
他不是生在温室里的花朵,他不需要爹和大哥的保护。更有甚者,爹将他扔到羡州军营的时候他的心里甚至是高兴的,想着自己已经足够能让爹看在眼里,让爹同样的也器重自己了。
他一直都想跟大哥说一声对不起,想跟大哥说一声谢谢。谢谢你这些年来对我的保护,谢谢你没有因为我常常挑唆爹和段弘杨一起欺负你而责怪我放弃我,谢谢你将整个甄家的重担抗在肩上就为了给我一个自由舒适的环境。
甄玉麻木的站立在原地,哭的喉咙有些干涩的疼痛,他高仰着头看向东边云州的方向,断断续续地哑声喊着心里一直想要说出口的话语。
可是即便他再怎么想要跟大哥掏心掏肺的说一些兄弟俩应当说的心里话,现在都来不及了。
“谢谢你,大哥……对不起,对不起……”
甄玉哭的弯了腰,叶挽无奈地走近几步将他从溪水里提出来,不忍心地看了看他已经冻的僵硬的脚。“你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怎么给你大哥报仇?”
“报仇?”甄玉声音干哑地抬头,“和谁?”他知道甄石不是死在谢青闻的手下,谢家军也并没有想要和镇西军为敌的意思。这才是让他最痛苦的地方。
尤其是曾经和谢青闻并肩作战过后,甚至还一起回燕京去面对那些吃人的魔窟。他们早就和谢家军结下了不深不浅的友谊,谁知道再见面时已是仇敌。
叶挽莞尔:“和冯凭,和朝廷。甄石大哥是死在冯凭的手下,这点毋庸置疑。你若是想要为甄石大哥报仇,就去准备准备亲自手刃冯凭吧。”
那个阴阳怪气的老太监上蹿下跳了这么久,也是时候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第379章 有肉不吃
“还有甄将军,他现在一个人在云州孤苦无依,还要面对突如其来的大战和儿子的死亡,若是心智不够坚定只怕现在早就崩溃了。你想不想快点到甄将军的身边去陪着他?”叶挽对着丧气的甄玉循循利诱。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现在甄石刚死,甄将军定会有大麻烦。冯凭不会放过现在这么好的机会等待着甄将军和左护军的元气恢复过来,一定会逼着谢家军乘胜追击的。而谢将军纵使不会想要乘人之危对着甄将军动手,冯凭也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谢家军现在还吃着皇粮,不可能做出任何有违大燕朝廷的事情来,即便是他再惜才,再不想对甄将军做什么也好。
而云州,就象征着此次王室之争的第一棒,豫王绝对不会也不能够容忍云州失守,落到冯凭那个死太监的手里。否则对云州百姓的人心和镇西军将士们的军心都会有很严重的形象。他定然会派沧州军营中的一支赶往支援,以阵镇西军的士气。
现在沧州的将军中,唯有让褚洄前往才是最佳的选择。
无论是帮助甄将军,振奋起整个左护军的精神,还是打压对面据说十分嚣张跋扈的朝廷军,褚洄都是其中足够说一不二的人选。她也要带着七队的兄弟们一起同行,让所有人都看看七队这些日子以来训练的成果。
“去云州?可是、可是……我们现在……”甄玉犹豫了一下,他被叶挽从水中提了出来,湿漉漉的裤腿和鞋子在北风中隐隐有结冰的趋势。他小腿以下都已经麻木的不像话了,半点知觉也无,好像硬生生的被人家切断了一般。
甄玉很想上前线去,用自己的努力告诉父亲,告诉所有人,他不再是当初那个会暗地里被人戳蹩脚的将门纨绔之后。但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小千户,具体要如何行事还是要看豫王殿下的意思。以他现在这种精神状态来看,豫王殿下甚至都不想让他操练,会忍心在这时候派他到云州去吗?
他咬着牙想要将自己的鞋袜脱下,但是在叶挽的面前又觉得分外的不好意思。他想了想故意扯开话题道:“还有追查内鬼之事……你当真有把握吗?”
“不用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叶挽莞尔。若是那内鬼知道褚洄马上就要离开沧州前往云州,顺带着还要将那关键的证据一起带走的话,定然会忍不住事先跳脚露出踪迹的。关键的证据被褚洄带走,他又不可能眼巴巴地跟到云州去,自然就少了那么丁点底气,即便现在藏的再好也没用。
叶挽皱眉,看着甄玉的裤腿已经硬邦邦的结冰,犹豫道:“你再不把鞋袜脱了的话,也许最近就没办法去云州了。”若是现在他的裤子和鞋子结了冰,到时候军医替他解冻肯定又要伤到脚,想象一下甄玉一瘸一拐地骑马的样子叶挽就觉得分外的不现实。
“……”甄玉憋得涨红了脸。就算在这儿是女子不能让人看到自己的脚,男子没什么关系,要他在叶挽面前脱鞋子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可是他又不想应证叶挽所说,因为冻伤不能去云州……正当甄玉犹豫之际,一条黑色的人影从暗中闪了出来,想也不想的就把甄玉给提了起来,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叶挽摇摇头,朱桓的行踪太过神出鬼没,以至于她差点就忘了朱桓几乎时时刻刻都跟在自己身边暗处,还想琢磨着去喊段弘杨过来把甄玉给背回去。
她叹了口气,虽说是刀剑无眼,但是看到身边的人惨死还是会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若是换做是她身边的人在战场上出事……叶挽不敢想象自己会有多难受和疯狂。
索性现在甄玉还好,没有自暴自弃,即便是仇怨,能让他心中牵挂起来振奋精神也是好的。
叶挽这么想着,慢悠悠回过头想要朝着军营的方向走去。她刚走了几步陡然停住了脚步,好笑道:“你什么时候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褚洄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准备回去的路上,一袭黑衣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只是站在雪地上尤其的显眼。
褚洄嘴角挂着凉笑看着叶挽慢悠悠地到自己面前站定,一脸揶揄,缓缓道:“从你让甄玉脱鞋子的时候开始。”
“……”叶挽无奈的抬眼解释道:“我只是怕他的脚冻伤了不能去云州,若是在这个时候不让甄玉去云州,只怕他要疯。”她轻轻点了点这个偷窥狂魔的肩膀,用自己别扭的方式撒着娇。
“嗯,我知道。”褚洄点点头,给她一个“我又没有说我生气了”的眼神,将那根纤细的手指捉住在手心挠了挠。“知道要去云州了?”他们刚刚还在豫王的主营帐中商议此事,豫王恐甄将军受了刺激,遂想要将褚洄派过去协助。不过是去做副将的。
都是率领二十万雄兵的一军大将,没有谁比谁高谁比谁低的说法,不过甄将军的资历到底是高一些,派褚洄过去协助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叶挽懒懒道:“嗯,猜的。云州战事至关重要,不容有失,绝对不能让朝廷军占据优势,否则无论是在军心上还是在陇西百姓的民心上都会造成不大不小的损失。即便后来再打回去也是一样。”
“挽挽就是聪明。”褚洄毫不保留的夸赞着。他抬眸道:“不过,义父发话了。还有九天,你若是不能在这九天内将内鬼揪出来,他就不允许你跟我一起去云州。要先将军棍打全了才可以。”
“……”虽说叶挽本就做好准备这几天就把内鬼揪出,但是被豫王这么一说还是觉得心里不怎么舒服。就好像她会趁着去云州的空档死皮赖脸的跟在褚洄的身边赖了这笔账一样!叶挽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戳了戳褚洄的手心道:“那你有没有对他们放话,说要将从西秦带回来的证据一起带在身边离开沧州?”
褚洄弯起眉眼,略委屈道:“媳妇交代的事情,难道我能忘记吗?我已经在诸位将军们面前说过此事,那东西至关重要,只有带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当即就有几个人反对了。”
“都有谁反对了?”叶挽问。
褚洄慢悠悠的报了几个名字,看着叶挽的眼睛里闪烁着熠熠的光辉,不禁勾起了嘴角。
挽挽在使坏的时候是最可爱,也是最动人的,让他忍不住就想要一亲芳泽。
一亲芳泽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就在叶挽差点说出“那太好了”的时候,冷不丁就被弯下腰的褚洄亲了一口,顺带着像是品尝什么美味的佳肴一样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带着些许骚气的色情,令人看的脸红心跳。
“挽挽好像越来越甜了。”褚洄幽幽说道,沉寂下来的眸子中蕴含着什么意味不明的东西。
“……”叶挽面无表情地瞪着他,抵着褚洄胸膛的手暗暗施力,想要将褚洄推开一些。她心中暗道:谁能来把这个臭不要脸的给拖走!
当然不会有这样的人,也不敢有这样的人出现。
叶挽的下巴被褚洄挑起,她略有些艰难的抬起头,顿时就撞进了一双柔情似水的温柔眼波之中。褚洄压低嗓音,在叶挽唇上复又啄了一下,磨蹭了一下,吮吸了一下,反复呢喃道:“挽挽,我们还没试过在野外吧……”他的嗓音有些醉人,说的话却令人不自觉地就心惊肉跳好像什么恐怖灵异的事情。
叶挽大惊,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顿时就想要拔腿就跑。没等她有所动作就整个人被褚洄这个黑心黑肺黑肝的畜生给捞了起来,轻飘飘地一把抗到了肩上:“万一到时候你没找出内鬼,岂不是要被义父打屁股?趁着你屁股没烂之际,我们把还没试过的事情都试一遍,嗯?”
他温柔又低沉的嗓音听在叶挽的耳朵里宛若魔音,叶挽整个人倒栽葱似的被褚洄抗在肩上,头朝下掐了一把褚洄的腰:“你是不是精虫上脑,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种事情!也不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放我下来,你这死流氓!”
“我只是担心你被义父打烂屁股,那我岂不是几个月都碰不了你?”褚洄不满的扬起眉,长腿一迈大跨步地朝着后山无人之地走去。“趁着朱桓不在,省的我赶人,正好。”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食色性也。叶挽这么快诱人的肉放在他的面前,不吃的是傻子。
叶挽使劲掐着褚洄的劲腰,只觉得下手一片结实,半点都掐不动。想起褚洄平日里仿佛不知疲累的劲腰,她老脸一红,夸张地喊道:“放开我啊你这个死流氓——”
放是不可能放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放的。
他们生不能同衾,那就在往后的余生里,生生世世都要同衾,不然怎么对的自己呢?
褚洄暗道,看着叶挽疯狂挣扎好像一只待宰的小猪,眼底闪过了一丝笑意,差点就不顾形象的笑出了声。
☆、第380章 体贴和摩擦起火
甄玉被朱桓拎在手里送回自己营帐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了,他犹豫着问道:“叶挽一个人在外面没事吗?你不用去守着她吗?”他知道朱桓是褚大哥派在叶挽身边保护的侍卫,武功了得,不是他们这种普通人可以比的。
只有一次在燕京的时候他失过手,输给了元炯身边的侍卫元秋,差点身死。
看着朱桓现在又活蹦乱跳还能拎着他一个大男人高来高去的时候,甄玉才意识到自己跟朱桓,跟赤羽,甚至跟褚大哥的差距。
若那日在战场上的是褚大哥,断然不会中了冯凭的奸计,将自己置身于这么悲惨的境地的。
如果自己小时候并不因为嫉妒大哥就自暴自弃不肯好好习武就好了,如果他也是身怀绝技武功过人的高手就好了,那陪在爹的身边为爹出生入死的就是他,他就不会再是活在大哥羽翼之下的废物,能反过来保护爹和大哥了。
朱桓睨了他一眼,表情冷淡并不说话。他将甄玉扔回自己的营帐中,刚要离开,却听甄玉道:“我现在习武还来得及吗?”他扬起头,表情略有些期待。
朱桓默然,他素来不管自己职责范围之外的事情。无论是镇西军赢或输,朝廷军胜或败,叶挽身边的人是死是活,他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叶挽。刚刚他已经感觉到主子出现在周围,才会放心的暂时离开,准备扔下甄玉就一个人躲起来。他从来都不跟除了主子和暗阁以外的人搭话,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可是现在,看着甄玉饱含期待的眼神,朱桓不知怎么的就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晚。”习武是如此,做人同样是如此。若是因为觉得晚就感到遗憾害怕不敢去做的话,那一辈子都不会成事的。
朱桓离开,甄玉缓缓的纾了一口气。他等着自己还不能动弹的脚半晌说不出话来,索性在这个时候,还有人愿意提着他,不放弃他,告诉他要报仇,告诉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算晚。他苦笑了两声,刚刚得知大哥身死的郁结消散了那么一点。
的确,人生还是要不断的前行,他若是连面对生老病死的勇气都没有,谈何能够以一将位建功立业,告诉所有人他不是那些人眼中的纨绔,一事无成的废物呢?
他犹豫着想要将脚抬起来解开鞋袜,突然帐中就探进了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甄玉哥哥。”花滢怯生生地喊了声,然后端着一盆水从帐外挤了进来。眼下正值夜晚,多数人经过了一天的操练都早早地躲到了自己的被窝里去,在这样的寒冬,只有巡逻兵和守岗的士兵还醒着在外头游荡了。
甄玉一惊,刚刚解开的鞋子又匆匆忙忙的给套了回去,动作幅度太大摩擦到了他冻伤的脚让他抽疼的“嘶”了一声。甄玉道:“你来干什么?豫王殿下不是让你跟叶、叶都尉睡一个营帐吗。”
“叶姐姐没有回营帐。”花滢摇了摇头,心中却人小鬼大的知道是为什么,不过她没有明说,只是用一双担忧的大眼睛上下扫了扫甄玉,小心翼翼道:“褚将军派人说你的脚冻伤了,也许不想让外人看到你现在的模样,所以让我来帮你处理一下。那人还说冻伤了千万不能用热水泡脚,只会伤上加伤,恐你不知,所以一定要我来告诉你一声。”花滢吃力地抬了抬手中的水盆,走近甄玉几步放在他的脚边,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好几段生姜。“这是褚将军派人去拿给我的。”
她看向甄玉的目光有些迟疑,大眼睛不断地从甄玉那双有些红肿的眼睛上扫过,然后低下头不再做声。
甄将军的长子在邬江渡江战役中受害身死,谁都知道甄玉是甄将军的儿子,那位殉身的甄小将军的弟弟,甄玉现在心里一定难受极了。
花滢故意不去看他狼狈的脸,咬牙犹豫着伸出手去替甄玉脱鞋子。
“你干什么!”甄玉又是一惊,慌慌张张地想要挡住花滢的动作把脚抽回。可是小腿以下的部分已经冻的没有了知觉,突然到了温暖的环境中让他的脚又痒又麻又疼,细微的动作都仿佛撕开皮肉一般的火辣。
他听了花滢的话微微皱眉,心中更是苦笑。
知道他脚冻伤的人只有叶挽,褚大哥却派人寻了花滢过来帮他治冻伤,说明褚大哥眼下正和叶挽在一起。他心中凉了半截,既是酸涩又是痛苦,夹杂着大哥身死的消息,甄玉总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抽疼。
花滢委屈道:“你不让我替你治脚伤,难道是不想要自己的脚了么?”她指着甄玉有血渍沁出的鞋裤,满脸的心疼。“你要是还想好好的活着去给你大哥报仇,那就不要作践自己好吗?不光是叶姐姐,滢儿也会难受的!”
甄玉心头一跳,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满脸复杂地看着花滢。他喉头干涩不已,缓缓道:“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大哥刚死,也不知道我爹现在的状况,我一心只有军营,实在没有别的心思放在别的事情上。你、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他无语伦次的对着花滢比手画脚,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些什么意思。
看他满脸抗拒的模样,花滢很想发脾气。她从小在花府里无法无天的长大,溜须拍马的人数不胜数,哥哥也是能怎么疼她就怎么疼她,又是父又是母,尽自己所能的满足她的要求。她还从来没有过对一个人示好被这样拒绝的经历,大小姐脾气在心头转了又转,忍不住就想要爆发出来。
但是转念一想到甄玉经历了大哥身死这样惨痛的事情,心情不好也是正常,自己实在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对着甄玉发脾气才是。花滢沉默着低下头,没有理会甄玉写满了整张脸的拒绝,默不作声的就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甄玉的脚。
甄玉被吓了一跳,倏地想要抽出自己的脚,但又怕动作太大伤到了花滢,只能不断地劝阻道:“你、花小姐,你实在没有必要这样……”
“哪样?”花滢翻了个白眼,将他的鞋子谨慎细微地脱了下来,就怕在甄玉的脚上伤上加伤。她小声嘟囔着道:“我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因为我喜欢,你管我有没有必要……”她埋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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