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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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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有人关注点还是放在那位元大公子的身上。
元大公子要娶妻,娶的是哪门哪户?哪家哪室?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元大公子倾慕于哪位官家小姐呢。
也有好事者散播着传言,说元大公子中意的不是西秦姑娘,而是一位大燕姑娘。这位大燕姑娘生的花容月貌,堪比天仙,虽不知道是何身份,但元大公子辅一见到她就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不可自拔,不管人家的家事到底如何硬是嚷嚷着跟烈王商议要娶那位姑娘过门。
还有人说那姑娘是狐狸精转世,不迷别的,就迷姓元的。不光是元大公子,连元二公子都上赶着在花灯节时带她游街赏玩,甚至兄弟两人还为了这个女的大打出手,当街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行刺之事。
能引得这样两位惊才绝艳的人物相争,上辈子可能拯救了整个大陆吧。
有见过那位姑娘的人不约而同的力证那姑娘确实长相极美,不过要说是狐狸精转世只怕有失偏颇。谁家的狐狸精气质那么清冷淡定呀。
有个卖糖衣的小商贩:?
不过不管怎么传闻,问起那姑娘姓甚名谁,就是没人能说个透彻。有的说这样懂得蛊惑人心,定然是南疆的巫女。也有人说其实不是什么外人,是西秦某位重臣家的千金,肥水不流外人田。
那位千金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
还有更离谱的,说貌比天仙,莫不是西秦皇室的歆月公主元锦瑜?立刻引起了群嘲而攻,元家大公子和大公子与歆月公主是堂兄妹的关系,若是搞出这种事情来岂不是乱伦么?
元锦瑜:?
反正众说纷纭,没一个见过这位神秘的女子。都在翘首以盼等着看大婚当日的新娘子到底是个何方神圣。
因着没有任何人知晓新娘子的身份,自然也就省去了当中纳采问名纳吉的琐碎,或者说百姓们才不管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暗通曲款”的,甚至当中有没有媒婆帮着转圜也没有人关心,他们关心的只是即将到来的大婚。已经有好事者租了烈王府附近的摊位,等着那天凑个热闹。
知道内幕的比如某位老大夫,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在司马府碰到的那个姑娘。心想那可不是个善茬,更何况看上去似乎和元二公子关系更好一些,如果是她的话怎么可能又要嫁给元大公子呢?不过他虽心痒难耐,究竟是没那个胆子去问一问司马府到底是不是这回事儿。
把人家儿子的命根子都去了,他现在是见了司马府的人就恨不得躲着走。连去客栈给姓叶的老兄弟换脚伤的药都觉得迷迷糊糊的。
他敲了敲客栈的房门,却见叫银风的小厮泪眼汪汪的来开了门,看见他嘴一扁就委屈的开口了:“我家老太爷又不见了……”
大夫:?这脚伤还没好透呢怎么就这么爱折腾事儿呢!
与此同时,门禁森严的烈王府却迎来了一位客人。烈王府的院子中,满院的樱花随着天气越来越炎热已经有些焉头巴脑的发黄发白,元桢负手立在院子里看着地上飘散的花瓣有些出神。他丝毫不在意曜灵的炎热,盯着铺满在地上的粉嫩花瓣,像是在想什么事情一般。
有一小厮硬着头皮上前打扰道:“王爷,门房处有个人拜访,说是找您有话要说。”
“谁?”元桢也没有因为被打扰到发脾气,只是挑起了一边的眉。整个西秦,没有人敢主动来打扰烈王府,即使有要事也只能老老实实的下了帖子之后与管家相见,再由管家转告烈王。像这样没头没脑突然拜访的,元桢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难道是褚……元烬?倒是不像。若是他,又怎会这样规规矩矩的在大门口守着。
小厮说:“是个老头,自称姓叶。是……”他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元桢道,“他说是即将与大公子成婚的新嫁娘的娘家人。”就算是他们下人也不知道近日外头传的风风雨雨的新嫁娘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只受了管家的吩咐将府中打点装扮起来,硬要说知道什么内幕的话……大概也就知道婚礼的具体日子时辰了。
那个突然拜访的老头打扮的奇奇怪怪,说话又阴声阴气的不像个好人,他们没那么大胆子直接决定王爷的事情,遂还是硬着头皮前来报告了。
“姓叶……老头……”元桢想了想,前些日子探子来报说叶挽的叔公来了临安,他倒是没放在心上。姓叶那老头没什么大本事,不过是个燕宫中出来的內监罢了,还不值得他注意。
他来西秦想必是为了叶挽失踪的事情,不过没想到他竟然有胆子直接找到烈王府来。不过也好,有个牵制到时候也省的叶挽那个诡计多端的丫头片子出什么幺蛾子。元桢勾起嘴角笑了笑,接过一片刚从树上飘下来的泛白的樱花瓣,好心情的说:“请去前厅。”
“是,王爷。”小厮背后升起一股冷汗,还好门房没有自作主张的把人赶走,看来真的是王爷认识的人呢。
叶富贵内心有些忐忑,他就算权利最巅峰的时期也不过是净身房的一个小主管,更别提现在就是个百无一用的糟老头子了。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烈王府,本以为大概会被打出去,没有想到烈王真的就接见他了。
他忧心忡忡的佝偻着背站在厅内,没有心情喝小厮规矩的端上来的茶水,只不安的盯着门口。前厅内金碧辉煌的装饰更显得他一身普通衣装格格不入起来。
烈王没有给人下马威的奇怪癖好,只让他等了一会儿便打着呵欠走了过来,身边没有架子的不带半个下人侍卫,却无端的让人感觉到更害怕起来。
气势这种东西,不需要任何场面撑着,光凭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元桢漫不经心的负手走近厅内,看见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由笑道:“怎么不坐?”他走去主位悠闲坐下,明明是懒洋洋的陷在椅子中,却让人无端的觉得他背脊挺的比谁都要直。
这是叶富贵第二次见元桢。第一次见他时还是三十年前,大燕与西秦“交好”之时,作为质子被送到燕宫中居住的十六七岁的少年。那时的他虽没有现在这副睥睨众生的霸气,不过已经隐隐显露出天生的不凡起来。
只是现在带给叶富贵的震慑力是非常强大的。
他吞了口口水,鼓起勇气说道:“烈王爷,您手眼通天,想必我的来意你早就已经知晓了。明人不说暗话,我就直说了。”在元桢拖着下巴的慵懒眼神中,叶富贵不知怎么的就无端的透过他看到了另外一个人。那个跟阿挽关系极好的青年,也是这般罡烈霸道的气势,却又时而散漫又慵懒。他回了回神,继续道:“我听闻了现近外头流传的话,说贵府今日要娶亲。不过,烈王爷请容老夫说一句,贵府要娶的姑娘是我的侄孙女,这门亲事我不答应,也请烈王爷高抬贵手,将我侄孙女放回大燕!”
“呵呵,”看他明明害怕的很又要强忍着惧意跟自己说话的模样,无端的就让元桢笑出了声来。他说道:“本王还是头一次被人用这般口气对待说话,你倒是胆大,敢让本王听从你的要求?”
叶富贵软了一软,仍大声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必烈王爷决定这门亲事的时候还来不及去燕京征求我侄儿叶骥的同意。不过老夫先前人在羡州,离西秦不远,遂亲自来了临安。烈王爷也是做人父亲的,自然应该懂得我们长辈的心理。阿挽娇纵妄为,只怕不是贵府大公子的良配。”
“这本王自然知道。说实话,叶挽那丫头本王也看不上,太狡猾跳脱难控制了些。”元桢淡淡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又道,“不过也没办法,谁让本王的大儿子喜欢呢?叶先生如果不同意,那本王只好得罪了。”
“你身为一国王爷,怎可强买强卖?”叶富贵急道,他眼睛转了转,又说:“其实不怕跟王爷说实话,我家阿挽早就有婚约了。王爷也应当听说过吧,大燕的传闻……”
“哦?你要跟我说,叶挽与你大燕的嘲风将军早有婚约?”元桢嘴角挂起了一丝冷笑,他随意的抬眼扫向叶富贵,顿时让叶富贵如坠冰窖。他说:“那不巧的很,她本来的确是可以嫁给你大燕的嘲风将军的,只是眼下……端看那位将军大人配不配合了。”只要褚洄肯回来烈王府,那他自然就是烈王府的大公子。想要娶叶挽岂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他若是不肯……那就不要怪他棒打鸳鸯了。
他话里有话,叶富贵自然是听不懂的。他问道:“烈王爷这是什么意思?褚将军远在沧州,要如何配合?烈王爷可否讲清楚些,到底要如何才肯放了我的侄孙女儿?”
“意思就是……”元桢扫了他一眼,叶富贵便软绵绵的摊了下去。
他背后走出一条黑影,稽首道:“王爷,该怎么处置他?要不要……”黑影做了个抬手抹脖子的动作。
元桢没什么温度的笑了一笑,凉道:“关地牢里去。砍一截指头下来,送去给叶挽。让她这段日子安分一些,乖乖的等着过几日的大婚……还说什么褚将军在沧州,老子就不信了,看着叶挽嫁给煜儿他还能忍着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他顿了顿,瞥向那黑影道:“炯儿最近在干什么?有没有去联络花无渐?”
☆、第262章 元花CP
元炯此时正在隶属于花家名下的一间酒庐雅间中坐着,面前陈着一坛以醉人著称的美酒“千里醉”,坛封大开,站在大老远就能闻到一阵阵蔓延飘洒的酒香,难怪名以“千里”冠称。
他的脸色不算太好看,没有半点笑意,只沉默着将酒坛微微倾斜,倒在面前的玉壶里,再从玉壶里斟到面前的小盅中,仰头一饮而尽。如此热辣的天气,再喝上这般烧肚的美酒,元炯不顾肩膀处传来的丝丝疼痛,额头有汗沁出。
他取过腰间的玉骨折扇,扇面已经修补好了,不过没有再画从前的寒梅傲雪图,而是铁画银钩的写了一个大大的“静”字。好像在这样的炎夏看着这个字就能静下心来保持凉爽一般。
元炯随意摇了几下,细细的盯着那个“静”字看了半晌,不由冷嗤了一声,又将扇面给重新合上。他给座椅对面的酒杯一同斟上一杯,然后清冽的开口说道:“你手脚倒是快,怎么,我前脚把叶挽带走,你后脚就跟上来了?”
雅间门口站着一个红色的身影,单薄的锦绣衣衫穿在肩宽腰细的身上丝毫不显娘气,反而透露着一股难言的禁欲气息。脚上那双红缎白底的锦靴踢踏踩过木质的地板,在桌边驻足了片刻就顺着酒杯的方向坐下,修长的手指轻捻过白玉小盅,将它微微抬起。
酒液入喉,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似有佳酿缓缓淌过。
“没,刚到临安没几天。”花无渐将小盅放回桌上,不喜不怒道。
元炯的双颊已经微微泛红,闻言不禁嗤笑了一声。“不用解释太多,本公子知道你心里有多着急叶挽。不过,着急归着急,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我在大燕的线人全都被褚洄拔了个干净,现在半点风都收不到。让你在燕京呆着盯紧褚洄的,怎么样,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吗?”
“不知。”花无渐摇头,“我离开燕京的时候他已经不在燕京了,带着镇西军直接回了陇西沧州去。豫王对我防范甚深,沧州守卫森严,我还没有那个机会能靠近右护军军营。”
“哼。”元炯冷哼了一声,略有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两月不见,今日的花无渐好像格外的沉默寡言,看来是动手那天晚上的事情深深刺激到他了。不过也好,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情也远远的超乎了他的承受范围,毕竟也算是父王的人,让他早些了悟也是好事。
不过……何止是超乎了花无渐的承受范围呢。元炯自嘲的笑了笑,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算是体会到了。他伸出手再次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清透的酒液顺着玉壶的壶嘴流出,在酒杯里溅起了一圈波动的涟漪。
花无渐看着他的动作,平静无波的眼中闪过晦涩不明的光芒。他突然开口问道:“市井有传言称元煜要娶妻,娶的那个人,是……无眠?”
他问的突然,元炯喝的醉醺醺的头脑昏沉,还没有想好怎么组织语言告诉花无渐这件事情,便由他主动问了。他愣了一瞬,点头应道:“是。父王想要用这招逼褚洄回烈王府来,褚洄应当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成为别人的玩物吧,更何况……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元煜。”他虽脑中混沌,目光却是清明,一想到父王竟然想也不想的就要把元煜也一起拉下水就让他觉得脑子生生的涨着疼。
他元炯有聪明才智,元煜有啥?除了那不上不下的半吊子武功,只怕褚洄把两只手都砍了他也打不过褚洄。还有那堪比针尖大的心眼,和元灿如出一辙的刁蛮劲儿……实在是不清楚父王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握紧酒杯的手生生的发抖,没有感觉到对面的花无渐正瞬也不瞬的盯着他看了许久。
一边站在角落里的元秋突然开口道:“公子,你伤势还未愈,不宜喝这么多酒。”
“伤势……嗯,对,还有伤势。”元炯似乎知道自己喝醉了,但不允许自己在这里发疯,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酒杯放了下来。他抬眼朝花无渐眨了眨,强迫自己在酒精的作用下勾起了一个微笑。“其实今日寻你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只是父王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他最不喜有人自作主张,所以让我提前跟你说一声。我知道你在意叶挽,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元家利用。但是……你要知道,你也算是元家的一份子,若是当年没有父王,今日也就不会有你花家如今的地位。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他直勾勾的看着花无渐,想在他脸上寻找着一星半点不甘愿的表情。
以花无渐的武功和手段来说,若是想要破坏婚礼,也不是难事。元炯头疼欲裂的揉了揉额角,他现在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希望计策成功,还是希望计策失败了。
只是从花无渐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有隐隐的愤怒,却没有不甘,没有厌世,仿佛他当真是身不由己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叶挽“出嫁”一般。
他怎么能不生气?怎么能不揪着自己的衣领说“看你出的鬼主意”,怎么能不一气之下将计划打乱把叶挽带走?元炯盯了他半晌,发出了一声冷嗤。
当真是父王养的一条好狗呢。
“什么时候?”元炯低垂着眼帘,考虑接下来应当如何行事之际,突然又听到花无渐开口询问。他嗓音没有往日那般清润带着调笑的妖娆,反而像是被人掐住喉咙一般微微的沙哑。
元炯一牵嘴角。他表面上装的满不在乎,其实内心早已与理智纠缠到了一起罢?“就在三日之后……”元炯斯文的面容挂起一抹不屑的讥嘲,难得见他露出这番表情的元秋不禁隐隐有些担心。公子一向惯会将情绪掩藏,近几日倒是因为这件事情有些把握不住分寸了。“父王是等不及想要‘父子团圆’了,连那些装样子的程序都懒得走一走。不过也好,不是有句俗话说……叫做快刀斩乱麻么。”
他见花无渐微微抿起了嘴唇,心头闪过一丝快意。
没错,就是这样,无论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就让他们这两个所谓的“局外人”一起沉沦,一起疯狂吧。
……
烈王府的客院里,小白难得的没有撒了欢的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炎热的天气让它作为一只长毛的小狗狗感到万分的心酸又难过。
为什么狗子要长毛?为什么它只能像傻子一样“哈哈”的吐着舌头才能感到有一点凉快?为什么漂亮姐姐看着桌上放的东西格外的暴躁,脸色阴沉的好像要滴下水来?
小白单纯的狗脑子里不懂这些,人类实在是太复杂了。它乖巧的伏在叶挽的脚边,鼻子耸了耸,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客房的正中央放着一口金银为饰的紫檀木箱子,箱中静静的躺着一件流光溢彩的红衣。现在看看是红衣,刚刚由送来的下人一起将之展开时才发现,那是一件以名为“凤凰翎”的名贵锦缎制成的嫁衣,叶挽不懂样式不样式的,但是光看其上以金丝银丝编织刺绣的花纹来看,就是价值不菲。
嫁衣的正上方架着一顶以镂空金制珠冠,其上嵌着各色成色极好的宝石碧玉,还有数颗半个拳头大小的东珠。珠冠有些古老,却丝毫不影响它的美感和昂贵的价值。凤冠霞帔,不过如此。
送来的女官特地奉承浅笑道:“这是当年王妃与王爷成婚时所带的珠冠,如今传给儿媳倒是正好。”叶挽差点一巴掌就把她给掀出去,可是她掀不动。
几天前花灯节她已经在逐渐恢复力气,可偏偏没有跑掉,出了元炯那档子事。再被“抓”回来的时候自然也就重新穿上了浸泡过药水的衣物,甚至比起从前来药力更猛,几乎就到了让叶挽行动不得的地步。不过这都是她自找的,若她当时能够不管元炯直接溜走的话,现下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不过最让她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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