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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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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要发生。
  周建脸一红,还没开口呢就听甄玉道:“我去吧。”他站起身,都没有看叶挽就径直朝着楼下走去。
  叶挽这才想起来周建和刘方隅两个是不怎么识字的。尽管斥候营的训练项目被她改的增加了文化内容,因为身为斥候营的一员要是不识字以后出任务会有诸多的限制。但是要周建在这么茫茫的三百人里找到叶文溪的名字还是有些困难了。
  她有些惭愧,越发觉得自己最近对手下有些不怎么关心。一方面又非常感激甄玉,能如此体贴的想到这一点。
  见她神色变幻莫测,花无渐挑眉道:“怎么,改变主意了?是不是觉得除了那个冷面阎王,世上还有诸多的好男人,比如那臭小子,比如我?”他笑的十分恣意,却又让人不反感这玩笑。
  叶挽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褚洄哪里就是冷面阎王了?还有,怎么可能会有人莫名其妙的觉得其他男人好嘛,爱情可是盲目的!
  见她不愿搭理的面瘫脸,花无渐像是得逞了一般哈哈大笑了两声,指着下面的叶文溪道:“不过他一点都不像你二哥,真是蠢的有些天真。”
  

  ☆、第206章 不用顾及我

  叶文溪不光是蠢得天真,就连榜上的名次都让叶挽大跌眼镜。
  他竟然在这次的会试中进了前十,还将将好卡在第十名的位置上。
  倒不是叶挽看不起叶文溪,只是配合着他先前的表现还有苏氏迫不及待的想要帮他作弊来看……叶文溪能进前十实在是太令人怀疑了。
  不过不光是叶文溪,还有更多的人引起了怀疑,因为这次榜上中了贡士的有不少都是平日里成绩并不算太好的官宦人家的子弟。小到外地的地方官的公子,大到朝廷二、三品大员家的公子,至少有四五十人都是在平日学堂里没什么本事的纨绔,此次科举却是名列前茅。
  榜单一出,整个燕京在一下午的时间炸的天翻地覆。
  霜蝉高悬,静谧的冬末夜晚带着萧萧瑟瑟的冷意,令整个燕京城都不得安眠。
  叶挽解了束胸穿着中衣,懒洋洋的给房间点上一盏灯,好笑的看着身上还带着寒霜之气的褚洄,道:“终于回来了?”
  “嗯。”褚洄将还沾着霜露的外衣脱了,挂到屏风之上,手上竟然冷的结了淞。他随意拍了拍手,将手上已经划了水的珠子拍掉,清冷的眉目带着一丝懒散舒适的恬静。
  叶挽将灯罩笼在蜡烛上,扬起眉笑道:“这几日事情做的很顺畅?”她朝着榻边走了两步,看那将军大人已经懒散的在她床边倚下,不由没好气的抄起了胳膊。
  “嗯,顺畅。”褚洄乖巧的回答。冷峻的面容在摇曳的烛火下难得的显得十分柔和,连带着那有人灼目的桃花眼也没有平日里的犀利,而是温柔的不似凡人。他伸出手随意一揽,将叶挽揽在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此时已是三更天,叶挽打了个呵欠,轻声道:“我也是随便猜一猜,希望曾家倒霉的人数不胜数,但是有能力让曾家倒霉的却是不多。此次科举榜单问题这么大,身为监试的曾如琥和荣老大人定是首位被怀疑的目标。荣老大人不太可能,他已经这把年纪,一生素来清正廉洁,不会在科举上动什么手脚,荣大人在大理寺当差,大理寺情况特殊,不管谁上了榜对荣家来说都没什么区别。曾家就不一样了,已经势大滔天,中举的贡士们都要成为曾国公的门生,自然是多多益善了。所以这次科举出了问题,最后牵扯出来的一定是曾家。”
  “嗯,挽挽真聪明。”褚洄低声笑道。
  叶挽揪住褚洄垂落胸前的发丝,在指尖绕了两圈,奇怪的问道:“只是你要对付曾家,不觉得这么做太明显了吗?矛头越是指向曾家,曾家就可以推说是被人陷害,毕竟谁会这么傻乎乎的告诉别人‘我是得利者,你们都来怀疑我吧’?”
  “若曾家当真没做过自然是不怕别人陷害了。”褚洄淡道,眼中闪烁。“只要他做了,不管做的再隐蔽,都是不可磨灭的铁证。”
  叶挽心头一跳,皱眉道:“你是说……叶文溪?”
  “嗯。”褚洄见那双素白的手绕着自己黑发,剑眉微挑,一手捏上了叶挽的耳垂,轻轻磋磨。“除夕夜在叶家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叶苏氏断绝了走荣氏这条路子的心思,让叶驰去求了萧天慕。”
  “这件事跟齐王也有关系?”叶挽大惊。
  “叶驰一直都是萧天慕的人。早还在云州的时候就是了,不然你当叶驰这种出生,没有个后台拿什么去跟正房所出的叶骥抗衡?纵然其中有叶骥谦脱的因由,但叶家产业的所有管事都不是蠢蛋,区区一个贱妾生的儿子罢了,凭什么骑在长房的头上。”褚洄道。
  叶挽的秀眉几乎都要拧成了麻花,看的褚洄乐得搓了搓那眉。“不对啊,叶驰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妾生子,怎么可能搭得上远在陌州的齐王呢?”
  “互相利用罢了。当年的萧天慕也穷的很,有人想要上门送银子来,他当然是乐的接受,只要明里暗里的帮叶驰一把,叶驰自然就能将叶家吞下了。”褚洄解释道,“当初叶驰女儿占得入宫名额的事情,也是有萧天慕在其中插手。此次叶驰只是为了儿子的事情又去求了一把萧天慕罢了。”
  “那跟曾家又有什么关系?”叶挽只觉得自己脑子都不够用了。叶驰是萧天慕的人,为了叶文溪科举的事情去求了萧天慕。可是齐王从来都不能插手科举的事情呀,怎么就能这么顺利的帮了叶文溪呢?
  褚洄看了叶挽一眼,只觉得她呆愣的模样可爱不已。他声音温柔,慢条斯理的解释着。“不是跟曾家有关系,是跟曾如琥有关系。”曾如琥才是这次科举的监试,而不是曾家。
  叶挽不是个笨蛋,褚洄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自然就懂了。只是越听懂越觉得心惊胆战,不由睁大了眼睛:“你是说,曾如琥是瞒着曾家给叶文溪泄了题,他是瞒着曾家跟齐王搭上了关系?”可是为什么呢?曾家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更别说曾如琥了。红极一时的曾老国公是他亲爹,当今圣上是他的亲外甥,权倾朝野的曾后是他亲妹妹,他这已经相当于是大燕无人可及的地位,怎么会冒险去跟齐王搭上关系?或者说,他怎么会看得上齐王?
  “那就是他自己的心思了。”褚洄道,“曾如琥暗中将试题泄给了叶文溪,这是不争的事实。再有其他各种不相干的纨绔子弟过了会试,就算不是他做的他也只能认了。”
  叶挽想了想,怀疑道:“如果只有叶文溪一个,那必定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因为说不定别人连叶文溪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更遑论去考证他是真中还是假中。但是有四五十个平时并不出彩,或者说甚至是平日被人看不起,必定不会中举的人中了……那就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了。可是就算是这样,有曾丘云和曾后撑着,曾家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有事的。”
  “我并不需要曾家有事。”褚洄说,“只要勾起朝廷对曾如琥的那么一丁点的怀疑,那么对他们来说无异于就是灭顶之灾。”
  他表情疏淡的很,即使是在说这般被外人听到会觉得惊天动地的大事都冷静又无谓。叶挽心头微跳,好像突然就明白了褚洄利用这件事情的目的,他不是为了整垮曾家,事实上,科举舞弊在这个年代实在属于稀疏平常的事情,她不相信曾家如此势大,如果想要培养自己的新势力不会在往年的科举中动手。他是利用了这事调出了朝廷和曾家的矛盾,把从前曾家的每一个举动都撕开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可以说戏肉还在后头。
  看着叶挽陷入沉思的表情,褚洄没由来的心一慌,犹豫道:“你……很介意?”
  “嗯?什么,我只是在想这次事情爆发,曾家会面临什么样的危机。”叶挽看着褚洄带着试探和谨慎的表情,心好像被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糊住了一样。她突然一笑,“我不介意,曾家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知道你对曾家的态度,尽管放手去对付好了。”她想了想又说,“我没有想过要恢复身份或是光明正大的认了曾后,这是实话,不是我在闹别扭。曾后虽生我,但是是叶家养我,镇西军善待我,我对曾家就更没什么感情了。”
  她辅一说完,就整个人被捞的骑在了褚洄身上,被他牢牢的锁在怀里。
  叶挽感觉有个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的颈窝里,好笑道:“你干什么?”
  “挽挽……”褚洄念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叶挽莫名一脸黑线,“这是我的真实想法,我还以为你会骂我没良心。”她是当真对曾家半点感情都没有,换作任何一个人来都是这样的吧。曾如水将她抛在云州十四年,头几个月更是铁了心的要置她于死地,是因为北汉的事情才改变了想法想要她“认祖归宗”,利益至上的曾如水眼里,有什么感情的存在?更何况她也不是真正的叶挽,真的叶挽在就在一年前死在了云州的新军营里了。
  褚洄哼道:“怎会?你只需对我一个人有良心。”
  “……”叶挽绷着脸,良心多少钱一斤?可以吃吗?她想了想道:“你不用告诉我你做什么事情是什么目的,我能猜得到,尽管去做就是,用不着顾及我。只是……我希望你不要伤害无辜的人,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就太丧心病狂了。”
  “嗯。”褚洄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眸子直望进叶挽的眼睛里,郑重道:“我答应你,我不会再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不会在有北境那时候一样的事情发生。那四五十个纨绔背后所在的本家,都是与曾家有过利益往来的人,所以我暗中插上的手脚才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他们或多或少都为曾家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并不无辜……”
  叶挽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无奈笑道:“我知道,你真的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我……”
  还没说完她只觉得脑后一紧,被一双大手压下,紧贴上一个令人窒息的吻。
  唇瓣撕磨之下,带着无尽的缠绵之意和些许恶狠狠的肆虐,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叶挽双手撑着褚洄结实的胸膛,缓慢的回应着,良久才被气喘吁吁的放开。两瓣冰凉的唇瓣没有离开,擦过叶挽的嘴角,撩起一阵酥麻的战栗。褚洄轻声笑道:“好,我不解释。我用做的。”
  “……”叶挽满头黑线,这么土味又霸道总裁风的台词是谁教他说的?看来她有必要再去找赤羽聊一聊了!上次及笄时候带给她的心理阴影还没有散去,现在又要来了么!赤羽兄弟,求求你做个人吧。
  没等她开口吐槽,又是一阵绵密蚀骨的轻吻,将叶挽亲的晕头转向。
  褚洄微松开她,眼底一片赤红,带着隐忍的掠夺。他轻咳一声,声音仍是掩盖不住的充满情欲的沙哑:“明日应当会宣所有人上朝调查此事,之后你就呆在府里不要出门,燕京恐要发生大事。你……咳,今日早些休息。”
  他说完长腿一迈就下了床,背对着叶挽的肩膀微微有些颤抖。没等叶挽开口嘲笑就身形一闪,率先冲了出去。
  叶挽拖着下巴笑眯眯的趴在床上,心中感叹这将军大人的自制力是越来越差了,他竟然也有忍不住的一天啊。
  

  ☆、第207章 燕宫急招

  褚洄所料没错,燕京朝廷第二天就急诏了各路从六品以上的文武百官入宫觐见。包括了一直没有被允许上早朝的嘲风将军府一行。
  整个大殿之内一片死一般的寂静,正中间跪着数十个身穿各色官府的官员,皆是战战兢兢的低着头伏在地上,肩膀止不住的颤抖。
  叶挽站在武官的队伍中,偏向后方,正好能看见最后一个伏低趴着的人的屁股害怕的撅起。
  及冠大典之后,瑞嘉帝已然成人,能够自行从政。可曾后还是没有放弃立于前朝的机会,瑞嘉帝的身后那满垂的晃荡珠帘,正随着殿门口吹进来的寒风微微拂动,发出了“丁零当啷”的声响。
  珠帘之后那张端庄富贵的脸上一脸的肃容,不难看出她灼灼的目光正在死死盯着堂下所跪众人正前方的亲兄曾如琥和荣老大人。
  “你们给哀家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片寂静之下,曾后启唇冷笑道。“燕京城内的呼声已经直逼到燕宫来,你们下一步是想要干什么?是要气死哀家不成?!”
  殿内一片肃静,皆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昨日放的皇榜直接引起了民怨,尤其是那些多年苦读的寒门学士还有平日成绩相当不错的贵族子弟,纷纷对此次会试的名次有意见。嚷嚷着要曾如琥和荣老大人将所有人的试卷公布出来,给所有人看看,他们是否到底是真的实至名归。
  殿试尚且还未开始,会试就已经惹出了这么一大段风波,让他们怎么可能继续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下面的殿试?
  殿上众人却心思各异。曾家在科举之上动了手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可以说是二十多年来都如此,否则今日的朝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曾家的拥护者。可往日那么多次都没有出过什么问题,怎么这一年的事情就被捅了出来了?
  往年官员的任职都是由吏部掌管,吏部孙尚书此时也跪在堂中,想了想扬声道:“启禀太后娘娘,依微臣所见,外头那些学子实在是没事找事。自己落榜了就不服榜上其余各众贡士们,纯粹是嫉恨心理,所言科举有黑幕等话不过是他们空口白牙的胡说,目的就是为了破坏此次科举。微臣觉得,他们越是如此,咱们越是不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才是。”吏部是曾家的人,要是曾如琥出事,他们只怕当先一个就要跟着倒霉。
  孙尚书这么说,立刻引起了其他跪着的几位朝臣的共鸣。
  “微臣附议,外头闹事的大多都是寒门学子,苦读三年不中有了落差心理也是可以理解的。难免会做出这种危害江山社稷的事情,要知道人言可畏呀。”礼部尚书恭声说道。
  他同样与曾家关系匪浅,历年来这么多次科举都是由礼部主持,其中的弯弯绕绕大家都心知肚明。要是这次的事情被人捅破了,他们礼部同样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姚尚书适时的开口插话道:“一个人如此传言恐是嫉恨误会,几百人几千人都这么说就怕是有些门道了吧?总不至于咱们大燕此次科举的都是些小肚鸡肠的学子,寒窗三载难道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他立于百官前列,说的话同样也是不少中立官员们心里想的。
  难不成这届学子个个都是输不起的小人,看你中贡士了就说些乱七八糟的谣言来污蔑你不成?
  叶挽微微扬起眉,心中不由咂舌。朝廷六部六位尚书,竟然只有工部的姚尚书和刑部跟曾家没什么关系,其余四部皆是曾家的人。曾家这三十年来当真是炙手可热顺风顺水了。她看了看武将队伍首位一脸冷淡的褚洄,那高大绷的笔直的身影带着一丝忍耐和坚毅。要扳倒曾家……确实不容易。
  跪着的几位官员一阵七嘴八舌的议论,说的无非就是外头那些都是谣传啊,不足为信,无须理会之类的言辞。
  荣老大人也跪在其行列之中,半晌突然开口道:“启禀陛下,启禀娘娘,此次卷题都是由我等翰林院诸位学士们批阅。老臣在阅卷时同样发现了其中不少国子监平日里并不起眼的学子所做答案相当优秀……”
  他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曾如琥打断。曾如琥冷笑道:“荣老大人什么时候也会这般狗眼看人低了?难道平日里不怎么出彩的学子就不能突然顿悟考了高分,在科举中夺得名次了么?荣老大人此举,跟外头那些闹事的学子有什么区别?”他其实心里也纳闷的很。曾家往日都不会做的这么过分,看中了那些学子稍加提拔也就是了,断没有像外面所说的一样只手遮天的夸张情况出现的,更遑论说将会试的试题泄露给几十个贵族门阀子弟知晓了。
  他这次为了与萧天慕搭上边,所言所行也相当的小心谨慎,只是暗中给叶文溪做了些点拨。怎么可能这么放肆又光明正大的将几十个贵族子弟纳入羽翼之下?只是……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父亲,这件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认,否则若是被父亲知晓了他与萧天慕交涉的事情只怕不妙。
  曾如琥的言语诛心,荣老大人身为在朝几十年的老臣却不甚在意。他看了曾如琥一眼,正色道:“老夫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既然不服的众人如此之多,若我朝廷毫无作为倒是有些说不过去了,应当力排众议以证自己清白才是。曾国公觉得呢?”他在大燕朝廷做官三十余载,其中有多少阴暗的勾当他都可以当做没看见,毕竟为官并不是愣头青的一味冲锋陷阵就可以的。适当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是一保自身的最好方法,即使在众人眼里他就是个顽固的愣老头也无所谓。
  只是……荣老大人面上闪过一丝不屑。只是这次竟然将歪主意打到了他孙女的头上来,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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