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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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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驰目光游移着在褚洄和元炯身上扫来扫去,不动声色地举杯对褚洄笑道:“自从上次在燕京城外一别,还未能有机会上门拜访褚将军。今日能够再次一睹将军英姿,同桌宴饮,还要多亏沾了我们家小四的光。”
  他笑的十分亲切友好,似乎真的是以叶挽为荣的模样。叶挽眉头狠狠抽了抽,心道,若自己还是原来云州叶家那个没用的四公子,只怕今日还没有机会坐在这桌上,听他们虚与委蛇的说些客套话。
  叶挽将目光放到主位之上的叶老太太身上,自从去年过年时候离开了叶家,她就再也没见过这位老太太的面。虽穿着打扮仍是富贵逼人,但掩盖不住眉间那丝沉闷低迷的丧气,脸色没有当初在云州意气风发之时那般红润,眉宇之间尽显刻薄。想来也是,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小儿子就这么被推出去斩了,马氏和两个孙女也被判处流放之刑,现在不知人在何处,三个女子想来是吃尽了苦头。就算平日里老太太并不待见她们到哪里去,遇到这种事也不会好过吧。
  她听了叶驰所言冷笑道:“是啊,真是多亏沾了叶挽的光。若当初不是她,骁儿又怎么会……”
  “娘!”叶驰脸色一变,厉声出言阻止。“都过去多久的事了,您还提这干什么?!”
  “过去多久?一年都没到的功夫,你就忘了你亲弟弟是怎么惨死的了?!”叶老太太一双略微泛黄的眼珠狠狠瞪了一眼叶挽,“你难道忘记了,要不是……发现了却州的案子,捣了出去,骁儿怎么会落得一个家破人亡身首异处的下场?”
  当初却州的案子人人都知道是镇西军属下的斥候营捣获的,尽管没有曝光是叶挽亲为,但叶挽就是斥候营的人,叶老太太理所应当的就把罪责怪在了她的头上。也没怪错就是了。
  叶驰不禁觉得头疼,他今日是因为受了吩咐才邀叶挽和褚将军过府一同过年,若是因为自家老娘的原因把人气走了可如何是好?他抬头对褚洄歉声道:“真是对不住,褚将军,过节了,老夫人只是想念舍弟。没有别的意思,将军还望切莫放在心上。”他替叶老太太夹了一筷子菜,放低声音缓道:“娘,事情都过去了,弟弟已经入土为安,您就不要再提起了。客人在呢,别闹了笑话。”
  叶挽抄着手觉得眼前的一幕相当的有意思,也不知道叶老太太这副悲切伤怀的模样是故意做给谁看呢?
  她可没忘了,发生却州案件的时候,周建受了她的嘱托回云州劝叶富贵分家的事情。叶老太太可是当即就拍板定转当下立断的分了家,千里迢迢跟着叶驰去了燕京的。当时跟叶骁关系撇的别提有多干净了,现在做出一副慈母腔调来是干什么呢?
  不等褚洄发表什么意见,就有个不怎么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
  “诶?是什么事情,在下倒是没有听说。叶兄可方便告知一二?”元炯像是嗅到了什么八卦的气味一般,连连凑上前。
  叶骥蹙眉道:“此事牵连甚广,日后还是少提为妙。”他素来是这个刻板的性子,也不认识这位元二公子是何方神圣,只觉得他这副模样打听别人家的私事于理不合。与叶驰不同,叶骥自从来了燕京之后,当真就是恪守本分,一心扑在诗词书画之上,对外界的事甚少关心。
  叶老太太却不这么想,她当即变了脸色尖声叫嚷道:“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少提为妙,难道骁儿就不是你弟弟了吗,虽然老身不是你的亲娘,但骁儿总算是与你同出一条血脉的呀!”
  “母亲,您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叶骥无奈地说。
  “行了行了,大过年的吵什么呢!”叶驰道。他到底是掌握财政大权的一家之主,说话底气十足,叶老太太被他一说只得偃旗息鼓。不知道的还要以为叶驰才是哥哥,叶骥才是弟弟了。
  众人团团围坐,不咸不淡的吃着桌上叶驰吩咐后厨精心准备的佳肴,桌上只有叶驰和元炯二人的闲谈之声。
  叶挽环顾众人,这饭桌之上只怕也只有叶文涛一个人是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的在吃着饭。
  做了大半年淬玉阁的老板,就算是不懂玉器也被逼着懂了几分。手中这只玉杯酒盏成色相当的不错,白无半瑕,叶驰能在桌上摆着这么多只一模一样的玉杯,当真是相当的财大气粗了。
  正看着手里杯子发呆,碗中突然多了一只澄黄剔透,还泛着油光的大虾。
  叶挽:“?”
  正在闲聊的众人:“?”
  褚洄修长的手指上还沾着剥完虾的油腻,他面色从容,完全没有因为当着众人的面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而感到害羞。他望着叶挽怔忡的神色,挑眉凉道:“干什么?”
  “你……”叶挽只觉得有阵隐隐热意爬上脖子。两个人在家里腻歪是一回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剥虾?就是另一回事了。
  震惊的不光叶挽,还有在座的其余各位叶家人和一个不是叶家人的姓元的。只是叶家人的表情相当的精彩斑斓,有莫名的有嫌恶的,元炯的神态就颇有兴味,带着丝意味深长,笑道:“叶都尉和褚将军真是感情甚笃啊。当着我们这些人的面做起这些老夫老妻的事儿来,当真是驾轻就熟。”
  褚洄漫不经心的瞥他一眼,旁若无人的又替叶挽夹了一筷子翠若碧玉的菜,幽幽道:“元二公子羡慕嫉妒的话,大可以也去找一位贴心伴侣。以元二公子的姿色,虽是差点,也勉强说得过去。”
  他话音刚落,其余人一口酒差点从嘴里喷出来。
  要说西秦姿色,西秦长相最为出众的非烈王莫属。烈王元桢的样貌是西秦公认的好看,五官的每一笔都浓墨重彩出众非常。身为烈王的儿子,元炯的样貌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他眼梢微微朝下,因着少年时的经历,文质彬彬的英俊面容之下还带着丝忧郁的气质。
  让叶挽来形容的话,就是那种斯文败类的受气。跟褚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也不似花无渐倾城绝艳的脸那般妖孽。
  元炯听了褚洄的话也不生气,呵呵笑道:“这倒是,只是佳偶难寻。如叶都尉这般人才出众又若然气质的人,只怕全天下也难出第二个。若是褚将军不介意,不如将叶都尉让给在下,反正褚将军如此一表人才,也不怕找不到第二春。”
  叶挽:“?”
  筷子掉到了桌面上发出丁零当啷几声脆响的众人:“?”
  元炯这话一出,整个大厅里安静的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不知怎么的,所有人皆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就怕吸引了这两位身份异常尊贵的客人的注意力,将火力引到自己身上来。
  “呵,”褚洄斜睨了元炯一眼,伸出手指绞了绞叶挽垂在耳侧的碎发,面无表情的脸上一片冷峻疏离,那深邃无边的桃花眼中带着一丝隐忍的怒意,他道,“只怕你没有那个命,承受不起。”
  元炯摇着折扇的手顿了顿,下巴微抬,嘴角也没什么温度的勾起。
  只是一瞬间,两人之间就仿佛带着一股剑拔弩张的干燥气氛,随意一点点星火就点燃。
  叶挽坐在两人之间,不由一阵头大。
  这两个人就仿佛是豫王和烈王一样,一见面就不对付,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少年时期的矛盾所致。虽然与那两个年将半百的老大叔不同,他们并不会争吵,但这尴尬的能僵死人的气氛实在是不适合出现在这大过年的时候。
  不过严格说来,他们两个人之间也算得上是有血海深仇的了。
  “有没有那个命,似乎褚将军说了不算。”元炯无害的笑起来,“这当然是权看叶都尉的意思了,怎么样叶都尉,考虑一下如何?我与父王,还有西秦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你若是愿意,待在下回西秦之时也可带你同行,以你之才,我想父王一定愿意给你一个远高于大燕这待遇的职位。你要是想领军为将,我也是可以为你向父王请求的。”
  众人大惊,尤其是叶驰,眼神微闪。
  要知道,烈王就是西秦的无冕之王,想要提拔谁就提拔谁,连说都用不着跟西秦帝说一声。在大燕,好歹万事都要在瑞嘉帝面前走个场子,但是在烈王那里却没这个顾虑,西秦帝的地位可以说是全然没有半点用处。元炯又是烈王的亲子,他的意思也就代表了烈王的意思。原来烈王竟然早就看中了叶挽么?
  褚洄的眸光更冷了几分,眼底一丝温度也无。他眯眼看着元炯,凉道:“她不愿意。”
  “褚将军话不要说的太满,你怎知叶都尉不愿意?”元炯笑眯眯道。
  叶挽蹙眉:“多谢元二公子好意,不过我是大燕人,自然没有去西秦为将的道理的。即便只是一只小小的马前卒,我也会是镇西军的马前卒。”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即使只是一个小兵,她也只可能是褚洄手下的小兵,否则她当初又怎么会傻乎乎的千里迢迢从云州跑到羡州去?好吧……当时她的想法不是这样的,只是觉得羡州前线更适合自身的发展,而不是为了某个莫名其妙的将军大人,事实看来也的确如此。
  她的回答让叶骥和叶文淞等人都松了口气。他们不比叶驰,注重利益。文人的傲骨使他们将国与国之间的界线划的明确,不能容忍这种几乎可以说是“叛国”的行为。
  “诶,叶都尉先别急着回答我,好好考虑考虑。在下所说的话,长期有效。”元炯摇了摇扇子,突然站起了身,“今日就到这里吧,看来在下并不是很受欢迎,先行告辞了。除夕佳节,还是不打扰各位团圆。”
  叶驰欲劝,但架不住元炯已经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了,又不能将一大家子扔下去追元炯,只得作罢。
  叶挽回过头,看着褚洄冷毅的黑脸,心中不由疑问。元炯当真只是因为被叶驰邀请着来过年所以出现在这里吗?如果不是,那他出现的目的是什么,就为了跟她说这一番话么?
  

  ☆、第197章 雪夜争执

  除夕雪夜,家家户户团圆在一处。
  元炯走了之后,尴尬的气氛也在酒过三巡之后渐渐平缓下来。
  叶挽不敢饮酒,只就着茶杯随意喝了几口茶,大多数时候都在吃碗里逐渐堆高的色香味俱全的菜。褚洄也不知是怎么了,闷不做声的一个劲的给她夹菜,一副怕她吃不饱饿肚子的模样。
  “娘子,怎么了?”众人不尴不尬的闲聊之际,叶文淞突然察觉到身边荣氏有些难看的脸色,关切问道。
  叶挽循声望去,见荣氏正一脸菜色,素手捂唇,眼底有盈盈水光闪动。
  虽没有过切身的体验,但叶挽也知道这是害喜孕吐之相。
  苏氏笑道:“哎呀,当初我怀溪儿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闻见一丁点儿油腥味就难受的不行,大哥大嫂真是好福气,看来文淞这是要给你们添个孙儿啦!”
  “不管是孙儿还是孙女,都是叶家的长孙,我都喜欢。”叶骥微微点头,嘴角挂着欣慰的笑意。他关心地问荣氏:“怎么样,要不要叫淞儿陪你去厢房休息片刻?”
  叶文淞当即点头道:“好,好,我这就扶娘子去休息会儿。”他愣头愣脑的就要搀扶着荣氏离开。
  王氏眼珠一转,抢先一步站起来推开儿子的手,搭到了荣氏肩头,皱眉说道:“大过年的,你就坐在这里陪你父亲和二叔唠唠嗑。女子的事情你懂什么呀,娘带她去后院休息就行了。不过是害个喜,吐掉了喝点水也就没事了。娘生你弟弟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殷勤的陪上陪下呢?”她横眉瞪了一眼叶文淞,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叶文涛无辜的喊道:“扯我干什么?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我那时候还在您肚子里呢。”
  “可是……”叶文淞不放心的看着王氏搀扶起荣氏,连忙上前跟了几步。
  看他这副紧张的手足无措的模样,叶挽倒是觉得有些乐不可支。叶文淞看起来跟荣氏感情相当的好,夫妻甚是和睦,连分别这小小会儿都觉得不行。
  褚洄只觉得身边的小狐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和谐的温暖气息,不由勾唇笑道:“挽挽考虑考虑我刚刚的提议?”
  什么提议?种一个的提议?叶挽眉角狠狠抽了抽,桌下的脚往旁边一横,踹了褚洄一脚:“我不要,我对孩子有心理阴影,你是禽兽吗你?”
  她炸了毛的样子惹得褚洄不由发出一阵愉悦的闷笑之声。
  两人的动作极小,都是习武之人,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荣氏掩唇低声安慰道:“夫君,无碍的。还有丫鬟在呢,娘生过两个孩子了有经验,我听娘的就好了。”她的话仿佛有魔力一般,那双翦水的秋眸只不过盈盈一扫,就顿时安抚住了毛手毛脚的叶文淞,令他放下心来。
  两人相携款款离去,叶文淞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在桌边坐了下来。
  苏氏笑着打趣儿道:“要不怎么说是新婚燕尔呢,瞧瞧这不过成婚大半年的功夫,淞哥儿和他媳妇感情还是这么好。哎呀,真是羡煞我了,什么时候溪儿也能给我娶个像子期这般温柔听话又大方懂事的媳妇儿回来呀。”
  “二弟妹喜事也将近了吧?”叶骥道,“过了年的春闱,若是溪哥儿能位列前三,届时再娶一房妻室,岂不是双喜临门?”
  “大哥说笑了,能进二甲都是偷笑了,哪敢肖想前三呀。”叶驰瞪了一眼一直默不作声的叶文溪,不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叶文溪虽是在乡试中中了举,但到底还年轻。眼看着春闱将近,他的压力是越来越大,成日成夜的学习之余,不断的失眠掉发,瞧着现在的模样,跟从前那个风流倜傥的叶家二公子能挂的上半点边吗?
  他精神状态不好,学习的效率自然也差,眼底的乌眼圈都快蔓延到整张脸了,大过年的看上去丧气的不行。
  叶挽瞧着也只能扬扬眉,祝叶文溪一句好运了。
  叶骥摇头一本正经道:“话不是这么说,学无止境,溪哥儿年纪还小,就算此次落选,有的是机会来下一次。你们还是放宽了心,不要太把这个放在心上了,折磨了自己,也折磨了溪哥儿。”
  “是啊,二弟年纪还小,下一次三年之后的春闱时二弟也不过才十九岁,有的是机会。”叶文淞也诚恳的说道。
  叶文淞当时就是十九岁参加的春闱,不过成绩不算好,擦着三甲的边挤在了二甲的行列里。当即就被调回了云州在司马大人的手下做一名小小的通事,恪守本分,如今也是因为出了却州的事情,一名编修从翰林院调去却州任了知州,他才有机会回京顶了原来那位编修的职位。
  官不大,不过说出去也是燕京城的官,如今他也不过二十多岁,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但是其他人就不这么想了。听了叶骥和叶文淞如此直白的话,叶驰和苏氏顿时黑了一张脸,叶挽强忍着笑意啧啧摇头。
  苏氏说这话的意思只是谦虚谦虚,想听听别人说好话恭维夸赞一下叶文溪。哪知道叶骥和叶文淞就是两个这么实诚的人,完全不给苏氏的面子,老实大方的安慰叶文溪,这科不中还有三年之后。求现在叶文溪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大哥说的是。”苏氏咬着牙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叶文溪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当即摔了筷子一声不吭的就跑出了大厅。
  “二弟这是怎么了?”叶文淞莫名的问道,“他吃饱了吗?”
  叶驰不觉得自己儿子这行为有什么问题,要是换做是他,在科举前一个月被人说着这次不过下次继续,他大概也会疯的。他只不咸不淡的冷哼了一声,念了一句“这孩子越来越没规矩了”,就翻过此篇拉开了下一个话题。
  苏氏强忍着内心的怒意,掩唇笑道:“不用管他,许是没胃口,回房间用功去了。”
  叶挽无奈的摇摇头,突然想到刚才王氏莫名其妙的神色,低声对褚洄道:“我去看看大嫂,你坐一会儿。”
  “我陪你?”褚洄在桌下轻捏了捏叶挽的手,软绵绵的不想放开。
  “不用,只是外头还下着雪,我有点担心。一会儿就回来。”
  见叶挽起身离开,其他人问道:“诶?老四这是要干什么去?”
  褚洄收回目光,凉凉道:“吃多了,出恭去。”
  叶挽不知道褚洄是有多小心眼的拒绝了他的陪同就发脾气的人,她撑着一柄门口侍候的小厮递过来的油纸伞,堪堪挡住漫天的雪花,一步一个脚印的踩在厚厚的积雪之上往后院的方向走去。
  去年的同一天,也是这样一场大雪。积雪在脚下踩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无比的温柔,又带着宁静的平和。
  可是叶挽总觉得这样的宁静像是一场错觉,她微微撑开伞,任由几丁点雪花飘落在眼皮上,像柳絮般轻柔。
  她重新将伞撑在头顶,握着伞骨的手指冻得有些发红。
  王氏和荣氏没有去后院的厢房里休息,而是两个人站在廊下,似乎是在争吵着什么。
  叶挽眉头微微挑起,她果然预感没有错。刚才王氏的表情颇为怪异,像是有话要跟荣氏商量一般,放心不下她才决定跟出来看看。叶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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