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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作男儿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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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媒人上门来自意如何秦氏心里有数,笑应了道了谢,等梅姐儿端了茶水上来后,先将女儿打发了出去,这才继续说话。
  沈氏做了十来年媒人,这会儿也不绕圈,”哥儿是个出息的,姐儿我瞧着也是个长得标志的,不晓得现下可有了人家?”路上虽已经打听了,不过遇上正主儿还是要问一声的。
  秦氏轻摇了摇头:”没呢。”
  沈氏得了准话心里便有了底,于是笑道:”这可巧了,我这一趟来就是受人之托,过来给姐儿提亲的,”她说着拿了茶浅浅抿了口才继续说道:”他们家您肯定听过,是镇子上做布料买卖的,陈记布庄就是他们家开的。这回托我过来的就是他家掌柜。”
  秦氏顺着她的话想了想,那陈记的布庄在镇子上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虽是商户可与她们这样的农家小户相比,只高不低。”不知您给说的是陈家的哪位?”
  ”是陈家的少东。”沈氏脸上带着笑:”陈老爷子如今年事高了,这布庄的事已经全都交给少东家了打理了。”
  秦氏听了这话先是一喜随后细想又有些嘀咕:”那少东家眼下多大岁数了?”
  被问及此那沈氏脸上的笑才收了那么一点,”少东家眼下二十六。”
  一听这岁数秦氏的心便往下沉了去,脸上的笑瞬时便全数隐去。
  那沈氏见她神色不对,晓得她误会忙解释道:”您可别误会了,我这次来可不让姐儿去当那侧门进的小星,是去当那正经八百的正头娘子的。”
  秦氏听了这话面色缓和了些,心情却半点没好,这世道男子二十六岁要聚亲,不是死了老婆再找续弦便是身有隐疾,无论哪种都不是她要为女儿选的良人。
  果然,又听那沈氏道:”这陈少东原是有过一位娘子,只那是个薄命的,去年得了病去了,家里头只得了两个姐儿,大的才七岁,小的那个也只三岁还不懂事儿呢,后宅子总还是要有一个正经当家的,这不就求上门了。”
  这就是去做继室的,秦氏虽已猜到了七八分,这会儿听了仍旧是说不出的滋味,虽知梅姐儿因退亲的事将来怕是难找到十分称心的人家,但要亲女去当人继室,即便这家条件再好,也是不能的,当下她回道:”这事儿,承蒙少东家青眼,只是,我家当家的说了,姐儿还想要再多留几年。”
  这就是回绝了,沈氏倒也不意外,她是打听好了才过来的,毕竟那姐儿被退亲还真不是她的错,何况听说桂家的哥儿这回考上了府试,不说那哥儿将来能不能成器,眼下让这么个如花一般的大好闺女做人继室,当爹妈的肯定是不愿意的多,只这世道被退了亲的姑娘有几个能嫁得好的,那陈家算是这儿的大户,家里头又没有哥,这门亲已经是难得的好事儿了,便又说道:”姐儿早晚还是要出阁的,这陈家少东虽年略大些,但年长的更晓得体贴人不是,再说了,家里头陈老夫人已经去了陈老爷也不管事儿,姐儿要嫁过去就能当家。我这一趟是带着诚心来的,您也别急着回绝。”
  人家这般说了,按常理秦氏应该暂不回绝好给人一个台阶,只如今女儿情况不一般,哪还能承得住半点闲言,偏又不好得罪了媒人,正犹豫要怎么说,外头传来了动静,她顺着朝外头看,正是丈夫带着儿子们回来了。
  桂老三将锄头交给了儿子,拍了拍身上的土刚进屋,抬眼见有陌生的女客他便停了步子。
  秦氏忙迎了过去拉人进屋给介绍道:”这位是沈嫂子,是来为梅姐儿提亲的。”
  桂老三听是给女儿提亲来的,脸上带了笑先打招呼见礼,待听得妻子说是给鳏夫找填房,神色一下便不好看了起来,”咱们家梅姐儿可不当人填房。”不似妻子那样婉转,他是直接放话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房里头气氛一下变得尴尬了起来。
  门外头,偷听气急的小子被哥哥一把拉了手臂给拽回了屋,将人推坐到了床上,周晓晨抬手先给了他栗子:”你这是要干嘛?”
  桂月源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手揉着头憋着气啥都不说。
  ”你呀,”周晓晨坐到弟弟身边:”姐还在屋里呢。”
  提到姐姐桂月源耷拉着脑代更说不出话了,不一会儿外头传来了动静,周晓晨走到窗边见双亲正将人送出门。她趁着空走了出去转身就跑到了姐姐的屋外,透过窗她往里头看。
  里头桂月梅正安静地做着针线,仿佛外头的事都与她无关一般。

☆、第81章

  周晓晨一直是一个不太精明的人,特别是对于朋友,她一向不太设防。所以,直到谢东阳告诉她沈佩有了孩子,她才知道自己被所谓的好友抢了男人。
  这会儿周晓晨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她没想到前世被女性好友抢了丈夫,这一世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兄弟竟然觊觎着自己的未婚妻,舌头舔了下破损了的嘴角,满口的血腥味道,手揉了下被击痛的腹部,顺便做了一下检查。
  这一场架打得激烈,高大山打小就长得结实,又一直以打猎为生,无论从身高和力量,周晓晨都处在下风,好在她一向是越紧张越冷静的性子,前世也学过一些防身术,身为医生对于人体哪些部位最脆弱清楚得很,就这么着她也只是勉强和他打平。
  周晓晨知道高大山并没有对自己下死手,他身上带着的刀和匕首可不止一把,但拳脚相加他始终没有动那些,最后也只是在打倒自己后,仓皇的离开。
  手按揉了一下嘴角,周晓晨长长地吸了口气,等缓过劲来时,才想一直没有出声的另一个人,忙回转过头,见小丫头狼狈地摔在另一边,她急忙爬了起来走过去:“诗诗,你伤没伤着。”依稀记得最后的混乱中,她想过来帮忙,最后却被殃及撞倒在了地上。
  “诗诗。”周晓晨见她没有反应,忙蹲到她边上又叫了一声,伸手要去相扶,却见她无意识地缩着躲了下,再细瞧人整个儿都在发抖,两眼无神嘴抿得死紧,手指抠着地面泥已嵌进的指甲缝里。
  周晓晨暗叫了一声不好,小丫头明显是惊吓过度,也没多想直接把人抱在了怀里:“诗诗,没事了没事了呀,都过去了。”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一只手继续将人拥紧了,另一只手轻轻来来抚着背:“好了,好了,别怕,月清哥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得了你的。”
  施诗还是僵硬着不说话。
  周晓晨忍着痛继续安抚:“乖,没事了,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哭出来会好些,别忍着。”她温言相劝。
  过了好一会儿,那小丫头终于有了反应,隐隐的抽泣声传了出来,带着压抑的声音由小渐渐变大。
  听到了哭泣的声音,感觉到了身体的缓慢放松,周晓晨总算是安下了心,她也不多说只把人抱得更紧了些,手改抚为拍,时光好似回到了小丫头刚失去父亲的那会儿,也是这样,她轻声安抚着。
  也不晓得哭了多久,直到吸鼻子的声音慢慢停了,周晓晨才把人松开了点,她低头看着那垂着头,红肿着脸的小人:“好些了没,身上有哪处伤了吗?有没有哪里痛?”
  施诗吸了吸鼻子,低头轻摇了摇。
  周晓晨却不放心,她试着扶人起来,才一起衣摆却被扯了一下,代头一看才发现女孩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地拽着,这会儿手僵着没松,她也不去拉,改握住那小人的手,给她按捏了几下,待肌肉松了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衣服抽了出来,“来,咱们先站起来。”说完,她先手撑地站了起来,随后再把诗诗也扶了起来,两人起身都不是太稳,站了一会儿才稳当。
  人起来了,周晓晨才又仔细打量了小丫头一回,头发有些散,衣襟虽然看着乱,却不像是因撕扯而乱的,再看看其他的地方,指甲里嵌着泥往日干净修长的手,这会儿十分的脏,再看小丫头的脸,因为哭泣眼睛红肿眼球上布满了血丝,鼻子也是红红的,倒也没什么明显的外伤,“诗诗,你身上有什么地方痛不?动一下试试。”
  施诗没说话,倒是听话了动了一下,才动就嘶地一声吸气,手本能的就去摸脖子。
  周晓晨比她动作快,“你别动,我瞧瞧。”她一只手扶住小丫头的肩,一只手去抬她的下巴,在看到脖梗处的那一道伤时,瞳孔猛地缩了起来,脑海中闪过她拿着簪抵着自己脖子时的画面,一股子怒气直冲脑门,青筋像是要炸开一样,抽着跳动了几下,她松开了相扶的手,四下看了看,在瞧见到落在地上的簪子时,她一步走了过去,弯腰摘起随后用力将它扔到了河里。
  “月清哥。”施诗被他突然的举动惊得叫出了声。
  周晓晨回转过头,看着那傻丫头,那簪算不得尖锐,却能够在她的脖子上划出那样的一道伤来,可见当时她是用了多么大的力,若不是自己及时到来,想到可能会发生的结果,她心口就是一阵的疼,她是医生最见不得的就是不珍惜生命的人,移了一步重又回到女孩的面前,一张嘴责骂的话在对上那双眼后却是说不出口。
  浅浅吸了一口气,周晓晨到底还是强压了心头的火,将声音放柔道:“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显然,女孩对他的话并不明白。
  周晓晨继续说道:“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能够到这个世上走这一遭不容易,往后再不要这样了,不管遇上什么样的事,先还是要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珍惜自己的性命才好。”
  施诗不说话,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她的眉皱了起来像是在想着什么,须臾她开口轻轻应道:“可,月清哥,这世上总有些事儿是得用命去守着的。”
  周晓晨微怔嘴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不同时代不同的观念,这世界对女儿家贞操的重视,都不是她随随便便就能够说服的,想了想她还是说道:“可是,你怎不想想,若是你真的出了事,你娘要怎么办,”说到这儿她顿了一顿,伸手将小人的手拉了过来,握在了手中:“你让我怎么办?”
  “月,月清哥。”大抵是想不到他会说这样的话,施诗瞪大了眼。
  周晓晨被她看得不太好意思,眼别了过去,“行了,咱们去洗洗吧,收拾干净了再回去。”说完拉着人向河边走去。
  施诗还没从先前的话里回过神,直到被拉到了河边才明白了那话里的意思,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才好,像木偶似的由着拉着蹲在了河边上,手浸泡到了水中才缓过神来,因为哭泣而发红的耳朵重又有些发烫,可是,明明一直期待着这样的一句话,这会儿,她却高兴不起来。她低下了头,先搓了搓手,待上面的泥渍去掉些后,捧了水泼在了脸上,河水冰凉将她新涌起的泪意压了下去。
  边上周晓晨却没想太多,她先利用水的倒影看了看自己的模样,随后认真把手给洗了,打架时不觉得,这会儿细看手上有好几处擦伤,嘴一动才结起来的地方重又豁开了口,手一抹沾上了鲜红的血,舌头将牙齿一个一个舔过,右边挨了拳头的地方有些松动,但应该没事,明天脸上怕是要有淤青,这回去要怎么说还是一个问题,转过头又看了一下施诗,犹豫着问道:“一会咱们回去,要怎么讲?”
  施诗搓洗的动作因为这一问而僵了在水中。
  周晓晨仔细想了想这才说道:“咱们这样,怕是瞒不过去,何况大山他……”讲到这里她停了下,发生了这样的事,串连起过去的记忆,很多看不清的事自然有了真相,高大山应该是早就对施诗起了心思,与自己生分了也应该是为了她,那些柴也应该是他送去的,所以家里看门的狗才没有叫唤。眼下是将人赶跑了,可是,到底死没死心还要另说,这会儿施家只有两母女,大山真要有什么心思,她们是防不住的:“这事还是如实和你娘说了吧,总好有个防范。”
  施诗在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时,人又抖了那么一下,等听完了整句话,她盯着水里的倒影看了一会,才低声道:“月清哥,他没能占到我便宜,我没让他近身。”在感觉到对方不对劲时,她先拿了簪子对着人,后来,又改对着自己,拿了命换来了保住清白的机会。
  周晓晨听她这么说,就知道这丫头又想岔了,她舔了舔嘴角咽下了带着腥味的唾沫,正色道:“诗诗,我并不在意那些,就算你今儿遭了黑手,我也不会在意,因为这不是你的错,我在意的是你的性命,只要你能活着,那就有将来,无论生发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所以,下次要再遇上,记住了,留下自己的命,其他的,交由我来就好。”她到底还是说出了心里的话,即便这些话很难说得那个犟得和牛一样的丫头。
  施诗低着头不说话,河面因为她动作的停顿而渐渐平静了下来,忽地,一粒水又落了下去,点在水面荡起了涟漪,水中的影子也因此摇晃,“嗯。”她低低应了声。
  洗干净了手和脸,施诗又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除去还有些红肿的眼,若不仔细看倒也瞧不出什么不对来,倒是周晓晨和人打了一架,即便用手挡了脸上那挂彩的地方,也很难不让人看出问题。
  两人商量了一下,施诗走在前头,桂月清在后面略远些的地方跟着,若真遇上人,也能有个说法儿,好在这一路回去,并没有叫人看到。
  平安到了家里,那纪氏却是一眼就看出了不对,等人走进了院子关上了大门,她看着脸上带了伤的桂月清心往下沉了沉,“发生什么事了?”
  周晓晨想了想才说道:“我到河边时正好遇上了大山,咱俩发生了点争执,咱俩打了一架,纪婶,我和大山大概要为这事结梁子了,我担心牵连到你们,婶子这几日还是先将门户看紧些吧,施诗也别让她单独一个人出去。”她没有将真相说出来,至于她走后施诗是不是向她母亲全盘托出这由她自己来定。
  纪氏听了这些,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她沉住了气点了点头:“好,我晓得了。”
  “嗯,那我先走了。”周晓晨知道眼下不是她多留的时候,眼往小丫头那儿看了一眼:“诗诗,你好好的,我明天来看你。”得到女孩的回应后,她才转身离去,先回家,之后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呢。
  一进腊八就算是进年了,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准备着过年的事儿,贴窗户纸打扫整理,或是跑去镇子的集市买些年货,也有亲戚长辈之间互相送东西的,总之小村的年味一年比之一年又强了些,这个时候,谁都不会去在意远在南边的战事。
  周晓晨很喜欢这里的年,哪怕是在最艰苦的时候,她也总觉得这里的年味远胜于那个世界,大概就是因为平日生活不易,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格外的珍惜。
  这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桂家两兄弟怀里抱着几条被子准备去晒,桂老三在院外已经拉好了绳子,等儿子过来,把被子一条一条往上头挂。
  桂月源乐呵呵的直说今天晚上被子一定盖得舒服。
  桂老三把媳妇交待的任务完成后,又要去大房帮忙杀猪,桂月源要跟着一起去看热闹,周晓晨对那场面实在无爱,打算留在家里帮忙别的事。
  院子里桂家的几妯娌难得聚在一起,一群女人围坐一团,正七嘴八舌地商量着要置办些什么,又有哪些事还没有办的,很是热闹,她们嘴上说话,手上也不闲着,有的剪窗花,有的绣新衣,很有些生产队里开大会的架势。
  “娘,衣服晒好了,爹和阿源去帮忙杀猪了,这儿还有啥要我做的不?”周晓晨回到院子接任务。
  秦氏这才注意到儿子,她想了想道:“你去把春联和福字给写了吧,”这几年家里的春联都是由大儿子包的,这会儿正好叫他定。
  周晓晨这才想起这个事,笑应了一声好,往屋里子去了。找了根细绳,在两床之间拉起绑好,找了红纸,砚墨脑子里想好了句子,起气下笔等写完了吹一吹,把门联和晒被子似的挂到线上,等着吹干。
  外头女人们还在商量着过年的事儿,老远的地方隐隐约约传来了猪的一声惨叫,夹杂着的还有男人们兴奋的大叫声。
  周晓晨听着那些声音,不觉得嘈杂反而有种踏实的感觉。
  傍晚,秦阳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辆马车,这下可就更热闹了,都正愁着上哪儿借车去办年货,当真是瞌睡就有人送了枕头,车子要放东西载不了太多的人,这下又是好一通的商量,派谁去镇子,又要买些啥,列了单子选定了人,当真是热闹得很。
  第二天,要出门的都起了个大早,吃过了早饭就准备出发了,周晓晨也跟了去,这一趟也不光是买东西,其实也带了不少野货,打算趁这个机会赚些钱来。
  到了镇子,把马车停放在了集市里专门设定的地方,交了点看车的银子,一行人就往里头去。
  这一趟兵分两路,秦母和秦氏带着桂月源和桂月泽买东西,桂老三,桂月清和秦阳出摊。
  去得早找了一处市口不错的位置,桂老三把带来的野货摆放好。
  “你到那边去点,那边干净些。”秦阳指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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