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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啦/物变成人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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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个啊……是羊驼。
    传说中的,草泥马。
    沈三爷说,他对这种传说中的神兽慕名已久,所以顺便让人捉了一只来养着当家里吉祥物。
    哦……那名有着一头卷曲白头发的忧郁青年冲沈三爷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
    “那个……你不是说让我来照顾小朋友吗?”
    我捏着鼻子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面无表情问道。
    沈三爷正伸爪子戳着羊驼的屁股,听到我的话,她笑盈盈地回头看向我,展开双手一副拥有了整个天堂的幸福模样:“这些,就是我说的小朋友呀~”
    鼻血堵在了我的喉咙里。我努力咽了口唾沫,才忍着没把那口血喷出来。我果断退了一步,离那些铁笼子站得远了一些:“抱歉,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份工作我可能无法胜任。”
    “这样啊。”沈三爷歪了歪头,她慢悠悠地从衣襟里夹出了一张白纸,明明是故作困惑的表情,眼里却满是你能奈我如何的笑意,“可是你已经签约了呢~”
    “这上面最后一条不是说了吗,违约的话小三你要赔偿我双倍的工资呢~”
    这绝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我憋住了又开始汹涌起来的热气,让自己冷静一点不要冲上去撕碎沈三爷脸上的粉底。我抿了抿嘴唇,严肃道:“可是我现在并没有从您的手上拿到一分工钱。”
    沈三爷眨了眨眼:“这倒也是……”
    “所以——”
    “嘛,这点小问题你问我的律师就好,他会告诉你答案的。”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扯到律师身上!
    我咬牙切齿道:“您这不是明摆着坑我吗?一开始您并没有告诉我这群小朋友是一群未经过训练的野生动物,更何况,您让我一个普通人去照顾它们,不怕出人命吗?!”
    “第一,我也同样没有告诉你,那些小朋友就是普通的小朋友。”沈三爷笑弯弯了一双桃花眼,语气耐心又欢快,“第二,这合同当初你也是仔细地看过之后才决定签下名的,怎么能反过来说我欺骗你呢?”
    “……”她说得条条在理,我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傻看着她心里堵得不上不下的。
    “小三你也不用怕,这些小可爱虽然看着是可怕了点,实际上它们是非常温柔又可爱的!”沈三爷说这句话的时候把手伸进了一只狼的笼子里,企图证明给我看。然而,我眼睁睁地看到笼子里的小少年一脸凶狠地张口逮沈三爷的爪子。尽管沈三爷反应得快,爪子撤得及时,手背上却还是被少年的牙齿割出了几条血痕。
    就连一边的羊驼都生气地朝她吐了一口口水,偏偏心大的沈三爷还不以为意地冲我露出一个灿烂又傻缺的笑脸:“你看,它们多可爱~野生动物原始的魅力真是太让人着迷了~”
    他们哪里可爱了。我瞥了那群神色各异的动物们一眼,三爷你不止化妆打扮的品味不好,连看东西的品味也是这样别具一格。再说了,三爷你的手一直血流不止真的没问题吗?
    事情说到了这个份上,我根本没有摆脱这份工作的余地。我心塞万分,一脸木然地盯着沈三爷,摆明了不想接这个活。
    “哎呀小三开心点嘛~”满手血的沈三爷勾上我的肩膀,刷了一层厚厚睫毛膏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眨巴着,她轻松地安慰我道,“不如这样,我再给你加点工资吧?你只要好好照顾他们,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也只能看在钱的份上工作了……我艰难地扯出了一抹笑容,堵得厉害的喉咙里好不容易吐出四个字:“我知道了……”
    “那好~现在我先回屋子,等我关好门你就把它们放出来吧~”
    原来三爷你知道有多危险。我一喉咙血:“你这是推我出来送死?”
    “才不是呢,三爷我的手伤到了,我得去找家庭医生给我看看会不会留下疤痕。”三爷心疼疼地摸着自己那只被狼牙割伤的手,“万一这丑陋的伤疤影响到三爷我的美貌怎么办!”
    ……那你怎么不一开始也给你的手刷一层粉底当盔甲呢。
    我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吐槽一句,还没等我想到借口义正言辞地拒绝放兽归山这件事情的时候,沈三爷已经嘤嘤嘤一边哭喊着“克里斯快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一边跑远了,徒留下我,风中凌乱地跟草地上的七只野兽大眼瞪小眼。
    问,有什么把七头要吃人的野兽从笼子里放出来还不会把我吃了的办法?
    在线等,挺急的。

  ☆、第5章 请问你有看到我家的猫吗?(5)

事实上,我有想过请求运货的那几个人帮忙的,可他们也只是勉强答应帮我把铁笼子运送到它们该在的区,而开笼子这件事,他们说祝我好运。
    老虎豹子和狼这些猛兽所在的区相隔不远,也就放置在了附近。尽管我看到的是人形,但是他们本质还是动物,我还是没有胆子去放他们出来,鬼知道他们从国外来这里的一路上有没有吃东西,万一肚子饿了,想把我吃了怎么办!
    一番纠结后,我还是先选择把最无害的草食动物放出来。
    这个自带忧郁气质的卷毛青年果然不愧他草泥马的神兽名称,在我放他出来的过程里,他一直在生气地朝我吐口水,好几次我躲不及时,让他吐到了我身上。
    我没必要跟一只草泥马置气,不然太掉价了。
    得亏他没有挣扎或者逃跑什么的,我还算比较轻松地把羊驼放进了栅栏里。然而,等这名面容忧郁的青年在栅栏里站直身体之后,我不禁有些木然地仰起头与他对视。
    青年的表情很是愤怒,他紧紧抿着嘴唇,并没有意识到围住他的那道栅栏在他的腰部,只要他一个跨腿,就能轻松地来到我面前,并且一口水吐到我脸上来。
    嗯,这家伙的脑子估计不够用。
    我偏身躲开他又一次吐出来的唾沫,没再理会他,转而去解决剩下的六个笼子。
    被金发青年扛过来的一路上没有仔细看,如今走进肉食动物区,我才发现,事实上动物园里面也经过了一番大的休整。这一片肉食动物区被整合成了一块,那辽阔的树林绿地尽数用高高的铁网圈起,那几个动物笼子正放在铁网里面。
    大路上两排树,林荫好乘凉,他们蜷在铁笼子里不烦不燥,见我到来,也就那三匹狼不安分。领头那匹龇牙咧嘴地嗷嗷嗷作咆哮状,另外两匹一脸懵懂地哈哈哈吐舌头蹭到了铁笼子边。
    我站在离铁网一米远的地方望着他们,估摸着先放哪个出来的的好。仔细一打量,我觉得好解决的应该是那只雌狐狸。不怪我卑鄙,她一身的伤,估计没力气来咬我。
    放完狐狸就放那两只智商有点低的狼,然后是天然老虎。至于那头懒洋洋的豹子和凶神恶煞的领头狼……我可以拜托那只老虎帮我吗?
    我又打量一眼铁网里边,反正这边全是林子,我能跑的地方多,大不了逼急了我抓着铁网往上爬就好。
    做好一系列心理准备,我又在路边捡了一根粗树枝防身,这才取了挂门把上的钥匙圈,拉开掩合的铁网门走了进去。未免待会儿要跑路,我也没把门关紧。
    到了狐狸那笼子面前,她一直柔柔弱弱地盯着我看,我与她对视一眼,便低下头兀自去开锁。钥匙圈上挂了好几把钥匙,我蹲地上试了半天,发现钥匙都不对,再加上边上六只动物一直死死盯着我看,我感觉我脑门上的汗不停往下掉。
    “喂,你找到钥匙没?”狐狸靠在笼子口,声音娇滴滴的,“太阳这么大,人家觉得好热啊~”
    我瞥到她身上的伤,犹豫了一会儿,手里突然咔嚓一声,锁开了。取下锁,我还没打开笼子门,那红头发的女人唉哟一声轻呼,柔柔摔在了我腿边。
    我还没伸手去扶她呢,女人伸手攀住我的腿,一点一点偎依着我撑起身来,乖巧地熨贴在我膝盖上。夏天穿得本来就薄,我深切地体会到她的*贴在我身上的柔软触感,那火气登时就涌上来了,我僵着伸出去的手,不知道是该继续扶她还是推开她。
    狐狸那双火红色的眼珠子满含柔情地望着我,声音带着吴侬软语的轻柔:“人家摔得好疼呀,你都不知道扶人家一把。”
    不这是一只狐狸不是一个人,我看不到她的大胸我也听不到她的声音。
    我强自镇定地撤回自己的腿,迈步继续去开傻逼狼的笼子。
    多亏狐狸惹得我心乱如麻,后面两个笼子我没多想,开得很顺利。笼子一开,两匹狼争先恐后地朝我扑了过来,一把将我扑倒在地上——我登时就被吓尿了!嗷嗷嗷满心绝望地去捡脚边的树枝手忙脚乱地到处抽,可我拿树枝的手腕子一沉,我发现其中一名少年无意中将我的手压在腿下,再也动不了了。
    吾命休矣!
    我绝望闭上了双眼,等待被野兽吞食的痛苦降临……然后?他们两个为什么要舔我?是准备舔香了再把我吃掉吗?
    我又等了一会儿,却感觉他们还在舔我。
    “……”
    我满脸口水、面无表情地把那两个开心趴在我身上舔我的脸的少年推开,他们两个还不依不饶,一直紧紧围着我坐着,露出快乐的笑脸,我俨然能从他们身后看到两条摇来摇去的尾巴。
    这俩家伙绝对是上辈子狗投错了胎。
    我一边继续推那两名少年离我远点,一边朝第三匹狼看去,他扒拉在铁栏杆上,眼巴巴看着我,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嫌弃和羡慕。羡慕?他羡慕个什么鬼?一瞅见我盯着他看,少年下意识又龇出了尖牙作凶神恶煞状。
    我突然之间对这群没被驯服过的野兽不抱任何智商上的期望了。没再理会那俩一直紧紧跟在我身后的两名小少年,我径直又去把那头老虎放了出来。这老虎大叔还算蛮不错的,除了比划和展示自己的肌肉,也没做其他有辱老虎身份的事情。
    最后两个,我拎着树枝围着那两个笼子转了好一会儿,才在小少年和肌肉健硕的青年里边选了看起来毫无威胁的小少年。果然,笼子门一开,小少年嗷呜嗷呜地一副凶狠样,实际上还是老老实实地从铁笼子里爬出来。
    我怕露出自己看出他是人形这件事情,只低下头去翻解最后一个笼子的钥匙。
    这小少年也没多做什么事,他叫了一声“走啦”,便转身朝林子里边走去,可是,他的那两个小伙伴还摇着尾巴跟在我身后边。走了几步出去的小少年发现有什么不对,他气呼呼地转过身来,身高不够,他跳起来一人狠敲了一记脑门,然后扯住那两匹死活不肯离开的狼直接离开。
    这之后我又把那头黑豹放了出来。
    这位大哥安静地走出来,一站直,停在了我面前。
    能体会那种自带油光的肌肉离自己只有十厘米不到的感受吗……我佯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但是那头豹子就这样赤果果地站在我面前,一步也没有离开。再加上我比他实在矮上太多,就只能一脸木然地直视他的胸肌,内心里却一直在啊啊啊地尖叫。
    妈的在闪闪发亮啊啊!
    爸爸好想用手去摸摸!
    这一定很硬对吧一定很硬对吧!
    不像是那种在健身房特意训练出来的一身肌肉,结实、匀称又没有一点赘肉,再加上他带异域风情的面容……我视线往下一瞥,那八块方方正正的腹肌与令人浮想联翩的狗公腰直接震瞎了我的狗眼,迷迷糊糊地,我感觉有两行热流从鼻腔里流了下来。
    我转开头,面无表情地擦了擦鼻子,很是淡定地嘟囔一句天气真热,自己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见放这些动物出来的任务已经完成,我捂着鼻子绕开了豹子,转身准备出铁网门。
    刚走没一步呢,我又听见一声软软地痛呼声,一偏头,红色长发的女人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她微微蜷着还在流血的右腿,贝齿咬着有些发白的嘴唇,眼里似乎沁着泪光:“好疼……”
    “……”我的任务只是放他们出来而已。
    我又要走,女人软软呼道:“你真的不管人家了吗?”
    “人家伤得好重,我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呀?”
    “嘤……你忍心丢下人家不管吗……”
    她伤心又带哭音的声音委实令人心疼。我恻隐之心一动,悄悄转过头看了过去,狐狸正眼泪汪汪地望着我,浑身伤痕累累,一副柔弱又无助的模样。
    我又不是医生,能怎么帮她?
    这狐狸还真是善解人意,我刚觉得这问题有些为难,她又软软地开口了:“不麻烦的,你抱我去那边的屋子里休息好不好?这边太阳好大,人家动不了……”
    那间屋子在铁网边缘,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那应该是员工工作的地方。这地方刚修好,鬼知道里面有没有放急救箱。
    我四下看了一眼,三匹狼已经走了,就在刚刚,对豹子的肌肉很感兴趣的老虎勾肩搭背地想跟他商讨些什么,但是豹子已经兀自离开了,那老虎也兴致勃勃地跟了上去。这附近只剩下我和狐狸两个人。
    我犹豫了一会儿,抵不过她那样无助的表情,无奈地嘟囔一句“别告诉别人”,便上前去将她拦腰抱起,女人惊讶地娇呼出声,却一把偎依进了我的怀里。
    我直观地感受到她人形的重量,一口气嘿咻下来,腰差点没折断。好在工作间不远,我憋着一口气用劲地抱着她往屋子走。
    然后我又一次体会到了胸大的烦恼……我这每走一步吧,就感觉有啥一duang一duang地荡。我一本正经地望着前方的路,视线余光又满是那阵波浪,我是真不想开车,奈何现场实在活色生香,刚压下去的火气又涌了上来。
    我强自耐住,忽然,我发觉她的手一点一点摸上了我的脖子,心里警铃大响,一偏头避开她的手,口中道:“别碰我!”
    狐狸惊得猛然收回了手,她泪汪汪又无措地想把自己的手藏起来,却只能死死收在胸前,声音软软的:“对不起……我看你抱得有些吃力,以为那样你会好一点……”
    的确是挺吃力的……
    我咬了咬牙,说了一句“没关系”,便几步向前到了屋门前,努力地用没空的手拧开门把。
    工作间果然是空荡荡的,这里边才只放了一张桌子和床垫,估计还没折腾完。我抱着狐狸径直走向床垫,弯腰把她放了上去,隐约里,她的嘴唇滑过了我的脖颈,我下意识躲开了。
    再看狐狸侧躺在床上,浑身曲线毕现,我忍了忍,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她身上。狐狸柔弱的表情一怔,她显然不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做,微微张大了眼望着我。我憋下到喉咙的鼻血,淡定道:“别着凉。”
    狐狸伸手拉了拉身上的外套,笑弯弯了一双眼:“好~”
    我看她伤确实挺重的,临走前踌躇又问道:“还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地方吗?”
    “没有啦,在这儿很安全。”狐狸笑道。
    见她不是勉强,我便点了点头,不放心地叮嘱一句“别把这件事跟他们说”。虽然说人与人之间有沟通才能好办事,而且这群动物脑子也不好使,但是我实在没有长久在这个动物园呆下去的意思。我想着到了我开学的时候,就一定得想办法把这个活给推了。
    狐狸笑眯眯地应下说没问题,我这才迈步离开,准备跟沈三爷复命。

  ☆、第6章 请问你有看到我家的猫吗?(6)

从林子到沈三爷家有十多分钟的路,中午大太阳的,这一条林荫大道颇为凉快。
    我径直来到沈三爷家门口,摁响了门铃。没一会儿,围住屋子的大铁门自动缓缓地打开了。我瞥了铁门一眼,迈步走了进去,看来沈三爷也会怕半夜命丧野兽之口嘛。
    金发青年笔直地站立在屋门口,斯文有礼的模样,他微笑道:“主人在里面。”
    我道过谢,顺着金发青年的指引走入屋内。
    还没走进去呢,我就听见了沈三爷嘶嘶倒吸冷气的声音。一楼的大客厅里,沈三爷正背对着我,而另外有一个女人正低着头帮她处理伤口。她一边冷嘲热讽地说些什么,一边细致地将沈三爷的手包扎好。
    “那位是主人的朋友,也是家庭医生。”站在我身后的金发青年笑道,“他们的关系很好。”
    关系很好?
    包扎完沈三爷的伤口,那个女人稍微收拾了一下沙发上堆放的物品,然后,她从边上的急救箱里取出了一支注射器与一小瓶药水。这样东西一出来,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变了。沈三爷刷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连连后退十几步,脸色大变道:“我前段时间才打过,为什么还要再打?”
    她急得嗓子都粗了。
    那女人神色不变地汲取出药水瓶里的药水,她弹了弹注射器,推出注射器里的空气。抬眼瞥向鬼哭狼嚎的沈三爷,女人道:“乖乖,过来。”
    “不!”沈三爷背着手不肯动。
    女人纹丝不动:“如果你老实点不去折腾那些没有注射过疫苗的家伙,今天这管狂犬疫苗又怎么会注射进你的身体里。”
    说得很有道理。
    “更何况疫苗的半年时间未到又被抓伤,所以你还要再加一针。”
    沈三爷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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