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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世凰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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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亲眼看到她在被一个士卒强行蹂躏后,用打磨尖锐的木棒将对方一击致命,当时震惊于一个那么年幼的女孩眼底杀气那么浓重而决然。”

    于是他那个时候走过去,对她伸出手,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

    她抬眼,看清他面容的一刻似乎晃了晃神,而后问他:“去哪里?”长期的军营苦劳令她看起来面黄肌瘦,唯有一双眸子亮得逼人。

    酷似一把方出鞘的剑,锋锐刺眼。

    “一个可以教你决定别人生死的地方。”他笑容蛊惑。

    染了鲜血的手放在他手心里,被他轻松握住,她随意道:“可以,看你穿得不错,那地方应该总比这里好。”

    玄衣的少年轻轻一笑,拉着她便要走,忽然听她淡淡道:“等一等。”

    他回眸,见她抱着手臂道:“这附近很多秃鹫,只要有尸体就会靠过来,我要看着他被吃完,那时再跟你走。”

    好狠的心性……当杀手确是难得一见的好料子。

    他眼底光芒一闪,微笑挑眉:“如你所愿。”

    ……

    叶爻听得打了个冷战,抓着他衣襟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他垂眸,将她搂得紧了些,在她听得寒毛直竖的时候突然笑道:“对,就这个姿势,很舒服。”

    叶爻这才发觉自己贴他太紧了,他发丝和衣襟上华艳气息浓郁逼人,不容抗拒地侵入她嗅觉,身子也随之软了软。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是之后才知道她就是娘托我照顾的人,所以带她入阁后,一力维护她,却不想无意间促就了她极端的性子。”

    他眼底一抹怅然,“我终究是辜负了娘的嘱托。”

    “那不是你的错,你做的已经够多了。”叶爻轻声安慰。

    顾西陌唇角一勾,忽然道:“陪我去看看上官曜,我有话要和他讲。”


第一百二十四章 酒后表白

    叶爻一愣,忽然眨了眨眼道:“你准备答应上官曜的请求?”

    他盈盈一笑,微微颔首。

    她看着他那一切释然的笑容,不知怎的,心头一酸,抱住他的脖子,默然不语。

    突然脑海中念头一闪,她不安地抬起头,迷茫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打算?答应他的请求,你自己呢?”

    顾西陌目光流转,凝视着她,轻轻道:“你觉得我应该如何?”

    叶爻怔了怔,想了想,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她从未想过,怎样的后路才是适合他的。

    他垂下眼眸,神情复杂,抬手抚过她长发,低低道:“十八年来,我几乎每天都在盼望着这一日,能够手刃自己的仇人,洗清全家的名声,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我终于能拿到自己想要的,却突然意兴索然了。”

    他眼神微微迷惘,唇边一丝苦笑:“这一路上,有那么多无辜的人死去,有那么多鲜血枉流,到头来不过是新仇换旧仇。”

    她怔住,“所以……”

    “叶爻,我厌倦了这样杀伐生死的日子,”他深深望着她,“三年前玉霖湖边上我对你说的话,不知你是否还记得。”

    她心头怦然一跳,在他那般认真的注视下,迅速回忆着那日的场景。

    “我记得,你说,想要带我走。”她语气有些焦急,“可是,这些都是你耗费十几年辛辛苦苦换来的,难道你就忍心这样随便拱手让于他人?”

    他的意思是,把辛苦打来的江山权力让给别人掌握?他心思素来深沉,大抵是早就与这样的打算了吧?

    叶爻脸色微微苍白,目光中满是疼痛。

    她忽然明白了。

    或许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将自己计划在内,他们一直以为他会执着于权位争夺,其实他真正想要的,从不是这些……

    顾西陌默然注视她片刻,忽然笑了笑,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吻,闭着眼轻叹:“世界上的事从来都不是二者兼得的,所幸,我还不算是个太贪心的人。”

    叶爻愣了愣。

    顾西陌挑了挑眉,薄唇一掀:“坐那个位子可是折寿的,可我想活得长一点。”无辜地眨了眨眼。

    叶爻:“……”

    他笑着拥紧她,气息撩人:“有你我很满足了。”

    她内心酸楚,哽咽着道:“好。”

    正当她被他的话感动得要泪流满面的时候,他笑吟吟又补了句:“不用急着感动,这位子我就是借他上官曜坐几年,顺便托他帮忙照料一下丽妃的孩子,”他顿了顿,“一会儿记得提醒他,那孩子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绝对不会让他这位子坐得安稳。”

    她忍不住笑出声,被他挑起秀颌再次吻住,下意识向后一仰,后背却已经紧靠着身后的廊柱,退无可退,他立刻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肆无忌惮地挑逗。

    叶爻突然偏过头,将他拽着向外走去,边走边道:“既然你那么大方江山都能放任不要了,那也不急在这一时和上官曜谈心,今天晚上先让我们远离这个地方!”

    她不容抗拒地拽着他手腕,满心满怀的复杂情绪像是在寻找一个突破口来发泄,于是不停地加快脚步,将自己的身形带着他的化成一阵风。

    顾西陌始终安静温顺地跟着,一言不发,唇角笑意淡然温和。

    他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到宫外牵过那一匹乌黑骏马,冲他微笑:“这是惊电,我爹送我的十八岁生辰礼,这马性子烈的很,让我想想怎么哄他让他接受你——”

    声音戛然而止。

    叶爻看着温柔抚摸着马鬃的顾西陌,眼珠子险些掉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牵错马了……

    看着她微微张大的嘴,顾西陌忍不住笑道:“那么惊讶做什么?”

    叶爻恶狠狠逼问:“你是不是对我家惊电施了摄魂术?”

    他挑眉,含笑凝视她:“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它只是比较懂事。”

    “他懂事?”叶爻不屑地一抱胳膊,“你是不知道,唐小川为了骑它已经被摔了五次了。它可是出了名的翻脸不认人。”

    唐小川要是看到眼前这一幕,非得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不可。

    “至少它懂得讨好主人的未来夫君。”顾西陌很满意地抚摸完马鬃,又开始摸它的脸。

    惊电谄媚地蹭了蹭他手心,主动迎合,无比温顺。

    他仿佛没看到叶爻的目瞪口呆,愉快地赞美:“多听话的马,你们居然说它性子暴戾。”

    他神情专注地与惊电搞好关系,如画眉眼间浅浅荡漾开醉心笑容,垂落的乌发和宽大衣袂在夜风里轻盈翻飞。

    叶爻默默欣赏着眼前美人月光下惊艳到极致的侧颜,咕哝道:“它一定是太好色了……”

    “你说什么?”美人耳朵尖,笑吟吟看向她。

    “我说——我们去哪里比较好?”她慌不择言,只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顾西陌眨眨眼:“娘子,好像你拉着我出来的。”忽然翻身坐上了马背,对她伸出手道:“上来,我带你去玉霖湖。”

    叶爻看着这狐狸眼底狡黠,不禁郁闷,自己之前应该先上去来着,这回可好,再上去就成了往他怀里扑了……

    他见她不动,幽幽叹了口气,忽然用力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到了马上。

    夜晚的玉霖湖风声幽微,清澈湖面如镜倒映着山色月影,过道两侧树木枝叶摩擦抖动的声响也格外清晰。

    依旧是上次那个四角亭,顾西陌将从树下挖出来的酒坛子往石桌上一放,冲她炫目一笑:“今天晚上我们边喝边聊。”

    叶爻一下子被他勾起了三年前的回忆,哼哼一声:“我总觉得你不怀好意。”

    他无辜地眨眼,凑近她的脸,长长睫羽几乎要簌簌碰触到她脸上肌肤,“原来娘子还在记恨我?”

    “不敢不敢。”叶爻嘿嘿笑了一声,一颗心却险些跳出胸膛。

    他薄唇一掀,坐了回去。

    叶爻立即按着心口松了口气,还没等缓过劲来,又听他道:“那就喝吧。”

    她瞅了瞅他眼神,奈何什么也看不出来,然而不知为何她有种莫名的预感,总觉得他一让她喝酒必然是目的不纯的。

    大概是三年前那个梗让她印象太深。

    于是她嘿嘿一笑,一句豪言壮语:“一个人喝多没劲,被你灌醉了占我便宜怎么办,”她眼珠一转,“不如我们拼酒吧。”

    他垂眸浅浅一笑,玉白的手指端起酒杯,“如你所愿。”

    半个时辰后……

    叶爻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神态自如端坐饮酒的男子,眼前摇摇晃晃重影一片,肠子都要悔青了,只觉得欲哭无泪。

    她是怎么了,居然想到和他拼酒……

    一边后悔她一边想,他怎么就是不醉!

    她攥了攥拳头,支撑着自己不倒下,恶狠狠夺过酒壶又倒了一杯。

    又过了半个时辰……

    从湖边吹来的风清爽湿润,拂面带着一丝丝凉意,掠过两人散乱的长发,丝丝缕缕纠缠到一处,乌黑如缎。

    她睁大了迷离的醉眼,摇摇晃晃挪到他跟前,而后一动不动凝视他。

    他忽然轻声问:“叶爻?”

    “嗯?”

    “你想回家吗?”他笑容柔和如头顶明月光,醉人心神。

    朦胧意识里这一句戛然撞入灵台,似一泼冷水,她晃了晃头,而后心底蔓延开密密麻麻如针脚遍布般的苦涩刺痛,下意识答:“我回不去……”

    “如果我能送你回去呢?”那声音温柔好听。

    她霍然抬眼,瞳孔散了又聚,就是看不清眼前那张人脸,神色茫然地偏了偏头,脸色酡红,上前慢吞吞拽住他的衣袂,怔怔道:“我不知道……”恍惚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做完。

    顾西陌看着她茫然神色,无奈地叹了口气,低低道:“抱歉,我又替你做了决定。大概你又要恨我了。”他默然注视她半晌,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半蹲在桌边昏昏沉沉的模样,伸手扶起她试图将她待好。

    不料她已经醉得完全分不清眼前情景,只是觉得身后有人扶她,无意识地抓着那人的手,往他怀里一扑。迷迷糊糊又觉得他怀里气息很好闻,喝了酒的身子很热,他怀里却是清凉的,于是又温柔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由于她已经醉得人事不知,也就没有注意到眼前人僵了僵,她仅仅是直觉,迷恋这般让她安心的温度。

    他哭笑不得,似乎这样不妥,仍是将她扶了起来,无奈道:“我还是将你带回去休息吧,这地方睡了容易着凉。”

    不料她朦朦胧胧中睁开眼,怔忪地看了他半晌。

    他挑挑眉:“酒醒了?”下巴突然被她伸手挑起。

    原来还醉着……

    他不动声色笑望着她,一动不动,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脸色酡红的她嫣然一笑,突然很严肃认真地道:“顾西陌……”

    “嗯?”他耐心等着她说。

    “我喜欢你……”她迷离的醉眼深处,有明亮的星火跳跃。

    他眼光刹那间灼热,垂眸浅笑,低低道:“嗯,我知道。”

    她果然是喝醉了,清醒的她向来自持,绝不会把这样的心思对着他当面表达出来,反而会藏得很深。

    叶爻眨了眨眼,脸上红晕浓了几分,貌似虽然醉了依旧感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因此又沉默了良久,呆呆注视着他。

    他眼底流光摇曳,抬手抚了抚她额头,轻叹:“睡吧叶爻。”

    她歪了歪头,在他迷人目光里微微晃神,居然真的就向前一倒,在他怀里睡去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再次被骗

    已是黄昏,残阳余晖似一匹灿锦铺入水中,将黑色的海水映出道道金红,渲染出一片氤氲欲醉的色彩。天边夕阳欲坠,堆积的薄云间几只黑色倦鸟飞掠,忙于归巢。

    景炎国最南边境,濒临神秘诡异的修罗海。海名修罗,原因有二,一是海水颜色奇特,无论春夏秋冬、白天黑夜都呈现一片诡异的黑色,二是这片海域广阔深远,并且远处分布有大大小小的海岛,犹如迷宫,寻常船只航行其间极易迷路,因此外人要出海行商、探险或是捕鱼均需要当地的艄公引路。

    传言修罗海上岛屿无数,并且分布有各类珍惜植物药材,是以吸引无数人前去。

    因着这份神秘和富有,南疆边界的航运生意做得很是火热。当地艄公们以摆渡引路而发家致富,财源广进。大小贸易也带动了当地经济发展。

    此刻码头上船只密密停靠着,又即将出海的,也有刚从海上回来的。来来往往的行人在狭窄的通道里步履匆匆。天气炎热,海边的空气潮湿里透着些猩甜,准备出海的艄公们此刻坐在过道上,听南来北往的人谈论。

    “唉,你听说了吗,这两天司徒侯爷已经回咱们南疆了。”

    “可不是吗,新帝都登基了,咱侯爷又不图他赏赐什么富贵,不回南疆难不成还留在帝京给他们上官家守卫皇城?”青年一脸不屑,“我看啊,咱们侯爷待在南疆就不错,离京城那些尔虞我诈远远的。”

    另一人点头,深以为然,又诧异道:“可你说,侯爷这图个什么啊?带人兴兵起义,死了那么多人,就为了为前太子出一口恶气?”顿了顿,继续道,“听说这次起义还有前太子的那个遗孤,我就想不明白了,都已经打到这个份上了,怎么还能把皇位传给先帝的儿子。”

    “人家上面的关系复杂着呢,谁知道怎么回事,咱们操心那么多有什么用,”那人坐在房檐下乘凉,边想边道,“南疆军打进京城是八月十五,现在已经八月末了,眼见着已经半个月,如今新帝也登基了,天下也太平了,咱老百姓也能过个安稳日子了。”

    旁听的众人纷纷点头,忽听艄公敲着锣大喊:“准备开船了,开船了。要出海的赶紧上来。”

    立即便有几十人匆忙地奔向靠岸的船只方向。

    突然有个戴帷帽的人影走到艄公面前,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艄公低头一看,脸色微白,连忙做出一副微微讨好的神情,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公子放心,小的明白,等这一拨人都下去,我就带您过去。”

    那人闻言点点头,面纱下隐约有艳眸勾魂摄魄一闪,随即转身上船。

    他不曾注意,另有一道纤细身影正如一阵风般略向这边,远远地一眼看到他身形,狠狠跺了跺脚,咬牙道:“总算让我找到,让我一路从帝京追到这儿,你等着……”说着忙不迭拨开人群,也跟着挤上了船。

    微妙的暗赤色渐渐从天际漫来,流入西天辉煌的落霞中。

    船行水上,四周能听见海浪汹涌的声响,最靠里的一间船舱却被人单独包下,光线幽微,他面容沉在黑暗里,静静听着海声,唇角勾起惯常的弧度。

    一生里难得有这样闲适幽静的时刻。

    突然,他眉心蹙起,眼眸里锐芒一闪,常年警惕的心弦再度绷紧。

    船舱门外有人在很缓慢地靠近,步子很轻,明显是练武的人才有的步伐。

    他无声地靠近门边,有些遗憾的想,若是这里见了血,大概又不能好好欣赏夕阳了。

    就在这时,船舱门刷的打开,一道纤细人影霍然冲入!

    几乎在同时,他劈手打了过去,却被对方握住手腕狠狠往墙上一抵,对方钳制住他似乎还不解恨,将门一关,两腿一用力将他禁锢在原地,一双眸子锐利如刀,冷若霜雪。

    他眼波盈盈望着她,轻咳一声:“为何我们见面经常是如此不友好的方式?”

    她肃然点头,无辜道:“我也不想啊,这要问阁下了。”她丝毫不放松对他的压制,理清了一下思路:“好吧这笔账我们从三年前开始算。三年前,阁下请我喝酒,在里面下了**。当然,这事儿后来过去了,我料定阁下有知错就改的自觉性,所以也就没追究。”

    他偏过头,唇角一丝古怪笑意。

    她不肯放过他,压着他手腕的手力度又大了几分,继续算账,“半个月前,中秋佳节,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阁下又请我喝酒,却又在酒里下了药,而且,”她眼底快要喷出火来,“这次你料定我不会设防,干脆下了让我能睡三天三夜的分量。”

    他不看她,默然不语。

    “于是我如你所愿睡了三天三夜,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景炎国已经改天换地了。老皇退位,新帝登基,毅勇侯班师回南疆,而这一切罪魁祸首的你——”她微笑,“突然凭空消失了。”

    而后又补上一句:“阁下真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甚是高大,五体投地。”

    他垂眸默默听着,眼底光华流转,心事交叠。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说话,因为你无话可说,”她深深地感慨,“应该感谢你那个忠心属下,还知道他家主子九曲回肠里那点小心思,不,应该感谢你自己,没有隐忍到什么都藏自己心里,还晓得让属下知晓个二三分,这样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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