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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异世凰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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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爻握着手中冻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那冻梨滋味甚好,你不必拘泥,烈儿让你尝,你就尝尝吧。”她忽然微笑。
叶爻在这样僵硬的气氛下却也不多么不自在,一口咬下去,酸甜交杂的梨汁猛地触动了味蕾,那被冻过的雪梨果肉犹如冰雪,咀嚼起来带了一丝厚重的口感,冰冰凉凉地在舌尖,很是解渴。
“我喜欢你这样的丫头,果敢大气,不似一般闺阁小姐拘泥于礼节,却又进退有度,不越矩,一切都刚刚好。”
叶爻心下有些羞惭。
她怎么不觉得这位和蔼可亲的太后说的是自己呢?
“你是不是好奇,我怎么会这么唐突,直接想要问你这件事,”她笑了笑,掠了掠自己耳边鬓发,“其实当母亲的,永远能从一些极微小的细节里看出自己的儿子在想什么,甚至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
她缓缓的说着,眼里是幸福而慈和的笑意。
“烈儿个性爽朗,偏又好强,从小便是风头太盛,却又不好算计人心险恶,我替他千防万防,还是没防到肖焱那一招,皇甫氏出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
这个为人母者静静望着殿门方向,“他原先那样意气风发的人,在外流浪了数月后却沉稳了许多,不仅性子沉敛,心思也有一些难以捉摸了。”语气里带了淡淡哀凉,“若非将他从小看到大,现在连我都难以察觉他的心思了。”
“但是这样,我反而安心了。他是要成就大业的人,心思过于坦荡容易遭人陷害。只是,他目前连个皇妃都不曾有,我想,这大概是我能为他操心的最后一件事了。”
叶爻微微地心惊,转而心酸起来。
天下母亲,天下母亲。
晁怀烈知不知道,自己母亲的这一番心思,都只为了他?
她忍不住叹息。
太后的话风再次一转,目光熠熠紧紧盯着她,犹如星子:“现在,哀家只想问问姑娘,肯不肯留下来,做我儿子的皇妃?”
第六十九章 爱子之心
对面这个为人母的尊贵女子,眼光熠熠,静静说出这一句,等待着她的回答。
那眼神里的希冀看得叶爻微微不忍。
此时在她面前的,不是那个享有无上尊荣至高地位的一国太后,而是一个平凡的母亲,在替自己的儿子询问她的心意。
而原因,自然不必说。
这个母亲了解自己的儿子。
他胸怀坦荡,永远不会强求自己心仪的女子任何她不想做的事情。更不会委婉地表达倾诉自己的情意。他只会实实在在地付出。
叶爻忽然不忍心说出自己原本已经准备好的拒绝之词。
就在昨夜,这寂寂深宫之外,月华倾泻之下,有人含笑贴近她耳畔,手绕青丝,在夜风里旖旎低语。
结发为夫妻。
缠绵的五个字,纠缠了她满怀思绪,纷纷扰扰。
太后望着沉默的她,忽然道:“关于姑娘在贵国的一些传言,哀家多少也听过一些。”
叶爻没想到她说出来的是这么一句话,一时微微惊愕。
传言?什么传言?
“贵国那位年纪轻轻的左相,哀家虽不曾见过,却知道他名声不小,也听人形容过那人,确实人中龙凤。只是,姑娘如此卓然的女子,莫非,是真的有意将终身托付给这样一个流连风月、心机深沉之人吗?”
这位太后也真是朵奇葩,当着她面直接求亲也就罢了,居然还开门见山的问自己和顾西陌的关系。
可她知道,太后说的是实话。
叶爻咬了咬唇,叹息一声,敛衣襟对着她缓缓施礼:“太后爱子之心也要十分感动,只是,叶爻已心有所属,恐难从命……”
殿外似乎有人踩到了什么,发出一阵轻响。
太后的眉毛挑了挑,沉默许久,不发一言。
叶爻咬咬牙,一声不吭的跪着。
“哀家若是亲手书信一封,呈送贵国国君,不知他会作何想法?”太后的眼光隐隐犀利。
北地民风剽悍,做事向来讲究爽快利落,绝不擅长含蓄委婉。
她这样说,就真的可能这样做。
若真如此,正值此两国交好之际,天朔帝必然乐见其成。
叶爻一惊,脱口而出:“太后您何必强人所难?”她顿了顿,把心一横,“您难道愿意自己的儿子卧榻之侧共枕之人是一个不爱他的女子?”
“哀家只知道,你是我儿子想要的人。”太后面不改色。
叶爻哭笑不得。
这样蛮横霸道蛮不讲理,果然是北地皇族。
“以你如今的功绩,回去必然担任军中要职,景炎国数百年历史,还未出现过女子从戎的先例,何况,那位左相,”太后唇角浮起一丝冷笑,“但凡有政治敏感的人都能感觉到,他看似事事散漫不经心,实际并非如此,你们那位帝王是个多疑的性子,只怕容不得他太久,至今未有动作,不过是未拿到把柄而已。”
言下之意,不必说也能猜出来。
叶爻脸色变了变,却没再说什么,只将头深深埋在地面,咬牙道:“您儿子……陛下他十分优秀,但是,叶爻此心已经托付于人,无论如何,无论前方多少艰难阻绝,我愿陪那人承受,那人一生都在行险,那么我愿陪他经历,只求太后……成全。”
她声音冷静清晰,一字字掷地有声。
“你可不要后悔。”太后紧紧盯着她。
叶爻跪伏在地,咬着牙不吭声。
良久,头顶传来一声叹息,有些疲倦的声音响起:“你起来吧。”
叶爻缓缓抬头,转身,恰好看见殿门外角落处那一抹飞扬的玄色镶金边袍角。
那个挺拔的身影一直默默站立着,此时终于走进来,一如往常,冲两个人笑了笑:“母后,您这是做什么,替你儿子来说媒?这也太让人家看不起我了吧?”
一把将叶爻拽起来,皱眉道:“跪什么跪,看着好像犯了多大罪似的。”
太后不做声,也不看他们,也不解释,也不诘问,只是默默地……吃梨。
晁怀烈却敛衣襟拜了拜,正色道:“母后,您真的误会了,这位叶姑娘,是你我和阿妤的救命恩人,我和她,是简单的朋友关系……”
“哎呀,解释什么,”叶爻拉过他,“太后那么聪慧的人,肯定一说就懂的。”
却有些心酸。
毕竟晁怀烈的心思她不是不懂。
她忽然觉得,此刻的自己,说什么都是无力的。
太后拿着梨的手缓缓放下了,“你要怎样,我的儿子?”
这对如今已是天家母子,却还是用着彼此间最亲近的称呼。
“儿臣只希望母亲安康,国运顺遂,除此之外,别无所求。”晁怀烈静静看着自己的母后,平淡的说着。
太后的手颤了颤。
叶爻微微震撼的看着他面容平静的说着这句话。
这是什么意思?不打算为自己的终身大事筹划了?
“你如今是一国之君,怎可不考虑婚娶之事?”太后瞪大了凤眸,挥了挥手,“明天修书一封,等这边局势稳定了,你去景炎国求亲。”
叶爻这次真的被震惊了。
晁怀烈愕然抬头看着自己的亲娘,无声苦笑。
“听说景炎国有个小公主,叫什么……上官灵?”太后懒懒的说着,眼睛却看着叶爻。
“太后说得不错,那小公主,确实不曾许下亲事,不过……”她咬了咬唇,没再说下去。
她当然知道上官灵为什么多年未嫁。
当初帝京左相府,那丫头伶俐聪慧却有些骄横的模样至今历历在目,她不敢忘怀。
印象中那是个胸怀坦荡的好女孩。
有些奇异的看了看晁怀烈,忽然觉得,这两个人若能凑在一起,似乎也不错。
其实顾西陌那般城府深心机狡诈的人,并不适合上官灵。
一别数月,不知那姑娘最近如何了?
飘忽的思绪又落到左相府,她有些懊恼的甩了甩头。
怎么又想到那个人?
明明不过分离了数日,她惊讶发觉,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习惯了那个人时不时在身边的感觉了。
竟然莫名的觉得孤单。
强忍着拉回思绪,她笑了笑:“太后放心,将来回景炎,在下必然尽力帮助促成此事。”
太后看了她片刻,点了点头,“女儿家的归宿是终身大事,可一定要选好。”
这话说得若有深意,叶爻听得心头跳了跳,苦笑:“谢太后提点,叶爻不敢忘。”
一边在心里喟叹,顾西陌这是招惹了多少人,招来那么多非议警惕?
不过让这太后松了口也委实不易,叶爻已经十分庆幸了。
晁怀烈偏过头注视着她,忽然一笑。
叶爻心虚,自己当着他面答应他亲娘帮他求亲,他是会感谢还是会怨愤呢?
其实她知道,他不会有任何负面的情绪。
太后叹息着揉了揉额角,轻轻闭上眼,撑着额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累了,想歇会儿。”
叶爻和晁怀烈一起施过礼,缓缓退了出去。
穿过宫中的走廊,栏杆下冰冻的湖面还未开化,叶爻沉默着跟在晁怀烈身后走着,晁怀烈也不提方才的事,只微笑地看着她:“这北国风光大大不同与你南方景色,尤其是冬日,会常常下雪,哪天有空我领你到园林中观赏。”
冬日总是十分的寂静,叶爻勉强一笑:“随陛下安排。”
他皱了皱眉,“你这样叫我让我觉得十分不适,唉。”
“准备什么时候回景炎?”他忽然问。
叶爻沉吟了片刻,“我等顾狐狸回来,他跟我说,不要擅自离开走动。”
晁怀烈嘴角动了动,却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叶爻和晁怀烈在苍云国的皇宫里走了走,回到自己的府邸时,已是天黑,沉沉的暮色压了下来,一室黑暗,不见半点光亮。
房中却有人在等候,见到她撩衣襟便跪:“见过姑娘!”
那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叶爻微微皱眉。
“阁下是什么人?”
“是陆庄主派在下来送信,是十万火急的大事,华云山庄如今有难,庄主急令各处弟子火速赶回,刻不容缓,请姑娘现在就收拾东西随属下离开!”
说着跪在地上,递给她一封信。
叶爻认得,那是华云山庄的专属印记,做不得伪。
她深吸口气:“是什么事?”
“就在几天前,天象突变,御龙阁手下高手突然聚集,对山庄发动了猛攻……”他咬了咬牙,沉声道,“姑娘还是不要多问,到了自然就知道了,事发突然,属下也解释不清!”
叶爻身子晃了晃。
顾西陌……你是因为这个才回去的吗?
还试图不让我知道,刻意隐瞒我?
怎么可能,这样的事,我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心头忽然冰凉一片,握着信的手指也僵硬了,慢慢拆开信封,是庄主亲自书写发给弟子的召集令。
语气严峻,不容置疑,显然是迫在眉睫。
御龙阁发起的行动,必然是及早就开始谋划的,那个人,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却一直瞒着自己。
一时间心乱如麻,她咬了咬牙,将信封揣入怀中,简单收拾了一下,对那人道:“我现在就跟你走!”
面前忽然窜进来一条人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道:“姑娘务必请等一等,主上说了,一定要等他回来,这之前您无论如何不要离开奉城!”
叶爻低垂着眼,望着跪在面前的顾枫,紧抿着唇。
“姑娘!”顾枫咬牙。
叶爻眼眸中一片冰冷,犹如千年不化的冰雪,冷冷道:“让开!”
顾枫摇了摇头,挡在她面前。
叶爻闭了闭眼。
手中短剑寒光一闪,对准了顾枫的脖子,淡淡道:“回去替我告诉你家主上,无论他是出于什么隐瞒我,华云山庄是我的师门,我都不能坐视它面临危机,其实我不必说,他也应该明白。”
心头却针刺般尖锐的疼痛。
顾枫脸色白了白,却不动弹,毅然挡在她身前,“姑娘……主上他,有苦难言,请你务必相信他……”
叶爻心神恍惚了一下。
她转开眼,沉默了片刻,“我等他消息,但是,现在我不得不去,请你让开,回头若有机会,我会向他解释。”
狠狠心将顾枫猛地点了穴道推倒在一旁,迈步走了出去。
顾枫面色焦急地喊了一声,却没有人在回应他。
这一年的寒冷冬季,仍未过去。
第七十章 天象突变
寒风夹带着霜雪扑面而来,带了刺骨的冷意,四周山林呼啸,朔风凛凛,急速奔跑的快马之上,叶爻却只是抿着唇,一双眼眸漆黑而坚定。
“姑娘,再过了这道岭,就到了景炎的地界了,我们此行抄近道,想必不会耽搁太久。”并行的马上,那个属下沉声说道。
叶爻点点头。
他们临走前还是设法派人通知了晁怀烈,随即便不告而别,一路马不停蹄,几日来不眠不休,没有走官道,而是借着山林抄了近路,缩短了行程。
一阵隐约的风声从耳边掠过,叶爻猛地勒住了马,缓缓停了下来。
身边人跟着她停了下来,竖耳听了听,皱眉道:“有人。”
叶爻目光犀利地打量着四周树木,忽然冷笑:“哪路的朋友?出来见个面吧!”
山林中一阵诡异的安静。
风吹草动都无比清晰。
突然有人哼了一声,随即十余道人影飞窜而出,具是身形稳健,眸子锐利而阴冷,沉默地注视着她。
为首的那个,黑巾蒙面,突然一扬手。
那十余个人便冲了过来,卷动的衣袂留下道道残影。
叶爻和那个护卫对视一眼,两人虽不曾见面,却立即在最快的时间内选择了合作方式,分头冲了出去,与那十多个人厮杀起来。
人数悬殊,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生死之险,叶爻抿着唇,丝毫不敢分神,锐利的眼眸在交错的刀光下反射着寒芒,短剑流光一般四面飞舞。
不知为何,她心中总是觉得,这群人在对自己隐藏自己的招式,似乎是故意不想让自己知道他们的来路。
她原以为这些人是江湖上的暗黑势力,被御龙阁安排过来的,如今看来,竟然并非如此,御龙阁的杀手们狠辣决然,根本没必要在出手的时候对自己遮掩武功来路。
除非……这原本就是她熟悉的招式!
这些杀手,根本就不是御龙阁的人!
这样一个念头闪现,她顿时呼吸一紧,整颗心都冰冷了起来。
握着短剑剑柄的手心渗出微微的汗意。
不……一定是自己想得太复杂,猜错了。
这么一分神间,没留意身后一道冷光,待反应过来一时来不及,她咬了咬牙,将身子硬生生偏移了几分,准备受那一冷剑。
就在这么转瞬之间,那个持剑的杀手忽然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叶爻反应很快,迅速回过神,短剑上下翻飞旋转,剑光闪烁间她看到前方不知何时轻身掠来一个蒙了面纱的女子,正是她刚才一枚暗器打中了那人的左腿,叶爻才因此获救。
身处危局,叶爻顾不上细问那女子什么来路,只专心迎战。
那女子轻飘飘掠到他们前方,用剑一指那领头的,声音冷冽:“我知道你们什么来路,让你们那位主子消停点,人前那么光明正大,背后却是这种阴损伎俩!想活命的,现在给我回去!”
那领头的显然知道这女子身份,眼中竟真的流露出一丝犹豫,“夫人……这是主人的吩咐,我们不敢不从……”
蒙面女子似乎轻轻笑了一声,长剑出鞘,宛若秋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血溅五步?”
那人眼神瞬间变得惊慌,显然知道眼前女子说到就能做到,绝不是在吓唬她。咬了咬牙,对着半空中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那些杀手瞬间愣了,纷纷迅速地撤了下去,聚集到那个领头人身边。
“你们尽管回去交代,说是被我拦下了即可。”
领头的显然很是愤恨不甘,袖底的拳头紧了又紧,终究还是放开了。
蒙面女子对他的愤怒恍若味觉,眯了眯眼,淡淡道:“我给你三个数的时间,立刻消失在我和叶爻面前。三……”
他挥了挥手,狠狠瞪了那个蒙面女子一眼,再不管叶爻,带着其余十几个人迅速消失在了叶爻视线范围内。
“速度还挺快,看来我不需要数剩下两个数了。”蒙面女子耸耸肩,明亮的眼眸望过来,“怎么样,叶爻,没受伤吧?”
叶爻深深望着那双眼睛。
这双眼睛,她在落霞峰后山那个隐蔽的小木屋里面有幸见过。
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那样普通的一双眼,只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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