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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一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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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瑞哥儿贪玩,没得连累了两位嬷嬷。
  “您放心吧,小娘子,奴婢早前已经吩咐了。”碧血恭敬回道。


第92章 
  老话常谈; 饭桌上又谈起清钰的婚事问题,面对蔡娘子的苦口婆心; 清钰十分淡定地给瑞哥儿舀了碗鲫鱼汤,面不改色道:“娘亲有空惦念我,不如专心替学钰相看起来; 他是男子; 将来娶的家妇可事关您二老的下半生。”
  闻言,蔡学钰脸庞涨红,这几年上了几年书; 他很是拿自己当读书人看待,凡事讲究个清俊雅然; 面不改色的读书人礼节,面对清钰的挖苦; 也不再回嘴; 一边念叨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一边狼狈地躲开二姐的随手一掌。
  但再是端和雅致,提到自己的婚事; 他亦不免羞怯恼怒,道:“二姐; 二姐说的何话; 我如今专心向学,再没有心思考虑那等; 那等俗事; 况且; 况且身为人媳,本就应当孝敬侍奉长辈,怜爱呵护小侄,爹娘的下半生,根本无需担心。”
  蔡清钰撇撇嘴,道:“俗事?何为俗事?繁衍子嗣,教养一庭乃是礼法自然之事,便是当今陛下,亦不免脱俗,你既看不上这等俗事,何不瞧瞧自个本身便是从俗事里头出来的。”
  “你,你……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不与你计较!”
  “你是一张嘴掰不开四道弯,没得瞎扯。”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蔡娘子眉头一抽,放下筷子,拍桌,“好了!一个进学修识的学子,一个老大不小的姑娘,两个人整天就一点小事拌嘴,也不嫌臊得慌。”
  蔡娘子一开口,两人再不敢以下犯上,纠纷闹事,纷纷闭了嘴,成了锯了嘴的胡芦,老实地闷下头用饭,一时间,饭桌上风平浪静,可算安生下来。
  “学钰别听你二姐的,只管专心读书就行,至于清钰,我也不多说,你自小就有主意,想必对自己的婚事你那些威风妥当的主意也没缺斤少两,娘不逼你,你只要记着,好歹别让爹和娘被别人戳脊梁骨就行。”
  听了这话,蔡清钰脸色一变,她默默放下筷子,耷拉下眼帘,一声不吭地抿紧了唇。
  段新钰瞧见氛围僵住,忙打岔道:“好了,大过年的,就不要说这些了,圆圆,快去,给你小姨夹点她爱吃的菜。”
  瑞哥儿听话地给清钰夹了一筷子青菜,小胖手颤颤悠悠,憨态可掬,跟团面窝窝似的,瞧的清钰脸色一缓,好歹没继续僵着脸,完毕,瑞哥儿还无师自通地给蔡娘子和蔡老三每人各夹了一筷子,顿时惹得二老眼角带柔,恨不得将他揉入胸怀才好。
  如此,热闹的氛围才重新回来了,大家热热闹闹地用过了饭。
  趁饭后漱口的时间,段新钰交代厨房别忘了给父亲和母亲留饭,两人进宫参加晚宴,肯定吃不好,回来还会填补点胃口。
  用过晚饭,一家子说了会子话,蔡娘子他们便准备离开,近日他们总不着家,也不知在干什么。
  段新钰让人看着瑞哥儿,自己出门送他们,甫出大厅,入目满眼雪白,片片雪花鸡毛掸子似的漫天飘,给满庭院林木都披上了一套白绒大衣,扑来而来的冷风就跟下刀子似的刮面剃骨。
  她拢了拢身上的大髦,叮嘱蔡老三和蔡娘子,“爹,娘,你们穿厚点,小心不要着了凉生了病。”
  “爹娘没事,你小心照顾圆圆和你自己就行。”
  段新钰点点头,又问:“家里炭可还够?”
  “够,都够,你就放心吧。”
  “好了,我们走了,你有事就着人去家里说一声。”蔡娘子他们上了马车,朝她挥挥手,放下了帘子。
  段新钰站在原地,目送马车渐渐驶远,不一会儿,前方的道路就被大雪覆盖,遮住了视线,她哈口气,看着白气在空中凝聚成型,仔细一瞧,似乎还是个兔子的造型,她弯唇一笑,再次拢了拢身上的大髦,转身准备回去。
  “红豆。”
  惊诧地回过身,瞧见来人,那点惊诧更浓了,她瞪大眼睛,嘴巴半张,“随遇安!”
  相益彰走过来,笑着抬起一只冰凉的手,碰了碰她脸蛋,瞬间,冰凉的气息顺着脸蛋沁入了五脏六腑,段新钰浑身一颤,忙退后两步,警惕又不满地瞪他一眼。
  “哈哈。”相益彰突然笑出声,眼睛深深弯起,眼角泄露出灿烂的笑意。
  “你怎么会过来?”她抬起被手炉烘烤得热腾腾的手,摸了摸脸上那点冰凉。
  “我担心圆圆,过来看看,他怎么样了?”边说话,边跟着她朝家里走去。
  “好多了,只是精神还有点萎靡,想来再吃两贴药就没事了。”
  “那就好,走,看看他。”
  来到院子里,才发现就这点功夫圆圆竟然已经睡了,他眼睛紧闭,小脸蛋睡得红扑扑的,双手握成拳头乖巧地放在脑袋旁。
  看着他,眼里似乎晕了光和水,好半晌,相益彰轻轻叹口气,将手放到暖炉上狠狠暖了会,这才放到他额头上,瑞哥儿眉头微蹙,眼珠动了动,却没睁开,好一会,他收回手,长长吁口气。
  烧已经退了,接下来记得准时吃药,应当就没事了。
  看过瑞哥儿,确定他没事,相益彰就准备走了。
  段新钰一愣,“不留下来吃会茶?”
  “不了,”他苦笑,“若是一会儿碰到段大人与段夫人,他们又该给我脸色看了。”
  那好吧,她送他出去,这次送人出门,少了两分不舍,多了两分缠绵,相益彰炙热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两人一步步朝外走,眼看就要走到门口,段新钰突然停住了脚步。
  两人面面相对,无言凝望了会,段新钰依依不舍地抽回手,说:“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相益彰挑眉看她,无奈:“你倒是舍得,不留下我吃茶就算了,连话也不愿跟我多说。”
  段新钰被这没厘头的话弄得一怔,过后,委屈又漫上来,“我刚刚不是请你留下来吃茶吗?你自己不留下来,怎么能怨我没留你?”
  相益彰低低笑一声,倏忽,他慢慢低下头,低下去,将额头印在她额头上,两目相对,鼻尖呼吸缠绕,滚烫的笑声自喉咙里涌出来,喷了她一脸。
  段新钰眼睛都直了,愣愣地看着他,一动不动,过了会,他笑意逐渐收住,凝视着她,呼吸逐渐炙热,他慢慢俯下来,她整个人一颤,颤抖着眼睫毛缓缓闭上……
  “小娘子,老爷夫人回来了。”
  段新钰一把将相益彰推开,转过身,咳嗽了两声。
  相益彰不满地看了那个被吓了一跳的丫头一眼,他松松领口,没空跟她计较,转头跟段新钰说一声“他走了”就离开了。
  等了会,段新钰才脸庞通红地转过身,愣愣地看着他走后显得格外寂凉的位子,这个时候,外面响起车马翻腾喷鼻的声音,她回过神,忙起身迎了出去。
  见到她,两人愣了下忙斥责她,大冷的天,怎的亲自出来了,也不怕着了凉,瑞哥儿的前车之鉴还在那摆着呢,段新钰微笑不语,心里却虚的很,哪里是因为迎他们才亲自出来,这不是正好赶上了,不过她肯定不能将真相说出来,不然知道他们又私下见面,爹娘心里肯定不满。
  过了年,瑞哥儿的病总算淅淅沥沥好了,宫里头太后和皇后不放心,派御医过来瞧过两次,听御医保证说没事了,这才放下了心,又将他召进宫住了两天,亲眼看见他蹦蹦跳跳,能说能笑这才开怀起来。
  离大婚也没个几月了,段新钰这次完全静下心准备过不了多久的婚事。
  眼看着婚事越来越近,她心里无端端竟生出几分紧张来。
  就在这档口,西南突然传来响报,声称西南边的蛮夷之族胆敢入侵我朝土地,镇守边关的镇南将军将之打退了回去,但谁想后来蛮夷之族竟又再次入侵,且不知从哪里搜罗来一大队人马,又擅长游牧之战,眼看着镇南将军顶不住,节节战退,这就立马禀报了朝廷。
  西南的战事传到京城,不到一天功夫就传遍了周边,一时间,上至当朝大夫,下至落魄书生乃至走马贩卖小贩都在谈论此事,便是学钰,吃饭的功夫也少不了西南云云,将军云云。
  出了这等大事,众人的眼光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就是陛下也没心思炼丹了,许久没正经开办过的朝会再次被推起来,单说段修瀚段大人,这几日每每刚到寅时就进宫去了,至晚间子时才能回来,有时候甚至干脆住在宫里,不回府了。
  段新钰自然再没心思忧虑成亲这点小事,一边担心父亲,一边担心随遇安,他是当朝太子,执掌参政,西南这次战事,他同陛下一块处理,陛下几时起他便几时起,陛下几时睡,说不定他还不能睡。
  还担心西南那边,只希望快些将那些蛮夷赶出去,朝廷恢复平静,百姓归于安乐才是。
  她心里不安,就喜欢做些小东西,给父亲和蔡老三做两件暖腿的绑腿,给母亲和蔡娘子做两件暖手的暖袖,边做心里边不安,好在慧姐儿和清钰时常过来陪她说话,父亲每次回府也时常婉约地,不让母亲听到地将太子的事透露给她听。
  后来,她发现清钰也时常走神,脸色越来越灰败,眼下一大团乌青,一看就知道这几日睡得并不好。
  她稍稍一想就想通了,若无意外,山竹此时应当就在边关述职,若是赶得不好,说不定此时就正好在西南那里,正面赶上了这次战事。
  她心里无奈又焦急,只得不停地安抚清钰的情绪,但她还是一日比一日消瘦了下去。
  就在这样紧迫的氛围中,这日,父亲归来后,脸色好看许多,同时告诉她们,朝廷的政策已经决策出来了,由崔蔚然带兵,不日前往西南。


第93章 
  慧姐儿带着小羊来段府做客; 提到被命为常勇将军的兄长,她既自豪又难免担心; 帕子拭了眼角好几次。
  末了,她抬起头,轻轻望向段新钰; 眉眼之中满是欲言又止。
  望见她这副神情; 段新钰心里一动,她慢慢垂下眼帘,遮住了眼里的犹豫和无奈; 薄唇一抿,她想了想; 抬起眼,正要开口; 却见慧姐儿已然站起身。
  慧姐儿轻轻一扫帕子; 婉若扫去胳膊上不存在的些许灰尘,更像扫去那些纠纷的过往,她盈盈一笑; 眼角虽还带着红润,却已经清澈明了。
  “段姐姐; 叨扰你许久; 家里还有事,我便先回去了; 改日再来探望你。”
  听得这话; 段新钰一愣; 继而心里涌出万千道暖心暖肺的暖流,她定定望着慧姐儿,嘴唇煽动,一时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慧姐儿将说却未说出口的话她都明白,战场上刀剑无眼,生死由命,她担心兄长,又想着兄长曾经对她起过那么几缕心思,便想求她过去送送他,但是她现在是准太子妃,代表的是皇家颜面,若让人瞧见她与崔蔚然有旧,岂不是害了她?
  她不忍心看她为难,遂就终究没开口。
  段新钰心里松了口气,以她现在的身份,的确不方便去送他,况且她根本从未对崔公子产生什么多余的感情,贸然前去,只是让彼此难堪罢了。
  她叹口气,微微点头,道:“我就不送你了。”
  旨意下达的第三日,崔蔚然便整顿大军离开了,段新钰自然没送他,却也在家里的佛龛前默默为他祈祷,希望他一切顺利,早日破除蛮夷,收付我朝疆土,还边疆百姓一个泰平盛世。
  大军离开,并不是结束,反而是一个开始,京城大夫百姓无不在关注这场战事,战报如同这时常笼罩京城墙屋的雪花一般片片飞来,带来一个个叫人心惊胆战或者兴奋鼓舞的消息。
  段新钰边关注战事,边紧迫地准备即将迎来的太子妃大典。
  这晚,她将日日带在身边的四个丫鬟叫过来,闭了门户,安静地同她们说几句贴心话。
  “自我回府起,你们便一直跟在我身边,小心谨慎,细心呵护,说句实在话,我这心里,其实是拿你们当亲姐妹看待的。”
  闻听此言,四人面面相觑,除了喜鹊这个着实天真的面上一派茫然,其他人心里或多或少已经有了几分成算,她们垂下首,齐齐跪了下来,只称不敢。
  段新钰看着她们,面色柔和,眼里波光涌动,瞧着这如花似玉的四枝金骨朵,好似能瞧见她们光明而坦荡的未来,她望着她们,一时怅惘,沉默不语,许久,她轻轻叹了口气。
  “也怪我,考量不周,若不是母亲提醒,都要忽视耽搁了你们,你们莫要怪我。”
  “小娘子这是何话,简直让奴婢们胆战心惊。”四人心里更加不安,头低得更低了。
  “你们也知,不久之后我就要入东宫,今日母亲找我谈话,问我打算带几个人入宫,尤其问询你们的安排,说你们伺候我许久,都是知根知底,贴心良善的,但伺候我的时候也不短了,眼看年龄也都不小了,问我对这事的安排,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得给你们一人挑一户好人家。”
  话到这里,四人连带着喜鹊都已然确定她的意思,但四人跟着伺候她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伺候她,拿她当做主子,主心骨,甚至当做生身性命,哪愿意离开她,当即不住磕头,头碰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娘子,您千万别有这心思,奴婢们伺候您,万分荣幸,万死不辞,万万不愿意离开,求您别打发了奴婢,好歹要奴婢们跟着您进宫,伺候您梳洗打扮,添衣做食,哪怕只是让奴婢们做个烹茶丫头,只要能跟着您,也是愿意的毫不在意的。”
  几人说辞,动心动情,几几欲泪,看得段新钰心里同样不好受,这几年她何尝不是习惯了她们,依赖着她们,早已把她们当做至亲家人看待。
  她拭拭眼角的泪珠,笑着走过去,搀扶她们起身,道:“净说傻话,哪能伺候我一辈子,便是你们不介意,我心里也要心疼死了。”
  揽住几人的手,继续说:“我已与母亲说好了,这几日就将你们的卖身契还与你们,你们家里若有了合适的人,或者你们本身就有合心意的,便只管与我说,我好替你们考量心性品行,操持贴己嫁妆,怎么也不能耽误了你们,若是都没有,我也会叫母亲留意着,定不会委屈了你们。”
  话到了这里,几人哪还有什么不明白,她们低下头,心里又是不舍又是难过,泪珠扑簌簌如落盘玉珠一般落了下来。
  过了许久,丹心抬起头,轻声道:“小娘子,奴婢倒是无所谓,只是碧血姐姐,家里确有一个青梅竹马,已然定了婚事的邻家三郎。”
  “丹心!”碧血慌忙呵斥阻止她。
  丹心恍若未闻,继续道:“碧血姐姐早先准备伺候小娘子一辈子,一直拖着不肯履行这门婚事,甚至想过干脆推了这门婚事算了,只是那位三郎却是个痴情种,直言要等着碧血姐姐,已经等了一年多了,原本,原本您不说,奴婢也打算近日跟您说说此事的。”
  说罢,她重新低下了头。
  闻言,段新钰既惊诧又痛心地看向碧血,碧血却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眼角挂着两滴将落不落的泪珠。
  “小娘子,您就让奴婢侍奉您吧,奴婢愿意不嫁人,终身侍奉您。”
  “胡闹!”段新钰怒声叱责一声,脸上闪过心疼与无奈,片刻,她走过去,将她搀扶起来,紧紧握着她的手,颤声道,“好碧血,你放心,小娘子一定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将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小娘子……”
  碧血的事情就算定了,剩下就是她们三个的事,她们三个既没有从小定下的婚约,也没有相中的人,各自对视了两眼,竟不约而同都要留在她身边,陪她一同进宫。
  段新钰无奈,自然不允许她们陪她进宫,孤身一辈子,好好地葬送这大好芳华,只是三人却下定决心,直接跪到地上,直言道无论如何也不愿嫁人,白鹭甚至还冷声冷语地摆道理。
  跟在她身边,最不济也能当个有头有脸的女官,宫里宫外的人都羡慕敬仰,她们也只需伺候宫里的几位主子就行,若嫁了人,里里外外,婆婆妯娌小姑子,哪一个是省油的灯,哪还有跟在她身边的体面,她绝不愿自己落到那种田地。
  闻听这话,段新钰一愣,仔细想了想,不得不承认,白鹭说的居然还有几分道理,只是那怎么能行……她无奈看她,正要再开口劝说,冷不丁瞧见她的神色——坚定不移,冷漠寡淡。
  这一刻,出奇的,她的神色竟然渐渐同二妮融合起来。
  段新钰一怔,想起那个匆匆告别的女子,神色复杂,怔怔出神,许久,她回过神,长长叹了口气,没再劝慰。
  罢了,若日后她们想通了,或者遇到了合适的人,有她给她们做主,只要不过分,总能让她们心想事成。
  安排好身边的丫鬟,母亲那边将她的嫁妆单子也整理了出来。
  她被叫过去,将嫁妆单子简单过目一遍,完毕,瞠目结舌,手一抖,险些没将这张单子丢出去。
  “这,这太多了,这岂不是将段府大半家产都带走了,我不能要,不能要。”段新钰连连摆手,还伸出指头将嫁妆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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