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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西[重生男VS穿越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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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而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自嘲一笑。她好像……不只是迷恋他的容颜了。她忽然心惊,莫不是,爱上了他?
  爱上一个人,需要多长时间呢?一秒可以认识一个人,一天可以喜欢上一个人,那爱上一个人呢?数月,数年,或是一眼。
  落西只是傻傻看着他,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爱一个人,或许是需要一个名份的吧。想要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告诉别人,我是他的,他是我的。我们是一对。落西不禁莞尔。
  “小七!”窗对面忽然有人唤她。她转过头,却是看见对面踏月居的金子,再见她隔壁坐着的,不知是金不换还是金何在,忙转过头背对着窗。
  她今日穿的可是女装。
  “真的是小七!”金子叫着,一下子便借着酒楼间衔挂着的的大红喜带踏了过来,趴在窗外,目不眨眼看了落西好久,才道:“真的是你,我在对面看了好久,难得你居然会穿女装。”
  “你今日不也是?隔壁的是你大哥还是二哥?”
  “哈!幸亏我大哥今日不在,他去看热闹了,他的红颜知己可给了他今晚忘忧城的喜帖,我和二哥就没得去了,不然,我们也想去看呢!”
  “你想去便去呗,我给你个暗号,到时你找管事的对。”说着,便跪直身子在金子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
  “这么奇怪的暗号?”
  “记住了没?”
  “哦,记住了。哇!这是谁!”这时她才看到落西身边的白叶。
  只觉得脚有些踩不稳,早已一脸花痴:“这位公子是哪里人呀?叫什么名字呢?今年多大了呀?不知道成亲了没……”落西忙推开了她,金子整个人几乎都要朝白叶扑过来了,落西只觉得汗颜,她的朋友竟在叶十七面前如此丢人现眼。莫非她初时遇到叶十七也是这副要吃人的模样?
  白叶只是点头微笑。落西低声道:“别打他主意,他是我的!”
  白叶自然是听到了,眼里泛起笑意。
  “小七,”金子审视了她一番,“你打扮起来倒还不赖,但配这公子嘛……”很快她便收起了自己的心思,正色道:“许久未见你,这阵子我也忙得很,不然早去找你玩了。”
  这时她才注意到落西对面的两个人,忙点头笑笑,又忽然朝洛时定睛一看,道:“你是……那个大夫?”
  洛时一愣:“姑娘认识我?”
  金子笑:“两年前你不从思邪山上滚了下来么?”
  洛时呆愣了一下,然后便是又惊又喜。
  两年前他上山采药,在攀上一个陡峭的直壁时脚下石壁松动,不慎掉了下来,此后便昏迷不醒。依稀记得被一男一女所救,待他醒来时,已在一户农家中。主人说救他的人已经走了,也并未留下姓名。
  洛时忙起身行了一礼:“谢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洛时。”
  金子看着他,道:“洛时?神医洛川之嫡孙?”又笑道,“你下次采药可要注意些,不会武功还敢爬那么高。当时我和二哥可是眼睁睁看着你掉下来的。”
  “未请教姑娘芳姓大名。”
  “金子心。叫我金子便好。好歹救过你,以后找你看病可以免费吧?”金子谄媚道。
  “额,这是自然。”洛时居然有些脸红,一旁的牧仙儿见状却是面带不悦。
  “令兄可是在对面?不如邀他过来一聚。”洛时道,白叶虽不喜人多,但他们也是落西的朋友,想必也不会在意。
  “不行咯,我和哥哥等下要去办点事。晚上你去参加婚晏吗?去的话到时见。小七也去吧?”
  “嗯,到时去忘忧城。婚晏在城中举办。”
  “这样呀?不在路府吗?”
  “请的人太多,路府不便,自是忘忧城最合适了。”
  “我看轿子已经抬去路府了。”
  “晚点还要再抬回来呢,只是转一圈罢了。”
  “成亲这么麻烦。”说完便踩着喜带回去了。
  “还看还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却忽然响起牧仙儿的声音。
  “又与你何干?”洛时大眼瞪小眼道。
  “与我无关,喜欢人家姑娘赶紧去求亲,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吧,也好解了你我二人的婚事!”说完却是狠狠叉了一块咕噜肉往口中塞去,使劲咬着,像是和这块咕噜肉有深仇大恨般。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洛时摇头道。
  落西怎么觉得,牧仙儿像是吃醋了一般?
  晚上,白叶自是没来,人太多了,他一向不喜。
  落西与洛时牧仙儿已经到场,在麦当劳坐等开场。这与现代的婚晏并无不同呀,宾客到场后等下半个时辰,方才上菜开吃。但是,却迟迟未见金子兄妹。
  其实他们已经到了门口了,正在找管家对暗号呢。
  金何在道:“得了灰指甲,一个传染俩。”
  “问你怎么办?”管家道。
  “快用莎普爱思,等到失明就晚了。”金何在冷冷的说,这是什么暗号!
  “有点不对。”管家皱眉。
  金子忙用落西的口气说了一次:“快用莎普爱思呀,等到失明就晚啦!”
  “公子小姐请进。”
  金何在有些冷脸,但金子早已习惯落西这些天马行空的言行,或许,她本身也是这样的人。
  “快点快点!有点晚了!”金子拉着他,很快便到了麦当劳。
  落西换了一身男装,这是自然,等下说不定会看见金不换。
  宾客们都在舞台附近落坐,落西没有去凑这个热闹。新郎新娘是在舞台上拜天地的,舞台设置得很唯美,落西是参考现代西式婚礼办的,三拜天地后甚至还安排了丢捧花。
  “你看!花不落在那里!”洛时忽然指向人群道,“竟不知他回了南国。”
  落西望去,人山人海中却是一眼便看到了他,他是那么地显眼,与众不同。
  他背对着落西,一身贵气的金色织锦长袍,令他整个人闪闪发光,如展翅凤凰一般。金色长袍却是配的红边,这两种颜色仿佛是为他相生,就像他的人这般奢华而张扬。墨发并未束起,只在两鬓抓起一束随意系于脑后,随性而风流,似乎,男子便该像他这般,不当束发。
  待他转过脸来,落西不由得震惊,他的容貌与叶十七有七分相似,却比他美上三分。静坐时有风流之姿,一时让人雌雄莫辩。但动作起来无一丝女气,反而带着一股霸气,行为举止间阳刚之气十足。
  他却是忽然抬头看了落西一眼,似乎知道她就在这里一般。落西不由得一怔,怎么似曾相识?他弯起了嘴角,坏坏一笑。
  落西只觉得被调戏了一般,却生不起气来。想来也是,他的性子哪怕是再骄横,也叫人讨厌不起来,只因为生得这副模样。
  他没呆多久便走了。走到哪,人群中总会出现涌动。他却在那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如鱼入水般来去自如,似乎有一种天生的王者之风。众人见到他,情不自禁地想向他靠拢,却不敢靠得太近。
  落西看着他离去的背景,他似乎不仅仅是传闻中的小霸王。如今他年纪不大,若是过多几年,只怕这凤凰要化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祸临头入瓮中

  狂欢很快便过去,像一波热浪。
  其实,越是喧嚣热闹,过后便越是狼藉落寞。
  落西喜欢静静隐在暗处看曲终人散场。
  今晚并没有与路问君说上话,他哪里有这个空闲。落西平日总与他相见,真正的朋友也不会在意这些场合的交会。
  只是,她有些落寞罢了。
  罢了罢了,自己回去吧。虽有些晚,她却想骑马回去。白叶前几日送了她一匹小白马,额间却是有一点黑。落西给它取名叫白白。
  白白生得不大,却十分精壮,已被阉过,性情柔顺得很。落西觉得有些可怜,这匹小公马生得这么俊却是个小太监。
  落西骑着白白便出了忘忧城,莫迟和何欢骑着马在身后跟着,因为大婚的缘故,京都城内此时仍有许多地方点着灯笼,百姓们普遍晚睡了一些,快到丑时了吧。
  快出城门了。落西抬头看了一眼城墙上的天空,今晚夜色真好,空中漫天繁星,璀璨得很,星月同辉,也就显得月光不是那么亮了。
  “小西西!”有人唤她,落西回头,天下会这么叫她的只有流杀了。
  一回头,流杀已落坐到她身后拥着她。
  莫迟出剑,他却从袖中抽出一柄金扇便轻轻挡住了莫迟的攻击,落西忙喊住莫迟。
  他今日仍是穿着大红袍,戴金色勾花面具。
  “我带你走。”说着便提了落西起来。
  “别担心别担心!你们先回去。”落西喊着,人已在空中。
  天啊……她是在飞吗?她只感觉流杀脚下像踩了风火轮般,树皆被他踩在脚下,带着她飞了好一阵,才在树顶停了下来,树稍稍晃了一下发出沙沙的声响,又恢复了平静。
  她瞪大了眼睛,这也太利害了吧。鲁恕的轻功便是一个人飞也达不到这种境界,而他,带着着她呢,虽说她也不重。
  “你实在太重了,爷抱不动了。”流杀有些微喘,“本来想带你上山,但太耗内力了。我还是带你回去骑马吧。”说着便带她下了树。
  落西一点都不生气,一脸崇拜道:“你轻功真的太利害了!能不能教教我?”说罢眨着眼睛满怀希望看着流杀。
  流杀实话道:“你无内力,怎么学轻功?最多学下快走,也只能借力于屋檐这些实物,树木这种虚物你借不了力。”又看了她一眼,“而且,快走要求脚力和体力,你骨骼一般。”
  “哼,就你骨骼精奇。”落西一脸不高兴。
  “你怎么知道?”他道,“我四岁便上山,我三个师父都说我骨骼精奇。”
  “上什么山?”
  “秘密。”又敲了一下她。
  “能不能别敲了,敲头会变笨的!”落西捂头,这人就爱瞎扯。
  “你已经不能再笨了。”
  “今晚又找我做什么!”
  “找你看星星。”他道,“你还记得在千福岛。”
  说着,便直接躺到了草地上,翘着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
  落西抬头看了一眼星空,星星虽不及岛上看的那么明亮,但也足够了,便也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双手撑开在身后。
  一阵风吹来,落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已深秋了,晚上风凉。
  流杀脱了外袍丢给落西,从袖兜中掉出一把金色的折扇,在草地下闪闪发光。
  落西接过外袍穿上,道:“神经病啊,这么冷的天还带把扇子。”
  “这可是我的武器,行走江湖不能两手空空。”
  “哦?”落西过来捡起,“我一友人手上也有一把折扇,每根扇骨都能射出暗镖,你的也能?”她小心打开。
  “我的不需要,它只是一把普遍的扇子,不过上面有合欢散。”
  落西一听,立刻将扇子丢到他身上,站起身叉腰瞪着他,踩掉鞋子用脚踩着他的肩膀。
  “哈哈。”他失笑出声。
  二人便这样吵吵闹闹了好一阵子,直到落西受不住困意睡着了。流杀看着她,轻轻把外袍给她盖好。
  又静静坐了好一会儿,才叫醒她:“回去睡。”
  落西迷迷糊糊睁开眼,却看见空空牵着两匹马在旁等候了。等她爬起来,却只看见流杀在月亮下奔跑,很快没了踪影。
  她在马背上点着头,几次睡着。一到未名居随便洗漱了一下便躺床上了。
  清晨,天刚蒙蒙亮,空气中尽是湿凉的雾气。两个脸覆面具的人并肩站在屋顶上,天气寒凉,这二人却穿得单薄。金色面具的人一袭红袍潇洒自如,银色面具的人一袭白袍背手而立。
  白衣人淡淡道:“昨夜逾越了。”
  红衣人只是笑,却不回答。
  “前夜之人,也是你吧。”
  “嗯,并无冒犯,我有分寸。”
  “既然回来了,有空便回府坐一坐。”
  “你知他不见我。”
  “今日带你回府如何。”
  “你真喜欢她?”红衣人避而不答,反问他。
  “嗯。不可逾矩。”
  “哦,知道了。”声音中有一丝不可察觉的低落。
  “你们怎么会认识?”白衣人问道。
  “你无极宫莫非查探不出来?”红衣人反问。
  白衣人不语。
  “放心,我不会乱起心思。”
  “并非此意。你仍年幼,不懂男女之情。”停顿了一下又道:“束冠前不许行房事。”
  “那便等上三年又何妨。”
  “你是修道之人,自当清心寡欲。”
  “莫非……要我像你这般守身如玉?”
  “一阵子不见,胆子倒大了许多。”话虽这么说,白衣人却没有生气。
  “哈哈……”红衣人开怀大笑。
  落西这日睡得有些晚,待洗漱吃食完已近中午。
  前几日三味书屋来信,故友七岁相邀,今日下午便应约来到了城西的梅花林。
  一入园,只觉得一阵恍惚。还未定神,却忽然有人按住她的肩膀极其粗鲁地将她转了过来,她一回头便被狠狠打了一耳光,摔倒在地。
  那人下手极重,她被打到眼冒金星,又跌倒在地,膝盖和手都被石板地磨破了,一下子竟起不来。待抬起头,还未看清打她的人又被来人狠狠拽住头发拖行,瞬间头皮又痛又麻,只能伸出手抓着那人的手以减少疼痛。
  “贱人!坏我好事!”那人狠狠说道,是个中年男子。
  “你……你是陈沂?”落西忽然停止挣扎。
  “你还记得我!”他不再拖行,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推倒在地。落西整个上身也摔倒在地,一阵昏厥。好一会儿后,头皮才传来阵阵热痛,脸上也是火辣辣的肿痛。
  未待她起身,这男人又往她口中塞了一粒棕褐色的丹药(不是麦丽素啊),她不肯张口,那人一下子便卸了她的下巴,口一张开那人立马丢入她喉中,很快又将她下巴合上。过程又快又痛,等她吞下药后已是眼泪口水满脸皆是,只能用手捧着脸。
  “三日断魂丹,给你尝尝!”一下子便将她提了起来,像丢垃圾一样丢进一间屋子。
  她顾不上疼痛,几下爬起来,但门早已关上,从外面上了锁。“放我出去!”她用尽全力使劲拍着门,口齿仍有些不清。
  她慌忙擦干眼泪找寻其它的窗口,但周围的窗户都被钉死,根本打不开。
  一阵慌乱后,慢慢镇静了下来,坐在角落里抱着膝盖,会有人来救她的。等。
  过了一会儿,腹中传来剧烈的绞痛,肠子像被人紧紧勒住打了无数个死结一般,痛得她整个人弓得像虾米一样,连呼救的力气都没。
  一下子,便是全身大汗淋漓,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指甲狠狠掐在自己手臂上,手臂上却无知觉,全身的感官只集中在肚子的剧烈痛楚上,像是要活活痛死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有人慌张打开了锁,一个蓝衣少年急急跑了进来,她也没注意到。
  那少年抱起她,颤着手往她口中塞了一粒丹药。
  少年生得极为俊美,略有女相,但星眸中却满是泪水,道:“姐姐,快吞下去!我是甘草啊!”声音也在发抖。
  落西艰难咽下,仍是痛得利害,只能紧紧抓着少年的手臂,少年咬着牙没有喊一声疼。过了好一会儿,落西才缓和过来,全身虚脱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甘草……”她有气无力叫着,“你怎么也来了这里……”
  少年将手中的两粒丹药放到落西手中,见落西手心皆是汗水,又从怀中掏出洁白的手帕包好再交给她。
  “姐姐,如果明天我还没过来,你先吃一颗,就好了。我现在去跟他拿解药!”
  “甘草,别去!不许去!”落西声音虽轻,却是十分凌厉,“我的护卫很快会寻来,他们会给我解药的。”
  “姐姐,我一定会救你的。”少年却是起了身,将她轻轻放在地上。
  “甘草,不要,不要去,我不会死的!”她挣扎着要起来。
  “姐姐,你放心,你会没事的。”少年出门前回头望了她一眼,恋恋不舍。
  “甘草,回来!回来!”却是无力气起身,肠子阵阵地抽筋,眼睛也睁不开来。竟是昏迷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无暇美玉终破碎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比那年遇到的白衣男子还要好看的人,只是一个少年,却是男生女相,美得不像样,如同漫画本里走出来的美少年一般。若是长大一些,只怕容颜还要胜那白衣男子几分。
  如雪似玉的肤色皎洁胜十六满月,纯净无暇的眸子耀眼若夜空明星,娇艳欲滴的双唇绚烂如西边丹霞,上天是怎么用尽其能,方能造就如此一个粉雕玉琢的少年呢?
  或是如此,如此偏爱于他,赐给他世上最完美的肉体,却偏要从他灵魂抽走一魄,以至于让他,可以不那么完美。
  初遇那个少年之时,春光灿烂,山花遍野,他在草地中盘腿而坐,笼罩在明媚的阳光下,鼻翼两边沁出了细细的汗,他仍是这样,一动不动,认真地盯着地上的蜗牛。
  他抬起头,那是世界上最纯净的眸子,比宠物还天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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