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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的江山要完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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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这日山路终于通了,村里人莫不喜出望外,寡人与明轩还有莫芹的日子也已经在弹尽粮绝的边缘危险试探,都是勒紧了裤腰带过的日子。
  是以山路一通,就要去山下城中集市补给物资。
  莫芹通知了寡人与明轩,明轩带着寡人拾掇一番,两人这是也要去陵阳城中一趟。
  “明轩,你说我这副打扮行么?会不会有人认出身份?”寡人抻抻袖子,摸摸衣服,晃荡晃荡裙摆,有些狐疑。
  “放心。”他一伸手不知从哪儿摸出来顶帷帽,“给,戴上它。”
  “诶?你哪儿来的?方才怎么不见你手上拿着,这是藏哪儿了?”寡人十分惊奇稀罕,这会儿便就一扑扑到明轩身上边说着话,边动手动脚的在他身上搜刮起来,嘴上咧着笑,“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他也笑起来,跟着去抓寡人的手,“好了,别闹,是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来的,你没有注意。”等抓着了握在手里,就变成了十指相扣,握的紧紧。
  寡人砸吧砸吧小嘴,道一句“原来如此。”这时整个人已经都扑在了明轩怀里。
  没有了往昔女扮男装时用的各种道具,这时,男女身量上的差距就显现出来了,寡人在女子中生得已然算是高大的,但此时在明轩面前,还是完完全全的陷在了他的怀抱里,显得整个身子比平时娇小玲珑的多。
  寡人陷在他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胸膛,脑袋瓜子仰头往上看去,这一看,没想到对方也正巧下头,恰好是鼻尖儿对了个鼻尖儿,眉目唇齿之间近在咫尺。
  明轩眸色微动,嘴角漾出清清浅浅的笑,寡人……寡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鬼迷了心窍或者是脑子抽了筋吧,一脑袋就磕了过去,额头碰下巴,一声闷响,真是疼极了。
  心里,莫名却爽快,瞧着人也呆呆傻傻的笑。
  被握住的双手却是被攥的更紧了,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头,也没有要摸摸揉揉那被撞了的下巴的意思,只受到一低头,猝不及防,他在幼庭额间轻轻的一吻。
  幼庭随着这一吻,脸上也不呆呆傻傻的人笑了,那笑,彻底僵住了。 
  为什么,竟然有一种脸在烧,心在跳,想要个抱抱,这样奇怪的感觉。
  幼庭盯着他瞧,瞧啊瞧,瞧了许久又许久。
  他也没什么反应,不过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幼庭脸上。
  “明相公,明家娘子,你们可好了,村里的车队就要出发了,动作可得快些。”
  直到莫芹过来催了,明轩扣着她的手才松了开,两人才猛的醒悟,也作势分开,这让幼庭颇有种偷情被发现,捉奸在场的感觉,这感觉,真**的刺激,再来一次也是丝毫不介意的呢。
  这次去城里是跟着村里的车队一块儿去的,寡人与明轩又互相看了看对方,稍作整理,就忙赶着出去,和莫大娘一起,与村里的人汇合,坐在牛车上,跟着驾牛车的人晃晃悠悠的走在山路上,向陵阳城出发。
  牛车半道上停歇了一会儿,在山脚那一片儿的平地,老话有这么一句,说的是——“上山容易下山难”,这不,刚从半山腰爬下来,又是积雪消融后不久的这个时间段,太阳晒得山道半干不干,架牛车的人战战兢兢,牛车也不似往日平稳,颠簸动荡,坐在车上的人当然也不好受,下个山好不容易。
  这会儿终于到了山下,自然先要稍作休整,且是都要先休息一下,踹口气,平复一下一路起伏的心绪,还有对这几日大雪造成的损失,也要跟着一起平复一下。
  生活好难,人活着不容易,日子,苦啊。
  这山野的景致,倒是一如既往地好,山腰与山脚是不一样的风景,却都有自己的味道,晏山倒是一个难得的好地方。
  寡人拉住明轩的手,眼珠子骨碌碌骨碌碌转一圈儿,不动声色暗自观察了一下四周的人儿,没有太多的眼光放在他们身上,便与莫大娘说了一声,“哎哟,大娘,我憋得慌,这得要去方便方便,很快回来,不会耽误大家的行程。”
  莫大娘自是同意,嘱咐了一句“注意安全,荒郊野外多留心,方便完了,就快些回来。”领着明轩这就走人。
  两人走远,离开所有人的视线,渐渐就来到一个算得上偏僻又算不上偏僻的地方,显眼又不显眼的地方,说偏僻,不显眼,是因为这里确实离乡道有一定的距离,说不偏僻不显眼则是因为,这距离,也并不是很远的,且是在一棵最高大最粗壮的老银杏树树后,这课银杏树可是十里八乡唯二的一棵,第一的高大粗,另一棵银杏树嘛就在三丈远处,远没有这一棵瞧着粗长。
  都说老树成精,乡里,虽则不多,但偶尔会有迷信这方面的人来这棵老银杏树下祈福许愿。
  寡人蹲在树后面,帷帽已经取了下来,眼睛咪儿咪的笑,嘿嘿嘿嘿的,颇有一种贼眉鼠眼的风骨,就算是贼眉鼠眼的风骨,也依旧是这么的好看,寡人回头看了一眼明轩,哎呀,眉梢眼角抑制不住的笑意,手上动作不停,高兴的也不自称“我”,换回惯常用的自称,“嘿嘿嘿嘿……寡人早就想这么做了,就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
  “要是在宫中,被人发现可就太丢分儿,有损寡人万人迷的形象……”寡人转回头继续手上的活儿,嘴里叨叨说个不停。
  寡人在干什么呢?寡人在双手挖土,埋东西,埋一个大大的大木盒儿,里面装着东西。
  等埋东西的坑挖好了,又一捧捧泥填回去,体验积雪融化后泥土的芬芳,还有和小虫子的亲密接触。
  小虫子,可爱啊真可爱,看到一只就捏死。
  阿弥陀佛,寡人这是在造杀孽啊。
  要不得,要不得,不可以学的哦。
  等木盒子彻底填埋好了,寡人在上面插了块木板,像木质小立碑那样的,木板上还写着字——“此地无银九百九”。
  因为早有此意,所以东西,寡人都是早早就准备好了的呢。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故,在大周是早就流传过的,寡人倒要看看哪个小可爱,会上寡人的勾勾儿。
  嗯~想想,就会觉得开心呢。
  “走吧。”这事儿做好了,寡人随手搓了搓手,掉了一地的泥屑儿,挥挥洒洒从空中掉落的泥屑儿就像是一场泥雨,更像是掉头皮屑儿似的,只是泥屑儿更大些,颜色更深些。
  只搓了搓而后这就一把从明轩手里扯过帷帽戴上,小泥手在帷帽下的白纱上留下了个黑黄的小脏手印儿,就在寡人眼前的那一块儿地方,寡人戴上帷帽后自然也就看见了。
  伸手想去氮一掸土,这一掸可就更脏了,真是个好记性,忘了手上还有泥,这么多半湿的泥屑儿,搓起来可以搓成好长的一段泥条儿了,寡人一时出神想着。
  只有明轩,这真是个细致又温柔的贴心人儿,他已经从衣兜里拿出自己常用的手帕子,拿起寡人的手细细擦了起来,一丝不苟的一点一点,把所有的泥屑子脏东西慢慢都擦掉。
  有手帕擦不干净的手纹缝儿里,他就拿着寡人的手一丝不苟的搓搓儿,果不其然,搓出一条条小小的泥条儿,真棒,爱卿这是在帮寡人做清洁啊,清洁的真棒!
  等寡人骨肉均匀,细白纤长,十指削葱美如玉的小手被清理干净了,明轩的手帕子也脏了,但寡人看明轩轻轻抖了抖手帕子,抖下一些泥屑儿后,又工工整整的把手帕子叠好,叠成一个小方块儿,塞回了衣服兜儿里。
  寡人疑惑,动了动眼,抖了抖形状特别好看的眉毛,还有浓密纤长的睫毛,“嗯?”了一声。
  但听明轩解释道;“手帕回去洗一洗还能再用,臣素来生活朴素。”
  洗洗再用?这手帕子擦得可脏,没想到惯是爱干净的丞相,竟是如此节俭的。
  好啊,这是个好习惯,勤俭节约,嗯!寡人会努力向丞相看齐的。
  手帕子收好,明轩先是抬手替寡人掸了掸帷帽白纱上的泥印子,泥印子被掸了掸消下去不少,只是痕迹依然有的,后又再次拿起寡人的手,双手捂着,捂着捂着双手之间暖意传递。
  “嗯?”寡人又诧异的嗯了一声。
  “臣,帮陛下暖暖手。”
  “嗯。”寡人点点头,挺好,爱卿,很有自觉啊。
  冬日天冷,又是雪后,又是山里,气候低冷得很,泥土自然也是结过冰的,虽说这会儿太阳已经晒了好一会儿,没有冻住了,但是手挖起来依旧是又冷又费劲,寡人虽然挖的很开心,不过这手也确实是挖着挖着不止脏,还被冻得又红又冰。
  有明爱卿在身边,真好啊。
  到了陵阳城里,村民们就各自散去,各自去置办自己想要的东西,约好在城门关闭之前在城门处聚集。
  “莫大娘……”寡人喊了一声,话还没得说完。
  “哎!”莫大娘着紧又亲热的应了,那小眼神疯狂暗示,“去吧,去吧,这还是庭娘子醒来后第一次来城里,我们陵阳城可是个好地方,吃喝玩乐一样儿不少儿,要大娘说,恁就是比起京都来,也是丝毫不差地,明相公,侬可要吼吼地带着庭娘子逛一逛儿,看中了什么,就买。”
  “别个事情,么得操心,侬们小两口把银子交给了我,放的个百八十个心,吃穿用度,绝不会亏待了侬夫妻……”
  “放心,不用特地帮我的忙,明家娘子,侬太客气哒。”
  寡人只是喊了一声,说了三个字,莫大娘跟着话语儿跟连珠似的,一串儿一串儿的从嘴皮子里蹦出来,热情的很厉害了,寡人虽心中感到欣喜——看,大娘这样为他们着想;但,又觉着有些愧疚和尴尬——其实,寡人原来还未说出口的那后半句话,只是想告诉莫大娘,她和明轩这便是要自己去逛了,用度物资的采购全权交给大娘。
  咱可放心着呢!
  真是一个美妙的误会呢,毕竟寡人养尊处优这么多年,向来认为自己魅力无穷,屎见了都会变香,变成一坨坨的黄金粑粑,人见了可更是飘飘欲仙要登往极乐的那种儿,这话换俗点儿说,就是会被寡人给美死,给迷死,唉,都怪寡人太过美貌哦。
  这世界上会有谁不为寡人心动,会有谁舍得让寡人去帮忙呢,无外乎男女,都拜倒在寡人的大裤衩子下。
  太受欢迎,太有魅力,爱寡人的人太多,这也是一种烦恼。
  就因此,寡人有意无意间多了多少,成千上万,童男童女,少男少女,中男中女,老男老女,多少都为寡人倾倒,寡人这英俊的风姿,迷人的气质,寡人——可是大周上下百姓的崇拜对象,万众瞩目,可真是太过闪耀。
  也因此,寡人无心招惹了多少,伤了多少,童男童女,少男少女,中男中女,老男老女的心儿肝儿,无意中背负多少情债,自然也有人因此,因爱生恨,不在沉默中爆发,那就在沉默中变态。
  既然得不到,那就抢来关小黑屋,毁了吧,杀了吧,这样就永远不会属于别人了,达到了某种意义上的永恒,也算是用另一种方式拥有。
  所以太受欢迎,这既是上天对寡人的一种恩赐,但也是一种烦恼。
  寡人,会属于别人吗,寡人的心,寡人的身,永远属于自己。寡人可从来不认为,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对谁动心,会爱上谁。寡人最重江山,其次是渊儿那孩子,毕竟他是寡人拼了命挣出来的孩子,也是寡人唯一的孩子,更是大周皇储,是这片江山未来的主人。
  他是大周的未来。
  

  第18章 难民

  “惨啊,那是真的惨啊。”
  不止陵阳,前后半月,许多地方也都下了暴雪,陵阳虽远离京都,但地方还算富庶繁华,暴雪的情况比起许多地区也要轻的多,损失相较而言不算是严重,其他地方就难说的多了。
  “城外就这几日不知涌来多少的难民,记得昨日巳时,我凑巧经过城门,正好瞧见一对流落的母子进城,那孩子妇人,已憔悴的不成样子,形容甚至比街边的乞丐都不如,就算在难民中,这落魄样儿也是数一数二。”
  “那妇人的头发乱糟糟的披着,发丝一段段的结成一块一块,衣衫褴褛,狼狈不堪,脸上黑乎乎的一片,大半张脸都被脏发遮着,孩子更是可怜,瘦骨嶙峋,两人是如出一辙的狼狈,吹在冷风中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虽是可怜,令人心生感慨,那也轮不上我这个过路的人帮忙,不巧这对母子却是碰了上来问我这城中安置难民的地方在哪里?”
  林牙子说到这里有些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嘿嘿笑了几声,再是继续,“他们倒是有眼光的很,要只是过路也就罢,既然问到跟前来了,也没有不帮的道理,心中着实是可怜那孩子妇人,我便领着他们去了安置难民的地方,还给他们买了几个馒头。”
  “所有的难民都是聚集在城西,到那难民聚集的地段附近,我止了步,并不想再靠近,远远瞥了一眼,那境况,已经不是一个惨字能够用来形容。”
  “要走的时候,那对母子信誓旦旦,语气坚定,说是来日一定会报答恩情。”
  林牙子说到这里轻笑了一声,面上因这笑生出几分嘲讽,“以后是怎样,还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自身都难保,又谈什么报答?”
  “过日子本就不易,活着更不容易,世道本是艰难,还又逢这天公不作美,若不是生在大周,大周强盛,当今又仁德,怕是更苦。”
  “唉。”林牙子又倒了一杯酒,顾自饮下。
  倒是与林牙子一桌的人,听林牙子说了这么多,却没什么反应,只管吃着酒菜,“牙子,你恁的想这么多做什么,我等小老百姓,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天灾难民……这些事自有朝廷官府的人管。”
  寡人与明轩坐在酒楼里,等着小二上菜,等着这一会儿,便听邻桌的林牙子说了这一会儿。
  暴雪,难民……
  寡人既是大周君王,既是被百姓称颂一句仁君,仁德,便是不能对他们坐视不理,他们都是寡人的子民。
  灾情想必是已经传至朝廷,也不知如今的那位陛下如何处理这一事。
  赈灾的物资和银两还有灾后安置,都是如何。
  小二端着酒菜上来了,寡人也像那林牙子一般,倒了一杯酒,在唇边细细啜饮,陵阳的酒与京都不同,却是别有一番滋味,便在这酒菜香气萦绕间开了口, “明轩,饭后去城西逛逛?”
  明轩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寡人碗里, “依你。”
  酒菜吃食皆是明轩所点,有好几道都是用寡人素常爱的食材所做,酒楼里掌勺的厨子虽比不得宫中御厨,但御膳房的吃食吃的久了,这里的菜色又很具地方风味,风味初尝,还不习惯,再吃上一口,却是越吃越觉可口,越吃越停不下来,更甚至寡人都不必伸出手去夹菜,明爱卿委实忒有眼色,寡人哪一个菜多吃了几口,哪一个菜一口不吃,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他便都知道了。不时夹一筷子菜到寡人碗里,只夹爱吃的,碗中未曾有过白米饭孤苦伶仃的时候。
  有丞相如此,甚至比常永为寡人布菜时都更贴心,寡人怕是有朝一日离开了他,生活都要不能自理。
  世事再难,却怕有心。
  明轩,可是当真有心。
  一顿饭吃的酣畅淋漓,明轩结了账后,二人便往城西而去。
  说来,明轩带寡人吃的酒楼是陵阳城中最好的一家,吃用并不便宜,甚至寡人昏迷一月来的医药费、伙食费、住宿费……哪一样不花钱,药不能停,食不能停,各项要求还不少,凭寡人对自己的了解,花费定少不了。
  也不知明轩的银两是哪里来的,眼下又不在丞相府,又不在京都。
  寡人这么想着,便多瞅了明爱卿几眼……
  待到城西,很轻易的就找到了难民聚居的地方,那环境不出意料的脏、乱且差,平生难见的恶劣。
  难民的日子过得,属凄凄惨惨戚戚。 
  离难民区不远处,有一个赈灾的棚子,每日午时会在这里分发上头拨下来赈灾的米粮,每人可分得一碗米粥和一个馒头。
  这会儿午时还未过去,棚子前正排着长长一溜队伍,等着分一碗米粥和一个馒头,聊已果腹。
  长长的队伍排在那里,将棚子前的地方挤了个满,人压着人,求的是一份米粮,也是活下去的希望。 
  为难民分粮的是几个男人,穿着当地衙役的衣服,可见是衙门里头的人,生的平常面目,神情都严谨,面对这些难民且算是公正,分粮分的也匀称实在,未有亏待或是私扣。
  寡人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衙役分了一个又一个难民,再轮到下一个的时候,寡人瞧着那人微微一愣。
  怎么,恁的眼熟?
  正拿着碗要领米粥馒头的是名妇人带着一个孩子,其实端看那脏污不堪的模样,第一眼是男是女也难以分辨,多看了几眼,才依稀辨得那身形约是名女子。
  手里还牵着个瘦瘦小小的孩子,自不必说,以为是对母子。
  但寡人炯炯有神,犀利如刀的目光,穿越重重人海落到这一对母子身上,一时半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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