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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探郎计-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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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庶眼前一黑,他被车夫及时扶住了。
  “夫人……”满心惊慌,徐庶不顾车夫的阻拦,挣扎着下了车,他朝着布条上要求的方向奔去。
  徐庶一想到崔鱼可能遭遇到的危险,他心急如焚,同时脑海中不断分析着到底何人做出了这等恶事!他徐庶一向与人无冤无仇,若说是曹操的威胁,也不对。毕竟曹操才刚刚将自己母亲掳走,眼下再绑走自家夫人是没有必要的事情。
  以曹操之人不能无此分寸的。
  靠着双脚,徐庶不知走了多远,突然身后传来了马蹄飞踏声以及一阵疾呼。他没心思关心这些东西,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快步而去。
  “先生!上马!”一眨眼的功夫,白盔甲一身、身形挺立于马背上的赵云出现在徐庶的身边,朝着他伸出了右手。徐庶一惊,随即道了句多谢便顺势被对方一把拉在了身后。
  “驾!”赵云带着徐庶飞奔,一口气便到达了那个破庙不远处的小树林里。
  徐庶下马,打算一人进入破庙,赵云担忧,要偷偷从侧面绕过去,将敌人击倒,救出徐夫人。正在这时,破庙里出来了几个蒙面人!而崔鱼则被堵住了嘴巴,双手被缚在了她的身后。突然,其中一个男人面目狰狞,一脸愤恨地踢了崔鱼的肚子一脚!
  “阿鱼!”徐庶满心怒气,二话不说,便要冲上前。幸好赵云拉住了他。“先生,按计划行事。”赵云放开了徐庶的胳膊,双手抱拳点头便从一侧绕道向着破庙那边而去。
  徐庶面色冷冷的,等赵云走后不久,他便大步朝着不远处的破庙走去。
  蒙面人一见他们要找的人来了,立刻做出得意地大喊一声:“曹公威武,看上你是你徐庶的福分!你竟然不领情!”徐庶一惊,他盯着对面的两个男子,眼神狐疑不定。“曹公若真是威武,又何必行此小人之径。”稍加思考,徐庶便知这些人的目的为哪般。
  若真是如这二人所言他们是曹操派来的,如此高调,实在不合理。最重要的是,曹操怎么会在昨天才绑走自己母亲后,今天便做出这等会激怒人的事情呢?除非曹操的脑子有病。而且,最奇怪的是这蒙面人既然已然报出他们的身份,那么还要蒙面做什么?
  徐庶与自己的妻子崔鱼对视了一眼,他继续顺着对方的话说了下去。当务之急是拖延时间并且抓住蒙面人的注意力,借此机会给赵云创造从旁突袭的机会。徐庶大概知道这伙人劫持崔鱼的目的了。
  ——离间他与曹操两者。
  至于此事为何人策划……在此若是深究下去,怕是不好收场。徐庶也好,包括此刻不能言语半分的崔鱼,都深深明白这一点。
  徐庶好一番周璇,而赵云突然从破庙房顶突然跳了出来!趁黑衣蒙面人不备,他手持涯角枪一个惯向,便让已经脱离崔鱼的似乎很激动的他们被穿胸而过!血花一溅,目瞪口呆的崔鱼的脸上沾染到了几滴温热的液体……一个箭步,徐庶赶紧上前抬手用宽大的袖子朝着夫人的脸上擦去。
  崔鱼有些发呆,待回过神来她哇得一声埋头在面前这个满目心疼的男子胸口。徐庶无视掉脚边的两具眼睛大睁着的尸首,不顾外人在场,用自己的双臂紧紧抱住了她。
  “不怕不怕。”徐庶右手掌轻轻拍打着自家夫人的后背,慢慢安慰道。
  赵云在一旁静静等待着他们夫妻平静下来。
  许久,徐庶抱起了逐渐安心下来的崔鱼。他转身对着赵云道谢后便要离去。赵云也不忍心让他们就这么走回去,于是将拴在小树林中的那匹马让给了徐庶和崔鱼。这一次,徐庶没有推辞和客气。
  他们回到家中,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即将上午被崔鱼收拾好的东西带上,骑上马离开了新野。
  赵云走着回到了刘备府邸……“元直先生如何了?”刘备见赵云一个人,立即上前拉住赵云的手,做出一副担忧和关心的模样来。“回主公,他们没事了。”赵云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在刘备还打算问些什么的时候,终于找了个借口躲开了。刘备疑虑,于是叫来了一个小厮将他的马牵了过来。他要去亲自看望徐庶夫妇。

  同一时刻的许都内,万年公主坐在家中满心都是河内司马府的事情。郭嘉走了一天多了,他已经见到了司马懿吗?司马懿现在的情形到底是如何的?奉孝是否真有办法救他呢?她忧心忡忡,甚至有些狂躁了起来。不管下人们送什么吃的,她都是很不耐烦的将他们打发走了。

  满院子的花香四溢,阳光正好,红袍盖在身上,一个坐着的刘瑾良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皱着眉头,她十分不安。既是为了温县那人,也是在对不久便要面对的临盆而感到恐惧紧张。
  刘瑾良抬手拿起旁侧的方桌上的茶壶,倒上了一杯热水,她捧起杯子,正要喝,一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了。
  “公主,听说奉孝先生出门去了。”白衣淡雅,曹植踏着轻快而愉悦的步伐而至。他在距离靠坐在那里的人三尺远的地方站住了。低首恭敬地行了礼,曹植昂首。他的目光热烈,紧锁在公主的身上,毫不避讳地盯着她那高高凸起的肚子,眼神是那样得肆无忌惮。
  “你曹植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呢。”本就心烦意乱的,再见了这么个不安好心的曹植,刘瑾良眼里将厌恶不加掩饰的展露了出来。她抿了一口手中握住的杯子里的水,顿了顿口气,刘瑾良抬脸继续说道:“今日我心情极差,你还是别来烦我了。”若是说先前她还顾及着他曹植的身份,那么此时他真算是撞到了枪口上。谁让这没脸没皮的人偏偏选了这时候来呢。
  虽说曹植就是特地捡了郭嘉不在之际来此骚扰的。
  曹植对于刘瑾良这样的动怒,倒是非常意外。他没有想到一个被自家父亲掌控的没落王朝下的公主竟然敢对自己如此态度……愣了一下,曹植恢复了笑脸。
  曹植笑嘻嘻地道了一句:“看样子,公主的心情不好呢。”他走上前去伸出右手透过那件红袍在刘瑾良的肚子上摩挲了一圈,立即退开了来。曹植继续说道:“那植便不扰您了。”潇洒转身,他不顾刚才公主的怒容,双手背在后面,口中轻吹着哨子,大步离去。
  这边,被曹植占了便宜的刘瑾良将杯子里剩下的水一口气全都吞了下去。她气得牙痒痒,却是无可奈何。再怎么说,对方都是曹操最喜欢的儿子,刘瑾良真希望曹丕能够治治他。

  “来人。”坐烦了,刘瑾良便打算叫人来扶她一把。在不远处的婢女们蜂拥至而,深怕这公主出什么事情,赶紧来看看她到底是有何吩咐。刘瑾良一脸的不高兴,随便点了一个侍婢,叫她搀扶起了自己。
  万年公主顺着整个府上的各条长廊走道以及别院慢慢走过,脑海中闪过了很多记忆,不管是当初在江东吴郡的日子,还是在许都或者谯县的时间,一切历历在目。

  “公主,大人来信了!”刘瑾良正在走神之际,落园的淡绿身姿从不远处翩翩而至。

傻子奉孝
  安静的屋子里,燃烧着的香炉散发出淡淡的沉香木的清香。榻边,白纱帐下,郭嘉的右手伸进了红绸被子里。他紧紧握住了那个沉睡不醒,苍白男子的十指。眉头蹙得厉害,颤抖着双唇,半晌,郭嘉终是开口。
  “司马仲达,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看似一个人自言自语的,郭嘉不看那人,眼睛盯着不知名的方向,语气乍一听是平静的。只是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察觉到这个绛红一身的男子在隐忍着某种情绪。
  张春华一人坐在后院的桃花林中,任凭冷风吹过自己的身体……她不知郭嘉到底会如何叫醒自家夫君,但是张春华知道,他是不会害他的。眼下,只能信他。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眼前,即便是刘瑾良出现在司马懿的身边,也不一定能保证他会苏醒。因为司马懿的最深最难解的心结的关键在于郭嘉郭奉孝。

  朋友之妻不可欺,世人皆知此理。司马懿出身于河内大族,家风严谨,岂会做出此等罔顾人伦之事?更何况,若真是要在女人和朋友间选择的话,司马懿大概是会舍弃前者的吧。
  因此,在面对自己不知不觉中对刘瑾良的爱慕产生了喜悦、想要回应她的心情后,他不愿意正视这种感觉。因为司马懿知道郭嘉心里有这个女人……于是司马懿每一次瞧见对方在看到他时那副开心的模样,总是忍不住要去向她露出厌恶的神色。他是要刘瑾良知道,他司马懿讨厌她!然而现实是,越是躲避,他越是不能忽略掉那种隐藏在心底的爱意。
  直到那一夜的肢体交缠,司马懿在刘瑾良不知情的情况下,占有了她……司马懿极力去掩饰内心的不安和恐慌!他告诉自己不必在意,那不过是小人用了下三滥的手段在陷害他。因为这样的不断自我暗示和麻痹让司马懿以为他能够摆脱掉这种不靠谱、难以预测的感觉,可是司马懿的心理防线真正被打破掉是在他听说了公主怀孕六个月的消息的那一瞬间。
  喜悦、震惊、害怕甚至是痛苦,司马懿此时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到底该如何去做……郭嘉写了信来。他当时的脑海里“不能背叛好友”的觉悟占据了主导地位,结果可想而知。
  其实按照司马懿的想法来,只要他能够克制住自己的心,一切的东西看起来都会是完美无瑕的。郭嘉和公主会是一对幸福的夫妇,他司马懿依旧是他这高高在上的司马家二公子。
  然而,“孩子”二字总是在腐蚀吞咽着他的理智。越来越深的心病被寄居在心口上,最后,司马懿终于被曹丕“好心”递上了一册长长的信给彻底打垮了!
  ——仲达先生的好友奉孝先生近来满心焦虑,魂不守舍的,做事有些力不从心了。不过,他也没办法呢。谁让怀有身孕的公主久病不治呢。
  仲达先生,不知病愈否?若是能有先生相助,天下可定。

  来不及思考曹丕这信中包含着的深意,单是那句“公主久病不治”便足以令司马懿心神俱乱。

  ……所以司马懿便落得了这般下场。
郭嘉一会儿苦笑,一会儿抿嘴绷紧面部表情,一步不离地坐在那里不动。他的眼神悲哀又愤怒的看向了榻上这个被感情之事折磨得十分虚弱的男人。
  郭嘉凭着自己对司马懿的了解,他以为对方这次纯粹是作死!一个普通风寒能够将人致于久久昏睡不醒的地步吗?司马懿的身体可没有那么差。郭嘉想。
  张春华亲自赶至许都向他求公主,不就是因为她太了解自己男人的身体状况吗?众多大夫都无可奈何,她张春华又如何会信另一个女人。
  其实郭嘉也好,张春华也罢,他们是这世上最了解司马仲达的人。对于这个人此番沦落至此境地,除了心病根本不会有其他原因。
  郭嘉越想越生气……
  “你若是要作死,干脆吞下毒药,亦或是一把刀子、一条白绫便能达到目的。何必这样。”
  郭嘉怨司马懿。他怨这人从开始便默不作声、将自己的心意刻意忽视掉;他怨他用那无聊的骄傲对待她……若非如此,他们三人便不能是现在这般难以挽回的局面。
  最后,司马懿憋伤了自己,亦是让别人为难和不知所措。
  郭嘉深知自己是不能放掉家中那个即将临盆的丫头了。可是偏偏在这样的形势下,偏偏是他再也无法放手时,司马懿闹出了这一出!
  然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好友爱了自家夫人很久了。这个绿帽子,郭嘉觉得戴得好啊!不但给人服侍女人,他还要替人养孩子。
  左手一阵抬起落下,“砰”得一声,床榻被重重地砸了一拳。郭嘉的脸被憋得通红,他满眼痛苦之色,对被子之下的那人既爱又恨。
  “你若是再不睁开眼睛,我会折磨你的孩子,折磨你心爱的女人,折磨我自己,折磨一切你爱过的人!”放在被窝里的那只右手像是要将司马懿的手捏碎一样,用力再用力!郭嘉恨不得抱着他死在一起!这样的话,便不用为难张春华和刘瑾良这两个女人了。
  “嗯……”突然,苍白虚弱的沉睡中的人似乎是微微呻吟了一声。
  郭嘉一激动,他抬眼望向司马懿的眉眼间,只见对方的脸上的表情与先前比较起来,有了一丝的变化。“司马懿!你死吧,孩子别要了。你死了的话,我会很开心的!公主的身子便能够任由我占有了。死吧死吧……”谁也不会知道在这屋子里整整呆了一天,不吃不喝,嘴唇已经干裂了开的郭嘉在说出这样一番话的时候,泪水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他满面泪痕的模样,令人心疼。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落泪时。郭嘉平生第一次痛哭至此,全是因为眼前一时心里闷得慌,相思郁结于胸,将自己的生命轻视,只顾一味逃避的男人……
  垂头,郭嘉将脸埋在了司马懿的身上,斑斑泪水沾湿了红色的被子,将它原本就十分鲜艳的色彩变得如血一般,触目惊心。
  天色渐晚,这间屋子里只有郭嘉的哽咽声。
  郭嘉的心里太苦了……想起昨日午间叫人送回至许都的报平安的信,他只愿自己能够像信中对家中那丫头所言的那样,很快便能叫仲达好好地睁开眼睛说话。
  逐渐的,郭嘉哭着哭着就趴在司马懿的腰间睡着了。临睡前,他的脑海中想象着公主此时的样子。

  这一刻,身在许都的刘瑾良早早地用了晚膳,她拖着疲倦困累的身躯回了房。在落园的服侍下,她脱掉了外面的浅葱宽大的短襦长裙,又被扶着上了已经被整理好的床上。一进被窝,又是暖暖的。她的脸上再度露出了诧异。而立在一旁的落园却解释说是郭祭酒临走前吩咐下来的。
  原来郭嘉怕他一走没有人为公主暖床,而他们的榻上绝对不准许外人上来,于是郭嘉叫人每日时刻都要准备好热乎乎的被子。落园照着他的话,便寻了很多暖炉叫人相互拿着被子来温热它。
  刘瑾良红了眼睛……她不由地想起了中午送到的郭嘉的那信件来。信上郭嘉说要她好好吃饭,叫她晚上盖好被子。最后那个傻瓜说别担心,仲达会没事的。那时候,她泪如泉涌。不是为了司马懿,而是为了他……刘瑾良想着以后不叫他奉孝了,要叫他“傻男人”。
  郭嘉一直知道她刘瑾良心中念着是另一个男人,却始终不求回报的对她好,爱她、疼她。如若他还不傻,那世上便不会有傻子了。可是,刘瑾良觉得这个最傻的人也是最让她心疼的人。
  今时今日,郭嘉代替她去了司马家,千里迢迢让人报信回来却只为安慰公主,只为了让她能够安心……一想到这些,刘瑾良的心里就非常不好受。
  待其他退到了外间后,刘瑾良闭上了眼睛。只是她却没能像往常一般很快的入觉,而是迷迷糊糊的,过了很久依然是处于浅浅的睡眠中,感觉特别不舒服。

  万年公主的心里越发得烦躁着,不知折腾了多久,才终于睡沉了。很快,她做了一个梦……
  ——不知在何处的军帐中,灯火摇曳,案上放着一张地图和几册书简。距此不远便是只着了一件白色的里衣躺卧在一张简易的榻上的郭嘉,不停地咳啊咳,突然他吐了好大一口血!慢慢地郭嘉整个人像是没劲了一样,双手无力地放在了胸前,他的脸上仅剩的些许生气逐渐褪去。
  郭嘉的眼睛闭上了。
  场景转换,曹操念道“奉孝走好。”
  黑漆漆的屋子里,公主脸色煞白,她的眉间紧紧地揪在了一起,口中喃喃道着些什么。不多时,榻上的人大叫一声“不要!”她被恶梦惊醒了!猛然睁开了双眼,刘瑾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极其闷郁。头脑一懵,下一刻,她的肚子一麻,随即便是一阵阵痛感袭来!一切毫无预兆得发生了。


一夜惊心
  【一】
  荒郊山野,遍地颓废,一个个壮丁手中拿着锄头或者是其他能够将土挖开坑洞的工具使劲地地干着活。其中有士兵也有装着布衣的普通百姓。
  “逊在此替海昌的百姓们谢谢步姑娘和小郡主了。”碧色长衫的陆逊谦谦有礼,他向着旁侧的两位年轻、穿着富贵的姑娘说道。
  “没事,陆先生不必客气。我们身为江东的一员,这也算是分内之事。”荷叶绿长裙贴身,步练师大大方方的,面带轻轻的微笑。紧贴着她而立的,一身白裙衫的孙茹却只是微微将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陆逊同步练师又说了几句,便向前好几步,望着已经挖掘成形的一好几个大坑,他一挥手,死鸡死鹅等污秽之物就被丢了进去。

  “倒酒。”陆逊的声音再次响起,一坛坛的烈酒便泼洒在了填满这次瘟疫里死去的家禽们的上。这是步练师提议的最简单最直接的“消毒”之法。
  百姓们既觉得痛心,又不得不去狠心丢弃已经被感染或者可能感染了瘟病的鸡鸭鹅……一时间现场气氛有些沉重。陆逊又抬高声音安慰了在场的民众一番。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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