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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妃:抢亲先挂号-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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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衣男人赶忙跳下车,截住了欧阳诚:“公子,尊夫人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嘴唇都白了?”
    何田田的脸色,的确不好看,欧阳诚勉强笑了笑:“害喜呢,正常。”
    紫衣男人伸手朝马车一指:“要不要上车,载你们一程?我们本来都准备走了,就是看尊夫人不太舒服,才特意停下来等你们。”
    欧阳诚摇摇头:“多谢你们的好意,但马车太颠了,不然我也不会不雇车。”
    “我们的车不颠,稳得很。”紫衣男人把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你可以先上去试试,若是觉得颠,再下来不迟。”
    欧阳诚回头看了何田田一眼,有些犹豫。
    紫衣男人笑道:“这里是天子脚下,天又还没黑,你怕什么。”
    说得也是,欧阳诚扭着头,小声地征询何田田的意见:“咱搭个顺风车,让你歇歇?你这身子骨,遭不得罪了。”
    何田田连回答的力气都没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表示自己同意。
    欧阳诚便向紫衣男人道谢:“那就叨扰了,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紫衣男人引着他们登车,道:“我姓穆,单字一个广。”
    “穆大哥。”欧阳诚马上换了称呼,“我姓欧阳,名诚。”
    紫衣男人,穆广点点头,为他介绍玄袍男人:“我家公子,姓曲,名歌,家中行三,你们称他三公子就好。”
    不过萍水相逢,他倒是介绍得很仔细,欧阳诚略感诧异,倒也没多想,叫了声“三公子”,向他表示了感谢。
    被称为曲歌的玄袍男人缓缓转头,目光扫过欧阳诚,冷淡得很,最后在何田田的脸上停留几秒,移向了车窗外。
    红衣女子笑着凑过来,去拍穆广的胳膊:“还有我呢?”
    穆广犹豫了一下,又看了曲歌一眼,对欧阳诚跟何田田道:“这是我们三公子的未婚妻。”
    红衣女子满意地去抱曲歌的胳膊,笑嘻嘻地道:“我叫蓝雨,是曲歌给我取的名字,好听不好听?”
    名字不都是爹给取的么,还有未婚夫取名字的?欧阳诚稍稍诧异了一下,向她表示感谢,又称赞她道:“蓝小姐的名字悦耳得很。”
    蓝雨高兴起来,想拉着何田田说话,却见她一副蔫蔫的模样,就把翠花拉到后面聊去了。
    穆广没说谎,这马车看着挺普通,走起来却稳得很,几乎感觉不到颠簸。欧阳诚再次向他们表示了感谢,挨着何田田坐下,对她道:“你把头靠到我肩膀上,这样舒服点。”
    何田田刚要把头靠过去,曲歌蓦然抬眼:“穆广,我们的躺椅呢?”
    穆广赶紧起身,不知从哪儿翻出一张折叠的躺椅,将其展开,又铺上一床厚毯子,招呼何田田来躺。
    欧阳诚向他们道了谢,扶着何田田的胳膊,把她送到了躺椅上。
    曲歌的目光,一直落在他扶着何田田的手上,似要剜出一个大洞。穆广赶紧轻咳两声,提醒他不要太过火。
    躺着比坐着舒服多了,何田田的腰有了着落,苍白的脸色,终于有了点好转。
    曲歌目不转睛地看了她一会儿,问道:“好点了吗?”
    何田田客气地笑了笑:“好多了,谢谢三公子。”
    欧阳诚坐回座位,总觉得曲歌对何田田的关心,有点过火,但哪里过火,他又说不上来,人家也只不过是给她搬了张躺椅。
    马车驶进城门,上了大街,穆广抬头问欧阳诚:“欧阳公子,我们要去南门,你们上哪儿?我让车夫先送你们。”
    “这么巧?我们也去南门。”欧阳诚挺高兴,既然他们也去南门,何田田就可以一路躺着了。
    曲歌侧身坐在车窗前,一条胳膊搁在窗台上,目光深沉。车外闪过一面红色的招牌,他忽地抬起手:“停车,去买几个胡饼上来,各种口味都要,除了肉馅的。”
    穆广应了一声,就要下车,蓝雨却从后面探出身来,叫道:“为什么不要肉馅的?我要吃肉馅的!”
    曲歌不置可否,只看了穆广一眼。
    穆广会意,冲蓝雨点着头下车,但回来时却一个肉馅的都没买,只称肉馅的全卖光了。
    蓝雨只得嘟囔了几句,缩回后头去了。
    曲歌拿了一个椒盐的在手里,却问何田田:“你吃不吃?”
    何田田刚才就吃了半个水泡的馒头,这会儿肚子正饿得咕咕响呢,哪有不想吃的,红着脸点了点头。
    曲歌便把胡饼从中间掰开,递了一半给她。

  ☆、313。第313章 凭什么不许我领尸首

何田田心想,这人真够小气的,不就是一个胡饼么,整个儿给她不就好了,还分两半。
    好吧,其实她就是馋了,京畿小地方,什么都没有,她又沾不得荤腥,天天啃青菜,都快啃成兔子一样的红眼睛了。
    她接过那半块胡饼,很想矜持一下下,小口小口地咬的,但鼻子一闻见那香喷喷的椒盐味儿,就什么也忍不住了,三两下把饼啃了个精光,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头。
    天哪,她怎么就馋成这样了?!
    以前听人说孕妇都馋嘴,她还不信,今儿总算是从自己身上见识到了!
    只是,这半块胡饼下肚,什么都没填着啊……她还很想吃,怎么办……
    她再脸皮厚,也不好意思找个陌生人要东西吃,只得扭着手指头,低下了头。
    曲歌和她分吃着同一块胡饼,仿佛和回忆里的某些东西重影,眸子里深藏的情绪,变得沉重又黯然。
    他半块胡饼,才咬了两口,何田田的手已经空了。果然是怀了欧阳诚的孩子么,这么能吃……他伸手从袋子里又拿了一块,递到了她面前:“白糖芝麻馅的,要不要?”
    “要……”何田田红着脸,蚊子一样小声地应着,接过了胡饼来。
    哎呀妈呀,太丢人了!
    算了,算了,丢人也不能饿孩子,她马上打起精神,狼吞虎咽。
    “喝点水,别吃太急。”曲歌的声音响起,递给她一杯水。
    胡饼有点干,正是需要水的时候,何田田接过杯子,道了声谢。水温温的,甜甜的,像是掺了花蜜,她一口气给喝到见了底,脸又红了一回。
    马车的速度,比用脚走快多了,何田田吃到第三个胡饼的时候,南门就到了。
    欧阳诚虽然受了曲歌的帮助,却看他很不顺眼,马车还没停稳,就要背何田田下车。
    何田田手里拿着半块胡饼,有点尴尬,赶紧把手藏到了背后。
    曲歌眼中一道精光闪过,抢在欧阳诚的前面,把何田田拦腰抱起,身子轻巧地一转,人就到了车下。
    他把何田田放下地,迎着欧阳诚惊愕的目光,淡淡地道:“她有孕在身,你当心点好。”
    欧阳诚跳下车,面色铁青:“曲公子,她是我媳妇,就算有孕在身,也不关你的事!我虽然不会功夫,但背她下车,还是不成问题的!”
    曲歌把攥紧的拳头,藏进袖子里,转头朝何田田看去,但何田田的脸色,却比欧阳诚的还难看,他的心,突然一下刺痛,痛得他再也待不住,一个纵身,跳回了马车。
    穆广从车窗里,看着欧阳诚背起何田田远去,总算松了口气,转身问道:“三爷,我们……”
    “去给我杀了他!”曲歌瞪着赤红的眼睛,一记重拳砸出,车窗又毁了一半。
    “杀谁?”穆广吃了一惊,觉得头疼,“三爷,他是孩子他爹,你杀了他,何小姐怎么办?”
    “他对她又不好,留着又有什么用?!”曲歌咬着牙,瞪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她都给他怀孩子了,他却给她吃白水泡的馒头!她饿成这样,他却不晓得给她买东西吃!他们出门在外,他连杯水都不给她带!你刚才看见没有,看见没有,她瘦得都只剩一把骨头了!”
    穆广能理解他的心情,但听着又觉得很糊涂,他犹豫了半晌,还是鼓足勇气,问了一句:“三爷,您这到底是怨她,还是心疼她?”
    “要你管!”曲歌怒吼一声,转身冲下了车,“我要去杀了他!”
    祖宗,别闹了!穆广转身示意,让蓝雨留在车里,自己纵身追了上去:“三爷,咱们还有正事儿!可别耽误了!”
    曲歌身形顿了一下:“他们去的,好像就是城楼的方向。”
    穆广愣了愣,道:“怪不得何小姐怀了身孕,还要进京,原来他们,是要去……收尸。”
    他话音刚落,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程。
    曲歌的声音有点急:“别让他们抢在了前面!”
    穆广忙道:“三爷,不用急,我早跟看尸首的人打过招呼了,我们不去,他是不会让人领走的。”
    曲歌“嗯”了一声,依旧保持着飞掠的速度,一路上了城楼。
    此时天色已暗,夕阳的余光中,欧阳诚正在同人争执,何田田亦在一旁气愤叫喊:“就算他是反贼,也得有人收尸,你凭什么不把他交给我们!”
    曲歌神色复杂地看了何田田一眼,背着手走上前去。
    看尸首的人瞧见他们,马上丢下欧阳诚,朝他们迎了过去,点头又哈腰:“曲公子,穆大哥,你们总算来了,这两个人非要把前楚王的尸身领走,跟我吵个不休,真是头都被他们吵大了。”
    穆广马上把一袋银子抛给他:“辛苦了,尸身在哪儿,我们马上带走。”
    “早就裹好了,我马上给您二位搬来!”看尸首的人接过银子,脸上的笑容更灿烂,转身下了城楼。
    欧阳诚几个箭步奔过来,不敢置信地看他们:“你们来领前楚王的尸首?!”
    曲歌神情淡漠,根本不理他。
    何田田由翠花扶着,也疾步走了过来,瞪大了眼睛看他们:“你们是谁?!凭什么领他的尸首?!”
    曲歌慢慢抬头:“对不起,无可奉告。”
    “你一句无可奉告,就想糊弄我们?!”何田田急得大叫,“你们拿不出合理的身份,有什么资格领他的尸首?!”
    曲歌定定地看她:“那你又是什么身份,什么资格?欧阳夫人。”
    他把“欧阳夫人”几个字,咬得极重,何田田猛地警醒:“你们是什么人?!”
    曲歌想了想:“你就当我们是前楚王的朋友罢。”
    “不可能!”何田田十分肯定,“他没有你们这样的朋友!”
    “怎么没有?也许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曲歌淡淡地说着,把目光投向了前方。
    何田田转头一看,已经有两个人,把一卷破席裹着的尸首,搬上来了。
    “景云!!”她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猛地朝那边冲。

  ☆、314。第314章 这叫偷情,懂不懂?

欧阳诚急了,飞扑着去拦何田田:“我出来时怎么跟你说的!你别急啊!当心肚子!”
    翠花也急着去拦:“大小姐,你不能激动,不能激动啊!”
    但他们的动作,都没快过曲歌,也没见他怎么动,人就到了何田田身旁,牢牢攥住了她的手:“不要看!”
    “凭什么?”何田田怒目相视,狠狠甩开了他的手,“你们不但要抢他的尸首,而且还不许我看?!”
    曲歌站到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耐心解释:“尸体风吹日晒一个月,早已不堪入目,还是不看为好,免得吓着了你。”
    那是苏景云!那是她最爱的人!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她怎么可能被他吓着!何田田觉得曲歌真是碍眼得很,气道:“我就算被吓到,也不关你的事!”
    她一面说着,一面去推曲歌,非要去看草席裹着的尸首。
    曲歌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厉声喊穆广:“还在等什么?!”
    穆广马上扛起尸首,飞奔下了城楼。欧阳诚急了,留下翠花照应何田田,紧追穆广而去。
    翠花急急忙忙地去掰曲歌的手,想让他把何田田放下来,但还没等她挨着曲歌的边,曲歌已是足尖一点,掠上了城头。
    暮霭中,他衣袂翩翩,竟似凌空飞去,翠花一时看傻了眼,想追都不知怎么走。
    何田田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已到了半空中,她生怕掉下去,紧紧抓住曲歌的胳膊,声音发抖:“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放我下去!”
    “放你下去?放你下去乱跑?刚才要不是我拉住你,你现在已经滑胎了罢?”曲歌垂头看她,目光深沉,犹如茫茫黑夜,“你既然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为何却不爱惜身体?”
    何田田会错了意,以为他是在说苏景云,一时心头狂跳,急急忙忙地辩解:“这孩子是欧阳诚的!”
    曲歌身体一僵,咬牙切齿:“我知道!”
    何田田觉得他的反应很奇怪:“你不喜欢欧阳诚?你到底是谁?”
    曲歌没理她的话,直接转了话题:“苏景云已经死了,你又何必如此执拗?尸首你们带回去,也不过是入土为安,这跟我们来安葬,有什么分别?反正他现在是逆贼,无法葬入皇陵了。”
    “当然有分别!这分别大了去了!”何田田仰首叫道,“你们来葬他,我如何去时时祭拜?而且等我百年后,是要跟他葬在一起的!”
    “葬在一起?欧阳夫人,您是在开玩笑么?”曲歌的唇边,露出一丝讥诮的笑容,“等你百年后,难道不是应该跟欧阳公子葬在一处?又哪里会有他的位置?”
    何田田张了张嘴:“我想跟谁葬就跟谁葬,不关你的事!你放我下去,我要把他的尸首带回去!”
    “你确定要下去?”曲歌说着,朝下看去。
    何田田顺着他的视线一看,才发现他们正站在城墙垛上,面朝外,只要曲歌一松手,她就会直直地摔下去,成为一块肉饼。
    她吓得身子一缩,死命抓紧他的胳膊。
    曲歌把她朝怀里搂了搂:“别怕,就算摔下去,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借着城墙上的火把,能远远地望见下面的情形,穆广不顾欧阳诚阻挠,把苏景云的尸首搬上了一辆运尸车,锁上了车门。
    他们真的把尸首抢走了!连见都没让她见一面!
    苏景云已经没法陪着她了,她的孩子,已经没有爸爸了,现在就连守着他坟墓的愿望,也不能实现了吗?
    何田田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唇微微地颤抖。
    曲歌马上发现了她的异样,心头突然涌上一股冲动,抱着她,像是一只展翅的大鸟,飞下了城楼。
    风声呼啸,何田田不敢睁眼,等她回过神来时,人已在飞驰的马车上了。
    她下意识地想起来,曲歌一把将她拽回去,圈在怀里:“别动,你不是想见他最后一面么?”
    何田田愣了愣:“你带我去安葬他?”
    “嗯。”曲歌点了点头,“现在安心了?”
    何田田的确松了口气,心定了,嘴唇也不抖了:“曲公子,请你放开我,我是有夫之妇,你也是有未婚妻的人,你不觉得你这样抱着我,非常不妥吗?”
    “有什么不妥的?”曲歌突然俯身,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唇角浮出一丝妖冶邪魅的笑容,“这叫偷情,欧阳夫人没听说过么?”
    “我是孕妇!”何田田气得闭上了眼,“曲公子,你的口味,可真够重的!”
    “唔,可能罢,是挺重的。”曲歌见她只护着肚子,没敢挣扎,忽地心中一动,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摸了一把。
    他动作太快,何田田来不及阻拦,浑身一个激灵:“你!”
    曲歌很快就把手抽出来,伸到眼前看了看:“还好,没血。”
    何田田愣了愣:“你担心我滑胎?”
    “我才不担心,滑了更好。”曲歌哼了一声,拉下了她的裙子。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穆广的声音在外响起:“三爷,到了。”
    曲歌抓住何田田的手,按在她的肚子上,道:“给你讲件事,你好好听着,带着脑子听,别又瞎冲动。”
    何田田看着他的手,没作声。
    曲歌道:“苏景云是在南疆死的,死前感染了疫病,也许身上还有蛊虫,虽然他们在把他挂上城墙前,预先做了处理,但谁知还有没有残留?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不能给他留全尸,必须烧掉。”
    烧掉?就是火葬嘛。二十一世纪,基本上都是火葬了。何田田显得很平静:“依你,我没意见。”
    她这会儿倒是顺从得很,曲歌略感诧异,看了她几眼,抱着她下了马车。
    这里是一片荒郊野外,苏景云的尸身,依旧裹在那张破席子里,夜幕里,隐隐地看不清晰。
    曲歌略走了几步,就停住了脚,对何田田道:“你别过去了,就在这里罢,万一他身上还带着疫病,过给了你,怎么办?”
    “好。”何田田乖巧得跟什么似的,他说什么,都点头。

  ☆、315。第315章 谁又能瞒过谁

在曲歌的示意下,穆广点燃火把,丢向了苏景云的尸首。熊熊的火光,很快映亮了天际。
    曲歌把何田田放了下来,她静静地站在夜幕里,在火光的映照下,神色忽明忽暗,瞧不出许多情绪。
    穆广站在一丛灌木旁,远远地冲曲歌打手势,他看了何田田一眼,见她不像是要崩溃的样子,便动身走了过去。
    穆广微微躬身,压低了声音:“三爷,尸首我检查过了,没有开膛破肚的痕迹,看来苗疆人的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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