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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萌后:逆天邪帝,别心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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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琰心殿正门缓缓开启,九皇子身披戎装铠甲,一步一步均伴着金属声,头盔夹在精壮的手臂间,黑发束起直垂腰间,肤色黝黑,显然久经风霜。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九皇子撩开铁甲常山,双膝跪地低头,响起洪亮充满力量的声音向两人请安。

    洪亮声音一出,夜攸蝉立即被吓的身体一颤,死机的脑袋被强制重启。

    她好奇的看着九皇子,目测年龄应该在25岁以上,自带英勇神武气魄,相貌自带皇族优良基因外挂。

    “平身吧。”煌枢剡声音沉稳,波澜不惊,以完美的演技演绎着皇帝的角色。

    “谢父皇。”九皇子谢恩起身。

    得知父母双双变成孩童,九皇子确实震惊过、难以置信过,但冷静下来思考一番,想到修仙与魔法的存在,想到这世界存在很多不可能的可能,他选择接受,选择庆幸。

    此刻他亲眼目睹无比稚嫩的父皇母后,突然心生愧疚,责怪自己没能保护好两位至亲。

    “母……母后,您还记得孩儿吗?”九皇子看向夜攸蝉,尤为小心的询问。

    夜攸蝉眨着清澈透亮的黑眸看向九皇子,白白嫩嫩的包子脸上浮现一抹无辜,胖乎乎的小手指咬在嘴里,似乎有些苦恼。

    被一比她还年长的人称作母后,夜攸蝉的内心是拒绝的,强烈崩溃的!

    煌枢剡瞄一眼身边人,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丫头的演技不赖,要不是见过她的真面目,没准儿真会被蒙骗住。

    “若渊,你母后记忆全失,心性如孩童,连自己也不记得了。”煌枢剡叹息着解释。

    说起这事儿夜攸蝉就心怀无限叹息,她记忆健全、心智健全,身体却偏偏这么小只,连正儿八经的理论解释都没有。

    “……那……父皇呢?”若渊握紧双拳,低声询问。

    “朕……偶尔会想起一些过往,但基本都已忘记……”煌枢剡没说谎,他的脑海中确实会时而涌出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想来应该都是“煌枢剡”的记忆。

    而且他这几日发现,涌现的似乎不单纯是记忆,还有“煌枢剡”的感情。

    “怎么会这样!”若渊单膝跪地,痛心疾首的一拳砸地。“父皇,母后放心,儿臣一定将毒害母后的凶手处以极刑!绝不放过他!”他捏紧拳头,居然害他母亲至此,他定会将凶手碎尸万段。

    夜攸蝉见他情绪浮动激烈,是真心为“他们”心疼愤怒,经过一阵换位思考后,她觉得一直默不作声不太妥,毕竟如果她是若渊,连接受都做不到。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夜攸蝉手拿点心,起身站在软榻上响起软软糯糯的声音问。

    “回母后,儿臣名唤煌若渊。”若渊看母后那纯真无邪的模样顿生心痛,更加坚定查出凶手的信念。

    “煌若渊……煌若祁是谁?”煌枢剡嘀咕着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陌生的三字,充满难以挽回的悲伤。

    若渊怔住几秒,随即低下头,微闭双眸许久后才缓缓睁开。

    “回父皇,那是我皇长兄的名讳。”若渊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还有机会在父皇面前提起这如禁忌般的名字。

正文 第6章 这一天,她泪流满面

    “是吗……”煌枢剡若有所思的蹙眉,他深觉这名字带来的感情不寻常。

    “母后……”若渊盯着夜攸蝉面露讶异。

    “怎么哭了?”煌枢剡转头一看,神情也有些意外,夜攸蝉居然在无声无息间泪流满面。

    夜攸蝉很纳闷,一边继续吃,一边用手背笨拙的擦擦,果然沾到好多透明的、咸咸的液体,接着擦,居然还在流,简直像无法关闭的水龙头。

    “奇怪……”夜攸蝉压住泪腺,看向煌枢剡向他寻求答案。

    岂料煌枢剡直接错开视线,一副别来问我的模样。

    “母后可是想起若祁皇兄了?”若渊显得有些激动,因为他相信纵使失忆,也一样血浓于水。

    若祁名字一出现,夜攸蝉眼泪流的更凶,直接进化为开水阀,哗啦啦的倾泻而下。

    眼泪流不停的原因,夜攸蝉觉得十有八九和煌若祁有关,听到那名字时,她本人没什么感觉,但这具身体却有很直接的悲伤沉痛。

    所以为停止流泪,她只能想办法回避那三字的出现。

    “呜呜……”夜攸蝉自觉不妙,开始假哭。“呜呜……枢剡哥哥,你说我不会瞎掉啊?”嘟着可怜巴巴的小嘴儿,夜攸蝉移步到煌枢剡那里,直扑他怀中蹭眼泪。

    夜攸蝉扑进怀里的刹那,煌枢剡身体一僵,陷入一瞬的惊慌,他很讨厌与人有肢体接触,凡有接触百分百会将对方丢出去,但此刻他虽心有抗拒,但却任由夜攸蝉在他怀里胡来。

    “父皇,母后这是……”若渊有些茫然。

    “小孩子心性,应该是想出去玩。”煌枢剡抱着她在怀中,轻抚着她的背安抚,意外察觉他的抗拒心理竟全失。“一起去内町花园走走吧。”

    “是。”

    就这样,身形十岁的煌枢剡抱着身形五岁的夜攸蝉走出琰心殿,身后跟着二十五岁的煌若渊,一小成熟沉稳,一小活泼自由,一大器宇轩昂,三人走在一起还挺和谐的。

    内町花园修与皇宫湖心亭南侧,每日由园艺师照料修剪,繁花盛开、树木翠绿的景色怡人,石雕假山小瀑布相称,显得尤为清新凉爽。

    此处繁花品种稀有,酿出的蜂蜜特别甘甜,营养价值也比一般蜂蜜高很多,所以这里也是蜜蜂与蝴蝶最喜欢栖息流连的地方。

    对煌枢剡来说,内町花园虽是皇宫内最小,但却幽静,仅这一点足以令他青睐。

    皇帝出行自有宫女侍卫随行,煌枢剡虽下令不许他们靠近湖心亭,但他们仍会在不远处待命。

    作为殿堂骨灰级吃货,首要任务就是吃,所以一到湖心亭夜攸蝉就坐在雕刻精美的石桌上开吃,努力执行天大地大吃最大的任务。

    “坐吧。”煌枢剡示意若渊坐下,将性格中沉稳、沉静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煌枢剡是很多面化的人,这与他出生的家庭、成长的环境、接受的教育、接触的人物有直接关系,面对什么样的人就说什么样的话,需要什么样的态度就拿出什么样的气魄,不断的变化就如同为自己戴上面具,那是身在那种立场必须掌握的技能。

    其实煌枢剡很简单,他喜欢安静,讨厌麻烦,性格沉稳,遇事冷静,荣辱不惊,坚韧果敢,对权财没兴趣,只想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自由的活着,所以对他来说,戴上面具是为省去麻烦,也为保护自己。

    “父皇,如今您与母后这般,想必朝臣中有不少趁……”

    若渊话说到一半被煌枢剡阻止,只因这命令不准任何人靠近的湖心亭,有位穿着华丽的贵妃正在款款走来。

正文 第7章 这一天,她遇到了贵妃

    “朝臣有皇太后挡着,再者对外只说朕身体变小,其他并未改变,暂时无须担心。”煌枢剡锐眸扫一眼贵妃,悄声回答若渊的担心。“皇儿,告诉朕,她是谁。”他要弄清楚对方是谁,才好决定用哪种态度应对。

    “回父皇,此乃三皇子的母妃,一品贵妃冷贵妃。”若渊低声回应。

    “人品如何?”

    “坏人!”夜攸蝉狠咬一口水果,圆眸瞪着冷贵妃,小脸儿气呼呼的很是可爱。“她是坏人。”倔强的白嫩手指向冷贵妃怒言。

    虽说是童言无忌吧,但煌枢剡还是觉得她悠着点比较好。

    “母后,冷贵妃性情温和,向来与人无争,怎么回事坏人呢?”若渊笑着问。

    他心知这样想很不敬,但他真觉得小小、软软的母后可爱非常,让人忍不住想抱一抱。

    “哼!蝉蝉没说谎,蝉蝉睡觉时那女人来过,和女官说好多蝉蝉的坏话。”夜攸蝉噘着嘴,指着小巧玲珑的耳朵强烈表示她听的很清楚。

    在噘嘴期间,冷贵妃已缓缓抵达,她头戴繁重金钗,耳戴通透翠玉,一身红色华贵罗裙在身,淡妆在容精致高贵,雍容间透着几分妩媚感。

    夜攸蝉瞄着冷贵妃那一身“重金打造”,再瞧瞧自己的“简陋单一”,突生一股挫败感,不行,她得去找皇太后抗议。

    “臣妾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冷贵妃面带优雅微笑,身段柔软的向煌枢剡和夜攸蝉行礼。

    “冷妃娘娘。”若渊起身行一简单的礼。

    冷贵妃微笑回礼,淡雅的让人无法产生任何厌恶感。

    “哼!”夜攸蝉白一眼冷贵妃,坐在石桌上鼓着两腮生闷气,气两人都被冷贵妃完美的面具蒙骗还浑然不知。

    “真没想到,那一道百年不遇的巨雷竟会让陛下重返孩童,不过陛下能安然无恙就是好事,是皇族众先祖的保佑。”冷贵妃站在煌枢剡身侧轻声细语,手轻拍着胸口来表示她的后怕。

    煌枢剡不言不语沉默着,视线一直停留在夜攸蝉气鼓鼓的包子脸上,很想伸出手指戳一戳,一定会很有趣。

    “父皇和母后如今都重返孩童之身,父皇虽记忆心智未变,但朝臣们却猜测纷纭,这对朝政对煌罗王朝实在有害无益,冷妃娘娘的父亲是当朝右丞相,他的话在朝臣中很有分量,可否请冷妃娘娘和右丞相见面时多言两句,也好让父皇母后和皇祖母的负担少一点。”若渊见那两位都不愿搭理,他就只能站出来试探试探冷贵妃了。

    “这是当然,为陛下分忧本就是家父的责任,就算不说家父也定会竭尽全力。”冷贵妃微笑着让若渊放宽心。“只是……皇后娘娘身心均是五岁孩童,朝臣们恐怕会认为皇后娘娘已无力统管后宫、母仪天下……”

    “那又能怎么样?”煌枢剡突然打断冷贵妃的话,闪烁着凌厉光芒的眼眸看向冷贵妃问。

    “陛下……”冷贵妃心一惊,这凌厉锐利的眼神,这极具威慑力的声音,这当真是那软弱无能的皇帝吗?

    “朕是煌罗王朝的皇帝,朕的皇后只有、只能是蝉蝉,朝臣想议论就随他们议论,如有胆反对便可,到时后果自负。”煌枢剡低沉的话语字字清晰,他说的风轻云淡,却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而他嘴角那一抹狡黠的笑意,好像很欢迎有谁能来挑战皇权。

    “陛下说的是。”冷贵妃面不改色的点头回应。

    夜攸蝉撅着小屁股,扭着扭着起身,迈着小步子靠近煌枢剡,然后一把抓起他的衣领道:“喂,你这话什么意思?”小巧可爱的五官皱到一起,对煌枢剡那番话颇为不满。

    煌枢剡趁其不备,亲一下她红嘤嘤、嫩软软的小嘴,以直接的行动来回答她的问题。

正文 第8章 这一天,她无限思念

    “你……你……”夜攸蝉小脸儿涨红到颈间及锁骨,手指着煌枢剡气的浑身颤抖、头顶生烟。“你混蛋!”气结巴半天,终于能句话,还是句无关痛痒的话。

    夜攸蝉气的七窍生烟、面红耳赤的模样,煌枢剡是越看越觉得可爱至极,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生动直率的人,简直像小太阳一样明朗充满朝气,虽然刚认识不久,但却深深吸引着他。

    湖心亭一游,在煌枢剡不由自主的一吻下告终。

    因为煌枢剡的突然一吻,夜攸蝉整整十天拒绝和同盟见面,每天要做的事很固定,学习煌罗王朝的相关知识,和皇太后搞好关系,然后再吃好、喝好、玩好、睡好。

    那天若渊虽有提点冷贵妃,但朝臣的议论并没改善,后来夜攸蝉不知道煌枢剡用了什么手段,反正那些喜欢胡乱议论、猜测揣测的朝臣们虽心有不甘,但也都乖乖闭了嘴。

    后来夜攸蝉听说,放眼煌罗王朝万年历史,从未有过那般残酷残忍、摧残人身心的手段。

    某炎热午后。

    太后寝宫月宁宫内。

    上次与冷贵妃见面后,夜攸蝉就向皇太后哀怨过衣服不美丽的问题,然后皇太后立即下令锦绣阁为夜攸蝉量身制作新衣服。

    此刻夜攸蝉正穿着漂亮新衣服在月宁宫乱转悠,甩着长袖飘来飘去,除去那豪爽笑声,真挺像小仙女的。

    夜攸蝉很喜欢煌罗王朝的服装风格,别致美丽、独特细腻,不过她向来拒绝繁重头饰,活动起来太碍事,一天下来脖子痛肩膀酸,简直就是找罪受。

    “母后母后,蝉蝉漂亮吗?”夜攸蝉跑到皇太后面前,张开小手臂,闪烁着灵动黑眸充满期待的询问。

    “漂亮,非常漂亮,哀家的蝉蝉穿什么都漂亮。”皇太后溺爱的摸摸夜攸蝉的小脸,脸上的笑容十分慈祥。

    其实每每与皇太后接触时,夜攸蝉都会因这份无私的爱护呵护而想起她的父母。

    想念母亲烧的饭菜,想念父亲沏的茶,想念彪悍的牧羊犬,想念不靠谱的霍思念。

    想念的人太多,担心的事也太多。

    她担心,她的消失会令父母无法承受倒下;她担心,如果她是魂穿怎么办?她担心,她害怕,她会永远回不去。

    “蝉蝉,怎么了?”皇太后察觉到夜攸蝉的异样询问。

    她回神,对皇太后甜甜的、纯真的笑着,一甩伤感担忧,目前她该做的是保护自己,然后是寻找回去的方法。

    “枢剡哥哥让我问母后,皇宫里有谁值得完全信任。”夜攸蝉演绎着小孩子惯有的天真无邪问。

    “嗯……除去朝臣,在皇宫内院值得信任的,应该就是禁军统领乐战嵘。”皇太后仔细考量一番后回答。

    “蝉蝉见过吗?”

    “乐统领正在为去世的母亲守孝,再过几日就会回来,到时蝉蝉就可以见到了。”皇太后摸摸夜攸蝉的头发微笑着。“皇帝还有其他问题吗?”

    早在煌枢剡未变为孩童失忆时,就从来不亲近她,总是将距离界线划的很鲜明,总是让她伤心不能言;如今煌枢剡忘却了很多事,她以为会有所转变,没想到反而会疏远的更严重。

    “没。”夜攸蝉摇头,将皇太后流露的悲伤尽收眼底。

    “哀家准备五天后举办一场酒宴,宴请众朝臣,庆祝你和皇帝安然无恙,蝉蝉能帮哀家把这件事告诉皇帝吗?”皇太后抱着夜攸蝉在怀中问。

    夜攸蝉是真心觉得这母子两很麻烦,有什么话当面说不好吗?干嘛非要她传来传去。

    “好。”嘴上答应的爽快,满满的抱怨全在心。“酒宴好玩吗?有好吃的吗?”

正文 第9章 这一天,她被强抱了

    “都有都有。”皇太后一副拿这孩子很没办法的笑着。“皇帝记忆残缺太多,你要记得告诉他,酒宴最能探查朝臣的品行忠诚,一定要多多留意。”

    夜攸蝉没想到,原来酒宴的真正目的在这儿,母亲如此良苦用心、默默付出,儿子却不来看一眼,她真觉得即生气又心疼。

    “那蝉蝉现在就去告诉枢剡哥哥。”夜攸蝉跳出到地面,做出预备跑的姿势。

    “红裙,跟皇后娘娘一起过去,好生照顾着。”皇太后看向身边一位清秀侍女说。

    “是。”红裙微俯身轻声回应。

    “走喽……”夜攸蝉拖着奶声奶气的声音,一路小跑出月宁宫。

    最近虽有很多不如人意,但皇太后仍深觉庆幸,不管怎样皇帝和皇后都还活着,而且经历过一朝生死,似乎改变了他们原本僵硬的关系。

    琰心殿是皇帝的寝宫;修政殿用于与朝臣议政;御书房是皇帝的读书藏书处,平时也会用于处理朝政奏章。

    夜攸蝉一路跑跑停停而来,不顾御书房门前侍卫的阻拦,抬起小脚丫一踹,直接将御书房的门踹开。

    书房中,煌枢剡正依靠座椅仰头,脸上盖着一本书休憩中,听到踹门声也没动弹,他清楚在这偌大的皇宫中,敢这么无所顾忌的只有一人。

    “你出去吧。”夜攸蝉对身侧的红裙摆摆手。

    红裙无声的退出御书房,并识趣的将门关上。

    “母后说五日后举行酒宴,那是观察朝臣的最好时机,让你到时多留意一点。”夜攸蝉走到书桌前,本想翻翻上面的东西,结果走进却愕然发现身高根本不够。“还有,就算咱是穿越来的,你也得敬敬业吧,对太后总那么冷冰冰的,你觉得合适吗?”

    煌枢剡拿起脸上的书,看一眼态度认真的夜攸蝉沉默良久。“我没有母亲,不知道该怎么相处。”

    不是他有意冷冰冰,而是他实在无所适从。

    “……抱歉……”夜攸蝉有点尴尬的低头道歉,真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理由。

    “没关系。”煌枢剡说的轻巧,但心里却始终有份遗憾。“我说什么你信什么,就不担心我骗你吗?”他将一本书旋转在指尖,暗不见底的黑眸注视着夜攸蝉问。

    母亲的事也好,穿越的事也好,她都未曾怀疑过,他不相信这是因为夜攸蝉单纯。

    “这是人生地不熟的异世界,再说你我这样……有什么欺骗的价值吗?除非是神经病。”夜攸蝉指指自己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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