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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萌后:逆天邪帝,别心急-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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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伊没把夜攸蝉的话当真,只当她是在开玩笑。“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吧。”他已经活了这么久,已经够本了,如果找无法治疗,他也不觉得遗憾。

    “你倒是想的开。”这等心性,夜攸蝉很欣赏。

    “这家客栈背后的靠山,就是龙苍薄吧。”煌枢剡很突然的、很冷不丁的开口,口吻笃定,看向墨伊的眼神有几分审视。

    “不会吧?!”夜攸蝉惊异的看向煌枢剡,这推测也忒大胆了吧!

    墨伊一愣,微微抬起头看向煌枢剡,隐藏在斗篷下的眸光满是震惊,他无法判断煌枢剡这番话是试探还是其他。

    不过碍于煌枢剡的威压越来越浓重,墨伊饱受着煌枢剡的压制,让墨伊无比清晰的意识到煌枢剡的实力远胜于他,他不能拒绝回答,也不能模棱两可的回答,更不可能闭口不言。

    “我能问一问,你是如何知道的吗?”墨伊很好奇,“神仙客栈”背后靠山是龙苍薄这件事知道的人甚少,而且这些年,“神仙客栈”也有意和龙苍薄切断关系,不过他想客栈老板娘也明白,这关系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彻底切断的。

    “方圆几百米都是龙苍薄的势力范围,在他的势力范围内,怎么可能会和他无关,再者,前来‘神仙眼’的人只有两种,单纯的游客,不单纯的堕魔和世界级通缉犯,而这些穷凶极恶的人在这里却很老实,若不是有极强劲的靠山,怎么会有这样的效果。”煌枢剡解释的语调冷淡冷漠。

    他所推测的,其实并没有多高难度,那些闻名而来的堕魔和世界级通缉犯肯定都知道,不知道的只有那些单纯的人。

    “敢情老板娘和龙苍薄还有关系啊!”夜攸蝉惊讶道。“难道老板娘才是龙苍薄的正房?”

    煌枢剡无奈一笑,他的小媳妇又开始不正经了,那一脸八卦的模样,还真可爱。

    “你不觉得客栈老板娘的相貌和龙苍薄有几分相似吗?”煌枢剡揉揉夜攸蝉的头发问。

    “……这么说……老板娘是龙苍薄的女儿?!”夜攸蝉再一次震惊了,眼睛瞪的圆又大。

    这次轮到墨伊差点被茶水呛到了,他见过想象力丰富的,却没见过想象力这么不靠谱过的,女儿……龙苍薄一辈子都在追求某个目的,根本没多余的心思放在儿女私情上。

    “要不是女儿,我就要失望了。”夜攸蝉嘟嘟嘴,因为一点都不狗血。

    “应该不是女儿。”煌枢剡失笑道。

    “那是啥?母亲啊?”夜攸蝉撇撇嘴,不狗血就无趣!

    “应该是妹妹吧。”

    “果然很无聊。”她两手一摊,失望的摇摇头。“你和老板娘认识吗?”她突然将苗头转向墨伊。

    “……认识。”不知为何,墨伊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认识了很多年吗?交情怎么样?”夜攸蝉接着问。

    “交情不错……”墨伊下意识的小心翼翼回答,隐藏在斗篷下的眼神越来越警惕。

    “青梅竹马?”

    “算是吧……”

    夜攸蝉一听,有猫腻,也许可以深入八卦八卦,不能八卦也可以调侃调侃啊!

    “你这次过来,老板娘不知道吧?你说我如果去告诉老板娘,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夜攸蝉笑眯眯的盯着墨伊,不需要看墨伊的眼神表情,观察他浑身的肌肉即可。

    墨伊的反应和夜攸蝉预料的一样,浑身肌肉紧绷了一瞬,虽然调整的很快,但仍然没有躲过夜攸蝉的眼睛。

正文卷 第606章 这一天,做一笔交易如何?

    夜攸蝉见过单纯的,见过耿直的,却没见过年纪一大把,人生经验极为丰富的人还能这么傻的,她该说墨伊始终保持一颗初心呢?还是该说时间阅历都治愈不了这份傻劲儿呢?

    不过她倒是不讨厌这种傻里傻气的人,最起码比与心思重的人打交道要省心省力,更不需要担心哪天被背后捅一刀。

    其实墨伊不是傻,他只是紧张时想的非常少,会下意识的忽略周遭一切,判断力、思考能力近乎为零,不过还好,这世上能令他紧张的人和事很少。

    而当墨伊回过神,看到夜攸蝉嘴角眼里那一抹狡黠的笑意时,他就知道自己被夜攸蝉耍了,一直隐藏在心底的秘密突然被人知晓,这种感觉……说实话,非常微妙,或许是因为隐藏的太久,所以才会有种轻松感。

    虽然对方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但墨伊仍然有种分享秘密的感觉。

    “逗你玩的。”夜攸蝉忍不住躲在煌枢剡怀里笑了一阵,但看到墨伊脸上那份轻松,她不着痕迹的挑挑眉,估计这秘密已经尘封在墨伊心里许多年了。

    人的感情确实有可能随着时间淡化,但有些人的感情,会随着时间变成执念,甚至会因为一念成魔。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墨伊沙哑的声音夹杂着一点无奈。

    “我觉得好笑就行呗。”夜攸蝉笑够了,也就从煌枢剡怀里出来了。“墨伊,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们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墨伊微微一顿,他怎么觉得有点觉得夜攸蝉这话,更像是突发奇想啊!

    “我们和龙苍薄是宿敌,一直都在追踪他,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合作?这样你找到龙苍薄的机率也会高一些。”夜攸蝉一边轻飘飘的说着,一边极没形象的掏着耳朵,说完后还吹了吹小手指。

    “你刚刚说,在那里见到了龙苍薄,我可以理解为你们没能抓到他,或者不是他的对手吗?”墨伊这番询问,只是出于谨慎,丝毫没有嘲讽意味。

    “你认识他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他逃跑的本事比他本身的实力还高呢,开溜的技术强着呢,想要抓到他,不付出几次辛劳怎么可能。”夜攸蝉两手一摊,看着墨伊的眼神有一点点鄙视。“你和他真认识很多年了?没忽悠我?”她突然对此有点怀疑。

    “我只是觉得,煌先生实力高深莫测,也许龙苍薄的手段会不管用。”墨伊的言语很真诚,还特地用隐藏在斗篷下的眼睛瞄了一眼煌枢剡。

    “他专注于逃跑这么多年,若没有点看家本领怎么行。”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很显然,龙苍薄最擅长的不是谋略,也不是杀戮,而是出神入化的逃跑技能,就光凭逃跑这项技能,夜攸蝉就很佩服他,能将一种特长发挥到极致,也是一种天分。

    墨伊是知道龙苍薄擅长于留后路的,而且不是一两条后路,往往都是三条以上,为求稳妥,甚至还会更多,这也是这些年他难愈掌握龙苍薄行踪的关键。

    只是墨伊没想到,连煌枢剡这样高深莫测的高手,都会在龙苍薄那里吃亏。

    “我对能不能得到融鼎丹炉并没有多深的执念。”墨伊说着微微摇头,似是在拒绝夜攸蝉的提议。

    “这么说……你想死?”夜攸蝉收敛了笑意,收敛了玩味,神情满是严肃与微微的不悦。

    想死……这两个字,墨伊反反复复想了很久,不管他怎么想,都不觉得自己想死,他只是想随意一点,顺其自然一点,得到了是命,得不到也是命,他不想太过强求,反正他已经活的太久了。

    “没有想死,只是活的太久了,就不愿太强求了。”墨伊微微摇头,解释的同时,心里泛着一点遗憾和不舍。

    夜攸蝉眉头微皱,看着墨伊的眼神更加不悦了,她最讨厌这种不重视生命的人,尤其是自己的生命,对生命的不重视、轻言放弃,这些都能直接点燃夜攸蝉的怒火。

    这世上,有那么多人为活着而苦苦挣扎着,而偏偏有些人,有机会活下去,却不愿活下去,将生命的重量看的很轻。

    “那我问你,如果今天快要死的人是老板娘,你确定你也会不愿强求?”夜攸蝉握住煌枢剡的手,眸色很冷的盯着墨伊问。

    “当然不会!”墨伊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甚至有意思急切。

    “别人的命你倒是很珍惜。”夜攸蝉讽刺道。

    夜攸蝉的态度语气毫不掩饰,墨伊感受的非常明确,所以他心虚的说不出一句话,甚至低下了头。

    其实墨伊的情况很简单,他只是习惯了不为自己着想,习惯了忽略自己,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所有想法和愿望。

    “有活下去的机会,你却不去争取,反而放弃,你这样和自杀有什么区别?”夜攸蝉的语调很冷很淡,仿佛和刚刚欢脱那位不是同一人。“真烦……”她有点不耐烦的抓抓头发,回过神来想想,这是别人的事,她完全没必要投入这么多情绪啊!还浪费这么多口舌,拥有强劲实力的合作对象而已,对她和煌枢剡来说完全是可有可无的。

    “回房休息吧。”煌枢剡摸摸夜攸蝉的脸颊说。

    “嗯,你背我。”夜攸蝉懒懒的赖在煌枢剡身上,懒的一动不想动。

    煌枢剡向来宠溺夜攸蝉无底线,这么点要求,他自然做的甘之如饴,轻轻松松的将夜攸蝉背起来,无视掉墨伊,背着夜攸蝉下楼。

    客栈的客房都在主楼后面那三栋房里,夜攸蝉他们就住在三栋房中间那一栋,几人的房间都挨着,有点风吹草动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关于夜攸蝉的突然提议,煌枢剡知道夜攸蝉是一时兴起,但也是经过深思熟虑,衡量过其中利害的一时兴起,如果没有令夜攸蝉满意的好处,她绝不会主动提议。

    只可惜,墨伊并非良好的合作者,他有夜攸蝉最喜欢的单纯、一根筋,也有夜攸蝉最讨厌的一点,那就是对生命的轻视。

    夜攸蝉不曾试图改变墨伊的想法,她从不会将自己的想法加注在他人身上,不过她倒是很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某些人的痛苦上。

正文卷 第607章 这一天,糟心父母糟心事

    其实,夜攸蝉是挺容易心软的人,虽然嘴里总是念叨着利益利益,但比起利益,她更重视伸出援手帮助的人和事,是否具有值得她出手的价值,而那简直,并不只体现于利益。

    第二天夜攸蝉他们启程离开时,她委托老板娘送给墨伊一封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如果墨伊想通了、觉悟了,就去甯都上城禁军统领府邸找他们,不过需要备上一份很厚很厚的厚礼才行。

    夜攸蝉是觉得难得遇到龙苍薄的熟人,而且还是敌对关系,俗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而且煌枢剡说墨伊的实力不弱于龙苍薄,所以将墨伊纳入麾下,对日后的最终决战肯定是有帮助的。

    他们这边虽然有人力物力,但能与龙苍薄手下那群堕魔和世界级通缉犯来说,普通的人力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只会徒增伤亡,所以他们需要身份特殊的强者,比如说修仙者、比如说堕魔。

    离开西北,回程的路途非常顺利,他们仍然是走走停停,将游山玩水进行彻底。

    回甯都的半路上,煌若寒与夜攸蝉他们分开,调转方向,前往冷娇月所在的小镇。

    从离开甯都,再到回到甯都,夜攸蝉他们大概耗费了四个月的时间,等他们再回到甯都时,发现甯都的气氛有些隐隐的不对劲,原本冷家是人们茶余饭后的重点谈论话题,但现在却变成了兵部尚书邢斩天。

    夜攸蝉他们回宫后,像煌若渊了解一番情况,才知道邢斩天有多么倒霉、多么心塞。

    科举考试结束后,邢斩天领了旨,开始着手调查邢铭天等人与西沼国间的关系,以及邢铭天买卖奴隶的模式、贩卖地点、贩卖线路、接头的时间地点等等。

    这些年,邢铭天做的非常小心谨慎,但当“生意”越做越大,赚的钱越来越多,他便开始越来越肆无忌惮,小心谨慎自然没有过去那么严谨,所以很轻易就被邢斩天查到了许多邢铭天买卖奴隶、走私人口的证据。

    当邢斩天调查到越来越多的证据时,他不得不惊叹于邢铭天的胆大包天、贪得无厌,如果邢铭天懂得适可而止,还不至于落到锒铛入狱的结果。

    前去逮捕邢铭天的不是邢斩天,而是与邢铭天走的非常近,目前在都察院任职监察使的青墨带着文书,前往邢铭天管辖的城镇将其逮捕。

    押着邢铭天回到甯都时,青墨都还处于震惊里,他从来都不知道,老人家的战斗力竟然那么强悍,无理取闹、撒泼打滚、以死相逼啥的都用了,就差直接脱衣服耍赖了,光是回忆回忆,青墨就觉得无比头疼。

    同时青墨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邢斩天没有亲自前往逮捕了,若是邢斩天去了,那两位老人家的战斗力肯定会更彪悍。

    将邢铭天收监后,对他进行审讯的不是邢斩天,而是纪文镜,按照性格来讲,纪文镜确实很适合审讯,光是创新审讯模式,他就能在短时间内想到几十种,不过他这次是为了邢斩天审讯的邢铭天。

    用夜攸蝉的话来说,纪文镜从里黑到外,一肚子坏水,平时坏水是寂静的,一到想坏事儿的时候,那些坏水都会沸腾起来,所以在沸腾坏事儿的趋势下,让纪文镜再一次创新了审讯手段,身为文官、本就没有多少韧性的邢铭天很快就认了罪、招了供。

    据邢铭天交代,他与西沼国合作已经有八十多年了,当初是西沼国的人主动找的他,并用各种丰厚的利益诱/惑他,开始时邢铭天确实很犹豫,但当丰厚的酬劳摆在他面前时,他不可控制的动摇了。

    从刚开始的涉猎一点点,逐渐做大,当他做的越来越大时,贪婪的胃口也变得越来越庞大,甚至变成了无底洞,而当着无底洞出现时,他便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他不是没有想过事发,但他却觉得朝廷腐/败,根本不可能注意到他。

    最开始与邢铭天接触的只是一位西沼国的小官员,后来他与西沼国间的“生意”越做越大,才知道小官员的上司竟然是西沼国王子,当时他确实很震惊,但对方是谁,和他赚钱并没有关系,也是因为他有这种心态,这些年才能和西沼国保持良好的“生意”伙伴关系。

    不过这种良好的“生意”伙伴关系,持续到去年突然改变,西沼国王子亲自偷偷潜入煌罗王朝与邢铭天见了一面,在西沼国王子的威逼利诱下,邢铭天彻底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原本只是走私人口、买卖奴隶,却直接加了一条通敌卖国。

    前面两种邢铭天也许还罪不至死,但最后一条,让邢铭天死个十次都死不足惜。

    对纪文镜来说,邢铭天就是个软茄子,没胆的很,他的手段还没怎么发挥呢,邢铭天就扛不住了,把知道的全部都交代了,不过邢铭天虽然胆小,却仍然记得不想死,甚至还想以他所知道的还来一线生机。

    纪文镜有点担心邢铭天没把知道的吐干净,但这事儿他们都做不了主,只能等煌枢剡回宫再说。

    审讯的事告一段落后,原本宁静的兵部尚书府却变的无比吵闹,不因别的,只因追着邢铭天而来的邢父邢母,还有邢铭天的妻子和六岁的儿子。

    作为主力军,邢父邢母在兵部尚书府里作天作地的作了很久,见邢斩天不为所动后,他们便到外面肆意散播谣言,说兵部尚书邢斩天不孝,几十年都不回家看一眼年迈的父母,如今他们思念邢斩天而来,邢斩天却对他们视而不见,甚至将他们赶了出来。

    邢父邢母胡诌编故事的能力很强,而且渲染能力也不错,声情并茂外加眼泪,倒是忽悠到了一些人,但更多理智的人只是秉持看热闹的心态,兵部尚书那可是皇帝陛下看重的人,谁敢轻视啊!哪怕是父母也不行啊!

    再说就算邢斩天真的不孝,也犯不着哭大街到处宣扬吧!真是够可笑的。

    别人什么想法邢父邢母一点都不关心,他们只关心落入牢狱的邢铭天,不过现在邢铭天是重罪犯,不允许探监,所以他们想见到邢铭天就需要一些特殊关系,所以他们想到了邢斩天。

正文卷 第608章 这一天,天上掉下个蝉蝉

    当邢父邢母想到邢斩天时,他们不是没有想起当年的事,不是不知道他们和邢斩天僵硬、恶劣的关系,只是他们完全不以为然,仍如当年一样,主观的认为邢斩天是他们的儿子,理所应当乖乖听父母的话、听从父母的任何支配、满足父母的所有要求。

    邢父邢母一厢情愿的想法很美好,完全没想到会碰钉子,而且还是杠杠硬的钉子,万万没想到,当年那任他们揉捏的邢斩天,如今竟会成为他们只能仰望的存在。

    甯都上城、下城已经足足热闹了半个月,而这份热闹,正是邢父邢母带来的,自从被邢斩天赶出兵部尚书府后,他们每天都致力于演上一场戏,戏的内容很单调,一哭二闹,绝对没有三上吊,邢父邢母很惜命,以防不小心真的吊死。

    他们拼命的抹黑邢斩天,拼命的扭曲事实,哀嚎着邢斩天种种不孝行径,目的很简单,无非就是为逼邢斩天带他们去见邢铭天。

    其实如果只是带他们去见邢铭天,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邢斩天实在太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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