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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的一亩三分地-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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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于诚见于琰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眼露坦然地道:“怎么,不信?我告诉你,我不但鼓励他回去,还在半路上提供了不少便利,让他更有理由到他父皇面前去哭诉。”

    紧接着又叹了口气道:“不过希望他能争气一点,别被几个老臣一吓,又灰溜溜的回来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此时于琰已经明白了单于诚的用意,感情是他自己不想在这皇陵呆了,借着单于瑁的口,向单于文昊说呢。

    次日,朝堂上众人听说,有人竟敢闯入皇陵剌杀皇子,便有臣子跪奏,一定要查出真凶,以振国威。

    正在此时,吏部侍郎孙世杰出列回话:“陛下,臣听闻瑁王殿下被歹人剌伤了,能否请陛下开恩,让他留在京城养伤,皇陵那边虽清静,却也难免缺医少药,瑁王殿下是金枝玉叶,万一出了点差错,就是地下的太后娘娘也不会安心的。”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罗国公五少爷,罗志清听了孙世杰的话,却也出列行礼道:“陛下,微臣有话要说。”

    单于文昊见罗志清难得地没有当雕像,和颜悦色地问道:“罗爱卿有何话要说?”

    “陛下一下,微臣认为我朝一直是以孝为先,瑁王殿下是奉命为太后守陵,岂可守到一半就回来?”罗志清瞪了孙世杰一眼,继续道:“何况所谓守陵,也不仅仅是保证皇陵的长明灯不灭,然后打扫皇陵卫生,更是守卫皇陵中诸位先祖的安宁,如瑁王私自擅离,就是对先祖的亵渎……”

    “罗侍郎此言差矣。”孙世杰却笑着再次开口道:“为太后守灵乃是瑁王殿下的自愿行为,并无强制性,皇上也并无下令王爷守灵就不能离开皇陵。”

    说到这里,他得意地看了罗志清一眼,继续道:“何况这次是因为瑁王遇刺受伤,皇上才将他召回京中养伤,想来太后娘娘在天有灵,也不会怪罪瑁王殿下的。”

    “可是微臣却听说,诚王殿下伤得比瑁王殿下还重,却仍坚持为太后守陵……”说到这里,罗志清却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一边的御史周康也站出来道:“孙大人既说皇陵那边缺医少药,如今诚王又身受重伤,臣请陛下准了诚王殿下一并回京养伤。”

    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口,皇上,既然是两人都遇剌,你这只放一人回来,就不怕百姓们背地里议论吗?

    单于文昊是一万个不想放单于诚出皇陵,可是想想周康的话,也不无道理,于是转头看向蒋明问道:“蒋相的意思呢?”

    蒋明其实是知道单于文昊问自己的用意的,若是平时,他一定会帮着单于文昊,让单于诚以各种借口留在皇陵,可这两天他沉浸在丧女之痛里。

    虽说单于琨后来向自己挑明了,自家女儿在太后丧礼上所做的胡涂事,可他始终是不信的,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再怎么荒唐也不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定是被人陷害,说不定就是太子想霸占诚王妃,找了个由头,处死自己的女儿,因此他对太子和诚王都记恨上了,恨不得看着他们互相残杀才好。

    当然这第一步就是让诚王出了皇陵,这样两方斗起来才有意思,他只要坐收渔翁之利就可以了。

    因而想了下道:“微臣赞同周大人的意见,诚王虽不是皇上亲生,却也是皇室血脉,也容不得半点闪失,请陛下看在已故昌王面上,准其回府休养。”

    丞相自古以来,都是文官之首,他这么一明显的表态,一众文官纷纷附议,武将那更不必说,基本上都是把单于诚看做是神一样的存在,自然附议的居多,还有一小部分单于瑁的人,此时也不敢太过出头,只好低头不说话。

    单于文昊没想到蒋明给他来了这么一手,顿时有些措手不及,拿眼睛去看单于琨,只见他也是恨恨地盯着蒋明看,却又实在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单于文昊暗自叹了口气,命令道:“来人,传朕旨意,命诚王回京养伤,待伤好之后,立即离京赶往封地,无诏不得入京。”

    “父皇……”单于琨一惊,脱口叫道,单于诚回封地,江红雪不也得跟着去吗?那他费了那么大劲不是全泡汤了吗?

    单于文昊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的警告意味十分明显。

    你自己没搞定蒋明,让他出来坏事,现在还有脸出来反对,你是真想让诸大臣戳着朕的脊梁骨,骂朕偏心吗?这次派人搅闹皇陵的事还没找你算帐呢,这会儿还好意思跳出来,朕倒要看看,你跳出来还能说出什么来!

    想到这里,单于文昊沉着声音道:“太子还有何见解?”

 第九十章闹事

    单于琨被单于文昊这种冰寒的眼神盯住,打心底升起一股寒意,想到这两天,御史对自己的弹劾,百姓对自己的议论,他的脑袋慢慢低了下去,无声地退回到原地。

    单于文昊见单于琨被自己喝退,又瞧着他脸上的神色,终究有点不忍,毕竟这是他第一个孩子,是他真正抱在怀里疼宠过的,现在又见他满是失落,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

    他就想不通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怎么让他这么放不下!那江红雪就算有点姿色,在这遍是美女的京城里,根本不算什么。

    皇命很快被传到单于诚那里,于是他掩过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收拾行李,回诚王府,他真的想自己的媳妇儿了。

    诚王府跟单于瑁的瑁府就是门对门的距,只不过两家大门错开了十几丈,因此,单于诚一回诚王府,单于瑁就得着信了。

    不时瑁王府的大门都是紧闭着的,可今日却一反常态地大开着,单于瑁让人搬了把椅子坐在大门口,眼见着单于诚几人过来,也不起身,懒懒地道:“老四啊,真是难为你了,不过这次你还真得感谢本王,若不是因为本王的关系,父皇才不会恩准你回府休养呢,怎么样,是不是该请本王去你府里坐坐?”

    快要入夜了,巷子口安静极了,也没有人走动,偶尔来一阵风,吹着地上的落叶,沙沙作响。

    路的两边种着梧桐树,一人合抱都抱不过来,长了有些年头。现在正是郁郁葱葱的时候,整条巷子都好像被一把大绿伞罩着,让人看上去格外凉爽。

    单于诚盯着梧桐树瞧,根本没有搭理单于瑁的意思。

    单于瑁见单于诚根本不理会自己,顺着他的目光朝前瞧去,只见红雪正站在梧桐树下,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发髻上簪一根银簪,打扮的低调朴素。

    可是这样的红雪看在单于瑁眼里却越发娇俏可爱。只觉得那句话说得太对了,“要想俏,一身孝”。现在的诚王妃就是最好的实例。

    她这个模样站在门口,像极了温婉的小娘子,等待晚归的夫君。

    忍不住开口酸道:“也不过几日没见,诚王妃就那么急不可奈吗?言外之意,你就光明正大的在外面等,难道离了男人一会就活不成吗?

    红雪白他一眼,一下就闻见他身上的酒味,还有浓重的脂粉香,她轻勾嘴角,嘲讽的笑道:“瑁王殿下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夜路走多了,总要撞鬼,温柔乡虽好,可也是英雄冢,你当心,别把自个儿埋了!”

    单于瑁呆了下,后知后觉的才醒悟过来,人家是嘲笑他,去沉溺于女色当中。

    才要说说,身后冲出来一条雪白大狗,足有半人高,张着大嘴,也不怕人,对着红雪就要扑过来。

    从瑁王府里,还跑出几个下人,似乎很慌张的样子。

    “小心!”

    这是单于瑁的声音,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单于诚已经站在红雪的身前,挡着她。

    从瑁王府下人手中抢过木棍,对着那大白狗,当头就是一棒。

    他动作快,那狗动作也不慢,把头一偏,棍子没落在头上,落在了背上。

    一闷棍下去,白狗步子闪了下,张着嘴朝单于诚等人狂吠。

    为免它反扑,单于诚又补上一脚,将恶狗踢出几米之外。

    白狗摔在地上,竟当场没了气息。

    这回,动静大了,瑁王府的人,诚王府的人,都跑了出来。

    江红霜跑到红雪跟前,仔仔细细的把她看了一遍,吓的快哭了,声音里也全是哭腔道:“大姐,你没有受伤吧,它有没有咬到你?”

    陆松假装吓了一跳,哀叹道:“哎哟,这是怎么回事,瑁王殿下家的白獒怎么会跑出来,它不是一直都栓好好的吗?”有自家主子在,那畜生根本伤不了人。

    单于诚扔掉木棍,寒着脸,瞪着瑁王府的一干人等,冷哼道:“怎么跑出来的,要问问他们,连个畜生都看不好,他们都是废人吗?”

    瑁王府的下人们,都不敢吱声,都往后退。谁敢在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啊,那不是找死吗?

    就连单于瑁也被刚才那一幕惊到了,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对上单于诚冰寒的眸子,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

    正在这时,瑁王府里又奔出来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妖娆的女人。

    之所以,说她,是因为人家,在这乍暖还寒的日子里,居然还穿着淡色抹胸裙,露出两团的肉肉,吸引眼球。

    只见她人群,谁也不看,一眼就盯着躺在地上毫无气息的大白狗身上。

    先是震惊的捂着嘴,接着扑在白狗身边,嚎啕大哭道:“谁干的,谁打死了我的狗,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看她那样子,红雪不由在心里吐槽,你亲娘死了,怕是也不会哭得那么伤心吧!

    见单于瑁根本没有阴止的意思,一双眼睛像是粘在红雪身上一样,单于诚沉着脸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子面前,冷声道:“你是瑁王府的侍妾吧?见到本王和王妃,便是如此行礼的吗?”

    说着眼神瞟向单于瑁道:“瑁王府的规矩便是如此吗?一条狗而已,冲撞本王的王妃,它不该死吗?”

    一连几个问句,堵的女子止了哭声,抬着朦胧的泪眼,婆娑可怜的望着单于城道:“诚王殿下,这狗可不是普通的狗,是从炽国引来的雪獒,稀少不行,它还是瑁王殿下的爱宠呢,弄成这样,可如何是好!”

    说着说着,她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如何是好?”单于诚才要说话,却被红雪抢了过去道:“那你现在就可以问问瑁王殿下,如何是好?”合着这女人根本没看见人群中的单于瑁啊,不知道回府后会受怎么的惩罚。红雪坏心地想。

    “啊?王爷!”女子惊呼一声,这才看见人群中面色铁青的单于瑁,忙扑到他怀里,不哭出声,只是静静的流眼泪。

    “殿下,诚王殿下踢死了白獒,您瞧瞧,它死的多可怜,不过是对着他们叫了几声,便下此毒手,白獒太可怜了……”

 第九十一章真粗鲁

    江红霜见有人欺负姐姐,不干了,冷下脸道:“这位大姐,你可别胡说,明明是你家的狗冲出来要咬人,我姐夫为了救人,才踢了它,一条狗而已,难道比人重要吗?”

    单于瑁一手扶着爱妾,讽刺的笑道:“说对了,有些畜生比人重要,可本王府里的畜生比人还要精贵,它一条命,值一千两,你说说,是不是比人命更值钱?”

    “你!”

    江红霜爆怒,正要反驳。

    红雪一把拉着她,抢先一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瑁王殿下能把畜生跟人比,看样子,你家人的命,的确不如一条狗来的值钱,可是在本妃看来,他就是一条畜生,一文不值!”

    单于瑁拳头攥的咯吱作响,丝毫没有注意到,怀里的娇人儿,已经站到一边去了。

    “放肆,你敢这么对本王说话,真以为成了单于诚的女人,本王便动不了你了吗?在大齐,除了父皇和太子,他算老几!”

    一直以来,朝中的人,谁人不知,他单于瑁根本不得皇帝的宠爱,而且上有太子辅助单于文昊打理朝纲,下有单于诚和罗国公府手握兵权,而他……只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闲散王爷而已。

    单于诚慢步走到红雪身边,冷凝的视线,让周围的空气都降了好几度。

    “瑁王是否言重了,为了一条狗,这般动怒,不怕有辱皇威吗?”他轻瞟单于瑁一眼,话语里,眸光中无疑的写满了警告与威胁。

    单于瑁身子一怔,显然被他的气场煞到,但仅仅是那么一怔,立即恢复原态,输人也不能输阵,何况自己还是正统的皇室血脉。随即冷哼道:“一条狗的确不重要,但是诚王不觉得诚王妃,在瑁王府门前猖狂闹事,更加有辱皇威吗?本王倒想问问,诚王又置皇威于何地!”

    一场争斗,从狗身上延伸到皇威了,这跳跃的思维可真不是一的大,红雪听着听着,便醉了。

    单于诚伸手揽着红雪的身子,轻轻一笑,风华毕现,冷笑道:“瑁王搞清楚状况了没有,这里是瑁王府门前吗?如果你硬要划分范围的话,这里应该是诚王府门前吧!”

    被他如此一说,单于瑁简直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转头看去,还真是,他们站的地方紧靠着诚王府的院墙。

    妖娆女在见到单于诚时,便一直悄悄的注意着他。

    比起尊荣贵气的太子,这位诚王殿下,丝毫不逊色呢!自家的这位王爷简直跟他没有可比性。

    她今儿穿的很美,也很露骨。站在这群贵人中间,她多想得到诚王爷的注意,纵然她是瑁王的侍妾,这并不妨碍她展现美的一面。

    当瞧见瑁王吃瘪,无语以对时,她觉得时机到了,低着头,姿势妩媚的站了出来,声音虽小,却又能叫身边的人都能听见。

    “诚王殿下,这条白獒性情温和,从不轻易攻击人,刚才跑出来,也只是奴才们溜狗,一时松了绳子冲过来也并无恶意,可……可诚王妃冲上来,二话不说,便将白獒踢死了,太可怕,太粗鲁了。”她抬手掩着鼻端,微低着头,让原本就十分雄伟的山峰,更加挺立,欲蓬勃而飞出。

    红雪惊呆了,这个妞,当着瑁王的面,当着她的面,勾引她家夫君啊!

    尼玛!当她死了吗?

    红雪迈出两步,站到那女子面前。她个子高,所以看女子的时候,是半垂着眼,眼睛轻蔑的瞄着她。

    单于诚难得看到自家媳妇吃醋的样子,自是十分乐意看着,尤其是刚刚,在走过去之前,红雪还暗暗掐了他一把,真是调皮又可爱。

    很期待今晚的洞房,就是门外的这些人太讨厌了,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好了,等了那么多年,今天他一定要把自家媳妇办了,不然老是感觉没有安全感。

    红雪低头瞅了眼女子的衣服,冷哼道:“这位大姐,你是不是出门少穿了一件衣服?还是压根就不喜欢穿衣服,或者说,你就是故意穿成这样,好让别人都知道瑁王殿下的喜好……”她顿了顿,加重了音调,“低俗暴露!”

    见这女人嘴巴一撇,又似要哭的样子,红雪伸出食指,在她脸上点了点道:“你别急着哭,听我把话说完,至于你说的粗鲁,说的可怕,那是你还没见识过更粗鲁,更可怕的!”

    红雪突然伸手,揪住女人的发髻,使劲奋力的,不管她怎么挣扎,也甩不开她的手。

    单于瑁愣了,这什么情况?搞什么鬼!

    觉得揉的差不多了,木香不回身,朝着身后的江红霜喊道:“霜儿,过来给这位美人,来一盆水,洗个冷水澡!”

    “哦,哦,水水,水在哪?”江红霜看的正起劲呢,乍一听见姐姐的话,赶紧的四处找。

    也不知是谁,在诚王府门口摆了盆水,可能是嫌门口灰太大,想撒在地上的。

    江红霜奔过去,二话不说,也不用红雪动手,端着水,对着舒良娣从头淋到脚。

    扔掉盆,江红霜还觉得不解气,脆声道:“你不过就是个侍妾,也敢对我大姐指指点点,你当自己是瑁王妃呢?我大姐是踢了瑁王府的狗,可你怎么不说,这狗差点就咬到我大姐了,怎么不说是你家的奴才没看好狗?你跑出来,不问我大姐受伤没有,反倒心疼狗!”

    红雪在心里给江红霜点了无数个赞,果然是自己的妹妹,说起话来一点儿也不客气。

    瞧瞧单于瑁铁青的脸色,以及惊恐尖叫,站在那蹦来蹦去的女人,真是太过瘾了。

    单于瑁烦躁的挥手,冲着一旁看热闹的下人吼道:“你们还站着干嘛,还不赶紧把玉夫人扶回去!”

    “是,王爷!”

    玉夫人冻的直哆嗦,其实现在天真心不冷,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儿傍晚的风特别大,冷嗖嗖的,她又实在穿得少,这会儿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脸白的跟纸一样。

    再配上那一头被揉乱的头发,湿乎乎的粘在头上,什么风骚,什么妖娆也没了。

    “我不过是向她证明,什么才是真正的粗鲁,本王妃的厉害,她还没见识完,改天再带她见识,瑁王殿下不会因此生气吧,女人之是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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