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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娘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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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恩公对你很好,他并不会伤害你,他将你关在这里是怕外面的人伤害到你,用不了多久就会放你回去,你——别恨他,情滋味轻易谁能放得开?我知道他等了你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功成名就回来,你却嫁给了别的男人,这种事换做任何人都不会好受。上一次帮方小姐做那种事也是被我拖累,我大概是唯一一个从那园子里活着逃出来的人,可是不巧被那方小姐给撞到了,她要重新抓我回园子,恩公逼不得已这才答应下来,你别恨他,是我的错,你要我怎么补偿你都好。”……
阿蝉嘴角微微上扬,笑道:“既然是为了救你,那么我就原谅他一回,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我就说他不是那种人,你告诉他,既然外面已经太平了,让他放我出去罢,我不和他计较。”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阿蝉看过去见是脸色憔悴不已的阿九,想来这几天他的日子并不好过,笑道:“你这又是何必呢?有什么话和我直说我并不会怪罪你,我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这样闷声不吭只会让我误解你。九哥,我最后和你说一句,我们之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时间不会倒流,我们也回不到过去,只有把它忘记对你我都好。”
阿九的脸上扯出一抹虚弱的笑,苦涩地点点头:“这么长时间,我也已经死心了,往后我们当兄妹成吗?所以不要疏远我,我给你赔罪。”
林远南好不容易才从一片浓郁的哀伤中平静下来,吩咐人继续留意着林西荣的动静,现在他就像是一条被烧了尾巴的狼,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至于方万山到底会不会将于林西荣有关的一切给供出来?那个账本到底又在何处?
就在她扛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时才知道阿蝉已经好些日子都没回来了,懊恼、惊慌、担忧甚至害怕快速席卷了他,让他的心刹那间就沉了下去,都怪他当时大意,若是两边多传话也不会这样,脑海里快速地闪过多种可能,唯一的的目标还是锁在了林西荣身上。这个二伯所面对的仇人只有自己,会抓走阿蝉的应该只有他了……
只是不管他费了多少力气,阿蝉就像是凭空消失一样没留下半点踪迹,清水镇的地皮都翻过来了,还是一无所获。林西荣从那事之后一直待在府里哪也不去,前门后门林远南都让人堵了,除非他又上天入地的本事不然插翅难逃……
没过两天李知府升堂审理方万山和县令勾结一案,而在大堂上坐镇的自然是住在林家被姚蔓折腾的够呛的楚行,他换了明黄色的装束,无处不透出天之骄子的高贵之气,县令本还想着他的恩师会出面捞自己一把,可眼前这位是未来的帝王,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会为了自己这个芝麻县官得罪这位贵人,大势已去,在李知府开口要拿板子伺候的时候他就颤抖着将什么都说了……
至于方万山更是倒豆子似的将这十几年的所作所为全倒了出来,让所有人都唏嘘不已,十几年有多少大好年华的女子就这般折损在这些禽兽恶人手上?更对他们随意处置的行径叫骂连连,就连楚行都忍不住怒斥:“谁给你的胆子?这全天下的子民那都是皇上的子民,疼惜爱护都来不及,却被你们这些个狗屁人肆意□□,你以为你们是谁?一刀砍了你的脑袋,都是太过便宜了你。这账也不能只找一个人算,这后面还有什么人?”
方万山一口咬定林西荣不松,在问及家中人时他更是无比坚定地说家人并不知情,只当他是经营玉石买卖,头猛磕在地上留下道道血迹,只求堂上的几位贵人能够放过自己的家世。
方瑶心疼无比地看着跪在大堂上憔悴狼狈的男人,泪眼朦胧地跪下恳求道:“大人明鉴,这一切都是林西荣撺掇着我父亲做的,所有的证据皆在此,求大人绕我父亲一命,我娘为了这事已经病倒在床上连爬都爬不起来,求大人。”
楚行好笑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冷哼一声道:“你且问问那么多被他害了的姑娘们答不答应罢,有胆子碰法就得承担应有的罪责。去把林西荣给我抓来,犯了事还躲在暗处,这是什么派头。”
林远南看着眼前的一切,黑亮深邃的瞳孔缩了缩,仇恨缓缓升上来,就在这时他的手被一只柔软又温热的小手给握住,心间微微一动,回头一看可不是好些日子未见的阿蝉。
第七十八章
阿蝉看到林远南的眼睛里闪现过一抹意外和欣喜; 也忍不住泛起一抹笑,不过短短的几天没见,她却觉得像是隔了千万年; 整片脑海里只有浓浓的思念; 眼眶也不禁红了……
林远南摸着她的脸颊; 露出安抚的笑容,若不是这里是审讯犯人的重地他真的很想将她拥在怀里好好的抱抱她; 诉说一番自己的担心,他不会逼问这几天她去了何处; 当初他们说好了要彼此互相相信,所以他相信阿蝉会亲口告诉自己的……
阿蝉在离开阿九家后先是去了藏玉居,听到伙计说林远南去了城里; 今儿是知府大人升堂审方万山的日子,她二话不说就追过去了,看来爹的案情有希望了; 悬在林家母子头上的那把利剑终于能够解下来了……
不管在何处,她总是能够一眼看到他,他身姿挺拔; 身上散发出淡然清冷的气质,任是谁都会不由自己地被吸引住,她按捺着心里的激动和血脉沸腾,轻声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 飘摇不定的心就像是找到了归宿,在他身上好闻的味道里变得温暖起来……
林家在城里也是数得上名来的大户人家; 衙差办事很利索,很快就将人给抓了回来,原先甚是气派足的林西荣,此时变得邋遢不已,原本肥胖的身体看起来清瘦了不少……
“回大人,属下前两天就已经命人盯着了,原本以为他畏罪潜逃了,谁成想他自己出现,倒让属下们难得办了回顺遂的差事,”
方万山在落入官府手中变得颓废不已,而这时看到林西荣却像是见了有血海深仇的仇人一般,挣扎着伸出手撕扯他,口中骂骂咧咧道:“林西荣,亏得你我还是相识多年的好兄弟,我那般相信你,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我从不过问一句缘由,可我做梦都没想到你算盘打的这么响,想让我当替死鬼,你逍遥的活下去?我告诉你,你别做春秋大梦了,就算你藏得再深,我们之间来往的账本就能让你现了行。你没想到我会留这一手罢?就算没有这账本,你也别想剁掉,十多年前,你的三弟在赴京路上被人杀害的事情,来龙去脉是何你我最为清楚,你躲得了?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你陪葬。”
李知府脸上闪过一抹讶异:“哦?原来你们两人之间还不止强抢民女,逼良为娼这一处恶行?如此倒是细细说来,到底是何缘故让你们下这等狠手,竟是残害一个无辜赶考的书生?你们这等混账,可知朝廷有多需要有才能之人出仕?你们真是吃了天大的狗胆,杀你们的头都不够解恨。”
林远南往前走了两步,眉目朗朗,脸上一派平静地说:“大人,林远南愿为大人解惑。”得到知府大人的示意,他开口道:“林三郎是林家的庶子,因不被现在的老夫人所喜处处受到苛待,为了过日子自己谋求生路,入仕途做买卖,能想到的法子都想了,他打算去京城试试,若是能考中便安心做官,若是不中便做个小买卖,过自己的小日子。只是机缘巧合,他的二哥和友人方万山合伙掳掠良家女子为娼之事被他给发现了,他多番劝阻无果,加上赴京之期已至,他不得已只能暂且将这事放下先赴考,二哥冥顽不灵,暗中又和县官相勾结,报官无疑是最不妥的处置办法,他想若是自己能高中,自己没什么牵挂,也不用顾忌谁,可以为那些可怜的女子讨回公道。谁成想这等心思被他的二哥给发觉了,他们前来恳求想让林三郎放弃入京,还允诺年年给他打把的银子,他们哪知林三郎竟然会这般的不识抬举,想了许久还是下定决心将人给做掉,所以林三郎还未出城多久就遭了毒手。他们与官府串通一气,颠倒黑白说这是朝廷通缉的亡命之徒所为,林三郎的妻子和儿子明明知道这当中的不同寻常,却没有办法为家人伸冤,因为怕露出破绽招来林西荣和方万山的赶尽杀绝,还得装聋作哑地接受这个消息。幸好人在做天在看,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天还是来找他们算账了。”
阿蝉无比心疼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站姿笔挺,浑身上下透出脆弱、心伤和故作坚强,亲口将自己父亲所遇害的事情经过说出来,肯定痛如刀绞,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这会儿就冲上去将他抱着好声地安慰,让他不要再这么伤心难过,往后的岁月将有她陪伴在他身边好好的过完……
“方才方万山已经说过了,他知道当年的事,草民还找到了当年目睹一切发生的人,想来连两位老板都不会想到。”
只见从人群中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阿蝉曾在林远南带她见过的宅子里的老伯,而另一个浑身无一处完好被伤痕所侵占了全部的人,看起来有几分凶神恶煞,怪渗人的……
林西荣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满脸伤痕的男人,突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怎么找到他?我把他锁在不见天日的地方这么多年,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他的踪迹,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他苦思一阵,直直地看着林远南,愤恨道:“你天天派人在暗处监视我?倒是小瞧了你。”
林远南抿嘴笑了笑:“有谁能比二伯厉害?不管是杀人还是做买卖,你都能做的让自己撇清关系,银子你大把大把地往自己口袋里装,而剩下的麻烦就推给别人,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现在报应来了,你的兄弟现在也已经翻了脸。林西荣,你的心肠是何等歹毒?你就算再怎么不喜欢我爹,他好歹也是你同血缘的弟弟,他平日里从不因为你们的冷落而怀恨在心,可你们却是生生地将他给逼上了死路,你们当真死千万遍都难消我的心头之恨!当年亏得我爹让身边的人去办事,不然也不会听到你派去啥我爹的人说的那番话,他倒是什么都没瞒着,将你们全给说出来,不然我怕是也不能这么不动摇地死死咬着你们。”
林远南将在心里堆积了许久的话全部说出口之后,只觉得压在心上的那座大山好像移开了,终于能够让他站直身子当着众人的面好好喘一口气,想来爹现在也应该能安息了,往后这片天终于不必再被阴云所笼罩,一切都变得豁然明朗起来……
阿蝉看着林远南在最后给那些恶人判刑的时候身子微微地晃了晃,强撑着的身体在突然得到放松的那刻,像是被人抽离了骨头一样,居然连站都站不稳了,她什么都顾不得了,赶紧过去让人借着自己的力量站直。不停地在他的耳边说:“娘知道了这个消息肯定会高兴的,我知道你很累,再撑一会儿,等回家了再好好的睡成吗?”
李知府这次判的尤为狠,对所有相关的人都给予了应有的惩罚,直说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人性本善,若是姑息放过那些人,他们想来一辈子都不会记住教训,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生出作乱的心思,倒不如这一次就将这些人的念头给斩杀了,也还天下一片清宁……
方瑶虽然知道父亲的性命怕是难保的,可是再听到要斩首示众的时候,两眼还是发黑,娘要是知道了可怎么活?她倒是不在意家中的那些财产,查抄就查抄,可是好端端的日子里突然少了一个人,这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在与林远南擦肩而过的时候,方瑶眼底的恨意异常的凶狠:“林远南,你知道吗?我当初在园子里的那些天,没有一天不曾想过亲自揭发我爹,可是到最后我还是没舍得,我现在什么都不求了,只想着我们一家人能够好好的过日子,可是连这个都没有办法实现了。你是不是很解气?你林家的仇终于得报了?也是连林家的那座大宅子都成了你的,那些苛待过你们母子俩的人现在无不成了丧家之犬,你看你多能耐,现在还有谁不高看你林大老板?可是再怎么风光又如何?终究敌不过……”
她突然靠近林远南的耳畔,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番话,见林远南的脸色未变,像是疯了一般的大笑:“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小看了你,是你说的永不会怀疑,我会在你们的身边看着你们,林远南,你辜负了我的一片情深,早晚是要得到报应的。”……
阿蝉并没有听到他们说的是什么话,她只是明显的感觉到林远南的身体变得僵硬起来,很快他又恢复过来,纵使对着自己笑却让人觉得有几分勉强和心酸。方瑶离开后,她依旧不出声,有些话,如果他想说自然会说,如果不想,那么便是费劲心思去撬开也套不出什么话来。
“阿蝉,你有没有什么话对我说?算了,今天太累了,先回家罢。”……
阿蝉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和他说阿九的事情,就算他们之间清清白白,可是她有些不想让他知道阿九所谓的保护她……
第七十九章
藏玉居的马车已经等候在外面; 阿蝉随着疲惫不已的林远南坐上马车,他一直闭目养神,让她想说什么却张不了口……
她这些天的去向定然是要和林远南说明白的; 可是她不能林远南知道自己是被阿九给故意关起来的; 自己心爱的这个男人已经被仇恨伤得千疮百孔; 再不能因为阿九的一时糊涂而动怒。她自私,林远南平日里什么都不说; 可是骨子却是霸道强硬的很,他的两只眼睛更像是无孔不入; 将人心底的阴暗处给照得万分透彻,加之阿蝉也不愿意欺瞒与他,一个小动作所透出来的信号; 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藏玉居选用的马都是日行千里的上等良驹,她尚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回神,马车已经停下来; 她不经意回头正对上林远南沉如寒潭般的眸子,让她看不真切当中藏着怎样的心思。这种感觉着实让人不舒服,阿蝉厌恶彼此之间隔着山河之远; 匆忙开口:“我那天回家在路上几个凶神恶煞的人跟踪,正巧遇到九哥才躲过一难,那几天那些人将整座宅子都围了起来没办法脱身,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撤走了; 我到铺子里听说你在城里这便追了过来。”……
林远南突然眯着眼笑了笑,眼前这张看起来消瘦了许多的容颜显得更加好看; 却也让他心疼,好不容易才养得胖了些,心中那些翻滚的情绪刹那间消失,更是将方瑶那几句难听的话给丢到角落里不在意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既然人家帮了你,改天等事情全部办妥了我们去和他道个谢,就算你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总归还是帮了你,也算是救了你一命,一码归一码。我们现在回家罢,娘现在肯定等急了。”
阿蝉随在他身后两人之间隔了两步远的距离,他察觉到了停下脚步,侧过身子来拉她的手,憔悴的脸上浮动着温暖人心的柔情,笑道:“怎么走的这么慢?当心娘不给我们留饭。”
阿蝉的手被他紧握,紧贴在一起的手温热又有力,垂落的宽袖将两人的手遮掩起来,一阵风吹过来却看不惯两人在大街上的亲昵,调皮地将袖子拂开,将它们暴露在众人面前……
阿九站在没有人发现的角落处看着靠在一起的两人,心上还是一阵闷痛,他对阿蝉的好,阿蝉并不稀罕,这几天他日夜守在她的屋子外面,明明只有一门之隔,他却什么都不敢做,生怕让自己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谁成想不管会不会捅破那层纸,他们已经再无法回到最初,她的疏远和冷淡让他知道就算她说什么一切如初,也不过是用来安慰他的话罢了,彼此中间的那条深沟怕是这辈子都难以越过去了……
福娘从他出府的时候就跟在后面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哀伤让她看着一阵心疼,那两道身影完全看不见后,她开口说道:“打扰了恩公这么久,福娘无以为报,将来您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让人带个话就成,那些人都得到了他们应得的报应,我这颗心总算是能放下来了,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想我爹娘了,我想回到他们身边去。”
阿九僵住的身子动了动,费力地扯出一抹笑道:“应该的,你离家这么久想来你爹娘应该想念的紧,我会让管家准备马车再备些东西一并带回去,往后多上点心,这世上的人是好是坏难分清,小心些总是没坏处的。”
福娘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灿烂的笑容:“恩公的话,我记住了。”会永远放在心里,她在他的身边看了这么久终于看清楚,这个人的眼里心里容不下别的人,不管她的心再怎么动,他都不会多看一眼,所以何必留在这里让自己的心承受刺骨的痛?自从经历过这一番事,她的心像是经受了一番严刑拷打般,时而脆弱时而坚硬,不属于自己的那就痛快放手,她不想让他身上的痛苦波及到自己身上,喜爱的人心里没有她,而是为了另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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