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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娘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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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不知林二夫人心中对她也是看不上的,自家家世在城中都是数得上名头的,这个丫头却一门心思都在林远南身上,亏得外人不知,不然该怎么看待他们?此时就近看,更觉得这模样丑陋的很,推了亲事倒是很合她的心思。反正这会儿也没什么人看这里,她笑着问方瑶道:“许久未见过你和你母亲了,近来可好?我瞧着你脸色不大好看,可是生病了?虽说你年轻,身子骨硬朗一点小病痛算不得什么,女儿家总归还是要多操心自己的身子,不然等到了我这个年纪可有的你受。这又不是什么紧要的事儿,不成差个人送来贺礼就是了,不像我们是亲戚,就算以往不亲近,可总归流着一样的血脉,断不得也断不了。”

    方瑶有礼地笑笑,她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个女人差点就成了她的婆母,就算现在没了那层瓜葛却也不能与她说自己同林远南的事,更何况将林远南母子赶出林家的那天这位夫人是如何的刻薄,她一直没忘记。此时也只是柔声应道:“您说的是,阿瑶记在心里了。”……

    林二夫人自觉没趣也不搭理她,心里早就生了去意,这两母子眼里压根没装她,还死乞白赖地在这凑什么热闹,趁着三弟妹过来,站起身笑道:“看着远南大喜的日子成了,我这个做二伯娘的也跟着放心了,三弟妹如今可算是福气人,什么都不必操心,等着孩子们孝顺过好日子就成了。时候不早了,我这就同大嫂回了。”

    林大娘巴不得这几个碍眼的一道走了,笑得分外随和道:“瞧我这忙的,家里也没什么好的,没有招待好两位嫂子,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改日有机会再做好的好好招待咱们自家亲戚。”

    几人说了几句虚话便告辞了,林大娘招呼着远南送人,看向方瑶时笑得分外体贴:“外面这雨下的越发大了,天也不像方才明朗了,方小姐也一道回去罢,免得方夫人记挂。”

    方瑶的脸色蓦地一白,就算再难过她都不能和眼前这位妇人动怒,只因为她是林远南的娘。人家都亲口撵人了,她就是再有心想看着这个男人也不好太过分了,虚弱地笑了笑,转头看着林远南说道:“三哥,那我先回了,改天得空我再来看你和……嫂子。”……

    谁知林远南脸上的神情不变,连一丝笑都吝啬的不肯给她,而是寒声说道:“不必了,方小姐能让林某过几天安生日子就是林某的福气。看在以往的交情上倒是要劝你一句,往后还是安心做自己该做的事情的好,早些寻门好亲事,事事顺着你,迁就着你的才是良人。”……

    方瑶的脸色刷的变得更加惨白,他这话若是旁人必定挑不出错处,可她就是明白,他这是再说不会迁就她更不会顺着她,往后若是要再做什么乱,他要如何?可她却没法问得出口,心里的难过和愤恨再这一刻凝成一团云雾挡住了她的视线,眼眶中布满水意,再委屈他也不会同情,就这般狼狈不堪地从林家逃出来……    

    这等羞辱,早晚有一天她会全数报复回去,让他知道,她方瑶有一天能扼住他的咽喉,让他求着自己……    

    林远南瞧着这些个糟心的人走后,本想回新房去看阿蝉,却被往日里的几个兄弟给拉着灌了好一顿酒,尤其是最喜热闹的春生嚷嚷地说不把他灌趴下今儿不走,还是娘被逼得没法子,笑着训了一顿,这才收敛了些,他总归是被灌的不轻,俊朗的脸上浮现出醉态的红晕……

    春生酒量好,瞧见林远南这副样子,笑着摆摆手道:“罢了,饶了你就是,免得嫂子抱怨我们这几个不是什么正经人,你快些去罢,别误了好时辰。”……

    林远南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抿嘴笑着走了出去,不过眨眼的功夫天已经暗了下来,先前的雨点变成了雨丝随着夜风飘摇,窗户上投着阿蝉俏丽纤弱的身影,他站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儿,伸手出扶着额笑了笑,这才抬步往里面走。说不上来此时是什么心情,只觉得每迈出一步自己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阿蝉听到外面传来响动,她的身子僵了僵,只听这声音越来越近,随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的手忍不住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身体……

    浓烈地酒味冲入鼻间,她微微地皱了皱眉,这时她头上的遮挡物被人掀起露出一片喜烛烘托出来的昏黄光芒,明亮的很是耀眼,不自觉地抬头,他英俊的五官和脸上的红晕全都清晰地入了她的眼……

    林远南定定地看着她,这一天他是第一次见到她装扮过的面容,良久才晕乎乎地冒出一句:“阿蝉,你真好看。”

    这倒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话,痴痴傻傻地竟有几分可爱。这个男人比她大了很多,却也有这般孩子气的一面。烛火曳动下,阿蝉的眼中绽放出流光溢彩,她微微侧头羞与看他,笑着问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我给你倒杯茶许能有点用处。”

    阿蝉刚要起身却被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两只手给按了下去,在她不注意时他的唇就这般压下来,恍如狂风暴雨般,让她有些受不住。他太急了,像是一头饿了许久的狼,沿着她的唇稍稍轻舔了几下就撬开她的牙关,勾着她的舌一起舞动,虽说两人先前也亲过几回,那时他的耐心极好,迁就着生涩的她,这会儿倒好,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就这么砸下来,大喜的日子,他却是这般待自己,恼怒地抬手捶他,想让他远离些……    

    林远南却像是来了兴致,被迫离开她的唇低笑一声,黑亮如深潭的眼眸里仿佛有一个会吸人的洞,只看一眼便让人沉溺进去,阿蝉瞬时捶打的手软了下来,睁大眼定定地看着他。男人何尝当不起风情这个词?俊朗的男人不管作何表情都是能勾魂摄魄的,也不知怎的,整个人像是中了咒一般,不知道该不该动了,该怎么动……    

    林远南自是满意的很,放到嘴边的美味他怎么能放过?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想来是那些人要离开了,依稀听到谈论他的名字,嘴角忍不住勾了勾。他扶着她的肩膀,力道刚刚好,将她推倒在床上,抿嘴笑道:“发什么呆?那般精明的人怎么这会儿却成了个小呆子?被亲傻了?”

    阿蝉被他说的耳热,偏开头不看他,这人真是越发和第一次见到的人不一样了,说些不着调的话做些不着调的事,这会儿更是‘过分’,她不理就这么沉默着,看着桌子上燃着的龙凤喜烛。也只有在大喜日子的时候,才舍得燃蜡烛,平日里都是点油灯,黑暗中难得一见的光亮,让她看得迷了眼……

    林远南极不满她这般半路走神,手不知什么时候探到了她的衣带,不过轻轻一拉,衣襟便变得松松散散起来,她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他胡作非为,她的心随着他更过分的触碰再度狂跳起来:“一对蜡烛值得你盯着不放?你把我放在何处?该罚。”说完他低头埋在她的脖间,对着细腻馨香的皮肤先是闻了闻,而后趁她忍不住战栗地时候,他张嘴在上面不停地流连,清楚地感受到她的皮肤升温,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他眼底的得意越发深,照着那里咬了一口……

    阿蝉没想到他真的会下口咬,泛着水雾的眼狠狠地瞪着他,倒不见吓人反而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弱,更让他的眸色暗了暗……    

    阿蝉不满道:“说到底你才是属狗的,哪有下这般重口的?你起来,压得我喘不过起气来了。”

    林远南闷笑一声,双手伸到她的身底下,紧紧地扣着,利落地一个转身两人变换了姿势,慵懒笑道:“你压着我,我不嫌你重。”

    阿蝉低呼一声,不知道何时她的衣襟全敞,露出绣着鸳鸯戏水花纹的肚兜,而未被遮住的肌肤半隐半现,林远南似是极为享受她这副惊慌失措的表情,身子往下挪了挪,照着她心口的位置亲上去,清晰的快速跳动声传入他的身体里,尚存的理智在这一刻全然崩塌,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第四十六章

    林远南定定地望着她; 他以为她早晚会想起两人曾经见过,谁成想不过是看着精明罢了,到底还是个迷糊; 不过也不怨她; 那般久的时间; 她兴许并没有顾得上看清自己……

    那年他好不容易寻出些端倪,实在忍不住来到清水镇上盯着方家; 那时他发誓要让方家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年轻气盛的荒唐年纪; 总觉得只要恨得够深够狠,自己往后就更有出息,收拾这些人不在话下……    

    谁成想回去的路上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身量娇小的姑娘; 自小学的规矩让他赶忙拱手赔礼,谁知那姑娘不过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继续数落她身旁的人; 极好听的嗓音哪怕是说刻薄的话都让人觉得悦耳……    

    “你也不看王家是什么德行,要娶王秀,你以为只是说说话就能成的事儿?还是先好好掂量下自己几斤几两; 有没有那个能耐,别到时候被人家三两句话给弄得灰头土脸。王婆子最爱银子,王秀又是她的小女儿,聘金少了能答应你?你也不过是仗着她年纪小; 受了你的蛊惑,若是再等她大些; 你看她愿不愿意嫁你这个穷鬼。哥,我知道这话难听,有志向不是坏事,可不能画在墙上画个饼就当自己有了,拿在手里的才是本钱,盖上被子做春秋大梦谁不会?咱还是想办法赶紧多赚些银子,将来做什么事都有底气。我听说方家再招绣娘,给的工钱也多,我想去试试,要是成,正好帮你攒钱娶媳妇。”

    可不就是这一番话如同冬日里的一瓢水将他从头浇到尾,一个瞧着比他不知小多少岁的丫头都看得明白的理,他却一直沉浸在当中无法自拔,怎么想来都觉得讽刺不已。不在自己手上的东西,怎么能拿来用?他紧紧地盯着那道背影,他们走的并不快,甚至能听到旁边一个人劝解地话:“阿蝉你别恼了,大哥只是喜欢人家又不是什么犯法的事,命里的缘分,全看老天爷给不给他们机会,街上来往的人这么多,你这么训他,给外人听了可怎么好?对你指指点点不说,连带着大哥也被人当成窝囊废,什么事都做不得主,谁敢把自家姑娘嫁给他?你当他是我阿九?你说东绝对不敢往西的,拿你的话当圣旨的听。”

    他一直没忘,从那时候起,他就把这个叫阿蝉的女子放在心里,他活了这么久,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般点透自己,如果一直这么执迷不悟下去,也许不必说报仇怕是连自己的小命都给交代了。娘那个时候总是含糊其辞,什么话都不愿意多说,而爹留下来的那些人虽说知道事实真相却是听命惯了的,事事等着他指示,如果大意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跟着自己遭殃,想明白后只觉得一阵后怕。往后他收敛了锋芒,连自己真实的表情都吝啬表露出来,没有谁能看得懂他的心思,这么多年的习惯,最后让她将阿蝉都隔绝在外。她看不懂,而他不愿说,猜来猜去最终还是猜岔了……

    林远南同时还记住了那个叫阿九的人,直到现在他尚且不能完全的放心。人最难挣脱的就是情对心编制的牢笼,喜欢了那么多年,并不是说放弃就能真放弃的,谁知道这人什么时候一个反悔在他和阿蝉中间使绊子,哪怕他不屑一顾,却也不能放任这人来恶心自己……

    阿蝉自然不知道他心中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只觉得他是自己眼中最好的人,再没有谁能让她这般爱的失了心魂,可不是魔怔了?不然哪能做出那般大胆的事来?对于一个丧失过去记忆的人,在这样的世界里被同化是最为容易不过的事情,就算你想不一样,再没有身份、权势、地位的情况下,只会给自己招来没完没了的祸事,只有将那些有异于此处的情绪全部收敛才可能过得平静安稳……

    烛火曳动,两人眼睛里全都泛着雾气,朦胧缥缈,全天地间能装得下的也只有彼此,他的俊朗情动,她的羞涩风情,此时倒是最契合不过的……    

    阿蝉尚在怔楞,见他的眼珠子往旁的地方瞧,脸更加烧得不行,就算心中早有思量,真遇到的时候还是慌,她尴尬地想要用手拢着衣襟,被他抬手给拦了,紧接着手扣在她肩上用力一压使她不得不趴在他健壮的胸前听他粗重的呼吸声和同样不稳的心跳声,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被置于滔天火焰中,稍有不慎就能被焚烧殆尽……    

    林远南在她唇上嘬了一口,细细密密地亲吻让他惦念的每一处,一声娇吟从喉间发出,她的声音娇软柔媚中又带着几分楚楚可怜,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阿蝉慌忙抬手捂着,谁知他却是低笑一声,不怀好意地将她往后推了推,使得她面色微变,身子忍不住颤了颤……

    他倒是极为受用,俊美的五官没一处不带着笑,倒是没想到阿蝉是这般有趣的人儿,平日里瞧着跋扈不肯认输,到了这事上就是个没开窍的小丫头,他还没动真格的,这边就羞臊个没玩没了,瞧她别扭的,想着法子想从他身上下来,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理儿?…… 

    手胡乱地往后一扯,床幔就这般落下来,将两人遮在里头,烛光被挡在外面,只有朦朦胧胧的光透进来,可他还是如此清晰地将她的模样刻在眼里,心里,骨子里……

    残存的理智瞬间全部覆灭,她像是在一方汪洋中沉浮,总是抓不住救命的浮木,眸子里含着一汪水意,倒像只受了惊的鹿……    

    林远南将头埋在她的耳畔,情意绵绵地念:“我的乖人儿,你真好,我真喜欢你,已经进了骨子。”

    …… ……

    方瑶回家搭乘了林家的马车,心中难过不已却还得应付这位刁钻的二夫人,她真不知道林伯父是怎么想的居然娶了个这般不往人伤口上撒盐的不痛快的坏心女人,突然又觉得一阵好笑,林伯父若是好人也做不出那等逼良为娼的事了。怎么能忘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话呢?不管她脑海里想什么,只觉得自己和眼前这个女人多说一句话都是煎熬……

    林二夫人并不屑方瑶心里在想什么,状似宽慰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谁不疼着宠着,谁知道却遇上远南这个没眼色的,真是……当初我听你伯父说你心里有了中意的人,是远南那孩子,我想着你们知根知底,既然已经定了情,我也不能做那拆散鸳鸯的大棒,当即和你伯父说哪怕你爹娘怨恨我们,我也要这样做,这世间有情人成为眷属是一段佳话,更是老天爷赏的大好姻缘,我更是看不得你这个孩子受委屈。为了这个,我还跟你伯父说让他将手里的一个铺子过给他,毕竟是成家立业的人了,哪还能做那等不体面的营生?谁知道一番好心却是进了狗肚子,居然把你害成这样,我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个罪人一样。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方瑶本就不想多谈这事,可这人却是没眼色的很,还把自己标榜得多像个好人,心里再不高兴却还是得笑着应道:“伯母快别说这样的话,您也是为了阿瑶好,是我自己不争气,比不过一个穷人家的女子。三哥那般狠心,我往后也不会再惦念他了。”……

    林二夫人心里一阵鄙夷,在她看来一个大家小姐斗不过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平民丫头,本身就是个没用的废物,平白浪费了这样的好家世。想到这里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三弟妹的模样,其实她这么多年也就服三弟妹,那等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说的性子真是浪费了,若是出生在大户人家,谁敢欺负她?可惜谁也怪不得,这都是老天给人定好的命,不过话是这么说,在天上掉东西的时候不能往一边儿躲一躲?就做一回仗势欺人的主怎么了?那些个身份低贱的也不过是闭紧了嘴当哑巴罢了。说到底还是人没脑子,亏得她没缠上自家儿子,这样的儿媳倒贴给她她都不能允许进家门……

    不管心里想什么,面上却还是带着同情和惋惜,拉过方瑶地手拍了拍道:“人还是要往前看,别太放在心上了,兴许是你们的缘分不够,过了这个山头指不定会有更好的在前面等你。”

    外面车夫吆喝了一声:“方府到了。”

    方瑶只觉得自己终于能喘口气了,便是林二夫人这张讨厌的脸也看得生动起来,点头道:“伯母说的是,您的教导我全都铭记于心。时候不早了,又是下雨天,路上当心些,多谢您送我回家。”

    林二夫人笑着摆摆手道:“咱们两家关系亲近的就和一家人一样,快些回去罢,别让你娘等急了。”

    沐兰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瞧见自己小姐从马车上下来,赶忙撑开伞跑过去举在她头顶。方瑶看着眼前这两华贵的马车很快走远,眯着眼,脸上浮现出一抹厌恶,狠狠说道:“聒噪妇人,最好在路上早点撞死才是。”

    沐兰一早就知道小姐的脸色好不了,却不想竟是严重到要让人死的地步,当即整个人都绷紧了,越发小心翼翼地伺候,生怕一不注意做了什么让小姐记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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