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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娘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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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们看笑话了,家门不幸出了这等逆子,不说这个了,还是谈正事罢。”

    金媒婆见阿蝉转身去端茶倒水,盈盈腰身中透出阵阵风情,正如夏季将要绽放的娇花,虽说辣了些却也是难得的标致人儿,笑着回道:“周大娘我也不和您绕弯子,有什么话就直说了,远南的为人您光看人就知道是什么样,他是打定心思想和您孙女好好过日子的,再加上阿蝉的心思也……不如成全了孩子们,往后一并孝顺着您。我金媒婆在这镇上帮人做媒有些年头了,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两口子不知有多少,您且信我才是。”

    周祖母点点头,她还能说什么?这男娃生得俊,瞧着眉眼间含着正气想来人品不差,只是读书识字的还中了秀才,生怕自家的阿蝉配不住人家,可又想到这门亲事又是阿蝉自己求来的,自己做祖母的帮不着孩子只能拖累她已经很难过,若是再说些孩子不高兴的话……她抬起浑浊的双眼看向林远南,笑着问:“你喜欢我家阿蝉什么?你往后能多担待些我家阿蝉么?她虽然脾气不好,可是心善勤快是个好孩子,这些年家里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是她在张罗,若不是这个孽障拖累怎么会拖到这么大的年纪了才找人家?你看人老了,一说起来话就停不住。”

    周良在一边站着脸上分明是不奈,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到手的荣华富贵就这么没了,他可得好好的和阿蝉算这笔账。

    林远南依旧一副淡然模样,并没有被周祖母的问话给难住,恭敬有礼地回道:“喜欢哪有什么缘由好讲,一起将日子过好才是正经,祖母您说呢?”

    周祖母这才放心,只要是正经过日子就成,点头笑着说:“是这个理儿,能好好过日子就成。”

    周良冷笑一声开口:“祖母您可看清楚了,他这样的能是和阿蝉好好过日子的人?人家中意的可是方家的小姐,阿蝉别自讨没趣到时候过了苦日子,可别怪我这当大哥的不出手帮着她。”

    阿蝉端了茶水进来,听到周良的话心里的那点忍耐当下告罄欲要发作,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张家的事到此还不算完。

 第五章

    金媒婆见周良两眼愤恨一本正经地瞪着林远南赶忙打圆场:“今天咱们只说远南和阿蝉的事,方才阿蝉也说了同意这门亲事,世间难得有情人,何必做那大棒惹人嫌不是?周大娘,您是长辈,这事还是您说了算。”

    周祖母狠狠白了周良一眼,笑着说道:“听我家阿蝉的,日子是她再过,总得嫁个和她心思的郎君才成。不过我还是得敲打敲打你,往后成了一家人这颗心就得收回来,阿蝉虽不是出生富贵人家却也是老婆子的心头肉,若是敢亏待她半分可别怪我不给你好看。”

    阿蝉进来将茶水端上来,羞红的脸颊颇像转红的桃子,方才想了想还是等送走林远南他们再找周良算账,不管外面的人将她说成什么样,动了心的女子总希望在意中人的心里是温婉模样,暂且先忍着。

    说起来正事也不过是寥寥数语,大多数是金媒婆和周祖母在说闲话,阿蝉在旁边帮着续茶水,时不时抬眼偷瞧一眼林远南。女人间的话与他来说想来是无趣的紧,他教养甚好没有表现出半点不耐和心烦,嘴角含着淡淡地笑认真地听着。偶尔他的目光会和阿蝉的相撞,就这么直直地看过来对她宛然一笑,让她的心怦然一动,她没有躲开亦向他露出一抹笑。

    周良将两人‘眉来眼去’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发出一声冷哼转头看向别处,有外人在他也不想让别人看了笑话去,待会儿他可得好好的和她们说道说道,这个家如今只有自己这么一个男人,妇人都是些眼皮子浅的,只会胡来惹事。

    林远南在周家又待了半个时辰这才告辞,商定好过两天交换生辰八字把亲事定下来,周祖母有腿疾并未出门相送,阿蝉将人送到门口,还是没忍住扯了下林远南的袖摆轻声问道:“请金媒婆该是花了不少钱罢?我知道你赚钱不易,这般破费……我心中过意不去,我这里有些……”

    林远南将她从袖子里掏东西的手给拉住,无奈地说:“这是我的诚意,为的是往后你我好好过日子,至于那天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你未曾亏欠我,娶你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我先回了,趁着天色尚早我还有事要办,你我来日方长。”

    周良自是在一旁将一切看得清楚,当初阿秀说阿蝉一门心思向着外人他还不信,方才亲眼见她给别的男人掏银子,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当即拦下她气急败坏道:“阿蝉,你存心和我这个大哥过不去是吧?爹娘走得早,就该轮到我管着你,想和那个穷酸书生成亲,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现在和我去找方家人赔礼认错去,我好不容易求人给你求的门好亲事哪能这么轻易让你给毁了?你怎么这么不争气?我是你亲哥还能害你?”

    阿蝉冷笑一声,她再不必强忍着心里的怒气,狭长的眼睛因为愤怒而绽放出异常灿烂的光,她娇脆的声音在此时尤为尖锐刺耳,咄咄逼人的凌厉让周良睁大眼,这是他第一次被阿蝉不客气地数落,她并没有他当哥哥而是当成仇人,字字句句都像是淬毒一样将他扎的鲜血横流,体无完肤。

    “为我好?你这是在害我?你要是有点脑子怎么会看不出张家婆子的心思?她压根就不想我进张家门,你是想让我死吗?你知道那些为了荣华富贵嫁到张家的女子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吗?你什么都不知道,被眼前的荣华富贵挡了眼,你才是真正的鼠目寸光,跟着你我们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亏你还有脸想当家做主,打盆水好好照照你自己,你配吗?”

    周良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懂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以前她很听自己的话,为了这个家什么苦都能吃,直到他娶了阿秀之后她就变了,总是斤斤计较,不管多么小的事情都能成为她吵架的理由,他本来不相信可是最后又不得不相信她容不下阿秀,不管怎么为她好都当成是存心害她,像是生了病一样。

    “阿秀是你嫂子,我们是一家人,你不能因为自己不待见她就什么事都反着来,你扪心自问,是不是你变了?以前你在方家做工工钱不多却都舍得花在家里,现在呢?咱们还没分家呢,你这就摆出分家的意思了?你嫂子不就提了句你的工钱她代你保管,还没找你拿钱,你就急得变了脸,你心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阿蝉懒得理他,外面的寒风依旧刮得很烈,不过一阵的功夫脸颊都像是用刀再刮,不过白了他一眼转身往屋里去。难得回家早,她也不想祖母再费眼睛缝补衣裳,能帮着做多少做多少。

    祖母怕她在方家太过劳累,偷偷接了帮人缝补衣裳的活,后来被阿蝉发现瞒不下去这才把顾虑说出来,阿蝉想让她推掉,她死活不同意,没办法阿蝉只得回到家后帮着一起做。都是为了日子能过得宽裕些,这个时代的人除了富贵人家,寻常百姓也许只有到闭眼的那刻才能不用再劳累,好好的歇一歇。

    周良不死心跟着她进了屋里,祖母依旧靠在她常坐的位置,眉眼间不见笑意反而带着浓浓的忧愁,见他们兄妹两先后进来,脸上的表情都算不得上好看,心里又是一阵叹息,她不知道该怎么向死去的儿子儿媳交待,本该是最亲的兄妹俩却没想到有一天会变成这样,兄妹反目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自己这个祖母。

    在周良对着阿蝉又要继续发作的时候,周祖母痛声斥责道:“瞧瞧你有半点做哥哥的样子?你是不是见不得阿蝉有半点好?你趁早把你心里的那点歪念头给我打消,这一次我就当你猪油蒙心,你妹子的亲事等定了日子就算成了,你要再给我瞎胡闹别怪我拿着拐杖敲断你的腿。”

    周良比阿蝉大了五岁,做什么都比不得阿蝉,都说男人是头顶的天,可他们老周家要是靠他来撑着早晚有一天连房顶都给掀没了,总归都是自己打小疼到大的也不好说重了,明知他心里不服气也故意看不见,继续说道:“我瞅着这天虽然这会儿冷的厉害,用不了多久就该暖和起来了,把日子定在花开草绿的时候多喜庆。你成亲那会儿阿蝉可没少给你出力,贴人又贴钱,她出嫁你也得给陪嫁像样的东西,别丢了咱老周家的脸面。”

    周良双手环臂靠在离周祖母不远处的黑木柜子上,一脸不乐意道:“我听阿秀说阿蝉在方家狠得方夫人器重,都赏了好几回了,我半钱银子都没见着,家里用钱的地方多了去,她也没想帮着我这个大哥解解困,我哪有钱给她做陪嫁?家里有什么用不到的给她带上就是,反正她现在能耐的很,想来也不差这点东西。”

    阿蝉早坐在炕上做起针线活,至于周良满嘴怨气的话她压根就没听,刚转到耳边就给她撵了出去,狗嘴里说不出两句能听的话。阿蝉倒不是要和他计较以前的事,只是周良做事太让人寒心,他当自己不知道王秀她娘和周良说的是什么话?阿蝉只是不想撕破脸让谁都难堪,没想到他们王家人反倒变本加厉的挑事,胳膊未免伸得太长了,真当自己德高望重谁家的闲事都能管得了?

    屋子里的氛围冷凝,谁也不愿低头,颇有几分剑拔弩张的味道,周良气得胸膛上下起伏,眼眶猩红,他也有委屈,祖母总这么偏心,什么话都不问个缘由一有错就往他头上推,这让他怎么敬重她?

    这时候王秀从外面进来,没看到满屋子人的脸色不好看,快嘴问道:“我方才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张家婆子,我多嘴和她说了两句话,问她定了哪天的日子,她光是笑也不给我个信儿。阿蝉别怕,你的嫁衣我会帮着你一块做的,虽说张家不缺这点料子,自己做了有那份心意在,老天也会多眷顾咱们,日子过得更红火。”

    周良没好气地出声堵她:“别再那里瞎乐呵,事黄了。”

    王秀以为是那边出了什么变故,恍然大悟道:“我说那婆子一句话也不和我说,瞧着咱们好欺负?当初说的是要长相周正好生养的,怎么好端端的变了挂?不成,我得回娘家让我娘给问问去。”

    周祖母脸上的怒意更深,拿起手边的拐杖重重在炕沿上敲了下,这是她头一回数落孙媳妇:“你嫁过来就是老周家的人,成天里不想着怎么好好过日子,你娘家你娘家天天挂在嘴上,是没断奶不成?既然放不下你娘家还嫁什么人?以前我总觉得你年纪小,阿蝉该让着你些,你倒好越发不知道收敛,要是再和你娘家人掺和我周家的事,我老婆子亲自上门去问问你爹娘到底存得是什么心思。”

    王秀听祖母的口气甚为严厉,顿时慌得红了眼眶,娇娇弱弱的看得周良一阵心疼。

 第六章

    那一天晚上的风刮得异常狂躁,院子里堆放在一起的竹筐被掀翻,还有旁的东西滚在一处发出略渗人的声音,阿蝉和周祖母都没睡着,两人没说话,心却一样跟着外面的风吼声变得心烦。

    白天王秀委屈的眼泪才出眼眶,周良顿时变了脸,那副目呲欲裂,紧咬下唇,拳头紧攥的模样更让人看着心寒,周祖母不稳地站起身指着门边怒斥:“越大越反了天,我连数落你们两句也不成了?受不得这会儿就从这门出去,往后我没你这个孙子你也没我这个祖母,有骨气就从这个院子里给我搬出去,往后断了往来就是。”

    周良的脸色越发难堪,心里气祖母偏心,可也不敢当场反驳一句,这座院子是祖父和祖母一起盖起来的,她撵自己出去占着正理,周良只气自己没本事,拿不出重置院子的银子,只得忍气吞声将不快压下去带着王秀回屋了。毕竟是自己的亲祖母,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男人的脸面摆在那,成了笑话往后还怎么做人?这个家早晚是他来掌的,只是委屈了阿秀跟着他受这种气。

    祖母和阿蝉都看不明白,人只有手里捏着钱才能活得体面,外人也能高看周家。一心为周家好,却不想闹得跟仇人似得,也只能缓两天,等一家人的火气全消了再说罢。

    阿蝉晓得祖母心里难过,也不好再提这事,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起了,将家里收拾干净便去上工了。

    方家这次待她真是不同,怕别人打扰单独隔了个小间出来,意料中引来很多眼红敌视的目光,阿蝉不作理会径自走进去,将所有人都隔绝在那一方帘子后面。

    眼看着就要进三月天,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节,方家小姐方瑶年方二八,生得貌美娇艳穿桃红色的料子最好,既不失温婉端庄又暗藏几分娇俏活泼。

    方夫人安排的这几个丫头都是熟知自家小姐喜好的,见阿蝉选了桃红色点了点头,将小姐的尺寸告诉她,照着她的吩咐裁剪布料,阿蝉在桌子上比划一阵刚拿起针线,悬着的帘子被人掀起,只见进来的是个穿杏色衣裳掩着鼻的丫头,瞧着比身边的这几个打扮得体面,想来是在主子身边当差的。

    果然那些忙活的丫头们停下手里的活,客气地称道了声:“沐兰姐姐。”

    沐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阿蝉,勾唇笑道:“我是小姐身边伺候的沐兰,我家小姐想见见你,跟我来罢。”

    阿蝉先是一怔,很快回过神,神色平静地跟在沐兰身后出去,刚走到外面寒风扑来,一口气没喘顺,忍不住连连咳嗽,抬眼沐兰略担忧地看向她,阿蝉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阿蝉猜不出方家小姐为什么要见自己,难道是为了林远南?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便是找她也没什么用,说到底她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误打误撞走了些好运气,所以林远南才会答应娶她。罢了,兴许是为了旁的事呢?

    方瑶所住的院子虽小却十分精致,每一处布局显然花费了大心思,伺候在外面的丫头帮忙打起帘子,一张脸冻得发青,嘴唇干裂可见血丝,别扭地朝她扯出一抹笑,阿蝉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一声真是作践人,这么冷的天要是在外面站一天非得冻出毛病不可。

    走进屋里一阵热浪夹带着淡淡的馨香味道迎面而来,待适应过后,阿蝉匆匆打量了两眼,入眼都是华贵摆件,整间屋子看起来华贵大气,收回视线,跟在沐兰身后进了里间,但凡能着色的地方全是一片妖娆的明粉色,太过晃眼,阿蝉低垂着眉眼,神色自然大方不见半点卑微。

    方才闻到的香味是从里屋正中间摆放的香炉中传出来的,袅袅烟雾四散开来,在温和舒适的香味中响起一道温柔清雅的声音:“你就是母亲说的巧手绣娘阿蝉?抬起头来。”

    方瑶慵懒地半倚在铺着白色狐狸毛皮的卧榻上,饱含秋水的眸子上下打量着这个穿着朴素的女子,虽说穷酸了些,一身粗布衣显出削肩细腰,娇小身材窈窕,白皙柔美的面颊上柳眉弯弯,眼睛黑亮如葡萄,微微一动眼波婉转风情顿生,倒是个美人胚子。

    阿蝉目不斜视,淡淡应道:“蒙夫人抬爱委以重任,绣活稍稍能入眼,不知小姐传唤可是有别的事嘱咐?”

    她不喜欢方瑶身上散发出来的逼人气势,更讨厌她眼睛里打量的光,她现在敢肯定方瑶叫她来为的果然是林远南,不然也不会用这种挑衅仇敌的目光看她了。阿蝉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因情而起事端的并不是只有男子能为,只是女子天生爱颜面不敢将其露在太阳光下罢了,如今这位方家小姐倒不像第一次见到那般柔弱了,阿蝉倒也能明白几分。

    方瑶坐直身子笑盈盈道:“今儿叫你过来确实是有事要嘱咐你,若是能成我以十两银子做为答谢。瞧我也不说清缘由,倒让你闷头闷脑也听不明白。我有了意中人,两个月后的事自然不能成,我要你在衣裳上动动手脚,你可听得明白?放心不会牵连到你,到时候拿得是双份钱,你不亏。”

    阿蝉什么都明白,方小姐的意中人是什么人,在明知道她和林远南要成亲还用这样的事来给她添堵。她当然不会同意,是林远南选择了她,那么往后这个男人完全属于自己,她决不允许有任何人妄想从她身边把他夺走。阿蝉就是再爱财也不会做这种让人看低的阴损事,嘴角微微上扬,客气道:“阿蝉人愚手慢怕是做不来小姐吩咐的事,更何况在方家这几年多亏夫人赏识才有阿蝉今日,阿蝉不敢忘本,今天这事我只当没听到,若是没别的吩咐,小女先告退。”

    方瑶眼看着她就这般坦然地从自己面前离开,纤细如葱的手紧握成拳,未经修剪的指甲戳着掌心带来一阵痛意,贝齿紧咬下唇,双眼微眯,直到沐兰在一旁低叫了声‘小姐’,她这才回过神放开了手,掌心赫然一道已见血痕的指甲印,她喃喃低语道:“他竟是来真的,沐兰,他竟然真这么对我。”

    沐兰叹息一声,柔声劝道:“小姐,有什么事等气消了再好好说成吗?莫要一时冲动做了让自己后悔的事,小姐待林公子的心沐兰都知道,他们还未定亲,小姐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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