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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缘满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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箕,一个矮凳,除了这些,便什么都没有了。
    这除了用简陋来形容,蓝衣衣能想到的,便是家徒四壁了。
    小男孩这时爬到凳子上,拿起桌子上的小茶壶给蓝衣衣倒了杯水,举着杯子望着蓝衣衣道:“姐姐,喝水。”
    蓝衣衣慌忙走过去,将杯子接在手里,看了看小男孩,不得不说,这孩子,还真是懂事呢。
    还知道倒水给她喝。
    小男孩接着又倒了杯给自己,咕噜咕噜的就喝了下去。
    蓝衣衣弯身坐在长凳子上,边喝着水,边颓败的看着屋子叹气。
    这家里一穷二白的,她想要和这小男孩生活下去,看来得好好合计一下,怎么谋一条生路。
    而从刚才回来的路上,她也从小男孩的口中,大致的了解了一些事情。
    这个地方,名叫赵家村,是距离镇上很远很偏僻的一个村子。
    而她这副身子的主人,和小男孩的爹娘都已经去了。爹是去年去的,而娘,是半个月前去的。
    这副身子的主人原本是定了一门亲事,就是隔壁村一个洪姓家的儿子,可是那洪姓家嫌弃这身子的主人,说她是灾星,克死了爹又克死了娘,怕克死了他们的儿子,所以前几天便来把婚退了。
    本来这身子的主人就已经很可怜了,刚死了娘,又被退婚,可是她那该死的二叔和二婶,竟然毫无人道的,要去霸占她家里种的谷子。
    今天一早,这身子的主人听闻那该死的两人去田里割谷子的时候,带着弟弟就冲了过去。
    在争执中,那狠心的二婶推了这身子的主人几把,她想这身子的主人可能是因为连日来的伤心,再加上天气热,一时气急攻心,才会昏死了过去。
    所以这才导致了她的悲催到来。
    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茶杯,蓝衣衣站起身来道:“山娃子,饿了吧,饿了姐姐去做饭。”
    她记得回来的时候,这小男孩跟她说他叫山娃子。
    山娃子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望着蓝衣衣道:“姐,饿了,我早就饿了。”
    蓝衣衣叹息了声,让山娃子带自己去厨房,准备做饭给山娃子和自己吃。
    进到不算是厨房的厨房,蓝衣衣让山娃子站在一边,自己则左寻右找的,想看米放在哪儿了。但是转来转去,都没发现米的踪影。
    山娃子看着姐姐转来转去的,不解的问:“姐姐,你是不是找什么啊?”
    蓝衣衣边四处搜寻着,边回过头问山娃子:“山娃子,家里的米放哪儿了?”这做饭得要有米啊,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况且她又不是巧妇,更不能没有米就做出饭来了。
    山娃子“哦”了一声,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坛子,说道:“姐姐,平时米是放在那个坛子里的,可是……。”
    “原来是在坛子里啊”,山娃子还没说完,蓝衣衣便瞧见了角落里的那个坛子,慌忙走过去,揭开坛子上盖着的土碗,往坛子里一瞧,额头顿时黑线了。
    米呢?怎么没米?
    山娃子可怜兮兮的望着蓝衣衣,绞着手指,小声的道:“姐姐,没有米了,米都被二叔拿走了。”


章节目录 6。打掉两颗门牙
    二叔?又是那个该死的二叔?蓝衣衣气死了,那个二叔,到底是不是人啊,人家姐弟俩没有爹没有娘就已经很可怜了,现在竟然连人家家里的米也给拿走了,他是想饿死人家吗?
    气冲冲的冲出厨房,看到门口放了根手腕大小的木棒,蓝衣衣让山娃子在前面带路,抄起木棒就要去那二叔家要回米。
    来到二叔家的院子门外,蓝衣衣一脚就将院门给踹开了。
    那二叔赵长贵一家人此时正在围着桌子吃饭,忽然听见院门被踹开的声音,都纷纷的停下了筷子往院门方向望去。
    看见拿着木棒直直的冲进来的蓝衣衣,赵长贵黑了黑脸,这大丫,拿着木棒是要来他家作甚?
    赵长贵的媳妇儿,也就是山娃子口中的二婶穆春花,放下碗筷,站起身子望着冲过来的蓝衣衣吼道:“死娃子,谁要你进我家来的,谁要你来的?滚出去,快滚出去。”
    山娃子被吓得不敢进屋,趴在门外的墙面上,眼神里透着满心的害怕。
    蓝衣衣走进屋子,往桌子上一瞧,顿时嗤道:“哟,吃得不错吗?有酒有肉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啊。”
    这家子人,当真是良心被狗吃了,大哥家的孩子没米没饭吃,他们却在这儿吃得这么欢,她看他们,是真的很欠揍。
    赵长贵的儿子赵二牛看着手拿着木棒的蓝衣衣,站起身子,拿着筷子指着蓝衣衣道:“今天是你打了我爹吗?是你打的吗?”
    蓝衣衣哼了一声,瞧也没瞧赵二牛一眼,“是我打的怎样,就是我打的,我还想多打几下呢。”
    他们这种人,就是打一百下都不解气。
    赵长贵被蓝衣衣的话气到了,啪的一声放下筷子,朝着蓝衣衣怒吼了一声:“大丫。”
    蓝衣衣嘴一撇:“叫冤呢,叫那么大声,本姑娘耳朵没聋,你不用叫那么大嗓子。”
    “你……你,”赵长贵伸长了手指,指着蓝衣衣,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赵二牛一看自己爹被气到了,慌忙抄起墙边放着的扫帚,拿起扫帚就要朝蓝衣衣打过来。
    穆春花也抡起墙边用来抬东西的长棍,吼了声“二牛,打死她,”便朝蓝衣衣扑了过来。
    蓝衣衣轻哼一声,躲过赵二牛打过来的扫帚,手中的木棒往旁边一送,赵二牛的后背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棒。
    赵二牛“啊”的一声,身子立时不稳的朝桌子扑去。
    赵长贵伸长了手想要扶住他,但奈何手不够长,加上双腿又不便,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赵二牛往桌子扑去。
    随后只听得“碰”的一声,赵二牛的嘴巴,重重的磕在了桌沿上。
    蓝衣衣一看,顿时冷笑出声,赵二牛的两颗门牙,估计是废了。
    “呜呜,娘,娘,”赵二牛捂着嘴巴,痛苦的支撑起身子望着穆春花,门缝儿般小的眼睛里,此时全是泪水。
    穆春花本是要抡着长棍朝蓝衣衣打来,但一看赵二牛那可怜的样,霎时丢下手中的长棍朝赵二牛冲过去:“二牛,二牛啊,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事啊?”
    蓝衣衣翻了个白眼,在一旁好心的提醒她道:“我说大婶啊,你的二牛大事没有,小事可能会有一点啊,他的两颗门牙,估计是没了啊。”


章节目录 7。别太无法无天了
    “大丫,你这孩子真是太坏了,”赵长贵看着自己的儿子嘴巴都磕肿了,嘴角也在流着血,顿时猛的拍了下桌子,凶神恶煞的瞪着蓝衣衣怒吼。
    蓝衣衣将木棒往地上一锤,毫无畏惧的迎视着赵长贵道:“大叔,我变这么坏还不是你们造就的嘛,要不是你们欺人太甚,老是想着欺负我和弟弟,我这么一个小姑娘,又怎么会变得这么坏呢,这说起来,还不是你们的错。”
    他赵长贵做的欺负人的事,肯定还不只她所知道的这些,说不定这山娃子的娘还在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欺负她家了。
    赵长贵被气得简直吐血,这死娃子,竟然将过错都归结到他身上来了,瞧她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似她变坏,真的是他赵长贵的错一般。
    赵二牛这时痛得呜呜的哭了起来,双手捂着嘴巴轻轻的咳了一声,手中立即鲜血淋漓的,摊开手掌心,赫然看见两颗白白的牙齿裹在血水里面。
    蓝衣衣嫌恶的扁了扁嘴,呕,真是恶心,看着那满是鲜血的手掌还有手掌中摊着的牙齿,蓝衣衣只觉得自己的胃都在翻涌,真是恶心死了。
    穆春花见自己儿子的牙齿真的被磕落了,眼巴巴的望着赵二牛手中的牙齿,哭泣着道:“二牛啊,你的牙齿真的掉了,真的掉了啊。”
    蓝衣衣嗤了一声,好笑,这牙齿都躺在手中了,不是真的掉,还是假的掉啊,这臭女人怎么竟说些废话啊。
    抬眸扫了眼屋子周围,想看看他家把米放哪儿了,但是来回扫视了几遍,都没有看到米的踪影,蓝衣衣举起木棒,指着正在哭泣的穆春花质问道:“喂,大婶,你家把米放哪儿了?”顿了一下又觉得不对,这样问好似来抢她家的米似的,于是咳嗽了声,纠正道:“大婶,你们把从我家拿走的米放哪儿了,快点把我家的米交出来。”
    “你家的米?”穆春花楞了一下,回过头来看着蓝衣衣,看到她手中的棒子,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往后缩了缩脖子,穆春花嘴硬道:“什么你家的米,你家的米,我怎么知道在哪儿。”
    想到自己的儿子被她伤成了这样,穆春花看了眼指着自己的木棒,把心一横,弯身又捡起被自己丢掉的长棍,恶狠狠的瞪着蓝衣衣道:“死娃子,你把我家二牛伤成了这样,我今天要跟你拼了。”
    说着便举起长棍朝蓝衣衣打了过来,口里还振振有词的:“死娃子,看我不打死你。”
    蓝衣衣不想再跟他们浪费时间了,看着扑过来的穆春花,眼眸一闪,举着木棒便迎了上去。
    只听得碰碰碰的几声,穆春花手中的长棍,没三两下就被蓝衣衣给打在了地上。
    蓝衣衣踩着穆春花的长棍,木棒一端顶在穆春花的肚子上问:“大婶,我再问一遍,我家的米,你放哪儿了?”
    穆春花歪着脖子,恨恨的斜着蓝衣衣,“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家的米放哪儿了。”
    赵长贵见穆春花这样被蓝衣衣欺负,气得胸膛一起一伏的,拍着桌子大声道:“大丫,你别太无法无天了,你这个样子,哪儿像是一个女孩子家该有的,还不快将棒子放下。”


章节目录 8。没人管得了
    蓝衣衣哼了一声,瞧了一眼赵长贵,不屑的道:“大叔,要是你不想被打得满地找牙,你就别再说话了,我真是听见你的声音就觉得不爽,”他还真以她蓝衣衣二叔的身份自居了,瞧他说的,有多自以为是,想当她蓝衣衣的二叔,他还不够资格。
    赵二牛此时虽然想去帮自己娘亲的忙,可是自己的嘴巴实在痛得厉害,而且他又有些怕蓝衣衣手中的木棒了,所以只得瑟缩的站在一边,呜呜的哭着。
    蓝衣衣怂了一下木棒,顶了一下穆春花的肚子,见穆春花痛苦的皱起眉,蓝衣衣再次问道:“大婶,我不想跟你浪费时间,你还是快点说你将我家的米放哪儿了,要是你再不说,”蓝衣衣又怂了一下木棒,“我就打得你比你儿子还惨,将你满嘴的牙都打掉。”
    “他爹,”穆春花恐惧的望向赵长贵,眼神里满是祈求和可怜。
    赵长贵已经是被气得七窍冒烟,他还从来不知道,他家的大侄女儿,是这般的目中无人和厉害,虽然在田间的时候就见识到了她的目无尊长,可是现在,她比那会儿更狠,更目中无人,她简直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恶孩子。
    喘了几口大气,赵长贵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就去将那些米拿出来给她吧,”今天要是不给她,还不知道她要闹成什么样。
    穆春花看了一眼蓝衣衣,不依的跺了下脚,但还是说了声“等我一下,我进去拿米”便转身进了旁边一个屋子。
    没一会儿,穆春花就提了个沉甸甸的白色布袋出来,交到蓝衣衣手中。
    蓝衣衣接下布袋,拿在手中掂了一下,凭她的感觉,这里应该有六七斤米,唤来一直躲在外面的山娃子,蓝衣衣问山娃子:“山娃子,你看看,这里的米有没有少,是不是他们当时拿走的那么多。”
    山娃子拉开布袋口看了看,点了点头:“姐姐,差不多,跟二叔拿走的时候,差不多。”
    差不多就好,蓝衣衣哼了一声,提好布袋,再看了一眼赵长贵一家子人,拉着山娃子就往外面走去。
    走到外面,山娃子看见院子里走来走去的母鸡,山娃子又拉扯着蓝衣衣的衣服道:“姐姐,这只鸡也是我们家的,是二叔来拿米的时候捉到这里来的。”
    蓝衣衣看着那只母鸡,愤恨的向后看了一眼,眼神闪了闪,笑眯眯的看着山娃子道:“山娃子,既然这只鸡是我们家的,那我们就捉回去。”
    山娃子高兴的道了声“好”,松开蓝衣衣的衣服便去捉那只摇晃着身子走来走去的母鸡。
    身后穆春花的声音尖叫着传来:“你们两个死娃子,那是我家的鸡,你们不准捉走,不准捉走。”
    蓝衣衣回过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要冲出来的穆春花:“大婶,我家的鸡就是我家的鸡,你说是你家的干什么,莫非你想吃木棒子?”蓝衣衣亮了亮手中的木棒,吓唬穆春花。
    穆春花看着蓝衣衣手中的木棒,要冲出来的脚步,霎时愣在了原地。
    蓝衣衣看山娃子已经将鸡捉住了,叫山娃子将鸡逮好,然后看院里的木架子上挂了几串晒干的萝卜干,蓝衣衣挑了两串挂在木棒上,回身看着穆春花,笑道:“大婶,谢谢你家的萝卜干了,好吃的话,我会再来找你要的。”
    看穆春花张了张嘴似是要说话,蓝衣衣嗤了一声,转过身子就和山娃子高兴的离去。
    身后,穆春花的声音悲天抢地的传来:“造孽啊,真是造孽啊,我们咋个就遇到这种死娃子了啊,这种死娃子,真是没人管得了啊。”


章节目录 9。相依为命
    蓝衣衣和山娃子收获不小,不仅拿回了米,还捉回了鸡,顺便还拿了两串萝卜干。
    一回到家中,蓝衣衣就开始着手做饭。
    来到厨房,蓝衣衣从布袋里取出些米,装进一个大点的盆里,然后倒水,淘米,再放进锅中。这一切都做完了,就该生火了。
    蓝衣衣努力的回想着,回想着电视里那些古装剧中演的生火场景,好似是用两块石头,摩擦生热而生火的。
    在厨房里左瞧又瞧,最后终于在灶台的墙上,看到了两块石头。
    蓝衣衣取下来好奇的看,这就是生火之物?用这两块石头,就能生出火来?
    心里虽然半信半疑的,可是蓝衣衣还是蹲在灶台旁,将一些干草附在上面,然后学着电视里的场景,有模有样的使劲的摩擦着两块石头。
    摩擦了十几下,看着干草渐渐的冒出了些烟,蓝衣衣兴奋的咧开嘴,燃了,快燃起来了。
    再接再厉的擦了几下石头,干草终于燃了起来。
    蓝衣衣赶紧将燃起来的干草用火钳送进灶孔里,又添了些干草进去,看着火势旺盛的燃了起来,蓝衣衣这才松了口气。
    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热得汗水都快湿透了衣服的时候,蓝衣衣终于将饭做好。
    将做好的饭菜端到桌子上,蓝衣衣看着面前的饭菜,还没动筷,忽然就忍不住,流下了一颗又一颗的泪来。
    想她蓝衣衣昨天还在高级西餐厅吃着西餐呢,没想到今天……就要自己做饭,还是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农村。
    而且接下来的日子,她都要在这种地方过下去。
    一想到这里,蓝衣衣眼里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主珠子似的,止不住的往下流。
    山娃子看到自己姐姐突然哭了,慌忙放下手中的筷子,走到姐姐身边小声的问道:“姐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蓝衣衣抹了下泪水,又哭又笑的道:“姐姐没怎么,没怎么,就是刚才被烟子呛了下眼睛难受而已,等过一下就好了。”
    山娃子抬起自己的小手,擦着蓝衣衣脸上的泪水:“姐姐,我给姐姐擦擦,姐姐别哭了。”
    蓝衣衣哽咽着,看着懂事乖巧的山娃子,突然一下子哭得更凶了,将山娃子紧紧的抱在怀中,蓝衣衣终于大声的哭了起来。
    她蓝衣衣以后就要在这个地方生活了,以后就要和山娃子相依为命了,她蓝衣衣,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坐在高级的西餐厅里,吃着美味的西餐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些,蓝衣衣就觉得悲伤,就忍不住想要狠狠的哭。
    抱着山娃子哭了一会儿,蓝衣衣哭得有些累了,看桌上的菜也差不多要冷了,于是松开山娃子,让他赶紧坐上凳子吃饭。
    吃完饭,蓝衣衣收拾好碗筷,打发山娃子去屋里睡觉,自己则端了长凳,坐在门口看着天空想事情。
    想了一个下午,蓝衣衣终于彻底的接受了自己来到这个地方的事实,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她既然来到了这儿,那她就好好的在这儿生活下去。
    想通了这个事实,蓝衣衣心中便没有那么郁结和悲伤了,看着干净明亮的天空,她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傍晚时候吃了晚饭,蓝衣衣关好房门,让山娃子先去房里睡觉,看山娃子睡着之后,她自己也上了床休息。
    本是想着晚上早点睡然后第二天早点醒来去想办法将谷子收回来的,但是哪知道蓝衣衣一觉醒来,竟已是大天亮。
    做好早饭刚一将早饭吃完,蓝衣衣还没收拾碗筷,院子外面就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女声:“大丫,在不在?”


章节目录 10。干了件扬眉吐气的事儿
    恍然听到大丫这个名字,蓝衣衣还以为是在叫别人,但是楞了几楞,猛地醒悟过来,自己现在,不就是大丫吗?
    走到门口,想看看是谁在看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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