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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公主传(岚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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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胡掌柜的空当,她跟白显说了这本书的印刷需要,首先要求印刷质量高,速度慢一点没关系,其次,手稿要注意保密工作,不能外泄出去,虽然这院里做活的都是她府里的人,可还是需要主管人员提高警惕。又叫按照卢诠手写的署名字体刻字模印封面,说到封面,一下子想起来,应该叫卢诠画个封面的。
  先问白显:“能不能印彩色画页?”
  白显说:“张师傅提过,用雕版可以印,只是颜色比较单调,我们还没有试验过。”
  “那赶快叫人去试验。这本书我要印彩画封面。”
  说完就又去找卢诠,卢诠正在寻思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刚坐下喝了杯茶,就见锦佩一阵风一样又进来了。
  “先不忙着休息,我刚想到,这本书
  你要画个封面出来,画什么你自己想,可以多画几张不同的,画完拿给我看。”
  卢诠呆呆的看着她。
  锦佩又琢磨了一下:“你不是擅长画人物吗?最好是画仕女。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抓紧啊。”正说着,有人来回报,胡掌柜来了。锦佩又一阵风的出去。
  见了胡掌柜,锦佩也没有浪费时间寒暄什么的,直接切入主题:“你找几个人品好可靠的抄书人,当然字也要写的好的,我会让刘管事去赁个院子,把他们聚集到一起来,我要出一本传奇。”
  胡掌柜应下了。
  锦佩又问:“那个王语之怎么说?还是不愿意?”
  “是,他说写这些东西实在有辱斯文,先前不过是为了养家糊口,现下家里能过得去,无论如何不肯写了。”
  又一个酸腐的读书人。接下来是该威逼呢还是利诱呢?锦佩琢磨了半晌,决定先放一下,“那行,你先不用去找他了,我这里还有另外几个人选,你再逐个去拜访一下。”叫人把宇文达后来找到的几个人的信息给了胡掌柜。
  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锦佩才坐下来推算时间,无论是印刷还是手抄,要达到一定的数量,都需要不短的时间,现在看来是绝不能做什么一边印一边上市的,求大于供时,盗版自然风行,一定要达到一定的量,才能开始发售。如今也只能慢慢的等。
  入了秋天渐渐的短了,刚吃了晚饭,月亮已经升了起来,锦佩靠在窗前赏月,见那月亮已经快圆了,转头问阿娟:“今天十几了?”
  “十三了。”
  竟然过的这么快,这么说杜澈也走了有八九天了,除了最开始有一个已经到了东都的口信,再都没有消息过来。她正在发呆,阿娟又说话了:“宫里来人请公主中秋回宫过节呢。”
  “唔,知道了。节礼都给各处送去了?”
  “芍香姐姐都安排送去了,还说也收了不少东西,问公主什么时候有空看看呢。”
  “这会就有空,拿了单子来我看吧。”
  阿娟就出去传话。不一会芍香进来,把一个收礼清单递给锦佩。
  锦佩拿来看了看,有几个哥哥和两个姐姐的,有杜家那边的,有舅舅家那边的,还有其他宗室亲戚的,府里属官也各有孝敬。
  芍香在旁边说:“公主若是看见什么有趣的,婢子叫人取了来看。”
  锦佩懒懒的,把清单递回给芍香,“不用了,都收到库里吧。”过了看完新书的兴奋劲,锦佩不知怎地,忽然就觉得提不起兴致来。
  又趴到窗前去,看那大大的月亮,阿娟她们看她兴致不高,都愈加的轻手轻脚起来,一时室内无一丝声响,锦佩只觉得
  心里一片寂寥,不知怎么就有了点伤感之意。秋夜的凉气慢慢的漫上来,锦佩想摆脱这奇怪的情绪,就说困了,叫人伺候她睡了。
  睡着了却梦见杜澈回来了,而且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了个女子,锦佩登时就怒了,说:“我不是早跟你说了,不准把人带到家里来!怪不得一走这么多天,连信也不写一封,原来是有了新人了。”
  又去找太子算账:“阿兄带着他出去,也不看着他,还叫他带了别的女子回来!”
  太子反而责备她:“四妹怎能如此,嫉妒是女子最要不得的!”
  锦佩更怒了,一口气憋着,一下子就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还在剧烈的喘着粗气,室内本来留的小灯已经熄了,月光映照进来一室清辉。锦佩觉得胸口堵得慌,就坐了起来,外间值夜的阿云听到动静,唤了一声:“公主,可是要喝水?”
  “嗯,给我倒杯温水来。”锦佩靠在枕上,自己按着胸口顺气。
  阿云端着灯过来,给她倒了水,又问:“公主是做恶梦了么?”
  锦佩慢慢的喝了水,嗯了一声。
  “要不婢子进来陪着您?”
  进来就是打地铺了,如今已经快到仲秋,地气已经变寒了,“不用,我没事。你去吧,我要睡了。”
  阿云就服侍她躺下,帮她盖好被子,放好帐帘,才退了出去。
  锦佩有点睡不着,那怒意还留在胸口没散去呢。心里琢磨,要是杜澈真敢带个人回来,该怎么收拾他,是揍他一顿,然后以观后效呢,还是直接去找皇帝老爹闹,把他休了的好。休了倒是一了百了,可是她还这么年轻,老爹肯定还会再给她找一个,若是下一个也这样,还要再休了不成?
  哼,不行,这样也便宜了杜澈了,不如先揍他一顿,再把他扔在前院,叫人看着,然后自己找个十个八个面首给他戴满绿帽子,气死他!想到这,又得意洋洋起来,他总是不敢休妻的,却没想到皇帝老爹和淑妃准不准她这样。心里感觉扳回一城的锦佩满足的睡着了。      
  

☆、卢魂淡

    经过几天的日夜赶工;手抄本和印刷本加起来一共有了五六百本了,锦佩叫胡掌柜在店门口挂出去大招牌,写上“最新传奇《双姝传》印刷版、手抄本同时发售”。自己呢则是给几位嫂嫂两位姐姐,各送了手抄本和印刷本一样一本,这些亲戚都知道她在鼓捣印刷术,所以要送去给她们看看;一则展示一下印刷研究成果,二则也是宣传新书。
  她在卢诠画好的几张画里面;选出了两张,一张作为印刷版的封面;一张作为手抄本的封面。两张图选择了不同的风格,手抄本的画风显得华丽浓郁,印刷版的则是清新淡雅;两版定价也稍有差距,印刷版定的价格高一些,现在市场面上少有印刷精美的书,锦佩想把这个作为一个卖点。
  中秋前一天锦佩终于收到了杜澈的第一封信,可当时她又打满鸡血正在忙活新书的事情,看完了信也没回,等到书名、封面都定好了,样书印出来后,就把样书寄了两本过去,叫杜澈送给太子一本,也让太子看看她的研究成果。
  开始发售这一天,锦佩心里感觉像有一千只猫在挠一样,没人买怎么办?这么多库存,卖不出压箱底怎么办?有人买了口碑不好怎么办?整个比作者卢诠先生还紧张。
  卢诠反而若无其事,还劝锦佩:“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锦佩横他一眼:“感情不是你下了血本孤注一掷了?”
  卢诠汗:“公主说的也太夸大了,偌大公主府,怎么会就这么点家底。”
  锦佩更不乐意了:“怎么着,你还真想让我把身家都赔进去呀?”
  “……”孔夫子说的真对,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锦佩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没什么好话,于是本着一人烦恼不如两人一同烦恼的原则,问他:“这两天都在做什么?”
  “歇着啊,公主不是叫我休息几天么!”逼着他画完了封面之后,锦佩确实是叫他多休息的。
  锦佩开始使坏了:“没出去转转?”
  卢诠不知就里,答道:“出去了。”
  “去的哪?平康坊?”平康坊是本地有名的红灯区……教坊所在地。
  卢诠无语,虽说本朝公主生猛毫不稀奇,可您是才出嫁不到一年、芳龄才十几岁的新妇啊,怎么就能问出这么生猛的问题呢?
  本来不想回答,可锦佩一直盯着他看,那表情就写着,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况且他的行踪也瞒不了人,锦佩要想知道,
  非常容易。
  只得不情愿的点头:“是。”
  锦佩立时来了精神,一扫之前的萎靡不振之态,双眼放光的问:“去探旧相识?”
  破罐子破摔,“是。”
  “是上次被打的那一个?现在养好了?”
  如果她不是卢诠的雇主、而且还是个公主,卢诠现在一准撸了袖子要揍她了,哪有人这样哪壶不开提哪壶、专往别人伤口撒盐的人啊!!卢诠闭紧了嘴,板了脸不说话。
  锦佩的心情已经完全由多云转了晴了,兴致勃勃的继续说:“你去干嘛?送钱?她收了没有?”
  卢诠继续装死。
  锦佩丝毫不受影响:“你呀,好歹长点心吧,你有多少钱能往里填,别忘了,你还有个女儿呢!”
  卢诠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公主,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然后撒腿就跑。锦佩不动如山,满面笑容的看着他出去的方向,不一会,卢诠又耷拉着头进来了,“公主,您还不回后院吗?”
  没错,现在他们俩其实是在客院,卢诠住的地方。
  “不忙,回去也无事。”锦佩乐呵呵的说。“有一件事,你还不知道吧,我听说,你前妻家里在给她另外说人家呢,我着人打听了一下,找的人家也还不错,只是家里已经有了几个孩子,万一你前妻带了女儿嫁过去,就不知孩子会不会受委屈。”
  卢诠确实不知道,这事哪会有人跟他说。一听这个,心里一直以来的隐忧不安,终于就要成为现实,他竟手足无措,不知自己能做些什么。一时呆立在原地。
  锦佩看他这样,也不忍再说,最后说了一句:“你是个男人,也老大不小了,镇日愤世嫉俗有何用,还是想想怎么能对家人负起责任来吧!”然后起身回了后院。
  第一日的销售很普通,第二日稍微好一点点,第三日和第二日差不多。锦佩坐不住了,在家里搞了个尝蟹品菊会,请了些平日有应酬的大姑娘小媳妇来玩,然后装作不经意的,给她们看到《双姝传》,再小小的介绍下,果然,这种写世家女子的书,很吸引这些大娘子小娘子们。
  然后新书销售终于打开了局面。
  锦佩就又盯着卢诠写新书,可上次把他刺激狠了,这家伙还在消沉中。这个废物,果然人一旦有某方面的天赋时,就会有一方面是白痴,锦佩发现这个人在玩乐上那真是无一不精(写书对于他自己来讲
  ,也是一种玩乐),可要到正经事上,比如家庭责任,他就萎靡了。锦佩深深的觉得,他对于世俗的厌烦憎恶,其实是他根本不通人情世故、交际往来的缘故。
  不得不亲自出马骂醒他:“你整天窝在院子里装郁郁不得志有什么用?若是还对你妻子有情,就去负荆请罪,跪在地上求她原谅,从此洗心革面改过自新;若是做不到,起码像个男人似的,这都几个月了,你去见过女儿没有?”
  见他摇头,更愤怒了:“都知道去看相好的,却不知道去看自己亲生女儿,我真是白费口舌了,你既然不把亲生骨肉放在心上,还在我这装什么相?”
  卢诠被骂的头都抬不起来,见锦佩真怒了,才吭吭哧哧的说:“我实在,没脸……”
  “你还知道没脸啊?那你当初干什么去了?我要是你妻子,还等得了这么久,早一顿棒子打的你起不来,让你没力气去寻花问柳了!”更狠的她没说出来,直接阉掉看你还怎么得瑟。
  卢诠耷拉着脑袋:“我跟她,实在是琴瑟不调……”
  “不调?不调你不早说,和人家生什么孩子?害了人家又害了孩子?”
  卢诠缩了脖子,彻底不说话了。
  算了,这时候骂人也没用。“我现在给你指一条路,你准备一些礼物,把这张脸皮豁出去,亲自去岳家见你前妻,无意复合的话,也要问问她打算怎么安置女儿,需要你做什么,别跟没你这个人似的,不然等你女儿长大了,只怕也不认你这个爹!”
  见他还是那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锦佩冷笑:“如果实在豁不出去,那你也别做这副死样,只当你没生过就是,老老实实的给我写下一本书!”说完就抬脚走了。
  如果锦佩知道因为这一次的多管闲事,会给她带来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那她肯定会忍住不骂这个混蛋的!
  把这事丢开,锦佩还有别的事要忙呢。胡掌柜来报账的时候说,之前给他的几个人名,他已经说动了两个人,这两个人都是写志怪故事的,和王语之倒是一个套路。说等写完书稿就拿来给锦佩看。
  说起来王语之这个人还是值得争取一下的,在志怪故事里,他的文笔不错,想象力也好,可他自己不肯写,怎么来劝服他才好呢?想不出辄来,就把宇文达找来,把这事说了。
  “你有没有什么法子?”锦佩问。
  宇文达琢磨了一下,答道:“公主,这事交给臣去办
  吧!”
  锦佩瞄了他一眼:“可别做什么以势压人的事。”
  “公主放心,臣自有办法。”
  ………………………………………………………………………………………………………………………………………………………………………………………………………………………………………………………………
  杜澈收到锦佩的回信的时候,经历了从期待到无语的过程,因为锦佩信里只写了如下几句:
  逾清君如晤:
  来信收到,阖家安好。望君万安。
  随回信附送印刷版新书《双姝传》两本,另一本烦君转赠阿兄。
  锦佩手书。
  没了。
  杜澈给锦佩的信里详细写了出京后的行程,以及东都的景致,问及家中和锦佩的情况,又委婉的表达了一下思念之情,结果这人只用阖家安好四个字就打发了他。寄了两本书来,还有一本要他去送给太子……他怎么觉得自己更像是个信使呢?!
  其实到东都之后,他们一行人非常忙碌,太子是有心做事的,他们整日都要出去巡视水利兴修的现状,还要和当地官员去核实了解情况,所以每个人都忙的团团转,杜澈其实很喜欢这样有实在的事情做的感觉,比在弘文馆里整日研读古籍好得多。
  可每到忙了一天,晚上累得倒在榻上的时候,他就会想起京中家里的小妻子,还有些后悔走的时候为什么和她怄气,其实她只是孩子心□,还不知道夫妻之间除了如常相处之外的,那一份浓情蜜意。其实杜澈也不太知道,可他每次看到秦焕见了五公主之后那副傻样,就不由得有些羡慕,这样的情意才是他期望的夫妻之道呢。
  看着手上这一封简短的信,虽然有些失望,却也认命的拿了一本送到太子那里,说是锦佩专门请印刷师傅印的,要他送给太子殿下赏鉴。
  太子接了书,拍了拍杜澈的肩膀,说道:“嘉宁就是这个性子,喜欢鼓捣些杂学,你多担待吧。”
  杜澈腼腆的笑:“殿下说哪里话,公主很好。”
  太子就满意的笑了:“私底下你也和嘉宁一样叫我阿兄便是,何必这么多礼。”又拉了杜澈坐下,请他喝茶,和他聊起东都水利的情况。      
  

☆、流言起

    宇文达果然有些手段;没过几天,那个王语之就同意了出书事宜。锦佩另拟了一份契约给王语之,因为不需要管他吃住,所以就在月俸上给多加了一些,本来想签五年,但王语之不同意;要先签三年,锦佩也就同意了。
  弄妥了这一切;才问宇文达到底是怎么搞定的王语之。
  宇文达笑了笑说:“臣早前就打听到这王语之十分惧内,他家一向过的紧巴巴;如今长子长女都要说亲了,正是用钱之际,若给他妻子知道有这样的机会;焉有不应之理?他妻子应了,比他应了还管用。”
  原来是这样!看来还是听老婆话才有前途啊!
  而王语之也是个效率极高的人,签约不过四五天,就送来了一份手稿。其实这个人呢,科举不成,只在坊里做个教书先生,教几个蒙童,平时闲暇颇多,就爱胡诌些狐鬼之事,所以虽然不打算再拿出去卖,他自己还是有写的。这次签了契约,他在家把手稿整理了一下,就送了来。
  锦佩一看,故事还算不错,反正不脱书生奇遇之类的故事套路,但书中把狐仙写的还是有情有义的,就叫拿去印刷。又叫人送些纸张去给王语之,虽然纸张不算贵,但对王语之这样的家庭来说,也算不小的支出了。
  卢诠那边,踌躇了好几天,到底还有些人性,终于听了锦佩的话,收拾了礼物,亲自上了岳家的门。几个前舅兄一听他来了,就要把他打出去,还是他前岳父拦住了,问他所为何来。他也就实话实说,是来探问女儿的。
  本来舅兄们都不给他见,说只当大姐儿没他这个爹,老岳父瞪了他半天,问他为何到此时才来看,他只得坦承,前一段时间衣食无着,最近听说前妻要改嫁,担心女儿才来看的。
  老岳父就说他做不了主,要问女儿的意见。卢诠在岳家被晾了半天,前妻才在嫂子的陪伴下,隔了屏风见他。卢诠少不得给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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