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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手札-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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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泽木也是气急了,丝毫没有留意我,还是秋葵在一旁提醒,她才住了口,怯生生的望着我。我莞尔一笑,知道她也是一心为我愤愤不平,多亏这近乎与世无争的历练,才让我渐渐心平气和。
我很快调整过来,笑道:“大阿哥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这个年纪若是还没有儿子,该是让人背地里笑话了,我看他倒不是要为这格格请封,应该是看着孩子的面上,毕竟是他第一个孩子,出身太低了对孩子也是不好。”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没人能了解我此刻有多么心酸,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就真的什么都改变了吗?可即便是的,我又能够有什么办法呢?我还不是整日枯坐在宫中,日复一日的过着罢了。
金秋时节,放眼望着后花园都是一片金黄,秋菊宛如海洋潮水,卷卷而来,这倒是一个排解烦闷心情的好去处。
我让人带了古琴,挑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席地而坐,就这样轻轻弹奏起来。湖面水汽晕晕展开,似乎合着我的轻声抑扬顿挫。
我开始想着我今后的日子,只怕会越来越艰难。康熙已经表明了态度,从最开始对我的关怀,忍耐,放任,到如今的自生自灭。还有大阿哥,太子,也逐渐离我越来越远,父汗远在天边,也不再管我,我就如同这水中的浮萍一样,随波逐流,颠沛流离。
我将这满腹的愁绪,尽数托付给这悠悠的古琴,只盼着连绵湖水能听懂我的心事,带给我哪怕一丝安慰。
“这琴音凄凉婉约,竟然不像是你弹奏的。”
身后一阵陌生的男音打断了我,我回过头来,就见到一张诧异的面孔怔怔的看着我。还是康泽木先回过神来,忙拿出帕子替我擦眼泪。
噢,原来我竟然没有意识到,我已经满脸是泪了。
我慢慢放下古琴,站起来含了笑冲眼前人轻轻福道:“四阿哥吉祥。”
四阿哥笑着也朝我微微弯了腰,笑着说:“有些日子没见了,给姑姑请安。”
这些年与四阿哥的交集屈指可数,他如今也已经长得又高又壮,声音也变了,刚刚我险些没有认出来,正觉得生分呢,没想到他却开口喊我一声姑姑,这立马让我破涕为笑。
我笑道:“四阿哥还记得这句小时候的戏言?不过是我闲来无事逗你们玩的呢,我哪里就能够当得起阿哥称我一声姑姑,还请收回去吧。”如今我无依无靠,只能够低调谨慎了。
“姑姑谦虚了,辈分委实摆放在那里。”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盯着我怀里抱着的七弦古琴,说:“宫里好像很少有人弹这样的古琴,总觉得音色太过沉闷凄凉,倒不如筝来得悦耳,更能取悦人心。”
我点点头,心道他倒是个懂音律的,其实我也是现学现卖,要不是闲来无事,又加上要排解烦闷,谁还要去练什么古琴呀!
我笑道:“听四阿哥的话,似乎是个行家,不如四阿哥赏面来弹奏一曲?”
我原以为他要推脱两下,不管是不是高人,人总喜欢先客套一下,就算一会露相了也有个铺垫,不至于让人嘲笑了去。谁知道这个人倒是个不怕死的,竟然一口答应下来,我的天呀,这些皇阿哥们不是擅长库布骑射吗?他什么时候学的古琴?
抱着看他出丑的心情在一旁观赏,没想到却听到一阵高山流水之音,这叫我心里直称奇。光听那旋律就知道,这个日后铁血冷面的阎王皇帝,原来他是个心思柔软细密的人。
我几乎听得呆住了,直到一曲终了,我还不愿意醒过来。他已经放下琴站了起来,我忙摆手道:“你别不弹了呀,好好听的呀!”
四阿哥冲我淡淡一笑,正好阳光映照在他脸上,光洁无瑕,我突然觉得他的五官生的那样精致,真真有江南水乡的书生婉约气质了。
“我还有事,改日再弹。”他很礼貌的说道,便对我微微点头,要起步子离开了。
他走后很久,我还在原地愁,这古琴怎么就给他弹出了古筝的味道呢?
养心殿,康熙正在写字,一个禅定的禅字,让他写的力透纸背,畅快淋漓。心道这江南制造局贡上来的生宣就是好,江南水肥人美,总是得天独厚,难怪那么多汉人皇帝在那里流连忘返,最终失了家国。
勾践卧薪尝胆,才有了越国光复,人总是要居安思危,才能永享太平。康熙自是知道这个道理,他喜欢江南,却并不流连于那里。
有人压低着脚步声入内,他嘴角弯弯一笑,头也没抬,便道:“你来了,可有什么收获?”
如今能够不得通传就被张德胜放进来的,也只有四阿哥一个人了。四阿哥恭恭敬敬的请了安,便站在一旁替康熙磨墨,近来他在康熙跟前十分得宠。他小来就聪明稳重,自从六阿哥因病去世之后对德妃的百般关怀孝顺体贴,也是深深入了康熙的眼,而后德妃有了十四阿哥,亲兄弟两个站在一块对比着,康熙才越看这个四阿哥越是喜欢,这个老四对兄弟无微不至,完全是替自己在当小十四的爹。
老大老二这几年为着争风吃醋的事情几乎水火不相容,老三又太过假惺惺和书生气,只有这个老四,是越看越顺眼。
“回皇阿玛,户部尚书马齐老成历练,儿子始终不及他。”
康熙听后冷笑:“他不过只比你长些年岁,你就这样妄自菲薄?若他日你建功立业,也就不用再看这些老臣的脸色了。”
四阿哥忙低头称是:“儿子多谢皇阿玛教诲!”
前段时间康熙让四阿哥去户部历练,暗中留心户部亏空库银一事,四阿哥兴致勃勃,只觉得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总算有了用武之地,直想跃跃欲试。却没想到,自己人还没有到户部,户部那些以马齐为首的老油条全都把他的来意摸得清清楚楚。
正是吃进去的肉只怕不容易吐出来,四阿哥的差事办得阻碍颇多,却也不急不躁,该回康熙的话就回什么,该怎么给马齐施压也一同进行,处处谨慎妥帖,虽然不曾有功,倒叫人拿不住他的错。
“你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只怕也是势单力薄,朕会点拨马齐几句,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踏踏实实替你办事,你就容易得多。你要记住,有些时候下面的人不配合你,并不是你没有道理,而是立场问题,而很多时候,人的立场也是会随着环境而改变的,日后你见的多了,也就明白了。”
四阿哥连忙受教,他和康熙两个人这阵子相处得十分融洽,几乎是一个愿意教一个愿意学,也算是人生乐事。
康熙见四阿哥眼神有一丝犹豫,便猜出他还有话没有说完,就问了一句。四阿哥研磨的手稍稍停顿,斟酌着道:“回皇阿玛,儿子刚刚在湖边见到了雅公主,她似乎清瘦了不少。”
☆、118要节省用度
康熙笔下不停,心里却已经被触动了,他不动声色的问:“怎么好端端的提起了她?”
四阿哥低头随意一笑:“也没有什么,因她与温宪年岁相仿,而今温宪妹妹即将在今年远嫁抚蒙,心头便多了一丝感慨罢了。”
康熙明白四阿哥的意思,说起来雅公主在宫中住了也有十年,而且自小就跟阿哥们混玩在一块,想必感情也不是一般,而旧年她更是救过六阿哥,四阿哥是个重情的孩子,必定还记着这份恩德,他这是在侧面替她打听前程呢!
康熙搁下笔,四阿哥忙递上擦手的毛巾,康熙欣然接过胡乱擦了擦手便仍回给他,爽朗的拍拍四阿哥的肩头笑道:“你与温宪一母同胞,见她远嫁,心中难免不舍,只是她的婚事乃是国事,朕也十分心疼这个女儿,然而为了大清,朕只得舍去骨肉亲情。”
四阿哥连忙福身告罪:“都是儿子的不是,徒惹皇阿玛难过。”
康熙含笑着点点头,四阿哥也很知趣的告了退,等他完全离开之后,康熙脸上的笑容这才收了起来,神情严肃。
当初识破弼尔塔哈尔的计谋,他真想立刻下令将这科尔沁王族全部株连!当着内大臣的面,旨意甚至已经到了嘴边,突然想起皇祖母孝庄太皇太后临终的时候,一手握着自己,一手握着齐齐塔雅娜,双眼期望的看着,这陡然记起的画面,让他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吞了下去。
虽然难以说清皇祖母当时究竟是何用意,可必定有一点,她是绝对不愿意见到科尔沁王族支离破碎,草原上再次血流成河。
可弼尔塔哈尔,还是太不知好歹呀!
在这之后,康熙想了无数个要处置他的办法,最后才做出这个将他暗中逐回科尔沁的决定。有大臣暗奏这样无疑是放虎归山,他桀然一笑:“都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可弼尔塔哈尔他正是知道自己永远都无法跟朕真刀真枪的对阵,这才想出这样阴损的法子,也正因为如此,他也永远都不是朕的对手。朕放他回去,也是看在皇祖母的份上,最后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科尔沁的牧民是我大清子民,绝不可以为了他一个人而受到牵连。”
大臣们这才心悦诚服,满心只剩下对康熙的盛赞,至于还留在紫禁城的齐齐塔雅娜,没有人再敢提起她来,只是知道弼尔塔哈尔的女儿的下场不会乐观。
康熙轻咳了一声,合上了奏折,叫了张德胜进来,吩咐道:“传旨,让德妃和宜妃来一趟,带上今年后宫的开支账目本子。”
张德胜忙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德妃和宜妃便接旨而来。如今荣妃惠妃不大管事,后宫诸多事务,康熙也只问德妃和宜妃,这四位当初一同晋封的妃子,如今的境遇可都不能同日而语。
惠妃和荣妃自然是德高望重,可随着膝下的阿哥逐渐长成,自身的恩宠也渐渐稀薄。而较为年轻一些的德妃和宜妃,却是渐渐掌握了后宫里的实权,尤其是德妃,自从六阿哥染了天花去世之后,宫里人人都以为她要就此消沉下去,因为当时她的四阿哥被早早的抱去阿哥所抚养,身边只有六阿哥跟她朝夕相伴,六阿哥已经长成那么大的孩子,乖巧懂事,又可爱聪明,说没有就没有了。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德妃很快就从丧子之痛里面走了出来,而且恩宠更胜过从前,这几年更是还生下了七公主还有十四阿哥,后宫的所有嫔妃之中,就属她最能生养,地位更是无可撼动。
两人一同进门,给康熙请了安,得到准许之后又一同坐下。康熙慵懒的在罗汉床上眯着眼睛看书,见到两人过来也没有放下书本,只是瞧了一眼,说:“朕看过你们呈上来的账本,前年就说要节省用度,可这银子还是每年的与日增加,你们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两人只好一同离座告罪,宜妃嘴快,忙解释道:“回皇上,这两年宫内外要花银子的地方确实比以往要多了,先是裕亲王福全的福晋病逝,内务府按例要送上安葬银子,还有续娶继福晋的银子,接着是大阿哥大婚,同年太子也娶了侧福晋,再加上德妃姐姐的五公主温宪的婚期也快要到了,嫁妆置办一样都不能少,处处都要花费银子,这银子也只得如同流水一样往外头去了。”
康熙没有心思听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德妃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些反感,宜妃把她还没有出阁的温宪刻意的拿出来说,这是在暗示自己,温宪的婚事要省着点办,不然皇上要不高兴的。
宜妃自己是没有女儿,所以这样站着说话不腰疼,自从听到温宪要远嫁蒙古的消息,德妃简直犹如五雷轰顶,当下气的手直发抖,还是勉强稳住了神,没有再乾清宫太监面前表现出来。
公主抚蒙,虽然是朝廷对蒙古的一项基本国策,公主必定会被加封,额娘也会跟着晋位分,人人口中都说这是光耀史册的事情,可德妃不这么认为,她的温宪才十三岁,去了蒙古,母女两人就如同天人永隔,此生怕是不能够活着相见,这已经是够委屈的了,难道还要在嫁妆上刻意省着,让温宪千里迢迢的嫁过去,还要被婆家瞧不起吗?
眼下她却只含了笑意,对康熙和宜妃说道:“皇上,姐姐,温宪自幼乖巧懂事,前几日还悄悄跟我说台湾如今还在打仗,皇阿玛终日忙于国事,她年纪小虽不能为皇阿玛分忧,却也知道宫里要节省用度,她便想替皇阿玛省些银子。”
她上前福道:“皇上,温宪的心意臣妾身为额娘自然要想办法替她完成,温宪的嫁妆臣妾可以自己置办,不会动内务府的一分银子,这也是温宪的意思。”
宜妃笑了笑,没有说话,装作要喝茶,其实在探看康熙的脸色。德妃素来温柔知语,又命中多子,她早就开始妒忌了,不过碍着双方的身份,不过偶尔在言语上占些便宜罢了。
却听康熙说道:“温宪抚蒙,不仅是要拉拢伊尔根觉罗,更是为了张扬我大清国力,她的婚事一定要风风光光才好,这点银子犯不着节省。”
他看了德妃一眼,朝她伸了伸手,说:“难为你多年替朕打理后宫,朕现在就答应你,咱们的七公主不远嫁,朕要在京城给她找个好额驸,让她可以随时随地进宫来看你。”
德妃自然是欢喜的,忙福谢,又拿帕子擦了擦眼角,身姿婀娜,体态动人,完全不像是已经生过五个孩子的额娘。宜妃见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反而像是吃了亏,也便笑着不再说话。
康熙又道:“朕也知道这两年宫里的事情多,难为你们两个替朕操持着,不过省钱这档子事情,只怕你们还可以再多费些心思,有很多地方的银子是可以不用花的,就如慈宁宫,太皇太后已经仙逝那么多年,为何一应用度仍然如同太皇太后在世的时候,甚至更甚?”
德妃与宜妃双双对视一眼,同时起身告罪:“是臣妾不察,请皇上降罪。”心里却都觉得奇怪,孝庄太皇太后去世之后,皇上对雅公主的偏爱谁都看得出来,不管她做多么离谱的事情,皇上似乎总是不予追究,偌大的慈宁宫也让她住着,大家甚至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为何皇上今日要特意提出来,那话里面的语气是要消减她的用度,还是干脆想要把她迁到别处?
康熙见已经点拨了两人,也不想再就这件小事继续耗费时间,后来没说两句话,便让两人告退了。出来之后,宜妃不解的问德妃:“姐姐一向知道皇上的心意,这次皇上的意思可是要雅公主迁宫?”
德妃稍稍扶了扶鬓边的秋海棠,笑道:“姐姐说笑了,你我一样都是伺候皇上的人,自然凡是都以皇上为重。”
宜妃心里嫌恶德妃说话不清不楚,正要再次询问,却见她悄身福道:“姐姐好走,妹妹还要去打理温宪的事情,就不相陪了。”
宜妃看着德妃远去的身影,瘪了瘪嘴,终究是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两人在宫里相处多年,彼此的性格也算是十分了解了,也早已经过了爱斗嘴的年纪,更何况德妃二十年如一日,从来没有在言语上给人抓到过错处。
可皇上究竟是怎么个意思呢?明明两人都一同听着,却像是都没听明白似得,到底要不要派人跟雅公主送信,说迁宫的事情呢?可万一皇上不是那个意思,那不是要把雅公主给得罪了么?
德妃要远嫁女儿给蒙古,为大清立了功,皇上势必不会责罚她,那么就合该自己背这个黑锅吗?宜妃越想越觉得憋闷,迎面便遇上了在赏秋菊的惠妃。
算起来也好些日子没有见到惠妃和佟妃,惠妃如今也是太低调了,儿子才封王成亲,又抱上了孙子,虽然不是嫡出,好歹也是亲孙子,却没见到她跟以往那样爱炫耀,倒是越见稳重了。
☆、119迁宫
宜妃迎上去笑道:“怎么竟然这样巧,在这里都能够遇见你们。”
惠妃正折了一朵金菊,才见到宜妃款款而来,含了笑意的望着她,却不说话。一旁的佟妃连忙福身上前,道:“给娘娘请安,宜姐姐万福。”
佟妃虽然也在妃位,还是继皇后佟佳氏的亲妹妹,身份虽然贵重,却还没有封号,在宫里的身份要次于四妃,但没有人敢小觑了她。
宜妃忙亲自上前扶她起来,笑道:“妹妹无需多礼,很快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佟妃明白宜妃的意思,她指的是宜妃的堂弟即将要迎娶自己六叔女儿的事,也噙满了最甜的微笑,拉着宜妃的手说道:“可不是呢,咱们两家就要办喜事了,到时候一定是热热闹闹的,名动京城。”
“嗨!你快别提了,刚刚皇上还叫了我和德妃一同去了乾清宫,责备我们这阵子用度靡费呢,我哪里还敢大张旗鼓的办喜事,这正要找我哥哥进宫商量这婚事从简的事呢。”
惠妃和佟妃均是一怔,佟妃年轻,沉不住气问道:“皇上果真觉得我们用度奢靡了,可六宫均是按例行事,好像并没有谁逾越自己的本分呢。”
惠妃只是听而不语,她是不用担心了,大阿哥如今已经出宫建府,在朝廷上当着差,也有其他进项,她本就可以不用靠每月的份例过活,再加上明珠也被放了出来,虽然还没有官复原职,可明珠府上被解了封,平日里的来往孝敬不会少,家里也是绝对不缺银子的。
她心里却在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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