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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手札-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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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闻言,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忙叫秋葵拿镜子过来给我瞧,金丝镂空镶黄铜镜里面的人,明显左右脸颊不对称,左眼皮上也因为长了水泡而鼓得老高,我真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我!
    大叫一声过后,便马不停蹄的吩咐秋葵喊外面的宫女进来给我用花汁敷面,用鸡蛋白揉淤肿,还叫来青菜鸡肉粥,要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米了。
    太子一直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虽然我已经完全拿他当做空气,周围的人也忙进忙出的没有功夫搭理他,他却仍旧饶有兴致的看着,像是一种享受。
    御林军统领徐昌茂跪在乾清宫地砖上,已经有半个时辰了,软榻上的康熙黑着脸,一言不发,殿中垂首而立的宫女太监一共十余人,个个都恨不得自己立时跟墙面融为一体。
    刚刚徐昌茂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征西大将军偷偷潜入京城,已经不到十里了,是单枪匹马。
    各中缘由是什么,不需要他暗示,康熙便已经能够猜到个七七八八,他越发的生气,这是他执政生涯中极少遇见的。
    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要背叛君父!倘若这齐齐塔雅娜让你立时背叛大清,你也要听从吗?
    康熙眉头越来越紧,手中的万寿无疆茶盏已经完全凉透了,却不想要放手。突然,他神情一个变动,茶盏顺着手腕滑落到地面上,只听得清脆一声,茶叶洒在了康熙的脚边上。
    徐昌茂见状,忙膝行着跪地上前,用自己的袖子替康熙擦靴子上的茶叶,康熙俯着眼睛瞧见了,也不制止,便由着他这么擦着。
    这倒是个忠心的,或许关键的时候能够派的上用场。
    张德胜巴不得有人出来解围,以免他自己触了枪头子,最近六阿哥没了,康熙的脾气阴晴着呢,谁也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给自己招祸。
    “你觉得袁拾遗这个人怎么样?听说几年前你们两人一起在兵部任职。”
    等到徐昌茂把康熙金靴上的茶叶都擦干净了,康熙才问道。
    徐昌茂先是一惊,惊讶几年前自己和如今的西北监军袁拾遗两人不过是在兵部任给事中,区区芝麻小官一个,没想到皇上居然还记得,不禁对康熙的敬畏又加深了一份,想了想,便斟酌着说道:“回万岁,旧年臣与徐将军私交甚好,据臣所知,徐将军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
    一个正直,便答出了康熙想要知道的结果,大将军私逃,对军心的影响显而易见,如果有个人能够力挽狂澜收拾残局,那么这个人必须非常忠心。
    康熙点点头,说:“你带领五百精兵,替朕到金水桥去迎大阿哥,务必要风风光光,人尽皆知。”
    徐昌茂不解,抬头望了望康熙,康熙又说:“对外就说是朕急招他回京的。”
    徐昌茂明白了,皇上这是要把大阿哥闯下的祸自己背上,给大阿哥这荒唐的行为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以安定军心。
    他急忙叩头大声说道:“臣明白,臣遵旨!”
    徐昌茂的背影十分魁梧,走路铿锵有力,跪了这么久竟然一点都没有行动不便的意思,是条汉子。
    等大阿哥一脸疲惫,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到达金水桥的时候,就见到,徐昌茂带着整装铠甲的御林军整整齐齐的排列着,身后的乐府乐工也早已经准备妥当,只等自己一到,便高声奏乐,唱的是赫赫有名的《凯旋乐》。
    同时,四周礼炮声不断,震耳欲聋,大阿哥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停滞不前。却见徐昌茂打马上前,在离大阿哥还有十步远的地方翻身下马,上前两步之后单膝跪倒,高声道:“微臣叩见大将军,将军一路辛苦!”
    身后的五百御林军也齐齐下马跪地,高声道:“参见大将军!”气吞山河,颇有沙场将士的风范,大阿哥一下子怔住了,下意识的叫了起,等徐昌茂起身上前,这才小声问道:“这是为何?”
    徐昌茂却笑道:“请大将军随属下去乾清宫,皇上已经等候多时了。”
    皇阿玛!大阿哥在心里喃喃念道。这一路上十一天的快马扬鞭才到的京城,他早已经想明白这次回来会有什么后果,也准备好了被皇阿玛问罪,却没想到迎接自己的却是凯旋乐,这不得不让他汗颜。
    木然的跟着徐昌茂走到了太和殿前面的广场,却见一小队太监宫女早已经在那边恭候着了,是额娘宫里的毓秀姑姑。
    毓秀一直端着笑,一见大阿哥来先是上前跪地请安,后起身之后又端了一个福礼,这才道:“娘娘得知大阿哥凯旋归来,欢喜得紧,特命奴婢在此恭迎阿哥。”
    徐昌茂忙道:“烦劳姑姑转告惠妃娘娘,皇上此刻已经在养心殿等候多时了,还请娘娘稍待片刻,等大将军参见皇上之后再去给娘娘请安。”说完便侧过头望了大阿哥一眼。
    大阿哥点头对毓秀说:“徐侍卫说得在理,你便如实回禀额娘吧!”
    毓秀仍然不肯放弃,笑道:“徐将军所言甚是,只是大阿哥一路舟车劳顿,体态疲惫,不如先回宫梳洗一番再去面圣,岂不是更为妥当吗?”
    徐昌茂自然是不肯放人的,两方正笑着僵持着,大阿哥远远瞧见张德胜小跑着过来了,他忙上前笑道:“张公公可是来传皇阿玛口谕的?”
    张德胜脚步还没有站稳,便先朝大阿哥请安,抬头笑道:“奴才给大将军磕头,大将军一路辛苦,皇上特意吩咐赐浴龙涎香汤,请大阿哥跟随奴才过来吧!”
    皇上身边的张德胜都过来拿人了,毓秀自然也是不敢在阻拦的,白了徐昌茂一眼,便自行告退了,徐昌茂也舒了一口气,把人成功的交给张德胜,便也退下了。
    大阿哥一路跟着张德胜进了乾清宫,原本想着等待自己的或许是一间阴暗的小屋,没想到眼前真的是跟张德胜口中说的那样,香味弥漫,是皇帝才可以用的龙涎香的味道,四个肤白貌美的宫女正围着浴桶抛洒花瓣,见他进来,全都笑盈盈的上前细心替他宽衣解带。
    直到置身在浴桶之中,被温热的水汽包围,两肩和手臂都被轻柔又恰到好处的力道按摩着,似乎连日来的疲惫也渐渐扫空,他开始沉浸在其中,暂时不去想这之后会有什么等待着。

☆、68有惊无险

熟悉完毕过后,大阿哥被张德胜领着来到乾清宫西暖阁,一路上,张德胜始终与大阿哥保持一步之遥的距离,大阿哥能感觉到张德胜心里的提防,心中不由得哑然失笑,都已经进了乾清宫了,还担心会跑到哪里去?
    看来确如自己意料之中的,这必定不是个好征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张德胜让大阿哥进去之后,自己退了出去,并小心翼翼将门合上,大阿哥沉着的看着,再次整了整衣袍,便抬步入内。
    绕过一块楠木镶边水墨双龙戏珠屏风,正见到康熙歪在软榻上看书,鼻梁上还架着西洋镜片,见自己过来,眼皮都没有抬上一下,可看样子也不像是沉迷在书中。
    大阿哥低着头,阔步走上前来,双膝果断跪倒,大声说道:“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万岁无疆。”
    康熙闻言,才像是刚看到他过来似得,抬手把鼻梁上的镜片提了提,隔下手中的书籍,这才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朕的大阿哥回来了,怎么,西北的仗这么快就打完了?噶尔丹呢?”
    大阿哥心中不是滋味,明知道皇阿玛这是刻意在挖苦自己,却无从辩驳分毫,这样的感觉就跟一丝不挂袒露在街市让众人观摩一样。
    他盯着康熙脚上的黄底靛青龙纹靴,心中惭愧道:“回皇阿玛,噶尔丹大势已去,儿臣正在全力捕获。”
    康熙冷笑道:“也就是说,你没有把噶尔丹捉回来了,那你自己回来做什么!”
    话到后面半段,他已经是极不客气,几乎咆哮着喝道。大阿哥不敢辩驳,只得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康熙忍了忍心头的烦闷,侧目逼过去,道:“说吧,虽然朕早有耳闻,但还是想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大阿哥抬头打量康熙的神态,他突然感觉到好陌生,眼前这个神情凌厉,目光坚毅,周身投射着迫人气势的皇帝,与幼年时那个手把手的教自己拉弓射靶子的阿玛,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大阿哥一时不敢开口,却见康熙怒而拍桌子道:“你可真的是有本事了,如今翅膀长硬了,竟敢威胁朕了,你以为朕有本事能让你成就这份不世之功,就没本事让你遗臭万年了吗?”
    “皇阿玛!儿臣万万不敢威胁阿玛!”
    大阿哥第一反应是不断的磕头,事先他也早知道自己此举一定是会犯皇阿玛的忌讳,可彼时远在天边,如今却是近在眼前,切实感觉到这份天子之怒,心中不免有些胆怯恐慌。
    康熙沉默半响没有说话,大阿哥自然也是不敢贸然开口的,屋子的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只有香炉里面萦绕出来的阵阵龙涎香的味道彰显着房子里面是有人在的。
    “皇阿玛,儿臣和小雅是真心相爱的,求皇阿玛成全!”
    许久,大阿哥才下定决心,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这比下定决心给康熙写上陈情奏折,要难得多。说到底,总归是自己理亏在先,冒险回宫在后,皇阿玛若要处罚自己,无可厚非。
    “所以,你就能够抛下西北二十万将士,冒着我大清西征战果前功尽弃,逆贼噶尔丹死灰复燃的危险私自回宫?”
    康熙因为情绪激动,一口气说完这些后又急剧连咳几声,大阿哥忙跪着上前,试图要为康熙捶背,康熙别过身去,只好低头为康熙倒一杯梨木小方桌上的茶水,双手诚惶诚恐的捧了上去,却被康熙猛的掀翻在地。
    杯子瞬间被摔成了碎片,大阿哥望着地上的碎屑怔怔发呆,印象中皇阿玛几乎不曾对自己这样疾言厉色。此刻,他完全能够感受到皇阿玛的伤心,当初任命自己做征西大将军时,皇阿玛也是力排众议,乾纲独断的。二十万大军将领这个位置实在太举足轻重了,若是人稍微有点歪心思的人,即可轻而易举的裂土封王,到时候皇阿玛的位置势必不保。皇阿玛不但是倾尽全国之力在打这一场仗,更是将他自己的身家性命交托给了自己。
    他就着陶瓷碎屑急剧磕头,口中边求道:“求皇阿玛息怒,一切都是儿子的错,儿子不顾大局,实在是罪该万死,但求皇阿玛保重身体,否则儿子即便是立时死了,也是无从抵过。”
    碎屑子深深扎进了大阿哥的额头,一时间血迹横流,空气中很快便弥漫出一股甜腥味道来。
    康熙终究是心软了,闭着眼睛摆摆手示意大阿哥不必再磕头,让他叫来张德胜收拾,又要派人去请太医。
    一番折腾之后,康熙面上已经十分疲惫了,大阿哥一直坐在一侧,静静的见皇阿玛批阅案牍上的奏折,一连一个时辰,连手边的茶水都没有顾得上去喝一口,心里只觉得五味杂陈。
    额娘一直觊觎皇阿玛的位置,盼望着自己能够取代太子,可真的当上皇上又有什么好的?肩挑重任,又要时时提防他人,这样的皇位要来又有什么意思?
    “你下去休息一晚吧,明天天亮,朕就派人送你走。”
    康熙的声音似乎从飘渺峰中传来,大阿哥连忙抽回思绪,细细咀嚼之后才明白皇阿玛的意思,忙道:“皇阿玛,儿臣千里迢迢回宫,是为了……”
    康熙猛一抬手,打断大阿哥的话,用一种无法抗拒的语气说:“你就在乾清宫偏殿住下,哪里都不能够去,如果此次不能带回噶尔丹的首级,那边带你自己的头颅回来吧!”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康熙额头上的川字越来越紧,大阿哥凝神听出是惠妃的声音,心里更是着急的捏了一把汗。如今皇阿玛正在震怒,额娘跑来干什么?
    不等他应下,惠妃便不顾张德胜的劝阻,生生推门而入,一见到大阿哥便上前狠狠的扇了他一个耳光,哭道:“逆子!你为什么要私自偷偷跑回来,你这样子要将你皇阿玛和额娘置于何地?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值得你这么为她稀里糊涂的去断送皇上的千秋大业吗?”
    这时她才发现大阿哥额头上缠着绷带,神情微微一怔,似有些许不忍。康熙只感觉心头十分的烦躁,大阿哥也是十分着急,额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惠妃又马不停蹄的跑到康熙面前跪下,哭道:“皇上,逆子如此大逆不道,置皇上的千秋大业于不顾,臣妾恳请皇上诛杀此逆子,以保大清江山永固!”
    “额娘……”
    虽然明知道额娘这样做是为了保全自己,可他刚刚惹得皇阿玛伤心,又让额娘如此冷漠,只感觉胸中翻滚欲烈,整个人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惠妃不理会大阿哥的哀戚,继续昂然说道:“求皇上成全!”
    “够了!”
    康熙怒而喝道,一旁的张德胜原本准备要上前劝阻,也被吓得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说。
    只听康熙对着惠妃怒喝道:“你以为你这样请旨,朕就不敢准奏了吗?不说历朝历代,就是我大清也有怒杀皇子的帝王!你若是想要你儿子死,就只管在这里闹吧!”
    惠妃整个人完全呆住了,原本想着康熙一定震怒,与其让他下令处罚儿子,倒不如自己先狠下心来惩罚,等见到儿子受了苦,说不定就会激起他慈父的心肠,毕竟从小到大,康熙对这个皇长子一向都是疼爱有加的,只是,根本没料到康熙会是这样的反应。
    见惠妃也因为自己受了辱骂,大阿哥忙醒过神来,顾不上自己伤感也跟着上前跪在惠妃身旁,磕求道:“皇阿玛息怒,额娘是恨铁不成钢,并不是故意触怒皇阿玛的,求您宽恕额娘吧!”
    大阿哥跪在地上磕头,才刚刚包扎好的伤口瞬间又崩裂出来,纯白的砂浆上血印赫赫,看上去甚是可怖。惠妃又是恐惧又是内疚,只得拉了大阿哥的手,对他哭道:“额娘这样对你,你还为额娘求情……”
    大阿哥也触泪落地,道:“儿子明白的,额娘这是为了要救儿子,刚刚皇阿玛已经开了金口,明日便送儿子回西北。”
    惠妃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了自己做了一件大蠢事,只得伏地痛哭,连日来的提心吊胆和恼怒此刻都化成了泪水,倾泻而出。
    康熙开口叹道:“好了,都下去吧,朕要一个人静一静。”
    大阿哥忙扶起惠妃,准备告退,惠妃欲言又止,见康熙的神情又不敢贸然开口,康熙猜中了她的心思,不屑道:“朕的千秋大业,岂能够是一个逆子就能破坏得了的!”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惠妃只得默默离开,康熙又补了一句,“大阿哥今晚上哪里都不能去,给朕老老实实在乾清宫待着,如果再敢违背……”他声音一顿,故意给了他们考虑后果的时间,才道:“你们母子两人自己看着办吧!”
    大阿哥却站着不甘心走,千里迢迢赶回宫来,就是为了要见她一面,确保她无恙才能够心安,若皇阿玛怪罪下来也便认了,可皇阿玛一不打骂二不降罪,却偏偏要阻止自己去见已经近在咫尺的最思恋的那个人,不觉得有些残忍了吗?

☆、69迢迢思念

惠妃见状,连忙拉扯他的袖子,小声在他耳边叮嘱道:“你想拉着额娘一块死吗?”大阿哥这才迫不得已的忍下来,默默对着康熙垂首躬身行礼,与惠妃一同告退。
    两人在乾清宫门口准备分别,惠妃这才有功夫细细打量大阿哥,见他眉色刚毅了不少,身形却越发单薄了,许是连日赶路不眠不休的缘故,便心疼的伸手附上了他的脸,含泪道:“儿子,别怪额娘心狠。”
    大阿哥也伸手附上了额娘的手,感觉昔年额娘白玉手腕又因岁月无情而松弛了不少,眼下虽然已经是黄昏,夕阳余晖中,额娘眼角的刻纹却依旧掩藏不住,这都是常年忧虑重重的缘故,心里更是阵阵发酸。说:“儿子大了,却不能够为额娘分忧,还不断为额娘添祸,儿子真是天底下最不孝的人了。”
    惠妃心下安慰,摇头含泪,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此时毓秀也走上前来,大阿哥忙嘱托毓秀好好照顾惠妃。毓秀搀扶好惠妃,十分歉然的对大阿哥说道:“大阿哥莫怪,自从阿哥出征西北,娘娘便没有一日不担忧阿哥,是憔悴了不少,如今见到阿哥平安无事,心下宽解,身子自然就能够调养回来了。”说着忙掏出手绢,替惠妃拭泪。
    惠妃也接着说道:“是啊,只要你平安,额娘便无欲无求了。”末了她又叮嘱道:“慈宁宫你是不能够再去了,‘天之之怒,伏尸百万’,今日你躲得过一次,明日你绝躲不过第二次,别再考验你皇阿玛的容忍度了。”
    大阿哥只得点头,扶着惠妃下台阶,也小心叮嘱道:“额娘光顾着担忧儿子了,真正事到临头,还不是一样的不管不顾,为了儿子,连乾清宫都敢闯,儿子此生能有额娘这样的母亲,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惠妃听着心里受用,却回想起来似乎有阵阵不祥,张德胜已经在一旁催促大阿哥回宫去了,惠妃见再多说下去只怕要引起康熙怀疑,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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