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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手札-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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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想念大阿哥,如果他在这宫里面,惠妃一定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我。如果他在,我必定不会受这样的委屈,我好想他……
    到了第二天,太医又来问诊,喝过人参汤之后便为我换药,这换药的过程真是疼啊,难怪要事先喝人参汤来补气,是担心我一口气缓不过来么?
    我嘴里面咬着软木,秋葵和康泽木都站在床里面,一人一手按着我的肩膀怕我乱动,中间用帘子挡着,不让我瞧见下面那一片血腥,但我完全能够感觉到,那纱布摘下的一瞬间,我脚上的肉肯定也会被撕下不少。
    这古代的医学这么落后,即便是最为先进的皇家,都有不少活不过成年的孩子,我眼下能不能过了这一关还是两说,我只能够尽力的保全自己,不让伤口受到感染。
    好不容易忍受住这一场折磨,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想起刚刚的滋味,整个人就想吐,只是胃里面空空的,吐不出什么来。
    秋葵和康泽木换了床单之后点上熏香,总算多了一丝人间的气味,想到每一日都要受这样一次轮回之苦,我只想哭。
    太子进来的时候,见我抱着枕头的模样十分无助,便哑笑道:“你也有怕疼的时候,那日在坤宁宫,我真以为你不要命了呢。”
    我茫然抬头,两颗泪珠顺势滑落下来,我连忙别过脸拂去了,心里嗔怪那两个丫头,怎么太子来了也不告诉我。
    我恢复了倔强的神态,赌气说道:“哪里有疼?我不过是在想事情罢了,如果这会子大理寺的人来拿我,我是能走不能走。”
    太子自己找了一个绣墩搬到我的床畔坐下来,凝神说道:“你放心养病,大理寺的人暂时不会敢动你分毫,孤已经格外关照过他们了。”
    我眼神放柔软了一些,连日来太子为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我还没有来得急谢谢他,便说道:“小雅这一次的罪名不轻,太子你这样出面力保,让我心里怎么过意的去。”
    眼下太子还没有涉及政务,朝廷方面的影响力想必是十分有限的,即便是把他外公的名号喊出来,也难免保证能够人人都买账,从中想必他也是为难了的。
    他爽朗一笑,看了看我的床尾,我的双脚已经被最柔软的真丝绵绸盖住,为了防止被子和纱布纠缠在一起,康泽木还特地做了一个类似小木框的架子,把绵绸拱起,现在露在外面的样子一定很怪吧。
    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脚踝,就见他笑道:“你就不用跟孤客气了,这件事情对孤来说并不十分难办,再说皇阿玛也快要回来了,到时候便能够还你一个清白。”
    皇上要回来了吗?从我被审讯到现在,我竟然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完全没有把他当做我的救命稻草一样,反而我会担心,若皇上回来,会不会也勃然大怒,立时把我发落了,那我就再也见不到大阿哥了。
    见我脸上仍然有一丝的犹豫,他便又压低声音小声道:“老大临走的时候,千叮万嘱的让我好好照应你,这份人情,我将来自然会去找他算的,所以你只管安心养病要紧,我改日得空再来看你。”
    太子在我惊讶的目光中飘然而去,我心里暖洋洋的,太子对我的帮助,竟然是大阿哥临走之前的嘱托,他大约也是一早算到了他额娘会对我不利,这才委托了太子。大阿哥他对我真好。
    疼痛和酥麻感好像也跟着减轻了不少,看太子的笑容,他们兄弟之间好像十分亲密,我突然又有些恐惧,因为我知道将来这两个人都会是皇权斗争下的牺牲品,最后两败俱伤,反目成仇,真不知道这样纯粹的兄弟感情还能够维持几年?
    哎,不管那么多了,只活在当下吧!
    又过了几天,我仍然不能够下床,一个人整日闷着,秋葵担心我会胡思乱想,她们两个人便轮流着陪我没话找话。我隐约好像听到外面喜笑颜开的声音,忙好奇的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喜事传来?”
    话音刚落,康泽木一脸喜气的掀帘进屋,对我福道:“恭喜主子,大阿哥在西北大捷了!”

☆、60德妃的矛盾

西北大捷?!
    我立刻来了活力,忙问:“是不是大阿哥要回来了?”
    秋葵忙笑着说道:“可不是呢,大阿哥这次打了胜仗,指不定皇上要怎么赏他呢!”康泽木忙凑过来接话道:“按奴婢来说,公主可不是最好的赏赐么!”
    我笑着要把这两个丫头抓来打,被她们两个逃开了,这样一闹,我的精神头也好多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如果这次真的能够如愿以偿,我真的要烧高香去拜菩萨了。
    大阿哥取得大捷,惠妃强按在的身上的罪名最好是能够不攻自破,最好能够活捉噶尔丹回来,跟我当面对质,便能最光明正大的洗刷我的冤屈。
    我又想着,如果我真的跟大阿哥结婚了,惠妃始终横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我们要怎么相处呢?而且她一定会在从中作梗,不让我们结合,这可真是让人头疼。
    外面喊着德妃来了,我的思绪又被抽了回去,德妃可是几乎从来没有踏入这慈宁宫的殿门,她此刻来做什么?
    康泽木和秋葵两人听声音便准备好了,待德妃进屋便双双上前请安行礼,我作势要掀开被子请安,被德妃快步上前按了下来,她似乎十分心疼的看了看我人模样,伸手在我脸上抚摸道:“孩子,可是苦了你了,我知道你是受了委屈的。”
    我勉强笑道:“娘娘此番过来是看我的吗?”对于德妃,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只知道她是四阿哥的额娘,好像还是着后宫里最后的赢家,可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柔弱得好像没有性格的女人,保养的极好,看着最多三十出头的模样,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妈妈了。
    德妃听出了我的疲惫,慢慢抽回手,低眸垂目道:“旧年南巡之时,你冒险救下了我的六阿哥,我原本是要好好感谢你的。”她提及了往事,我印象已经十分模糊了,不解的看着她,几乎猜不到她的来意,只见她又说:“前几日在坤宁宫,我实在是迫不得已,还希望你不要记恨我才好。”
    说着,她竟然掏出帕子默默拭泪,看着都是我见犹怜的摸样,我突然把她跟我二姐联系到了一起,她们两个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是很相似的,都是那种大哥背后的小女人。
    我忙道:“娘娘无需介怀,我虽然不在后宫,却也知道后宫之事牵连颇深,娘娘地位超然,阖宫的人都看着,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的。”
    听了我一席话,她似乎得到了很大的安慰,柔柔笑道:“小雅你真是善解人意。”说着指了指秋葵已经接过来的红锦盒子,说:“这是百年的老人参,最是能够补气养生,我带过来给你,希望你能够用的着。”
    我想着如果我不接受,这德妃说不定还要伤心,便笑着谢过了,德妃又问了问我的伤势,好好的嘱咐了她们两个人,便离开了。
    德妃走后,我望着她的背影又沉思起来,秋葵不解的过来问道:“主子,好端端的德妃突然来做什么,要来瞧主子的病情,这几天干嘛不来?”
    康泽木也嘟嘟嘴说道:“就是,还拿旧年六阿哥的事情出来说,中间这么多日子,她若真的心里有一点点感激,要来谢主子,机会也多的是。”
    我白了她们两个人一眼,说:“你们两个,也就会使嘴皮子,很多事情看破但不能够说破,好不容易人家过来示好了,你们还想我再多一个敌人吗?”
    出了慈宁宫,德妃询问身边的喜鹊:“你可打听清楚了,皇上确定可是三日之后回宫么?”
    喜鹊急忙答道:“正是,小路子的消息最是灵通,应该不会有误。”
    接着,她见四下无人,不无担忧的说:“娘娘,您此番纡尊降贵去看雅公主,可奴婢觉着雅公主脸上的神色,像是不大相信娘娘的来意呢。”
    德妃神情笃定,继续昂首阔步前行,说:“她信不信不是重点,只要皇上能够相信就好。”
    德妃从一介包衣婢女到如今的显贵身份,她当然明白除了自身的美貌才情之外,缜密的心思,左右逢源的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在宫里,德妃素来以稳重贤惠著称,就是她一贯的亲和,笑脸迎人,遇事总能够为自己结一个善缘,这才能够十几年盛宠不衰。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叮嘱道:“你叫小路子做事再谨慎些,张德胜可是警觉的很,别弄得像佟佳皇后那样,让人看了出来,正所谓一步错则步步错,最后得不偿失。”
    喜鹊忙道:“娘娘何必那佟佳氏来跟自己比,她身份再高贵,也终究是个没有福气的,娘娘一路走来虽然艰辛,但却沉稳,将来必定能够子凭母贵。”
    听到这话,德妃脸上才算是露出了一丝笑意,她深知这一切得来不易,所以比任何人都害怕失去,即便几年前成功收买了乾清宫张德胜的徒弟小路子做内应,也是不显山露水,轻易不肯用的,畏惧皇权是一方面,更有佟佳氏的前车之鉴。
    不过,这多番观察下来,她倒是越来越肯定了,她说:“眼前这个小雅公主,在皇上心中的分量非比寻常,绝对不是惠妃能够轻易栽赃陷害的,等到皇上回京,惠妃便有苦头吃了。”
    此时喜鹊却换了一副愁容,德妃问了,她才小心道:“只是如今大阿哥打了大胜仗,娘娘将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恐怕要屈居在惠妃之下了。”
    是啊,皇上即便是看着大阿哥的面子,也是不会为难惠妃的,有个已经成年的儿子真好,可以为自己争取到更多。
    “后宫里的日子走的很艰难,但为了孩子们,不管多么难,我都要咬牙走下去。”
    回到永和宫中,听外头宫女说四阿哥已经在殿里面等候多时了,德妃并没有说什么,稍稍想了想便进了屋。迎面便见四阿哥走来行礼,想必是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四阿哥恭恭敬敬的垂首俯身子道:“给额娘请安。”
    德妃笑了笑,身后虚扶四阿哥一把,便从他身边走过,边说道:“阿哥你不在上书房好好读书,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四阿哥神情一顿,还是说道:“回额娘,儿子想念弟弟了,听说他最近又着了风寒,特意过来看看。”
    德妃点了点头,说:“那么如今可是已经看过了?”四阿哥点了点头,德妃继续道:“那么就早点回阿哥所吧,你如今已经长大了,不能时常流连在后宫,叫你皇阿玛知道了,该说你不思进取了。”
    四阿哥低着头,只说了声是,德妃大约觉得自己对这孩子太冷漠了,便放柔了语气笑道:“别怪额娘对你要求太严厉,你是额娘最大的孩子,额娘还要指望你将来能够照顾弟弟妹妹们的,你要早早的立起来才行,知道吗?”
    四阿哥笃定的看了看德妃,点头明晰回道:“儿子明白,多谢额娘教诲,儿子这就告退了。”
    德妃笑着点点头,对喜鹊说:“去库房把前日内务府送来的棉方桃絮软枕找出来,叫人给四阿哥送去。”
    她对四阿哥解释道:“早听说你这几日晚上都睡不好,这个枕头是额娘特意命内务府为你赶制出来的,正好你今日来了,便一起带回去吧,晚上要好好休息,这样白天才有精神学习,知道吗?”
    四阿哥自然是跪地谢恩的,如此一番之后,德妃便笑着看四阿哥离开了。
    喜鹊把已经一脸疲惫的德妃扶回内殿,让人进来打了洗脸水,梳头卸妆之后躺下午睡,周遭没了别人,德妃这才叹道:“喜鹊你不用忍着了,我知道你又想说我对那孩子太苛刻了。”
    喜鹊却摇头说道:“娘娘,奴婢这回却不这么觉得了,娘娘心里实在是太苦了。”
    德妃似乎被说动了心事,双眼朦朦,几乎有泪珠滚落下来。自从四阿哥一出生,便给佟佳氏给抱去抚养了,既然这是宫里面的规矩,低等宫嫔不可以独自抚养阿哥,她心里也认了。
    可是佟佳氏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在四阿哥身上,才刚学会走路的娃娃,便把他丢在了阿哥所,自己不忍心,试过多去探望,却因此受了不少景仁宫的闲话。当时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如何敢跟已经是贵妃的佟佳氏抗衡,只能够生生忍了下来。
    强忍着思子之痛,又幸运的怀上了六阿哥,还封了德嫔,总算是把六阿哥放在身边养着了。可久而久之,跟四阿哥之间的母子缘分却是越来越淡了,这种感觉有时候是十分别扭的,不是故作亲近就能够装的出来。便只能够逼着自己相信,缘分天定,是非人力可以干预的。
    正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却听到耳畔有人私语,便觉得心情有些烦躁,开口问道:“什么事情?”
    喜鹊一脸歉意的走来,小声说:“娘娘醒了?”
    德妃嗯了一声,看着喜鹊,喜鹊似乎有些顾虑,还是说了实话:“六阿哥又发了高烧,好像还在说胡话呢。”

☆、61天花

德妃半点不敢耽误,急忙命喜鹊伺候自己穿衣起身,来到后殿六阿哥的房中,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有几个小宫女经受不住压力,都在用帕子擦眼泪,再看床上躺着的六阿哥,浑身冒出了豆大的水泡,正在半梦半醒的挣扎,样子可怖极了。
    德妃厉声问身旁的太医,“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好转了吗?为什么身上还出了豆子?”
    太医战战兢兢答道:“回德妃娘娘,六阿哥这病情来势汹汹,微臣恐怕……”
    德妃几乎要气得晕了过去,脚下的花盆底险些支撑不住身体,微微晃了晃。她很快醒过神来,好言对太医说道:“还请太医无论无何都要想想办法,救救六阿哥。”
    太医跪了下来不断磕头,几乎是用哭音说道:“娘娘明鉴,六阿哥是患了天花……”
    景仁宫宫门紧闭,被严禁内外出行,六阿哥住的房间更是用了许多硫磺和醋酒消毒,太医吃住都在景仁宫,不得回家,也不得外出,需要的药材都是外面的宫人放到指定的地方,人走之后再去拿来的,需要什么,也是事先写好了条子,同样放在指定的地方看人拿走。
    德妃交代完这些事情之后,整个人都虚脱了,她知道不能隐瞒这个消息,便早早的告知了其余三妃多做防范,天花极易过人,而且轻易会要人性命,恐怕整个东西六宫都要不得安宁一阵子了。
    “皇上说话之间便要回宫了,要是看到这样的情景,本宫真是万死难恕罪过了。”德妃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一方面担忧六阿哥的伤势,另一方面,则是担心自己的地位,六阿哥出了天花,自己自然是难辞其咎的,如果病情蔓延至整个后宫,那只好一死以谢皇恩了。
    喜鹊跪下道:“求娘娘千万要保重自己,天花虽然可怕,却也有治好的例子,再说宫里又不是第一次出现天花,这跟娘娘是没有关系的,娘娘此刻更加应该打起精神来,不能叫小人有了可乘之机呀!”
    德妃不明白的问:“你的意思是可能有人趁机在皇上面前进谗言诋毁本宫?”
    喜鹊点点头,说:“娘娘忘记了,当初惠妃可是和佟佳皇后连城一体的,好多主意可都是惠妃替佟皇后出的,可最后皇上却只怪罪佟皇后一人,惠妃的地位固若金汤,奴婢真担心,这次雅公主的事情,惠妃会趁机全部推给娘娘,到时候娘娘腹背受敌,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德妃想明白之后,几乎眼前一黑,就要栽倒下来。
    康熙正在皇帐子里面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张德胜凝重神色,端了一个托盘进来,康熙抬头看到他进来,便问道:“还有多少天能到京城?”
    张德胜愣了愣神,还是回答道:“皇上,若按现在的进程,大约一天半便能到达神武门城下。”
    康熙点点头,张德胜忙又将手中托盘高举过头顶,说:“皇上,这是内宫用四百里加急传来的,请皇上过目。”
    看张德胜的模样,大约不是什么好事,康熙放下手中的笔,伸手将奏折挑下,打开一看,眉眼之中立刻形成了一道川字。
    这是德妃的请罪折子,上面自陈照顾六阿哥不周,让阿哥患上了天花,危及整个后宫的安危等等。为避免病情传播,目前已经自作主张严令永和宫人出宫半步,连日常的供应都是不经过人手。
    “臣妾失德,死罪难容,自请除去一应尊荣封号,倘若此次六阿哥有个不测,臣妾愿意追随六阿哥到九泉……”
    康熙将奏折拍的一下放在桌上,整个人重重往后倒了下去,小六如今还不到十岁,患了天花,那便是九死一生了。
    “宫里怎么会出现天花呢?”
    张德胜无言以对,知道皇上心情不好,他只得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生怕做错了一个动作而遭来惩罚。
    康熙依稀记起当年先帝也是因为天花驾崩的,彼时自己年岁还小,不过六七岁的孩童,尚不知道人事,也已经将宫人们的恐慌神情深深的印在了脑模子里面。
    怎么如今,这个可怕的噩梦又轮到自己的儿子了吗?
    德妃在信中还提起让自己暂时不要回京,以免龙体受损,或者暂时避到畅春园或者圆明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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