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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手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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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搭话,心道,小样,你要是后悔了,看我不掐死你。我脑补得正欢,就听见身后他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看着我,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我在心里成功腹黑完成,便一脸满足的转过头来望着他,他看着地下,问道:“在树林里面的时候,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的?那只冷箭是从哪个方向射过来的?你们进树林之前,有没有感觉到有人跟踪?”
    我仔细想了想,说:“坦白说,我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倒是我身边有个侍卫提醒我要注意一下,然后我就看到其中一个侍卫被箭射死了。”
    那个人临死前的惨状又一次回想起来,还是很惊悚的,大阿哥大约感觉到我有些不适,便伸手搂住我的肩头。他叹道:“看样子是有人想对你不利,可惜我出征在即,今后你的安危真叫我担心呀!”
    他想了想,说:“这样吧,在丰台大营里面也有我的一些亲信,我想办法把他们调到京城做侍卫,日夜守护在慈宁宫保卫你,这样我便能够放心不少了。”
    我抬眼皮问他,“我能不能跟你一块去打仗?”我是随机想到的,以前根本没有过这样的念头,只是想着才刚刚确定恋爱关系,就要忍受分离,而且还是生死凭天意的那种,太难受了。
    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念头,一时间惊讶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满眼的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康泽木早避到一边去了,可这帐子统共就这么大,虽然中间隔着一个屏风,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局促,但我说了那最后一句话之后,显然她有些慌乱了。
    不顾礼节的绕了过来急道:“公主,战场上的事情凶险莫测,你也不要任性呀!”我的性子她是知道的,我说得出就能够做得到,要真跟大阿哥去打仗了,只怕她会日夜为我悬心。
    这些恐怕也是大阿哥想要说的话,他一点都不介意康泽木硬闯进来,笑着点头说道:“康泽木说得对,你还是在京城乖乖等着我回来娶你。”他扭头问康泽木,“你说是不是?”
    见我瘪嘴,他又笑着安慰道:“这次我们已经在乌兰木通形成了合围之势,应该花不了多长时间,噶尔丹必定会被斩获,我一定能够凯旋而归!”
    望着大阿哥踌躇满志的脸庞,我的心也跟着激动起来,想象着他得胜还朝时的威武,必定会让京城无数名媛倾倒,我将多么幸福啊!
    我点点头,轻抚他的脸颊,温柔道:“那你万事小心,我在京城很好,有康泽木在身边,你也不用太牵挂我。”
    他点头嗯了一声,脸上净是柔情,康泽木早知趣的离开帐子了,我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乖乖的闭上了眼,享受难得一刻的甜蜜。
    那天晚上郊外直到后半夜才回来,临别十分我们双方手拉着手,依依不舍,真真尝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味道,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感情神经还没有被退化,一点就着了。
    他走的日子,我可怎么打发时间呢!
    临别时,我对大阿哥说道:“我有个姐姐,多年前嫁与噶尔丹为妃,你这次如果能够看到她,千万不要伤害她分毫,如果能够派人将她送回科尔沁,我将感激不尽。”
    他点点头,说了声好,便转身而去,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
    大阿哥快步走回自己的营帐中,外面守卫着的侍卫见他来,忙上前行礼之后,站起来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大阿哥点点头,便叫那人退下了。
    掀开营帐帘子,里面等候多时的人早站起来立在一边,静静等待大阿哥脱下身上的袍子,坐下净完手之后看他时,他才正式行礼跪倒:“奴才范文勇给大阿哥请安!”
    大阿哥接过一杯茶水,漱口完毕之后才说道:“原来是范大人,你这差事当的好哇,不敢叫你行这么大的礼呀!”
    范文勇急得直磕头,好像这脑袋都不是自己的了,但营帐原本就是围着沙地而建造,上面又铺了厚厚的地毯,所以他不管多么拼命磕头,就是不见一丝血迹,他急坏了。
    他急忙辩解道:“主子这样说,便是生奴才的气了,奴才就是立刻死了也不可惜!”见大阿哥不语,他又开口说道:“奴才等奉大阿哥的命令保护雅公主,没想到让公主受惊,奴才罪该万死!”
    大阿哥不耐烦跟他折腾,说:“死了的那个兄弟叫什么名字,家里头可都安排好了?”
    范文勇见大阿哥面色稍有和善,忙答道:“回大阿哥的话,奴才都已经安顿好了,他双亲尚在,家中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奴才总共给了纹银八十两,想着这家日子还是能够过得去的。”他抬头望了望,急忙补了一句,“是以大阿哥的名义。”
    大阿哥蹙眉,问:“那我问你,这八十两银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范文勇心道不好,仍如实答道:“奴才,奴才是从内务府领的安葬银子。”
    大阿哥愤然拍桌道:“混账!卫护不周这罪我还没有跟你算,你又把事情捅到内务府去了?是想让整个紫禁城都知道这些是我安插在宫里面的人吗?糊涂!”
    范文勇头倒如蒜,急忙道:“都是奴才思虑不周,奴才这就去解决。”
    大阿哥只觉得一脸晦气,摆手说道:“你想法子把那个侍卫的身份替换一下,再报个缺上去,银子无需退换,否则会令人起疑。”他顿了顿,加重语气道:“如果这件事情再办不好,你就不用再来见我了。”
    范文勇连连磕头告罪,这才弯着身子告退了。
    他走后,屏风后面才出来一个人,这人双目炯炯有神,下颚一字胡齐齐整整,一身藏青色的布衣袍子,朴素而显得有学问。
    大阿哥面色和缓得多,笑着说道:“让先生见笑了。”
    颜霖笑着对大阿哥见礼,道:“范侍卫虽然粗莽了些,但难得的是对大阿哥一片肝胆忠心,又一身好武艺,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大阿哥笑了笑,点头说道:“我在军营里面,也只有结交草莽匹夫的机会,难得先生前来投诚,对我而言,实在是一个意外惊喜。”
    颜霖跪地说道:“属下原是明相府中的谋士,明府没落之后无处可去,幸得大阿哥收留,这才有了一席之地,大阿哥天纵英明,又礼贤下士,属下愿意誓死效忠,以报知遇之恩!”
    大阿哥的思绪飘至一年前,当时在狱中探望明珠,明珠在草纸上写下几个人名,其中就有颜霖。
    明珠对他说:“这些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人,跟随我多年,只是你如今年轻,不知道能不能震慑他们,所以先不要把他们全部招揽旗下。一来是不要太过引人注目,二来,你必须要确定他们对你忠心不二,才能用他们。你一定要记住,用奴才,要看重忠心胜于才能。”

☆、51玉容的志向(5000)

从小大阿哥是很佩服明珠这个舅舅的,即便他如今身陷囹圄,他对他的敬佩也没有减低几分。英雄总有时运不济的时候,更何况舅舅纵横朝野二十多年,早已经有功高震主之嫌了,皇上要打压,那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四年前随皇阿玛临幸蒙古,彼此长成的皇阿哥只有自己一人,随行的也只有自己,太子都没有带出来。那一路上可真是风光无限,各蒙古部落的首领几经讨好,甚至好多都要把女儿进献过来的,都被皇阿玛一一笑辞了。
    大清皇长子的婚姻大事非同寻常,皇阿玛当然不会贸然应允,一定得是万般权衡之后才会下决定。
    当时他就想,如果要娶,一定得娶这世间最与众不同的姑娘为妻,如此方能携手度过漫长的一生。
    自从他在科尔沁看到齐齐塔雅娜之后,这位开朗爱笑,古灵精怪的尊贵公主就深深扎在了他心头。她无论是身世,模样,性情,几乎都完全印合了他心中的猜想,他甚至一度觉得,这个女孩子就是上天赐给他的妻,等着他过来接她回去的。不然,为什么皇阿玛只单独带他一个皇子出巡?这不是天意么?
    他站起来背过手踱步到帐外,天上月明星疏,帐外篝火连绵,他心下安定。舅舅如今能够给到自己的支持已经十分有限了,要想让皇阿玛答应自己的心愿,只有更加努力才行,从今往后,一切都得靠自己去争取了!
    玉容如今住在景仁宫里面,景仁宫还住着一位嫔主子并几位贵人常在,玉容现在没有任何名分,原本是不能够居住在正殿的,但也正因为此,她索性便以佟佳皇后亲妹的身份住在正殿不出来,也没有人敢说她违反宫规,她倒是要破釜沉舟了。
    有些上了年纪的宫人私下里都在说,这个小佟佳氏远比她姐姐更加厉害,更会争强好胜,这样的性子,往后在深宫里面总要吃大苦头的。
    康熙似乎跟这个小玉容十分不对付,佟佳氏的丧期一过,他便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个人,也不叫人赶她回去,只任凭她被干晾在那里不动。
    这个玉容终究是个聪明的,没几回,就已经感觉到了康熙对自己的刻意冷遇。她想着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错了,原本奉阿玛的命令进宫,心里也只是小小的徘徊片刻便点头答应下来,因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历朝历代也是不乏这样的例子的。
    至于姐姐玉麟,她的使命已经完成,但是家族的荣耀总需要有人去延续,所以姐姐应该不至于怪罪自己才是。
    那么问题应该出在哪里呢?
    玉容间隙之间跟景仁宫原先伺候姐姐的四大宫女打听,知道除了最近这两三年之外,帝妃二人的感情一直都很不错,可以称得上是琴瑟和鸣。
    水烟伸手抹了抹眼泪,愤然道:“奴婢好多次深夜见到皇后独自在窗边抹泪,那样子真的任凭是谁见到了也会心疼,皇后受到冷落是雅公主进宫之后,那个女人几乎就是天生的狐狸精,专门出来害人的!”
    一旁的水秀年纪小一些,胆子也没有水烟那么大,听水烟说得这样直白,担心她给初入宫廷的玉容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便笑着解释道:“小姐,这缘分的事情最是不能够强求的,深宫之中最摇摆不定的就是宠爱二字,或许咱们不该这样轻易的下结论才是。”
    水烟立刻狠狠瞪了水秀一眼,喝道:“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没有那个女人,我们皇后也一定会失宠?你究竟受了那个女人什么好处,你往日的忠心哪里去了?”
    水秀原本一张俏脸,此刻被吓的面如土色,急忙跪下说道:“小姐,奴婢原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小姐初入宫廷,不应树敌太多,不然日后行走必然艰难些,万万没有对先皇后不敬,望小姐明察。”
    玉容冷冷看着,见这二人都不出声了,才慢慢上前将水秀扶了起来,好声安慰道:“知道你是个忠心的,起来吧,我不怪你。”
    见一旁水烟脸色难看,也笑道:“你也别往心里面去,你们都是从我佟国公府出去的家生奴才,一道进宫跟了我姐姐多年,这宫里的繁华自然是见惯了的,一朝受主子的影响而不再受人奉承,其中的落差我当然明白。”
    玉容说这话时,见水烟的头埋的低低的,便知道自己一句话都没有说错,更加自信的笑道:“只是你们需要明白一点,这景仁宫终究还是我佟佳氏在当家,以前是这样,以后也一样,只要有我佟佳氏一族的兴旺,才有你们的风光,从今往后,你们需要拿出对姐姐的忠心来对待我,方能够有出头之日,明白吗?”
    水烟水秀齐齐跪倒,十分虔诚的对玉容叩头,玉容面带微笑,定定的望着前方不语。
    水烟胆大忠心,但是容易受情绪影响,主子心志稍微弱一些,都极有可能受她摆布。水秀聪明,能看透世事,但性格保守,需得有个能点破她心思又能给她留全脸面的主子,才能够成功将她收服。
    好在我有整个佟佳一族作为后盾,作为先皇后的嫡亲妹妹,这样的身份已经让整个后宫上下不敢小觑了,将来,我一定能够像姐姐那样,光耀门楣。
    既然皇上跟姐姐好歹也有十几年的夫妻情分在里头,足够证明姐姐在品性在皇上心里还是很认同的,回想一下姐姐的品性,不外乎贤良,孝顺,痴心等等。玉容打听的很清楚,姐姐性情大变,根本是受妒忌的祸害,只要巧妙的掩藏住这一点,就不愁没有机会。
    玉容想到了太后,虽然这位太后是蒙古人,也不是皇上的亲额娘,可在宫中多年,受人敬重,只要摆平了她,不愁得不到人心。
    只是,要抛下心中的别扭,说服自己去讨好一个跟齐齐塔雅娜有亲族关系的皇太后,对玉容来说也是需要挑战的。
    她带着自己亲手做的糕点果品,来到寿康宫西配殿。自从佟佳太后去世之后,这位博尔济吉特母后皇太后原本可以位居正殿,被她婉言推辞了。其实论起名分,她甚至要高于自己的姑母,但这位母后皇太后一直都与世无争,心甘情愿的把正殿让给圣母皇太后,自己一直居住在侧殿至今,所以才受皇上敬重吧!
    皇太后见到有人来看望自己,十分高兴,但她仅仅只会说不多的汉语,而玉容又不懂蒙古语,双方只好用并不太流利的满语交流。
    佟佳氏原本是汉人,后来在顺治年间被抬进了八旗,成为满人,又因为姑母佟妃剩下了当今皇上,这才开始了一门显贵的时代。玉容自从出生,身上便被盖上了高贵的戳,面对一脸慈祥但出身卑微的皇太后,一种莫名的优越感袭上心头,她更加自信的想,她都能够当皇太后,我为什么不能够母仪天下?
    她笑着站起来亲自端了一盘自己做的珍珠芒果茯苓糕,递到皇太后面前,并用银勺子喂送她服下。皇太后原本和善爱笑,要不是因为语言不通的问题,有康熙这样维护,寿康宫早就人气很旺了,不过她一辈子始终把自己放在默默无闻的位置,也就不在乎会不会有很多人来看她了。现在见到玉容这样殷勤,加上玉容又是鲜花一样的人,心里头自然是高兴的。
    “太后,这珍珠膏最是能够美颜肌肤的,如果太后觉得这口味还凑合,臣女可以时常做些给太后送过来,太后您看可好?”
    玉容刻意把语速调的很慢很慢,就担心太后听起来费力,不过看太后的表情,好像是听懂了。太后笑着握了玉容的手,说:“好孩子,难为你来陪我这么一个老婆子,我这里的稀罕东西不多,你要看上哪个,谁便拿去吧!”
    玉容脑袋转了好一会子才算是模糊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忙撒娇道:“太后,姐姐时常给家里写信,说宫里的皇太后对她如何如何贴心爱护,臣女自然也是心存感激的,不过才做了这么一点点小事,就要求回报?不说阿玛知道后会如何责罚我,就是我自己也是要羞愧的,还请太后别开我玩笑了。”
    玉容一笑一嗔,娇羞的模样真是好看极了,太后乐得哈哈大笑,感觉自己都跟着鲜活了不少,急忙拉着玉容的手好生安抚,直到玉容走后许久,她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散去。
    出了寿康宫,玉容才算是长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来之前就临时补了补语言,要不然还真不能蒙混过关呢,这老太后人很和善,也没有什么心眼,属于傻人有傻福的类型。不过还好她不是皇上的亲额娘,如果她精明些,能把满语和汉语融会贯通,只怕奉承的人就轮不到自己了。
    玉容时常去寿康宫请安,逗老太后开心的事情也传到了康熙的耳朵里面。原本对这个玉容的印象就是年轻浮躁,如此看来,她还算有些小心机的。
    在佟佳皇后的病榻前,康熙从玉容的眼神里面就看透了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进宫的目的是什么,也考虑过要不要顺水推舟,成全了佟国维的私心,毕竟现在朝廷里面还有好多事情要依靠佟国维。
    可不知道怎么,一向冷静的康熙竟然自己跟自己赌气起来,对玉容这样一个目前为止感觉不到任何危险的女孩子十分排斥。也许,其中有个原因是,她从玉麟的悲伤里面浮出来的太快。她的容貌体态甚至还要高于当年的玉麟,可眼中却没有玉麟从前难得的天真活泼。或许,这也是自己已经日渐衰老的缘故。
    他将狼毫放下,用手扶了扶额头,张德胜瞧见了,立刻过来询问:“皇上,要不要上些点心,如今已经是酉时了。”
    康熙抬头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原来天已经全黑透了,冬天快要到了,白昼总是越来越短暂,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感觉有些体力不支,批阅奏折也常常出现乏力的感觉。
    他站起身来,走到殿外去,外头已是寒风骤起了,张德胜慌忙的跑去拿了一件披风过来,刚想要替康熙穿上,却见玉容小姐款款而来。
    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百褶裙,头上戴满红石头宝石,点点金光环绕,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得动人,饶是见惯了美女的张德胜都愣了一愣,立刻地下头来。
    玉容盈盈拜倒:“给皇上请安!”
    康熙见到玉容,原本有些许意外,便问到:“这个时候,你不在后宫待着,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玉容见康熙不叫起,便安分的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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