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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手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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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口的给小六做人工呼吸。
    我听到周围惊呼一声,接着身后的脚步声局促而近,我不管不顾的,继续运用我的一切医学常识来救这个可怜的孩子。
    “这成何体统!”
    这大约是康熙的声音,他匆匆而来,围观的士兵刚刚给他让出一条道,他便见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一幕,继而怒喝道。
    我理解康熙的急躁情绪,好好的在看戏,突然听说儿子落水了,等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就发现儿子被人占了便宜,怎么能够不发怒。
    我没有理会康熙,但停止了人工呼吸,继续半跪在一旁给小六做心肺复苏,不停的按压他的胸前。大概是我的表情太严肃,加上手法也显得很专业,康熙只喝了一声却没有让人阻拦我。
    而且很快,我期待中的一幕发生了,小六的眼睛慢慢睁开,渐渐神色恢复过来之后突然哇的从口中喷出一口湖水,接着便大哭起来。
    四阿哥推开我,迅速上前把小六抱在怀里,小六见到是他四哥,哭的更加伤心了,小小的手臂紧紧抱着四哥不肯松。
    四阿哥也泪眼朦朦的直小声在小六耳边安慰着:“小六不哭,哥哥在你身边,是哥哥不好,哥哥会永远陪着你的。”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到这感人的兄弟情,会心一笑之后便瘫软在地上,我已经很累了,身心俱疲。
    我后来看着一向稳重的德妃几乎抱着小六失声痛哭,好像还见到德妃略带哀怨的看了一眼四阿哥,康熙显然也动了怒,当面不好斥责四阿哥,只是狠狠的看了一眼,便拂袖而去。
    钱钰等官员唯恐皇上发怒,也赶紧跟着,康泽木和赶来的秋葵一道扶起我,我看了看地上仍坐着的四阿哥,突然觉得这孩子太孤独了,也太委屈了。
    刚刚我看得清楚,分明是他救了小六上岸,而且事实极有可能是小六先滑落水,四阿哥接着跳下去的。
    很快四阿哥的随从捧来了衣服,被他推开了,我便撑着最后的力气走到他身边安慰道:“小六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这次的事情也不怪你,找机会我会跟其他人解释清楚的。”
    四阿哥冷冷的说了声不用,便自己爬起来领着随从离开了。
    果然是个冷面王爷,这天分多高呀!我心道。
    我几乎是被康泽木和秋葵两个人架回房的,她们两个像是蒙了大难一样,跑前跑后的,给我烧热水冲姜汤,又是加厚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我害了风寒,也不担心我被捂中暑了。
    哎,落水的人不是我好不好?我只是给小六做心肺复苏累到了额。
    康泽木和秋葵才不管这些,在她们眼里只有她们觉得我没事那才是真的没事,不管我口头上怎么嘴硬都不管用。
    我想我是不是太纵容这两个丫头了,哪天都叫她们骑到我脖子上去了。
    不仅是她们两个,很快康熙又派人赐了药下来,说是伤寒去热的良药。我望着康泽木和秋葵,面面相觑,皇上赐的药,怎么能不喝呢?还得当着来人的面趁热喝下才好。
    还是康泽木懂我,连忙招呼太监坐下,给他倒上一杯茶水,秋葵也很机灵的取了一个荷包递给他,说了一车好话。那太监给引开之后,我连忙把那碗透着苦味的汤药倒掉了,然后一抹嘴巴笑道:“果然是好药,我喝完就感觉快要好了,回头烦劳公公跟皇上说一声,得空我去给皇上磕头道谢。”
    太监一头雾水的被秋葵送走了,我哈哈大笑,回来直夸她们两个人够机灵,没白在我身边待。
    我很快就睡着了,晚上像是咳嗽了两声,总感觉有些睡不踏实,不知道是不是认床的缘故,可从蒙古初到北京那会,我也没有不习惯呢。
    我感觉我的屋外头有人来过,后来又走了,我大约猜到是谁,便又安心睡下了。
    除了大阿哥还会有谁会大晚上的跑来看我,又不让我知道。
    我原本以为不过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对爱情是迷茫懵懂的阶段,显然他的认真与执着远远超乎我的预期。
    我是个很念旧的人,我跟沙尔斯在一起五年,这份感情从时间的长度来论,显然大阿哥是不能与之相比的。何况那时候我天天跟沙尔斯在一起横行霸道,与大阿哥认识的时间虽然不短,相处的时间却是不多,我也不能理解,他是如何爱上我的。
    不过在京城酒楼,他的确让我大大感动了一把,如果我能够早些年认识他,说不定我也会对他产生感情。
    也许等活到了我这个岁数,也就能明白所谓的情有独钟在大多数的时候不过是一句空谈,能够遇到一个比较合拍的人,通过长时间的相处跟他产生感情,这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
    我不奢望会有个男人能够义无反顾的爱我一生一世。
    小六的情况并不乐观,听说已经伤到了心肺,又牵出这孩子原本在娘胎里就没有发育好的旧事,总之小六的事情,为这次南巡蒙上了一层不愉快。
    我就没见四阿哥笑过,这会子他的脸色越发阴沉了,即便是后来德妃亲自宽慰他也无济于事。
    他这是自己跟自己杠上了,这个可怜的娃。
    小六跟着我们这一行人好不容易撑到了苏州,病情便再度恶化,发烧呕吐不止,随行的太医虽然都是精的,可谁也不敢打包票说一定能够治好,再加上这旅途中的药材什么的都是常备中药,治疗这样突发并引起旧疾的还是有些难度的。
    思量再三之后,康熙决定先派人把小六送回北京,德妃自请跟小六一起回京,原本四阿哥也要请求跟着回京,却被德妃一个眼神吓退了。
    四阿哥忧虑的想,额娘并没有真正原谅自己,倘若小六有个什么,他简直不敢再往下想了。
    我找了一个机会,单独对大阿哥说:“你寻个机会好好宽解一下你四弟吧,这次的事情不能怪他,他也被吓得不清,若不能解开心结,只怕一辈子都要留下阴影了。”
    大阿哥终于找了机会跟我单独说上两句话,只是他还没开口,便听了我一通吩咐,不由得好笑道:“你如今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还关心老四?”
    我一头雾水,道:“我又得罪谁了吗?”
    好像自从我来北京之后,就一直有人看我不顺眼的,好不好?我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索性就不去想了。
    大阿哥宠溺的望着我,微笑片刻之后才说:“你如此离经叛道的做法,虽说的确解了燃眉之急,却也落下了话柄。”
    他见我还是不明白,便凑耳过来小声道:“这里可是在江南地带,汉人的天下。原本儒家拜年信奉男女有别,即便小六不过是个八岁的孩童,也是个男人,你当着众人的面跟他肌肤相亲,这辈子看来是不好嫁出去了。”
    我被说红了脸,连忙一锤把他打开,见我恼羞成怒,他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说:“不如这样,你求了我,我便好心娶你过门,也成全了你舍身取义的心思,你看怎样?”
    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难不成真是这江南的美景把他整个人都给陶醉了吗?满脑子都是浪漫?
    等等,这哪里是浪漫?这分明是调戏好不好?
    我扭头就要走,大阿哥拦住我的胳膊,将我一把往他怀中拉去,我一惊,几乎要叫出声来,回头瞪他。
    我见到他眼中满是惊艳和赞绝,似乎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像是困顿者骤然发现一块稀世珍宝,像是频临渴死的人终于寻找到水源。
    我不由得愣了愣,这清澈的眸子,不是只有最天真的孩童才能够拥有么。
    他嘴唇蠕动着,将我轻揽入怀,手指插入我的发丝之中,轻轻抚摸着。
    出奇的是,我破天荒没有挣扎逃开,整个人像是触电一般完全立住了,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小雅,答应我,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好不好?”
    大阿哥的温柔话语犹如闪电般让我彻底清醒,我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撑出他的怀抱,只冷冷丢下一句,“大阿哥,我跟你之间绝无可能,请你别在我身上浪费心思了。”
    追究起来,这算是我第一次正面的,严厉的拒绝大阿哥的情意。我原本有很多次机会可以顾全他的颜面,好好的跟他言说,不知道怎么的,这时候我竟然一点余地都不给双方留下。
    我到底是在害怕什么?又或者是在逃避什么?
    我丢下他拼命的逃离现场,我知道他停留在原地,不敢想象他会是什么表情,事实上,我已经伤他很深了。
    御驾开始回京的时候,天气已经转寒了,早在出门之前,秋葵已经为我准备了冬天穿的大氅,鹿靴等。入冬之后,行驾的人天天炖各种肉汤滋补,虽然是在外头,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寒冷。
    大约是上次义正言辞的拒绝过他,之后的这两三个月内,我都刻意回避他,说来也奇怪,当你真正要回避一个人的时候,即便是在同行的队伍中,也是不容易遇见的,后来我也就真正相信已经事过境迁了。
    我感觉轿子里面太闷热,刚想掀开窗帘透透气,便看到大阿哥驰骋白马从我窗前飞驰而过的身影。
    没有早一秒也没有晚一秒,就这么恰恰好。
    我还没有来得及惊讶,便听到身后有了嘈杂的动静,忙探出头张望,车轿后面的队伍一阵蠕动,还有人大声呼喊,隐约有兵器厮杀。
    难道有人侵犯天子御驾?

☆、42佟佳氏的反击

后来派人查清了才知道,原来是这里的一户居民带着年轻的女儿说要献给皇上。
    那位老伯都七十好几了,满头白发,精神抖擞,说是快六十才得的这个女儿,算命先生说是个有福气的人,赶巧得知天子南巡,在这里等了几天几夜才等到金銮轿子。
    康熙听到奏报之后哭笑不得,身旁的庶妃也笑着恭维康熙,直说他受万民敬仰云云,说得他心情很好。
    康熙摆摆手示意大阿哥把这老伯赶走,大阿哥领命正要离开,我笑着对轿子里面的秋葵说:“人家好心把女儿送来,他看都不看一眼又让人回去了。”
    谁知大约是此刻太过安静,还是我说话声音太响,这话竟然被康熙听了进去,他赏了我一道眼风,叫人招来大阿哥,笑道:“雅公主说让人这么回去不妥,你替朕想想看,有没有别的什么法子?”
    大阿哥有些不解,回头望了我一眼,我连忙把轿帘子放下,这摆明了是在笑话我嘛。
    但我还是竖起耳朵听着,只听康熙若有所思的说:“你见过那女子,长得如何?”
    大阿哥恭敬答道:“乡野民间中也算清秀的了。”
    此刻康熙身旁的庶妃笑着拍手道:“皇上何不成全那老农的心意,依臣妾看来,既然那女子能入大阿哥的眼,何不就赐给阿哥做个侍妾婢女也是好的?”
    我听后心里烦闷,不免又掀开帘子来看。那不知名的庶妃也真是多嘴多舌,皇上都没有问她,她就自顾自的乱拿主意刻意讨好,这样缺心眼的人难怪还是个不知名的庶妃,哪像人家章佳氏,孩子都生了,这次南巡还自请留在宫里照顾幼子,博了一大票好感,那才叫做聪明的好吧!
    等等,她建议把那姑娘给大阿哥,我跟着急什么?
    如果大阿哥能接受,那也是一件好事,虽然阿哥所不缺宫女,但山野女子对皇城阿哥来说,还是有一定新鲜感的,就此能够叫他收心,也是好的。
    宜妃的轿子就在我的轿子对面,中间隔着康熙御轿,我看见她也听到动静掀开帘子瞧外面,那庶妃见到宜妃,便闭口不出声了。倒是康熙,听了这看似漫不经心的玩笑之后反倒没有任何表情,沉默了好几秒才有意无意的问大阿哥,“你觉得如何?”
    难得听到康熙如此商量的口气,我赶紧把目光移到大阿哥身上。只见大阿哥眉头紧锁,轻轻张开薄唇,抬眼正视康熙道:“儿臣已经有了心上人,还望皇阿玛体恤。”
    他这句话一说,四周顿时惊诧起来,我注意到宜妃的脸刷的一下全红透了,她愤然放下帘子躲在轿子里面,我马上又去打量康熙的表情,他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连目光都是冷冷的。
    很快,听他干笑了两声,说道:“好!既然如此,你便带上银两把拿老农给打发了吧!”
    大阿哥不卑不亢的躬身退下了,我望着他的背影久不能语,他竟然……竟然……如此深情。
    正当我将轿帘再度重新落下时,我隐约望见康熙的目光朝我这投射过来,只那么一瞬间,还是足够让我浑身一震。
    秋葵大约知道我的心思,忙倒了一杯热水递给我缓缓神,我将茶杯推开,我什么都喝不下去。
    同样的,康熙的反应也很让人猜度,他是不是觉察出了什么?他为什么目光要最后落在我的身上?
    我不想去多想,脑袋却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想,我伸手揪了揪头发,抓起软枕就倒下不动了。
    我们这行人走到京郊的时候,已经下过第一场雪,腊月的天气,说话都带着白雾。
    康熙下了轿子视察农田,这一路他看过的水利河道无数,也许在外面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在田间,无论是臣子还是宫妃,跟康熙说话都比平时自然了几分。
    却唯独不见大阿哥近身前来,自从半个月前农家女的事情之后,我就很少见到大阿哥了,问起来总说是在队伍的后面护卫,可总有躲避的意味。
    我看见惠妃朝我走来,虽然是在外头,她打扮得仍旧光鲜亮丽,走路时仪态万千,宫妃气势十足。而此刻我身上不过穿了件枣红色的汉人棉裙,外加一件纯白狐裘坎肩,实在不能跟玫红紫光长裙繁绣摆袍,头上是宫廷繁髻外袋大红团绒花,耳鬓均别有金丝尾簪的惠妃相比。
    她踏着花盆鞋履扶着宫女的手腕缓缓走来,身上的裙子在行动之间会透出一种浅浅的宝蓝色,简直就像是画里面的人似得。
    她不看脚下的路,却直视着我,我只好在原地等着她近前之后,徐徐行礼道:“惠妃娘娘。”
    惠妃站定,示意宫女退下,她身边的宫女把我身边的康泽木都带下去了。我直面惠妃,“娘娘可是有话要对我讲?”其实我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了。
    惠妃点点头,冷声道:“你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我此番来,定是为大阿哥的缘故。”
    我别过脸去,不再看她,她今天特意装扮的如此隆重,未必没有示威的意思,我只好淡淡笑道:“娘娘恕我无礼,大阿哥毕竟是娘娘的亲生骨肉,若娘娘的话他都不肯全听,更何况是别人了。再者,我与大阿哥之间并不像娘娘想的那样,事实上我们已经很久都不曾说话了,娘娘大可放心。”
    惠妃开始时有些薄怒,后来听我把话说完,这才稍稍放晴,她走进一步,语气柔软一些对我说道:“其实本宫也不是那无情的人,若你们实在两情相悦,本宫倒是可以考虑跟皇上求了这个恩典,但一来你对大阿哥并没有这样的心思,而来你的确引了皇上的主意,加上你又是汗王特意进献给皇上的女人,我们实在高攀不起。”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想着要要如何结束这别扭的谈话,又听惠妃说道:“再说,如今朝廷又是这样一个情况,原本我们母子能够跟来南巡已经是皇上格外网开一面了,我们已经没有本钱节外生枝,我们如今就像是站在了冰面上,稍不留神便会跌落下去。如果你有了机会,还请你能把这些告诉大阿哥,也许只有你的话,他才愿意听进去。”
    我原本不必理会惠妃这些看似苦口婆心,实则把所有过错全推在我身上的行为,而且她话到最后,还有些厚颜无耻的请求我来劝解大阿哥,这等于是把她自己摆在一个完全道德的高度,如果我不答应她那就成了别有用心。
    我想反唇相讥,但想到了大阿哥,便强制忍住了。不管怎么说,眼前这个女人是含辛茹苦把他抚养长大的亲额娘,这位额娘即便不能理解他,也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我不想伤害到这个女人而进而伤害到他。
    我不说话,惠妃便以为我默认了,她亲切的走过来拉了我的手,叹了声:“实在是难为你了,你这份情,本宫记下来了。”
    惠妃这样也算是纡尊降贵了。
    她这样有些慌乱的反应恰恰印证了我心里的猜想,康熙有些不大对劲的反应她一定也觉察到了,所以她才会这样。
    难道,康熙对我和大阿哥的事情有所耳闻吗?
    我感到一阵寒意从脚下而起,险些就要站立不稳。从惠妃的只言片语中,再加上以往的种种端倪,如果康熙真的对我留意,那大阿哥该怎么办?
    带着惴惴不安的感觉回到了紫禁城。
    想起两年前背着父汗偷偷连夜越过城来的那一天,我何曾想象得到,我今日竟然会困在这个巨大的樊笼之中。
    随着轿子完全进入得当,身后隆重的关门声传入耳膜,外面的精彩又将我阻隔在外,此后我又将一个人面对重重险阻。
    今年的年宴,是佟佳氏主持的。
    她没有跟去南巡,再见到时,反而没了那病怏怏的姿态。康熙见他不在皇宫的这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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