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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假白月光[穿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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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个悄无声息的接近者,陆沉毫不客气,反手掐住对方的脖子,“谁?”
  “啊……”
  竟是女人的声音,陆沉愣了愣。
  季念念听到声音,把脑袋伸出来,看到陆沉抱着一个美人,直接气炸了。
  “小姑娘,你还敢来?”季念念虽然夜间眼神不好,但也不是完全瞎了,尤其这姑娘昨晚上冲到她面前时,她并未看清这姑娘的面容,鼻梁上这颗痣让她记忆犹新。
  陆沉松开小姑娘的脖子,回头看季念念,用眼神询问她怎么回事。
  季念念气的从马车上跳下来,指着那姑娘的鼻子,“就是这个痣,我认得你。”
  小姑娘本就长的美,如今更是楚楚可怜,她瑟缩一下,吸着鼻子道:“姐姐,姐姐,我在这等了你一夜,昨夜多亏你救了我,若不是你,我就死在那些人手下了。”
  这姑娘一张口就给季念念发了好人卡。
  季念念气笑了,感情自己还真是个大好人了,行吧,那就继续做个好人。
  于是她说:“不客气,我助人为乐不求回报。”
  小姑娘明显有点目瞪口呆,像是没见过如此厚颜之人,她愣了愣才说:“谢谢……”
  季念念:“……”
  一点都不真挚好吗?她更加确定这姑娘跟那些黑衣人是一伙的。
  陆沉觉得无聊至极,拉了季念念就要走。谁知那小姑娘又扑了上来,梨花带雨道:“恩人,救救我吧,我本是大户人家的丫鬟,我家公子欲强占我,我不从,便逃了出来,流落街头,才会遇见坏人差点命丧黄泉,如今更是无处可去,只求恩人能收留我,给我一口饭就好。”
  这故事听起来十分凄惨,十分可怜,闻着流泪,见者伤心。
  可季念念演过的宅斗,看过的宅斗,告诉她,这一切很不正常,于是她说:“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有如此凄惨的事。”
  那姑娘以为季念念要收留她,心中一喜,面上开颜。
  岂料季念念又说:“相公,我们带姑娘去报官吧,抓了那个狗公子。”
  陆沉:“……好。”
  那姑娘脚下一软,两眼泪汪汪,攀住陆沉的袖子,“爷,求您,别报官,我害怕连累我爹娘。”
  她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季念念一个女人看了都有些受不住,反看陆沉,他倒是神色正常。
  季念念撇撇嘴,心想,你逃跑就不怕连累爹娘?
  她朝陆沉摆了个眼色,陆沉点了点头,陆氏夫妻正式建立默契。季念念假装为难的看向陆沉,“相公,反正我们也是游山玩水,又没丫鬟,不如带了这姑娘一起走吧。”
  陆沉点了点头,“好,我去帮姑娘买点吃的,你们先上马车。”
  季念念知道陆沉懂了她的意思,便拽着那位小姑娘上了马车。
  陆沉走到街口,打了个手势,出现了两个衣服灰扑扑的人,这两个隐卫是季念念昨日出事后,他放了信号叫来的。
  他飞快的交代了命令,待两人离去后,才随便买了俩素包子返回了马车。
  将包子递进去时,只见那姑娘感动的两眼泛红,扭捏道:“太麻烦公子了,其实不用再买了,我的饭量很小的,吃恩人剩下的就行。”
  季念念一听这姑娘想吃她的奶黄包,不由加快了速度
  陆沉皱了皱眉,“她都不够吃的。”
  那姑娘涨红了脸,“噢噢。”
  季念念在心里给陆沉点了个赞,只要你保护我的奶黄包,我们还能压床板。
  破晓之际,他们的马车终于出了城,却没有朝大军驻扎的地方驶去,上了官道,朝着下一个城池前进。
  季念念睡的天昏地暗,那小姑娘却扒着窗户干着急。
  这路线,怎么跟上头吩咐的不一样?她的任务是勾引陆沉,让陆沉夫妻关系破裂的同时,她再给征西大军制造一些麻烦,让陆沉手忙脚乱,这样她的主子就有机可乘了。
  陆沉见窗户开着,便朝她看了一眼。
  小姑娘顿时两颊飞霞,扭捏的叫了声:“公子。”
  陆沉睨了她一眼,“把窗户关上,念念在睡觉。”
  小姑娘的笑容僵在颊边,却强装着说:“不好意思,是梨蕊考虑的欠妥当。”
  说罢,她恋恋不舍的关上了窗户。
  季念念早就被冷风激醒,听见小姑娘的名字,不由想笑,这梨蕊不正是古言小说中妥妥的姨娘名字吗?
  感受到一股幽怨的视线,季念念悠悠转醒,看着梨蕊,举了举自己包成猪蹄的双手,羞涩一笑:“姑娘,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梨蕊十指纤纤,仔细看去,指腹有层薄薄的黄茧,不像是干粗活干的,更像是练武得的。她笑的乖巧,宛如悬崖峭壁上随风摇摆的小花似得,“是。”
  季念念捧着她倒得热水,一饮而尽,喝完一杯,又要了一杯。
  三杯下肚,她便有些坐立不安,叫停了马车,不好意思的跟梨蕊说:“麻烦梨蕊姑娘伺候我出恭。”
  梨蕊闻言脸色变了变,她因为长相出众,从小就被当成王牌培养,除了修习防身的武艺,还真没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
  但如今骑虎难下,她只好捏着鼻子伺候季念念出恭。
  如此伺候了几次,梨蕊便有些想哭了,她受不了了,于是她更加恨季念念,发誓一定要勾引到陆沉,来狠狠地报复她。
  就这样行了一天的路,梨蕊这辈子没干过的粗活,做饭,喂马,刷马,都在今天干全了,偏偏这些活还都是她抢着要干的。
  比如,季念念的手受伤了无法做饭,于是陆沉烧了热水,准备放了些菜干和饼子进去,随意做些汤饼子吃。
  梨蕊为了博好感,忙接过陆沉手中的铁勺,拍了拍胸口:“公子,做饭这种事,奴婢来就好。”
  喂马和刷马,也是陆沉在干的活,她再次为了博好感,又抢着干了,谁知陆沉看都没看她一眼,交待活却一点也不手软。
  梨蕊一边刷马一边哭,她甚至怀疑陆沉是故意的。
  夜晚,他们进了一座村庄,找了户人家投宿,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梨蕊,因为她不用干粗活了。
  老农家屋子少,梨蕊和老农的女儿睡一间,陆沉和季念念睡一间,马车夫和老农的儿子睡一间。
  吃饭的时候,梨蕊便听见季念念嚷着要热水洗澡。吃过饭,她瞧着陆沉他们那屋子的窗户纸上,只有陆沉一人的身影,她心中一喜,连忙整理仪容,露出最美的微笑,走向那间屋子。
  “相公,老伯说了,他儿子对梨蕊很满意,愿意再加几两银子给咱,但要你帮着废了梨蕊武功。”
  陆沉:“好说。”
  梨蕊刚走到屋门口,便听到了着这样的对话,她来不及细细思索,就钻到了窗户下面,脑中闪过老农儿子看她时羞怯模样。
  又听季念念说:“就她那笨手笨脚的样子,还想做奸细,还想勾引你?真是做梦。”
  陆沉又道:“嗯,是笨,马都不会洗。”
  季念念笑:“连裤子都不会提,气死我了,不如现在就废了她吧。”
  陆沉点头:“好。”
  梨蕊三魂飞了七魄,转身就跑,老农家的矮墙自己奈何不了她,几个起落已不见踪影。
  季念念被陆沉拉着站在屋顶上,瞧着梨蕊远去的身影,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就这胆子还做奸细?笑死我了。”
  陆沉见她笑的开心,眼角也染上了笑意,“照我的意思,就该丢给林轲审一审,你偏要心善。”
  季念念摇摇头,“那样就不好玩了。”
  陆沉盯着她看了半晌,“可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今日收到了消息,西南奸细的事……有眉目了。”
  季念念好奇问:“是谁”
  ****
  季念念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听陆沉讲起童年的事。
  原来,他的母亲和长渊帝是青梅竹马,他的舅舅是长渊帝的侍卫,因为边疆不稳,长渊帝军中没有亲信,所以他舅舅舍身取义,自愿入伍,一路从副将拼杀到手握重兵的大将。而她的母亲,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本来是要入宫为妃的,后来长渊帝为了巩固地位,狠心将他母亲嫁给了老安平王陆骁。
  此后,陆骁在陆沉五岁时战死沙场,西南边境的掌权人换成了陆沉舅舅何炎。
  陆沉少年丧父,从小在西南军中长大,教导他的人是何炎。所以,在陆沉心中,何炎比陆骁更像父亲。
  季念念听了半天,嘟囔了一句:“原来奸细跟你表妹有关系啊。”
  陆沉噎了一下,看向季念念的表情很是震惊,“这你都知道?”
  季念念撇撇嘴,“这有什么难的,用脚趾头都想出来了。”
  陆沉笑了起来,“哦,那你脚趾头比脑袋聪明。”
  季念念:“……”
  眼看梨蕊是不可能回来了,季念念便提议趁夜去跟大军汇合,两人走之前在桌上留了两角银子给老农,出了门又给马车里塞了一锭银子。
  夜色如墨,季念念是彻底看不清了,陆沉把她抱在怀里,用披风裹住,让她的靠在他的胸前,又暖和又有依靠。
  陆沉身下这匹小红马,是传说中的千里马,奔驰起来,四脚腾云,快如闪电。
  季念念埋在陆沉的怀里,并未感受到一丝颠簸,迷糊间她听到系统那久违的干巴声音说:【女配做好人好事,奖励——颜值+1】
  没用多久,他们就追上了大部队。
  许是快到西南,大部队今夜没有扎营,连夜行军。
  季念念被塞进马车,琉璃轻巧的跳进她的怀里,喵喵喵的叫了几声,陆沉听到她和琉璃的笑闹声,这才调转马头,听副将汇报这一日发生的事。
  如此又过了两日,他们这八千人的部队,终于到了西南边城玉滇城。
  李若怀和林轲两人在城门口迎接他们,他们刚打了胜仗,各个面色红润,见到季念念,两人可高兴坏了,忙不迭的预定自己要吃的菜。
  陆沉黑着脸,将季念念拉到一边,指着她包成猪蹄的手,骂两人:“看看她的手,你们的良心都不会痛吗?”
  李若怀最夸张,抱着季念念的袖子嚎啕大哭,“我可怜的嫂嫂,究竟是谁对你下的毒手,伤你的手,就是对我李若怀的胃动手,此仇不共戴天。”
  林轲冷笑,“敢伤你的手,我请他尝一尝十大酷刑。”
  季念念心更累了,摆摆手:“没事没事,辛亏伤了,不然也要被你俩吵死了。”
  两人:“……”好没良心一女的。
  陆沉很满意三人感情破裂之事,叫了季念念进城,这时,林轲凑到陆沉身边,“大帅,道德经是什么意思?”
  陆沉脚下一滑,忙捂住林轲的嘴,“这种机密事件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开?”
  林轲:“……”
  你他娘有本事问老子去!
  ****
  陆沉在玉滇城没有宅邸,除了在兵营,就是住在何炎将军的府邸里。
  知道何盼跟奸细有联系后,他便不放心将季念念放在何炎府邸,直接将她带到了军营。
  这日,陆沉去练兵,季念念坐在营帐里撸猫,她心情可好了,自从系统给了奖励,她发现自己又比前几日美上了几分,简直有些舍不得离开这剧本了。
  这时,一名亲兵脸色怪异的走了进来,恭敬地朝她行礼:“王妃,何夫人来了。”
  季念念寻思着,这何夫人,应该就是陆沉舅母,于是她站起身来,“是舅母来了?快快带我去见她老人家。”
  话音刚落,就听一道威严的声音说:“不必了,还是老身来见王妃的好。”
  季念念听着这话里的不痛快,当即知道来者不善。
  她堆满笑意,恭敬地打起帘子,瞧见一名威严的妇人站在外头,她眉心的褶子深的能夹死苍蝇,目光不怒自威,瞧见季念念第一眼,就把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一圈,啧啧道:“看这小蛮腰,这细皮嫩肉的……”
  季念念自然不会觉得这是好话。
  果然,何夫人又说:“恐怕不能上阵杀敌,也不知道大帅带你来有何用,还不如留在家里看门。”
  季念念:“……”
  怎可拿她这种宇宙无敌美少女跟看门狗相提并论,真是奇耻大辱!
  季念念收起脸上的笑意,想起曾经演过的电视剧《杨门女将》,一种悲愤的心情油然而生,她正色道:“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何夫人竟被她这么一句话噎住了,片刻后又笑了出来,“就你?视死如归又怎样?徒劳无功,早些回去吧,战场不是你们儿女情长的地方。”
  她话语中满是不屑。
  季念念耸耸肩,“道不同,不相为谋,夫人是动武力的,念念是动脑力的,我们出力的方式不同,思考的东西当然不一样,你瞧不出我的价值,但念念可不敢蔑视夫人的功绩,所以无论夫人今日说什么,念念我都认了,毕竟我还未能杀一敌人。”
  她如此坦荡,反倒让何夫人眼睛一亮,“呵,这丫头,伶牙俐齿,可以。”
  季念念微微一笑,请何夫人落座,亲自奉了茶水过来。
  何夫人盯着茶水瞧了半晌,最终还是接了过去,她倒是个直性子,“本来,我是替我女盼儿来出气的,但你这妮子也不扭捏,很对我的胃口,我暂且饶你一次,若你再犯那些不上台面的毛病,我自然要替逝去的小姑教训教训你。”
  季念念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怎如此自负,动不动就要替人教训,你问过你小姑了吗?她愿意让你替吗?哼!
  “是,舅母说的是。不知表妹回到西南一切可好?”
  何夫人:“还行,在京城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没崩溃已算好的了。”
  季念念冷笑,若不是何夫人是非不分,那就是何盼故意颠倒黑白,于是她拍了拍手心,痛心疾首的说:“是啊,那些夫人真是小气呢,表妹只不过是下毒她们而已,她们又没死,怎么就不能大大方方的原谅表妹呢?真是气死人了。”
  何夫人表情一僵,“什么?下毒?你再浑说什么?盼儿怎么可能下毒?”
  此时何夫人的眼神凌厉,凶狠,像是一柄照妖镜似得。
  她认为季念念在说假话,要逼她说出真相。
  呵呵,季念念是谁?影视城里的老油条,什么角色都演过的主,能被这眼神吓到?她当即痛哭流涕,“舅母别怪表妹,都是那作恶的土匪,以表妹的清白威胁她,她才会做出这种事情,都怪那万恶的土匪。”
  何夫人直接捏碎了手中茶杯,恶狠狠地拍了拍桌子,盯着季念念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今日所言会让一个姑娘家身败名裂,你还要说吗?”
  季念念擦着眼泪,“舅母何必觉得是我在嚼舌根,叫相公来,一问便知。”
  何夫人呼吸凝滞,片刻后坐在椅子上已有颓废之相,打季念念说了叫陆沉来,她就知道这姑娘说的都是真的。
  本来何盼回来,她就有些纳闷,不是说要去京城投奔陆沉么?怎么就灰溜溜的回来了,她以为是陆沉的新妇容不下女儿,为了女儿颜面,她也不曾仔细盘问,岂料其中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何夫人心痛极了,亏她以为女儿光明磊落,进可上阵杀敌,退可洗手做羹,是她心中无上荣耀。
  岂料这荣耀早已迷失了自己的本心,在她看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做人一定不能没有骨气。
  何夫人心中思绪万千,刚好听到外面传来交谈声,“表哥,你待会儿一定要替我美言几句,嫂嫂定是将所有的事都跟娘亲说了,她怎么能如此不懂事呢,娘要是知道了,只怕要气疯了。”
  陆沉没有说话,打起帘子走了进来。
  看到何夫人的颓色,他已全部明了,看向季念念,“都说了?”
  季念念自然也听到了何盼的话,“嗯,说了。”
  何盼跟着进来,就听到这一句,狠狠地剜了季念念一眼,“表嫂何必如此赶尽杀绝?难道你就不曾犯错?你非要气死我娘吗?”
  何夫人干笑一声,这笑声,空灵,讽刺。
  何盼连忙看过去,急急地叫了声:“娘!”
  陆沉这时才跟季念念低声说:“其实舅母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季念念有些懊恼,“那我是不是做错了?”
  陆沉:“无妨,本来我准备亲口说给舅母听,如今你代劳了,倒也刚好。”
  啪的一声。
  何夫人当场甩了何盼一个耳光,“你为何要做出有辱门风之事?你爹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何盼抱着脸,恨恨地盯着季念念:“你满意了吗?”
  季念念:“……”
  关我屁事?
  陆沉挡在季念念面前,盯着何盼道:“你表嫂所说皆属实,你自己做错事,不知悔改,愚蠢至极。”
  何盼表情错愕,“表哥,我哪里不知悔改,我已经道过歉了,可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跟我娘说的吗?怎么现在又出尔反尔?”
  季念念郁闷,原来两人还有这样的一段交易,她怎么不知道呢?
  陆沉冷笑,刚要说话,何夫人厉声叫道:“盼儿!你闭嘴,你就该在被土匪威胁的时候,果断的咬舌自尽,还能留个体面,你如今这般,又像什么样子?还不快跟我回去!”
  何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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