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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贩药指南-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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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太爷叹了口气:“所以说到底,这事儿还是要相思点头的,你巴巴的来求我,我也不能点头呀!”
“我何尝不知道,年初认错了,但她就是不松口,这两月你们来了,她更是脸面也不肯见。”
摇摇头,魏老太爷压低声音道:“今儿沉香会没事儿,她就在自己院子里呢。”
从魏老太爷处出来,温云卿便看见魏兴站在门外,笑着点点头:“魏叔。”
“怎么样?”
温云卿摇摇头,苦着脸:“爷爷不松口。”
“唉,这也怪不得老爷,相思天天耳提面命的,他要是答应了,肯定没有好果子吃的。”
温云卿走后,魏老太爷便哼起小曲儿来,
自从魏老太爷和魏夫人住进来以后,这院子便越发的有生气,穿过一条小径,温云卿便来到了相思的院子前,门没关,红药和白芍在院子里晒书。
红药先看见了他,福了福身,道:“小姐在屋里呢。”
温云卿点头,随手拾起一本书,见上面写着一首小诗,眼里忽然满是笑意。
进了屋,却见相思躺在藤椅上,睡得正熟,一只手垂着,手指微微松开,握着的一本书要掉不掉。温云卿俯身将书从相思的手中抽了出来,扫了一眼,见是讲京中风物的,也不知她是从哪里寻的。
她睡得很安稳,小脑袋偏向一侧肩膀,洁白的颈子弧度优美。因是在自己房里,相思只穿着轻薄的中衣,将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得细柳一般。温云卿瞧了两眼,便坐在旁边小榻上看书。
*
时值八月,天气已很热了,魏老太爷摇着蒲扇,吃着瓜,心里美滋滋的。
魏兴吃完一个瓜,有拿起一块,边吃边道:“老爷,我看温阁主要磨也磨了,差不多就定日子吧,总不能真定在十二月去,天儿多冷啊。”
魏老太爷没着急说话,“咔嚓咔嚓”地咬了几口瓜,只觉嘴里甜蜜蜜的,闭着眼品味了一会儿,才悠悠道:“你别看他今天装可怜便心疼那小子,他其实暗中早已开始准备婚事了,只要我一松口,你信不信他明儿就能抬着花轿来抢人?”
魏兴默默吃瓜,许久之后,才幽幽道:“那还是把婚期定在十二月吧,多留相思一段日子重生之赎罪。”
魏老太爷听了这话,心里难受得紧,瓜也吃不下去:“你说得我心里怪难受的。”
于是两个年纪加起来有一百多岁的两人儿,捧着瓜,暗自神伤。
*
晚些时候,天色忽然有些阴沉,相思迷迷糊糊醒了,睁眼见屋里已经有些黑,嘤咛了一声,动了动有些僵硬的颈子,然后缓缓坐了起来。
之前屋里闷热,她睡得又不老实,此刻坐起来,中衣便松松垮垮地滑了下来,露出纤细的玉色肩颈来,像是一节嫩藕。
她脑子里有些迷糊,加上才睡醒,身子也酥软得不像话,伸手去旁边的桌上摸火折子,却摸到一个坚硬的棒子,不禁嘟囔道:“红药拿棒子进来做什么……”
便听那棒子说了话:“总算是醒了。”
相思没防备,下意识便往后退了一步,膝盖却撞在藤椅上,“哎呀”一声便要摔倒。
温云卿伸手一捞,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然后一翻身,将相思禁锢在自己的胸前。
“你什么时候来的?”相思皱着眉问。
温云卿一面伸手去揉相思撞疼的膝盖,一面道:“中午便来了,看你睡得极香甜,便没吵醒你。”
“你见我睡得香甜,便……”
“便应该避嫌躲出去,还不应该到女儿家的闺房里来。”温云卿替相思把话说了,然后长长叹了口气:“但是我忍不住,便忍冬阁的事情也不做,在你旁边坐了一整个下午。”
此刻屋里已经黑得看不清人,温云卿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浓黑的暗流,流进相思的身体里脑子里,膝盖上的那只手也很温柔,相思便有些舍不得推开。
温云卿揉了一会儿,手便有些不老实,手掌一点点向上游移,滑到了相思的腰上:“这里痛不痛?”
相思这才发觉出不对劲,慌忙摇头:“这里不痛,一点也不痛。”
温云卿轻笑一声,大掌包裹住相思的纤系腰肢,缓慢揉捏起来,相思只觉半个身子都酥麻起来,嘤咛了一声,用手推温云卿:“别闹了嘛!”
温云卿便顺势握住她的手,拿到唇笔亲了亲:“思儿,咱们成亲吧。”
此时屋里只有两人,相思又受制于人,便不像之前拒绝得那般有底气:“我听爷爷和娘的。”
相思的头发铺散开来,像是一匹墨色的绸缎,温云卿侧身而卧,缓缓摸着她的头发,很久,才低低开口:“思儿,咱们月底成亲好不好?”
相思被他的声音蛊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便觉得唇上微凉,温云卿亲了上来。
入春雨润物无声,相思便化成了一滩水穿越之冷王的小小宠妃。
过了一会儿,相思便有些喘不过气,哼唧了两声去推温云卿,温云卿便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哑着嗓子吐出两个字:“成亲。”
“不!”
温云卿便又压了上来,耳鬓厮磨许久,又吐出两个字:“成亲。”
相思气喘吁吁:“就不!”
“唔……”相思的嘴又被堵住。
她的衣带不知何时散开了,中衣早已滑到腰间,里衣也歪扭得不成样子,墨绿色的肚兜衬得皮肤白玉一般,小胸脯微微隆起,青稚又魅惑。
她有些羞赧,双手抱在胸前,温云卿却不让,将相思两手牢牢固定在身体两侧,气息有些不稳:“别遮着,我想看。”
“大色鬼!”相思恼了,扭动着身子想挣脱出去,奈何死死被压制住,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又气又急:“色鬼色鬼大色鬼!”
温云卿从她的颈子里抬起头,眼睛略有些迷离:“成亲。”
“就不!”
温云卿一手握住相思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从相思的衣领伸了进去,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着相思的脊背,哄道:“迟早咱俩都要成亲的,你再怎么拖,也拖不到明年去。”
相思的脊背微微弓起,便忍不住贴上了温云卿的身体:“你就知道欺负我,我要生病,我要病得下不了床,看你到时候怎么成亲!”
温云卿轻轻掐了相思的软肉一把,沉重的呼吸喷在相思颈子上,声音低沉:“我是天下最好的大夫,不管你得了什么病,我都能治好你的。”
相思一哽,加上身体受制于人,便觉得委屈得不行,泪珠子便掉了出来。
“呜呜呜!你欺负人!你就知道欺负我!”
温云卿松开手,微凉的唇吃掉了相思的泪珠子,哄道:“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
相思双手得了自由,一面用手背抹眼泪儿,一面哭诉:“你坏!大坏蛋!”
温云卿叹了口气,将相思扶了起来,拉开相思揉眼睛的手:“揉红了。”
相思哼唧了一声,满心委屈地瘪嘴坐着,温云卿便去点灯。
点完灯回头一看,便见一个衣衫凌乱的可人儿坐在榻上,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
相思也低头看见了自己的小惨样儿,扯着自己的腰带问:“你看看嘛,成什么样子了啊!”
温云卿上前,先将她的里衣整理好,严严实实系上带子,又开始整理她的中衣,相思委屈得不得了,不停抽泣却没再掉金豆子了。
忍不住嗤笑一声,温云卿忽抬头亲了相思的额头一下,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去整理相思的衣服。相思便更加委屈了:“你……你看你,你又亲我!”
“我忍不住嘛。”温云卿学着相思的口气说道。
第98章
温云卿给相思系着腰带,忽想起午间在那本书上看到的东西,便低着声音道:“二八佳人体似酥啊……”
相思一僵,便听温云卿又笑道:“这个‘酥’字用得很香艳嘛。”
相思不说话,温云卿却又忽然低头亲了她一口,亲完还摸了摸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他蹲在榻前,眼里都是星光,柔声哄道:“思儿,咱们成亲吧。”
相思怕他再动手动脚,眼珠子一转:“答应你也成,但你得先赢了唐玉川和我大外甥。”
温云卿不解:“比什么?”
*
第二日,魏家支起牌桌,摸起了骨牌来。
相思和唐玉川一伙,温云卿和顾长亭一伙,四个人里只温云卿是没玩过的,其他三人是从小玩到大,且极有默契,一个眼神,便知道对方要什么,这个牌局,不是二对二,而是三对一。
温云卿起先连怎么玩都不知道,更别提能赢,玩了几把,总算摸清了门路,但敌方是配合默契的相思和唐玉川,己方是一点默契也没有,且时刻想着拆台的细作顾长亭,这输赢用脚都能猜到。
一天下来,温云卿竟没赢一次!
收了牌局,唐玉川拍了拍垂头丧气的温阁主,安慰道:“没事没事,我看你是个有天赋的,玩个一年半载的肯定能赢,我们三个那是从小玩到大,以前一到放假年节,我们都要整天整宿玩的,你现在赢不了是正常。”
他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温阁主越发的丧气了。
顾长亭接过相思返给他的金裸子,微微挑了挑眉,淡淡道:“阁主你多加油。”
当天晚上,温云卿回院儿后,便把自己的三个徒弟都叫到了屋里。这三个人倒是偶尔也会摸骨牌玩,比温云卿的水平是要高一些的,于是这次轮到徒弟教师傅,三个人轮流传授了摸骨牌的技巧,传授完技巧,四个人便操练起来。
玩到午夜,江成成便困得受不住了,打着哈欠道:“师傅,今儿就到这吧,明儿还有活儿要干呢!”
平日温和清淡谪仙般的人物,此刻眼里全是绿光,一口回绝了自己徒弟的请求:“不成,我才摸到点门路。”
江成成便只得拖着沉重的手去摸骨牌。
又过了一个时辰,别说江成成困得不行了,连方宁也支撑不住了,劝道:“师傅,这骨牌得慢慢学,欲速则不达,还是早些休息,明儿我们再陪您练。”
温云卿盯着手里的骨牌,眼儿也未抬:“不能慢慢学,不然我啥时候才能娶你们师娘进门?”
三个徒弟这下再也不敢多言,强瞪着眼当牌架子。
直到天快亮时,温云卿才算是良心发现,放三个徒弟回去了。
日夜集训的效果自然是有的,但的确如唐玉川所说,想赢还差得远呢,加上顾长亭捣乱,玩了五六天,竟是一次也未能赢。
于是温云卿日日长在魏家,白天在那儿玩一天,晚上回家玩一宿,日夜不间断地练习“娶妻必修术”——骨牌*。
九月初的时候,相思摸骨牌都摸烦了,唐玉川手掌上也长了些薄茧,顾长亭倒是心如止水,这时上天气炎热,一天下来实在是有些辛苦。
相思中午是要午睡的,到了九月便挺不住,中午总要回院儿去睡一脚,养足了精神才好再战。
这日午后,她睡醒后便去寻唐玉川几人,到了四角小亭时,温云卿趴在石桌儿上,应是睡着了,相思便放缓了脚步。
她在温云卿对面坐下,见他睡得有些沉,便趴在桌儿上看他。
清俊的眉眼,洒然落拓,只是眼睛下面有些暗,显然这些日子没有睡好。
相思也还没睡够,便趴在温云卿对面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唐玉川和顾长亭也来了,远远的便看见亭内两人,于是在外面住了脚步。
顾长亭看了一会儿,唐玉川便有些担忧,也拿眼儿悄悄去瞅顾长亭,见他神色平常,才稍稍放下心来。
“走吧。”顾长亭转身往回走,唐玉川又看了亭里一眼,才跟着走了。
*
唐家在京城里是有药铺的,沉香会没事的时候,唐玉川便总在铺子里忙,但自从开始摸骨牌,唐玉川便分身乏术了。
这日趁时候还早,唐玉川到铺里交代几件事,交代完了便要去魏家报道,谁知刚出门,就见温云卿站在阶下。
“唐小弟,看你马车停在这儿,特意等你一起过去的。”温云卿笑得和善。
唐玉川歪头想了想,有些困惑:“你不就住在相思她家隔壁吗?怎么一早能路过这里?”
被戳穿,温云卿也不再绷着,拉着唐玉川上了自己的马车,又递了一个盒子给他。
唐玉川一脸狐疑:“什么东西?”
“你打开看看。”
掀开盒子,唐玉川便看见里面躺着的老山参,他是识货的人,一眼就看出是个稀罕物,惊喜道:“这是给我的?”
温云卿拍了拍唐玉川的手臂,和声道:“我留着也没有用,给你吧。”
唐玉川心里一喜,随即狐疑地看向温云卿:“你不会是让我一会儿输给你吧?这可不成,相思会吃了我的!”
见唐玉川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温云卿便又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来:“金川郡有几家药铺,要收些药,列了一张单子给我,你看看你能不能送?”
唐玉川是个极爱银子的人,手伸出去又缩回来,往复几次,终于是没忍住,将那单子接过看了,眼里都是白花花银子的光影,声音也有些抖:“这也给我?”
“当然是给你的。”温云卿拍了拍他的肩,低声道:“我也不用你故意输,就是给我放放水,总不难的吧?”
于是这日上午,唐小爷的手气格外不好,与相思也少了些默契。
到了下午的,手气就越发臭了起来,相思这一边略现颓势,但好在有顾长亭放水,总算也没让温云卿赢。
晚上相思便察觉出不对劲来,把唐玉川揪来好一顿审问,唐玉川便一五一十地招了,把相思气得牙痒痒,骂道:“多亏我发现得及时,不然还得了?”
于是第二日,相思把唐玉川踢出了自己的队伍,让顾长亭和自己一组。
这样又打了几日,温云卿的牌技越来越好,相思便赢得越来越艰难。
这日,相思的手气也不好,最后一圈牌格外烂,她看看顾长亭:“怎么样?”
顾长亭不置可否,相思心里便越发的没底。
而另一边的温云卿和唐玉川,却面露喜色。
玩到最后,眼见温云卿就要赢了,相思便急红了眼,一个劲儿地踹顾长亭的脚,让他挡住,别让温云卿跑了。
温云卿出了倒数第二张牌,若是这张牌吃不下,温云卿便要赢了。相思把手里的牌看了个遍,竟没有一张能管得上的,心里急得不行:“大外甥你管住他呀!你快管他呀!再不管他就要跑了!”
温云卿脸上竟有紧张之色,直直看着顾长亭。只见他视线在自己手里的牌上一一扫过,抽出一张正要打出来,却又摇着头收回去,似乎有些不满意。
唐玉川也握着自己手里的牌,紧张兮兮地看着。
顾长亭不知为何又摇了摇头,又抽出了那张牌,相思心里一喜:“大外甥真厉害!”
谁知下一刻,顾长亭竟把那张牌又收了回去,耸了耸肩:“我管不上。”
相思一愣,随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你是不是也被他收买了!咱们这么多的交情,你怎么能这样!我不信!你把牌给我看看!”
说着,相思便凑过去要看顾长亭的牌,谁知顾长亭竟长臂一伸,将手里的牌尽数□□了桌上乱牌里,唐玉川见状,猴子捞月般一顿乱搅,把那些牌和桌上原有的牌搅得一团乱,哪里还能找到顾长亭方才扔的什么牌?
相思气得牙痒痒,追着唐玉川围着亭子跑了起来。
*
婚期定在九月末,秋高气爽,最合适的了。
听到消息的魏正谊也来了京里,抱着相思哭了好几天,那样子竟比楚氏还要伤心些。
第99章
“一拜天地!拜!”
“二拜高堂!拜!”
“夫妻对拜!拜!”
……
九月末的一个吉日,风雨大作,迎亲的队伍去新郎家隔壁迎了新娘子,吹吹打打绕着长街行了一圈,又回到了新郎家里,众人的衣服便湿了个透,只是人人脸上都带着笑,一丝恼火也不见。
而温阁主三个戴着黑着眼圈的徒弟,更是满脸喜色,让阴沉无比的天空都亮了几分。
那喜婆一辈子做了百十来场亲事,但凡遇上这样的天气,无论新娘家还是新郎家,总归要遇上点岔子,还有闹到不成亲的时候,但这一对新人竟一点幺蛾子也没有,实在是奇了红楼之尔等凡人。
喜婆扶着身姿袅娜的新娘子,却能听见外面的风雨声,心里不禁想到:老人都说,迎亲遇上风雨天,新娘子一定是个厉害的,想来这个美貌的小娘子,也应该厉害得很。
温夫人一听闻亲事,第二日便启程往京城来了,一起操办婚事。从温云卿降世时,她便时时担心抓不住这个儿子,更是不敢奢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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