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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霉女的春天(初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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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墨抓着锦被的手有点抖,颤颤喊道:“师父……师父……”如果这个人真的是逍遥寻,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床上的男子没有反应……
    “师父……是你吗?”
    良久,男子抬起头来,那张雌雄难辨的脸上看不出喜怒,黛墨却瞬时如堕冰窟。真没想到,她引以为傲的师父——世上第一美人逍遥寻。有一天竟会被一个猥琐男人压在身下,变成男人的一个玩物。
    这是一个多么悲剧的讽刺!
    “小黛墨。快,叫那个老不死的拿解药来。”逍遥寻居然像个没事人一般,冲黛墨咧嘴一笑,“我都快被那肥猪压死了。”
    黛墨一时回不过神来,呆愣地拉着锦被,“快去啊,叫朽空大巫给我解药。”逍遥寻催促道。
    虽然以后的很多年里,逍遥寻还是如以前一般洒脱爽朗的笑,可是在面对自己时,她却能从他眼底看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顾忌。
    “给你吧,美人儿!”朽木大巫捏着嗓子怪叫了一声,扔了一颗解药在锦被上,“一个男人没事长这么漂亮,不遭罪才是怪事!”
    黛墨终于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虽然来之前也有想过逍遥寻的处境,可她真的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一个小受模样的逍遥寻,而且还是一个吊儿郎当,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的小受。
    黛墨喂他吃了解药,逍遥寻很快便穿好衣服从被窝里钻出来,接着又以极快的速度冲到偏殿,在刚刚沐浴过的浴汤里狠狠的擦洗那些吻痕和指印。
    而此时的八字胡,就如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跪在地上——没有人不怕死,即便狡猾如狐的八字胡亦是如此,在可以预见的死亡面前,他的双腿以众人看不见的频率在发抖。
    除了他,还有一个人也在不停的发抖,那就是之前在殿内大喊“有刺客”的太监,此时他正浑身筛糠般的跌坐在墙边。
    “高枫,你带着他,去把玉玺拿到这里来。”林鹫指着太监说道。
    “是!”高枫双手一揖,快步走到太监跟前,拎着他的衣领走了出去。
    “朽空,你现在应该知道楚夏在何处了,去把她带出来吧。”林鹫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淡淡的说。
    朽空大巫最后瞪了地上的八字胡一眼,答应一声,也离开了。
    “周家二小姐,我救了你师父,你该如何感谢我?”林鹫似笑非笑的看着仍然站在床边发呆的黛墨,“接下来,你不该求我去救你的旌汲太子吗?”
    他就像一个真正的王者,坐在那里,自信、霸气的看着黛墨。他身下坐的,仿佛是金光闪闪的龙椅一般。
    如果黛墨知道真相,一定会捡起地上的宝剑和他一决胜负——这场好戏,根本就是一直装睡的林鹫公子策划的。
    包括朽空大巫作为细作留在八字胡身边,包括旌汲、逍遥寻被困,包括黛墨被带到刑房……这一切都是林鹫一手策划出来的——他只是借八字胡的**之手,将他们一个个掌控在手心中。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他林鹫公子精心策划的一场游戏罢了。
    而且,这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第九十章 楚夏之死

    黛墨使劲摇摇头,终于清醒过来,指着地上被绑成粽子的八字胡,不答反问,“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到现在为止,他还是荆国的皇上。”
    被黛墨一提点,八字胡才恍然大悟,是啊,他现在是名正言顺的皇上,林鹫不过是以下犯上的逆贼而已。想到这里,他居然傲慢的说:“对,朕是一国之君,岂能被你这逆贼折辱,朕要把你……”
    咚一声。
    林鹫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将他的脸踩在脚底下,居高临下看着他,“说啊,你要将我怎样?”
    成王败寇,很多时候,尊严和人格都会在强权压迫下变得一文不值,曾经是狐狸和狮子化身的八字胡,此时被林鹫一脚踩在地上愣是不敢开口说一句话,一张猥琐的老脸在鞋底下疼痛的变了形。
    八字胡乖乖三缄其口,不敢再惹怒这个曾经让南方诸国闻风丧胆的战神。林鹫也将踏在他脸上的脚收了回来。
    见黛墨并未向自己提出去救旌汲太子,林鹫只得提醒道:“周小姐,你可知道,只等高枫将玉玺拿来,我便是荆国的皇上了,想要放出你们的太子,甚至让你们回西蜀国,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事实上,有没有玉玺,他现在都是一国之君了,八字胡根本不是林鹫几人的对手,何况他的江山,是以一种世人所不齿的方式获得的,林鹫杀了他坐上皇位,不过是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啊,我知道啊,你不要告诉我,你还要将旌汲关起来吧?”
    黛墨之所以并未首先提出去救旌汲。心里是有盘算的,一是在林鹫成功坐上皇位的过程中,自己不遗余力的帮了他很多,作为君子,礼尚往来,他本就应该放出旌汲。不管自己是否提出这个要求。
    但是她忘了。能成为战神的人,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是君子的。
    第二,即使林鹫不愿意放出旌汲,有了逍遥寻。劫狱之事成功率就大了很多,所以她并不担心这一点。
    倒是,逍遥寻怎么还不出来?洗澡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看见黛墨焦急朝偏殿张望。林鹫好笑道:“你师父其实早就洗完澡了。”
    躲在里面的逍遥寻这才不得不现身,扫了一眼坐在太师椅上的林鹫,对他随意一拱手。“多谢公子相救。”不等林鹫回答,转身对黛墨说道:“小黛墨,我们走。”
    “去哪里?”黛墨并不动,她在等着林鹫主动放出旌汲和那些被关的和亲队伍。
    逍遥寻一下反应过来,“我倒是忘了,我们还有个拖油瓶。”
    黛墨无语至极,要是旌汲知道自己被人叫做拖油瓶。估计会气得吐血。
    “看在你的份上,我可以放了其他人。不过——你们不应该等我登基了再走吗?”林鹫踢了踢地上的八字胡。“至少也应该等我处理了这个老贼再说。”
    这是,“公子……”门口传来一个沉痛的声音,朽空大巫抱着楚夏走了进来。
    不过几天未见,楚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脸色惨白,眼光全无焦距,就那样木然的、虚弱的躺在朽空大巫怀里。
    林鹫腾一下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这样?”他不见得又多心疼这个忠诚的下属,只是自己的人被别人欺负成这样子,他再不发怒,倒显得没有威信了。
    黛墨也吃惊不小,想到刑房里自己遭遇的一切,再看楚夏这个样子,知道她一定受了不少非人的折磨——荆国向来以野蛮和开放称著,楚夏本就长得甜美可爱,只要有一丝机会,那些蛮夫就会毫不犹豫,彻彻底底将嘴边的肥肉吃个干净。
    朽空大巫将楚夏放在太师椅上,恶狠狠对八字胡说道:“我不是答应了配合你吗,你保证过不伤害她的,为何要这么折磨她?”
    八字胡不以为然,他只是答应还他一个弟子,没有说过保证她不受伤,但是他不敢将这句话说出口,“你也知道,荆国那些牢役都如狼似虎,即使我交代不要碰她,也不能保她安然。”
    在他的心中,楚夏不过是一个失去巫力的普通女子,为皇上效命,是每个人义不容辞的责任,他不觉得囚禁楚夏有何不妥。
    朽空大巫则不这么想。
    巫师,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当得了的,除了要十年如一日的学习各种草药、天象、巫术外,还有最关键的一点——本身是否具备做巫师的基本体质和生辰八字。
    楚夏的体质非常特殊,是那种极为罕见的至阴致寒体质,而且出生在七月十五这一天,本身就具备巫师最重要的特质。
    这样的人,非常少,别说荆国,就算当今整个世界,恐怕都很难再找到第二个。
    寻找传人几十年未果,朽空大巫原本已经放弃这种机会渺茫的想法,没想到一个大雪天,他看见了只着一件破衫的楚夏,虽然嘴唇被冻得乌紫,总归没有像其他孤儿一般冻死街头。
    他一时兴起,将她带了回来,没想到她在巫术这方面表现出惊人的天赋,最重要的是——她竟是自己一直苦苦寻找不着的七月十五生辰、至阴致寒体质的人。
    这样的弟子,他可是当成宝贝来培养的,现如今看见自己视若珍宝的徒弟变成这幅模样,岂有不愤怒的?他捡起地上的宝剑,朝八字胡身上狠狠刺了去。剑到中途又突然改道,刺在八字胡大腿根上。
    啊!八字胡惨痛叫出声来,鲜血从腿根汩汩往外冒,因为疼痛,他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估计不死也变成太监了。
    朽空大巫原本还要下手,林鹫制止了他,“留着他的狗命,我还有用。”朽空大巫只得冷哼一声住手,哗一声,将手中宝剑扔的老远。
    “大叔,楚夏这个样子,能不能好起来?”黛墨担心的问朽空大巫。
    朽空大巫无奈摇摇头,长叹一口气,“她的脚筋和手筋都被挑断,又被人放走了很多血液,恐怕已是无力回天了!”他说完仰天长叹一声,“徒儿,你放心,我已将那些丧心病狂的恶徒全部解决掉了,也算为你做了点事情。”
    直到现在,黛墨都不知道,虽然自己接受了楚夏全部的内力和巫力,因为体质不合适,她除了能有限范围内呼风唤雨,观测天象,是不能使出朽空大巫一脉传承的巫术来的。
    而朽空大巫在得知楚夏将巫力传给黛墨是为了救林鹫公子后,虽然心里愤怒不甘,却也没任何办法。他活了将近一百岁,那些为情爱放弃所有,甚至生命的人,也见过不少,对于这个得来不易的徒弟,他打也不是骂也不是,颇感无力。派。派。小。说。后。花。园。整。理。首。发
    “朽空,你将她带回好好休养。”林鹫走到楚夏跟前,以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语气对她说:“先和你师父回去休息,什么都不要想,你会好起来的。”
    毕竟楚夏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毫不夸张的说,是被他林鹫连累的。
    楚夏毫无焦距的双眸动了一动,看清林鹫的脸庞后猛地一亮,脸上也终于有了一丝欣喜的表情,“公子……公子,你终于对我笑了!”
    就像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一般,楚夏刚刚欣喜的脸色随即又黯淡了下去,两行清泪从大而无神的眼睛里滑落出来,“公子,我恐怕不行了,如果有一天楚夏不再跟在你身边,求你答应楚夏三件事。”
    林鹫迟疑一下回过头来,“你说!”
    她就像一个临终之人交代后事一般,缓缓说道:“楚夏命苦,自幼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姐姐与我相依为命,可是后来姐姐被一个女人带走,带到了西蜀国。我希望,如果可以,有一天公子能帮我找到姐姐,留她在身边。”
    “西蜀国?你姐姐叫什么名字?”黛墨忽然问道。
    楚夏摇摇头,“我那时很小,不知道姐姐叫什么,只知道她右边胳膊上有一块半圆形的胎记。”
    “胎记?”黛墨重复道,总觉得这块胎记很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第二件事,请你照顾好我师傅。”
    林鹫看了一眼心痛无比的朽空大巫,点点头,“这个是自然。”
    “最后,黛墨是你的救命恩人,希望看在她面上,不要与西蜀国开战。”楚夏不舍的看着林鹫,“答应我,不要与西蜀国为敌。”
    在她心里,他的命比什么江山皇位都重要,要不是黛墨救他,他早就魂归西天了,哪里还有什么机会夺回皇位,攻打他国。
    “我,尽力而为!”林鹫转而看着黛墨,思忖良久,终于说道。
    忽然,楚夏一跃而起,以极快的速度捡起地上的宝剑,往脖子上轻轻一抹,整个人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啊!黛墨惊叫一声跑上去想抱住她,林鹫已经先她一步接住楚夏的身体,她在她怀里开心的笑了,虚弱的喃喃道:“还有最后一件事——你一定要找个女人相伴一生!”

    第九十一章 如愿

    林鹫将怀中的楚夏递给朽空大巫,“将她好好的安葬吧。”朽空大巫抱着轻如羽翼的楚夏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出去,经过殿门时刚好与匆匆赶回的高枫擦肩而过。
    之前被带走的太监也一同跟了回来,这太监已接近中年,八字胡登基后,将他从一大批太监里提起来做主管。
    从一个普通的太监到皇上贴身总管无异于平步青云,因此他将八字胡视为玉皇大帝,对他忠心不二。
    皇位易主,作为前任皇上贴身太监的他时刻都在担心着项上人头能否保得住,从进来到现在一直都不受控制的发着抖。
    可是林鹫并未打算为难他,只是随意扫了他一眼,“你,赶紧去吩咐有关人员给朕安排登基事宜。”宫变可不是一件小事,后面还有许多事情要安排,每一个环节都不能马虎。
    太监顿时受宠若惊,连声应道:“是是,奴才这就去,这就去。”说着唯唯诺诺躬身退了出去。
    等太监退了出去,林鹫才吩咐高枫道:“将远兆王带下去好生伺候着。”
    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再无翻盘的机会,八字胡只得认命的被高枫推搡着走向天牢,在那里,等待他的将是酷刑与死亡。
    早有人进来将地上的尸体和血迹清理干净,不久前还剑拔弩张的紫金殿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客随主便,黛墨和逍遥寻二人只得跟着林鹫去往腾龙殿。
    腾龙殿是荆国皇宫的主殿,专供皇上和大臣们早朝使用,今日,恢宏大气的腾龙殿,迎来了今年的第三任皇上。
    林鹫龙袍皇冠加身。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一派威严神武,他脸上触目惊心的疤痕,更添几分鬼魅。
    官宦大臣跪了一地,三拜九叩,万岁呼声震耳欲聋。这些大臣里面。有先皇旧部。都是鼎力支持皇子即位的老臣;也有保官混职的中间派,谁当皇上他们就拥护谁;剩下一些就是八字胡带过来的心腹大臣,这些人都在琢磨,皇位一夜之间易了主。他们该何去何从?
    大殿之上,群臣除了恭贺新皇登基外,谁也不敢发出半点质疑。因为他们的新皇,不但有玉玺在手,还有有先皇的遗旨。
    先皇遗旨一经宣读后。八字胡彻彻底底沦为叛贼,而林鹫公子则成为实至名归的荆国皇上——至于这道遗旨是真是假,又有谁敢去验证或是提出质疑?
    简单的仪式过后,心怀各异的众臣纷纷离去,空空的大殿此时只剩下三人,逍遥寻终于开口说道:“恭喜皇上顺利问鼎,想必接下来的时间里。皇上都会很忙,恳请皇上放出我国太子旌汲。我们也好早日回国,再派来使恭贺新皇登基。”
    逍遥寻的话说的明明白白,你的事情搞定了,该放我们的人了吧?我们还等着回家呢!
    林鹫这回给足了逍遥寻面子,“朕还说要设下宴席,好好款待你们,以答谢各位的鼎力相助呢,没想你们这么急着回去。也好,我马上叫人释放旌汲太子,随后便恭送贵国来使回国。”
    林鹫果然说到做到,当即命人取来圣旨,拟好内容,传令下去立刻释放旌汲等人。
    黛墨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头,和逍遥寻坐在大殿上等着旌汲,可是很快,等来了一个出乎大家意料的消息。
    “回皇上,末将领旨前去释放来使的时候,发现……”年轻将领看了一眼旁边的黛墨和逍遥寻,继续说道:“西蜀国使者以及和亲队伍都已妥当安置,只是……那西蜀国太子旌汲却不知了去向。”
    “什么?”黛墨一下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你说人不见了?开什么玩笑,你们荆国的天牢,难道是豆腐做的?”黛墨心里一急,说话便没了遮拦。
    林鹫也是一愣,显然他也没有料到,有人能从看管森严的天牢逃出去,这种事恐怕荆国开国以来都绝无仅有吧。
    “哼,我就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好心,轻易就放我们回去。”逍遥寻拉长脸冷哼道,难怪他刚才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原来林鹫是在跟他们玩心计,嘴上说着放人,私底下早就将旌汲转移走了。
    这件事可真正是冤枉了林鹫,他原本是想将旌汲从天牢里放出来,并恭送他们回国,但前提条件是扣留一个人作为人质。
    他也没料到,旌汲竟然能从天牢里逃出去。
    事情似乎暂时脱离了他的掌控,但林鹫并不恼怒,也不理会逍遥寻含沙射影的讽刺,“传令封锁城门,加派人手,全城搜查,务必找到西蜀国太子……以及劫持太子的罪犯。”
    劫持太子的罪犯!
    轻轻松松一句话就洗脱了逍遥寻强加给他的嫌疑——他并非不想放人,而是出现了劫狱这样他也无法控制的事情。同时也给旌汲留下退路——并不是旌汲畏罪潜逃,而是有人将他劫走了。
    事实上,林鹫坚信,皇宫里一定出了内鬼,否者旌汲绝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逃脱。
    “在旌汲太子回来之前,我想,你们还是应该回去好好休息,尤其是——逍遥公子。”林鹫故意拖长声音,意有所指。
    除了语气有些让人不好受外,这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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