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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妻:娘子,救命啊-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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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然而，他们并不知，肖然早已知晓其中的缘由，因为万俟珩的威胁，导致肖然大受刺激，陷入昏迷之中，可她的魂魄却是进了空间，空间外的事情，她都看在眼中。
“小然，你打算怎么做？”
肖然一愣，看着乖巧的坐在身边的空空，“你说我该如何选择？选择了腹中的孩儿，这天下说不准真的会覆灭，可选择了天下，我腹中的孩儿便会失去降世的机会，正如明礼所说，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是一个艰难的抉择，无论选择哪一边，总归会失去某些人，某些事，我也不知。”
“你会失去什么？”
“你当真以为万俟珩是让我在天下人和腹中的孩儿之间选择吗？”肖然冷冷的笑着，“你错了，他是让我在孩儿和兄长之间选择，若是选择了孩儿，叶殇必将死去，那么兄长恐也难逃一死，选择了兄长。”肖然指了指微微隆起的小腹，“他便会死，不管怎么选择，我都会失去我所爱的人。”
真若为了天下人，肖然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腹中胎儿，可是牵扯到兄长，她犹豫了。
“可是，那个老头也说了，你腹中的孩儿没有生机，她的存在就是为了旁人啊！”既然没有生机，那为何还要选择她呢？这个选择其实并不难，不是吗？
肖然摇头，“他所说的命中注定，可我偏偏不信命，再说了，不是还有你们吗？难道你们还救不了我的孩儿？”
“可是小然，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腹中的孩儿，没了生机，我们救了她，便是与天作对，那种逆天而行的后果，你已然尝试过了，若非没有肖溪，你恐没了性命，小然，这一次，可没有人来顶替你承受上天的惩罚，你可想清楚了？”
空空还是认为那个老头所说的话并非没有道理，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拿小然的兄长来威胁小然。
“你似乎很信任万俟珩。”突然，肖然想起某件事情，“对了，我一直都不曾问你，当初，我与万俟珩第一次相遇，为何你会与他在一起？你不要告诉我，你被它抓住了，我可是清楚的记得，当时，他让你选择是随我一起离开，还是留下，你可倒好，连看我一眼都没有，直接选了万俟珩。”
这件事，肖然可是记了很久，只是没有时间，来询问空空罢了。
“小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就别再问了。”空空不着痕迹的远离着肖然，突然，撒腿就跑，“小然，我要去摘果子，你先休息一会儿，反正，你暂时也出不去。”
“空空，你给姑奶奶站住。”肖然怒喝道，以为她就那么好骗，“空空，你最好别惹我生气，不然，我将你剥皮挫骨。”
“小然，我真的还有事。”虽然，它是一只狐狸，但是，它也怕死啊！
“我说到做到，不信你可试一试。”
最终，空空还是在肖然的威胁下，回到了她的身边，“小然，你就放过我吧！我不过是一只狐狸，根本记不住那么多的事情。”
肖然冷冷的看着讨好她的空空，俯视小狐狸，“空空，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我逆天而行，你曾告诉我，叶殇也算是摆脱了生死，既然摆脱了生死，那他一定死不了，为何如今的他，却是这幅模样？”
“小然，我真的不知，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怕死，非常非常的怕。”
“这件事你不知，我可以不予你计较，不过，有件事，你一定会办到。”
一双猩红的狐狸眼，警觉的瞪着肖然，“你讲。”
肖然淡淡的笑着，“如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血是解毒的灵药，既然是解毒的灵药，那么叶殇体内的剧毒，对你来说，也是轻而易举，这样吧！我和你做笔交易，你若同意，我当之前所发生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若是你坚持不肯，那么很抱歉了，为了兄长，为了我腹中的胎儿，我只能做出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了，到时，老天恐怕连你们都会惩治。”
“小然，你想让我救叶殇？你可是忘了那个老头所说的话？”空空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就算是我，也需要紫河车，紫河车才是解毒的关键。”
肖然冷哼，将空空的小身板提溜起来，注视着小狐狸，“空空，你当我是傻子吗？且不说，你灵智已开，善言语，就说你那高贵的身份，你以为你躲在空间内，我便不知，我告诉你，你逃不掉，狐王。”
空空的小身板颤了颤，“小然，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你听不懂！”肖然甩了甩空空的身子，嘴角上扬，“听不懂没关系，近来口味大变，突然之间，想要尝一尝狐狸肉，我看你正合适，一会儿，我先在你的脖颈上割上那么一刀，你放心，我的刀法可差了，一时半会儿，你绝对死不了，不，应该是看着你体内的血缓缓的流出来，而你却是无能为力，当然，我会留你一口气，让你看看接下来，我会怎么做？
第461章 命中注定
空空捂着小眼睛，“小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它可保证，肖然绝对会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它还没有活够，自然害怕死，但是，逆天而行，将会遭到天谴，它该如何选择？“小然，我怕疼，更怕天谴，天雷降下来，以我的功力，必死无疑，小然，你看在我等你多年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吧！”
“逆天而行？空空，叶殇已经跳出了轮回，就算你救了他，上天也不能对你怎么样，你就不要自己吓自己了，更何况，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绝对不会让你受伤。”肖然怀疑的看着空空，“还是说上次，你是在骗我，我并没有逆天而行。”
空空低垂着小脑袋，“小然，你先放我下来，我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不过，你不能让我冒险。”
“好，我答应你。”
肖然将空空放到地上，听着它的解释，“其实，世上根本没有谁能跳出轮回，你拥有这个空间，已然超出了世人的认知，所以，有得必有失，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天谴，而这一次，救了叶殇，才是真正的逆天而行，一旦叶殇活过明日，那么天雷将会降临，不论是你，还是我，我们都将逃不过，小然，你可明白？百年前，这个空间的主人，也就是你的前世，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落得一个身死的结局，从此，空间因为前主人的离世，而封闭百年，直到你的出现。”它猩红的眸子，担忧的看着肖然，“小然，有些事情，你改变不了，没有必要搭上自己的一条性命。”
肖然淡淡的道：“如果我非要改变呢？”
“小然，正如这个空间一般，有得必有失，那个老头所说一点不假，在叶殇和你腹中的胎儿之间，你只能保一个。”
“空空，人定胜天，总归有办法，将两个都保住，我知道你有办法，就算不能留住叶殇的性命，也能让他多活几日。”
空空坚决的摇着小脑袋，“小然，我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为难你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就算与天斗，他们俩的性命，我留定了。”
“小然，你不要这么执着了，该放手的终归要放手，你这么做，不过是为难了自己，为难了别人。”
“你说固执也好，霸道也罢，人活一世，总归要失去些什么，又将得到些什么，世间的两全之法，从来都不是一句空谈，只要我们尽心了，总归会改变些什么。”肖然郑重其事的道：“空空，我希望你能帮我，我知道你的血，能留下叶殇的性命，算我求你了。”
空空竟然叹了一口气，“小然，我可以给你我的血，但是，后果将要你自己承担，说不准，你的性命将戛然而止，你可想清楚了。”
不错，肖然猜测的不假，空空的血乃是解百毒的灵药，即便是世间无解的血狐之毒，用它的血也能解了，这一点，除了这个空间的主人之外，无人知晓。
“你放心，我心中自有分寸。”
空空感慨道：“命中注定的选择！”
肖然并没有听清楚空空所说的话，她疑惑的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什么命中注定？”
“没事。”空空眼神有些闪烁，“我去给你放血。”它跑开了，肖然怔怔的望着空空的身影，忽然，回过头来，“小然，你腹中的胎儿有些危险，我先给你采颗果子，护住你腹中的胎儿。”
“好！”
肖然露出淡淡的笑容，不管遇到何事，这小家伙终究是向着她，哪怕它失去宝贵的性命。
许久之后，空空嘴里叼着一颗紫色的果子，奔到肖然的面前，并且将果子放在肖然的面前，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跑进了茅草屋中，肖然怔怔的看着地上的果子，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这么做，对空空有些不公平，毕竟，空空帮了她，它很有可能会丢掉自己的性命。
蓦然，肖然失笑出声，从何时开始，她的行事，竟然如此犹豫，果真是因为在乎的人多了，所以想得多了吗？肖然摇摇头，“肖然啊肖然！如此犹豫的你，还是满幸福的，因为所爱的人，都在身边，不曾失去。”他们每一个人，一定会一起走下去，直到白头。
肖然无奈的摇摇头之后，走进了茅草屋，屋子的桌上，放着一个小酒盅，里面盛满血狐之血，空空虚弱的倒在旁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肖然赶忙走过去，轻触了一下空空，担忧的问：“空空，你还好吧？”
空空的小脑袋，从身子中探出来，声音有些弱，“小然，我没事，只要休息一段时间，便好了。”
肖然不知，血狐之血异常的珍贵，不管是解药，还是毒药，对它们来说，都是一次伤害，需要休养数日，才能恢复往日的生机，这也是它们血狐不愿献出血的缘故。
“真的，你没有骗我？”
“没有！”比起其它的血狐，它的情况更为严重罢了。
肖然从窗户望向那片密林，“林子里的果子，你若吃了，是不是很快就可以恢复了？”
空空抬起沉重的眼皮，“没用，小然，你别担心，赶紧出去吧！别让他们为你担心，还有，既然你已经选择了，那么坚定的走下去，我相信你能改变所谓的命中注定。”
它们的身子，只能自我修复，空间内的东西，对它们来说，算是毫无用处，不，也不能说是毫无用处，最起码，灵泉水能帮助它们止血。
肖然轻抚着空空血红的皮毛，轻声的说道：“空空，大恩大德，肖然感激不尽，我先出去了，等会儿，我让舟舟和豆丁进来陪你，你先好好休息，不要乱跑，知道吗？”
“小然，不用特意让他们进来，我真的没事，你赶紧出去吧！”
不知为何，肖然总觉得空空绝非这么简单的休养，可是，空空坚持不说，她也不能逼它，只能等到一会儿，再进来看看，她将空空抱到床榻之上，低声的道：“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暂时，她没有将血带出去，毕竟，屋里还有叶殇他们。
第462章 没得选
就在叶殇打算为肖然把脉时，肖然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并且从炕上坐起来，兴奋之余的路明礼赶忙将圆枕放在肖然的背后，让她靠在上面，肖然淡淡的瞥了一眼叶殇，以及他身后的皇甫语，冷淡的道：“叶殇，你终究食言了。”身份的暴露，又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无人知晓。
叶殇回过头，心疼的看着皇甫语，浅浅一笑，“肖溪，感情这回事，并非我们所能控制，所以，我很抱歉。”他知道肖溪在担心什么，只是，在那种情况之下，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肖姐姐，此事和叶大哥无关，是我自己。。。。。。”
肖然打算皇甫语的话，“小语，你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此事，本是叶殇的不对。”
没有想到，叶殇竟然附和道，“是啊，语儿，你肖姐姐都说了，此事与你无关，你别再自责了，叶大哥看着心疼。”
肖然听闻，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她白了一眼叶殇，“叶大神医，你收敛点吧！”太肉麻了。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叶殇呛了回去，“手伸过来，让我为你诊脉。”说来，也是肖然他们一家子人倒霉，若非遇见他，恐怕他们一家除了有路家那么一家糟心的亲人之外，再无其他的烦忧，可是如今，不光没了房子，连银子都不能赚，真不是一般的可怜，不过，他相信以肖然的本事，定能安然度过，只是，那一日，他恐怕无法看到了。
若说一开始，叶殇还抱有让肖然救救他的念头，那么在看到肖然虚弱的躺在炕上，路明礼痴痴的守在她的身边时，那个念头顿时消失了，他不能让肖然为了他的性命，而失去往日的快乐，他已经欠他们一家太多了，不能一味的让他们为之付出一切，所以，他不能夺走那个本该出生的孩儿。
肖然却是没有让叶殇为之把脉，她淡淡的拒绝了，“我没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对于你体内的毒，你有什么想法？”
叶殇露出惨淡的笑容，“肖溪，你非要如此逼我想起这件事吗？我告诉你，就算丢掉这条命不要，我也不要再欠你们的恩情了，我还不了，再说，本该我早已死去，说不准身子都化为一副白骨了，是你救了我，让我在这个世上苟且偷生，多活了这些日子，足够了。”只是对不起语儿了。
他从来都不相信什么下辈子的事情，谁知道，下辈子是什么样子，所以，下辈子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句空话罢了。
肖然听闻，一下子愣住了，“我没有想到，这些话竟然是从你叶殇的嘴里说出来，叶殇，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不要想太多。”
“好，你问！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想不想继续活着？”
叶殇一愣，带着几分嘲讽，“肖溪，换做是你，你想死吗？”若是能活下去，谁不想好好的活着呢？
“我自然不想死，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肖然淡淡的道：“如若，我能让你活下去呢？”
“然儿！”路明礼心中有些怀疑，他们所说的话，被肖然听到了，并且已经做出了决定，可是，路明礼怀疑归怀疑，但对肖然还是有着信任，肖然不会放弃她腹中的孩儿。
肖然轻轻的拍着路明礼的手背，并没有向路明礼解释什么，而是看着叶殇，再一次问道：“如若，我能让你活下去呢？”
叶殇同样惊讶的看着肖然，“你听到了我和二郎之间的谈话，还是你听到了前辈和二郎的谈话？”他是否可以怀疑，肖然的昏迷是伪装的呢？不过，这个想法，也不过是一瞬，以肖然的个性，她应该不屑做这种事情。
“你甭管我听到了什么，我只问你，倘若，我能让你活下去呢？”
谁料，叶殇竟然拒绝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不能这么做，正如前辈所言，不论何种选择，都是命中注定，既然命中注定，我将丧命于此，我又何必执着呢？肖溪，你腹中的孩儿，她有权利来到这个世上，哪怕只是看一眼，你也不能残忍的剥夺他的性命。”
叶殇心中这般想，也这般说。
“你甭管我会付出什么，也别管什么命中注定，我还是那个问题，你想继续活着吗？”
顿时，叶殇改变了主意，“不想！”为了那个可怜的孩子，叶殇也认为他应该拒绝肖然。
“既然你不想活，那我也没有办法，本来我还打算救你，不过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毕竟，强人所难的事情，我做不出来。”肖然有些疲惫，“好了，你们先出去吧！”
“语儿，你和小年先出去，我有事要问肖溪。”
皇甫语和小年乖乖的离开了。
叶殇冷冷的瞥了一眼肖然，“肖溪，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狠毒，我想不明白，如此残忍的你，有什么值得让皇兄惦记你两世之久？”甚至在乎肖然的程度，超过了他，这一点，让他很是不爽。
“你知道了？”
这一点，肖然倒是没有想到，万俟珩为了叶殇，竟然将她的秘密告诉叶殇，看来，如今的他，也是孤注一掷，难不成叶殇的生死，真的关乎于天下吗？还是说，这一切不过是万俟珩的谎言？
肖然迷茫了。
“是，我知道了，只是我心中还是有丝迷惑，不过从你刚才的话语中，我得到了答案，原来前辈并没有骗我。”
“可那又如何？你应该清楚，万俟珩用兄长来威胁我，我能怎么办？我和兄长好不容易重逢，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他出事，叶殇，我没得选择。”
“所以，你决定放弃你腹中的胎儿了吗？”
“我从不曾这么说过。”
“如此明显，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你的选择吗？更何况，你方才不也说了，你没有选择吗？此时，狡辩不觉得虚伪吗？肖溪，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你连二郎都不如，最起码，二郎会拼命保护你们，而你，却是轻易放弃，你太令人失望了。”
第463章 护你们周全
肖然只是紧紧的抓住路明礼的手，没有向路明礼解释什么，而是对叶殇说：“你想活，我想要兄长活！”
叶殇有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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