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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韵[封推]-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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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时,回到了南河村。
    刘承志拿着礼物先去了老宅,不知和老爷子说了什么,只是刘承志出门时老爷子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第二天,村民们都看到刘老爷子的头发白了一半,站在村口念念叨叨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
    ……

正文、第198章 雪舞鱼龙

上房里,刑氏和雪梅坐在拨步床上缝衣,膝上盖着厚厚的小棉被,身前的胡桃木案几上放着一只青铜护手炉,母女二人若是缝衣手冷时便伸手在暖炉上焐一会。室内暖意融融,耳听屋外寒风低啸,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雪梅把一条婴儿穿的锦棉襦袄边角收好后放在膝上,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刑氏在对面接过来看了看,看到针脚虽不整齐却极其细密,不由得颌首,“闺女的针法比起以前精进的多,倒是有了几分……呃,你娘我的几分手法……”刑氏前言不搭后嘴的说了这句话后,心虚地看了一眼雪梅。
    雪梅微微一笑,知道刑氏说的是以前雪梅,便只装作没听懂,笑着向刑氏请求针法。
    刑氏见她不在意,便长吁了口气,遂也平心静气地指点起雪梅来。
    母女俩人正说着话,上房的棉帘被人挑起,一个十岁左右还没留头的小姑娘手里捧着茶具进了屋,后面跟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提着水铫子。
    刑氏见到她们进来,急忙从拨步床上坐起,穿上鞋子就要从她们手里接过来,可是俩个小姑娘却是死活不肯,恭恭敬敬地替刑氏和雪梅倒了两碗茶。
    “主母,二姑娘,请吃茶。”
    刑氏笑眯眯地端起茶盏,看着十二岁的少女道:“无邪,你和你妹妹就只当这是你们自己家。咱们家历来都没有使唤人的习惯,不用这样……”
    无邪福了一福,口称不敢。
    这两个少女是年前刑父送来的,大的叫大妞,小的叫二妞。刑父送来之时,饿得皮包骨头,只剩下两只眼睛骨溜溜的令人可怜。
    “这是你娘的一户远房亲戚姓卢,家里今年夏天遭了灾,一路逃荒才逃到咱们洛阳。我见他们怪可怜的。再加上又知根知底,便作主替雪梅收了她们。孩子的爹会算帐,娘会针线上的也会做饭,以前曾跟过一户乡绅管家。”
    既是老父推荐过来的。刑氏哪里有不收的道理?再加上她也觉得雪梅确实应该收个婢女,免得嫁到姜家身边连个帮忙的人也没有。便做主将这两个姑娘认做了养女,姑娘的爹娘认做了养兄养嫂,对外只说是来投奔的远房亲戚,实际上算是收成了奴仆。
    既是收了奴仆,卢家人便决定弃以前的名字而不用,男的改名叫卢忠。两个小姑娘就由雪梅给起了名字,大的叫无邪,小的叫雨燕。
    南河村的人见到刘家二房开始呼奴使婢了起来,不免议论纷纷。直到后来听说这是给雪梅准备的,这才没有了声音。
    刘承业已经失踪两个月了,当初刘家二房只差快把洛阳城给翻了一个遍,却始终没有找到刘承业的影子。
    后来因为雪梅生病,只得从城里回来。
    刘承志将刘承业失踪的消息说给了刘老爷子听。刘老爷子本来是想将连氏和芳兰接回家里居住。可是又听到刘承志说是芳兰把雪梅推到河里的,便又住了口。
    第二天,他的头发就白了一半。每天都要去村口站上那么一会,嘴里念念有词。
    刘承志知道,他是在想念长子。
    后来和老爷子说了好几次,想将他和饶氏请到家中奉养。
    就连饶氏都心动了,想住到二儿子家里。可是刘老爷子不为所动。坚持要住在长房中。
    “你大哥虽是……可还有敬东呢,他是承重孙,我住到你家算怎么回事?别人会不会笑话他不孝顺?”
    刘承志和刑氏没有办法,只得每日早晚请安,时常送些吃食过去。
    秦夫子知道刘承业失踪的消息,不免唏嘘了一番。他的妻儿也是莫名其妙的就在家中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没想到现在刘家也出了这样的事,怎不叫人唏嘘?
    自此以后待敬东便与别人不同,有时也会督促他的功课。
    敬东自从父亲失踪后,整个人都变了,好像突然间长大了一样。不仅开始读书了。更是开始知道孝顺刘老爷子。
    也许是因为王秀儿有孕,心中升起了父爱之感。
    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养儿方知父母苦。
    这一个冬天,敬东和敬山都在跟着秦夫子读书,学问不仅没落下,反而精进了不少。
    刘老爷子和刘承贵心生感激,过年的时候给秦夫子拜年的礼物比往年都要丰厚些。尤其是刘承贵,简直就要把秦夫子敬到天上去了。每隔几天就要去秦夫子家里,看他是不是缺柴少米了,若是见少了立刻就添上。段氏更是把秦夫子家里的家务给包了,里里外外都给打扫的整整洁洁。
    腊月里,刑氏领着段氏去了一趟城里,和燕大娘子见了面。
    燕大娘子听说丽质有个嗣兄,现在正在用功苦读,对丽质更是满意了几分。
    两方家长隔几天后又见一次面,交换了定亲的信物,又换了八字庚贴,便算是把丽质的亲事给定了下来。
    雪梅虽然没有见过燕南,可是见到刑氏和段氏回来后对燕南赞不绝口,便也真心替丽质高兴。
    过年时,刘广德没有回来。只是遣了几个小厮和婆子往家里送了年礼,说是前几个月才请过探亲假,现在年前不好请假。
    可是实际上,刘广德却是请了两个月的假,领着郑倩和两个女儿回了南京城,给老丈人拜寿去了。
    这些事情,刘家人并不知道,还是年前叶府过来送年礼时,叶管家‘无意’中说出来的。
    刘老爷子听了后一阵伤神,只觉得二儿子没有将高产种子送给刘广德真是对了。他给老丈人祝寿,刘家人谁还能挡着不成?就是说了实话又怎样?难道刘家人就敢和郑侍郎比了?难道就拦着不让你去南京城了?
    老爷子心中有气,便准备了一份礼物,托了商队送往登封县,算做是刘家给郑侍郎拜寿的贺仪。
    刘广德派来的婆子私下里找了刘承礼和苗氏,劝了他们数次,想带走他们和敬泰。
    刘承礼一开始是坚决不肯,可是慢慢地开始动摇了。
    他看到敬东和敬山都开始读书,可是却没有名师指点。将来的出息也到不了哪里去。刘广德说了,将来替敬泰延请名师,一定能把他教成材。
    他心动了……儿子跟着刘广德肯定比跟着他这个亲爹有出息。
    于是,他找了刘老爷子商量。
    刘老爷子久久没有言语。最后说了一句话,“不管你去哪,不管你离家多远,这里都是你的家,你的宅子我给你留着,累了倦了只管回来……”
    刘承礼冲着刘老爷子深施一礼,下定了决心。
    来送年礼的马车渐渐地远离了南河村,敬泰和翡翠的哭声一阵一阵地传来,如同重鼓似的,不停地敲在刘承礼和苗氏的心口上。
    “他虽是我亲老子。可是他没养过我一天,我是大伯养长大的。以前我误解了大伯,可是大伯啥都没解释。我后来才想明白,大伯让我和他住一个院子,是因为大伯生怕我跟着别人学坏了。要天天在眼皮子底下盯着我。”
    “我要留在家里孝敬大伯和大伯娘,你要是想跟着孩子享福你就随孩子一块去吧。”刘承礼一脸严肃地和苗氏说话。
    苗氏摇了摇头,也愿意留下。
    俩人含泪看着马车行走,相扶相依的慢慢往村子里走。
    走到老宅门口走,看到了刘老爷子正倚门张望,见到俩人走到身前,不由得老泪纵横。
    “大伯……”刘承礼和苗氏恭恭敬敬地跪下。冲着老爷子磕了三个头。
    “喛。”刘老爷子先是扶起了侄子,又虚扶起了侄媳妇,紧紧的牵着侄子的手,将他往家里领,“让你大伯娘给你做顿好吃的,好吃的……”
    苗氏走在后面。扭头往村口的方向望了一眼,眼前是重重又重重的宅院和树木,哪里能看到儿女们乘坐的马车?
    默默地拭了把泪,垂首走在刘承礼身后。
    饶氏虽是红着眼,看到俩人被老爷子领进了堂屋。嘴里微微上翘。可是嘴上却依旧不肯饶人,张嘴就骂苗氏。
    “娃和她姐那是享福去了,你哭啥?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哇’地一声,苗氏却向前一扑,扑到饶氏怀里哭了出来。
    “将来娃享了福,中了状元,还能少得了你的诰命?瞧你那拧巴劲,一辈子没出息的命,就是穿上诰命服也撑不起来……”饶氏骂着骂着,却搂着苗氏哭了起来,一迭声地喊我的孙儿,我的孙儿。
    婆媳俩人哭成了一团。
    她们在家里哭,敬民却站在李家村河岸痴痴地看着李娟家里的方向。
    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跑到了她家,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了她家的水桶就开始挑水,一直将水缸挑满,又接过了毛氏手里的砖头,帮她补着猪圈中透风的窟窿。干完了活转身就走,不在李家吃饭也不喝水,更不和李娟说话。
    第二天,敬民干完了家里的活计,又跑到了李家,依旧是挑水劈柴,专挑重活干。
    第三天,依旧如此……
    小年时,敬民帮李家干完了最后一天的活,隔着上房的门向里面不能行动的李玉贵拜了个早年,便转身离去。
    上房里,李娟早已经泪如雨下。
    刑氏看到儿子回来了,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有说。晚上吃饭时,却特意将一只鸡腿挟到了敬民的碗中。
    雪梅看了看刑氏,又看了看用力啃鸡腿的敬民,将自己碗里的鸡腿也挟给了他。
    刑氏狠狠地剜了雪梅一眼,“一对小白眼狼……”
    就这样,雪梅来到大明的第一个元旦过完了。
    正月十五,姜恒来请岳父岳母去城里看灯,看完了灯,再过几天又要闭门苦读,准备今年八月的乡试。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雪梅看着那人穿着自己缝制的锦袍,在万千灯火中蓦然回首,莞尔一笑。
    不由得痴了……
    ……
    ……

正文、第199章 又是一年

姜恒头戴黑漆纱帽,身穿元色交领曳撒,褒衣博带,大袖翩然,面色如上元皎月,鼻梁高挺,身材颀长,双眉宛若墨画。
    看着身后垂首走着的雪梅,脸上泛起柔柔的涟漪。
    雪梅抬起头,看着前面走着的人,四目交接之下,露出会心的微笑。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柳枝抽条,发出丝丝嫩芽,田垅边升起一层鹅黄色烟雾。
    上元佳节过完后,叶知府下了一道公文,南河村的乡民刘承志因勤勉公正,特被提升为粮长,负责南河村以及邻近乡村收粮一事。此道公文一出,刘家二房立刻热闹了起来。
    村民们也打趣要求刘家宴请乡邻们以做庆祝。刘承志自然是喜气盈盈地允了,在刑父那里买了两口猪,置办了二十几桌的席面。
    刘家的喜事一件接一件,刘承志刚刚升任了粮长,大女儿明珠生产的日子也紧接着来临。
    经过了一天一夜紧张分娩,明珠替赵家诞下了第二个男孙。
    “母子平安!孩子可壮实了。七斤二两,是个大胖小子。”接生婆笑逐颜开的抱着孩子从里间产房走了出来,让外间的刘赵两家人观看。
    这年头医学不发达,也没有什么保健措施,新生儿的体重也就说明了这孩子将来能不能成人,如果是四五斤的孩子,极有可能生下没几天就夭折,而七斤二两的婴儿存活率是相当高的。接生婆高兴的就在于此,她的接生存活率直接关系到以后的接生费。
    婴儿在室内就已经清洗了一番,脸上和身上非常干净。婴儿闭着双眼,身上裹着刑氏送来的小花被,小嘴一咂一咂的,看得雪梅稀罕不已。
    雪梅悄悄地伸出食指,拿手指在婴儿脸上摩挲了一下,只觉得手下宛如瓷器般滑腻,令人爱不释手。
    婴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往雪梅这里侧了侧脸。雪梅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汪水,眼睛不舍得挪开。
    刑氏看着女儿的表情,轻轻叹了口气。眼睛往窗外看了一眼。窗户上糊着厚厚的一层窗纸,什么也看不到,却能听到走来走去的脚步声,也能听到院外刘赵两家的男子们低声议论的声音。
    直到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后,院中的人才停止走动。赵大诚将一块在怀里暖得热乎乎的玉璋从门缝里塞了进来,赵母接过来后,又在怀里焐了一会才塞到了婴儿的被子中。
    婴儿在被子里拱了拱,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逗得屋里的人连声轻笑。
    刑氏笑了一会,脸上突然露出一丝伤感。
    自己。也到了抱孙子的年龄了……
    敬民……
    一想到敬民,刑氏就愁上心头。
    家中就这一个儿子,虽是能打能骂,可刑氏不愿意和他离心离德。这几个月,敬民的所作所为刑氏都看在眼里。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先把家里的事情做完,然后就乘渡船到李娟家挑水劈柴。做完李家的事情,又马不停蹄的往自家田里而去。
    刑氏有心骂他几句,可是敬民并没有耽误家里的事情。可是不骂他吧,现在两村的人谁不知道敬民喜欢上了李娟,天天跑到李家干活。
    刑氏现在一筹莫展,不知到底该怎么才好。
    如果顺了敬民的心。娶了李娟就是拖累。可是不顺敬民的心,转眼间母子就离心了。而且李家现在这个样子,她又说不出不许敬民去帮忙的话。
    “儿女都是债啊……”刑氏只有叹息一声。
    刑氏的为难,雪梅都看在眼中。
    私下里,她也曾找过敬民,希望他能看到父母的为难。可是敬民只说了两句话。就将她未说出的话全部堵回。
    “如果她家跟以前一样,我放弃就放弃了。可是现在玉贵叔瘫在床上,每天的医药费就不少。越是这个时候,我越得管。如果我不管,不知有多少人要去欺负李娟。现在我站在前面。别人就是想逼着李家卖田卖宅,那也得看看咱们老刘家答应不答应……我是男人,我不能背信弃义。哪怕她不嫁给我,我得保她在嫁人前安安稳稳的。”
    雪梅无声的笑笑。
    刘家都是好人,刑氏是,刘承志是,敬民也是。
    刘承业失踪半年了。
    这半年来,刘老爷子日夜思念长子,每天都要去村口眺望,可是却没有一次能看到长子。
    芳兰因为刘承业失踪,和母亲连氏过来闹了几次,二房的人一开始还能容忍,可是看到芳兰实在闹的不像话了,便直接把芳兰推雪梅入河的事情摊开来说。
    刘承贵和刘承礼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乍一听到几乎惊呆当场。
    一开始因为刘承业失踪的事情对大房还抱有同情之心,可是这会却无一不是在想:这是报应,这是大房的报应。刘承业的女儿杀了人,最终的业果却是由刘承业来承担。
    芳兰又羞又怒,说要撞死在二房。
    二房的人目光冷冷地,说你要撞死随便,你就是死了也不许进刘家祖坟。
    王秀儿更是大骇,她没有想到小姑子居然是杀人凶手。这样的小姑子,以后还怎么相处?
    她便以肚子里的孩子要挟敬东,不许芳兰再进老宅的大门,别院的庄子也不再让她们母女居住。而是洛阳城外又另买了三间瓦房的小院,让她们母女搬出了庄子。
    芳兰和连氏一开始不肯,哭闹了许久。
    敬东只是冷冷地道:“这个庄子是要留给我孩子的,将来我孩子若是知道这庄子里住过杀人犯,他心里会怎么想?”
    “你无情无义,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哥哥……”芳兰大声悲哭道。
    “我再无情无义也不会对自己的亲人下黑手!若我真是无情无义之人,便该将你赶出庄子后不管你,任你自生自灭。现在不过是因为你是我亲妹妹,我不管你不行,可是你也得替你的侄子想想,难道让你的侄子以后难做吗?我一年给你们二两银子,好歹够你们吃用的。”敬东说完了话,便命令庄丁们将俩人的行李提出。
    连氏以不知道芳兰杀人的理由。要求回老宅居住。
    敬东面上淡淡地,冷调冰冷,“若是别人不知道,我只管信了。可是娘说不知道,这可真是奇了。芳兰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娘功不可没。还望娘看在您未来孙子的份上,从此后不要再和儿子联系了,儿子可不想将来的孩子变得和芳兰一样。”
    连氏被这些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庄丁们把行李搬上车。
    灰溜溜地和芳兰上了车。
    雪梅知道后,只是感慨了一番。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连氏将敬东和芳兰养成现在这样,也不知她悔不悔?
    敬东还好些,成亲之后被王秀儿调教的多少懂了些事。可是芳兰却是一意孤行。越来越阴险。
    这样一想,却又觉得敬东不许连氏回来是做对了。万一连氏回来,继续教养敬东的孩子,岂不是又养出一个芳兰?
    就让芳兰和连氏一起,相爱相杀去吧。
    处理完这些事情。雪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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