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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妾当道(瑾瑜)-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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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周珺琬方到得宜兰院正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宁夫人近乎歇斯底里的沙哑嘶吼声,还夹杂着瓷器摔在地上的声音。
“夫人今儿个多早晚醒的?还是天不明就醒了?”周珺琬因问身后的碧螺和红绡。
碧螺和红绡见问,忙小心翼翼的赔笑答道:“回二***话,夫人还是在昨儿个差不多时辰醒的,一醒来……便要治王妈妈和郭妈妈的罪,说她二人伙同二爷一块儿欺瞒她,不将她这个主子放在眼里,简直罪不可恕,说……还说她好好儿的,根本没有疯魔,还说二爷……忤逆不孝,早知道当初方生下二爷来时,就该一把掐死了的……”
随着宁夫人“病情”的日益加重,宜兰院上下也不知不觉改变了素日里对周珺琬的态度,尤其是碧螺红绡几个,更是早不见了往日里对着周珺琬时那种有意无意流露出来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都变得极其恭敬谦卑起来,皆因在她们看来,宁夫人如今病成这样,怕是再指望不上了,那她们在侯府惟一也是最大的靠山,便只剩下齐少游,而齐少游又对周珺琬那般看重,就算他迟早要娶正室夫人,也不见得就能灭过周珺琬的次序去,如今她们讨好了周珺琬,只会有好处不会有坏处!
周珺琬闻言,皱眉沉默了片刻,方叹道:“二爷待夫人的孝心,旁人不知道,二位姐姐可是再清楚不过的,若是让二爷知道夫人竟这么说,还不定怎生伤心呢!罢了,这话儿可千万别让二爷知道了……我瞧瞧夫人去!”说着推门走进了屋里。
就见宁夫人正如困兽一般坐在靠窗的榻上,但凡她稍稍一动,一旁王大贵家的与郭妈妈便如临大敌一般,立刻上前制止她,困得她几乎不能动弹半分。
许是连日来都不能得见天日的缘故,宁夫人的脸色看起来青白一片,配上深深下陷的黑眼圈和因瘦了许多而高高凸起的颧骨,再衬以凌乱的头发和身上宽大的白色长袍,乍一看,还真有几分像是疯子。
王大贵家的与郭妈妈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一脸的菜色,都一副疲累至极的憔悴样儿,显是有日子没好生吃过一顿饭,好生睡过一觉了。想想也是,她两个日夜都要守着宁夫人,怕她不定什么时候就又发作了,一旦闹开,实在不好看,且牵涉到早年的阴微事,她们也不敢让旁人来替换自己,生恐旁人听了一些不该听的话去,可不就只有自己个儿咬牙硬撑了?
本来齐少游和齐涵芳倒是不算旁人的,宁夫人便是说了什么,让自己的儿女听去了也不打紧,奈何齐少游和齐涵芳自宁夫人第二次“发病”以后,也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厌恶亦或是躲避,都很少亲至宜兰院了,泰半时候都是打发下人过来,以致王大贵家的和郭妈妈连他们的人影儿都瞧不见,又何谈让他们来换自己二人?
地上则满是大大小小的瓷器碎片,黑乎乎的药汁流得满地都是,有些已经干了,有些还淌着,合着十来枚黄色的符咒,——这些符咒系齐少游悄悄儿去城外的普渡寺求来的,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不是办法的办法了,只可惜,宁夫人显然不买账,压根儿就不屑带那些符咒,口口声声只说自己没疯,——给人以一种很肮脏的感觉。当然,屋里的空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周珺琬将以上情形尽收眼底,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痛快,上前恭恭敬敬的屈膝给宁夫人见礼:“妾身给夫人请安!”
奈何宁夫人一见她便怒目而视:“你个小贱人来做什么?我不想看见你!少游呢,你又把他哄到哪里去了,不让他来见我?我好好儿的儿子就是这样被你们这些狐媚子给挑唆坏了的,看我今儿个饶得了你们哪一个!”一边说,一边还要扑上前打周珺琬。
只可惜才一动便被王大贵家的和郭妈妈一左一右制住了,赔笑柔声哄道:“夫人,二爷和二奶奶都孝顺着呢,只不过二爷这会子必须得去国子监,所以不能过来给您请安,可二奶奶来了,也是一样的啊!您不如乖乖儿的把药吃了,再好生睡上一觉,等您醒来,二爷指不定就在您床前了!”
“我为什么要吃药,我好好儿的,为什么要吃药!你们两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看我明儿怎么收拾你们!”听得二人竟是用的哄小孩子的语气与自己说话儿,宁夫人越发怒不可遏,眼里几欲喷出火来。
她不明白,明明自己就好好儿的,为什么王大贵家的和郭妈妈却非要说她病了,日日困着她不说,还逼着她吃这样药佩那样符的,甚至连她亲生的儿子亦觉得她病得不轻,下令不让她踏出房门一步,偏偏无论她怎么说自己没病,都没人相信她,实在是可恶至极!
至于她之前曾两次“看见”连素馨之事,最初她是真个害怕的,但这害怕却在被王大贵家的和郭妈妈困了这么久后,悉数转化为了愤怒,如今已是半点不觉得怕了。
宁夫人骂完,又挣扎起来,也不知她忽然间哪里来的力气,竟让她挣脱了王大贵家的和郭妈妈的箍制,一下子朝周珺琬冲了过来,嘴里还叫着:“我先打死你个蛊惑我儿子的小贱人,再收拾别的吃里爬外的东西……”
万幸周珺琬躲得快,王大贵家的与郭妈妈又很快便回过神来,拉住了宁夫人,她方得以不被宁夫人抓上。
王大贵家的因一脸歉然的对周珺琬道:“夫人这会子有些激动,二奶奶不如先回去罢,这里有我和郭姐姐伺候即可!”与碧螺红绡对周珺琬更多的是惧怕和讨好,所以改变了态度不同,她和郭妈妈则是被周珺琬的“孝心”和为她每日早晚都会亲自过来一次嘘寒问暖的态度所感动,这才会无形中改变了素日对她的态度。
周珺琬也约莫猜得到二人待自己的态度为何大为改观,当下又细细嘱咐了二人一回,并言辞恳切的对二人连日来的辛苦表示了感谢,这才离开了宁夫人的房间。
却是方一走出门外,便忍不住冷冷的勾起了唇角,宁氏,你当日害齐少衍的生母和真正的周珺琬母子时,可曾想过自己会落到今日这般下场?丈夫对你不闻不问,凭你是“染了风寒”还是“出痘了”,——“出痘了”是宁夫人第二次发病时,齐少游找的回齐亨的借口,回之前还担心齐亨会动疑,不想齐亨却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便再无下文,之后也是一次也不曾亲来瞧过宁夫人;儿女亦对你退避三舍,怕让外人知道有你这个“疯子”母亲后,会影响到自己的前程;下人们就更是早存了别样心思,待你早无丝毫的真心和忠心,你也算是真正的众叛亲离,好日子过到头了!
回至倚松院自己的院子,文妈妈迎了上来,一见面便“关切”的问周珺琬道:“夫人怎么样了?今儿个可好些了?”
周珺琬一脸的凄色,摇头道:“还是老样子,也不知多早晚方能好起来!妈妈可千万要约束好咱们院子的人,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做的事不做,省得再惹二爷烦心!”
文妈妈自是一一应了。
主仆两个冠冕堂皇的说了一通,待打发了其余伺候之人后,周珺琬方恣意的笑了起来:“妈妈不知道我瞧着宁氏如今那副半疯不疯的模样儿,心里有多痛快!真该让妈妈也亲去瞧瞧,出一口心底那口恶气的!”
文妈妈闻言,因笑道:“不必亲眼瞧见,只听姑娘转述,我心里已经够畅快了!”她家小姐和小主子的大仇,总算是得以报了一多半儿了!
当下主仆两个又笑了一回,周珺琬方正色道:“对了,再过两日便是二十四了,妈妈悄悄儿准备一些香烛祭品之类的,到那天晚上再设法绊住二爷,咱们且去一趟竹林里。之前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既已知道了,总不好什么表示都没有。”也算是她为齐少衍母子尽的一点绵薄之力了。
“……姑娘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定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文妈妈怔了一下,才想起周珺琬曾与自己说过二十四日说是齐少衍的生辰,实则是他生母的忌日,想着“死者为大”,马虎不得,因忙屈膝郑重的应了。
周珺琬沉重的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又道:“还有沈家人和崔家那里,也记得叫人多盯着一些,我要知道他们的一切动向,明儿才好打趸算总账!”如今真正周珺琬的大仇已算是报了一多半儿,剩下另一个凶手周太夫人她也已有了对付的办法,也是时候该对沈家人和崔之放施以最后的致命一击了!
章一二三
更新时间:2013…1…14 11:51:21 本章字数:3452
二十四日一早起来,周珺琬发现天竟下起了雪,昨儿个她便见云层十分黑重,想着只怕今年的第一场雪该近在眼前了,不想今儿个雪就真下了起来,在半空中如柳絮般飞舞,很快便替整个西宁侯府穿上了一件银色的外衫。爱豦穬剧
雪一直下到半下午,仍扯棉搓絮一般,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周珺琬看在眼里,不由暗暗着急起来,如果这雪一直到晚上都不停的话,她要找什么借口才能让齐少游离开她的屋子至少一个时辰以上?总不能直接将他赶出去罢?她如今倚仗他的地方还多,万万不能与他撕破了脸,无论如何都还得虚与委蛇下去。
倒是可以打发文妈妈代她走一趟那片竹林,文妈妈便是离开三两天的,只怕齐少游都不会觉得异常,可这样一来,又未免显得太不够诚意,还不如根本就别打发人去呢!
周珺琬左思右想,都拿不出一个万全之策。
还是文妈妈有主意,转着眼珠提议道:“姑娘如今是又要管家,又要侍奉夫人,便是铁打的身子,时日一长,也经受不住的,今儿个天气一下子转冷,可不就病倒了?就委屈二爷今晚上在外书房歇了罢,省得过了病气,姑娘意下如何?”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周珺琬闻言一想,不由点起头来,“那我这就妆扮起来,好叫二爷待会儿回来后,一眼便能瞧见我是真病了。只是如此一来,晚间只怕妈妈就不能陪我一道去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妈妈留下,遇上什么状况,总比锦绣来得稳重些,还有宜兰院那边,也得先使人过去说一声。”她如今可是宜兰院乃至整个西宁侯府上下交口称赞的孝顺人儿了,可不能轻易落人以话柄。
文妈妈一一应毕,手脚麻溜的服侍周珺琬换了家常素色衣衫,又服侍她将妆容洗去钗环褪尽,再扑上一些黄色的粉,周珺琬整个人瞧起来便真有几分病容了。
这还不算完,为更显逼真,文妈妈随即又将窗户都放下,并命人取了治风寒的丸药来,拿热水研开,将屋子四周都洒了一遍,让整间屋子都弥满了一股淡淡的药味儿。
以致晚间齐少游回来时方一进屋,便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皱眉问道:“这什么味道呢,怎么也不说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文妈妈忙满脸堆笑迎了上前,屈膝行礼后道:“回二爷,二奶奶上午去与大小姐二小姐议事时不慎吹了风,中午回来时便有些个头重脚轻,这会子正吃了药渥着发汗呢,所以不敢开窗,还请二爷见谅!”
“咳咳咳……”像是为了给文妈妈的话作证似的,她话音刚落,里间便传来周珺琬阵阵的咳嗽声,连带说话声都有气无力的,“可是爷回来了?还请爷恕妾身身上发软起不来身,不能服侍爷……咳咳……爷今儿个不如就委屈去外书房歇一宿?不然过了病气,妾身可就真是罪过大了……”
自宁夫人“生病”以来,齐少游早闻厌了各种药味儿,如今是一闻见药味儿便没来由的烦躁,哪里还等得周珺琬这句话?当下便顺势说道:“既是如此,那你就好生歇息,我且去外书房凑合一晚,明儿再回来。”又吩咐了文妈妈等人几句,“好生伺候你们主子,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别怪我无情!”
说完便转身自去了,余下文妈妈瞧着他走远了,方撩帘进得里间,悄声向床上的周珺琬道:“二爷已经走了,看情形今晚是再不会回来了,我已嘱咐过他身边的小子们一有动静便往里面递话儿,姑娘只管放心!”
周珺琬满意的点点头,想了想,又道:“不过待会儿还是得让锦绣扮成我的样子,躺在床上才好。”
文妈妈忙道:“姑娘放心,我自会安排妥当的。”
于是待天一黑透后,周珺琬便披了斗篷,带了事先准备好的几样简单祭品,趁着夜色,踏上了去往那片竹林的路。
彼时雪仍“唦唦”的下着,使得地面一直泛着幽幽的光,便是不打灯笼,也能将四下里的景色大致瞧个分明。也幸得雪下得大,人们若非有急事轻易不肯出门,周珺琬这一路行来,才能得以一个人都不曾遇上过。
一时进了竹林以后,因竹林茂密,雪透不进来,再不能像之前那样反射出幽弱的光,周珺琬看不清楚,只得打亮火折子点了临行前文妈妈执意要让她带上的小巧琉璃灯,借着灯微弱的光,继续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去。
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抵达了竹林深处的那间小屋前。
就见小屋的房顶也早被覆上了一层薄雪,衬着窗户里透出来的一缕清冷的微光,显得整间屋子孤零零的,较之往日更觉萧索。
周珺琬不由顿住了脚步,暗想今年的第一场雪早不下晚不下,偏挑在今日下,难道是上天也在怜惜连夫人红颜薄命,也在为她落泪不成?转念一想,若上天真有灵,当年也就不会任由连夫人被宁夫人和周太夫人合谋害死了,可见上天也是欺软怕硬、欺善怕恶的!
念头闪过,周珺琬轻轻推开了小屋的门,一阵穿堂风随即吹过,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忙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反手关上了屋门。
屋内还像上次她来时那样,什么摆设都没有,只在当中的长案上供着连夫人的牌位、两盏长明灯并四五样新鲜的果品,再就是一个三足泥金兽香炉,里面插着几支尚未燃尽的香,然香炉下却没有多少香灰,显是有人时常擦拭洒扫,而这个人不用说必定是齐少衍。只不知他这会子去了哪里,她原本还以为定会在这里遇上他,还打算祭拜完连夫人后,便与他说说正事呢,如今看来,只能另找机会了。
想起齐少衍,周珺琬自然而然想起了上次在花园里他对她提及连夫人时话语里的沉痛和隐忍,她禁不住暗自喟叹,若是连夫人如今还活着,她与齐少衍定是母慈子孝,日子过得不定怎生快活罢?只可惜天妒红颜,让她早早就去了,也让齐少衍早早便失了母亲的爱护庇佑,单就幼年失怙这一点来说,她与他倒也从某种程度上算得是同病相怜了,毕竟他们自小到大都几乎没得到过母爱,惟一不同的是,连夫人于齐少衍来讲是真正的慈母,她的离去让齐少衍痛心不已,杜氏却明明还活着反不如死了,她的存在只会让她悲愤厌恶不已!
强压下心中的失望与嗟叹,将自己准备的祭品轻手轻脚于长案上放好,再点上一炷香举在手里,周珺琬对着连夫人的牌位跪下,虔诚而恭敬的磕了三个头,同时在心里默默诵道:“连夫人,愿您一路走好,下一世事事顺遂,长命百岁,再不要受此生之苦楚……”
默诵完毕,周珺琬站起身来,将香插入香炉后,因见长案上长明灯里的灯油已不多了,一旁又整好摆了个小油瓶,遂执起小油瓶,为那两盏长明灯添起灯油来。
她添得专心,以致竟没注意到屋门不知何时已被人推开了。
齐少衍修长的手指扶在门框上,定定望向屋内那一片幽幽微光中背对着他的女子,心里忽然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来。
他原来还以为屋里不会有人的,当然,他也从不希望这里有人,这是属于他和母亲的地方,是他心里最柔软最温暖的一处所在,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母亲的安宁!
可看着眼前昏黄灯光下忙碌的背影,他心里却半点没有不悦的感觉,不但没有不悦,反而觉得酸酸的暖暖的,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除了他自己,眼前的人,是第一个也是惟一一个为他母亲长明灯添灯油的人!
虽然那人一直背对着他,看不到面容,可他就是知道那是谁,第一眼就知道那是谁!
齐少衍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将想要流泪的冲动压了回去,他正待走进屋里,忽然一阵风起,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风穿堂入室,吹得满室灯光摇曳。
周珺琬忙半俯下身,以身体护住了面前那两盏油灯,虽然扔看不清她的面容,可单只看她的动作,单只看她那份小心翼翼,就足以感受到她的那份真心……落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只会以为这两盏长明灯是为她家中长辈或是她所珍视的人点的,却不知道,她们根本素不相识!
齐少衍心里,就越发觉得温暖了。他禁不住举步,轻轻走进了屋里。
彼时周珺琬也已感觉到异常,抬起了头来,整好就瞧见齐少衍正一步一步向她走近,清逸俊朗的脸上,是她所从没见过的温柔,也不知是不是对她的,她的心跳没来由的一下子加快了许多,喉咙更是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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