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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娘子的锦绣良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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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珺浅浅叹息,摇头道:“娘山上采药时被毒蛇咬伤,没能及时解救……病来得急,去得也快,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就走了。”

    饶是玉珺亲口说出,林牧之仍旧不敢相信,那样浅笑低吟的玉桥,年仅三十六的玉桥就这么离开了人世。

    他刚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裂缝。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的母亲,可是她总躲着我……”林牧之想起玉桥的脸,心里痛地说不出话来。当年分别时,玉桥还是个风华正茂的少女,巧笑嫣然仿佛昨日。可是今日竟未能再见上一面,就黄泉相隔。说起从前分别的原因,更是懊悔万分,“终究是我负了她。她临死都不原谅我罢。”

    “娘找过你的。”玉珺顿了顿,道:“那年娘说带我到京师游玩儿,可是哪儿也没去,就在一个府邸跟前徘徊了数日。我那时疑惑,嚷着让她带我去买好吃的糖葫芦,她却不肯。当时小,我不明白,如今想起来,那个府邸似乎就是将军府……”

    林牧之身体震了一震,满眼里全是不甘和疑惑:“她既然来了,为何不来找我!”

    “我们在那附近徘徊了许久,后来府里出来个长得很好看的夫人,见了娘就拉着我们离开了。她跟娘说了好一会的话,娘回来就带我走了,之后便怏怏不乐了好长一段时间,每日夜里我都听到她在哭。后来她发烧,我只隐约听到她在说。珺儿,你爹真的不要我们了。”玉珺抬起头,满脸全是泪,“娘自小便告诉我爹已经不在人世了,那次我初听娘的话,才知道我的爹还活着,当时心里也是纳罕。可是娘当时太难过了,我一直都不敢问娘。如今想起来,娘不知是受了多大的打击,才会病成那样。”

    “爹怎么可能不要你们!”林牧之简直不敢相信,心底里的疑惑越发深了,追问道:“你可还记得那夫人长什么模样?”

    “当时年纪小,记不得人,原本都忘得差不多了。”玉珺迟疑了片刻,支吾道:“可是前些时候见了您的夫人,我才恍然想起来……那位夫人,长得同你的夫人很像。那时候夫人同娘说话,她的丫鬟带我在边上玩儿,我问她叫什么,她还告诉我,她叫冬梅。”

    “冬梅……”林牧之咀嚼着这两个字,一颗心简直沉到了谷底。冬梅,不正是李媛的贴身丫鬟?

    他仔细看玉珺的表情,想要在她脸上寻出一丝破绽,可是没有,她的女儿坦荡荡地望着他,脸上全是哀戚之色。

    “林将军,或许你和我娘没有缘分,阴差阳错了一辈子,直到生死分离。可是我如今想起来,却总是有些疑惑。秦艽不过区区一个表小姐,为何夫人身边的妈妈会这样听她的话?她素来与我无冤无仇,又为何要对我痛下杀手?她一个深闺大院里养大的姑娘,如何能准确得知我来京师的时间,并将我卖入妓院,一切都像是事先计划好似得,一环连着一环?”

    “这些问题我也曾怀疑过。”林牧之迟疑道:“珺儿,姚婆子咬定是秦艽主使,秦艽又承认是自己的罪过,这案子也就成了定案。事情都过去了,往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你放心好了。”

    林牧之恍然想起那日,他同母亲争辩,母亲乍听之下也是讶然。隔日里,他当着母亲的面将李媛和林南蔷一起叫到了祠堂问话。李媛当时被他逼得眼泪直落,逼急了就听她哭道:“是,是我派人去查她的行踪,也是我提前知道她要回来的消息就想着如何拦住她!如今我的外甥女已经为了我们林府的颜面牺牲了自己的一辈子,夫君难道还要将我和蔷儿也送进监牢么?”

    当时他气急之下真想动手,可是母亲拦着他,甚至以死相逼。那夜他想了许久,终于选择了缄默。

    眼下,他的心里更多的却是愧疚:“玉珠儿,是我对不住你和你娘,我也没脸认回你这个女儿。只是往后你若是遇上什么难处,一定记得来找我!”

    “嗯。”玉珺微微低了头,心底里全是失望。

    娘是多么硬气的人,却敌不过相思。当年她千里迢迢带着她到了京师,好不容易寻到了林府,远远地站着,却只看到了爹的臂弯里搂着一个小鸟依人的李媛,手里还牵着一个女娃。活生生一幅父慈子孝的画卷。

    娘转身就走了,至此不提。

    可是她却记得这件事。

    方才她对林牧之说的当年往事,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到底有几分真话,她自己都分辨不清。可是即便她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却没有疑惑,没有暴跳如雷,甚至于没有任何的追问。显然,他的心中早有答案。

    是了,他爹是何等精明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察觉不到这案子里的门门道道。以他的性子,他若不是心中有愧,就不会任由她过继到玉满堂的名下,而是同舅舅力争到底。

    玉珺啊,忍住,他毕竟是你的生父,前一世在那个家里,只有他对你是好的。忍住,忍住……前一世你都能囫囵着过,为什么这一辈子不能?

    忍一忍,这个爹或许还是你的!

    玉珺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得忍住。袖子下的拳头握紧,指尖几乎掐进肉里。许久后,她终于忍不住,抬头望向林牧之,道:“所以,将军你早就知道或许秦艽是冤枉的,对么?”

    “玉珠儿,你听我说……”林牧之蹙眉一愣,就听玉珺低声道:“她们一个是他的夫人,一个是他的女儿,你想护着她们自然无可厚非,可是娘呢,我呢,将军又把我们置于何地?”

    娘为了成全你,一辈子颠沛流离,至死都不想打扰你。可是她们却只想赶尽杀绝,一路祸害于我。即便是这样,你也是选择缄默么?

    玉珺心里有千言万语没能说出口,心却一点点的凉了。

    重活了一世,她只让秦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深藏在将军府里的李媛和林南蔷依旧举着屠刀,时刻准备着挥向她、父亲的疼爱也是有限的,她甚至能够察觉到,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在面对抉择时,她或许仍旧是被牺牲的一个。

    “玉珠儿,你要相信,爹是疼你的!”林牧之急忙道,可是言语里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人在高处,总有两相权宜的时候。爹,也是迫不得已!”

    玉珺原本心就凉了,听这话更觉刺儿,压低了声音,像是自言自语:“我娘说,我的父亲刚正不阿,最见不得半点龌龊之事。我娘还说,我的父亲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英雄,天下人都敬佩他……”

    娘的话犹在耳畔,可是,眼前的却不是她熟悉的那个父亲。她甚至暗暗庆幸庆幸自己不认回父亲的那个决定。

    “你当真是我娘口中的那个爹么?”玉珺抬起眼,凉凉问道。

 第49章 鱼蒙

    “你不在我这个位置,你不明白我。”林牧之无力地解释道。

    玉珺浑身像是置于冰窖,尔后却慢慢复苏了,一点点地温热起来。

    重活了一世,她总算看清了一些人的真心,一些人的假意。

    真心,她满怀感激地收下,珍而重之。

    假意,她万份厌恶的唾弃,避而远之。

    从前对爹满心满意的崇拜,只当自己是瞎了眼。这一世的父女情义,就这样吧。

    她凉凉道:“林将军,自我懂事起,我只知道我姓玉。从前你既然不能娶我娘,让我成为光明正大的林大小姐,那从今往后就让我做个堂堂正正的玉小姐好了。麻烦您回去告诉您的夫人和女儿,我对回将军府没有半点兴趣,从今往后别来打扰我。将军,我累了,您请回吧。”

    林牧之万万没想到玉珺竟是如此决绝,三言两语就要撇清二人的关系,他凝了眉道:“让你姓玉只是权宜之计,你是我林牧之的女儿,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总有一日,我会接你回府!”

    “可我不愿意当您的女儿!”她兀然提高了音量,带着失望,带着谴责,扬声道:“当您的女儿只会惹来杀身之祸,即便不死,也是无穷无尽的烦恼!我只怕有一日,将军的权宜之计会害我入万劫不复境地!将军,若您为了我好,还请离我远远的!”

    玉珺说着,终究还是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道:“父亲,我给您磕几个头,当是还你的生身之恩。从今往后,你就当从未生过我这个女儿吧!”

    她低着头,就听林牧之重重地叹了口气,“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可是玉珠儿……”

    他还要辩解,余氏适时地从帐外进来,道:“林将军还是走吧。我家珺儿累了。”

    林牧之仔细看着脚下的玉珺,心痛、惭愧夹杂着不可言语的愤怒,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他留不住玉桥,连自己的女儿竟也没脸面留住。

    余氏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玉珺低着头,不发一言,他终于跺了跺脚,道:“我已经耽误了你娘一辈子,不能再耽误你。若这是你真心想要的,那我成全你!”

    他迈步就要离开,身后玉珺叫了声将军,低声道:“昨日我娘托梦于我,让我叮嘱将军,去围场时,千万别去北边!北边……怕会给您带来血光之灾。”

    林牧之顿了顿,踏步离开。

    玉珺低了头,一滴泪落在地上。久久地跪着,浑身上下都是冰凉的,麻木到不知时日。

    余氏重重叹了口气,将她揽入怀里,道:“好孩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你若是想哭,就哭出来吧。”

    玉珺摇了摇头,终究忍不住,哽咽道:“娘,我也想忍住。可是我一想到我娘一辈子受的委屈,我就忍不住。你说过,人这一辈子,爱一个人,恨一个人,都得求一个答案,我很想知道我娘的答案究竟是什么。从前我糊涂,也曾想过只要能回到爹身边就好,至少我还有一个亲人。可是你看,即便我认回了这个爹,他还是要让我任人欺负……我就是心里难过……在我娘眼里,我爹是多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变了呢?”

    她颠三倒四地说着,余氏也不打断她,只抚着她的后背任她发泄,又道;“你娘遇人不淑,你却不会。正如你说的,你往后有我们,你就再不会任人欺凌。日子会一天天好起来的。相信我。”

    玉珺擦了泪,重重点头,道:“嗯!”

    余氏笑道:“别忘了你还有七个哥哥,他们就是一人带一拨人去,也能将欺负你的人踩扁。咱们家别的没有,就是人多!”

    “嘁……”玉珺破涕为笑,道:“那我往后被人欺负了,就让哥哥们出面。我自小在村里长大,最羡慕有兄弟姐妹的,被人欺负了,呼喝一声,呼啦啦就是一群人,特别有面儿!不像我,总得单打独斗!”

    “那行啊,哪天得空了,咱们带着你哥哥们回到你小时候的村子里,也让他们看看你人多势众的样子!”余氏失笑,见她情绪渐稳,才打发人进来替她洗漱。

    天将黑的时候,郑世宁特意打发人来请玉珺,玉珺到时,草原上已经燃起了篝火,忙碌了一天的大臣、家眷围着篝火载歌载舞,所有人的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

    郑世宁见了玉珺,赶忙拉着她坐下,随手递给她一块烤的外酥里嫩的羊腿肉,道:“这可是我特意给你留下的!你赶紧吃吧。”

    玉珺赶忙坐下,仔细看四周,料想这就是围猎之后,君主为了表示君民同乐而举办的宴会。放眼望去,果然见到远处有着黄袍的年轻男子独坐高台,正同台下貌似部落首领的中年男子谈笑风生。

    离得远,她也看不清他的脸,只得转了视线,不期然却对上林南蔷的眼睛,大约是彼此都不待见,两人同时都撇开了眼睛。

    耳边的乐声却突然换了风格,郑世宁一把将羊腿塞到手上,道:“快看,有好戏!”

    一阵浑厚古朴的鼓声乍然响起,在辽阔的草原上,越传越远,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屏住了呼吸,不多时,便见一女子着一身红色战衣,手执长剑,英姿飒爽地走入场地中间的空地。

    光是看她气势,玉珺已经忍不住要赞上一句。只听鼓声渐起。她手执长剑,踏着鼓点而舞动。初时鼓声稀落,她的舞步稳健飒爽,进退回旋之间,皆是气势,尔后鼓点渐紧,她也随着飞快舞动,在快速之下,剑衬着篝火,剑光闪闪,堪比天上星光。

    玉珺,乃至全场的人都看呆了,直到女子收剑停步,众人仍旧沉浸于其中。

    玉珺喃喃道:“剑气浑脱舞……竟是剑气浑脱舞!”

    “你说什么?”郑世宁见她喃喃自语,正要开口问,台上的皇帝却鼓起掌来,赞道:“好一只《剑器浑脱舞》!前有公孙大娘一舞剑器动四方,诗人赞她‘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我看乌兰姑娘,竟也不遑多然!”

    那姑娘一笑,道:“多谢皇上夸奖!这个《剑器浑脱舞》早已经失传了多年,我也是偶然学得,又做了些变动,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好好好!有赏!”皇帝大笑。

    郑世宁解释道:“这是土默特部落首领的女儿乌兰,那个……”她指了指正在同皇帝说话的中年人,那个就是土默特部落的首领,我看他们的意思,像是要跟咱们大周联姻!”

    “大约吧。”玉珺回道,一双眼却落在乌兰的身上。恰如郑世宁所说的,前一世,乌兰的确入宫当了妃子。因为这一支《剑器浑脱舞》她名动大周,皇帝更是将她宠到了极点。即便后来林南蔷入了宮,皇帝对她宠爱有加,可是这份宠爱,却越不过乌兰头上去。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玉珺一下子就觉得眼前的姑娘可爱极了,不由地多看了她几眼。哪知乌兰也正在环视众人,正巧四目相对,玉珺赶忙送上友好一笑,就见乌兰略略点了头,也回了她一个笑容,尔后却是见视线挪开,朗声对皇帝道:“皇上,我自小听我爹说,大周地大物博,人才济济,大周的女子尤其能歌善舞,难得有机会,我也想跟大周的姑娘们切磋切磋,不知可有哪位姑娘,肯出来舞上一曲,让我也开开眼界?”

    玉珺心头咯噔一跳,那种熟悉的不安感浮上心头,她正想闪开,就见乌兰转身,手指正正地指着她,道:“这位姐姐长得这么漂亮,应当很擅长舞蹈吧?”

    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的身上,玉珺头皮都要发麻了,跳舞?杀了她也不行啊!她只得硬着头皮涎笑道:“姑娘说笑了。我是个大夫,你让我给你做个针灸还行,跳舞我是当真不会!”

    “针灸?你在耍我么?”乌兰眸色一沉。

    玉珺似乎感觉到了周围投来的鄙夷的目光。她挺直了腰背,回应道:“乌兰姑娘别动怒,我大周的姑娘们确然多才多艺,能歌善舞是一种技能,针灸难道就不是么?你若是真心想要同我比试比试,也不能光比你的长项。不然这么着,我可以陪你跳一支舞,然后我去抬个病人来,咱们俩一起用针灸比比医术,看看谁能把他的病治好咯?你看,这公平吧?”

    乌兰噎了一下,一时没想到合适的词,只得“哼”了一声,道:“难道当场的大周女子,竟无一人能跳胜过我的舞蹈么!”

    玉珺只觉得她的敌意来的莫名其妙,坐下时心头却是一跳,赶忙抬头望向林南蔷的方向,那儿早已没了人,片刻后,林南蔷笑语吟吟地站在场地中央,对着皇帝行了个大礼,道:“奴婢是林牧之将军之女,想要跟乌兰姑娘讨教讨教,还望皇上准许!”

    方才还是一身普通衫裙的林南蔷,不知何时换了一身白衣,风吹白衣,衣袂飘飘,光是看背影,就像是风中仙子一般夺人心魄。

    玉珺忍不住扶额长叹:从刚才起她就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这下总算想起来了!

 第50章 鱼蒙

    前一世,在这个草原上,因着舞蹈而受益良多的,岂止是乌兰一人。林南蔷在这场宴会中,不也正是凭借着一曲轻柔飘逸的惊鸿舞而让世人见识了她京师第一才女的风采么!

    皇帝兴高采烈的一声“准奏”,乐声响起,林南蔷踏歌而行,翩若惊鸿。

    二人舞蹈,一刚一柔,竟是遥相呼应,不分伯仲。一曲舞毕,皇帝看林南蔷的眼神都变了,不由地起身,朗声笑道:“好好好,极好!林将军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他的福气!”

    见林南蔷仍旧跪在地上,皇帝竟是亲自下台将她扶起来,一双眼睛再也挪不开了。

    这一场战役的结果,孰胜孰败,一目了然。乌兰早已退到了一旁,而林南蔷,在起身的那一刻,却狠狠地瞪了玉珺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

    玉珺眼神正正地迎视她,眼里却不是嫉妒,不是羡慕,不是自卑,甚至没有半分的退让。林南蔷眼底的疑惑一闪而过,她在这个她丝毫看不上的野丫头眼里,竟露出了怜悯。

    为何独独是怜悯?林南蔷心头像是突然点起了一把火,若不是有皇帝在身边,她早就想冲上去把这个野丫头拉出来,问问她:你有什么可以怜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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