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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予我手术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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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妙妙此时的心情夹杂着难言的情绪,脑海里还在回味方才那出木偶戏。
  看似简单段子,似乎隐隐透露着某种讯息。
  “小薛大夫这边请吧,来咱们酒馆里歇歇脚!”店家热情地招呼,薛妙妙也无多推辞,却不想一进门就看见方才那美人娠妇也在里头,目光的方向,应是在看戏。
  薛妙妙随意捡了个临窗的位子,摸摸钱袋,点了壶热茶和酥心糕饼。
  美人坐在小酒馆的栏杆里,妩媚流转的明眸中,映着满目喧嚣,一眼就能分辨出,她不属于这里。
  各有各的自在,不过是萍水相逢一场。
  津津有味地吃着糕点,听着酒馆里高谈阔论的小道消息,不知为何,薛妙妙总是忍不住去看美人。
  酒馆里有女人不算新鲜事,何况包裹的严实,男人们多是撩上几眼便作罢。
  不多时,碟子里的糕点还差一块没有入肚,美人却挺着腰起身,应是要走。
  伴随着笑闹声,酒馆的木门便被一路玩耍的正高兴的孩童们撞开了,四处窜闹着,只是不知谁顽皮,一把推翻了长凳。
  只闻砰呯几声响动之后,喧闹的酒馆登时猛然一静。
  玩闹的孩子们吓呆了站在原地,那长凳竟然撞上了美人的肚子!
  薛妙妙出于本能地快速起身过去查看,宛平艰难地将她扶起,这个过程中,美人脸色煞白,牙关紧要,显然是很痛苦,双手护着肚子不放。
  孩童们一哄而散,老板娘闻声赶来,张罗着去找稳婆来瞧病。
  忽然,宛平垫在她身下的手骤然一顿,抽出来沾满了体、液…而裙下渐渐湿了大片大片!
  颜色清淡,并无异味,是羊水!
  妊娠后期,最怕激烈撞击,羊膜一旦破了,胎儿就会面临缺氧的险境。
  此时,男人们大都被遣走了,老板娘见小薛大夫眉心紧锁,冲着宛平低声道,“是羊水破了,最多撑不过一日。”
  宛平对她所说的话,全然一副茫然焦急的神色,“这可如何是好,离我家娘子的月份还差将近一月…”

………………………………

13。[益母当归]难产

    “我的肚子好疼…”美人银牙紧咬,死死握住宛平的手臂,“他可有回城?”
  宛平沉默着,摇摇头,“他…他们原本定于今日就要启程的。”
  字里行间,不着痕迹地隐去了所有身份信息。
  薛妙妙自然无意深究其中的他或是她是谁,左不过是孩子的父亲。
  但三言两语,前因后合,逻辑上这么一关联,想来这美人的身份并不堂堂正正。
  若不然也不会金屋藏娇,但来头定是不浅。
  老板娘是古道热肠,连忙上前搭把手去扶她,却被薛妙妙伸手一挡,“夹紧腰腹,尽可能并拢腿,轻呼吸躺平。”
  话音一落,满屋子除了薛妙妙之外的三位女子俱都愣了一愣,这看似清俊的小大夫口中说出来的话,恁地露骨,又是腰又是腿儿的,老板娘也跟着脸皮一臊,手上却不动了。
  美人颤巍巍的睫毛上凝着水汽,看了他一眼,“你,能保住我的孩子么?”
  其实这话,薛妙妙心中很想笃定应下,她病情不算复杂,将将足月,提前破水的产妇,医院里面常见。
  打打催产针,宫口开的差不多了就拉进产房,再不济,还有剖宫产这最后一道保障。
  但时移世易,在古代的医疗条件下,另当别论了。
  想了想谦辞道,“薛某不精妇科,还是要等稳婆来了再做定夺。”
  不消片刻,稳婆急匆匆赶来,将娠妇平躺着抬上,宛平却忽然从车上下来,“我家娘子来势紧急,还请薛大夫来府上看诊。”
  薛妙妙摇摇头,推辞,“产妇接生,恕薛某不能接诊。”
  除了男女不相亲的伦常之外,薛妙妙不大愿意和这户人家扯上关系,一瞧就是有来头的主,她一届布衣,自然是惹不起的。
  王员外家那次,当时只顾着救人,赶鸭子上架,现下想来也是后怕,如果但凡有差错,王员外绝不会轻易饶了她。
  所以那次之后,尽管手术十分成功,但她却给自己定下规矩,不到万不得已,不再施行手术救人。
  “一胎两命,薛大夫不必有所顾虑,只要您能出手救我家娘子,”宛平当即从袖袋中拿出一枚沉甸甸的金条,“诊金可付寻常十倍。”
  尽管薛妙妙如今手头很紧,金银谁人不爱,但爱财取之有道。
  这就像是收红包,风险太大,得不偿失,不论前世今生,违背良心的事情做不来。
  “恕薛某不能从命。”态度很是坚决。
  宛平沉下眸光,“若加到百倍可否?”
  薛妙妙拍拍衣衫上的落雪,“不如将百金付给稳婆,相信效果会更加显著,莫在薛某这里浪费功夫。”
  病情紧急,车中时不时传出美人痛苦的低吟,宛平回身的功夫,薛妙妙已然快步混入人群中去,没有转圜的余地。
  瞧了一眼车中手脚忙碌的稳婆,宛平心中惴惴,冷声催促,“先回府吧。”
  ……
  时近黄昏,薛妙妙将采摘回来的益母草铺开风干,架在一层一层的木筛上头,大约两日,就能离去水分,再磨成干粉包起来,每月那几天配以当归丸服食,定能好过些。
  这半晌耳根清净,薛妙妙忙完了才后知后觉,秋桐一直都没回来。
  陶伯在诊室里温书,她便去前厅帮郑掌柜配了会儿药,才知道白天自己走后不久,秋桐就缠着陶伯去逛庙会,因为要照顾医馆的生意,没多久陶伯便回来坐诊。
  “大约又是玩疯了,忘记时辰。”薛妙妙打趣一句,太了解她的做派。
  岂料再一转眼就到了晚饭时候,平时家中煮饭烧菜都是秋桐一手包办的,她久不回来,灶火还没起。
  不想没等到秋桐回来,却等来了不速之客。
  通身玄紫略显张扬的锦袍,傅明昭踏入医馆时,脸容上是和平时放浪不羁截然不同的神色。
  他径直走向薛妙妙,语气毫无商量的余地,“请薛大夫随我回府一趟,有急症。”
  这些天客客气气装的倒是像的很,一遇到事情就原形毕露,如同最初那个月色甚微的夜晚一样的自以为是。
  薛妙妙虽然性子软糯,很好说话,但骨子里犟得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
  “白天我已经说的很清楚,接生之事我无能为力。”
  傅明昭猛地握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压低声音,“此事事关重大,若有机会自当解释给你听,我此来没有商量的余地,你必须要去。”
  好大的口气!
  薛妙妙甩开他,好声好气,“傅公子请回吧。”
  一丝阴沉划过眼底,“你当真不去么?”
  薛妙妙心一横,点点头。
  傅明昭最后一点耐心终于耗尽,摊开掌心伸到她面前,又快速收回袖中,是一枚精致的香囊。
  薛妙妙无意间一瞥,脸色唰地白了下来,“你们竟然挟持了秋桐?”
  “若你执意不肯,也休怪傅某翻脸无情。”
  薛妙妙拗着一口气,对峙片刻,心知来者不善,更不想因此连累了秋桐和陶伯。
  良久,她垂下眼眸,“好,我答应你们,但如何医治,要听从我的安排。”
  傅明昭紧绷的脸容上松了口气,“医馆外备有车马,事不宜迟。”
  薛妙妙上楼准备好器械工具,提了木箱一言不发地登了车。
  被人要挟踩在针尖上的感觉不好受,此时自己就像是被赶着上架的鸭子,待人宰割。
  傅明昭一路上坐在她对面,两人却是一句话也没有交流。
  但能明显感到薛妙妙的抵抗和疏离,几番想要说些什么,都没有得到回应。
  幽静的宅子屋舍重重,从前未进来过,此刻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实则守卫极是森严,穿过两重拱门,到了西厢,薛妙妙就看到了守在屋外的家丁不下五人。
  寻常人家,哪里用的这般谨慎。
  处处透着不寻常的气息。
  是宛平开门相迎,表情沉沉,但并无讶异,“请薛大夫来一趟,当真不容易。”
  薛妙妙没有这些花花肠子,清落的身影肃立,“先放秋桐出来,我再去看诊。”
  宛平毫不退让,摆手请他入内,“待薛大夫助娘子顺利生产,自会将秋桐姑娘安然奉还。”
  话外之意,秋桐就是人质,如果成功就放人,失败就撕票了?
  “我既然来了,必会全力救治病人,”薛妙妙一双清灵的大眼睛望向傅明昭,不与宛平多言,“薛某自知不能与你们抗衡,我需要秋桐作为帮手。”
  被那种眼神烫了一下,傅明昭态度软了下来,再思量她的话,不无道理,如果因此影响了救人,那么后果,他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好,去请秋桐姑娘出来。”
  “傅…公子,还望三思。”宛平急忙阻拦。
  傅明昭望了一眼神态淡然的薛妙妙,“时辰紧迫,不必多说。”
  步入西厢房卧室内,隐隐藏在纱幔里的女子曲起双腿,正在用力分娩。
  她先是听稳婆仔细叙述了病情,大约三十六周,触之为臀位。
  每一则,都是难产的指症。
  娠妇已经分娩了将近四个小时,力气渐渐用完,破了水见了红,但胎儿仍未入盆。
  “探一探病人宫口开了几指?”
  稳婆钻入帐内,出来时手指上沾满了带着丝丝红色的水渍,“大约有三指。”
  三指太少了,这是刚刚进产房的量,后面的产程还长着…但看产妇是撑不住了。
  此时秋桐被放了进来,满眼委屈的神色,薛妙妙握了握她的衣角,眼眸坚定,“相信我。”
  打开木箱,“上次的工序可还记得清楚?”
  秋桐点点头,“一点也没忘。”
  “那好,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去准备东西,他们府上应该齐全。”薛妙妙转身入了内室,还需得和病人沟通一下,毕竟让古人接受手术的概念是很艰难的。
  娠妇满头是汗,发丝黏在两颊上,气若游丝,“去告诉她们,我只要见陆郎…”
  薛妙妙定了定神,温和地开口,“一会儿施行手术的时间不会很长,尽管放松。”
  美人张开眼缝,“可是要在我身子上留疤?”
  薛妙妙如实回答,“大约四寸。”
  美人眸色暗淡,用力摇头,“身体形貌若毁去…我宁愿死!”
  还真是固执的很。
  薛妙妙无奈地看着眼前这张脸容,即便在如此苍白憔悴的时候,也有惊人的美。
  但却对于她爱美的执念,无法理解。
  “薛某直言,即便顺产,亦会在会□□留下伤口,生子为母,此一关必要经历。”
  美人眼神涣散,根本听不进她的话,而是双手紧紧攥住床褥,始终重复着一句话,“我要见陆郎…”
  任凭薛妙妙怎么解释,她都油盐不进,稳婆查看,说才开了四指不到,但身下的被褥已经沁湿了好几层,只怕羊水已经不够了。
  即便产妇还能再坚持,但难保胎儿不会缺氧损伤大脑,后果亦是严重。
  眼看美人是讲不通道理的,薛妙妙索性就出来,径直问向候在厢房外的傅明昭,“谁是陆郎?”
  闻言,傅明昭和宛平俱是一楞,对视一眼,颇为震惊。
  小脸上表情严肃,目光坚定沉稳,薛妙妙掏出事先写好的术前告知书,“想来陆郎是这位娘子的夫君,那么就请他出来签订协议,同意之后,会尽快施行手术。”
  “协议?”傅明昭拿过去仔细浏览,而后布满更为诧异的表情。
  似有难言之隐,“他不在城中。”
  薛妙妙眉间微蹙,娘子生产,凶险至极,身为丈夫却不陪着,还枉那美人心心念念,口口声声的唤着!
  这陆郎,只怕必然是个负心薄幸之人!
  “家属呢?父母、兄妹皆可签字画押,你们能等得,里头的母子可等不了。”薛妙妙眼见平时如何心计深重的两个人,一听这话,却都沉默了,神情变幻着,都抬眼去看对方。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老宅的木门吱呀一声,打破沉闷的月色。
  雕花从外推开。
  一摆月白色衣襟在众人簇拥中,沉步入内,沾了满身月光。
  傅明昭和宛平脸色一变,连忙行礼,修长玉立的男子俊脸含霜,风尘仆仆,却丝毫没有折损风华,“途中得到信报,快马折返回来。”
  推门而入,傅明昭道,“回主子,正请了薛大夫来看诊。”
  眼前这张脸,薛妙妙盯了几秒钟,才从惊讶中转圜。
  原来美人心心念念的陆郎,竟然就是她在山中遇见的卢公子。

………………………………

14。 [益母当归]交涉
    在知道了卢公子就是美人的夫君之后,心中反而释然了许多,郎才女貌,的确是十分地相配。
  可为何隐隐又有些失落,到底还是个看脸的世界,谁也不能免俗。
  陆蘅目光扫过她的面,沉重幽深,“现下情况如何?”
  薛妙妙只好如实表述,陆蘅接过那张术前告知书,翻阅片刻,缓缓抬起眼锁住她,“薛大夫打算施行手术?”
  眼底明显含有丝丝疑虑,行军时,截肢断腿的例子见过不少,但那是没有办法之举,何况做过手术的士卒大多撑不了太久,产子动刀子更是从未听闻。
  “您的夫人难产,症状复杂,若再有拖延,只怕卢公子的妻儿皆会有性命之虞。”
  听得夫人二字,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紧张中夹杂着逼仄的气息。
  傅明昭和宛平默不作声地看着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丝毫不敢插言。
  室内徐娘子的呻/吟声渐渐微弱,能听见她细微的声音唤着陆郎。
  对于薛妙妙的误会,陆蘅眉心只是微微蹙起,并不做过多解释,再次确认,“我要的是保母子平安,断非是薛大夫的博弈之举。”
  薛妙指了指告知书,“上面写的十分详尽,古往今来,手术皆存在风险,但相信卢公子并无时间找出第二个能救令夫人的诊治的大夫了。”
  宛平在旁淡淡警告,“还请薛大夫注意言语分寸,莫要太过狂妄。”
  语气已见不善。
  眼见症状紧急,但似乎这位美人的夫君却意有踌躇,下不了决心。
  纤瘦的身影站起来,“如此,那么还请放薛某归家吧。”
  宛平往前一步,“既然主子不同意此法,薛大夫需得另想他法,今日休想踏出这院门一步。”
  薛妙妙略显稚气的脸容上,凝着一团坚定,清纯楚楚的眸子静静看向陆蘅。
  在等待他最后的一锤定音。
  许久,薛妙妙深呼一口气,合上医箱,转身绕过桌角,就在宛平还没来得及出手拦下时,右手腕上悄然一紧,略微沉重的力量拉住了她的身形。
  干燥温暖的掌心,熨烫着肌肤,陆蘅的手大而修长,这一握就整个将她的腕子全部包住。
  那一瞬间,陆蘅也被掌心中细滑纤柔的触感撩了一下。
  再用力,薛妙妙就被他力道带着猛地坐回了木凳上,只能被迫与他平视。
  将她细白的手指举在眼前,对着灯烛端详了片刻,忽而伸手在她五个指节上依次揉捻着,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捏的薛妙妙又酸又疼,等他放开手时,薛妙妙已经是含了一汪眼泪。
  “薛大夫替人手术治病的事迹有所耳闻,这双手倒是看不出特别之处。”
  被他触碰过的肌肤,似是被火灼烧,那略带粗粝却强悍的力道绕在指尖久久不去。
  薛妙妙握着手儿,连忙揉着舒缓,一瞬间的娇娇情态,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陆蘅凝眸,见她原本就白皙阴柔的面庞,在烛火之下,更有几分艳色,而那股笃定的神情,令他终于下定决心。
  薛妙妙正揉着,忽然觉察不妥,连忙又正襟危坐起来。
  其实不过是短短的几分钟而已,但却觉得在他的逼视之下,竟会有种坐立难安的焦灼。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大,仿佛随时会令她无法招架。
  这一次,陆蘅展手拿来告知书,利落地按上手印,但说出的话却令薛妙妙再一次大失颜色,“如果出现意外,请薛大夫保孩子。”
  薛妙妙猛地一顿,唇角抑制不住地抽动了一下,划上讥讽的弧度,“卢公子的夫人正在难产,却不知道她心念记挂之人,已经打定了放弃她的心思,薛某当真是替她不值。”
  “薛大夫不明内情,切莫妄言。”
  淡淡回了宛平一个眼波,“我只相信自己所闻所见。”
  而后又将目光移到端坐的男人身上,见他不带一丝关切的神态,薛妙妙更是心凉,“令夫人不肯手术,卢公子去劝一劝,时间紧迫。”
  陆蘅缓缓站起,高大的身形覆盖在面前,冷然如未化的雪,无形中的压迫感,和她所认识的捕蛇人,仿佛天差地别。
  片刻之后,陆蘅推门而出,将生死一笔带过,“薛大夫谨记。”
  面对难产妻儿,身为丈夫竟然丝毫不念及夫妻情分,这样的铁石心肠,当真是生平罕见!
  薛妙妙毕竟是女子,遇到感情问题,多有些感性,之后就再没有好脸色看。
  连带着将鄙夷的情绪发泄到了宛平身上,以至于她细问情况时,薛妙妙基本不回应,自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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