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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予我手术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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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落外门虽不起眼,但却内有乾坤,植物茂盛,建筑一派夷洲西域风情。
  陆蘅目光微微淡了下来,走的轻车熟路,一路并不见任何婢子或者侍者,整个宅子幽静异常,他绕了几重门梁,这才停步。
  推开门,门内之人早在等候,陆蘅撩开衣摆,跨步入内。
  坐在轮椅上中年男人正支撑着要站起来,却被陆蘅大步上前按了回去,“七叔不必多礼。”
  被唤作七叔的男人这才在轮椅上恭敬地拱手道,“少主入城多日,我早已等候在此。”
  陆蘅推着他往坐榻上走去,两人多年不见,相顾一望尽在不言。
  “自从主人去世后,此地一直完整保留,夷洲、大燕和蜀国三地的消息都详尽掌握。”
  陆蘅点点头,此处乃是父亲生前花费数十年建立起来的暗卫据点,名为飞镝,收集各类情报以为己用。
  自从十几年前谢相在夷洲屠城之后,父亲便更加紧了完善飞镝的脚步,招募高手,密布罗网。
  也正是在此地,夷军作乱,将死去的牛羊投井,引出来来势汹汹的疫病,父亲也没能捱过,临终前将飞镝交给他打理。
  但陆蘅志在沙场,又常年在外征战,无暇兼顾,所以交由七叔。
  七叔此人乃是陆蘅父亲麾下一员大将,早年在战火中受了重伤落下残疾,而对外已经宣称战死,世间查无此人。
  “时局紧迫,我只能在此停留三日,关于宝图之事,可有进展?”
  “这宝图乃是百年前流传下来的神秘至宝,有人说其中有兵家重器的制造方法,也有人说是一处富可敌国的金银财宝,但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人能解开,你可知是为何?”
  陆蘅沉吟片刻,眉目微蹙,“父亲将这图纸拓片交给我时,未来得及留下只言片语。谢相多年来一直在夷洲境内搜寻,亦不得要领。”
  缓缓将一副发旧的羊皮纸铺开,七叔的目光渐渐凝视,“其实,这拓片之所以看不懂地形,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完整的地图,而另一半在另有所藏!”
  这消息虽然出乎意料,却又豁然开朗。
  陆蘅凝着拓片上复杂诡异的纹路,仿佛看到无边的江山在眼前展开。
  长河落日,大漠孤烟。
  解开宝藏秘密,乃是父亲毕生所愿,而且绝不能落到谢相此人手中,否则必将天下大乱!
  “想来七叔已经查到些眉目了。”
  “少主可曾听说过,凤凰谷?”
  陆蘅眉心微动,烛火跳动中,睫羽在鼻翼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没有提起当年误入凤凰谷之事。
  七叔压低了声音,“虽然凤凰谷多在世人口中流传,但并未有人真正能一睹庐山真面目。然而,据我所查,十多年前谢相屠城,夷洲皇族几乎覆灭,但有两人逃了出来。”
  陆蘅是如何敏锐的人物,他顺理推断,“那两人逃到了凤凰谷,而这宝藏的另外半阙就恰好在他们手上。”
  七叔点点头,陆蘅明白这飞镝的暗网有多么庞大,“那人在何处?若有必要,我可以延缓回京的计划,改道而去。”
  “无须改道,那人就在京城,”他顿了顿,“而且和你相识。”
  心头似乎有种闪念而过的预料,但听到七叔念出那个名字的时候,陆蘅还是不自主的握紧了拳。
  “此人正是如今的太医令,薛妙。”
  竟然是她?!
  那宝图会在薛妙妙手中?
  一时心念转圜,思绪难定。
  七叔见他出神,便不在多言。
  原来薛妙妙竟是如此身世,全族被灭,小小年纪便颠沛流离,远离故土…
  陆蘅忽而觉得胸口微微刺痛,情绪波澜涨满,将要冲破而出。
  比起回京要面对的血雨腥风,在此时此刻,他更想要做的,竟是,
  竟只是见她一面。
  征战多年,还从没有如此归心似箭。
  于陆蘅而言,即便再位高权重,这天地间,也只剩下孤身一人。在西南,或是在漠北,在京师,或是在夷洲,又有何分别
  是以他连年征战,杀伐果决。
  世人都道大燕兰沧王是修罗战神,攻无不克,却不知只因他了无牵挂,生死无惧,便无坚不摧练。
  但如今,在遥远的楚漠城,陆蘅竟然也尝到了另一番滋味,一种在他三十余年中从未有过的滋味。
  或许,这便是心有牵挂。
  窗外一轮圆月悄然升起,清辉万里,风中飘荡着合欢树的味道,潜入寂静的夜色。
  两人多年未见,仔细详谈以至夜深,陆蘅正打算在此休息一晚,军中事物已经交给孙伯勇打理。
  将拓片收好,七叔却并不急着安排他休息,而是忽然话锋一转,“少主如今,仍是孑然一身,并未娶亲。”
  陆蘅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便只得点点头,“常年征战,无心他顾。”
  “七叔还记得,你小时候和表妹宁珂姑娘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感情笃厚,主子还在世时就替你们订下了婚约。十年前宁珂出事,你从此便断了儿女情长。”
  风有一瞬间的凝滞,陆蘅没有抬头,只是盯着烛火出神。
  太久了,太久无人提起这个名字。
  回忆一但打开,便如同洪水决堤,溃不成军。
  幼年时的情窦初开,年少时的万里追随,所有美好的记忆都随着她的死去而永远埋藏黄泉。
  十年前,宁珂在夷洲被乱军掳走,再无音讯。
  没有人能在乱军中存活下来,后来,他去过乱葬岗,在一堆面目全非的遗骸中找到了她的香囊。
  内心极大的痛苦,让他的指节分明的双手微微颤抖。
  “她的仇,我已经替她报了。”
  七叔语气沉缓,“宁珂姑娘,我找到了。”
  陆蘅猛地抬起头,死死盯住,难以置信。
  七叔朝着门的方向摆摆手,停顿片刻,便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随着帘幕的掀起,陆蘅的视线渐渐凝住。
  有女子从门外走来,身形窈窕,面覆黑纱。
  那眉眼,是年少时氤氲的光景。
  夜色浓重的像是化不开的墨。
  他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将缓缓走近的窈窕身影覆盖住去。
  对面而望,恍如隔世。
  “宁珂。”
  这声音不像是从陆蘅口中发出的一般。
  女子抬手取下面纱,秀丽白净的脸容,狰狞的伤口,遍布在两颊之上,有些褪色,却依然触目惊心。
  陆蘅感觉似有万般利刃当胸穿过,女子的眼眶渐渐湿润,她猛地一头扎进陆蘅怀中,死死将他衣衫攥紧,“表哥,阿珂原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

83。[白芥乌骨]重逢
    从飞镝回来时; 已是第二日,孙伯勇等人见将军带了个女子回来; 具都瞠目结舌,一时摸不清头脑。
  兰沧王的作风和脾性; 他们了解的紧; 随军多年,不近女…色,连婢女也没有。
  但见那女子黑纱覆面,亦步亦趋地紧紧跟在将军身旁,神情怯懦,一双秀目低垂不敢抬起。
  而陆蘅的神色就更为复杂一些; 分不清是喜还是忧,但与那女子说话时; 竟是露出从无人见过的温柔姿态。
  冷冽的声音依旧; 却放缓了声调; 向所有人落落大方地介绍此女的身份。
  宁珂这个名字; 自然迅速在众人耳中传播开去; 乃是兰沧王失散多年的表妹。
  若不是亲眼所见,绝不会有人相信威名赫赫的兰沧王会如此对待一个女子!
  ……
  离回京期限不远,楚漠城宁静的秩序; 更彰显出回京的紧迫。
  而现在陆蘅的心情却极为复杂; 本以为十年前便已经死去的宁珂,竟然又出现在面前。
  心下的确是欢喜,但似乎和当初的心境不同了。
  她当年如何被虏; 如何受辱和逃脱,尽管七叔用最简单的语言说出来,陆蘅已是心如刀绞,恨不得将当年斩杀的百余作乱夷军挖骨鞭…尸,方能解心头之恨!
  从前那个明艳温柔的宁珂,性情大变,变得极为敏感,怕生,和所有人说话皆是小心翼翼,不敢直视。
  陆蘅大约知道,因为容貌,她更为自卑胆怯。
  也许,有一个人会有办法替她治伤。
  薛妙妙那张清丽柔和的脸容突然出现在脑海,陆蘅微微一窒,再望着面前的宁珂,他刻意避开了宁珂热切的目光,嘱咐她要好好休养,万莫见外,却并没留下来陪她,
  陆蘅走后,宁珂独自坐在烛火旁,一行清泪滚滚而落,直将面纱打湿了,才缓缓取了下来。
  若不是怀着对故乡,对表哥的眷恋,她当年便早已一死了之,苟且活到今日,等来了陆蘅,却早已非当初的良人。
  那种生分,隔着十年的时光,她怎会感觉不出来?
  宁珂捂住那些丑陋的伤疤,猛地吹灭了灯烛。
  院子外面,夜风狂乱,卷着湿冷的树梢。
  陆蘅立于廊檐下,见屋内烛火熄灭,才悄然离去。
  令苍生畏惧,面对千军万马亦不变色的兰沧王,现下却有些不敢面对宁珂,这个曾经要一起携手白头的未婚妻。
  …………
  这余下的两日时间,陆蘅忙于处理城中事务,将安顿宁珂的事情交给孙伯勇去办。
  孙伯勇此人忠厚干练,品性淳朴,很受陆蘅器重。
  他为宁珂安排好舒适安全的住所,因为军营中没有女人,还特意从民间挑选了两名可靠的夷洲婢女,专程伺候宁珂起居,并留下足够的钱财。
  这一切都是由孙伯勇亲力亲为,虽然陆蘅公事繁忙,但宁珂明白,他所做的一切看似周全,实则是在极力弥补自己,陆蘅并没有亲自过来…
  第二日清晨,孙伯勇率领虎贲营精锐追随陆蘅启程回京。
  临走前,孙伯勇策马上前,敲开兰沧王的车帘,禀报,“宁姑娘有样东西托臣交给将军。”
  接过递来的香囊,鼻尖轻嗅,里面散发出艾草的怡人清香。
  这正是自己最喜欢的味道,她,还记得。
  陆蘅收入怀中,“启程吧。”
  孙伯勇顿了顿,又一拱手,“将军,宁姑娘独自留在楚漠城,是否安全?”
  陆蘅不由地看了他一眼,一向沉默寡言的孙校尉,似乎有意地在替宁珂说话。
  “此次本王回京,是去赴一场鸿门宴,其中凶险无法预料,她留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至少还有杜青在。”
  “是臣多虑了。”孙伯勇策马前驱,摆摆手,卫队启程。
  精锐的铁蹄踏上了返回建安的路途,陆蘅靠在车内闭目养神,香囊的气味一阵阵飘来。
  乱人心神。
  走出城门没多远,先是后排的骑兵先看见,不远处有个纤瘦的身影跟在队列后方。
  队列走出了几里路,那个身影依然艰难地追随着,骑兵层层禀报,直到传到孙伯勇这里。
  陆蘅再次被他敲开车窗,随着孙伯勇手指的方向远望。
  “停下,稍事休整。”他定声下令,便大步下了车,骑上马朝后面奔驰而去。
  宁珂一身尘土,鞋尖儿也磨破了些许,身上背着包袱,面纱遮盖下的一双秀目,痴痴凝望着。
  陆蘅将手放在她肩头,轻轻握了一下,“为何不听话跟来,建安时局不稳,在此地才是最好的。”
  宁珂咬住唇,忽然扑到陆蘅怀中,死死环住他的腰,“我不要再待在这里!表哥你知道么,在这里十年了…每一个夜晚我都会惊醒,总会做那些噩梦…害怕再被抓回去…”
  她的声音颤抖,手亦是抖得厉害。
  陆蘅即便再铁石心肠,但面对宁珂,终究软了下心来。
  被宁珂紧紧抱着哭诉,他只好将双臂放下来,轻轻扶着她瘦削的肩膀,“这些年,让你受了太多的委屈。”
  宁珂从他怀中仰起脸儿,“阿珂不想再孤身一人,只求能追随表哥同去!即便为奴为婢,也不要再待在夷洲!”
  陆蘅的手不自主地收紧,冷声责备,“休要再说此般生分的话来。”
  宁珂终于止住哭泣,仿佛做了错事的孩童站在原地,盯着脚尖儿沉默不语。
  良久,陆蘅隔着衣衫握住她的手腕,“既然你不怕,便跟我一道入京吧。”
  宁珂破涕为笑,她的眉眼弯弯,隔着面纱,这一笑仿佛天光乍破,艳丽动人。
  站在一旁的孙伯勇不自主地凝着那笑颜,若她没有毁容,必定是极美的女子…这妄念一跳出来,他赶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宁珂身子骨太弱,又历经劳顿,陆蘅只好将她抱上车,与自己同乘。
  上车不久,她便靠着陆蘅,睡了过去。
  ………
  中秋之后,又重阳,天气便渐渐转寒。
  四季更迭,亘古不变。
  怀庆堂外不远处的酒楼里,傅明昭接到秋桐邀约,往二楼的阁间来。
  两人相识许久,暗生情愫,以往皆是傅明昭主动找秋桐做事,被她主动邀请还是头一遭。
  本是满怀期待地推开门,秋桐一身淡杏色的罩裙坐在那里,端的是俏丽可人,但当傅明昭的目光移到她身旁时,脸色登时冷了下来。
  他本想关上门扭头便走,秋桐先一步站起来,将他拦下。
  “我不是朝廷之人,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何事我也不愿意过问,只不过,你和薛妙都是我最看重之人,今日便约在此处,我去隔壁等着,保证一个字也不听,尽可放心。”
  秋桐上来一通伶牙俐齿,堵的傅明昭没接上话来,倒是听到她说自己是最看重之人,不由地缓和了些许。
  薛妙妙今日穿着和秋桐相似的衣裳,只是发髻简单,只在脑后挽了结。
  “薛大人还有脸皮找我,傅某佩服!”他没好气地往对面一坐,皮笑肉不笑。
  薛妙妙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没有反驳。
  傅明昭接着讥讽,“将军真心待你,西征前特意将我留在皇城,护你周全。可你却忘恩负义,攀附权贵,这太医令的位置,想必你垂涎已久了。”
  薛妙妙此次过来,自然不是为了听训,便出声打断,“你能够出城传信么?”
  傅明昭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见眼前人神态认真,直勾勾地望着自己,方才的气焰也减了几分。
  能让将军这棵铁树开花,除了她过人的医术之外,美丽的皮相也是必备。
  薛妙妙很美,美得别有一番韵味,和他所见过的女子都不太一样。
  再加上她略显天真的模样,傅明昭终于肯好好说话,“拜你所赐,如今将军手下皆被严密监视,不可能出城门一步。”
  “那暗卫或是探子呢?”她又问。
  傅明昭摇摇头,“不可靠。”
  沉吟片刻,薛妙妙似乎是想到了办法,“陆蘅入城前最后一站,告诉我时间和地点。”
  …………
  今日休朝,皇帝批准了薛妙妙的请求。
  于是乎,太医署众人跟着太医令一起,背着药锄包囊,换上利落朴素的布衣,出城实地采药考察来了。
  这其中包括林霜在内。
  明面上,薛妙妙以历练提高医术为名,实则选定的小苍山,和傅明昭透露的扎营地点距离很近,只隔了一座平坦的山丘和浅溪。
  早晨一行人就出发了,一路上薛妙妙边走边讲,遇到特殊的药材便采摘一些,拿回去做样本,研究功效。
  秋草散香,虫鸣鸟啼,松柏常绿。
  不知不觉就当了正午,简单吃了些随身携带的干粮,便又开始探路。
  千珏等人皆是富贵人家的子弟,自然没有受过累,现下一个个都累的直喘粗气,不再前行。
  林霜累的脸色潮红,薛妙妙和她眼神交汇,便道,“我先去前面山头探查一番,若有新发现,再唤你们过去,若没有我去去就来,山中多歧路,莫要乱走失散。”
  说罢取了一根木杖就独自入山,林霜则留下来拖住其余人,以应对突发状况。
  翻山越岭,淌过溪流,站在山头上,终于看到了远处有军帐和马匹人群。
  跋涉了整日,薛妙妙已是累极,但今日是最后的时机,她必须抓紧时间!
  不顾双腿的酸疼,她扎紧腰带,绑好裤脚,一路奔跑过去。
  帐外的卫兵们发现了从荒山里走来之人,便警惕地拔出兵器围了上去,欲要盘问。
  恰孙伯勇在四下巡查,一眼就认出了薛妙妙。
  他刚要说话,忽然明白过来,就编了个借口,带着她往将军的大帐里走。
  就在走到帐外的时候,帘子从里面掀开,雪白的衣袍踱步出来,正与薛妙妙装了个满怀。
  两人俱是一愣,陆蘅看着眼前这个风尘仆仆,卷着一身泥土气息的人儿,难以置信。
  长久的思念,果真临到近前,却不知怎样对待了。
  “陆…将军,”她率先开口,“可否借一步说话?”
  陆蘅不自主地伸出手,想将她散落下来的一缕发丝撩起来,手臂刚伸到半空,恰是时,宁珂从帐内钻了出来,手上还拿着陆蘅替换下来的衣服,仿佛没有注意到薛妙妙这个灰头土脸的存在,自然而然地上前挽住陆蘅手臂,声音温婉,眼波如水,“表哥你换上试一试,若还有不合适之处,我再改制。”
  薛妙妙僵在原地,本有千言万语,这会子却都堵在胸口,说不出话来。
  她设想过千百种情形,却都不是眼前这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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