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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予我手术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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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恭再进前一步,俯瞰着开膛破肚的肢体,“你又怎么知道他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你对他早已动了心,便义无反顾,只是尚不自知罢了。”
    刀片再动一寸,刺入肉中。
    ……
    天子安康殿遭行刺一时,风声瞒的很紧,不许丝毫泄出。
    这一日,酷暑的燥热正在逐渐褪去,竟然下起了雨,瞬时浇熄了难耐的暑气。
    肃帝接到刑部奏报,说案情发现了新进展,请圣上决断。
    再一听,太医署的薛妙竟然行验尸之举,肃帝不禁也来了几分兴趣,倒是想瞧瞧这个薛妙有何过人的本领。
    原本只是禀报案情,肃帝却开了先例,摆驾刑部大狱,亲自听一听这个薛妙有何高见。
    将所有思绪理清楚,腹稿打好,薛妙妙一身专业武装站在地牢里,冲天子一行人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
    肃帝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不理会身边谢相投来的复杂目光,端来明烛,架在刺客尸身的上方。
    一时间室内亮堂,原本阴暗的牢房此刻却以清晰的面目示人,更神奇的是,眼前清俊磊落的小太医,站在台前,催生出一种令人心静信服的力量。
    让在场不论身份地位、心思几何的官员们,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
    肃帝换了个端正的坐姿,专注地等待她的开场。
    薛妙妙持刀指向了剖开的胃部,“此乃犯人的胃腑,乃是分解食物的器官所在,微臣在这里提取了食物残渣。”
    说话时,已经有些官员表现出了不适的态度,毕竟,还从未有人如此堂而皇之地将这些摆在台面上来说。
    刑部参与验尸的小吏行至近前,端出银盘,上面是一团半消化状态的食糜。
    “众所周知,玉骑营在西北内关,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和气候,交通闭塞,人们以秫米稻谷为主食,军营中的军粮亦是主食秫米,鲜少更改。”
    肃帝点点头,“继续说下去。”
    薛妙妙凝眸,“但在此人的胃腑中,发现的竟是大量的粟米和鱼肉。”
    众人所有所思,谢相倒是开口,“薛大人细致入微,但仅凭此点似乎不足以说明。”
    薛妙妙继续往下划,划开小肠下段,“此处乃是消化食糜的器官,在里面,同样是粟米和鱼肉,亦无秫米,也就是说,犯人在之前的几日,都是以粟米为食,难不成玉骑营派来的刺客,会穿着玉骑营的军服又跑到南海边吃喝上几日才入得关内么?”
    一席话,堵得谢相哑口无言。
    “可还有论断?”肃帝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了。
    薛妙妙点点头,戴上手套,拿起了尸体的右手。

………………………………

第54章 [紫苏地丁]误解
    众人的目光又随之齐齐落到右手上; 等着看她接下来的新奇古怪的想法。
  “有劳魏大人上前一步示范可好?”
  一起办案的魏修身形利落地便走过来,魏修乃是御前带刀卫尉; 眸如炬,行如风; 一派武将风范。
  接过薛妙妙递来的木棍; “微臣听凭安排。”
  “玉骑营所操练的乃是长枪和战戟,”薛妙妙言罢微微摆手,魏修便十分配合地摆了个双手持枪的动作,那姿态甚是英武潇洒。
  “如魏大人所示,以两只手要同时发力,握住枪柄; 因为刀戟的重量沉,长年操练下来; 双手户口和掌心处; 必定会磨出厚厚的茧子。”
  魏修闻言缓缓摊开双手; 天子侧目一瞧; 果然和薛妙妙所说一样。
  “然而; 经过检查,刺客的右手上有同样的厚茧,但是左手掌心却干净齐整; ”又拿起尸体左手; 将五指分开举起,“奇怪的是左手拇指和食指指腹上,却有着厚厚的茧子; 在场大人可知这是何种兵器?”
  魏修习武之人,十八般兵器,样样使过,话音刚落,他便接起话头,“微臣明白了,此正是拉弓射箭的姿态!”
  这么一说,所有人便将前因后果联系在了一起,刺客行刺的手段,的确是放箭。
  真相还远不止如此,肃帝看着下首那个弱冠少年一脸认真肃静的神情,眼神中渐渐有了几分嘉许的意味,一晃而过。
  谢相在一旁仿佛专注聆听,不置一词。
  薛妙妙遮盖好尸体的下半身,转而又走到头部,“玉骑营地处西北,地理条件特殊,气候干燥常年风沙,而地区气候便直接影响人体的皮肤状况。在玉骑营待过的士兵,露出衣衫外的皮肤皆是粗糙发黄,伴有皲裂纹理,”解开刺客的领口,拉出一段肤质细腻的脖颈,“陛下请看,此人身为男子,却肤质细腻白净,就连一丝粗糙亦没有,比寻常富贵公子更加细腻,必定身前所居的环境,是水润潮湿,应该连年有雨滋润,好比江南一带。”
  谢丞相捻须看过来,“薛大人此结论下的是否有些草率?”
  盖上脖子,又翻开刺客的头发,拿出取出来的细小颗粒,“此物经提刑官大人鉴定,乃是铃棉絮籽,棉铃只生长于南方水乡,中土和西北的土壤根本不能种植。”
  分析细致入微,有条不紊。
  提刑官慈安也不禁陈赞一句,“薛大人明察秋毫,倒是令微臣自愧不如了。”
  薛妙妙始终看着肃帝的神情,不愧为天子,喜怒从不形于色,但从他微微抿住的嘴唇来看,这番话必定是听进了心里。
  此时,薛妙妙脱下装备,颔首立在下面,等待着天子最后的裁决。
  胜负乃在此一举。
  忽然,人群中,有人再次发问,正是吏部侍郎尉迟恭,“微臣对薛大人的讲解信服,但若刺客有心伪装,之前的推论岂不都不作数?”
  谢相眉心一动,这个问题提的恰是时候。
  薛妙妙就等尉迟恭这一句话,“若说起伪装,那么焉知刺客身着玉骑营服装和配饰,又不是一种伪装呢?”
  话音落处,沉闷阴暗的地牢里鸦雀无声。
  肃帝终于缓缓起身,明黄的龙袍在暗黑中愈发显得肃然威凛,“朕看薛大人倒是很有做提刑官的资质。”
  薛妙妙松了口气,掌心里早已出了层薄汗,镇定的面容下,实则心里还是蛮紧张的。
  毕竟此关乎陆蘅的前途,丝毫差错不得。
  坦然一笑,薛妙妙躬身道,“微臣还是更喜欢替活人治病。”
  幽默而不失体面的一句话,令在场所有人对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御医,有了别样深刻的印象。
  走出刑部大牢,满场喧哗散去,薛妙妙仰头望向巍峨高耸的宫殿,不过皆是婆娑琉璃世界。
  ……
  当晚,天子便下令将兰沧王迎出慎居宫,只是不知道是何缘由,又往后拖了几日,兰沧王才离开那里。
  而天子一道谕旨颁入太医署,着薛妙妙官升一品,破格准许御前行走,可以出入天子寝殿乾坤宫。
  在外人看来是天大的恩宠,可谓是一朝得势,但在薛妙妙的头脑里,根本没有什么主主奴奴的思想,对于能出入乾坤宫,她一点也不稀罕。
  脑海里记挂的,仍然是陆蘅何时能恢复自由,以及这件事情对于他更深层的影响。
  甚至会揣测,肃帝是否会借此机会,行释兵权之举?
  然而之后的事情证实,她还是太低估兰沧王的战斗力,这个男人简直是逆天的存在。
  天子不但不能废弃,大燕江山稳固,除了他,数年之内难有可当大任之人。
  换句话说,在培养出合格的接班人前,陆蘅暂时是安全的,但天子又得处处防备。
  太医署每日工作繁重忙碌,有时候天色晚了,薛妙妙索性就在太医署后殿的厢房里睡上一夜。
  加上这些天频频去慎居宫打探消息,后宫里最无不透风的墙,御医薛妙替兰沧王验尸洗脱罪名的事迹,很快就传了开去。
  不知是否有幕后推手散播言论,兰沧王不近女色,有断袖之癖的八卦再一次肆虐了大明宫内,成为后妃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那样天神一般的男人,竟然不喜欢如花美眷,不知暗中揉碎了多少芳心。
  尽管太医署中除了今年新入选的,其余皆是上了年纪的御医,但这些风言风语多少还是有所影响。
  好在薛妙妙本身一副光明磊落的姿态,反而使流言不攻自破。
  打听到兰沧王出宫的时辰,去怜光殿请完平安脉,也顾不上和容夫人虚与委蛇,早早地便处理好太医署的工作,去玉阳道外等着他一起出宫。
  时风静静,花飘香,薛妙妙心里还在想着一会儿见面,该如何开口开解之时。
  不远处已有白蓝几道身影飒飒而来,迎着风,薛妙妙一眼就看见了多日不见的陆蘅。
  他依然是冷漠着一张脸容,满身凛冽,行走在花香鸟语的皇宫中,也遮掩不去那份距离感。
  然而薛妙妙一步上前,刚想要开口,便瞧见了跟在身后两位眼生的官员,想必是护送兰沧王出宫的御史。
  这便改了口,客气道,“将军可还安好?”
  冷薄的眸子扫过来,没有往昔的温度,陆蘅极是漠然地启唇,“薛大人何故如此多管是非?”
  这话当头砸在脸面上,直让薛妙妙一愣,她难以置信地凝住他,原本准备好的满腔温柔,霎时烟消云散。
  似乎嫌她太愚笨,陆蘅侧过身,觑了一眼,“本王清者自清,陛下自会明断是非,又岂用你一个小小的御医强出头,不过也是想借机往上走罢了。”
  一旁的官员面面相觑,俱都不敢做声,素问兰沧王嗜血乖戾,今日见他说话丝毫不留情面,想来当真不假。
  除了学习医术之外,薛妙妙的情商本来就不太够使,当众被陆蘅这么一顿抢白,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强忍着没有红了眼圈。
  最后,陆蘅丢下一句,“日后本王的事情,薛大人休要再插手分毫,好自为之。”
  便大步流星地下了桥,出了玄武门。
  ……
  回到怀庆堂时,夜已经深了。
  秋桐在柜台后面算账,就见薛妙拖着脚步,一副颓然丧气的模样回来。
  问她可是在宫中受了委屈,也不回答。
  秋桐便沏了杯热茶端过去,又嬉笑着开解,听傅公子说他在刑部如何断案云云,实是威风,想不到在自己眼中一贯弱小的薛妙,如今竟也长成了有担当有胆识的男子汉。
  薛妙妙挂着一丝勉强的笑,听她提到陆蘅,心中更是一阵阵堵得慌。
  转念一想,看着秋桐满面红晕的娇俏模样,仔细分析,近来秋桐好像越发漂亮了,也懂得打扮自己,而且似乎经常听她提起傅明昭!
  这两人好像不大对劲,这不,秋桐那厢还放着给傅明昭配的跌打损伤药,说是他在军中训练辛苦,时常伤着便配来备用。
  再问,秋桐便一副神秘兮兮的小模样不说话。
  月中正巧该薛妙妙轮休两日,她便抽出空去郊外打理自己的几亩药地。
  有些日子不见,金银花叶冒了头,现出生机勃然,再过不久,就能收获第一批。
  在土地里晃悠了一下午,暂时将不愉快的事情抛诸脑后。
  但还没来得及逍遥两天,回到怀庆堂便又急急收到了宫中的传令。
  这一次,是后宫里出了事情。
  传信史并未细说,只道是有娘娘出了事,需要急诊,请薛大人速回大明宫。
  薛妙妙连忙换了衣裳,匆匆入城。
  她前脚才走,后脚傅明昭就来了,便问薛妙人呢?
  秋桐一拍脑门儿,拿出怀中的信,“方才宫里来人传的急,我不小心将这事给忘了!”
  傅明昭无语凝噎,“这是将军吩咐的要事…”

………………………………

第55章 [紫苏地丁]落胎
    从玄武门往里走; 宫灯百盏,一年到头; 这大明宫总是一如既往的富丽堂皇。
  苏公公引路,一路入了西宫南面落雁殿; 此地; 倒是薛妙妙第一次来。
  据说是良嫔的宫舍。
  但良嫔乃是御医千珏的管辖范围,并不在自己的职责之内。
  落雁殿中,院外齐齐跪了一排宫女内侍,人虽多,但却俱都鸦雀无声,每个人都紧紧低着头; 看不清面容。
  被这一副大难临头的场面震撼了一下,薛妙妙小声问; “公公可否先告知一声; 究竟是出了何事?”
  苏公公缓了脚步; 压低了声儿; “老奴斗胆知会一声儿; 昨儿薛大人不在宫中,后宫里出了事,良嫔的胎没了。”
  原是落胎; 早就在各种八点档电视剧中看过不少这般争宠的桥段; 不曾想当真就发生在眼前了。
  点到为止,苏公公亦不再多言。
  越往里走,紧张的气氛就愈加浓厚。
  花屏雕烛; 虽不如怜光殿极尽奢华,但也不差,而且良嫔能怀上龙嗣,可见亦是时常有宠,偶然听宫人们私下里碎嘴,说陛下去良嫔宫里的次数,大约和去谢贵妃宫里差不多的。
  正殿内,上座一人,面色紧绷,正是换了丝质常服的肃帝,依旧是不苟言笑。
  下面同样跪了一排宫女,边儿上就站了千珏和梁院卿。
  再往边儿瞧,竟然是容夫人和几名面生的娘娘坐着,一语不发。
  这阵势,可谓是将后宫里的人都聚了起来。
  “不知陛下深夜召见微臣,所谓何事?”
  肃帝开口,“还请梁院卿将事情告知薛妙。”
  几人往屏风后面一站,小声将良嫔落胎的经过说了出来。
  后宫里的事情,往往是表面一个样儿,实情又是另一个样。
  御医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据说良嫔昨日在御花园散步,正巧遇见了同样散步的容夫人,原本良嫔的恩宠是决计不敢在容夫人面前卖弄的。
  但不知为何,素来温柔隐忍的良嫔却起了私心,言语中和容夫人发生了冲突。
  一来二去,据目击宫女口供,良嫔便被容夫人推了一下,正巧脚下石子绊倒,一摔就将胎给摔没了,当场就腹痛见红。
  陛下赶到落雁殿时,良嫔已经哭地晕了过去。
  的亏这始作俑者是容夫人,皇上只是训斥了一番,还没正式处罚,若是搁在旁的妃嫔身上,只怕早就打入冷宫去了。
  薛妙妙似笑非笑,“正常发育着床的胚胎,哪里是碰一下就能掉的?”
  千珏和梁院卿互相对视一眼,压低了声,“实则,我亦在良嫔娘娘的身上问到了清浅的红花味道…”
  就知道不会如此简单。
  宫斗戏码,必定事出有因,看来,是有人蓄意要除去良嫔的孩子。
  但,当真会是容夫人么?
  尽管她目前嫌疑最大,但唯有薛妙妙知道,若徐怜有心想害她的胎,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没有必要昭告天下。
  充分发挥推理的能力,发现今晚谢贵妃不在落雁殿。
  千珏又提谢贵妃辩解了一句,说贵妃娘娘自从受箭伤之后,就一直闭门休养,听闻良嫔小产,本要过来的,陛下特准她不必动身。
  那谢贵妃倒是好一阵惋惜,还说了些陛下子嗣薄,太可惜了之类云云。
  然而,今日叫薛妙妙过来,却不是来断后宫争宠的公案,梁院卿蹙眉,良嫔的胎没了,这腹痛的症状却一日重似一日,并伴有呕吐腹胀的症状。
  先不急着下结论,薛妙妙提出了要探查病人体征的要求。
  眼见情况紧急,肃帝便允了她的要求,并带了一名医女入内室。
  在古代男女大防的思想驱使下,望闻问切这几步,放在宫中,“望”就变得受约束,非礼勿视,何况是皇帝的妃子?
  即是诊脉,也要放下帘子才行。
  所以薛妙妙这个要求在旁人眼里看起来,有些太过大胆,但不料皇上倒是容忍的下去。
  良嫔疼的晕晕沉沉,加上丧子之痛,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
  侍候的大宫女文莞见薛大人来了内室,不由地将帘子往下放。
  岂料肃帝也一同跟了进来,伸手制止,“记得当初替长公主治病时,薛卿曾对朕说过的一番话,虽于医理常理相悖,但事后证明,的确有独到之处。所以这次,朕再次恩准。”
  话虽然冠冕堂皇,但后面没说的内容,薛妙妙大致也能猜出来,大概就是“要是治好了朕有赏,治不好再秋后算账”云云。
  所以她只好象征性地笑了笑,消受这一番天子的恩典。
  文莞让开了,薛妙妙见良嫔脸色微微发白,额头有汗,应是腹痛所致。
  将她身子放平,她道,“还请掀开良嫔娘娘的衣衫,露出肚腹。”
  这么一说,便如同平地扔了颗炮仗的效果。
  几个人都愣住了,直勾勾的望着他。
  薛妙妙只好无奈地望向肃帝,本就清纯的眼眸此时更显的十分无辜。
  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情态,逃不过肃帝的眼眸,不由地让他有种别样的感觉。
  “朕允了。”
  医女小心翼翼地掀开,露出胸部以下的腹部,薛妙妙伸手轻轻按上去。
  因为女子表皮菲薄,明显感到了触碰左腹部时的胀气感,细细问了文莞病情,说自家娘娘从小产后就一直腹痛,一阵一阵儿的,呕吐的症状是才起的,但并不剧烈,吐出的东西发黄,有淡淡的腥气儿。
  眼见治不住,良嫔又有昏迷症状,太医署束手无策,这才将薛妙妙招过来。
  文莞的话中,看似无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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