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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悠路(醉夜吟)-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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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郏返i走了二十多年的太子之路,明明皇帝的宝座就在眼前,可离着他仿佛远隔千重。

多有人看到了太子的尊荣,但胤礽知道他为了成为让康熙满意的储君付出了多少,康熙皇帝本身博学多才,身为他的继承人,康熙会什么,太子就得会什么,多少个日夜,太子熬夜苦读,只为了在被康熙提问时,得到康熙的肯定赞赏,刚才舒瑶有有句话说对了,以才学,凤仪,处理朝政的能力来说胤礽确实高于其余皇子。

但胤礽不是天才,能有今日也是靠着勤学苦读。舒瑶站在角落里,看着围着太子的康熙和胤禛,能感觉到太子眼中的绝望,将心比心,太子如果是康熙皇帝,也不会将江山传给这样一名体弱,有类似羊癫疯的儿子身上,如果只有他一个儿子还好说,但康熙做不缺的就是皇子,也许他们没有太子的见识才学,但也绝不是资质平庸,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他们身体健康,身体是**的本钱不对,好身体是当皇帝的本钱。

“皇阿玛,儿臣。。。”胤礽眼圈泛红,努力控制着抽搐的四肢,抓住了康熙的胳膊,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胤礽泪流满面,低声呜咽:“儿臣儿臣不适合做。。。做大清储君皇阿玛,儿臣让您失望了。”

康熙也不由的眼角湿润,胤禛叹了一口气,退到了舒瑶身边,不去看康熙胤礽,盯着地面不知想什么。舒瑶瞄了他一眼,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咱们回家吧。”

胤禛就这么被舒瑶牵着走出了东暖阁,有胤禛在,舒瑶当然不可能再坐轿子出宫,虽然她心里一万个不想走路,但她得怎么也得为胤禛着想。

“上来。”

胤禛蹲在她面前,舒瑶收回对轿子的依恋,彻底被胤禛吓到了,“四爷,我能自己。。。”

“你不是脚扭伤了,爷背你回去。”胤禛哈腰,“爷再让人诟病的事情都做了,不差被媳妇这一遭了。”

“谁说背媳妇就被人诟病的?我是你的嫡妻,可不是随便的侧福晋格格。”

舒瑶爬上了胤禛的后背,被他背起,脸贴上他的肩头,双臂在他脖子上环了圈,脸颊微红的舒瑶,心也在砰砰的跳着,青雪转为晶莹的白雪,夜星也更为的闪烁,胤禛背着她出宫,至于看到的奴才会想什么,明日会传播什么,胤禛根本就不在意,梦中的四阿哥背负着弑父夺嫡的罪名,不照样做皇帝,不是照样把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

背妻子不过是风流韵事罢了,谁还能要他付出什么代价?他就是光头四阿哥,亲王爵位都没了,还不去活得自在了?舒瑶今日进宫接他出来,胤禛觉得怎么宠舒瑶都不过分,他比康熙了解舒瑶,她会将一切安顿好才来找他,但绝不是来找他一起受罪的,至于舒瑶进宫的目的是来憋屈报复康熙,还是责怪。。。他不懂好汉不吃眼前亏,已经不重要了。

胤禛记得她坐在自己面前,陪着他聊天算账,夜深人静,在长长的甬道上,除了几处执勤的打瞌睡的内饰之外,唯有胤禛沙沙的脚步声,胤禛知晓舒瑶不是什么都不懂,如果她不懂,就不会帮着他为太子圆场面,不会对康熙说出那么一番话。

“爷一直记得二哥,他的学问做得真的很好,懂得很多,小时候爷不只晓得功课都是二哥帮爷,二哥是最像皇阿玛的一个,无论从哪一方面都很像。”

“嗯。”

舒瑶出声,胤禛不需要她的意见,而是需要听他说话的人,这一点舒瑶很擅长,让她说意见说大道理,她不一定说得出,但从小养成听话的好习惯,在家听额娘的,出门听丈夫的,舒瑶美滋滋的想着,她是多遵守三从四德的贤惠人啊。

“爷第一次办差是在十三岁,当时什么都不知道,紧张得很,是二哥拍着爷的肩头告诉爷,尽管做,出了茬子他帮爷抹平,额娘是不会管爷的,孝懿皇后的佟家看不上爷,爷也不想去找他们帮衬着,孝懿皇后给爷留下了好处,但爷同其他兄弟不亲,虽然后宫的阿哥很少在生母身边抚养的,但爷的养母先是皇贵妃,后来是皇后,爷非嫡非长,兄弟们如何不嫉妒?二哥不仅没防范爷,一直帮着爷。办差历练不是之有爷一人就成的,爷那时哪有能干的手下,大部分都是二哥借给爷的。”

“第一次办差成了,得了皇阿玛的赞赏,二哥请我喝酒庆祝,第二次爷骄傲了,被人蒙蔽,出了大篓子,是二哥帮爷堵上的。爷也是感恩图报的,从给想过取而代之,只想着做一个贤王,辅佐二哥,所以兄弟们再说什么,爷都跟着二哥,谁拉拢爷,爷都没背叛二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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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不要

胤禛走出宫门,虽然皇子府的马车就停在一旁,但胤禛却佛看不见,娇小的舒瑶又不沉,胤禛背着她并不废什么力气。他直径的向王府走去,舒瑶瞥了一眼马车,裹紧披风什么都没说,看样子胤禛还有很多话没说,好像听说他是话唠来着,不管怎样,舒瑶将胤禛的脖子楼得更紧,他说什么,她都听着。

“爷看见过做过一个皇帝梦,按说在爷这些兄弟中,任谁都会做的皇帝美梦,但爷。。。”胤禛说话不像方才那般利索,多了几许的犹豫,舒瑶点了点异能的安抚作用,过了一会,听见他说:“爷不是不想,也不是怕了做皇帝,爷只是觉得不值得,凭什么他累死累活,凭什么所有人都反对他?凭什么留下无尽的骂名?凭什么登上皇帝位置,照样有人保着皇帝的敌人死不悔改,难道还得饶了他们?”

“四爷。”

舒瑶小脸蹭了蹭他的肩头,胤禛是真伤心了吧,舒瑶反动着异能板块,寻找有用的选项,舒瑶坏心的想,将小说数据包扔到胤禛的脑袋里,到时他就知道多少女子哭着喊着想嫁给她,多少带着神奇空间,修着无上功法,开得金手指老大的人万般无奈的到他身边当小妾,多少淡定的清穿女顺应时代,低调的无奈的进入四爷府,在后宅争斗中,她们孑然一身,在旁看着胤禛府里妻妾相争,顺便专心的生儿子养包子,最后赢得了冷傲胤禛的一世倾心。

还有一些给胤禛带绿帽子的文,四阿哥的耽/美文,舒瑶不知道胤禛看了这些会不会崩溃掉,舒瑶从头翻到尾,异能这个时候一点用处也没有,数据包根本传送不出去,舒瑶略微的叹了一口气:“后人不会亏待真正的好皇帝。”

不仅因为胤禛是皇帝,更为重要的是胤禛的经历让女人心疼,可又资格心疼他?舒瑶从未觉得胤禛可怜,既然成为天下最大的富二代,官/二代。。。又想着在众多兄弟中脱颖而出成为皇帝,当然得付出代价,当他走上夺嫡这条路时,有些东西是必须得割舍下的,无欲则无求,也不会失去付出什么。

“爷娶了你,有了岳父岳母一家子,爷过得开心,对一些事情看开了,二哥又是个出色的储君,爷做个富贵贤王挺好。”胤禛语调转为低沉:“爷一直跟着二哥,看得比皇阿玛更清楚,也比兄弟们知晓太子难做,刻苦用功这些不提了,皇阿玛不是好应付的,二哥太出彩,皇阿玛欣慰犹豫,过后一定会心存疑惑,所以皇阿玛将兄弟都扔到六部,说是磨练,其实是牵制二哥,二哥身边的人过两年或是被调任,或是贬谪出京,皇阿玛不放心二哥。爷想着二哥也看出什么了,遂最近几年曾经英明从容的二哥成为了略显的平庸,唯皇阿玛是从的太子爷,不说纵情酒色,但也不像以前那般自律,对门下人也多有放松,反正总会被皇阿玛清洗,二哥根本不会费心思拉拢属臣。”

“二哥不显眼了,大哥,三哥,八弟甚至爷锋芒毕露,这些越发显得二哥无能,或者说优柔寡断。”胤禛眼里闪过几许的同情,“他们都忘了,在皇阿玛几次亲征西北时,监国调配粮饷的一直是二哥,作为皇阿玛一手培养出的太子怎么会是庸才?怎么可能会是庸才?爷就是看透了,二哥今日不是被别人害的,是被皇阿玛逼的。”

“你还记得皇阿玛的索额图的评价?”

“不也是说他是天下第一大罪人?”

“罪人。。。他做得最错的是支持二哥,索额图之后,谁再敢帮着二哥?不怕步索额图后尘?皇阿玛将二哥朝中说得上的重臣彻底割开了。”

胤禛将舒瑶向上扶了扶,周围就他们两人,夜深人静,又是在路上胤禛也担心被人听去,这些事压在胤禛心底,看过梦境后,胤禛从旁更能清晰地看出康熙同胤礽之间的问题。

“可就是如此,皇阿玛还是不放心,二哥多做是错,不做也是错。”

“太子爷真可怜。”

原来太子如此的苦逼,舒瑶真心觉得胤禛还是不做太子的好,太子这痛苦的职业爱谁做谁做,舒瑶也不想胤禛做上去的,只是他会听吗?胤禛苦笑:“皇阿玛说他看重爷,只看重爷,爷是最适合之人。”

“爷看了二哥的前车之鉴,怎么可能还被皇阿玛几句话糊弄了?今日爷最适合,五年十年之后,皇阿玛没准会发现更好的,更适合的,二哥今日就是爷的明天。”

“爷真聪明。”舒瑶亲了亲胤禛的脸颊,长舒一口气:“我还以为。。。”

“以为爷会想着做太子?”胤禛侧头看着舒瑶,沉沉的一笑:“爷就晓得你不是不知事的,刚才应该看明白了,爷死也不做太子。”

胤禛眸子中阴郁之气一闪而逝,如果他必须做太子的话,那康熙皇帝还是养病的好,胤禛最大的问题是不够狠,也是被康熙养大的,在皇子中他同康熙相处的最久,彼此的父子之情也最深。做了这么多年太子,又被兄弟们步步相逼,被康熙监视防范,再坚韧的人都会有牢骚怨言,也会做出某些不合时宜的举动,更会有些不合实际的想法,胤禛心里难免会有康熙皇帝就这么去了的念头。

康熙做了这么多年皇帝,胤礽的心思如何隐瞒得过他?他会伤心失望,但康熙却从未想过,胤礽到今日到底是谁逼的?

“二哥是皇阿玛一手塑造雕琢出来的,只可惜,只可惜皇阿玛培养出来的是盛世之主,如今的大清弊政丛生,远远称不上盛世,所以皇阿玛认为二哥不合适了,为了江山,为了祖宗基业,也为了皇阿玛的一世英名,二哥必须得给更合适的让位,还不能有任何怨言,必须承担下所有的罪过,皇阿玛对仁至义尽,清心培养,奈何二哥不争才会落得储位被废的下场。皇阿玛是明君不能有有错,继位的皇帝顺应天意,也不能有错,所以二哥会会成为暴虐,愚蠢,优柔寡断的人。”

胤禛唇边露出一抹自嘲,梦里雍正皇帝不就是这么做的?善待胤礽的儿子弘皙,却在登基后做了很多的批注,史官自然会明白该怎么写史书。今日康熙透漏出让他为储君的意图时,胤禛首先想到的是他能不能平安的熬到康熙去世?“四十六年,四十六年。。。”

即便没有怪梦,从康熙身体状况看,没有意外的话再活十年没问题,十年太难熬了。志远曾同胤禛感慨过,‘皇上很注意保养,是长寿相,大清有福了。’

胤禛身上打了个寒颤,舒瑶问道:“怎么?”

“瑶儿,回府爷就病了,很严重的病。”

胤禛念头一转,“二哥一定会请辞太子,这关口爷的旧病复发。。。对,旧病复发。”

冷不丁的得伤寒什么的,康熙是不会相信的,伤寒也不能妨碍做太子,看了今日太子的症状,爱护自己身体的胤禛不敢在胡闹乱吃药,装病的话瞒不过太医,胤禛背着舒瑶走回四皇子府,把舒瑶放在炕上后,胤禛问她:“你可相信爷?”

舒瑶眨了眨眼睛,“您是想说什么?装病吗?”

胤禛叹了一口气,“爷不想做太子。”

舒瑶更为的糊涂了,胤禛没有再多说什么,“洗漱歇息,累了大半夜。”

“嗯。”

两人洗漱上了床榻,胤禛手臂如同钳子一般禁锢着舒瑶的小蛮腰,他们贴得紧紧的,舒瑶不舒服的动了动,但胤禛的禁锢并未消失,舒瑶头挨着枕头困倦极了,也不理会胤禛发疯了,很快便忽略了不适,睡着了。胤禛眸子却亮得惊人。不做太子,是他唯一的念头,舒瑶应该会相信他,也不会嫌弃他。

紫禁城,康熙为胤礽擦去眼角的泪水,抽搐过后,胤礽还没来得及说别的,两眼一番就晕过去了,慌得康熙连忙找来了太医,在扶胤礽躺下的时候,他袖口中的折子掉出来,康熙捡起看,是他请辞太子位置的折子。

“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每日都去给太子请脉,他怎么会病得如此重?”

太医脸色煞白的磕头,“奴才没用,太子除了气血虚弱之外,脉象平和,非有病症之兆,万岁爷饶命。”

康熙脸色阴沉的可怕,太子在他面前抽搐,还说太子没病症?可康熙总不能将太子的状况公布于众,“来人,将他压下去,朕不想再见到他。”

“嗻。”

康熙手拿胤礽的请辞折子,坐在胤礽身边,即便在昏睡中,胤礽的眉头还是皱着,眼角时不时的渗出眼泪,康熙满眼的心痛,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精心培养的胤礽也得了说不明道不白的癔症,太医都看不出胤礽的病症,康熙凄苦的叹了一口气,将折子扔进了火盆中。

月末继续求粉红,今天明天都双更,恳求大家继续支持小醉,太子比较悲催,有个重生妈,狠心能折腾的康熙,但小醉一直觉得能当了二十多年太子,压了九龙这么多年,绝对不是平庸白痴的人。如果太子太白痴,雍正即便是最后的胜利者,也好不到哪去,所以有了小醉塑造的这个太子,对大家可怜太子,小醉甚感欣慰。可怜的胤禛,努力的逃开太子的位置吧,哦呵呵,想想就有喜感。

第四百五十二章同苦

折子烧成灰烬,康熙皇帝在太子胤礽身边做到了天色大亮,李德全亲自掐灭火烛,康熙看了胤礽一夜,这一夜谁都不知道他想得是什么,李德全正准备退下时,康熙突然发话了,“叫大朝。”

“遵旨,万岁爷。”

李德全忙让宫女,内侍进门伺候康熙梳洗,顺便准备龙袍服侍康熙穿戴,宫女全部训练有素,利手利脚的伺候着,李德全奉上朝冠,康熙皇帝对着有有人高的镜子正冠。

“朕老了?”

“万岁爷哪能是说老?”

李德全接话,康熙皇帝眸光晶亮:“朕没老,为何要怕?”

李德全俯身抚平康熙龙袍一角的褶皱,心知肚明,康熙是被四福晋四阿哥给刺激到了,又加上太子爷。。。李德全猜测该有人倒霉了。

“皇阿玛”胤礽此时睁眼,看着康熙一袭朝服向他走来,听着康熙关切是话语:“胤礽,你身上可还难受?”

胤礽很少见康熙如此和蔼亲切,不知从哪一年开始,康熙对他疏远了,防备了,再也不像儿时,胤礽并非是小心眼儿,容不得兄弟的人,只要他储君位置稳固,他会善待兄弟,但康熙一次次对大阿哥,对八阿哥的称赞,让胤礽心里犯了嘀咕,他做得再完美也是应该的,因为他是太子,是康熙亲自抚养的太子。

大阿哥,八阿哥等等有些许的功劳,便被康熙夸得跟朵花似的,在加上揣摩圣意的朝臣推波助澜,胤礽越发感觉步履维艰,想得越多,错得越多,随着康熙越来越疏远,胤礽有时都想着破罐子破摔了,但为了最后的那分对皇位的渴望,胤礽一直坚持着。

胤礽从龙床上滚下,跪伏在康熙身前,袖口里的折子没了,旁人不敢妄动太子的东西,胤礽猜到是康熙看过了,把心一横,胤礽呜咽道:“儿臣知晓皇阿玛疼儿子,但儿子这虚弱的身子,实在是再难以承担储君的位置,求皇阿玛为江山考虑,废了儿子的太子之位吧。”

康熙扶着胤礽的手停下了,眉头紧锁:“胤礽,你说什么?”

“儿臣恳求皇阿玛废了儿子太子之位,儿臣不适合再当太子了。”

胤礽拭去眼角的湿润,他不愿在康熙面前落泪,康熙面上露出疲倦,“胤礽,你说得可是实话?”

“皇阿玛儿臣。。。”胤礽紧抿着嘴唇,同康熙相似的眸子盛满了无奈,痛苦,“儿臣今时今日还有得选吗?儿子身体不好,做事不够利落,朝野上下都再说八王最贤。。。”

“朕没这么认为。”

“可您也没否认啊。”胤礽好像一下子放开了,放下了前怕狼后怕虎的心思,难见的果决:“您没否认,就不是默认了?您可知道儿子面对八弟时,如何的难堪,做了二十多年的储君,贤明超不过八弟,都说他才学好,才干好,温润如玉,像极了皇阿玛,儿子,儿子实在是没看出八弟做了什么了不得大事,他是为皇阿玛分忧了,还是安抚黎民百姓?他是著书教化万民,还是血战疆场定国安邦?如果这些好话说得是四弟,儿子服气的。

“淮河大水,四弟赶上了,他好悬被水淹死,化险为夷后安抚受灾的百姓,直言上奏,淮河延安的贪官污吏清洗一空,剔除白莲教谋乱,四弟又苦守下盛京,在户部当差时,同志远联手,谁再能从户部借到银子,儿臣佩服他,四弟不如八弟,大哥,三弟等人显眼,但他做的,谁能做到?八弟做不到,儿臣也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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