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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逆袭:嗜血战王杀手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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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也是控制不住的,洛伶便哭的越来越伤心,而赫连君烈的心也跟着洛伶的哭声,更加的剧痛。

    天知道这一辈子他什么都不怕,可唯一让他揪心的就是洛伶的眼泪。

    赫连君烈知道洛伶不是那种会轻易掉眼泪的女人,甚至比别的女人更加刚强,可这样的女人一旦哭泣那便是痛彻心扉。

    此时的赫连君烈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洛伶,只能紧紧地抱着洛伶,希望她能够感受到自己传达给她的温度。

    “好了,夫人若是再哭下去,只怕这个冷凌王府都该被夫人的眼泪淹没了。”

    终于赫连君烈实在心疼洛伶这番哭泣的模样,还是出声制止了,这丫头是打算将这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吗?

    也不知是所有的眼泪都完了,还是赫连君烈的话起了作用,洛伶听闻便从赫连君烈怀里起身,擦了擦眼泪,有些撇嘴的模样,倒是极尽可爱。

    “怎么?你很嫌弃吗?”

    洛伶又抽了抽。

    赫连君烈有些无奈,却又伸出手拿过洛伶胸前披散的长发,在手里把玩。

    “为夫疼夫人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夫人呢?”

    说着还在把玩的发丝落下一吻,洛伶没想到赫连君烈会来这样一个小动作,竟是一愣。

    随后反应过来,竟是脸色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偏向一边。

    分明是很不经意的动作,她干嘛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洛伶头微微一动,从赫连君烈手里扯过自己的头发,“有这么好玩吗?”

    赫连君烈早知洛伶的心思,他喜欢看这样为他时而娇羞、抓狂的洛伶,因为这些只属于他赫连君烈一个人。

    赫连君烈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却又突然的凑到洛伶身边,整个头埋在洛伶的颈间,闭着眼睛,拦腰抱着洛伶。

    “夫人的头发很香,身上……”

    赫连君烈又闭着眼睛蹭了蹭,“也很香。”

    洛伶听闻下意识的抬手嗅了嗅,反应过来实在觉得这个动作太二。

    而且为什么她不觉得很香?

    “哪里香了?明明什么味道都没有,反倒是昏睡了好几天,都没有沐浴来着。”

    赫连君烈笑笑,但突然反应过来,洛伶的话哪里有些不对。

    等等,昏睡?不是他昏睡吗?

    赫连君烈抬起头,有些凝重的掰过洛伶的身体,“夫人说昏睡?怎么回事?”

    洛伶暗道不好,她怎么把实话给说出来了?

    洛伶干嘛打哈哈,“没什么,倒是你,应该好好休息了。”

    赫连君烈更凝重了,只要他的伶儿这样,总觉得会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过,而眼前的伶儿,此刻正在试图隐瞒他。

    “洛伶,你别想岔开话题。”

    洛伶一愣,第一次听到赫连君烈连名带姓的叫她,总觉得此刻的赫连君烈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可还不等洛伶继续开口,赫连君烈的目光就已经瞥见了洛伶手腕的地方。

    虽然伤口已经没有浸血了,可宫情非要给她包上,总觉得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你看,她就知道赫连君烈肯定会发现的。

    果然,赫连君烈看见洛伶衣袖露出来的半截缠绕的白布时,不禁皱了皱眉,握着洛伶的手,“这是怎么回事?”

    洛伶干笑两声,这是绝对不能说实话的。

    洛伶一下挣脱了,“没什么,前两天不小心划伤了。”

    赫连君烈眉头皱的更深了,洛伶的话到底真不真,赫连君烈甚至都不用看就能知道有没有骗他。

    “不小心划伤?不小心划伤会用白布包着伤口?不小心划伤会昏睡好几日?”

    赫连君烈认真斥责洛伶的样子倒是让洛伶微微一愣,分明受重伤的赫连君烈,这些话应该她说才对吧,怎么现在反过来了?

    洛伶叹了一口气,她早知瞒不住赫连君烈。

    “不过就是一碗血而已,真的没什么。”

    洛伶说的有些平淡,可是赫连君烈听着内心却是一揪的疼。

    “什么一碗血?”

    洛伶看了赫连君烈一眼,解下白布,一道有些狰狞的伤口便引入赫连君烈眼帘。

    伤口边缘还泛着红肿的样子,仿佛随时那鲜血又能冲破伤口喷涌而出。

    这很明显是刚割不久,这样的伤口更是让赫连君烈心疼,恨不得自己能够代替洛伶。

    “你看,已经快好了,真的没什么。”

    赫连君烈周遭的气压逐渐降低,看着洛伶的样子竟有些压迫的感觉。

    “伶儿,为夫要听真话、实话,就算是因为我让你受到伤害,为夫也不能原谅自己。”

    看着赫连君烈这样心疼自己的样子,洛伶更加舍不得说实话了,她已经知道自己在赫连君烈的心里,是什么样的位置了。

    赫连君烈心疼自己,可她又何尝不心疼赫连君烈呢?

    终究洛伶还是叹了一声气,坐到了一边才看着自己手腕的伤口,开口。

    “那天你面色苍白的倒在我的怀里,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心疼,我甚至不用看你受了什么伤,我都知道那一定更疼。”

    洛伶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赫连君烈,眼神动容,充满了心疼。

    赫连君烈心一软也坐到了洛伶身边,静静地听着洛伶讲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洛伶主动的靠在赫连君烈肩上,才有开口道,“我没让那些太医进来,连赫连琉烨我都没让。当我一点一点的剪开那盔甲的时候,还有那鲜血一点一点入注的喷涌出来,我的手在颤抖,我的心也更着颤抖,那种心痛的感觉我从来没有过,就像是能够突然疼的断气一般。”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再去承受这样绝望的心疼了

    直到此刻说这些话的洛伶,似乎还依旧浑身颤栗,即便是闭着眼睛都还能感觉到那种心疼的难以言喻的感受。

    真的她不愿在去想象,即便是此刻的回想,洛伶都觉得无法承受。

    感受到洛伶内心的害怕,赫连君烈心疼的在洛伶眼角一吻,然后又紧紧地抱着洛伶,这次真的是他让他的伶儿担心了。

    洛伶在睁开眼心里的震撼已经稍稍减少了,至少此刻她能躺在赫连君烈的怀里,还能够感受到赫连君烈强而有力的心疼,这便比什么都重要了。

    “可是我不能放弃,甚至都不敢犹豫,因为我知道此刻的君烈还需要我,需要我冷静的面对。若是我放弃了没办法冷静,那他的命就会断在我的手里。若是那样,只怕我这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

    赫连君烈更加心疼了,再次紧了紧手臂,即便是牵扯到伤口,赫连君烈都不在意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

    除了这样的话,赫连君烈不知道用什么的话来安慰洛伶。

    “直到我毫不犹豫的拔出箭头时,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做的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是不是能够保住你的性命。我看着那鲜血喷涌的更加厉害,我竟然有些惊慌失措,我仿佛都能感受到那时你的气息更加的微弱,甚至到最后……我觉得我连你的呼吸、心跳都不能感受了。我觉得那时的我,除了绝望什么都感受不到。”

    洛伶的一字一句就像是利刺一样扎着赫连君烈的内心,“别说了!”

    洛伶苦笑,“是你非要让我开口,此时已经晚了。”

    赫连君烈看着洛伶眼眶微红,似乎眼泪立马就能留下来,赫连君烈却将脸撇向一边,洛伶也没有管他,而是继续讲述这几天压抑在心底的感受。

    此时总觉得只有说给赫连君烈听,才能释放出来,才能让赫连君烈犹如珍视她一般,重视自己的生命。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可怜我,在现代从小便生在地狱一般的训练,过着枪口舔血的日子,甚至两世都被自己心爱的男人背弃,所以它才让你又活了过来。我突然很感激那些痛苦的岁月,不然那时活的太过安逸,是不是那时候它就会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了。我突然就觉得我好像用两世困苦不堪的岁月,仅仅就是为了换你一时的平安。”

    洛伶带着几分哭腔顿了顿,“可我觉得很值得,总觉得我还需要努力,不然我用尽了那些岁月,也护不了你的余生,那我就真的再也没有支撑下去的勇气。”

    赫连君烈听着这些话,心脏的地方没有一刻不是揪的生疼,这些话应该是他一个大男人才能说出口的。

    而这些话竟让赫连君烈感觉眼眶一热,便有什么东西从眼眶滑落,他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他的伶儿说出这样令人心疼的话。

    “但是即便是这样也仅仅救了你一时,而你的身上没有一丝血色,若是在耽搁只怕那时阎王没有要你的命,之后也会因为支撑不住而真的离开。”

    “所以你就割伤自己,用你自己的血喂我?”

    此时回过头来的赫连君烈已经看不出流过眼泪的模样了,除了质问更多的却是心疼,心疼洛伶这样桀骜的女子为了他做了这么多事情,为他流了这么多眼泪。

    洛伶没有反驳,甚至笑着点了点头,就像是再告诉赫连君烈这仿佛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赫连君烈很想开口责骂洛伶,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不忍心说出口,他还怎么忍心去责怪她?

    这大概就是赫连芜翊与赫连君烈最大的不同,任何时候他宁可伤了自己,也不会说出任何伤害她的话。

    赫连君烈执起洛伶的手,有些轻柔心疼的婆娑着那伤口周围,“还疼吗?”

    洛伶笑笑,“不疼,只要你能够活下来,还能陪着我说话,像现在一样还能听到你的心跳声,即便是抽尽我的血我也不疼。”

    此时的洛伶大概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样的话,又对赫连君烈到底爱到什么样的程度,甚至没有了一点儿倔强、强势的样子。

    赫连君烈难过的抱过洛伶,“说什么傻话呢!不过是我一时疏忽,又有些归心似箭,才会中招。本王答应你,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洛伶扯着嘴角有些苦笑,“即便真的有下一次,只怕我也没有一颗心,再去承受这样的绝望的心疼了。”

    再多的话好像都是多余的了,赫连君烈只是紧紧地搂着洛伶,像是要抚平洛伶心里承受过得一切伤痛。

    而洛伶也就那样静静地靠在赫连君烈胸前,静静地感受着赫连君烈身上传来的温度,还有那砰砰的心跳声。

    真好!他又回到了她的身边!再多的委屈,再多的痛苦,仿佛在这一刻已经不值一提了。

    洛伶捂着胸口的位置,有些震撼,震撼自己对赫连君烈的感情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

    可那又如何?她不会隐瞒自己的感情,更相信自己的内心,所以这些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时此刻的赫连君烈还在她的身边。

    也不知过了多久,宫情端着两碗汤药,敲了敲房门,见没什么声音才打开了房门。

    但没有想到就看到这两个人紧紧相拥在一起,突然就觉得进去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这两个分明都是重伤的人,此时了都还这么不正经吗?

    宫情瞥见地上的白布,很像是之前自己给洛伶包上的,才恍然这赫连君烈只怕是知道了洛伶对他付出的心思,所以才会这么动容吧。

    当下宫情笑笑,便想关上房门,不想打扰他们。

    但就在宫情的手刚触碰的门框时,洛伶的声音一下响起。而宫情毫无准备,竟被吓了一跳,端着的托盘差点也吓得摔到地上。好在宫情反应够快,碗里的药汁也仅仅只是洒了一点儿。

    洛伶走到宫情身边,有些好笑,“情儿,你这是魂游天外了?”

    宫情反应过来没好气的看着洛伶,“你试试这样突然毫无准备的,被人吓一吓。”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看样子是晕过去的

    洛伶噗嗤一笑,“我看根本就是你心不在焉吧。”

    宫情撇撇嘴,“是,你说的都是对的行了吧。”

    宫情绕过洛伶,却看见赫连君烈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床边,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宫情将托盘放到原木桌上,端了上面一个略小一点的瓷碗递给洛伶,“我啊,真的是上辈子欠你的,不然怎么今生跟着你就是天生的劳碌命、竟伺候你们了。”

    洛伶笑着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好像这一碗并不是什么药,反倒像是白水一般。

    洛伶递给宫情空碗,有些打趣道,“那没办法,只怕这辈子你也得欠着我了,可能来生你还要跟着我,然后还是个丫头命。”

    宫情倒是噗嗤一笑,“是是是,我情愿行了吧!”

    宫情也是无奈,在洛伶面前她倒还真的是心甘情愿伺候着她,而且从一开始洛伶就是拿她当作亲姐妹一般,从未真的将她当作丫环使唤。

    宫情转身又端了另外一个药碗,递给洛伶,还对着洛伶使眼色。

    洛伶自然是了解的,当下也接过药碗,然后边走到赫连君烈身边,边说,“说不定哪辈子我也会成为情儿的丫环命了。”

    洛伶见身后并没有什么动静,又转过身看了一眼,就适时的看见桌上已经多了包扎伤口的东西,而宫情早已踏出房门,对洛伶一笑,然后就关上了房门,离开了。

    洛伶也是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回过身端着药坐到了赫连君烈身边,柔声开口道,“给,先把药喝了。”

    赫连君烈此时也是听话,接过药碗也如同洛伶刚刚一般,一饮而尽,没有任何痛苦的样子。

    洛伶总觉得是自己的话起了一些作用,不然这家伙哪里会这么老实。

    洛伶接过空碗便放到了一边,又端着那些包扎的东西再次坐到床边,已经到了给赫连君烈换药的时间了。

    就在洛伶动手jie赫连君烈的衣衫时,赫连君烈眉头微皱的阻止了洛伶。

    洛伶有些疑惑的看着赫连君烈,仿佛能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他的心思。

    洛伶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痛苦,他不愿她在去触碰那些伤疤,不愿意她在为他心疼、心碎。

    洛伶笑笑,“相信我。”

    她还可以承受的,她虽然很害怕再去回想那天的情形,可她希望她能够亲眼看着他从鲜血淋淋的样子,恢复到从前那样的样子。

    终究赫连君烈没有低过洛伶眼神的祈求,还是松了手。

    虽然已经许多天了,但此时还是会疼痛无比,洛伶便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直到衣衫半jie,lu出赫连君烈受伤的半边身躯,那原本缠绕的白布,此时竟然染透了鲜血。

    洛伶的手一顿,心跳仿佛漏掉了好几拍,可洛伶不敢说话,只能紧紧地咬着嘴唇,仿佛一开口她所有支撑就能瞬间被拆穿。

    而赫连君烈不能制止洛伶,却也只能微微低着头看着洛伶在他眼前的一举一动,眼神既是温柔又是心疼。

    温柔的是洛伶在他面前就如同普通女子一般,会担忧他爱惜他,心疼的是他偏偏总是让他的伶儿这样伤神。

    洛伶只觉得眼前一热,视线便有些模糊,那眼泪直在眼眶打转,洛伶都不敢眨眼,害怕被赫连君烈发现。

    糟糕了,怎么她最近的眼泪就这么不听话了?明明曾经的自己百毒不侵的。

    “转过去。”

    赫连君烈也听话的侧过身子,洛伶还是强忍眼泪落下来的冲动,解开了系在背后的解,然后很轻柔的将白布绕到胸前慢慢地解开,直到最后白布只剩最后伤口的地方,洛伶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了。

    洛伶害怕赫连君烈会疼,下意识的吹气,才敢最后解下白布,这一解开,洛伶看着那伤口又有裂开的趋势,更是心疼了,眼泪还是滑落了。

    但洛伶依旧忍着,将那染血的白布扔到一旁,才又给赫连君烈用湿布轻柔的擦拭这胸口带血的伤口。

    肯定是刚刚牵扯了他的伤口,才会这样的,洛伶暗自责怪自己,也是她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

    当下洛伶便更加认真的给赫连君烈清洗伤口,洛伶看着自己满手鲜血,而赫连君烈伤口却被清理的干干净净,顿时有些松了一口气。

    可这满手的鲜血,还是有些触目惊心,当下赶紧在水盆中清洗掉,瞬间整个水盆都被染红。

    洛伶的心一揪,他到底是要流多少血?

    洛伶不敢耽搁,清洗完伤口,便拿出一旁鬼医留下的药瓶,抖了一些药沫在赫连君烈的伤口处,当下赫连君烈便觉得伤口巨疼,不禁皱紧了眉头。

    洛伶动作一顿,生怕赫连君烈有片刻的不适。

    也不知这到底是什么药,就这片刻赫连君烈只觉得比他刚被射中还要疼些,而额头已经是冷汗淋漓,却还是扯着嘴角勉强对洛伶一笑。

    当下洛伶也是紧紧的皱着眉头,赶紧给赫连君烈包上伤口,在没有任何犹豫。

    等包上伤口洛伶才觉得松了一口气,等洛伶再看赫连君烈时,赫连君烈眉头紧蹙,额头虚汗直冒,已经闭着眼睛靠在了床沿上。

    看样子是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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