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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娃娃亲要不起[穿书]-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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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陈闲庭已经亲自给他打了电话,要是不派,等于彻底断绝合作可能。
  省长开始后悔了,当初那几万兵不该交出太早的,否则现在再给的话,岂不是正好派上用场?
  两天会议开下来,官员们都脱了一层皮,而最终结果是省长决定的——既然出手和不出手都不好,那干脆装死,等看看情况再说。
  要是赣系明显落于下风,他就出兵帮忙迎击。可要是陈闲庭战败了,他当然就要想办法保全自己。
  省长命人把省政府里的电台暂时停用,对外宣称风湿病发作,需要静心休养,暂不见客。
  霍初霄走出会议室的大门,立刻有官员前来邀请他一起喝酒,他找借口婉拒,独自出门,守在外面的贴身卫兵迎上来说:“督军大人,荣小姐昨日让人去公馆找过您,说这些天研究出了一道新菜,想让您去尝尝。”
  霍初霄嗯了声。
  卫兵问:“现在去吗?我把车开过来。”
  霍初霄却吩咐,“先回一趟公馆。”
  人靠衣装马靠鞍,他虽然对自己的相貌很有信心,但是连着开了两天会,衣服都皱了,不能如此邋遢地去见她。
  回公馆洗漱一番,换上干净整洁的衣服,霍初霄自行驾车去了锦鲤楼。
  夏缇娜自巡警开始搜查的那天就心慌意乱,期盼着他能带来好消息,每天都在大堂翘首以盼。
  终于看到熟悉的汽车,她快步跑过去,抓住才下车的霍初霄衣袖问:“怎么样?”
  霍初霄扫了周围一眼,压低声音道:“进去说。”
  夏缇娜也知道这事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否则他们都得玩完,只好按耐着情绪先进屋。
  荣三鲤本跟刘桂花在后院处理那些晒好的腊肉,听见动静洗干净手走出来,迎面就看见衣服笔挺的霍初霄。
  这几日连出大事,城里人心惶惶,她也略有些不安。此刻看见对方的脸,忽然觉得什么都不用担心了。仿佛只要有他在,再大的困难都能迎刃而解一般。
  “你吃饭了吗?”荣三鲤问。
  霍初霄摇摇头,笑道:“听说你邀请我品尝新菜,所以特地空着肚子来。”
  “那就先去楼上坐坐吧,我马上来。”
  霍初霄和夏缇娜上了楼,荣三鲤则与刘桂花炒了几个菜,用托盘端着上楼去。
  包厢里,霍初霄在喝茶,夏缇娜坐在一旁,眼眶红红的,像是才哭过。
  荣三鲤关上包厢门,把菜放在桌上,坐下问:“情况如何?”
  霍初霄已经把盛如锦的情况对夏缇娜说了,但是听她这么问,就更加详细地说了一遍。
  盛如锦的逃离不是那么顺利,他们在寺庙里面外面都安排了人,趁夜带他走,可还是被卫兵发现了。
  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他把太太留下,让她帮忙打掩护,自己才得以离开寒山寺,被人护送着出城,现已准备与举兵北上的赣系势力汇合。
  盛太太则被那些卫兵带走,可能会被送到平州接受陈闲庭的审问。
  荣三鲤想起那日下山时盛太太站在树下的模样,心想或许早在那时,她就已经明白自己再也无法继续以前平静安定的日子了吧。
  感情是个奇怪的东西,有些人可以一见钟情,有些人陪伴一生也得不到。
  夏缇娜说:“你们当初就不该把我接来,让我留在山上,这样为他做掩护的人就是我了。”
  霍初霄道:“算了吧,要是当时留在他身边的人是你,恐怕他宁愿自己死,也不会让你做掩护。”
  “你是说他爱我吗?”
  霍初霄笑笑没回答,转移话题,看向桌上的菜肴。
  “这些都是新做的菜?”
  荣三鲤点头,递给他们筷子,“尝尝吧,最近一直没生意,说不定新菜只有你们有口福了。”
  霍初霄接过了筷子,夏缇娜却心烦意乱,毫无胃口,起身道:“我胸口有点闷,你们吃吧,我先去睡会儿。”
  她离开了包厢,荣三鲤压低声音问道:“你刚才说得都是真的?”
  霍初霄略显诧异,“你以为我在骗你?”
  “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不想当着她的面说噩耗,所以盛如锦的确没事吗?”
  霍初霄无语道:“你最近为什么老疑神疑鬼的?”
  有吗?
  荣三鲤仔细回忆,发现的确如此,顿时一句话也不想说,沉默地闭上了嘴。
  霍初霄吃了几口菜,目光一直端详着她,忽然勾起嘴角,凑到她面前笑问:“我明白了,你还在吃我跟她的醋是不是?”
  荣三鲤条件反射地回答,“没有。”
  “说实话,我不介意。你越吃醋越说明心里在乎我,越在乎我就越爱我。”
  荣三鲤本来想让他少自作多情,但是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庞,心下一动,拽着他的领子过来亲了口。
  “三鲤,你教教我这个字怎么写呗,小楼哥嫌我烦不肯教……”
  小白举着作业蹬蹬蹬跑上楼,一推开门就看见这一幕,当即就愣在原地。
  霍初霄速度很快地站起身,挡住荣三鲤的脸,对他说:“待会儿我下去教你。”
  “哦……”
  小白呆呆地点了下头,转身就走,下了楼梯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是不是撞破什么好事了?
  他听人说过,要是一个人喜欢另外一个人,就会亲他的。
  小白的到来打断了他们的亲吻,也打消了暧昧的气氛,等重新关上门后,两人坐在桌边正儿八经地吃起饭来。
  “这些都是什么菜?”
  “蚂蚁上树,白云猪手,四宝豆腐。”
  荣三鲤一一介绍,说完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上,“省长真的不打算出手帮陈闲庭?”
  霍初霄给自己夹了一筷子蚂蚁上树,缓缓咀嚼下咽,然后才说:“如今硝烟四起,他却还没有找好靠山,手里无论如何努力培养也只有那几万军力,算是自顾不暇。凭他的性子,怎么可能豁出去帮陈闲庭?”
  荣三鲤沉吟,眉心紧锁。
  霍初霄问:“你担心你哥哥打败仗吗?”
  荣三鲤摇摇头,“打仗方面他们比我懂得多,用不着我来担心。我只是在想,要是陈闲庭这次吃了瘪,又没办法把他赶尽杀绝,以后秋后算账该怎么办?”
  陈闲庭代表得并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还有他手中的势力与背后的东阴大军,其能力不可小觑。
  他们这次成功救出了盛如锦,可之后呢?
  只要陈闲庭仍然与东阴保持合作,就不可能将他斩草除根。
  霍初霄看出她的担忧,想了想,放下筷子道:“或许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荣三鲤问完紧跟着又说:“你千万不要冒险。”
  “不冒险。”他微笑道:“你忘了吗?我现在不仅是霍初霄,还是小泉次郎。”
  他的身份相比陈闲庭,与东阴人更加亲近。小心翼翼了这么久,也该做点事情了。
  霍初霄在锦鲤楼吃完晚饭就回了公馆,当夜写下一封信,寄给远在东三省的小泉大将。
  几天后,还在平州忙着筹备迎战一事的陈闲庭接到秘密电报,是东阴发给他的,上面明确表示禁止他与赣系交战。
  这对陈闲庭来说,无疑是一种噩耗,人家都要打到家门口了,他马上就地位不保了,还不能迎战?为什么?
  他怎么想也想不通,连忙打电话询问,对方不愿解释,只要求他按照电报里的做。
  陈闲庭擅长琢磨人心,努力分析对方说话的语气,怀疑有人偷偷给自己使绊子。
  这个人是谁他一时猜不出,唯有一点很肯定——要是失去东阴这个强有力的后盾,他的总理之位绝对坐不稳。
  不能迎战那就不迎战吧,等他们打到平州城外,东阴总不能还要求他坐以待毙。
  陈闲庭选择了妥协,可心里终究是不服气的,暗地里让人查找,究竟是谁在背后陷害他。
  同时间,赣系过五关斩六将,一路攻城陷地,北上之路相当顺利。
  陈闲庭本来都打定主意不管他们,可是眼看着他们离自己越来越近,又坐不住了,想利用其它办法阻挡他们的进攻。
  这时副官为他出主意,“您之前不是访问过沪城吗?恰好他们就在赣系的进攻路线上,不妨让他们出兵,若是赢了,就把赣系兵力分给他们,我想他们是很乐意接手的。”
  陈闲庭沉吟了片刻,觉得有几分可行,不过他习惯了谨慎小心,即便真的要采纳这个建议,也得经过慎重考虑才行。
  他瞥了眼副官,冷冷地问:“你怎么来了?”
  副官想起正事,忙说:“您之前吩咐我调查的事,已经有了点眉目。”
  “哦?”
  “小先生当初是在东三省失踪的,根据调查,他极有可能跟着难民大潮来到平州。如果之后他一直留在这里的话,恐怕已经生活了十几年。”
  陈闲庭闻言骂道:“放狗屁!他怎么可能在平州,在的话我会一直都没发现?”
  副官赔笑道:“总理,平州这么大,您几乎整日都在办公室操劳公务,不太出门,自然难以遇见。再说都这么多年了,他也早就不是当初的襁褓婴儿,见了面您也未必能认出来不是?”
  陈闲庭仍然不信,他自诩精明能干,怎么可能儿子在眼皮底下待那么多年都没发现?
  看着副官的脸,他冷冷道:“你认定他在平州是不是?那很好办,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把他找出来,否则你的儿子也别想要了。”
  副官的表情顿时像吃了屎一样,然而不敢当面违抗他的命令,只能答应,出门后在心里把他翻来覆去骂了个遍。
  外人只知陈闲庭当了缩头乌龟,不敢迎战,不知其中内幕。而赣系势力高歌猛进的势头给了另一波势力信心,那便是还在发愁如何筹集赔款的西南方。
  他们觉得收服国土很有希望,怒而撕毁赔偿协议,对驻守在那里的东阴军来了次围剿,消灭了他们一整个师。
  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东阴方面立刻增派人手,再次燃起战火。
  西南边的百姓本就因筹集赔款的事过得苦不堪言,吃了上顿没下顿。这下一打战,还要担心丧命,只好拖家带口集中逃难,目的地是唯一没有被东阴攻打过的锦州。
  当第一波难民逃到锦州城外时,锦州百姓也从报纸上获得了开战的消息,蔬菜粮食方面受到极大的影响,各个行业被迫停业,原本繁华热闹的街上人烟稀少,码头则一片狼藉,连渔民也不出船了,全都待在家里等候上面的决定。
  出了这么大的事,借口风湿病躲在家里休养的省长不得不出面,再次召开会议,最后认为城里的物资仅够维持本地百姓的生存,无法帮助他们,下令关闭城门,禁止难民入内。
  锦州进入战备状态,比先前全城封锁时更加严格,不仅每日有巡警巡逻,挨家挨户搜查可疑人士,省长还命人把各个粮店和仓库的粮食集中储存,派兵保护,以免难民偷偷进城哄抢。
  粮食就存放在市中心的一座电影院里,足有几万公斤,日夜都有几十名卫兵不停巡逻,普通人不准靠近,否则立刻枪毙。
  街上连粮都买不到,要是家里的存粮吃光了,岂不是要饿死?
  百姓们只好勒紧裤腰带,原本一顿吃一碗干饭,现在只敢吃半碗,没有肉也没有鱼,饿得面黄肌瘦。
  锦鲤楼算是彻底没了生意,芙蓉阁也冷清下来,只有晚上才开门。
  学堂里停课,先生都不去上课了,学生自然也只能待在家中。
  顾小楼对此很不满意,他好不容易才熬夜苦读跟上进度,准备大展身手,却又突然不上课了,一腔本事无处施展,每日只能蹲在院中跟小白玩弹珠。
  反正也没人来吃饭,荣三鲤暂时把锦鲤楼关门,给伙计们发了点钱让他们回家休息,等回复营业了再来。
  锦鲤楼一关门,所有人都无事可做了,每天吃完饭就在院中闲聊,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走动。
  荣三鲤让刘桂花把库房里还没用完的面粉搬出来,加入油盐或糖,做成两种口味的饼子,晒干后保存起来,这样就算真的打战了,大家也不用担心没东西吃。
  在她们忙着烙饼时,黄老头叼着烟筒去外面走动,打听情况,忽然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对荣三鲤说:“老板,你还要不要买点粮?要得话赶紧的!”
  “哪儿有粮卖?”荣三鲤举着两只沾满面粉的手问。
  “当然是粮店了,他没有全部上缴,自己偷偷攒了点,现在大家都去他家抢呢。”
  “价格恐怕不便宜吧?”
  “那当然,之前一斤是十个铜板,现在八十,听说还在涨呢。要买的话抓紧,不然就买不到了。”
  荣三鲤回忆了一下库存,认为已经足够了,便继续烙饼。
  “不用,库房就那么大,咱们买来也不好放。”
  黄老头心急如焚,总觉得大家都在哄抢,自己不抢就吃亏似的,问刘桂花要了几块大洋,也跑去抢一点。
  两个女人继续烙饼,正在教小白写字的顾小楼却动了心思,把书本和笔都塞给小白,自己一溜烟也跑了出去。
  他来到粮店,门外空空如也,只有枯黄的树叶被秋风吹落,打着旋儿飞到地上。他绕到后门,那里果然挤满了人,手里都提着麻布袋,挥舞着大洋,要粮店老板卖粮。
  老板被挤得只看见一个脑袋,脸都涨红了,让他们不要吵,千万别把巡警招来,否则他这点粮也要上缴。
  顾小楼平时是很不屑于凑这种热闹的,甚至不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去。今天却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琢磨着如何才能单独跟粮店老板说话,最后瞥见那堵两米多高的墙壁,跳起来翻过去,直接到了院子里。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只大缸,其中许多都已经空了,只有老板身旁的那一个还有半缸白米。
  顾小楼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对方回头看了眼,“诶,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先来后到不懂?”
  他摇头,“我不买粮,我是来卖粮的。”
  老板惊讶地问:“真的?你有多少?”
  顾小楼做了个手势。
  他看看外面争着抢着要卖粮的人,咬咬牙把门关上,低声说:“我全要了,你出多少钱?”
  顾小楼心里也没底,对他说:“你出价吧。”
  “我现在是卖九十文一斤,一分钱不赚,也按这个价收,怎么样?”
  一分钱不赚?骗鬼呢。
  刚才还八十一斤,现在就九十了,再过几天指不定就要卖几百文。
  顾小楼不想发国难财,但是也不想让钱都给别人赚了,就说:“一百文。”
  “小先生,你这就有点太过分了吧,一百文一斤的米,那是金子做的啊……”
  老板对他进行劝说,想杀价,顾小楼不为所动,一文钱也不肯降。
  外面的人等不及了,怕粮食被人抢完,又怕巡警过来把粮都搬走,不停喊他开门。
  生意就在门口,怎么可以不做呢?
  老板狠下心道:“行吧,你去搬还是我去搬?我现在就要。”
  “我来。”
  顾小楼又翻出墙去往酒楼跑,开心得嘴都合不拢。
  一百文一斤,他当初买来才七八文一斤啊,这是赚了多少倍?
  他要发财了!
  他开心地跑回了锦鲤楼,自己私藏的那些粮放在二楼包厢里,本该直接上楼搬的,突然很想跟荣三鲤分享这个好消息,就先去了后院。
  荣三鲤还在做饼子,他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到柜台边,兴高采烈地说:“三鲤,我赚了一大笔钱!”
  荣三鲤不解地问:“怎么赚的?”
  他把来龙去脉一说,便扬起脸等表扬。
  “我聪明吧?幸好之前用私房钱多买了些,现在可以拿去卖,又不至于让大家没饭吃。”
  荣三鲤眯起眼睛,没有沾到面粉的手腕搭在他肩上。
  “行啊你小子,瞒着我藏了这么多粮,上辈子是老鼠吧?”
  顾小楼笑嘻嘻,“我现在就把粮搬去卖掉,你想买点什么?我看你好久都没买过新衣服了,马上就要入冬,我给你买件好大衣怎么样?”
  荣三鲤摇头,“大衣我多得很,用不着你操心。不过这些粮我看最好还是留着,别卖了。”
  他立刻啊了一声,“为什么?”
  卖掉就可以赚一大笔呢,此时不卖更待何时?
  “我问你,粮价为什么涨得这么快?”
  “大家都怕以后没粮呗。”
  “没粮会怎样?”
  “饿死啊。”
  “那就是了,现在的粮不仅仅是粮,更不是大洋,而是命。手里有粮才有性命,你觉得那些钱足够买你的命吗?”
  顾小楼怔了好一会儿,抓抓脸,“那按照你的意思……我们要留着自己吃?”
  荣三鲤叹了口气,“以后锦州会变成什么样,谁都没办法预料。粮可以救自己的命,也可以救别人的命,更可能等到一个更好的价格。总之怎么用你来决定,我只是给建议,一定要现在卖我也不会拦着你,手里有点钱也是好事,起码以后逃难的路上够开销。”
  顾小楼陷入沉思,片刻后抬起头。
  “我听你的,不卖了。”
  本来就是不该赚得钱,何况他们也不缺钱。
  荣三鲤笑眯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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