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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娃娃亲要不起[穿书]-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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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小楼一边念着“猫捕鼠,犬守门,各司其事,人无职业,不如猫犬”,一边发现了荣三鲤的异常。
  她每次吃完饭就跑进房间里,几乎一整天都不出来。
  他跟着三鲤这么多年,很清楚她不是一个喜欢赖床偷懒的人,为何突然变成这样?
  难道她的伤还没好,痛到只能躺在床上?行动自如都是装出来的?
  看着手中发黄的破旧课本,他决定找个机会突击一下,不能让她自己苦撑。
  院外时不时传来念书声,屋里荣三鲤与霍初霄坐在床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霍初霄万万没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两人本都商量好了去昌州,可那天天亮后他醒来发现自己从衣柜到了床上,被子也盖得好好的。
  他以为是自己太困误了事,见荣三鲤走进来,忙冲她说抱歉。
  荣三鲤则从袖中摸出两个肉包子给他,叹着气说,他们走不了了。
  听她解释完,他才知道锦州城已被封锁,全面戒严,连只狗都休想离开。
  城外的军队暂时不用担心,他的副官会带着他们找到安全之地驻扎,周围也没有能与他们一战的势力。
  眼下需要考虑的是,他们自己该怎么办?
  信息没法传递出去,想出城只能靠自己硬闯,若他一个人还好说,可是却有四个人,以及一只猴一条狗,都是这个家中的成员,谁也不能丢下。
  他们决定先按耐不动,看看情况再说,毕竟直到现在省长都没有公布全城戒严的原因,或许没有他们想象中的严重。
  霍初霄身份特殊,小泉次郎又在锦州,荣三鲤是唯一知道他存在的人,她的房间就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他在这个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间隐藏起来,荣三鲤每到饭点都会带些东西进来给他吃,又因担心自己不在时,别人误闯房间发现他,于是一天里的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随时预备着给他打掩护。
  霍初霄生活得还算舒适,只是有个问题很尴尬,两人无时无刻不面对彼此,却没有事情可做,计划暂时也没办法进行,只好扯些杂七杂八的话题闲聊。
  “那个……多谢你帮我打洗澡水。”
  现在处于夏末,白天热晚上冷,霍初霄的衣服上全是血,脏到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被热气一沤,隐约散发出臭味。
  他嘴上没说,但荣三鲤知道他是个爱整洁的人,一定受不了这股气味,就在昨天半夜里众人都睡下后,蹑手蹑脚地帮他打了一桶水进来,让他洗澡。
  洗澡时她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被窝里,听着身后稀稀拉拉的水声,心中感觉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霍初霄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穿上她从顾小楼衣柜里偷偷拿来的干净衣服,想开门倒水。
  荣三鲤听见动静忙说:“放那儿吧,我明天倒,省得被人发现了。”
  霍初霄很不好意思,却也没别的办法,从衣柜里拿出被子和草席铺在地上,打地铺睡觉。
  顾小楼已经是酒楼里个子最高的人了,可他的衣服穿在霍初霄身上还是明显短了一截,连脚踝和手腕都露在外面。
  眼下一夜过去,衣服皱吧了些,再加上他屈膝而坐的姿势,整截小腿都露了出来。
  污垢洗去,露出他原本白皙的皮肤。他发量很多,腿上的汗毛却比绝大多数男人都要少,只有薄薄的一层。
  男人体毛越少,说明性能力越差。
  荣三鲤耳中突然响起曾经与二姐躲在被窝里说私房话时,她告诉她的道理,不由得耳根一热,紧张地移开了视线,同时忍不住在心中暗道——这句话一点也不对。
  霍初霄对她内心的声音毫无察觉,见她看向另一边,以为她感到无聊,绞尽脑汁想出一个话题。
  “你大哥挺厉害的。”
  在他假装陈闲庭亲信时,两人相处得挺自然,怎么互相坦白之后反而变得这么尴尬?真是奇怪。
  荣三鲤心不在焉地嗯了声,“你也很厉害啊。”
  “我记得以前大哥还把我揍了一顿,让我少去你家偷看你。”霍初霄带着一身狰狞的伤口,却在想起童年趣事时露出天真的笑意,“你说等我们以后去昌州,他会不会还是不许我靠近你?”
  “大概吧。”
  “我还记得定娃娃亲那天,你说以后的嫁妆想要一匹大宛驹……”
  荣三鲤要窒息了,为什么老说过去的事?再这么聊下去,她感觉两人非要亲上不可。
  眼角余光扫见他手背上的伤口,她转移话题道:“我还是帮你看看伤吧。”
  霍初霄下意识盖住手背,笑笑说:“这些都是皮外伤,已经快好了。”
  荣三鲤看着他道:“你不用担心在我面前露出弱点,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你的弱点就是我的弱点。”
  霍初霄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哪个男人愿意在女人面前露出伤口?可她态度坚定,他只好放开手,把伤痕露给她看。
  荣三鲤已经知道这些伤是怎么来的了,一半是被关押时用鞭子打的,另外一半则是带兵出城时,与陈闲庭的人打了一战,他奋勇杀敌时受得伤。
  原主曾经很不喜欢霍初霄,她向往像爷爷一样功夫高深力量强大的男人,而当时的霍初霄是个只会背四书五经,长得跟女人一样的小白脸。
  如果她还活着,看着眼前的霍初霄,一定会后悔自己当初看轻了他。
  多年的边疆生涯让他的身体变得高大结实,饱满的肌肉覆盖了每一寸骨骼,却一点也不显得夸张,线条匀称流畅,每一根都恰到好处。
  那些伤痕的确都是皮外伤,估计半个月左右就能结痂痊愈,看起来略显狰狞,却也为他的身躯增添了几分野性气息。
  她见一些伤口因天热减缓了愈合的速度,有发炎溃烂的趋势,就翻出伤药和纱布,要帮他重新清洁包扎。
  霍初霄按照她的吩咐脱掉上衣,背对着她坐在床上,感觉她柔软的手指在背上划来划去,忍不住把衣摆往下扯了扯。
  房间里很安静,荣三鲤专心上药,霍初霄专心走神。
  突然间房门被人用力撞了一下,要不是她进来时上了门栓,估计已经被撞开了。
  顾小楼的声音响起,特别急促。
  “三鲤!快!快开门!”
  他不停拍门,看架势是出了什么大事,荣三鲤来不及让霍初霄躲去衣柜里,抖开被子往他头顶一扔,要他藏进去。
  霍初霄藏好后,她往上面丢了两个枕头,勉勉强强掩盖住身形,又将他的上衣丢去床底下,这才下地开门。
  顾小楼没有解释做什么,反而第一时间往里冲。
  她眼疾手快地挡住他,问道:“你做什么?”
  “我刚才看见一个老鼠跑进你屋里,来帮你抓。”
  他举起手中的长柄小网,又要往里冲。
  荣三鲤放手拽住他衣角,一步也不肯让。
  “我一直待在屋里,没看见老鼠,你眼花了。”
  “真的有老鼠,不信我找给你看。”
  霍初霄就躺在床上,他再往前几步一定会发现的。荣三鲤不知道他今天发得什么神经,紧急之下捂着肚子唉哟了一声,蹲在地上。
  顾小楼中计,抓着网回头问:“你怎么了?”
  “伤口有点疼。”她吸着冷气推开他要扶她的手,扶着房门站起来,声音虚弱地说:“我想上床躺一躺,你出去好不好?”
  “那我先扶你上床。”
  顾小楼强硬地搀住她的胳膊,把她往床边领。
  荣三鲤怕表现太抗拒会显得更奇怪,只好配合地走到床边,侧着躺下,尽量挡住身后隆起的被子。
  顾小楼其实根本没注意到那里,心想自己猜对了,三鲤的伤果然还没好透,所以才待在房间不出去。
  他问她想不想喝水,要帮她倒。
  荣三鲤摇头,捂着腹部装虚弱。
  顾小楼看着她这副模样,更加生气了。
  “都怪霍初霄,走都走了还回来做什么?害得我们哪儿也不能去。”
  他骂得是小泉次郎,可拥有这个名字的正主就躺在背后,估计在被子里快要闷死了。
  荣三鲤哭笑不得,嘴上还得劝他宽心。
  “别管他,我们迟早能出去的。”
  “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要我说,当初老爷就不该给你们订婚,不订婚后面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了。
  虽然他是督军,地位高,可我记得在平州的时候还有个太傅的儿子追你吗?差点都跟老爷提亲了。听说他现在混得也很不错,在北方手下管着几万人,不如咱们去投奔他好了。要是霍初霄再追来,就让他打他!”
  荣三鲤听完险些喷出一口老血,也不敢猜测霍初霄此刻作何感想,一门心思只想让小楼赶紧出去,免得再说些让她下不来台的话。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要再提……小楼,我真的很累,想休息。”
  “是不是失血太多了?我去给你找个大夫来好不好?对了,提起大夫这事我就气,你知道之前给你看伤的那个人出去后说了什么吗?他说你怀上霍初霄的孩子了,所以他才千里迢迢跑回来找你……气死我了,你怎么可能给他怀孩子?他这种人就该断子绝孙!”
  “小楼!”荣三鲤再也撑不住,大喊一声,“我真的要睡了。”
  顾小楼没说尽兴,恋恋不舍地闭上嘴,伸出手道:“你受伤了不好盖被子,往里躺躺,我来帮你盖。”
  “……啊?”
  话音未落,顾小楼已经抓起被子一角,荣三鲤怕他看见藏在里面的秘密,只得努力往后缩,直到后背撞到男人温暖赤。裸的胸膛。
  顾小楼歪着头困惑道:“你往床上堆那么多枕头干嘛?”
  荣三鲤挡住他拿枕头的手,“我有点冷。”
  “冷盖枕头有什么用?要盖被子。”
  他从衣柜里取出一床厚被子加上去,每个缝隙都塞得严严实实,还不停嘱咐荣三鲤往里睡,别滚下床去。
  等在荣三鲤整个人都被霍初霄抱在怀里后,顾小楼看着自己的作品终于满意了,拍拍手叮嘱道:“你好好睡着,外面的事情别担心,有我在。”
  “嗯。”
  她鸡啄米似的点头,身体全都压在被子底下,只露出一张漂亮的小脸,模样别提多乖巧。
  顾小楼越看越满意,转身出门。
  等门关上,荣三鲤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舒展开来,宛如死过一回。
  谁知一个冤家走了,另一个冤家还在,而且就在她的被窝里,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
  霍初霄搂着她的腰,薄唇不知何时贴上她的耳畔,低沉的声音里透着威胁。
  “太傅之子?”
  “提亲?”
  “几万人?”
  荣三鲤被问得心跳紊乱,他的气息又弄得她耳根发红,转过头目光闪烁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挺厉害,原来在平州就找好了下家,我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霍初霄看起来像在讽刺她,声音里却藏着浓到快要冲出屋子的酸味儿。
  “上家都不确定,找什么下家。”
  她推开他的手下了地,把门栓放好,背上写得是欲盖弥彰。
  霍初霄无所谓地撇撇嘴,正面躺在床上,看着床帐上的纹路说:“我不是自吹,就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你,我这辈子带兵打战还没输给谁过。”
  言下之意,就是哪怕她去找太傅之子,也打不过他了?
  荣三鲤关好门,走到床边,垂眸看着他。
  “你让我明白了一个真理。”
  “我是战无不胜的?”
  “不。”她目露怜悯,“男人幼稚起来都是一个德性,智力还不如三岁小孩。”
  “……”
  无论如何,在她的机灵应变下,霍初霄暂时免于被发现,得以继续藏在她的房间里。
  顾小楼的闯入让荣三鲤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很奇怪,于是在安全的前提下,尽可能的出门与他们多相处。
  小泉次郎那夜离开以后,一连好几天都没露面,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在计划着什么。
  这天晚上,荣三鲤在院中跟大家一起吃晚饭,倒是突然听到一件让她感到意外的事——
  黄旭初的假期已经所剩无几了,黄老头认为不能再拖,决定这几天就把姑娘从乡下接过来,让两人完婚圆房,留个种子再去学校。
  对于黄旭初来说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人生的意义难道只是为了生孩子吗?
  他要念书,他要精忠报国,他才不能在侵略者都没被赶走的前提下,与一个面都没见过的女人生下孩子,让他活在这乱世里,这是不负责任的行为!
  他极力表示反对,可他爹固执得像头牛,反对无效。
  黄旭初别无他法,眼看明天姑娘就要接来了,他趁夜找到荣三鲤辞行。
  “我要回去!”
  “你决定好了?”荣三鲤才洗完澡,发梢湿漉漉的搭在肩头。
  他用力点头,提着手中让顾小楼和小白帮忙偷出来的皮箱,目光坚定不移,眼睛里翻滚着一股强烈的欲望。
  “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要是生了孩子,以后我一辈子都别想逃离这样的生活。这对我来说不公平,对她也不公平。我已经打听过,李教授还被关在平州的监狱里,同学们正在想方设法救他出来,我要回去帮助他们。”
  荣三鲤沉默了足有半分钟,脸上始终没有表情,看不出到底是支持还是反对。
  这让黄旭初备受煎熬,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等了半天,终于听见她说:“我不会插手别人的决定,既然你已经考虑好了,作为朋友身份的我,会在离开锦州前继续帮你照顾你的父母。”
  黄旭初喜出望外,“谢谢!”
  “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这种决定应该经过深思熟虑,一旦确定后就不要后悔,否则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明白么?”
  黄旭初满手是汗,换了只手提箱子,在裤腿上蹭了蹭,再次点头。
  “我绝不后悔!”
  “那就好,现在全城封锁,你准备如何离开?”
  “我与贺六联系过,他说可以利用渔船将我从河道运出。等过了城门以后我自己再游上岸,到时有人接我去其他城市的火车站,直接买票上车。”
  计划得这么完整,看来真的是一定要走了。
  荣三鲤看着夜色下他熠熠生辉的双眼,拍了拍他的肩膀,为他打开后院的门。
  “帮我向李教授问好,为了祖国的荣耀。”
  “为了祖国的荣耀,再见!”
  黄旭初弯腰抱着行李箱,把头上的学生帽往下压了压,手脚麻利地跑进了黑暗中,消失不见。
  过了会儿,街上传来巡警巡逻的脚步声,同以往一样持续了大概三四分钟就消失,没有任何异常,说明他没有被发现,起码目前是这样。
  改变就要冒风险,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荣三鲤心里有些担心,但是与他的安全相比,明天黄老头夫妇醒来后的反应才是她该面对的问题。
  她回头看了眼二老的房门,里面传出黄老头很有节奏的鼾声,心想他说不定在梦中都盼着抱孙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关好门回到房间。
  房间里没开灯,霍初霄坐在地铺上仰头看着她,眼神清明,对他们刚才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走了?”
  荣三鲤点点头,没什么兴趣交谈,直接绕过他躺到了床上。
  霍初霄的目光随着她移动。
  “你有这样的下属,是件幸运的事情。”
  “他不是我的下属,在荣门里没有上级和下级,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荣三鲤的声音很轻,声线是女性独有的柔软,令人难以想象她肩上的重担。
  霍初霄道:“当初陈闲庭刚到平州时也是这么说的,事实证明他只是说说。”
  她笑了声,“随便你怎么想吧。”
  霍初霄起身走到她旁边坐下,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说这些话,不是为了嘲笑你,而是觉得你比他更好。他做不到的事情,你可以做到。”
  荣三鲤听了这话,第一反应是他在讨好她,仔细一想对方根本没必要,所以他是认真的?
  她不禁抬头看向他,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在床上落下一片斑驳。明明暗暗的阴影之中,他的的脸看起来愈发深邃,每一寸都像能工巧匠精心雕琢出来的。
  尽管穿着不合身的衣服,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自信与强大,仍然让人无法忽视。
  这样的人,不该囚于如此狭小的陋室中。
  鬼使神差的,她问道:“你想不想离开?”
  贺六能把黄旭初送出去,就能把他送出去。
  “你有办法?”
  “可以一试。”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不是我们。”荣三鲤道:“是你,送走一车人风险太大,而我不可能单独离开。”
  霍初霄陷入沉思,片刻后抿了抿嘴唇,对她说:“其实……我有一个新的想法。”
  “什么?”
  “你之所以要离开,是因为担心被小泉次郎和陈闲庭抓住把柄。我要离开,是因为我已经成为东阴人的弃子。换一种角度思考,如果两个问题都得以解决,是不是就可以继续留在锦州,进行你的情报工作?”
  他说话时的表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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