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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娃娃亲要不起[穿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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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三鲤似乎也已经放弃,不再看周围,点点头说:“那就别管它了,以后打烊把门窗关严一点,睡觉去吧。”
  顾小楼放好罩子,要去收拾桌上的肉包。
  荣三鲤却对他投去一个制止的眼神。
  顾小楼没说话,默默地将手收回来,改为挠挠头说:“那我上楼去了。”
  “嗯。”
  两人一个上楼一个去后院,大肉包子仍留在桌上,散发着诱人的肉香味。
  过了大概有几分钟,漆黑的角落里跳出一个身影,手脚极其麻利,眨个眼的功夫就爬上了桌子,扑向那些包子。
  荣三鲤好似鬼魅一般出现,罩子不知何时到了她的手上,她毫不犹豫地往下一罩,小贼懵了。
  顾小楼单手撑着栏杆,从二楼一跃而下,拍掌笑道:“好哇,终于抓住这个贼了!三鲤,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荣三鲤将罩子让给他接手,开了灯,轻轻揭开一条缝。
  灯光照亮了一切,里面不是猫也不是人,而是一只瘦了吧唧的小猴子,浑身长满灰褐色的毛,一双眼睛圆溜溜的,占据大半张脸,戒备而无助地看着她。
  猴子嘴里叼着个包子,怀里还抱着好几个,被人发现都不肯松手,估计是想带走。
  锦州城外才有山,山上没听说过有猴子。城里的人就算钱多了养宠物,大多养些猫猫狗狗的,没人养这种野物。
  店里怎么会来只猴子?看起来还有点眼熟,刚才那几声猫叫尤其显得奇怪……
  荣三鲤仔细想了想,对顾小楼吩咐:“你先找个笼子把它关起来,等天亮后,我们再慢慢调查。”
  “好。”
  顾小楼去后院拿笼子,前段时间酒楼里问卖野味的小贩买过几只野鸡,就是用笼子装来的,一直没扔,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为了抓贼,两人忙到半夜,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起来吃完早饭,荣三鲤想看看猴子,门外却响起车喇叭声,背着枪的小兵匆匆跑进来说:“荣小姐,督军有急事要找您,请您跟我去一趟霍公馆。”
  端着碗坐在旁边喝粥的顾小楼脸色一变,放下碗筷说:“他有什么急事?”
  小兵为难道:“我们只是听命令行事,具体情况如何得知呢?”
  他看向荣三鲤,眼中带了恳求,“荣小姐,您去了就知道了,督军大人在等您呢。”
  顾小楼立刻抓住她的胳膊,冲她无声的摇摇头。
  荣三鲤很无奈,她知道他不希望她去霍公馆,事实上她自己也不想去,谁愿意整天往一个将来有可能杀掉自己的人身边凑?
  但两人如今实力悬殊太大,锦鲤楼又是她千辛万苦才建立起来的,在拥有足够的反抗力量之前,她首要的任务是保全酒楼。
  她推开顾小楼的手,起身嘱咐道:“今天上午你就不要忙其他的了,好好调查那只猴子,我去去就来。”
  “三鲤……”
  顾小楼不甘地叫出她的名字,却只看见她离去的背影。
  又来到霍公馆,看着被园丁修剪得整整齐齐、好似一块绿色绒布毯的草坪,荣三鲤心中古井无波,随小兵来到书房。
  霍初霄今日没出门,坐在书桌后面看书。
  她进去时,正好看见一道阳光穿透玻璃,落在他身上,照得他皮肤洁白发梢金黄,给人一种威严而俊美之感,宛如莲花台上的塑像,让她恍惚了好几秒。
  霍初霄听见动静抬起头,淡淡地说:
  “你来了。”
  “找我什么事?”
  “过两天省长家里要举办一场聚会,我没有女伴,你跟我一起去。”
  荣三鲤一口回绝,“我没空。”
  去省长家里?她现在最不想要的就是抛头露面,否则也不必千里迢迢从平州跑到锦州来了,疯了差不多。
  霍初霄道:“莫非你希望我邀请别的女人?”
  她微笑道:“督军大人如此英明神武,有个把红颜知己乃再正常不过的事。我也不是太小心眼的人,你尽管带她们去,越漂亮越好,我绝无异议。”
  霍初霄嗤笑出声,缓缓走到她身边,深沉的黑眸别有含义地看着她。
  “可是我不愿意,在我看来,谁都比不上你漂亮。”
  荣三鲤掸了掸他衣领上不存在的灰尘,勾起嘴角。
  “督军大人,你这情话可有点老套了,还是要与时俱进啊。”
  霍初霄顺势握住她的手,女人雪白细腻的手与男人宽大厚实的手掌覆盖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暧昧感。
  “巧了,我倒真有个与时俱进的想法。”
  “嗯?”
  “你要是不答应跟我去,我就登报向你示爱,这样全锦州的人都会知道,锦鲤楼掌柜是我的女人。”霍初霄扬扬眉梢,“如今通讯这么发达,说不定还会传到平州去。”
  “你……”
  无耻!
  荣三鲤把那两个字咽回肚子里,咬着后槽牙说:“好啊,去就去。”
  霍初霄目的达成,拍拍手掌,一个脖子上挂软尺、裁缝模样的男人走进来,站在二人身边等候吩咐。
  霍初霄单手搂着荣三鲤的肩膀,对那裁缝道:“这位就是荣小姐,过两天要跟我一起参加省长家的宴会。你为她量身定制一套出席的衣服,做得好大大有赏,不许敷衍了事。”
  裁缝是从锦州找来的,面对如此厉害的人物哪儿敢不听?点头哈腰连声保证,接着就把荣三鲤带去另外一个房间,开始量尺码。
  出门时荣三鲤回头看了眼,只见霍初霄站在原地,单手插在裤兜里,脑袋微微往左侧歪,冲她笑了一下。
  那一瞬间,她仿佛见到了十年之前的他。
  那时两人之间没有仇恨、没有芥蒂,纯净得就像春天里刚抽苗的竹笋,因婚约关系,每次见到对方都会情不自禁脸红,羞涩地躲着走。
  温室里的时光固然美好,可只有仇恨与痛苦才能教会人成长。
  荣三鲤面无表情地转过脸,不再看他。
  虽然已经答应陪他参加宴会,着装方面却还需慎重考虑。
  荣三鲤不希望被太多人认出或记住,想起那日看马戏时演员往脸上涂得油彩,要是能往她脸上也涂一层出席宴会的话,就算招摇过市也不怕了。
  裁缝为她量好尺寸,收起软尺,问她喜欢什么风格。
  荣三鲤道:“我怕冷,越严实越好。”
  裁缝拿出几张小照片,是从时装杂志上剪下来的,为当下最流行的款式,供她挑选。
  荣三鲤左看右看都不满意,衣服漂亮是漂亮,可领子怎么不再做高点呢?遮住脸多好啊。
  她扭头问:“你能帮我配个面具吗?纱巾?头纱?不管了,这类的都行。”
  裁缝有点难以理解她的需求,但是不敢得罪,点头答应。
  荣三鲤又对他交待了许多细节,对方一一答应后,才松了口气,不再因宴会的事耿耿于怀。
  裁缝开始连夜赶制服装,在宴会开始的那个上午,堪堪完成。
  霍公馆当即派出车辆,接荣三鲤去试衣,准备参加晚上的宴会。
  当汽车抵达时,锦鲤楼的午间用餐高峰已过去,刘桂花与伙计在后院刷碗,荣三鲤跟顾小楼则把装小猴的笼子搬到石桌上,用一块从街上买来的奶油面包逗它。
  小猴子被抓的时候凶得很,抱着肉包子死活都不肯撒手,谁抢就咬谁。偏偏自己又不把肉包子吃掉,整日抱在怀里,几天过去,已经脏得跟发黑的烂棉絮一样,因气温高,肉馅也开始发臭。
  顾小楼笃定地说:“这野东西是有主的,它肯定是想把包子带回去给它主子吃呢。个子还没别人的小腿高,倒是衷心耿耿,可惜它主子一点也爱它,都这么多天了也不来找,不怕我们炖猴脑汤吃。”
  荣三鲤笑笑没说话,小猴子饿得受不了,却舍不得吃怀里的包子,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手中的面包。
  顾小楼撕下一块,炫耀般地递到笼子前,晃来晃去就是不给它吃。
  “想吃吗?可怜的小东西,你把你主人当个宝,人家却拿你当根草……他不会来救你的,你这些包子留着也是生蛆……”
  小猴子本来注意力只在面包上,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这时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小心翼翼地将包子放在一边,背对着他撅起屁股,两手掰开扬高尾巴,毫无征兆地泚出一泡黄尿。
  这泡尿来得太猝不及防,顾小楼毫无准备,依靠条件反射躲开,还是难以避免地溅上了几滴。
  他是个爱干净的人,险些当场崩溃,把面包一丢,指着猴子劈头盖脸地骂:“你这个王八蛋!我新买的衣服!”
  骂完他就要冲上去揍它,荣三鲤忙起身拦住。
  “没事没事,我再给你买一件。”
  “我不要,这个混蛋就是故意的!”
  顾小楼气得眼睛都红了,小猴子却心满意足地坐在笼中看热闹,还冲他做了个鬼脸。
  这么通人性的猴子,绝对不是从山上跑下来的。
  荣三鲤若有所思地望向对面,隔着一堵围墙,只能看见常家客栈敞开的二楼窗户。
  “荣小姐,您的衣服做好了,督军有请。”
  小兵走进来说。
  顾小楼顿时将猴子抛到脑后,看着她问:“什么衣服?你又要去霍公馆?”
  荣三鲤道:“我要跟他参加一个宴会,晚上才回来。锦鲤楼的生意就交给你啦,为了不让你白操心,今天不管赚了多少钱都归你,毛利哦。”
  顾小楼重重地拧着眉。
  “我才不要这个钱。”
  “那你就分给别人,当做奖励吧,随你自己处理。”
  她没时间解释太多,说完拍拍他的肩膀就走了,留顾小楼表情不悦地站在原地。
  小猴子感受到他的情绪,嘴里发出嘎嘎的怪叫声,幸灾乐祸,好似在嘲笑他。
  裁缝为荣三鲤订制的是一条深蓝色的丝绒掐腰长裙,配黑色尖头高跟鞋与玻璃纱手套。
  她的头发烫成水波纹般的卷形,戴一顶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丝绒小礼帽,换上那套衣服走出换衣间后,裁缝与为她化妆的造型师惊叹不已。
  “多亏了荣小姐你肤如凝脂,通透如玉啊,要是换了别人,哪里穿得出这种惊艳感来?如今锦州城里的名媛小姐们,都追求什么蕾丝啊花边啊,我之前还觉得挺不错。可今天一看你,才知道衣服都是次要的,还得看脸!”
  他们的巧嘴素来能把女人夸成一朵花,哪怕今天来试衣服的不是她,只是任何一个女人,恐怕也会说同样的话。
  荣三鲤没放在心上,走到包了铜边的大镜子前看了几眼,却也不得不承认,这身打扮很适合她。
  “面具。”她伸出手,纤细的十指藏在半透明的手套里,格外娇媚勾人。
  裁缝仍然试图劝她放弃这个打算。
  “荣小姐,您的脸这么好看,今天妆也化得好,干嘛非得戴个面具呢?人家都没办法欣赏你了呀。”
  “欣赏不到正好,省得抢走主角的风头。”
  “说是这么说,可督军大人肯定是希望看着您的脸的。”他搓搓手道:“要是他因为面具的事怪罪下来,恐怕我们承担不起责任啊滟。”
  荣三鲤明白他的意思,笑笑说:“他要是问起来,就说是我非逼着你这么干的就好了。”
  说罢将面具往脸上一戴,走出房间。
  霍初霄在大堂等她,他今天终于不再穿那身将军服,而是一套订制的黑色西装,与一双意大利产的手工皮鞋。
  将军服款式其实挺好看,质地与做工都极其精良,但是总显得太威严,不够日常。
  这身西服是偏休闲款式的,领口处别一枚金色蜻蜓胸针,为他增添了许多潇洒气质,看起来与往日格外不同。
  荣三鲤来到他面前端详几眼,不惜夸赞之语。
  “你今天当得起那四个字。”
  “何字?”
  “气宇轩昂。”
  霍初霄似笑非笑道:“我也有四个字送给你——半遮半掩。”
  荣三鲤摸着面具说:“你不懂,这是美国最流行的风格,有钱人都这么打扮。”
  霍初霄不以为意,抬起一只胳膊,准备出发。
  荣三鲤犹豫着要不要挽他的手时,范振华从内跑出来,手中抓着一条领带。
  “督军大人,您忘了这个。”
  霍初霄一看就皱起眉,随手接过来往脖子上绑,边绑边说:“洋人真有意思,穿衣服就穿衣服,还非要往脖子上挂条狗链,真是应了老祖宗的那句话——人模狗样。”
  荣三鲤抱着胳膊笑道:“我可记得,在你十四岁那年,还吵着让叔叔给你做西装呢。”
  霍初霄原本嫌弃的表情忽然变得黯淡,想起什么沉痛过往似的低下头,沉默了好半天才故作轻松地摇摇头,语气充满自嘲。
  “少年不知亡国仇,总将胡马当良骑。”
  荣三鲤本想着挖苦他几句,听他这么一说,莫名也没了心情。
  偶然朝他脖子上瞥一眼,她咳嗽了两声,指着说:“你系错了。”
  打个八字结可还行。
  范振华闻言要帮霍初霄重新系,后者却推开他的手,看向荣三鲤。
  “你来。”
  早知道不说了,反正丢人的也不是她……
  荣三鲤腹诽了两句,走到他面前。
  他很高,快有一米九了,想当初最后一次去荣府,也才一米七多而已,天知道后来那些年吃什么长这么高。
  荣三鲤不得不把手抬得很高,没一会儿关节就发酸,幸好她技巧熟练,三两下就完成。
  范振华捧来一面镜子,让他自己看。
  霍初霄满意地拉了拉领带,侧过脸问:“你之前给谁打过?”
  荣三鲤仔细回忆,想起原主第一次应该是帮大哥打。
  她的大哥荣一言是个粗糙性子,会骑马会用枪,认真起来能把两个成年男子一并扛在肩头,暴走上千米,唯独这些细节上的事,怎么都学不会。
  偏偏父亲要求他做个懂礼的人,出门见人一定要穿西服,因此每次出门前,荣一言的领带都归她系了。
  如今距离荣家被灭门已过去快两年,时光快得让人毫无准备。
  荣三鲤目光闪烁,口是心非,低声说:“还能有谁?当然是小楼了。”
  霍初霄半信半疑,没追问,把镜子抛回范振华怀中,带着她坐上汽车,奔赴省长家里。
  今天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奇怪,大概是系领带这个动作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不少。在车上时,霍初霄甚至跟她讲了一件范振华相亲时的趣事。
  他的妻子是陈闲庭的远房表妹,据说生得花容月貌,还是留洋归来的,让他这个从没摸过女人手的傻大个春心萌动。
  见面那天他特地准备了鲜花,满心期待地想带她去看电影。谁知在约好的地方坐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最后来了个相貌清秀的年轻男子,问他是不是范振华。
  当时他协助霍初霄剿匪有功,被许多人推崇为英雄,走在街上老有人搭讪,方式与那个男子无异。
  他等人等得心烦,以为被戏耍,让那人走。对方不走,他抬手就给了他一拳,把他其得送进医院。
  之后人家父母赶来,他才知道,原来这个年轻男子就是为了赶时髦,剪了短发穿女士西装和皮鞋的相亲对象,不仅没与他看成电影,还被揍了个乌眼青。
  那姑娘性格大度不计较,伤好后接触,觉得他还不错,就结了婚。
  可自那以后,范振华在军中就多了一个传播广泛的外号:范一拳。
  荣三鲤听完笑得前俯后仰,负责开车的范振华则窘迫不已。
  “督军大人,您聊天就聊天,干嘛总讲我的蠢事。”
  霍初霄这个罪魁祸首老神在在地坐着,悠悠道:“我每说一次你就多长一分记性,以后还会这么鲁莽么?”
  范振华苦笑,“是是,您说什么都对。”
  一路轻松欢快地抵达省长家里,距离省政府不远,是一套很阔气的大洋房,带花园与泳池,住着他们祖孙三代七八口人,以及几十个佣人和护卫。
  门外本来只有下属在迎接,但是当霍初霄一下车,在里面应酬的省长就亲自跑出来,穿着一身崭新的格纹西服笑脸相迎。
  “霍督军,多谢您光临寒舍,真是让这里蓬荜生辉。”
  霍初霄在外人面前话不多,只淡淡地应了声。
  荣三鲤第一次见省长,视线透过面具上留有的孔,落在他精明老道的笑脸上。
  省长是中等身材,年纪有五六十了,体型保养得很好,不胖不瘦。
  表情极富亲和力,却哪儿哪儿都透着一个“假”字。
  据说他当年连秀才都没考上,靠家里花钱捐了个官才走上仕途。能力未必有多好,人际手段却不可小觑,也很懂得抓住机会为自己打算。
  一路走来,他经过无数次调遣,每一次都会往上爬一阶。
  待到陈闲庭领兵夺回平州时,更是摇身一变,从区区知府变成省长,尽管还未登峰造极,但是在本省已算是土霸王了。
  荣三鲤有了面具做掩护,对他的打量不加遮掩。
  而他好似没有看见霍初霄身边还站着个人似的,视线根本不曾从她身上经过,更加没问她是谁,直接就把霍初霄迎进府。
  跨过门槛,里面金碧辉煌,人头攒攒。
  来往者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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