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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娃娃亲要不起[穿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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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他们到底出了什么事,都跟咱们都无关。看目前的情况,一时半会儿是弄不清真相的。小楼,我们先回去睡觉吧,一会儿还要开店。”
  顾小楼对常家人已经厌恶透顶,看他们出事,其实只想看热闹,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愿。
  听了荣三鲤的话,他就跟她回锦鲤楼。
  等到天亮后,黄老头夫妇来卖粉皮,许多食客进来吃早饭,顺便聊起凌晨发生的事。
  顾小楼站在柜台后算账,听了几耳朵,弄清楚大概。
  他猜得没错,尖叫声就是从常家饭庄那个叫常天壮的跑堂口中发出的,他当时被尿憋醒,起来解手。
  由于茅厕在后院,他住得地方在前面,中间需要经过那缸荷花,据说就是那缸荷花闹得鬼。
  可大家问他到底是什么鬼,又是怎么看见的时,他打死也不肯说,只知道他吓得面无人色,明明是一个强壮粗蛮的汉子,硬是不停打哆嗦。
  顾小楼收起账本,跑去后院告诉荣三鲤。
  后者起床后烧水洗了头,正坐在阳光底下,用一块干燥布巾擦头发。乌黑浓密的秀发配着她湿润白皙的面颊,好似沾了露珠的花,娇嫩到不敢触碰。
  “还真是撞鬼呀。”她笑道。
  顾小楼很自然地走过去,接过布巾帮她擦,嘴里说:“常家人已经把他关起来了,不许他对外乱说话呢。我看他们家肯定做过什么亏心事,否则干嘛怕人知道?”
  荣三鲤道:“这种邪门的事,也说不准。”
  “你说咱们跟他们是对门,会不会也受到影响啊?”顾小楼说:“我记得街边总有个摆摊算命的人,应该也会点风水吧,我们去问他买张符,贴在墙上防一防如何?”
  荣三鲤笑道:“别那么大惊小怪的,到底是撞鬼还是自己吓自己都没弄清楚,再等等看吧。”
  顾小楼答应,帮她把头发擦了个半干,用梳子梳得顺顺滑滑的,好似一面黝黑的镜子。
  荣三鲤要去前面看生意,他死活不肯。
  “你这样出去,那些流氓一准儿又要占你便宜。外面的事我来,你等头发干了再出去。”
  他说完怕她无聊,还端来一盘奶油味儿的葵花瓜子让她嗑,自己去外面忙活。
  别人都忙忙碌碌,只有荣三鲤什么事都不用做,趴在石桌上晒头发嗑瓜子,宛如一条咸鱼。顾小楼时不时拿着茶壶过来给她加点茶,不禁感叹,这个儿子真是没白养。
  常家饭庄这一天都没开门,傍晚时分,传来了新消息——他们请了人抓鬼,正是街边摆摊算命的那位。
  永乐街已经很久没发生过这种大事了,尤其是闹鬼的乃最富的常家饭庄,引得许多店老板一关门就凑过来看热闹。
  全都围在门外不体面,有落井下石的嫌疑,有些人就走进锦鲤楼,点上几个菜和一壶小酒,占据最佳观赏位置。
  顾小楼趁着给他们上菜的契机,低声问:“对面真的闹鬼了吗?什么鬼啊?”
  那些人不知从哪儿听来点消息,不说憋得难受,想说又怕传进常鲁易耳中,显得他们嘴多欠似的,左右看了看,才小心翼翼道:“你可千万不能说是我说的。”
  顾小楼立马答应。
  他这才把自己听到的小道消息告诉他。
  据说常天壮看见的是个小孩儿的鬼魂,从荷花缸底下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哭着说要找爹娘。
  他要跑,却被他抓住脚踝,险些吓破胆。
  荷花缸底下怎么会爬出小孩呢?
  顾小楼还想问更多,却听见对面传来骚动声,众人抬头看去,只见街那头走来一个人影,穿老式黑色长袍,戴瓜皮小帽和墨晶眼镜,有一张惨白的脸,右手拎一只木箱,左手举着一面奇奇怪怪的招魂幡。
  走路时幡随风动,姿势略显奇怪,肩膀一高一低,似乎是个跛子。
  顾小楼认得他,叫张道君,别人都叫他拐子张,每天都会在街尾摆个算命摊。命算得好不好不知道,生意着实冷清,经常一整天都无人光顾。
  他来到这里的日子也不算久,据说比锦鲤楼开张早不了多少,常鲁易居然找这样一个人抓鬼,看来是走投无路。
  拐子张走到常家饭庄门口,围观的百姓自动为他让出路。
  他抬手敲门,杂役悄悄地将门打开一条缝,确认来人后让他进去,旋即又紧紧关上了。
  围观的人好似看见了蜂窝的狗熊,被蜂蜜的甜香味儿撩得心痒痒,耳朵贴到门上偷听,还有的跑去后门,爬上墙头看。
  顾小楼也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放不下生意,心不在焉地站在柜台后。
  身边突然有人说:
  “想看就去看吧,知道了什么就回来告诉大家。”
  他回头一看,发现荣三鲤不知何时走到旁边,惊讶地问:“真的可以去看?要是被他们家人看见了,又找你麻烦怎么办?”
  荣三鲤耸肩,无所谓地说:“那就找呗。”
  有她这句话,顾小楼顿时有了动力,跑到常家饭庄后门去探听情况。
  锦鲤楼内的食客们期待他的回复,然而过了没多久,对面大门被人砰的一脚踹开,紧接着拐子张就被人推了出来。
  他跌倒在地,还未爬起,那些捉鬼用的道具就被人丢出来,全都砸在他身上。
  同时而来的,还有黄润芝的一声尖锐唾骂。
  “滚你娘的!你家才死过人呢!”
  这下子看客们更轰动了,拐子张在街上做生意,不至于坑蒙拐骗常家人的钱。可黄润芝骂他又是怎么一回事?
  有人连忙去扶他,他东倒西歪地站起来,对着紧闭的大门喊:“你们顾面子不肯承认不要紧,可这鬼就在荷花缸底下,要是再不捉住,将来整条街都不得安生!”
  整条街都不得安生?他们也会被连累?
  看客们大吃一惊,连忙大力敲常家饭庄的门,要他们出来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顾小楼从后院飞奔而出,跑到锦鲤楼里,表情说不清是惊喜还是惊讶。
  店里食客们的目光被他吸引,荣三鲤问:“出了什么事吗?”
  他激动不已。
  “你们猜猜拐子张为什么被赶出来?常家饭庄里啊,真的死过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食客们再也坐不住了,全都跑出去围观。
  荣三鲤看店里伙计蠢蠢欲动,就吩咐他们暂时打烊,也去看热闹。
  这下子,几乎整条街的人都围到常家饭庄门外,巡警也被惊动,开着车鸣笛挤进人群,问发生了什么事。
  得知有可能发生过命案后,他们掏出铁棍,砰砰敲门。
  这下常鲁易不得不开了,一家人全都站在大堂里,守着一个魂飞魄散的常天壮,后者还没缓过神来,痴痴地翻着白眼儿,别人问一句他就答一句。
  巡警当着这些人的面,质问他到底怎么了。
  谁也不乐意让别人看自己家的热闹,常鲁易狠狠心摸出几块大洋,要他去楼上说话。
  眼看巡警都答应了,偏偏拐子张又厉声喝道:“常老板,你以为这还是你一家的事吗?以后街上要是死了人,都跟你家摆不脱干系!”
  这鬼还能害死人?大家一听立刻不许他走,要求他当众讲个明白。
  围观的人太多,巡警不好为了钱包庇他们,默默退到一边。
  常鲁易现在骑虎难下,看看傻子般的常天壮,又看看虎视眈眈的拐子张,支吾着说不出话。
  黄润芝扶着伤势还未痊愈的常清廷站在一旁看了许久,表情一直很怨愤,这时终于忍不住,松开儿子抄起桌上的茶壶,劈头盖脸地朝他砸去。
  茶壶是陶瓷做的,砸碎后锋利的边缘割开常鲁易的皮肉,鲜血流了满面。
  看客们都惊呆了,黄润芝却还不肯罢休,冲过去对着他拳打脚踢。
  “都怪你这个死不要脸的王八蛋,看看你干得好事!要不是你背着我勾搭上那个小狐狸,能出这样的事吗?都怪你!都怪你!”
  常鲁易人高马大,硬是被比他矮一个多头的太太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抱着全是血的脑袋连连躲避。
  巡警忙上前劝架,抓住黄润芝的双手。
  邻居们则对常鲁易道:“你别瞒了,瞒不过去的,快说是怎么回事。”
  常鲁易平时总是挺着他富态十足的大肚子,占着自己家底丰厚睥睨全街,这时蹲在角落里,狼狈得不成样,宛如一条丧家之犬。
  面对近百双眼睛的注视,他无法再视而不见,低着头老老实实把情况交待出来。
  原来就在几年前,常家饭庄曾雇了个年轻姑娘打下手。姑娘性格软弱而天真,跟母老虎般的黄润芝一比,那简直是仙女下凡。
  常鲁易跟她一来二去就产生了感情,继而发生关系……当然,这一切都是背着黄润芝的,等她发现时,姑娘已经怀孕五六个月了。
  常鲁易本来都打好了算盘,黄润芝一直不许他纳妾,如今对方怀上常家的孩子,总该同意了。
  没成想她性格刚烈,得知此话后放话说有我没她,要么留下家产两手空空带那贱人走,要么就赶走她,回到她娘儿母俩身边来。
  常鲁易劝了她很久,才劝得她让步,同意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几个月后,孩子生下来了,是个女儿,又因怀孕期间营养不良,发育有点问题,接生婆说长大了可能是个傻子。
  这下子常鲁易落到下风,不再开口,每天躲着那姑娘走。
  黄润芝则拿出当家主母的风范,给她发了三个月的工钱当做营养费,赶她滚回老家。
  姑娘才不过十七八,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女儿未婚先孕已经够丢脸了,哪里敢争取更多?立刻带她回家随便嫁了个同村的。
  至于那个孩子,则留在了常家饭庄。
  黄润芝夫妇打算找个机会把她抱出去扔掉的,没想到不到一个月她自己死了。因为怕邻居们得知后说是他们弄死的,常鲁易就将其埋了,另外放出消息,说女婴已经找到合适人家。
  男人纳妾偷腥的事还是很常见的,而且与自己无关,大家就没放在心上。
  几年过去,已经没几个人还记得当年的事了。
  听他提起,有些开店已久的老掌柜恍然大悟,问他:“那你把她埋在哪里了?”
  常鲁易硬着头皮,往后院一指。
  “就、就在那缸荷花底下……”
  “喔……”
  众人齐齐低呼。
  荣三鲤和顾小楼站在人群之中,后者听到这里,猛然想起一件事。
  “难怪昨天他不肯移荷花,原来下面有鬼!”
  荣三鲤没说话,只冷冷地看着被围在中心的一家子,嘴角勾着微不可见的嘲弄。
  事情水落石出了,他埋得是自己的女儿,埋之前已经死了,算不上杀人。
  巡警不好出手,不动声色地退入人群之中,显然不准备插手这事。
  常家人的事,还得常家人自己了结,至于鬼神之事素来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街上的掌柜们可不想因此遭殃,开始撺掇拐子张做法。
  拐子张掸掸衣襟上的灰说:
  “这婴儿的怨气可是很重的,何况还埋了好几年,恐怕是不见天日无法投胎,准备给自己找替死鬼才出来。常老板,请佛容易送佛难,鬼也是一样,你这次得破点财。”
  常鲁易沮丧得不行,唉声叹气。
  “破就破吧,你说,该怎么做?”
  拐子张振振有词。
  “你先出五十大洋,我来给你做场法事,先平息她的怨气,移出尸骨立墓。再出五百大洋,找来十个五岁以下的流浪儿,为他们买房子安家雇人照顾,以他们的阳气来克女婴的怨气,这样才能永保平安。”
  常鲁易惊了。
  “五百大洋?这……这也太多了些啊……”
  拐子张摇摇头。
  “五百大洋买全街人的性命,哪里多?大家说是不是?”
  看客们自然纷纷附和,催促他出钱。
  黄润芝在旁气得要命,白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这下场面更乱了,有人说她是被女婴弄晕的,逼常鲁易赶紧掏钱。
  他平时丢个铜板都要找半天,一下子花出去五百大洋,简直想都不敢想。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呢?
  在众人的围攻之下,常鲁易咬着牙关,无可奈何地点了头。
  一场热闹终于平息下去,剩下的事就得由常鲁易和拐子张来商量。
  时间不早,看客们大多散去回家休息,锦鲤楼因这事耽误了晚上的生意,但是没人觉得可惜,只觉得解气。
  进门时,刘桂花还专门把荣三鲤拉到角落里,小声说:“昨天我才跟你提起这事,居然今天就闹鬼了,你说巧不巧?该不会因为我透露出去,这小鬼才跑出来的吧?看得我后背发麻啊……”
  荣三鲤轻拍她布满皱纹和裂口的手背,微微一笑。
  “人在做天在看,报应迟早会来,只是来得晚而已。这事与你无关,不要再管了,回家休息吧。”
  刘桂花唏嘘着跟黄老头收拾好做粉皮的家伙回家了,顾小楼关上大门,回头后院,发现荣三鲤已经进房准备休息,没有离去,而是犹犹豫豫的在外徘徊。
  过了会儿,荣三鲤打开门,靠在门边看着他。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别在这里转来转去。”
  顾小楼迟疑地看着她,鼓起勇气开口。
  “三鲤,我觉得这次的事情太巧合了,怎么莫名其妙就闹鬼了呢……”
  他抿抿嘴唇,试探地抬起眼帘,“常家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吧?”
  荣三鲤挑挑眉梢,“为什么这么问?”
  他挠头。
  “我就是有点担心,随口问问而已,要是不是就算了。”
  荣三鲤笑道:“如果我说有呢?”
  “真的是你弄的?”顾小楼心中一紧。
  “姑娘是他勾搭的,婴儿是他埋的。鬼是他的人撞见的,捉鬼大师也是他自己请的。”荣三鲤道:“这一切都没有别人强迫,怎么能说是我弄得?我有那么大的本事么?”
  话是这么说,可顾小楼仍然放不下心。
  他看着荣三鲤那张冷静美丽的脸,低声说:“三鲤,我从离开平州的时候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总觉得你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其实没有,对吧?”
  他主动为她开脱,不希望她如同自己猜测中的那样。
  在他的期望中,两人都是孤苦无依的,只有彼此是唯一的依靠,倘若荣三鲤有事情瞒着他,那他对她的死心塌地将变得可笑。
  顾小楼问完就没有再说话,只定定地看着她,黑色的眼睛湿润了,闪烁着一种充满恳求的波光。
  而荣三鲤缓步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轻轻抱住他的脖子。
  柔软的唇瓣贴着他的耳垂,她低声说:“小楼,无论何时何地,你都是我最信任的人。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你乖乖听我的话,好吗?”
  顾小楼猛然怔住,张着嘴说不出话。
  荣三鲤松开手后退,冲他露出一个微笑。
  “我不会强迫你,要是你觉得留在我身边很危险,大可以离开。酒楼的钱就在柜台里,你想拿走多少就拿走多少,我不会报警。”
  说完不等他回答,就走进卧室了,关上门后一整晚都没有出来。
  顾小楼久久地站在院子里,没有动作。
  翌日天亮,荣三鲤洗漱完出房门,看见黄老头夫妇已经在大堂卖粉皮,柜台后面则站着个熟悉的瘦高人影,正捧着账本打算盘。
  食客打招呼。
  “荣老板,早啊。”
  “嗯,早。”
  荣三鲤笑吟吟地回话,视线有意无意地从顾小楼身上扫过。
  后者没说话,目光闪烁地看了她一眼,很快就低下头去,继续算账。
  荣三鲤心情惬意,漫步走到门边,迎着灿烂的朝阳伸了个懒腰,脸部的皮肤白得近乎半透明。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是好事也是坏事。以后洗菜不必再怕那冷冰冰的水,可是再暖和些的话,食物又该如何存放?
  她正琢磨着这个问题,忽听得对面传来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原来常家饭庄已经开始做法事,门外摆满了白纸扎成的假人假马之,女婴的骨头也挖出来,用个小棺材装着。
  常鲁易如约为这场法事出了五十大洋,这几天生意是没法做了,大堂布置得跟灵堂似的。
  大家怕沾染上晦气,甚至不愿意从他家门口过。
  拐子张正在门边指挥伙计搬运东西,隔着一条街看见荣三鲤,微不可见地冲她点了下头。
  荣三鲤勾唇笑笑,回到大堂,准备新一天的生意,顺便把那个拿人手软的伙计开除了,另找来一个新的。
  常家的法事连做了三天,据说十分有效,一结束常天壮就好了,精神恢复如初。
  只是想起那日的事,再也不敢留在饭庄,立刻收拾行李回乡下去。
  之后常鲁易忙着找到十个五岁以下的流浪儿,黄润芝气到不愿出门见人,每天守着自己儿子,常家饭庄一时无人主持,冷清得门可罗雀。
  与他们相反的是,锦鲤楼的生意越发蒸蒸日上,一天好过一天。
  永乐街附近那么多人每天都要吃饭的,如今常家饭庄不开张,自然就都到锦鲤楼来吃了。荣三鲤趁机推出几道新菜,增加食客回头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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