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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住公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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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翠气得直跺脚。
  赵步光觉得她呆愣得可爱,哄着她加油再捉。
  苏烟则让人找来电灯泡大小的白色布囊,将都翠再抓住的萤火虫都集中起来,看着真的就像一只灯泡。
  树下摆了瓜果,四张躺椅,赵步光绕着花园走了四圈,累得一头汗,朝月扶她坐下,递给她脆瓜,赵步光端着碟子吃了几块,看都翠在不远处跑来跑去,听见都翠身上挂的玉铃铛随着她的跑动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声音夹杂在风里,甚是好听。
  “看我抓了一只大的!”都翠兴奋叫道,旋身正要跑到赵步光面前给她看,忽然眼睛一睁大,布囊掉落在地,星光都从袋子里飞了出来。
  赵步光微皱眉起身,看见赵乾永走来,她就像没有看见,走到都翠跟前,捡起那只已经跑了快一半萤火虫的布囊。
  都翠则是手忙脚乱在裙子上蹭了蹭自己的手,慌乱地回头看了一眼苏烟,看见苏烟点头,才放心下来,她的仪容应当不乱,规规整整地给赵乾永行礼。
  赵乾永示意她免礼,从地上拉起赵步光来。赵步光低垂着头,系好布袋上的细绳,给了都翠。
  苏烟哄着都翠走了,都翠一边走一边疑惑地回头看,苏烟皱眉凑在她身边说了句什么,她才不再回头,垂头丧气地跟着苏烟离开。
  朝月拿了一条毯子出来,点上驱避蚊虫的香,带着宫人们去别处。
  像往常一样,赵乾永和她说了一些朝堂上的事,不同之处在于,从前赵步光会仔细听,并给他一些忠恳的建议,现在她只是听,一边听一边该吃吃,该看的东西也不闲着,此刻赵步光正端着没吃完的半碟子脆瓜吃得起劲。
  赵乾永趁她不注意,偷了一块,他近乎有些兴奋地偷来那块瓜,慢慢地吃,希望被赵步光说上两句。
  赵步光却像压根没看见,赵乾永口中的甜蜜都变成了一嘴苦涩,他砸吧嘴很快咽下。
  无论赵乾永说什么,赵步光都像是没听见,直至赵乾永说:“明日就是十五了,一早宫里会有马车送你去陈将军府上,傍晚时陈硕会按照礼制跟随宫里的轿子,送你回宫。”
  赵步光这才想起,赵乾永生气时说过,要在这个月十五让她作为陈将军的女儿进宫为妃。她看了他一眼,眼神不是愤怒,而是可笑。
  赵乾永避开赵步光的眼神,望着别处,“明日起,你就是朕的妃子,朕可以正大光明保护你,将你放在朕的羽翼之下,不让你受一点委屈。等你生下这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朕都会当作自己最疼爱的儿女养育他。以后,朕和你还会有别的孩子,朕会一视同仁,也算对得起大哥为大秦作出的牺牲。”赵乾永笑了笑,像个少年郎一般带着期待,“朕想了一整夜,日子还长着,但只有你在朕的身边,朕才能好好护着你,疼爱你,等你真的发觉朕才是待你最好的人。所以这个名分,朕不能等,你也不能拒绝。”
  赵步光心口激烈起伏,捏紧腿上的毯子,握住石桌上的茶杯。
  “朕会好好对你,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放你离开。”赵乾永凝视赵步光的眼神深邃,犹如看不见底的汪洋,海上的夜晚仿佛能吸入一切光,都汇作沉凝的夜晚,“忍冬,只有你在朕的身边,朕才会感到安心,才能专于政务,母后说的不对,你不是朕的软肋,你是可以让朕强大起来的动力。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朕有能力去拥有朕想要拥有的一切。”
  “我已经跟了你大哥,绝不会再嫁给你。”赵步光冷着脸说,夜风让她觉得寒冷,身子微微发着抖,握着茶杯的手心被温热的茶水灼热。
  “会不会,是朕说了算。”赵乾永站起身,低头为赵步光整理身上的毯子,“你好好休息,明日会有些累,顾安之会等在长乐宫,只是走个过场。这里曾是前朝最得宠的妃子所住的宫殿,是真正的金屋藏娇,往后朕会遵照父皇的遗诏,你可以永居长乐宫,直至朕百年之后,同葬帝陵。”
  话音刚落,猛地一杯热茶泼在赵乾永头上,赵步光抬起身直是喘气,不顾热茶也溅在了自己脸上,怒视赵乾永,发出一声低斥,“滚!”
  茶水让赵乾永闭上了眼睛,但只是片刻,他睁开眼,沉静地以手背擦净脸上的茶水,他的袍服前襟被茶水泼脏,却浑不在意。
  “明晚你进宫,会看见长乐宫里挂满的红灯笼,朕会命人以贵妃的礼制收拾好长乐宫,迎你进宫。”赵乾永保持着笑意,走出长乐宫,风灌进颈窝,下人们看见皇帝脸上的水渍和打湿的衣领,都噤声不敢说话。
  王祥福和两名太监扶他上了辇,赵乾永一手支颐,闭上了眼睛。他心中翻腾着一股渴望,这渴望淹没所有反对的声音,第一次他感受到作为皇帝为所欲为的快意,他早该这么做,这里是皇宫,是他的家,他才是家里一诺千金的当家。即使赵步光不承认,他也一样能让全天下承认她的身份,就像让全天下承认她是永寿公主。

  ☆、一四四

  
  第一缕晨光穿过窗棂落在寝殿之中,红蕉扶起简单梳妆完毕的赵步光。大概怕她再次出逃,今日身边侍奉的婢女里没有朝月。
  偌大的宫殿,于赵步光而言已经不陌生,她第一次在这里醒来,有一刹那恍惚,就像在古装剧现场。
  轻轻抚过花梨木的桌椅,青花瓷碗摆放在桌上,室内有一股安神香的清冽气味。 翠微像个容嬷嬷似的教导她礼仪,也在这里,她把菜盘子扣到了赵乾永的头上。住得久了,长乐宫也熟悉起来,但却一直没能让她有在家的感觉。直到从清凉殿接出了赵乾德。
  坐榻上仿佛还能看见赵乾德时坐时卧的身影,也在这里,赵乾德咬了人,龇出森森白牙,她却不觉得渗人,那种野兽一样的坦然和容易分辨的忠诚,反而比人说出来的话更加可信。那时候赵乾德还连话都不会说。
  赵步光抚着心口,略坐了坐。
  红蕉在旁提醒时辰快到。
  一袭宽大翩然的长裙,看不出任何怀孕的迹象,乌云高绾,她发上插着赵乾德亲手做的蝴蝶步摇,红蕉没有阻止,因为到了将军府还会重新梳妆,册封要穿的礼服和戴的佩饰昨日已送到了陈将军府邸中。
  出门,上辇,羽林卫护送一队人到达宫门,换不起眼的普通马车送到陈将军府中。 
  恰卯时初刻,天刚亮不久,街面上还没有多少生意人打开铺面。
  随侍的宫人和赵步光分开两队,赵乾永想装作他册封的妃子是陈硕的妹妹,再次偷换赵步光的身份。
  “公主,一早起来你还没吃东西,鸡汤还热着,喝一点吧?”红蕉请示道。
  赵步光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她闭着眼睛,听见汤水倒出来的声音。
  闻到鸡汤的味,她实在有些饿了,自从有了个小东西,她比平时容易饿,即使心情不大好时,这家伙也会定点定时提醒她吃饭。
  啜了两口鸡汤,赵步光一仰脖,把空碗递还给朝月。
  行进中的马车徐徐摇晃,让人昏昏欲睡,赵步光吩咐红蕉也睡一会儿,就放松得闭起眼睛,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刚有了些睡意,马车骤然剧烈颠簸,赵步光立刻睁开眼,红蕉也已经醒了,慌张地看了赵步光一眼。
  车外传来马儿的嘶鸣声,暗中护送的侍卫纷纷从四面八方落到马车上,手持刀枪或蹲在车棚上,或围着马车向外形成一个圆圈。
  红蕉离开车帘缝隙,对赵步光低声说:“有刺客!”
  赵步光一手护住腹部,四下看了看,这是一辆普通的马车,没有可以躲避的空间,更不要说像电影特技一样钻到马车下面去。
  红蕉吓得脸色发白,将赵步光护在身后,防备地盯着车门,“皇上派了不少人保护公主,请公主放心,等侍卫们收拾完刺客,马车就会再度启程……啊!”
  长剑透过双目怒突的车夫心口,将他钉在了车门上,撞进车厢内。
  刀兵相接的声音冲入车内,激战发生在一瞬之间,红蕉尖叫过后,将赵步光向马车内推搡,她的视线紧紧盯住那车夫,本来没落气的车夫,在睁着一双濒死之人的眼睛望着车厢内部片刻之后,才随着一个明显的颈部抽搐咽气。
  “不要出来,就在这里等,皇上安排了很多人,援军很快就会来。”红蕉语速飞快地说,不知道是在安慰赵步光还是在安慰自己。
  就在红蕉想转头确认赵步光情绪的时候,猛然间肩胛一股快而激剧的刺痛,马车内的动静不小。
  车夫被拖出车厢外,蒙面人挺拔的鼻梁印在遮住脸的黑布上。
  赵步光用尽了全身力气,红蕉一手捂着伤处,血从指缝间渗出,她手指发抖,不敢摸伤口,只知道肩胛已被匕首扎透,右半边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她被钉在了车板上。 
  手持长剑的蒙面人低头钻进马车,红蕉惊叫出声,即使那声音十分虚弱,她还是嘶声尖叫,希望有侍卫能够听见。
  霎时间,车厢外喧闹的厮杀声都无法入耳,赵步光耳蜗里是嗡嗡的幻觉,好像一时之间,周遭的一切都化作虚无的空白。 
  黑衣人抬手,剑刃迸发刺骨寒光。
  赵步光起身,猛然扑进那人怀里。
  “当啷”一声长剑落地。
  红蕉愣了愣,顾不得肩胛伤处,向马车外大叫:“来人!快来人!有人劫持公主……来人呀!”
  身形挺拔的黑衣人一愣之后,果断抱起赵步光来,低头以额头轻轻碰了碰她的额,赵步光用力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里,急促嗅闻那人身上的气味,是她熟悉的,从前他也无数次这样把头拱进她的衣领里,确认她真实存在。唯有体温,是最真切的证实。 
  一场截杀结束得很快,随着暗哨吹响,数十名黑衣人纷纷收起兵刃,随领头的黑衣人进入暗巷。
  中安城的一天刚刚开始,暗雷从地底涌出,咆哮着的烈马将中安城外地面踏得隆隆作响,即便在城中,通过井水的波颤也能判断出战马数量之众。
  扎着鲜红头巾的东夷人兵临城下,来势汹汹而有如神助,直如天降的奇兵,其实半月前已从大秦各地纠结谋划涌入中安,前夜又有五十艘巨大战船靠近中安东港。
  谁也没有想到,一直与大秦相安无事结为秦晋的东夷会忽然发兵。
  玉阳宫中。
  一众宫人簇拥着薛太后,宫侍尖细的声音在澹台素的寝殿前通报:“太后驾到,请贵妃出来迎驾!”
  已是第三声,屋里还是没有动静,宫侍慌里慌张地与薛太后一对视,薛太后大步跨上玉阶,推开沉重的凤鸟雕花大门,门后垂坠的琉璃珠帘被突然涌入的空气惊动,微微摇曳。
  “澹台?”薛太后以不低的声音唤道,无人答应。
  画得又长又锋利的一双眉倒竖成峰,薛太后敛衽疾步走进宫殿,匆匆走近床前,屋内空无一人,连伺候的宫人都没有。桌上摆放着一盆昙花,枝叶翠绿欲滴,条形花瓣却已开败了垂坠在花盆边沿。
  外间喧哗声渐渐靠近,薛太后未能得半刻休息,就见禁军统领一身重黑铠甲,行至面前,按剑跪拜。
  “有一支东夷军队正在攻城,皇上请太后移驾前殿议事。”
  薛太后鼻翼翕张,没留神手按在了花盆泥土中,等回过神来,她垂眸看向一旁婢女,侍女小心替她擦去每根手指上的泥渍,薛太后接过手帕,连指缝一并擦得干干净净。
  再抬起头时,禁军统领不敢与之直视,恭敬地退出殿外,等待薛太后步出,领着太后往前殿去了。
  中安城外十五里是海港,但凡从东夷来的货物,都在此处装卸。
  此刻码头上人头攒动,东夷士兵大声用大秦百姓听得懂的生硬官话训斥,命港口渔工、撑船人、卸货工分别将手背在身后,一排一排蹲在平常卸货的空地上。
  海风带来熟悉的咸湿空气,一艘庞大华丽的战船犹如虎视眈眈的巨兽靠在岸边,船体上色彩丰富的装饰彰显着它与旁的战船不同,这艘船没有旁的战船大,配备的炮口也没有那么多,其他战船要是丑陋的海怪,那她就是一位瑰丽娇小的鲛人。尽管和大秦传统商船相比,它的体积至少有三艘豪华商船。
  在战船内部,俨然是一座客栈,穿梭其中的是衣饰绚丽的东夷婢女,还有身材纤瘦,容貌清丽的少年。
  其中一间屋子正对着大秦的海岸,桌上一盆兰花幽幽盛放,香气很淡,恰好掩盖不强烈的海腥味。
  事实上澹台素很喜欢海腥味,她从小就在海边玩耍,是游泳能手。曾经,海岸边的阳光和中安城的阳光全然不同,也只有东夷的海岸线,会有那样的细白如雪的沙,她曾经送过一个海螺做成的哨子给赵乾永,但从府中搬进皇宫之后,她一直住在玉阳宫,从未有资格去过赵乾永的寝宫。她不知道那东西还在不在,也许在,也许不在。
  “郡主,大秦的兵马没有追来,大概是被王上的兵马围困在中安城中了。”
  澹台素眼上系着黑地金绣的布带,满脸素净,未施粉黛。
  这是她离开皇宫的第三天,每日晨起,简单梳洗之后,她就站在窗前,前两日是在客栈,她特地打听过,那间客栈,是赵步光出逃时住过的,甚至她选了和赵步光一样的房间。第一天中安城中静悄悄的,百姓过着平常日子。第二天城里多了不少羽林卫和禁军,大概在安排什么仪式。昨夜二更,舅舅的战船入港,她才被接到船上。也许因为看不见,时间对澹台素没有太大意义,白天也是黑夜。
  澹台素问:“兰花是不是开了?”
  婢女恭顺地答:“是,比往年都开得好,两株都开着,白的胜雪,黑的如夜。”
  澹台素一笑:“启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堂兄。”
  战船张挂起澹台家的王旗,是一头张牙舞爪的白虎,昂然挺立在暗红色的旗帜上,迎风展扬。
作者有话要说:  交织了几个场景,有点短小,但是觉得断在这里很合适【
天啊你们都开学了!开!学!了!
我在这儿等着你放假,等着你放假,回来看完结~

  ☆、一四五

  
  黑衣人抱着赵步光进入一间民宅,数十名黑衣人都进了那大院,大家纷纷回到自己房间。
  一直紧紧搂着赵乾德脖子的赵步光直到被放到床上,才稍稍缓过劲来,她的心仍旧砰砰直跳。
  黑衣人近在咫尺,垂头看着她。
  “你过来。”赵步光声音不自觉发颤。
  黑衣人像一头驯服的猛兽,郑重缓慢地低下自己的头颅。
  赵步光嘴角不住抽动,眼睫忽闪,像一对惊跳乱舞的蝴蝶。眼前人闭上眼睛,头脸蹭到赵步光手边。
  “是你,真的是你。”赵步光眼中含泪,没等她做出下一步动作。
  赵乾德抬起赵步光的头,隔着黑布吻住赵步光的唇,他深邃双眸凝视着赵步光,一弯弧度出现在黑布上,赵步光仅凭一个鼻子的轮廓,就能在那样紧张的情势下认出他来,全然出乎赵乾德的意料。他很高兴,又觉酸楚,高兴她将他安稳收藏在心里,酸楚她为他吃了不少苦头。
  不过时间紧迫,不是温存的时候,赵乾德起身去换衣服,等他再度转回,赵步光已经回过神来,她的脸色不再苍白,嘴唇也红润起来,手里握着一只茶杯。听见赵乾德进来,赵步光即刻站起身。
  “东夷人昨夜抵达中安,今晨围城,我们要扮作东夷人离开中安。”
  一行人都换上东夷人的衣饰,数十人都是赵乾德的手下,方才在街上劫走她的黑衣人。他们对赵乾德很是恭敬,称他为“将军”而不是“王爷”。赵乾德则一直握着赵步光,让她寸步不离跟着自己。
  中安城中十分混乱,守军都被调走,东门紧闭,之后赵乾德的手下回报,不仅东门如此,西、南、北三道城门也是如此,中安城中戒严,东夷人将中安水泄不通地团团围住。
  绕了一圈,众人仍然回到民居之中。
  “看来白天无法出城了。”赵乾德一名手下犯难地盯着已扣死的大门。
  赵步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是个镖局,有不少镖车和兵械,屋子不小,是个四进院,有数十间房间。
  “京城禁军只有三千,加上羽林卫,不足五千精锐。天黑以后,皇帝必然会挑出一队人突破包围,等缺口打开,我们就跟着撤出中安城。”赵乾德道,铺开地图看了看,手指划过羊皮,指了一处城门,“这一道门是四道城门中最小最不起眼的,而且这一块,可以将敌人引入之后直接在城楼上放箭。应该会是在这里,先用□□手将敌人剿杀,趁援军未到时冲出去。”
  “正好了,咱们住的离这一道门最近。”一手下拍着大腿叫道。
  布置好晚上的计划,赵乾德起身,看见赵步光正在摸竖在右侧的兵器架,那上面的兵器都已经旧了,赵步光搓着手指上的灰尘。
  赵乾德的影子投在地上,和赵步光的叠在一起,她扭头看了他一眼,说:“商议好了?”从兵器架上拔出一把长矛,长矛有些沉,她瘪着嘴放回去。
  赵乾德握住赵步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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