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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住公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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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步光胆战心惊地看着他,闻人皎将她从地上扯起,吼道:“你在做什么!”
  马车侧翻的声音振聋发聩,赵步光有点呆呆的,反应过来立刻甩开闻人皎的手,怒道:“我要和朱羽呆在一起!你凭什么用囚车押送他!他不是犯人!”
  闻人皎牙关紧咬,腮帮隐隐作痛,半晌才一字一顿:“他拐带公主出宫,怎么就不是犯人?!就算要法外开恩,现在他也是嫌犯!”
  赵步光叫道:“我们犯一样的事,凭什么你只锁他一个人!”
  闻人皎捉住她一只手腕:“你别逼我!”
  赵步光却毫不领情,用力甩开闻人皎,向囚车跑去,丝毫不理会闻人皎的怒意。因为马车翻倒,囚车已经停下,为了让朱羽难受,囚车上端有个仅容脖子的圆洞,但整个囚车的高度不及朱羽的身高,朱羽一直半蹲着,这个姿势很累,幸而朱羽是习武之人,忍了下来。,赵步光爬上囚车,与朱羽背靠背站着。
  陈硕笑迎上来:“殿下,还是回马车里去吧,这样抛头露面,不好。”
  “出发!”
  陈硕看了一眼闻人皎,闻人皎僵站着,片刻后他爬上马,阴沉着脸向陈硕道:“保护囚车。”
  陈硕看了一眼赵步光,因为她的公主身份不敢多看,但觉公主并不像传闻中那样娴静如水,倒有三分泼辣。此时赵步光和朱羽背靠着背,朱羽嘴角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心不在焉地唱着大秦军中的古老歌谣,那些歌自有战争就有了,赵步光听了一路,调子都记熟了,两个待审的犯人,都不见惊慌和颓丧,隔着囚车窗栏,握着彼此的手,唱歌的声音越来越大。士兵们多听过这歌,都好奇地打量这位据说让天子另眼相看的将军,暗暗赞叹起他携公主私奔的勇气。
  而公主也笑着,对夹道指点的百姓视而不见,好像只要他们两个在一起,就什么都不会害怕。
  远处阁楼上的一扇窗闭起,赵乾泱手里的扇子随屋内琵琶的节奏而敲打。
  “看来两地分居,是会冲淡人和人的感情。”赵乾泱煞有介事地感慨,斟了一杯酒,悠悠饮下。
  “要不要给端王递个信?”楚九书提议道。
  赵乾泱竖起手掌,摇了摇。
  “我那侄子性情隐忍,不会为女人乱了分寸,不过,倒是本王小瞧了她。身份低贱之人,让她帮本王办件事磨磨唧唧,撩拨男人却毫不手软。”赵乾泱舔了舔带着酒渍的唇角,微眯起眼端详手中酒杯,“真以为找个靠山就能翻出本王的手掌心么?”
  一声锐利脆响,酒杯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赵乾泱却懒懒笑着,“看来本王不得不釜底抽薪,让你看看清楚,什么是男人,什么叫女人如衣服。你说,本王怎么那么想看人心碎的样子呢?”赵乾泱问楚九书。
  楚九书道:“天下乐事,没有什么敌得过玩弄人心。”
  赵乾泱拍着桌子大笑起来,指点楚九书,“不愧是本王的忠犬,你懂本王!”
  琵琶女还在低头抚琴,既没有听见酒杯碎裂的声音,也没有看一眼帘幕后的两个人。离开时楚九书拉开她的手,往她掌心放了一锭银子。
  女子礼貌地点头,她有姣好的面容,超绝的琴艺,却又聋又瞎,正因为如此,赵乾泱每每出府与人秘密议事,都会来出云阁点她弹琵琶。
  “小姐,黄大人邀小姐明日去府上为其母贺生。”侍奉琵琶女的丫鬟一面说一面比划,生怕她看不清自己的唇形,将语速放得很慢。
  楚九书随赵乾泱离开,隐隐听见出云阁老板娘在叫丫鬟带“蓉月小姐”下楼,因为赵乾泱的照顾,琵琶女也被称作小姐了。楚九书自嘲地笑了笑,垂下眼睛,不甘与屈就被那双秀长的睫毛遮盖住。
  ☆☆☆
  囚车停在闻人家门口,上一次来,赵步光代表皇室来为闻人皎的婚礼祝贺,朱羽带着贺礼,二人一同接受闻人家上下举家恭迎。
  “宫里派了人来,你这副样子回宫不行,稍事梳洗之后,我送你回宫。”闻人皎走到赵步光身边,压低声音说。
  士兵打开囚车的锁,朱羽矮身钻出囚车,又被上了枷。
  赵步光皱着眉头。
  “他现在多吃点苦,姐夫说不定会多心软一分。”
  赵步光狐疑地看着闻人皎,似乎不很相信。但还是随在闻人皎身边进了闻人家。
  还是上次来时的院子,也许因为才隔了两个月,院里的一草一木都维持着大婚时的形貌,唯独不见了属于大喜之日的“囍”字红纸贴。
  “我要梳洗了。”赵步光硬邦邦地说,把闻人皎关在了门外。  
  门内四名婢女服侍赵步光洗浴,慢慢搓开脂膏,在赵步光的头发上揉抹开泡沫,怡人的香气让赵步光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多有得罪了,朱将军。”
  戴枷的朱羽双手不得自由,一条腿屈踏在身边红栏上,笑道:“你皇命在身,兄弟晓得。”
  闻人皎遥遥望着湛蓝的天空,“希望姐夫能网开一面。”
  朱羽苦笑一瞬,话里有话:“当年皇上破格提拔,本以为跟对了主子,不计较我出身低微。”朱羽嘴角弯翘,“当年我官居六品,没有资格求娶公主,此次立功回来,以为皇上会另眼相看于我,没想到还是不自量力了。”
  闻人皎看了他一眼,朱羽也回视他,挑起一边眉毛:“大概闻人兄弟也觉得我是不自量力罢?”
  闻人皎看了他一会儿,才掉过头去,语气酸涩:“至少公主给了你机会,要是旁人,想带她走她也未必会真的舍下一切跟着走。”
  “哈哈,要不是知道你钟情于夫人,真以为你要同兄弟抢女人!”
  闻人皎直直逼视他,“要是我也想要,你会让给我吗?”
  朱羽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不会,我都敢冒死带走公主了,她是我用命换的,朱家家财万贯,兄弟要分金分银都好说,要分在下的命可就不厚道了。”
  不远处一直站立的陈硕走过来打圆场道:“两位大人不至于为了公主反目成仇罢!”
  似乎较着一股劲的闻人皎这才笑起来,朱羽也哈哈大笑,还想打趣他几句。
  忽然一声惨叫从门内传出,三人匆匆对视一眼,冲了进去。
  木桶倒地声从屏风后传来,屏风上空无一物,显然是有人拿走了公主的衣物。几行水流泼洒在屏风上,从屏风另一面滑下,几点血红溅在屏风上绘着的美人脸上。
  “公主!”陈硕叫道,抽出佩刀。
  朱羽手被木枷铐着,飞起一脚踹开屏风。
  闻人皎心内巨震,竟有些不敢看赵步光,他不知道会看见什么,心里跳得厉害,分明是第一个冲进来,此时却收住脚步不敢冲上前去。
  陈硕手起刀落,听见朱羽一声大喝:“别杀她!”
  闻人皎抢前两步,抖着手拔出剑来,才看清六折屏风后,赵步光裹着衣裙已躲在桌下,四名婢女死了两个,还有一个闭着眼睛但手指还在弹动。
  另一人已杀红了眼睛,顾不得与陈硕正面交手,举起匕首矮身扎向赵步光,而赵步光拖着好像没有力气的身子缩往角落,这样的危难时刻,她依旧没发出一声呼救,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显然是被点了穴道。
  一想到她可能就无声无息地死在这屋里,闻人皎拨开朱羽,手起刀落,婢女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断手飞出,手里仍紧紧握着匕首。
  赵步光松了口气,惊魂不定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刺客被杀的情形,然而闭上的眼帘内依然一片血红,闪现的都是断手。
  她的心扑扑直跳,被闻人皎从桌下抱出时双腿依然发软,闻人皎推拿解去她的哑穴。
  “步光,说话!”闻人皎拍打她的脸。
  赵步光失神地看着他,牙齿格格作响。
  “她受伤了,快找大夫来。”
  朱羽一语惊醒梦中人,闻人皎这才发觉,赵步光身上都是血,并不是别人的血。而她浑身都在发抖,嘴唇动了动,虚弱地说了句什么。
  谁都没有听清,唯独闻人皎听见她在问:“究竟谁要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对,这就是自信的老腊肉。时光总会让人得到些什么……

  ☆、八十

  
  很快宫中太医赶到,闻人皎已请大夫为赵步光看过,简单包扎了一部分伤口。赵步光则昏睡着,浑身有十余处伤口,闻人皎想起来尚觉得后怕,那刺客,差一点就真的要了赵步光的命。
  在朱羽的授意下,大夫也为刺客包扎了手腕断处伤口,为防止她自杀,朱羽亲手卸下她的下颌,士兵从她的牙缝里剔出毒||药囊。
  疼痛和失血让她一直没有醒来,与闻人皎和陈硕缠斗时,女子的外衣被割得褴褛不堪。出了这样掉脑袋的大事,闻人皎又一直守着赵步光,陈硕生怕担责,也顾不得那许多,恭敬地为朱羽打开枷锁。
  此时朱羽从关押刺客的屋子里出来,陈硕立刻迎上前去,作揖拜道:“朱将军可查看出什么了?”
  朱羽一脸严肃,“刺客是东夷人,她脚踝上纹着西番莲刺青,颜色已旧,待医师查看后就能知道是什么时候纹的。东夷女子自出生起,就会在脚踝上纹下西番莲。所佩戴的臂钏和里面穿的小衣,都是东夷女子装扮。不过这些都是外物,可以作伪,还要让医师鉴别之后,才能作出结论。”
  陈硕举袖印去额头冷汗,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有迹可循就好,否则皇上问起来,可不好交代。”
  朱羽却没吭声,望着初升起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风不带一息声响地吹动闻人家宅邸下挂着的一对琉璃灯,一辆看上去普通的马车停在宅子门前。
  闻人老大人携妻恭敬地行礼。
  赵乾永的到来让闻人皎很是意外,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王祥福推开门进来时,他不得不站起身,让到一边。
  “姐夫……”
  赵乾永伸手摸了摸赵步光的脸,她的脸发红,入手滚烫,嘴唇因高烧而干裂。赵乾永命婢女取来水,勺子贴着赵步光的嘴唇,往她嘴里滴水。
  昏睡中的赵步光蹙了蹙眉,嘴唇翕张,赵乾永眼内一亮,继续一点一滴喂她喝水,小半碗水喂进去,闻人皎已在旁僵硬站立了快半个时辰。
  赵乾永放下碗,像才看见他一般,问道:“朱羽呢?”
  “在偏院。”
  “今晚朕住在这里,让朱羽即刻来见朕。”
  赵乾永选了同一间院子里的房间,闻人夫人带着婢女立刻收拾出来,接着赵乾永分开召见了朱羽、闻人皎、陈硕,又叫来太医,询问赵步光的伤情。
  该问的都问完之后,已是二更天,赵乾永坐到床前,望着仍然昏迷不醒的赵步光,他伸手摸她的脸,这时屋内没有别人,赵乾永的手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抚摸过赵步光的脸颊,握住她的下巴,顺着秀长的脖颈滑下,露在被子外面的锁骨上贴着药,血虽然止住了,混杂着药膏的淡红色却渗出纱布。
  赵乾永手指一碰到赵步光的伤,就听见一声很细的抽气。
  她依然没有醒来。
  赵乾永目光发直,手指向伤口按压。
  睡梦中的赵步光疼得皱眉哼哼,又下意识咬紧嘴唇,不让痛声溢出。
  直到赵步光蜷起身,烧得通红的脸上密布一层汗珠,赵乾永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他愣愣看了会儿指尖沾着的血水,以锦被拭去痕迹,起身出屋。
  在闻人家躺足了两天两夜,太医说可以移动了,宫里才派人将赵步光抬回去。其间赵步光只短暂醒来两次,每次都一脸浑浑噩噩,吃过药,也不说话,就又睡下去。
  闻人皎上朝时,胥珑去照料过赵步光,因为赵步光睡着了,她可以肆意打量她,大秦身份最贵重的女子,原来是这个样子,脆弱得似乎不堪一击。胥珑身体虚弱,常年泡在药罐里,久病成医,将赵步光照料得很好。
  赵步光离开那天,她还将一些炼制好的补身药丸封起来让宫人带走。
  看着妻子孱弱的背影,闻人皎没有走近过去,他心里升腾起一股奇怪的情绪,模模糊糊地想,要是她们在一处,也许能处得很好。
  赵步光第三次醒来,是在遇刺后的第五日午后,屋内的闷热逼得她喘不过气。
  朝月第一个发现赵步光醒了,立刻派人去向赵乾永禀报,偏殿等候的太医们鱼贯而入,一个个挨着替赵步光把脉,这一次她是真的醒了,沉默不语地看着太医们出去,赵步光立刻嚷嚷饿了。
  她的声音还很虚弱,但精神很好。
  赵乾永到长乐宫时,朝月正服侍赵步光喝粥,她大口大口吃着,胃口很好。
  “我来。”赵乾永神色温和地对朝月说,从她手里接过碗。
  朝月低垂微红的脸退了出去。
  赵步光显然顾不上谁来喂她,昏迷这些天吃的都是汤汤水水,她现在只觉得身体里没有一丝力气,唯一的大事就是吃!
  接连喝了三碗之后,赵乾永让侍女进来收拾,扶着赵步光,将枕头放下,让她躺下去。
  “这些天你都没吃东西,一口气吃得太多对身体不好。”
  吃饱之后,赵步光就困了,含糊地点点头,就又睡了。赵乾永凝神看了她一会儿,摸到她的额头不再发烫,让王祥福搬来文书奏折,在长乐宫偏殿处理了一下午奏疏。
  傍晚,赵步光拥被坐起,睡得太久,赵步光的脑子直犯晕,她叫宫人打开窗户,醉人的晚霞垂坠在天边,窗格被红光拥着铺在地上。这样好的景致,差一点就再也看不见了。赵步光摸了摸腕上的墨玉镯子,让朝月扶她起来。
  翠微取来她的乌木手杖,赵步光拄着杖,就不要宫人再搀扶,在庭院里绕着玉矶池边走了几圈,直走到通身发汗,才缓缓地朝寝殿走去。
  赵乾永远远看了很久,吩咐人摆膳。
  晚膳时赵步光好好收拾过了,脸色虽仍很苍白,却已能下床,也能自己动手吃东西了。
  用饭时两人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直到宫人撤去碗碟,赵乾永才坐到赵步光身边。
  半晌,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有人想要我的命。”
  赵乾永握住赵步光微凉的手。
  “而且差一点那人就成功了。这些日子,我睡梦里都在回忆一路遭遇的刺杀,回忆那个刺杀我的婢女,回忆一点一滴的蛛丝马迹,入宫以来我做的每一件事,可我都想不出来,究竟是谁想杀我,又是为了什么要杀我。”赵步光苦涩地笑了起来,眼角晕出一点湿意,她自己不知道,赵乾永举袖印去她的泪水。
  赵步光抽了抽鼻子,坚定地看着赵乾永:“伤愈之后,我想跟着师傅好好学学防身的武艺,再找两名医师教我识别毒||药。”
  “嗯。”
  “朱羽说,从前你也遇到过很多刺杀,我想学怎么保护自己,你一定有不少可以教给我的经验。”
  赵乾永想过很多可能,赵步光醒来后会低落、会虚弱、会无助、会害怕,然而这一刻他从她的脸上只找到了求生的意志,她只是想活。
  沉默了一瞬,赵乾永握紧赵步光的手,颔首道:“好,我都教给你。”
  赵步光抿着嘴唇笑:“这下我们真的是难兄难妹了,公主身份看似风光无限,却比平头百姓生存得艰难多了,这都是被你拖累的!”
  “我补偿你。”
  赵步光大笑起来,牵扯着肺叶伤口疼痛,她微微蹙眉,笑意却丝毫不减,戏谑道:“好,到时候多给我些赏银便是,最好给我开一张无限额银票,不管走到大秦的哪个角落都能支取银子那种。”
  “好。”
  赵步光笑着笑着,嘟囔了一句“好困”,眼皮半耷下来,赵乾永拉着她起身,打横抱起赵步光,她的身子起初僵硬,后来放松下来,拽着赵乾永的衣襟小声嘀咕:“你这哥哥确实越当越像样了,以后我就真把你当哥哥,你说怎么样?”
  半天没听到赵乾永应声,赵步光又自摇了摇头,松开抓着赵乾永的手。
  “还是不要了,当赵家人太危险,我还想多活两年。”
  把赵步光放在榻上,她已经睡着了,赵乾永沉默地站在榻边,久久凝视她,最后弯腰将被子展开裹住赵步光,盖住她一身疲倦的伤痕。
  赵乾永走出寝殿,一手捏住眉心,想揉开紧绷的担忧。
  王祥福从暗处走来,弯着腰禀奏:“皇上,玉阳宫来人催了,贵妃娘娘还等着您过去用膳。”
  赵乾永回头看了一眼,在宫人的簇拥下离开长乐宫。
  凤栖宫里,闻人欢静静绣一张红盖头,绣的是并蒂莲开、交颈鸳鸯。
  婢女捧来多一盏灯,将屋内照得亮一些,偷瞥着闻人欢的脸色,小声道:“娘娘,皇上去了玉阳宫。”
  针扎进闻人欢的手指,婢女“呀”了一声,下跪磕头请罪。
  闻人欢充耳不闻,含住渗出血珠的手指。
  春如端着安胎的汤药进来,恰见到闻人欢含着手指发愣,立刻打发宫女去取药膏,闻人欢由得打小服侍自己的春如给她擦药。
  “娘娘怎么还在动针线呢,这孕中的女人,动针线是要伤眼睛的,让下人去做就是了。”春如将红盖头收入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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