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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住公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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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生惯养!”刺客不屑道,小二在外敲门,她警告地回头看了赵步光一眼。
  赵步光口渴得很,根本没力气逃跑,她不会武功,骑马也够呛,而且都说了在南源客栈交换人质,她没打算现在跑。
  即使是刺客,毕竟是个女子,到客栈的第一件事是洗去身上血污,但赵步光在,她只擦了脸,把手泡在水里,时不时回头看赵步光一眼。洗完手,赵步光闻见淡淡玫瑰香气,这时天已经亮了,清晨瑰丽的霞光染上刺客乌黑的发鬓,纤纤葱指彼此揉搓,赵步光竟看得有点愣了。
  女子泼去了水,开始换衣服。
  “伤药我没有带,等回宫之后,宫里有不少好药,狗皇帝宝贝你得紧,想必不会留下伤痕。”
  刺客看了一眼她的腿,短剑早已拔出,赵步光看见她归剑入鞘,收拾包袱,换了男装,将胡子一贴,摇身一变成了个俊俏少年郎。
  “你是宫里唯一一个看见我真容的人,朝廷必会悬赏捉拿我,你说,我是挖了你的眼珠,还是割了你的舌头好?”女子犯难地在手里拍了拍刀鞘,想来想去,说,“还是割了舌头吧,你的眼珠这么好看,我不舍得挖出来。”
  赵步光刚喝下去的水都干在了嗓子眼里,她一直没作声,这时看着此刻逼近,哆嗦着向后退,哑声道:“我不会说的。”
  “不行,我不相信活人,我只相信没有舌头的人。”女子一脚蹬踏在凳上,靴尖挨着赵步光的腿。
  “没有舌头,我也可以画下你来。”赵步光支支吾吾道,摇了摇头,“我真的不会说,还会劝皇兄饶过你。”
  刺客不信,越逼越近,嘴角带笑,眼中却冷冰冰的。
  “你说得对,你还可以画画,所以,不仅我要割了你的舌头,还要剁了你的双手。”
  森寒入骨的匕首在赵步光眼前晃了晃,刀子还没有挨到她,小腿就激剧疼痛起来。赵步光挣扎了两下,被武功高强的刺客握住下颌,捏开了嘴。
  “得罪了,赵家的人,都该死,本姑娘饶了你的命,总要取些代价。”女子抿唇笑了起来,举起匕首。
  “扑”一声轻响来得极快。
  赵步光尖叫了起来,回想起刺客刺穿她的小腿时迅速果决的手势,先一步已害怕地闭起眼睛,在尖叫声中她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刺客的手,那手几乎掐到她的两腮里去。
  “砰”一声刺客向前扑倒,身体剧烈抽搐了两下,赵步光没觉得疼,她舌头试探地动了动,舌头还在。
  这才睁开眼睛。
  温热的血流喷溅到她的脸上,流过眼珠,刺客双目怒突,嘴角诡异地上扬,沙哑的嗓子发出最后一声嘶哑怒骂:“赵、狗……”
  力竭的手终于松开赵步光的下颌,赵步光满头是血地被女子的尸体压住,视线越过女子肩头,只见女子背部如同筛子一般,插着森冷的十数只镖。
  房门被打开,赵乾永手中长||枪将刺客挑起,尸首扫倒了一排桌椅。
  赵步光被紧紧抱住,赵乾永靠着她的肩膀,声音透着寒意:“别怕,有朕在这儿,朕有数十万大军,有朕的性命,步光,别怕。”
  那一刻赵乾永后怕已极,抱起赵步光,厌恶地看了一眼已经气绝的刺客,下令道:“把尸体带回宫中。”
  在赵乾永怀中,赵步光浑身仍然紧绷,丝毫无法放松。本以为上了马车赵乾永会把她放下,他却一直抱着她,就像他真是她的哥哥一样。马车摇晃之中,赵步光渐生出睡意,肩背松弛下来,赵乾永安抚地抚摸她的背脊。
  赵步光在他怀中蹭了蹭,低声呢喃:“皇兄……”
  赵乾永低头看向怀中的人,赵步光已经睡过去了,她脸孔惨白,嘴唇也因为失血颜色浅淡,但看她软弱地依靠在怀,赵乾永生出了想含住眼前薄唇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成功闪避晚高峰,食用愉快。
改一个口……

  ☆、七十一

  
  因为刺客已死,赵乾永派出的人难以查明她的身份,只查到先帝还在世时,这名刺客就已混入宫中,记录在册的名字也不过是个化名。
  掌管瞻月台的尚宫,因御下不严,督察失职,被赵乾永亲自下令处以杖毙。
  其余三位尚宫为其求情,被罚俸一年,赵乾永明令再有求情者,割其耳削其鼻,一时之间宫中众人纷纷自危,再不敢对赵乾永的决定提出任何异议。
  昏睡两日之后,赵步光就醒了过来,小腿已经上了药,只不过身边的侍女都不熟悉,其中有一名宫人她隐约觉得面善,分辨了半天,才想起是赵乾永身边的近侍。
  原来回宫之后,她一直住在承元殿西侧寝宫之中,承元殿是散朝之后,皇帝召见大臣之所,也是皇帝的寝宫。
  赵乾永下朝回来,正见两个宫人跪在地上为赵步光穿鞋。
  赵乾永眉头一皱:“腿没好就不要到处乱走动。”
  宫人们即刻起身退开,赵步光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继续低身去穿鞋,但床有点高,她够不到。
  赵乾永捡起她的鞋,把她的腿放到自己膝上,再为她穿鞋。
  “你想出去?太医让你卧床半个月,即使只伤到了一条腿,行走起来也会不便。”赵乾永虽给赵步光穿好了鞋,却没有放开她的腿,不让她下地的意思很明显。
  “那你找几个人,送我回长乐宫,你这里太大,我住着不习惯。”承元殿里的宫人们安静得可怕,没有主子吩咐,无人敢交谈。而长乐宫的宫人熟悉赵步光的性子之后,无事时也会玩闹追逐,比这里有人味。
  赵乾永沉默看了赵步光一会儿,才吩咐王祥福去备辇,无奈地说:“朕送你回去长乐宫,但会找几个人看着你,暂时不要乱跑。”
  赵步光“哦”了声,摸了摸脖子发现脖子也包了起来,她印象里只有很小的一道伤口,暗道赵乾永真是大惊小怪。
  “刺客呢?”
  “死了。”
  赵步光记得看见刺客的最后一幕,对她的死并不意外,只是点了点头。又想起朱羽来,依照计划,今日她要和朱羽私奔的,刚找急忙慌提了一个字,赵乾永抚着她的伤处,将她的腿放回床边,淡淡道:“等你伤好了再说。”
  “会不会错过最好的机会?”赵乾永不是说过赵乾泱被北狄局势逼迫,现在正是最有可能狗急跳墙的时候。
  “你不用理会,朕认为什么时候是恰当的时机,再依计划行事。”
  轿辇已在承元殿侧门等待,宫人准备好木架,要抬赵步光上去。赵乾永弯腰打横抱起她来,大步往门外走去,阳光兜头洒下,暴晒的夏日,不过从寝殿走到门口,赵乾永就出了一脑门的汗。
  赵步光胡乱举袖替他擦了擦,在四名宫人的合力帮忙之下,赵步光登上辇,坐在赵乾永的身边。皇帝的轿辇比宫中其他轿辇都要宽阔,别说两个人,赵步光觉得坐上三四个人都足够。
  赵乾永时不时问她累不累,观察她的面色,见她精神确实很好,虽脸色煞白,说话却神气活现,渐渐放心下来。
  下去时赵乾永仍抱着赵步光,拒绝宫人接手,一路将她抱进长乐宫。
  一干等着问候赵步光的嫔妃都在正殿坐着,听见通禀出门来跪了一地,但看见皇帝抱着永寿公主,嫔妃皆是一愕,继而纷纷低头行礼。每个嫔妃都没有再抬头,但她们都知道,皇帝自昨日起的一举一动,都在彰示他对永寿公主的宠爱,先帝在时,因为疼宠永寿,将前朝宠妃的宫殿赐给她居住,不允许任何人随意进出长乐宫。现在新的天子也如此,今天是没有人能见到永寿公主了,嫔妃们纷纷散去,从各自的眼睛里看见了艳羡。
  这个女人的命好到让人不羡慕都不行,有尊贵的出身,有天子的疼宠,刺客因为伤到了她,被戮千遍,至今还悬挂在训诫碑前的木架上,每日历三遍鞭尸酷刑警示宫中众人。
  赵步光不能下床,过去的乐子都不能玩了,且游湖惹出了祸事,她也很愁,恐怕将来到出嫁之前,都不能游湖了。
  赵乾永很忙,命人将奏疏都搬到了长乐宫中处理,长乐宫很大,藏书的偏殿设为赵乾永召见大臣的地方。
  四日后,闻人皎夫妇进宫给闻人欢请安,也是定国公小女嫁给闻人皎之后,第一次进宫拜见皇后,闻人欢留胥珑陪她说话,闻人皎独自到长乐宫看望赵步光。
  这才过去一个多月,闻人皎俨然已有了成人的沧桑,赵步光让宫人捧茶上点心,因为不便下床,只点点头算行礼。
  “我已决定回羽林卫任职,只不过姐夫尚未同意。”
  赵步光皱起眉,“皇嫂说你已在兵部任职,呆在羽林卫最多只能做到统领,统管皇宫禁卫,再要往上走却不能了,既然恩科得了武举第三,就该好好做官,就算你想当个侍卫,你妻子也这么想,父亲也这么想吗?”
  闻人皎神色复杂地望向赵步光,他满腔的话,到了唇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坐到床边,想摸摸赵步光的腿,最终在锦被上抠紧了手指。
  “我已经决定好了,他们想不想我管不着。”
  “要是为了我,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赵步光说,“连皇兄都查不出的事,宫中这么多羽林卫,个个武艺高强,不会因为多了你一个,这件事就不发生,何况它已经发生了。我现在安然无恙,为了这事耽误前程,不是明智之举。”
  闻人皎握紧拳头,痛苦地低吼:“那你告诉我,什么是明智之举?事事照着我姐的意思去办,就是明智之举了吗?!”
  这段日子,闻人皎原本俊秀的脸孔一夜之间似乎有了男人的棱角,婚姻和失恋的痛楚将他磨砺拖出了美好的少年时期。
  赵步光看着他,“你知道什么是明智,什么是脑子发热,用不着我告诉你。”
  闻人皎手越攥越紧,指甲掐入掌心,他苦涩地笑了笑:“无论我做什么,你都觉得是小孩子过家家吗?一直以来,我对你做的一切,你都觉得只是一时兴起吗?”
  赵步光头痛地遮住眼睛,摇了摇头:“我们不是什么都说清楚了吗?你再来我这里发疯,以后我会下令让长乐宫的侍卫不许你进来。”
  闻人皎心口激剧起伏,猛然扼住赵步光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脸上拿开,逼她只能看着自己。
  “因为朱羽吗?”
  一丝愣怔从赵步光脸上闪过,她忽然明白过来,除夕夜她失落难过,他没有敢质疑什么,因为即使闻人皎要娶胥珑了,他也觉得内疚,觉得是他辜负了她。但现在朱羽求娶赵步光被赵乾永斥责重罚的事闹了几个月,宫里宫外都传得沸沸扬扬,将两人的感情来了个大起底,最早,当然要追溯到赵步光和亲失败,领兵送亲的不就是朱羽?
  赵步光的脸色一下青一下白,半晌,她笑了笑,“你都已经定亲成亲了,为什么我不能喜欢别人?”赵步光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但她神情坚毅,像看一个笑话似的看着闻人皎。
  “你喜欢别人……你喜欢的是朱羽?”闻人皎逼问道。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赵步光的眼前,闻人皎小心翼翼讨她欢心,带着她四处游玩,在凤栖宫扮丑耍宝,带她骑射,许诺要成为一品大员,向赵乾永请旨娶她。当时赵步光以为这一世命运给她的是一份纯净无暇、没有一丝利益纠缠、也没有复杂的人心掺杂的感情。毕竟闻人皎还年少,他的一切她都可以慢慢引导他,让他成长成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再娶她。
  闻人皎回去准备恩科考试,本是他入仕的第一步,甚至赵步光想过如果他入宦场,她也不会退缩,会成为他的助力,但至少,他要有走到她身边的资格。所以她给了他机会,收下他的心意,好好珍藏。因为知道少年人的感情有多珍贵,所以她从来没有轻视过他,只想安静等待时间去验证。
  而闻人皎还在追问:“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朱羽的?”他的呼吸很是粗重,心口不住起伏。
  赵步光没吭声。
  闻人皎抓住她的肩,摇晃她,逼问道:“是我送你平安符的时候?”
  赵步光摇头。
  “是我陪你去找国师大人的时候?”
  赵步光想挣脱他,闻人皎比她印象里有力高大得多,她怎么也挣脱不了。
  “还是我送你桂花酒的时候?画丹青的时候?闵姐姐走的那天晚上?”闻人皎眼眶发红,激动间将床上玉枕扫落在地,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宫人们听见响动,朝月和翠微拉住闻人皎,一面急道:“去请陛下!”
  “去啊!去让姐夫治罪于我,将我也放逐边塞更好!要不然割耳削鼻!”闻人皎浑身发抖,扭头吼道,他觉得齿冷,瞪着赵步光,“姐夫这么护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长姐都告诉我了……你根本不是……可我没有想过配不配,我从没有想过,但你不该骗我,你喜欢别人,为什么不告诉我?像玩儿傻子一般玩弄我,很好玩吗?我不过想要一个机会,保护你,你为什么避着我,你是不敢面对我,对不对?!” 
  “皇后告诉了你什么?”威严森冷的声音响起,赵乾永大步踏入门内。
作者有话要说:  待会儿要顶着骄阳出去,然后不确定回来的时间,大概不会有二更……
明天再双更,么么哒。

  ☆、七十二

  
  一丝惊惶闪过闻人皎的脸,他颓唐地垂下脸,宫人松开对他的钳制。闻人皎退后两步,向赵乾永下跪行礼。
  “药吃了吗?”赵乾永越过闻人皎,在赵步光床前坐下。
  “还没有……”赵步光木讷地摇摇头,她没有看闻人皎,却也没有看赵乾永,显得有些怔忪。
  赵乾永转头吩咐侍女取药来,舀起一勺,吹凉,亲手喂给赵步光。
  喝完大半碗药,赵步光嘴里发苦,眉头纠结,赵乾永喂给她一颗梅子,将剩下的小半碗药放下。
  赵乾永转过身去面对闻人皎,他身体前倾,两手按在膝上,审视闻人皎。
  前刻的满腔怒火,都在赵乾永那句突如其来的质问里化作惧怕,自小娇生惯养的闻人小公子,第一次意识到他的姐夫已经是大秦天子,手持生杀大权。
  而赵乾永却没再提刚才的问题,好像闻人皎听见的那声质问只是个幻觉。
  “你是来看望小妹,现在已经看望过了,你可以离开。”赵乾永看了闻人皎半晌,方才说。
  闻人皎面上不甘,却不得不低下头,额头刚要碰地,听见赵乾永又说:“昨日你提出要回羽林卫。”
  闻人皎抬起头,认真听赵乾永说话。
  “朕不答应,此事不用再提。”
  闻人皎飞快看了一眼赵步光,而赵步光还呆坐着发愣,根本没有看他。
  “臣领命。”这个头带着闻人皎的怒意,重重磕在地上发出一声响。
  “兵部大有可为,不要辜负朕和皇后的期望。”赵乾永说完这一句,就命人带闻人皎出去。
  窗外阳光灼热,炙烤着整片大地,殿内闷热不已,赵乾永命宫人去取冰,想起什么,让他们将冰镇的西瓜银耳汤也取两碗来。
  赵步光才回过些神,问赵乾永:“今日你这么有空,没有事要忙了吗?”
  赵乾永眉角扬了扬,“你的婢女说闻人皎闹事,我赶来给你解围,也不见你有半点谢意。”
  从醒来后,赵步光一直有种不真切感,可能睡得太久,浑身酸软无力,脑子里也空白着,不愿意使劲想任何事情。加上闻人皎一番责骂,让她忽然意识到,那些她自以为美好的东西,在闻人皎看来竟这样不堪,落在别的人眼里,会是什么呢,落在他的妻子胥珑的眼里,落在皇后闻人欢眼里,也许更像是轻佻逗弄,是她伤害了闻人皎。 
  在这种纷杂的思绪里,赵步光浑然没留意赵乾永改换了自称。
  “喝一点。”
  在赵乾永半是命令的话声中,赵步光顺从地喝下一碗冰镇银耳,暑热才散去一些。她懒懒靠在床上,忽然又想睡了。
  赵乾永看她眼睛都快眯上,索性让她躺下,和她说话,拉扯一些小时候生病的经历来,赵步光越听越奇,原来赵乾永小时候,薛太后也从不溺爱纵容,虽然他不是储君,却一直受着储君的严格要求,甚至连他同闻人家两姐弟玩得好,也是在薛太后的授意下。也许那时候赵乾永自己并不知道将来会做皇帝,薛太后却是早就知道了。
  “我要睡了。”赵步光印去眼角因为困意而泛出的泪水,往被子里一缩。
  赵乾永没有立刻走,看着赵步光睡着,他才起身离去,在长乐宫的偏殿内召见了朱羽。
  “这个计划取消。”
  朱羽在长乐宫等了足足半日,一直没有获令面见永寿公主,最后是皇帝传召。
  “为什么?”皇帝的命令本不应质疑,但已到了收网时,朱羽也认为这是引诱睿王上钩、收网的最好时机,担心错过这一次北狄内乱,再要让睿王主动来拉拢他会很难。现在的情形是,睿王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像定国公这样的老世家,调查结果都无法肯定定国公与睿王私下没有任何来往。树大招风的都这样难以查实,那些不引人注意的暗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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