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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住公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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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吓人。赵步光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赵乾德说起在宫里的趣事,澹台素办的聚会,她新结交的闺中密友,很用心在学却一点没学会的字。  
  赵乾德静静聆听,不知过去了多久,他起身,向赵步光伸出手。
  赵步光握住赵乾德的手,忽然想起赵乾德扛着他进来的,耳根有点发红,问起赵乾德怎么那么大胆子。
  赵乾德走在前面,没回头,赵步光却看见,他的耳背泛红,尽量压抑镇定的声音也有一丝发颤。
  “你推门进来的时候,就想像从前那样扑过去,没等我好好想一下,你已经在我背上了,也许我的疯病还没全好。”
  赵步光翻了个白眼:“谢谢你没有舔我的脸。”
  赵乾德提醒她不用低头,石洞门让人感觉很低,其实即使是赵乾德也可以轻松通过。
  外面还在下雨,赵乾德犹豫地望着快亮起来的天边,那里已经泛白,这是黎明的前兆。
  赵步光使劲握了一下赵乾德的手,然后松开,飞快跑到雨里。
  赵乾德看了她一会,好像反应过来,也大步走进雨中。
  雨声漫在天地之间,雨水无孔不入地往眼睛和鼻子里钻,赵步光深吸一口气,下了这么久雨的空气特别清新,凉沁沁地涌入胸肺之中。
  赵步光看着赵乾德,大张着嘴喘气,忽然她笑起来,指了指一旁流动着活水的湖,大声说:“我要下去洗澡了!”她握紧赵乾德的手,即使在跳入水中时,也没有松手,赵乾德也没有松手,没有丝毫犹豫,微微笑着跟她一起下水。
  赵步光脑中掠过很多片段,从前赵乾德是傻的,她喂药他就吃,她哄他他就乐,有人要靠近她他就咬。现在这个聪明的赵乾德不再用激烈的方式表达情感,但他总是避开赵乾永的监控来见她,赵乾德与闻人皎没太大交情,他赶在闻人皎成亲时回来,却说很放心她,他对她的笃信让她很想做点出格的事儿来刺激刺激他,看一个正常了的赵乾德,还会不会为了她去咬人。
  刚入水没一会儿,赵步光就随波逐浪地往下沉,赵乾德发觉她不会游泳,脸色忽变。
  他一只手用力揽住赵步光的腰,将她带到自己身边,往水面浮去。
  而赵步光却使劲抱住他,双腿缠住他的两腿,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赵乾德微红着脸低头看她,淡蓝的水光里,赵步光静静地注视他,她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眉头也微微蹙起,应该很难受。
  赵乾德看了看水面,将赵步光往上推,赵步光却摇头。
  再能泅水的人,在水里时间长了不呼吸,也没有办法活下去。
  忽然,赵乾德明白过来,他抱住了赵步光,放任自己的身体往水底沉去,温柔注视着赵步光,两人头脸贴得很近,即使赵步光的神情像很难受,她的眼底却很温暖。她摸了摸赵乾德的眉毛,忽然莞尔,拽着赵乾德一只手往上游,缠着赵乾德的脚也松开。
  当两人浮出水面,赵步光大声喘气,有一些水呛得她咳嗽不止。
  赵乾德推着她往岸边游去。
  上了岸之后,赵步光抱着胳膊不停发抖,心情却很好。
  赵乾德不明白她为什么心情好,本想给她擦干头发再分别回长乐宫和清凉殿,赵步光却撑着站不稳的脚步站了起来,笑道:“天快亮了,我得先回去,下次回来之前,派个人告诉我。”
  章钰台在晨光中越来越远,赵步光一眼也没有回头看,她眼睛里都是赵乾德释然地抱着她往水底沉。那时他们都没有说话,也用不着交谈,但赵步光知道,如果她不向上游,他就会不问任何原因,随着她一起沉到水底。虽然以赵乾德的理性,也许他知道她根本不会是在寻死,但那一刻被水压迫得濒死的感受,他们一直在一起,一直凝望彼此,让赵步光心中生出了悸动。
作者有话要说:  俺发誓以后再也不在码字的时候聊天了……………………【doge

  ☆、六十八

  
  赵乾德离开京城后,赵步光因风寒在长乐宫闭门足足养了个把月才好起来。都翠见她病了,本来也不敢在宫中乱跑,每日去找她说话,盯着她吃药,赵步光觉得都翠既天真又好玩,两人自然而然成为了闺中密友。
  楚九书进宫给赵步光送药时,都翠正和她齐头躺在席子上,又长又湿的头发平铺在席子上晒太阳。
  听人禀报后,赵步光坐起身,都翠为她整理仪容,借口要去明粹宫看看就退了出去。
  走出宫殿时都翠与楚九书擦身而过,匆匆见礼,看了他一眼就走出了门。
  赵步光打开药盒子例行公事地看了一眼,眉头皱了一下:“这次的药好像不太一样。”之前楚九书送的药都是黑褐色,今次却是赤红的,闻上去有药草芬芳,还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腥气,那红色让赵步光想起电视里常看的蛇眼,她合上盖子,看向楚九书:“换了药方吗?”
  “药方没换,但换了人炼制。”楚九书答道,“你还记得那个姜庶吗?”
  赵步光点头,当然记得,那个想和赵乾德双宿□□、身子滚圆的怪人。
  “从前为你炼制解药的是将姜庶养成药人的毒王孙天阴,但他脾气古怪,虽住在王爷的千金庄,但每次王爷派人去取药,难免要遭他一顿蛮横无理的斥责。姜庶在孙天阴身边呆了十数年,除了孙天阴如厕洗澡,其他时候几乎寸步不离,孙天阴经手过的毒虫毒草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他也见过孙天阴为你炼制延缓发作的解药,他自称也能炼,王爷就让他试试。”
  今日是十八,赵步光把药盒收起来,吐了下舌头:“这是要拿我练手了。”
  “要是他所言不实,王爷自会让他吃苦头。”楚九书淡淡道,“不过我要留在宫中,等过了毒发时候,再回去禀报。”
  长乐宫有不少房间,赵步光不算为难地答应了,不过忽然想起一事,问道:“缨红也在宫里,今次你来,要见见她吗?”
  楚九书讥嘲道:“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为人扯红线不成?安排在长乐宫见面也不妥当吧,她现在是皇帝的女人,你自己不要命就算了,不要拖累别人。”
  赵步光讪讪道:“我以为你会想见她。”
  楚九书不发一言地起身,负手告退。
  ☆☆☆
  两日后,赵步光像每次毒发时一样,午饭后就屏退所有宫人,悄悄取出药丸服下,之后躺在床上安静地等待睡意。
  这一次不同的是,楚九书在她的房间里,赵步光闭上眼睛快半个时辰了,眼珠还在不停滚动。最后她只得睁开眼,瞪住楚九书:“你就不能先出去吗?”
  楚九书面无表情地说:“睿王的命令,要我详细记录你服药后的反应。”他不耐烦的神情仿佛在说:要不是这样我才懒得搭理你。
  赵步光只得再次郁闷地闭上眼,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楚九书在旁边看着,就像一只猫爪子在她心里不住挠,挠得她不仅无法入睡,还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肠子都绞缠到了一起。
  看赵步光脸色不好,短时间里出了一头的汗,楚九书的声音响起:“毒发了吗?”
  赵步光不确定地捧着疼痛的肚子:“也、也许是吧……”
  楚九书手指按到赵步光腕子上,赵步光惊奇地问:“你还会医术?”
  楚九书没有理她,皱着眉头,沉着地捏了一会儿她的脉搏,才犹豫地说:“你的脉象很不稳定,既不像往次毒发时急冲直下,也不似每次服用解药之后的平和……倒是很像江湖中人,走火入魔时的杂乱脉象。”
  “……”赵步光疼得额头直冒虚汗,咬牙切齿道:“谁让你们要换大夫的!姜庶油嘴滑舌一看就是个不靠谱的!”
  “很疼吗?”楚九书问。
  赵步光安静地抱着被子伏在床上,压抑住焦躁,将呼吸放得缓慢一些,感受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头,奇怪道:“其实也没有那么痛,要是不吃解药,那种骤然袭来的疼痛感能令人生不如死,恨不得抢地自绝。吃了解药之后,往往只会有一点疼痛,只是人昏昏欲睡,好好休息一晚也就是了。但今次还是疼,只是痛感都集中在胸腹之间,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听她说话声音稳定,楚九书就知道,带来的药在缓解症状上虽大不如前,却也不至于没有效。他又问了赵步光几个问题,都是关于身体感觉的,赵步光如实相告。楚九书郑重地点了点头。
  “睿王真是关心我啊,要了解得这么详细吗?”赵步光调侃道。
  “你是睿王一颗重要的棋子,他当然想了解能不能用,能用多久。”
  赵步光干笑两声,“承你吉言了。”
  楚九书记录完她的状况,就掩门退出,屋子里安静下来,枕畔也几乎都被汗润湿了。赵步光躺了会儿,觉得疲乏,闭上眼却又不能即刻睡着,迷糊的时候看见赵乾德坐在了床前,他犹豫不决地伸出手,好像想替她擦去额头上密布的汗,又把手收了回去。
  赵步光叹了口气,觉得脖子里都是汗并不舒服,但是人家古代人保守又心思细腻,算了算了,她还是自己在床上打几个滚儿来得快。
  身体却不听使唤滚儿不动。
  赵步光不知道其实已经睡着了,她微微张着嘴,睡得又呆又笨,被子全都被搂在肚子上。
  埋头看了她近盏茶时间的赵乾永拉起被子,掖在她颈中。他的手指碰到她汗津津的脖子,指腹无意识摩挲赵步光的脸颊片刻,才收回手,眸光深沉地看了看手上凝着的汗珠。
  晚间,赵步光从大汗淋漓中醒来,在朝月的服侍下沐浴完,因澹台素设计想赶都翠出宫一事,赵步光发觉苏合为澹台素递消息,不顾翠微求情,将其打发去了别的宫殿,不过为此赏了不少东西给翠微,又提拔了翠微的弟弟。有一天晚上赵步光打发了所有人,将究竟为什么打发走苏合详细告诉了翠微,翠微羞愧难当地跪了足盏茶时间,才肯起身。
  “有些事本宫不是不知道,但大家都不容易,只要对本宫在意的人没有害处,本宫不会与人为难。”
  言下之意,都翠对她而言很重要,不仅仅是投缘这么简单。
  在翠微有意无意的指使下,长乐宫上下都对都翠恭敬顺从,翠微还找了几个嬷嬷专门教导都翠宫中礼仪。
  洗完澡,赵步光更衣出来到玉矶池边散步,她不知道赵乾永来了,看到他还吓了一跳,几乎立刻转步就走。
  谁知赵乾永却看见了她,向她招手。
  赵步光不得不走了过去。
  “陪朕走走。”
  赵乾永似乎时刻揣着很多心事,散步时很少说话,他不说话赵步光也不说话,不过她刚洗过头发,想着要睡了,也没收拾起来,拢着袖子亦步亦趋跟着赵乾永。
  “今日朱羽在朝上再次提及要朕为你们赐婚,朕让人打了他廷杖。”
  赵步光听得牙根发疼。
  “明天他会去见瑾嫔,在瑾嫔处用午膳。”
  赵步光哦了一声,低声说:“知道了,我会去看他。”
  赵乾永继续往前走,湖边凉爽的风让赵步光生出困意,她恹恹打了个哈欠。
  赵乾永停下脚来看她:“今天很累?”
  “没有,有点困。”赵步光云淡风轻地说。
  “朕送你回去休息。”
  赵乾永把赵步光送回寝殿,看着她睡下,赵步光一沾床就闭上了眼,感觉到赵乾永在给她盖被子,只觉得赵乾永对这个“皇兄”的角色越来越入戏,最近对她越来越像对自己的亲妹子,虽然赵乾永其人冷淡,她也能察觉到,现在的赵乾永,对着忍冬扮演的永寿,生出了亲近。
  赵乾永正要起身,赵步光抓住了他的袖子。
  “当皇帝也不用每时每刻都在想朝政,劳逸结合最重要,不要太紧张。”赵步光善意地笑了笑。
  对抗毒发之后的疲惫感变本加厉,赵步光很快就睡得酣沉,不知道赵乾永等她睡着后,才离开了长乐宫。
  晚风送来丝丝凉意,凤栖宫里这一夏都没有用冰,即使现在最热的时候,也只命宫人打扇。
  赵乾永进门时,闻人欢靠在榻上闭目养神。
  赵乾永走去拿走她手中的书卷,闻人欢睡眠很浅,几乎只一瞬就醒了过来,笑着说:“回来了?”
  赵乾永弯身抱起她,两人快睡着时,赵乾永盯着床顶,他的声音不自觉传到已闭起眼的闻人欢耳朵里——
  “朕有时候觉得很害怕。”
  闻人欢侧了下身,将赵乾永的手拉过来搭在肚子上,头靠在他的怀里,示意自己在听。
  “怕朕再做错一次。”
  闻人欢呼吸静滞了片刻,才柔声问:“皇上动心了?”
  赵乾永揽住皇后的肩背,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发,听见宽厚大度的皇后说:“看来选秀是对的,你也不用一直陪着我,现在我有身孕,本就不能侍寝。皇室理当多开枝散叶才是,母后才不久送来的信中也提及此事。”
  赵乾永深吸了一口气,良久没有说话,闻人欢试探地低声道:“陛下?”
  赵乾永一动没动,显然已经睡着了,快到五更天时,赵乾永做了个梦,梦见忍冬抱住他,与他道别,但她脸上没有哀伤,反倒是喜悦的,好像这场和亲远嫁令她终于能离开波诡云谲的宫廷,她很是高兴。赵乾永张嘴想说话,想告诉她远在千里之外的北狄也是一样,没有一处的宫廷不是和大秦一样,王族都是不配有感情的冷血怪物。但他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只有看着那袭身着嫁衣的弱小身影上了送亲的车马。直至他什么也看不到了,才从干冷生涩的嗓子里挤出一个名字来。
  “忍冬……”
  醒来时赵乾永头疼不已,皇后因为怀孕格外嗜睡,依然沉浸在梦乡里。赵乾永放轻手脚,在宫人的服侍下开始繁忙的一天,洗漱早膳之后,赶去上朝。
作者有话要说:  保佑不要撞上十点整的can not connect…。…

  ☆、六十九

  
  次日一早起来,翠微找出长乐宫收着的珍贵药材,与宫人拿着,陪赵步光去朱怀素住的昭阳殿。
  将近午时,朱羽才一瘸一拐地在侍者搀扶下走进内殿。
  赵步光看了他就笑:“这次皇兄可没手软。”
  朱怀素给朱羽拿了软垫让他坐下,嗔道:“四弟都是为了公主,公主就别笑话他了。”说完起身出去吩咐午膳。
  赵步光看朱羽怎么坐都不舒服,嘴角的笑更是收不住。
  朱羽拱手向她作揖,“小姑奶奶,你就别笑话卑职了行不行?”
  “岂敢岂敢,怎么敢让将军自称卑职?你现在可是我大秦的功臣,堂堂虎威将军呀!”
  “讲真的,本来以为,睿王能很快上钩,可如今打我都挨足了三四回,在朝堂上也没少被陛下骂得狗血淋头,现在也不敢回家,每日里宿在听风楼,睿王再不来勾搭我,我可不想演下去了。”想起家中脾气暴躁的老头子,朱羽犯愁地扶额。
  “那又什么不好?再精勇的猛士也想要醉倒温柔乡,听风楼的姑娘模样好、琴艺妙,要是我能出宫,巴不得多去听风楼睡几日,混他个昏天胡地,什么都不用想,岂不是快哉?”
  朱羽苦不堪言地摆摆手。
  “我真不想再演下去了,陛下的意思,咱们给睿王来一记猛的!”朱羽左手捶击在右手掌心。
  “什么猛招?”赵步光挪得靠近朱羽一些。
  朱怀素进门就看见他二人几乎贴着面,在说什么悄悄话,眼中笑意更浓,将烹茶的器具摆在桌上。
  “看来公主来了,他就也不呼痛了。”朱怀素笑揶揄,看了朱羽一眼,“昨日下朝被人抬到我这里,还一顿哭天抢地,死活不让太医诊治。”
  赵步光拈起一颗腌制的樱桃吃。
  朱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叫道:“姐!”
  朱怀素拿起木勺,为他们舀出碧绿茶汤,一手扯着袖子,笑道:“要不是你们确实投缘,我是绝不让他胡乱高攀的……”秀眉转而一蹙,又道:“不过我已快半个月没见过陛下,上次来昭阳殿也是匆匆就走。还没有机会为你说话,你怎么就先惹恼了皇上。昨日问你你不肯说,今日公主也在,你可该说了罢?”
  朱羽正襟危坐,嘴角含笑:“我已同她说过了。”他一条腿屈起,一条腿伸直,在昭阳殿从不拘礼,却有三分落拓洒脱。
  朱怀素嗔怒地举起木勺就揍他。
  赵步光往侧旁躲开,免得遭到误伤。在赵步光看来,朱怀素姐弟与闻人家姐弟最大的不同在于,朱羽依恋照顾着朱怀素,而闻人皎敬重闻人欢。只要是闻人欢的意思,闻人皎绝不会违背,而朱家却不好说,与其说是谁占主导,倒不如说是谁能说服得了谁,谁更心疼谁。
  ☆☆☆
  小半月后一日傍晚,暑气弥漫在整座皇宫中,长乐宫里盛放满冰块,赵步光和都翠围着冰块坐着,宫人缓缓推动巨大的扇叶,丝丝寒意滑入宫室每个角落。
  冰上冻了不少小碟子,盛放着各式各样的水果。
  赵步光和都翠各自手里有一盘,吃得满嘴都是果汁,因天气实在太热,大秦最薄的纱裙,最外只是一层纱,臂膀笼在袖中若隐若现。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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