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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住公主-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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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为难你,只是想请你将女儿还给本王。”赵乾德低沉的声音说。
  一时间院里静默非常,能听清风一根根拨开细枝条的声音。
  暮云把眼睁开一条缝,撑起头,盯住赵乾德,嘴唇微弯,缓慢地说:“都说了,不能损害我朝利益。”
  赵乾德皱眉:“小女与北狄毫无干系。”
  暮云嗔怪地看了赵乾德一眼,无奈道:“若不是你让楚九书顶替,恰好本公主又看上了他。可楚九书有个隐疾。那本公主将来岂不是要无后了吗?这还不叫损害我朝利益?”
  赵乾德几乎立刻想到一个可能,却又觉得难以置信。
  看赵乾德张大了嘴,暮云觉得挺好玩,点了点头:“我是有意把你女儿当做亲生抚养成人,做我的继承人。这么做当然有个原因。”暮云向赵步光方才走进的屋子扫了一眼,才说,“楚九书如今和你长得一模一样,要让臣民相信她是我和楚九书亲生的孩子,没有比你家女儿更合适的。我北狄女儿也和儿子一样有同等的王位继承权,所以我没有让楚九书抱走你儿子,此事本来不想瞒你,可若是正面来抢,本公主可没有把握一定能抢到手。你放心,孩子我一定会倾我所有来好好抚养,而且我只会有这一个孩子。”
  门发出吱嘎一声轻响,赵步光从里面走了出来。
  暮云并不意外,显然她早知道赵步光一直在门内听他们说话。赵乾德快步走过去,在她肩头使劲握了握。
  “玥儿不行。”
  暮云没想到她会直截了当地拒绝,只见赵步光对赵乾德笑了下,示意他坐下。她语调很是平静,“你没有十月怀胎,忽然抱回一个孩子,引人怀疑。而且,查汗虽然和你不能相比,但他在北狄也有自己的势力。既然你会请皇上允许你自行处置查汗,想必不打算要他的性命。难保他不会暗中作梗,用玥儿做你的继承人,太冒险了。”
  “那你说怎么办?”看赵步光似乎很有主意,暮云也来了兴致,此前她不曾正眼瞧过这位王妃,楚九书早已经告诉过她,她也是个替身罢了。说起来,赵步光和楚九书有点同病相怜的意思,而她暮云和赵乾德,就有了些英雄惜英雄的通感。  
  赵步光拉着赵乾德的衣袖,看了他一眼,才道:“下一次我怀孕的时候,可以派人通知你,你要装一年的怀孕,按照孕妇的生活规律去演戏。等孩子生下来,我可以借给你三个月。等孩子的百日宴,你要把孩子还给我们,先助你度过子嗣这一关。至于将来,谁来做北狄的王,等到将来再议。”赵步光撇了撇嘴,“也不能保证,你一定会需要子嗣来继承王位。”
  这话说得暮云直接阴沉了脸,不需要子嗣继承王位,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不是北狄的王。不过片刻,她觉得有趣,又笑了,“好!”
  “还有,既然楚九书帮你偷了玥儿,你必然是答应了他一件事。攻打睿王拿回半壁江山,本不需要你亲自率领使臣来议,但没有任何一个使臣,可以像你一样,随意出入大秦皇宫。我想,楚九书让你做的事,一定是他一直想完成的心愿。”赵步光顿了顿,看见暮云唇边笑意渐冷,甚至有了杀意。
  赵乾德将赵步光向后一揽。
  赵步光拍了拍肩膀上搭着的手,示意无事,复又转过脸去对暮云公主说,“不管你们两人的私情如何,我夫君是大秦的王爷,大秦百姓的生死就和我们有关。若是赵乾永死了,赵乾泱会看到一线生机,必然会拼死一搏。何况,发兵之前,皇帝没了,这仗一时半会打不成,查汗就有了喘息的机会。所以你不会在出兵之前动手,一定会等这一仗结束,得胜还朝,再兑现对楚九书的承诺。”
  这也是暮云公主会要求赵乾永答应她留下观祭天之礼的原因。
  “那又有什么不好?到时候你的男人,就成了大秦的主人。依他对你的宠爱,你必定是大秦的皇后,说不定还会宠冠后宫,成为全天下女子艳羡的对象。”见已被人拆穿,要寻求合作,就不需要再隐瞒什么,暮云无所谓地一摊手。
  赵步光看了赵乾德一眼,脑中似乎又回响起,当日被赵乾泱暗算,她和赵乾德被困山中,赵乾德以平静的语气讲述的往事。宫廷诡谲复杂,他和静贵妃都深受其害,又怎么会贪恋皇权。
  “我夫君没有当皇帝的野心,我也并不稀罕冷冰冰的皇宫。人各有志,你不必急于说服我,而且,你也不用违背对楚九书的誓言。只要你别急着动手。”
  暮云疑惑地皱了皱眉,想了想,答应道:“好,本公主等着看,你有什么妙计化解楚九书对你们皇帝的仇恨,那可是血亲之仇,他小半生遭受的所有劫厄都是为了这一个目标。你要是真有办法化解,我自然不会多事。”暮云压低了声音,“其实嘛,我对你们大秦的江山没什么兴趣,又没有可以纵马奔腾的草原,北狄也没那么多人口,到时候还得派人来管,你们的人也不会服管,岂不是多事?”
  送走了暮云公主,赵步光坐在席位上发愣,天冷,一杯冷酒下去,浑身一哆嗦。
  赵乾德送走暮云公主,回来就见赵步光拎着酒壶在想事情,他不出声地坐到她身边。
  赵步光身子一侧,头挨着他的脖颈舒服的靠着,嘟囔道:“想小玥了。”
  赵乾德握住她的手臂,下巴搭在她的发顶,“明日让孙天阴把玥儿抢回来。”
  赵步光摇了摇头,方才她也对暮云公主说了,先不要把赵竹玥送回来,以免打草惊蛇。但看赵步光现在窝着的样,赵乾德就知道,她其实很想赵竹玥,但为了这与她毫不相干的大秦,她愿意忍着。
  赵乾德长长地出了口气,拉起赵步光来。
  赵步光眨了眨眼睛,瞳孔里映出两个小小的赵乾德,那小小的影子郑重其事地对她说:“我一定会尽快打完仗回来,给你穿一辈子鞋子。”
  赵步光就是一愣,听过要给人画一辈子眉的,没听过要给穿一辈子鞋的。那个除夕夜,赵乾德毫不犹豫跳进玉矶池给她捞一双丢了就算了的鞋,从此他就纵着她,陪着她。她是流落在这世界的一抹孤魂,如今有了丈夫,有了孩子,很快,她就会有一个家。
  赵步光莞尔,伸出拳头,和赵乾德的拳头碰在一起,点头:“嗯!那你多给我买点鞋,我要天天穿不重样的!”
  

  ☆、一六七

  
  既然暮云都答应不会现在刺杀赵乾永了,赵乾德留在凤阳用处也不大,腊八吃完赵步光亲手熬的甜滋滋腊八粥,当夜便领了帅印,次晨整军集结。
  天边浮掠过一缕青白的光,大风吹乱赵步光的头发,帽子上一圈长毛搔弄着她光洁圆润的前额。
  身后走来一人,赵步光听见了那脚步,却没有搭理,只是遥遥望向军中遮天蔽日的王旗。她虽听不见将军发号施令的声音,却能听见将士们震天彻地的应答声。
  “陛下的兵马,仅有五万拱卫凤阳,如今悉数交给端王。看来,陛下心中,对端王已无猜忌,真正是兄弟一心,其利断金。”说话的是闻人欢。
  回宫之后,皇后闻人欢一直没有和赵步光私下见过面。赵步光转过头去,点头算是行礼,闻人欢一如当初第一次见到她,虽然不勉强她行礼,眼神淡然镇定,却是浑身都散发着上位者的气质。赵步光不禁想起张牙舞爪的澹台素,被赵乾永强抢为妃的闵妹茗,从前赵乾永王府中的众多女人,那怀了孕却没有福气生下来的朱妙竹,当时方冉还是朱妙竹身边备受欺凌的宫女,现在被睿王抢去,要立她的儿子当皇帝。
  这么多女人之中,只有闻人欢从头到尾,没有经历过人生的跌宕起伏。
  第一缕朝阳照在闻人欢头上的金钗上,金凤衔珠,豁然一道金光,让赵步光眯了眯眼。等刺目的光闪过去,赵步光才看清闻人欢,她正在专心打量自己。
  “皇嫂……”
  闻人欢摇了摇手,“你已是端王的妻子,端王是皇上的亲大哥,谁叫谁嫂子还说不定。”闻人欢神情里透出欣慰,握住赵步光的手。
  她的手真凉,要是人心的温度和掌心的温度一样,那这皇后心底里就冷出病来了。赵步光想起王祥福说的,皇后那里,赵乾永已久不去了。
  “娘娘知道我会独自来这里为王爷送行,想必有事想对我说吧?”赵步光不认为闻人欢是来这里跟她叙旧的,这座高楼上,风吹着很冷。而且没有一个合适歇脚喝茶的地方,只是一个观天之处。
  闻人欢走到栏杆旁,眺望凤阳南面耸立的群山,声音很轻:“本宫已经好久不想过去的事情了。这几日你回来,却频频想起在王府中发生的那些事。也许那时,本宫该看出皇上对你的喜爱而不是厌恶,你处处追着皇上,甚至做出不少蠢事。却恰是那些蠢事,让皇帝上了心。和亲一计失败,皇上没有让你自生自灭,却叫朱羽带了你回来。本宫那时,怎么会以为你是只无害的绵羊呢?”
  赵步光沉默不语,那是忍冬的事情,她没有发言权。只不过在望月楼那晚,看见刺客是春如的当时,赵步光想起了很多细节。二皇子被害那晚,主持大局的是闻人欢,而不是澹台素,至于春如,在谭小真刚占了忍冬这身子的当时,她就已经见过了面,还当场给了她难堪。如果知道后面还会有这么多事,也许赵步光根本不会让春如编造出忍冬为主殉葬的谎话。
  “在想什么?”闻人欢问。
  “没有,一点旧事。娘娘还有什么训示,我洗耳恭听。”
  闻人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说:“你能离开皇宫,本宫很高兴。”与其说高兴,不如说松了口气。
  赵步光不吭声地看闻人欢。
  “本宫做错了很多事,现在报应来了,也不会去责怪谁。”说出这句话,闻人欢忽然感到一股自内而外的轻松,那松懈让她简直想立刻睡一觉,这一觉一定不会像过去的三年里那样,心事重重,也不会像失去孩子之后,总是梦见婴儿在迷雾中哭泣,更不会不断惊醒,只因为春如和苏合的脸。
  “我娘说的很对,闻人家的人,不适合做坏人。”
  赵步光想不通,为什么闻人欢要告诉她这些。
  “皇上,是不会再有耐心听本宫说什么了。”闻人欢苦笑道,一滴泪珠打湿她唇边隐约浮现的浅浅酒窝,一阵鼻翼翕张,闻人欢深吸一口气,被泪水打湿的眼睛十分清亮,她看着赵步光,“本宫从来不觉得对不起你,唯独觉得对不起殷殷教诲本宫的父母,带累家族,是本宫不想看见的。”
  “皇上不会处置你。”赵步光明白了,闻人欢既想让她为她的母族在皇帝面前求情,又不认为要杀掉赵乾永“爱上”的自己有什么错,认错不彻底是因为她根本不觉得错。
  赵步光一边眉毛上挑,说出了在望月楼上的经过,“是皇上自己,杀了春如姑姑。他到现在还没有处置你,就说明,他根本不会处置你。你不仅是他的妻子,还是大秦的皇后。”
  闻人欢大笑起来,眼泪入口,又咸又涩。她忍不住掩嘴,笑容悲怆不甘,“本宫只是大秦的皇后。”
  赵步光却转过头,望向宛如金鲤跃出地面的那轮红日,要劝解闻人欢的话都咽了回去。她没有立场劝解,何况,由她说出的劝告,听在闻人欢耳朵里,怕是像胜利者的嘲笑。
  这一日之后,赵步光有了新的事情要做。她得盯着姜庶,阿花吃的药她亲手来煎,和顾安之常常为了一味用药差点打起来。
  好在孙天阴靠谱。
  四人之中,赵步光是医术最差的,只能说略通皮毛,就敢和顾安之互掐,直让姜庶没眼看。
  有天飘雪,特别冷。阿花的娘因为知道女儿在孙天阴的手下医治,听说他腰疼,特意让男人去凤阳街上回春铺子求了两贴上好的腰伤膏药。
  孙天阴闻了闻,就递给刚兑好洗澡水,被热水冲得满头大汗的姜庶,指了指腰侧。
  姜庶哭笑不得把膏药放一边,撩袖子说:“搓完澡再用,真没生活常识。”
  孙天阴也不生气,笑眯眯的,他最近脾气好了很多。
  为了给姜庶解毒,孙天阴把十年来辛苦积攒的压箱宝贝都拿出来用了,因为连续给他扎针,耗费精力和内力,还要把圆滚滚的姜庶搬来搬去,解毒的过程极其痛苦,姜庶整个人都不能动。
  孙天阴要把他搬来搬去,才累出的腰伤。
  姜庶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所以回来之后,一边埋汰孙天阴,一边却做起了二十四孝徒弟。
  老老实实给孙天阴搓完澡,贴上那狗皮膏药,姜庶被那刺鼻味道刺激得狠狠打了两个喷嚏,揉着鼻子,“这什么味儿……你也敢贴。”一面摇头,把孙天阴赶到床上去。
  等姜庶倒完水回来,孙天阴下巴颏缩在被子里,已经睡着了,睡颜十分安详。原本孙天阴是加上灰白头,看上去有个接近四十岁,要是头发黑,也许就是个二十五到三十的面相。
  屋里灯都没吹,孙天阴就已经躺了。
  姜庶捞起孙天阴的头发,滑不留手的发丝转瞬都掉回枕头上。
  好像又白了不少。
  姜庶眼睛眨了两下,嘴角难受地抽了两下,从孙天阴枕头底下,摸出孙天阴这些年研究医术做的手记,打算挑灯夜战。总有一天,让他找出孙天阴头发的秘密。
  姜庶走到院里,看见赵步光趴在石桌上睡着了。走过去一拍她肩膀。
  赵步光浑身一凛,迷迷糊糊睁开眼。
  姜庶点燃石桌上的灯,把腿一跷,躺在旁边一把椅子上。
  “回去睡。”眼皮不抬,姜庶对屋子努努嘴,示意赵步光回去。
  赵步光揉了揉发痛的脑袋,站起身,走了两步,猛地一拍后脑勺,“我说——”
  姜庶抬起眼皮。
  “阿花还要多久才能想起落水之前的事情?”
  姜庶放下手记,想了想,“少则一个月……”
  “那就一个月!”没等姜庶说完,赵步光就打断了他,之后飞快进屋去了。
  姜庶不由放下了手记,赵步光像有事瞒着他们几个大夫,他摸了摸下巴,这个阿花,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赵步光盯着他们给她瞧病,好像要是她好不了,就大事坏了的样子。
  ……
  深夜,赵乾泱走到昭纯宫寝殿外,依然让宫人免通传。
  已接近起更时候,一盏灯还亮着,赵乾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已经习惯了,回到府里,是满院红灯笼,由得他乱花渐欲迷人眼,想挑哪家挑哪家。
  那些女人从不给他脸色看,逢场作戏惯了,不只是对着女人,赵乾泱对着谁都是眉眼带笑一派和气。只有他身边极亲近的人才知道,这不过是喜怒无常的面具,让人放松警惕。
  那一盏明净的灯光,投在院中地上,融融如同雪色。
  不等赵乾泱推门,门就已经打开。
  方冉细软的头发垂在腰间,她连披风都没拢一件,看着格外单薄。
  “怎么不多穿一些。”赵乾泱眉峰一蹙,将人带入屋内。
  屋子里还是暖和的,方冉揉了揉眼睛,还迷糊着,就去给赵乾泱解衣袍。
  赵乾泱总是冷,睡在床上冻手冻脚。他自己玩笑说,这是年纪大了的老人病,方冉不爱和他说笑,听见不乐意听的事,就皱一下眉头,目光瞥向一旁。
  当赵乾泱说要在这月二十二让赵凌云登基时,方冉便是那样一派神情。
  赵乾泱眸内笑意凝结,“你不乐意?”
  “我乐不乐意,你会关心吗?”
  赵乾泱乐乐,觉得方冉在和自己撒娇,她别扭的样,让他觉得甚是可爱。一旦一个人看另一个人顺眼了,那就会越看越顺眼。赵乾泱便是如此。
  “你是皇帝的亲娘,将来的太后,我当然得关心,否则太后下一道懿旨,本王还活不活了。”
  方冉闷不吭声,片刻后,戳着赵乾泱的胸口,抬起头看他,“要是我不让你活了,你果真就不活了?”
  赵乾泱愣怔片刻,心底里翻涌起一股强烈而难言的冲动,抓住方冉的手腕,翻身将其压下。方冉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彷如是化作了一滩春水。
  她是柔弱的,又是带刺的,而只有咫尺之间的亲密,才能让人发觉她身上的刺。
  二人之间的气息暧昧湿热,赵乾泱凝视她片刻,去亲吻她的嘴唇,唇分时刻,她脸上不见喜悦,也不见抗拒。
  每当这种时刻,赵乾泱就会变得疯狂,想要证明这个肯为自己下手杀死亲生儿子的女人,是实实在在对他有情有意。
  然而方冉只是承欢。天亮之后,依然不起身,她从来不会像个妻子一样替他穿衣。
  晨光温柔地抚摸方冉不显山不露水的面容,她侧身缩着仍在熟睡之中。
  就在方才,当宫人替他穿上朝服,有那么一瞬,摄政王赵乾泱,心里想的是,这个还沉睡的女人,替他穿衣挽发,而他可以温柔地为她画上两道弯弯的眉。
  方冉翻了个身,听见赵乾泱出门的声音。
  又小睡半个时辰,方冉起身,让人去井亭庵请一位师太来。
  “皇上老睡不宁,想必有什么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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