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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住公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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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对二位殿下十分挂念,已安排了住在行宫内,现在局势……行宫里守卫森严,也安全一些。”
  打发王祥福先回去,赵步光讪笑地打开圣旨,叹了口气,“赵乾永还是一贯的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啊。”
  “他是皇帝。”赵乾德笑了笑,把圣旨拿过去,插在花瓶里。
  “哎……干什么……”
  赵乾德一条胳膊把赵步光压着,已经闭上眼睛,“睡会儿,今夜怕睡不了安生觉。可累死我了。”
  一路行来,赵乾德几乎没怎么睡觉,毕竟才出了事,大家都很警惕,赵乾德武功高强,要保障一行人的安全,几乎都是浅眠。
  听见赵乾德的呼吸放缓,赵步光靠在他的肩窝里,打算休息一会,才好应对行宫里那些人上人。
作者有话要说:  感受到完结的气息了吗……其实我挺想知道要是看见我写BL你们会不会很囧【

  ☆、一六〇

  
  酉时初刻,宫中派了马车来,赵步光和赵乾德一起进宫。
  “得带着平承。”赵步光戳了戳赵平承肉鼓鼓的下巴颏,平承睁眼,飞快闭上又睡了过去。
  “你想带他就带着。”赵竹玥丢了之后,赵步光更仔细赵平承,可说片刻不离,有时候赵乾德觉得她紧张过了,可如果不让她领着赵平承,只需多呆得片刻,她就会坐不住,到处找孩子。
  王祥福看赵步光带着小孩也不诧怪,看了看襁褓里睡得正香的赵平承。
  “小世子模样真是可爱,粉雕玉琢的,太后见了,一定喜欢。”
  赵步光笑了一下,赵平承抽了抽鼻子,把脑袋埋在小被子里,像羞于见人似的。
  结果真让王祥福说中了,一进行宫,就有宫人来接赵步光。
  侍女对赵乾德行礼:“请端王先去陛下那里稍坐,太后吩咐,有两件东西要亲手交给王妃和小世子。”
  王祥福略一皱眉。
  赵步光无所谓地拍了拍赵平承的屁股,小孩已经醒了,正好奇地瞪着黑眼珠乱看。
  “你先去见皇上,我去见母后。”
  侍女低头带路,天已经黑了下来,她手提茜纱宫灯在前引路。
  赵步光则四处瞎看,和小孩脸上的神情如出一辙,这座行宫比中安皇宫小,也比中安皇宫静谧。也许是仓促南迁,没有带来那么多人的缘故,想起被留在中安的红蕉,也不知道她怎么样。
  赵步光轻轻摇了摇头,这些都不是她该管的闲事,无论再卑微的人,也有选择生存方式的自由。
  赵步光被带进一间宫室,侍女让她稍坐。桌上有香气怡人的茶点,她毫无兴致地看了一眼,不经意看见赵平承含着手指头,一副流口水的样子,好笑地伸手刮他的鼻子,“你不能吃,饿不饿?”
  赵平承抓住赵步光的手指就不撒手,赵步光只得让他靠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逗着他玩。
  就在奶娃娃咯咯直笑的声音里,薛太后步入殿内,赵步光在逗孩子,也没注意到她进来,直至薛太后走到了跟前,才看见地上投下的影子。
  “免礼罢,你抱着孩子不方便,坐着。本宫这里没这么多讲究。”薛太后说,一面低头看赵平承,边看边点头,“嘴巴像你,鼻子像端王。”
  赵步光随口应道:“小娃娃,模样还不显,看不出什么。”
  薛太后坐下之后,抬手一示意,侍女手中托着彩||金漆盘走到赵步光跟前。
  “母后的东西,想必是好的,谢母后恩典。”赵步光没有立刻就看,示意侍女将东西放在桌上。
  薛太后嘴角微挑,“两串伽蓝佛珠是给你的,另一对福寿金锁给两个孩子。对了,怎么只带了一个来?莫不是你这个做娘的偏心?这样可不对。”
  “女儿睡得太熟,那孩子睡觉有个怪毛病,一动她就哭闹不休,有时候闹得大人一整夜都别想睡。既然是进宫来,怕吵着旁人,便没带来。”赵步光回说,她留意到,薛太后听说是女儿之后,眼睛看向一旁,似乎没有先才那股紧张感。
  薛太后点点头,“和皇上小时候倒是像。”
  赵步光想挠挠头,怀里抱着赵平承,想挠挠不到,只得作罢。她惯常不是个能打太极的性子,从前和宫里人兜圈子,那是没得选,可如今她有人撑腰了呀。
  于是赵步光眼珠一转,微笑着说:“母后有话不妨直说。”
  薛太后眉尾一挑,任人搓扁揉圆的兔子也长了尖尖的指甲。
  “本宫没别的事情,就是请你过来吃茶。”
  侍女听见吃茶,便体贴周到地端上茶来,那茶也确实很香,明明是茶,香气却醉人,仿佛能直入五脏六腑,沁得人心肺都有些醉。
  赵步光闭着眼睛闻了闻,叹道:“果然好茶。”
  侍女替赵步光抱着孩子,赵步光指点她托着小平承的屁股,听见薛太后说话:“想必你来的路上,王祥福已经跟你说过了。皇帝如今疏远后宫,他的心结还是在你身上,待会见到皇上,务必多劝几句。”
  得不到的最珍贵,过去也没少劝,但响鼓不用重锤,不开窍的,也总是不开窍。赵步光心里嘀咕,嘴上没说什么,就去端茶。
  薛太后视线紧跟着那碗茶,唇角带笑:“这茶是司千送来的,名字叫忘川。”
  忘川?好奇怪的名字,到底是国师大人,故弄玄虚么?
  赵步光吹去浮沫,茶香浓郁,方才隔得远,闻着就已经有三分醉意,这会儿竟似有七分醉意了,她双腮酡红,眼神也有些迷离。她微微皱眉,甩了甩头,茶水登时泼出了些,洒在裙上烫得赵步光醒过神来。
  “给王妃换一碗。”薛太后即刻下令。
  赵步光拍了拍裙子,其实不过半只巴掌大的湿痕,就是浸到里面去,烫到了大腿上的皮肤。
  “别麻烦了,这么好的茶,这里还有大半碗,我就着这个吃两口,吃得多怕晚上睡不着。”太后赐茶,不喝的话很失礼,何况这是司千那里的好东西,赵步光也想着尝尝鲜。
  恰这时,宫人站在玉阶下禀奏,说皇上和端王都在殿外求见。
  没等薛太后传召,赵乾永已经大步走进殿内,径直走到赵步光眼前,看见桌上的茶碗空了一小半,眉头顿时紧皱起来,向后转头:“顾安之。”
  要是只有赵乾永和赵乾德来,却不奇怪,怎么还带着太医随行。赵步光被赵乾永身后的妃子吸引了注意,她嘴巴微微张了张,叫了一声:“都翠?”
  果然是都翠,她眉眼长开了些,少了几分稚气,多出一些柔媚,恰是天真中带着娇媚的年纪。
  “王妃。”都翠很高兴,只不过没像从前那样冲动,她站在赵乾永身后,对顾安之说:“端王说王妃这些日子受了风寒,又是日以继夜赶来,一路奔波,皇上听说,就赶紧让找顾大人来看看,王妃最受用他的药。”
  这话像在对薛太后解释。
  顾安之把脉时,宫室内很安静,只消得片刻,顾安之收起脉枕,向赵乾永拱手:“无事,想是车上颠簸,让人觉得眩晕,其实不是风寒。微臣开一剂消渴安神的药,吃了再好好睡一觉,明日起来就好。”
  薛太后在宫侍的搀扶下走下座来,抿唇笑,那笑意却让赵步光隐隐察觉到不悦,她眼角余光瞥了眼都翠,都翠就往赵乾永身后退了半步,这动作虽然很小,但有太后在,谁也没有轻易移动,都翠这一下,便很明显。
  “既然都来了,就在母后这里用膳罢?”
  赵乾永似乎微微松了口气,对薛太后不咸不淡,“朕宫里已经摆上了,母后在场,儿臣们不敢放肆,反倒落得不自在。”
  这话想想是没错,但岂可当着长辈面说出来。赵步光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地瞟对面赵乾德:这母子有问题。
  赵乾德则不知道为了什么愁眉不展,又不能立刻拽过赵步光来说话,只是两只握成拳头的手一张一合,似乎有点焦躁。
  等辞了薛太后,赵步光怀里抱着赵平承,随在赵乾德身旁,赵乾永像个低气压散发器,都翠随他上辇。赵步光和赵乾德也登上另一架辇。
  弯弯月牙已上梢头,赵步光压低声音问身边赵乾德:“怎么忽然过来了?”顺便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骗人,她再看不出有蹊跷就是脑子太笨。
  赵乾德挨得很近,吐息打在赵步光耳廓上,“毒。”
  赵步光忽然想起,赵乾永看见茶少了小半碗,立刻让顾安之把脉,连给薛太后请安都没顾上,而顾安之在给她把完了脉之后,手指不易察觉地在茶水里搅了一圈,当时他人对着薛太后行礼,赵步光却是坐在顾安之的身后,把他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一顿饭吃得心事重重,赵乾永显然想和赵步光说话,但每次要开口时,看见碍眼的赵乾德,又都憋了回去。
  端王夫妇吃完是一肚子疑惑,赵乾永吃完就是一肚子气了。
  饭后,王祥福领着赵步光和赵乾德去他们住的宫殿,看赵步光想事出神,赵乾德接过赵平承抱着,免得她一个不留神摔了孩子,另一手揽住赵步光的肩,和平时一手一个娃的姿势很相近。
  也不知道是不是赵乾永授意,明知道他们是两口子,却还安排了两间屋子住。
  一间屋子里摆着婴儿用的床,是让赵步光住的,另一间布置十分简单,就是基本的床、桌椅,寥寥无几的古董,连盆花都没有摆,就是赵乾德的屋子。
  赵乾德倒是不介意,他在赵步光的屋里看了一圈,点头道:“挺好,摆设得很用心。”
  王祥福带他们住下就离开院子,去向赵乾永复命。
  赵步光眼神示意赵乾德把门窗关上,撩起衣摆,就给赵平承喂奶,赵平承今日才吃了一顿,饿得眼放绿光,吃得可欢。
  “到底怎么一回事,薛太后在茶里下毒?”赵步光声音很轻,虽然外面没有人,但她还是很小心。
  “我也不太清楚,我到了那边,二弟没有立刻出来见我,后来出来时很匆促。他身边的那位妃子出门时悄悄告诉的我,说是太后有心害你。”赵乾德有些后怕,庆幸道:“还好你没事,否则,我竟然一点也没留意到,以后无论谁传召,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跟屁虫!”因为没有中毒,赵步光还是很轻松的,只有一点奇怪,“都翠说的?”都翠以前整个是个大写的缺心眼,她怎么会留意到太后给她下毒……
  “怎么?其中有古怪?”赵乾德看赵步光神色别扭,就问了。
  赵步光也给他说了都翠从前和自己怎么怎么好,心思怎么怎么单纯,不过身边的姑姑很靠谱,她觉得那位苏烟姑姑要是一直陪着她,将来大有可为,可能会是赵乾永身边知心的人。
  “也许她无意中发现了什么,她和你感情好,所以甘愿冒着得罪太后的风险提醒二弟。”
  “到底是不是毒还不知道。”
  话音未落,赵乾德眼珠向上,眼睛睁大了些,转过脸去看门。
  一开始赵步光以为这是武林高手才能听见,没一会儿她也听见了,对方根本没想要隐藏脚步,而且凌乱的脚步声,好像不只一个人。
  赵乾德一闪身出去拦人了。
  看赵平承吃得差不多,赵步光也挺出来了,来的人里有顾安之,还有赵乾永,而且赵乾永好像是支开了王祥福偷偷来的,也没有让人通报。赵步光拍了拍赵平承的肩膀,让他打完嗝,放在床上,轻轻一摇,那床就能晃好一阵子,想必是让工匠特意做的。
  门一开,赵步光挽着松松的髻,被赵平承抓乱了一点的鬓角也垮着,她有点困,带点睡意地对众人说:“去隔壁说,孩子睡了。”
  原来只有赵乾永和顾安之来,赵乾永满脸严肃,顾安之神色如常。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之后俺去做饭……做完回来发觉……忘了发出去【手动再见

  ☆、一六一

  
  听完顾安之一席话,大家都明白了个七七八八,确实是薛太后给赵步光的茶有问题,那茶不是什么司千送来的。南迁之后,带来的都是些要紧的东西,谁把茶叶带来呢。何况司千也没来凤阳。
  “忘川是一种宫中禁药,微臣听师父提过,差不多五十年前,宫中发生过一起,宠妃中毒的事件,最后查出来,就是使用的这种药。此药不会让人丧命,只是服用之后会失去五感,像木头人一般,不能动不能说话。魂堕忘川,身在人间,具体是怎么制作出来的,微臣也不大清楚,因为不知道成分,要是真的中了此毒,恐怕微臣也束手无策。”顾安之说。
  “那不是植物人吗?”
  “要说和植物确实也有相似之处。”
  赵乾德一掌按在桌上,并没多响脆的声音,手移开却露出下面茶杯粉碎的残骸,众人都是一愣。
  赵步光笑呵呵地握住他的手,温温柔柔掏出一条帕子来给他擦手,见瓷片没能伤到他,心里松了口气。
  “也许母后有什么误会,我现在没事,皇兄也不需要追究了。”赵步光想的是,反正过几天就要离开凤阳,到底薛太后一次没成功,总不可能马上来第二次,何况连赵乾永都惊动了,保护她的人一定会增加,没有那么容易得手。
  “母后都在想什么!”赵乾永面有怒意。
  赵乾德捏紧拳,活动了下腕子,看向赵乾永:“皇上让臣率兵北上,臣有一个条件。”
  赵步光眨眨眼,看赵乾德,这事儿他可没和自己商量过,不知道是什么。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不过既然是亲兄弟,凡事好商量,大哥所为何事,先说来听听。”赵乾永微微眯起眼,手拢在袖子里。
  赵乾德看了赵步光一眼,方才击碎茶杯的手抬起来摸了摸她的脸,顺势垂下握住她的手。
  赵乾永不悦起来,但好像也没有像自己想的,那么不高兴。浅浅的疑惑出现在赵乾永脸上。
  “臣将妻儿留在宫中,陛下务必照看好他们,现在皇上也知道了,有人要谋害我妻,与其带他们回南洲,不如宫里安全是一。二是——”赵乾德眼底透出一丝嘲讽,“相信皇上对臣的信任也有限,与其君臣相互猜忌,不如互惠合作。”
  赵乾永沉默了一瞬,抱臂转向赵步光,“端王就这么卖了你,你愿意?你会放心留在这行宫?”
  赵乾永脸上的促狭让赵步光看得分明,他是在冷刺赵乾德也不过如此。
  谁知赵步光举起和赵乾德互握的手,扬了扬,笑:“这样他没有后顾之忧,也是我盼望的,既然夫君把我交到宫里来,希望陛下尽忠职守,多多派人保护我。也希望等我夫君得胜归来,陛下能放我们合家团聚。”
  赵步光一口一个“我夫君”,听得赵乾永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抓住,揉来扯去。脸上却不露分毫,他刚要点头答应,忽听赵步光又说:“夫君提了一个条件,我也有一个条件。”
  眼看赵乾永快要濒临忍耐的极限,赵步光快速地说:“到时候请皇上为我们赐婚,我要大大方方嫁给端王。”
  赵乾永神色剧变,脸一沉。赵乾德分毫不让地与之对视,两人之间,渐成对峙之势。
  赵步光不知死活地继续说:“孩子都满月了,该办个婚礼,让乡亲四邻都来为我们见证。皇上,看在我也曾为你卖命的份上,这么点小要求,你不会不准吧?”
  赵乾永脸色难看到极点,顾安之忐忑不安地想退出屋去。
  赵步光仰着脸,垂目看他,脸上笑意很轻松,握着赵乾德的手指间却出了汗。
  就在赵乾德想开口说话时,赵乾永笑了,丢下一句话便走出屋子——
  “朕准奏!”
  方才的紧张都随赵乾永走出门消失殆尽,赵步光长长吁出一口气,拍着心口,晃了晃赵乾德的手,“睡觉吧。”
  “等会。”赵乾德说,去拧了帕子来给赵步光擦干净手,他人蹲在面前,犹如一头温顺的大狗。
  可赵步光知道,要是自己有事,赵乾德不会考虑任何事情,也不会管对象多危险,都会扑上去把敌人咬得四分五裂。
  但她不想什么都躲在男人背后,赵乾德愿意保护她是一回事,她想解决自己身上的问题,让两人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在一起是另一回事。
  赵步光低下头,额头抵着赵乾德的额,手贴着他的侧脸,摸到男人的脖子上。赵乾德则仰面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比任何时候都温和,又比任何时候都深情,嘴唇贴在一起很久,没有一丝情谷欠,更像某种允诺。
  赵乾德在允诺他会凯旋而归。
  赵步光在允诺她会安然无恙地带着赵平承等他回来。
  ……
  半夜,窝在楚九书怀里睡得正熟的暮云忽然浑身一抖颤,醒了过来,命车队停下。
  随队的三名奶娘立刻登上暮云乘坐的马车。
  奶娘喂奶时,暮云也不避讳,就站在那儿看,楚九书则一脸心不在焉地望着车外。忽然肩头一沉,暖烘烘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里,激起一层寒粒,他皱眉,手挣扎了一下,没有推开暮云。
  “这孩子真可爱,也不爱哭闹,头一天没吃上奶,饿得狠了都不知道哭。你说,她看我俩这样,知不知道怎么回事?”戴着皮手套的手抚在皮肤上带起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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