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站不住公主-第10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魏武一脸惨不忍睹地看着曾经让他敬佩的王爷,深感痛惜,把头摇了又摇。忽然腋下被捅了一胳膊肘,魏武麻溜地撕去手上核桃的皮,把白生生的嫩核桃喂到朝月嘴里。
  孙天阴散步出来,看见这一年新产的核桃,顿时走不动路了。
  姜庶整理好长衫,他还有些不习惯这身妆扮,毕竟在山上赤身裸体近一个月。看到孙天阴的表情,他微微咳嗽一声,示意孙天阴坐到桌边去。
  孙天阴笑眯眯地一撩袍襟坐下,把个酒葫芦放在桌上,说:“吃核桃呀?”
  一年里最好吃的就是嫩核桃,难剥一点,但鲜嫩甘甜,百吃不腻。
  一看孙天阴那馋样,赵步光就知道他想吃,努了努嘴。
  赵乾德把剥好的一小碟子核桃仁推过去,笑:“老先生请。”
  孙天阴也不道谢,伸手就拿,还指使姜庶去厨房找烧鸡。姜庶一脸心不甘情不愿,但拍拍屁股就起身去拿。
  赵步光瞪住姜庶的背影,一边眉毛挑起,“转性了?”
  酒葫芦一打开,顿时香气四溢,也不知道老家伙装的什么酒,闻上去甘甜醇厚,就像蜜一样。老酒鬼才喝一口,就双腮发红,可知后劲挺足,赵步光只好奇地看了两眼,也不问他讨。
  “他小子,什么都想起来了,正别扭着。”
  赵步光点点头,“小屁孩,好好揍一顿就不别扭了。”
  孙天阴哈哈大笑,拇指擦鼻子,“舍不得。”
  赵步光抚了抚鸡皮疙瘩直蹿的胳膊,一缩脖子,安安静静吃核桃不搭腔。
  等姜庶取烧鸡回来,赵步光有心戏弄他两句,被赵乾德一把核桃仁堵住了嘴。赵步光不满地瞪他:这么一口嚼了很浪费!
  赵乾德笑凑在她鬓角旁,落了个吻。
  四人顿时都望天,天上的月亮,很圆,很大,很好。
  赵步光臊得脸皮子发烫,眼睛犹如喝醉了酒一般波光荡漾,没坐多一会儿,就说要去睡了。赵乾德自然是抱她去睡的。
  两人刚一走,魏武就意有所指地扁嘴,示意朝月:妻奴!
  朝月眼皮子微垂,捻了捻鬓边散乱的发丝,刚一起身,魏武即刻丢了锤核桃的小锤,笑嘻嘻地揽住朝月的腰,猴急地往屋内走,前一秒进屋,后一秒就被踹出屋。他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又笑,好像有什么事笑不完似的,跑去另外一间院子找朝月的外婆,打算弄一大盆子醋给老太太泡脚去。
  月影扶疏,刚才还热闹的院子,人一散,就静了下来。
  姜庶一反人前的急躁,专心敲核桃。
  孙天阴垂目看着他,一半脸被树枝垂下的影子遮去,那另一半被银亮的月光照得惨白,喝了酒的嘴唇艳红。
  “给。”姜庶拍去手上的核桃分心木碎屑,不经意间目光晃见孙天阴的脸,陡然心头一跳,撇开眼起身抖索干净长衫上的渣滓,嘴里嘀咕:“收拾体面了就是麻烦,刚才看见厨房还有几只大虾,我去热热,酒省着点喝,下次回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孙天阴极轻的“嗯”了一声,就看见姜庶火烧屁股地跑去厨房。他嘴角漾起一丝笑,宛如春水吹开的湖面,毒王孙天阴要是叫人瞧去此刻的脸,谁能想到他是个冷面硬心见死不救的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明要完结却舍不得写下一个情节好想让他们就地久天长享受这月光【

  ☆、一五七

  
  赵乾泱占据中安城后,有心要赏方冉些什么,他隐约记得,这丫头最初只是个粗使丫头。
  她可不是赵乾泱特意送进宫的,毕竟要让他来说,方冉实在说不上是什么美人。
  那年冬天,赵乾泱进宫送年礼,他的皇兄已经病重,薛贵妃侍病榻前。
  那薛妃赵乾泱曾试图过想收买下来,不过收买人心是门手艺活。
  薛妃出身名门,家中父亲是户部尚书,管着大秦的银子,进宫之后可说没什么波折,赵乾泱亲自去献殷勤,却发觉这薛妃才是滴水不漏难以讨好。钱、珍奇古玩,她可说见得多了,情,赵乾泱有时候怀疑,薛妃根本无情,女人赵乾泱见得不少,第一眼看见薛妃,他就知道,这女人的情已耗尽了。
  女子的情意,都在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睛里,要是有情,则眼波都含着脉脉柔光。
  给薛妃送去的两尊玉马,并没有得到薛妃赏识。那时薛妃还不是贵妃,出身尚可,在宫中地位尚可,赵乾泱也没太放在心上。
  从他皇兄的寝宫出来,劈头盖脸的大雪冻得赵乾泱一哆嗦。身后的太监要给他打伞,赵乾泱摆了摆手,说要去走走。
  能不走走吗?他心里那股憋闷,再不散散怕就要闷出毛病来了。
  赵乾泱自小爱赌,赌钱、赌命、赌人心。这薛妃会是最后陪在他皇兄榻前的人,实在让他押错了注。
  经过梅园,赵乾泱听见有人在哭,眉峰就是一蹙,疑惑是谁如此大胆,敢在宫里哭丧,皇帝还没死,要是被人发现,是要命的大罪。
  赵乾泱见四下无人,蹑手蹑脚走进梅园,循声而往。
  灯笼被大风吹翻在地,当中一根蜡烛早已灭了,嘤嘤的哭声是个小妮子发出的。风雪愈大,赵乾泱裹紧重黑的狐裘,下巴颏缩在厚厚的毛皮领子里,擦去冻出来的鼻水,厌弃地随手把手帕丢地上。
  “小东西,嚎丧呢?也不怕被人听见,找死么?”连日风寒,赵乾泱脾气也暴了起来,说话鼻音极重。
  那丫头吓得浑身一凛,一屁股坐在了雪地里,雪水把她两管葱绿的小细腿上轻薄布料洇湿。
  赵乾泱不悦地蹙眉,“收拾收拾东西,起来。”
  实在怪不得赵乾泱脾气暴躁,赵乾泱是他老子的小儿子,虽然即位没他的份,可他老子后宫里的嫔妃,都疼宠这个小幺。至于这疼宠,有几分是出于赵乾泱没资格染指皇位就不得而知了。
  小丫头头发黄不拉几,身板瘦不拉几,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大雪天穿着一件大红色薄袄子,下着一条撒花绿裤,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赵乾泱摸下巴,歪着头打量了半天,才发觉衣服太长裤子又太短,两只脚踝白刺刺地露在外面,鞋子倒是好的。
  “愣着做什么,快起来。”
  丫头期期艾艾看了一眼半天没有点燃起来的纸钱,雪把一切都打湿了。她连带犹豫,不过想是听话听惯了的,还是站起身。
  “跟爷走吧。”赵乾泱本意想说,你运气好,让爷选中做个宫里的眼线,虽然无足轻重,一个月也可多得二两银子。
  赵乾泱往前走了几步,没听见响动,回头一看,那丫头蹲在树下,收拾香蜡纸钱。
  赵乾泱登时火上脑门,一脚踹翻藤篮子,白蜡烛黄纸钱散落一地。
  那丫头说话的声音很小,赵乾泱烧得嗡嗡直响的脑子根本听不清,弯腰向前想听清楚些。骤然一阵天旋地转,竟就那么晕了过去,和方冉撞了个满怀。赵乾泱当然不知道,他这么一晕,把人姑娘家吓得够呛。
  再醒过来,是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宫里下人住的地方,而且比别的下人屋还破。
  开门声响,在梅园烧纸钱的宫女走来,说是宫女,看着才十三四岁,赵乾泱猜测,是生在宫里养在宫里的。
  “豆芽菜!”赵乾泱啐了口,感觉到热烘烘的鼻涕又要往下流。
  宫女递给他帕子,赵乾泱眉头拧成疙瘩,布料粗糙得他使劲一擤就疼得龇牙。
  “本王万金之躯……你就不晓得拿好点的手帕!”
  赵乾泱声音不小,唬得宫女后退了两步,一直躲避着不看他的眼睛猝不及防被赵乾泱逮了个正着。
  霎时赵乾泱就动了念了,自小恶趣味的睿王,每逢弱小,哪有不欺负个够的道理?
  赵乾泱下床穿鞋,笑着捏住自己的鼻子,笑容温和,“天也晚了,被你搬到这里来,本王今夜别想出宫了,外臣宿在内宫,可是大大的不好,让皇兄知道了,是要重责的。”他凑近才嗅见宫女身上淡淡梅香,兴许是在梅园呆了很久。
  “你说,怎么办吧?本王可不想挨板子。”赵乾泱半真半假微眯着眼睛。
  宫女忐忑不安地支吾道:“那、那你留下,这院里还有两间屋子,奴婢睡别间去。”
  赵乾泱瞳孔微微张大,有机会爬上一个王爷的床,这丫头究竟是傻还是年纪太小根本不懂?
  那一晚上赵乾泱一会儿呼冷,一会儿呼痛,折腾得宫女根本没法睡,一会儿给他敷热帕子,一会儿给他捏腿。
  次日,赵乾泱一早大摇大摆出宫,叫方冉的宫女把他送到宫门,不过离宫门还远的时候,她就站住脚不再往外走。
  远远的,只见侍卫毕恭毕敬放赵乾泱出宫,个个点头哈腰说不出的讨好。
  照顾了赵乾泱一晚上,方冉头晕脑胀,疑惑得直把一张没什么血色的脸都皱成花儿了,她隐约觉得赵乾泱可能在忽悠她,却也没辙。
  她只知道,她卑微如苟且偷生的蝼蚁,而他不一样,那样傲气的眉眼,让她想起一个词,是她每每看见宫殿前头的玉阶,玉阶阑干上的石雕,御花园凉亭里的图绘,皇帝身上张牙舞爪的神兽,都会萌生敬畏之心的词。
  游龙。
  午睡后宫人站在昭纯宫寝殿外禀奏,说摄政王来看储君。
  “怎么睡得迷糊了?”看见方冉颊上被玉枕印出的红痕,赵乾泱淡笑,碰了碰她光滑的面颊。
  方冉迷糊地眨眨眼,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截。
  赵乾泱唇边笑意微僵了一下,旋即袖手仍然笑眯眯地说:“下个月登基大典,你可别忘了,照顾好皇上,严格按照御膳房的食谱来,咱们皇上威威风风的好登基。”
  方冉不耐烦地支额,早已经听腻了这些话。
  “我这不是,怕你忘了,白提醒两句。”赵乾泱握住方冉的手,方冉微微耷着眼皮,就像没睡醒。
  “我知道。”
  赵乾泱又说:“等大殿下登基之后,你就是大秦的太后,你自己选选看,想住哪个宫?我打发人去修缮装饰一新,大概你不喜欢奢华,不过贵气是不能免的,免的失了大秦的体面。”
  “你让办这差的官员,自己来问我就是了。”
  没说上几句,赵乾泱刚走出寝殿,眼角余光向后一瞥,眉梢笑意垮下来,整个面容骤然被杀气笼罩。
  “给脸不要脸。”赵乾泱冷冷一拂袖,摸了摸下巴,鼻子里哼哼一声,眼眸里却是兴奋。
  殿内,方冉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做梦的场景太真实了。那晚之后,她高烧了四五天,整个脑子都糊涂了。醒来时看见赵乾泱在床前,堂堂王爷,亲手喂她吃药。自小她在宫里,是她娘的拖累,连亲都不敢认。一念之间,她已经许了一切给赵乾泱。
  只不过她从小骨子里最会的,只有一件事——忍。
  如今赵乾泱明示暗示也不止一次了,他确实在用行动履行,只要她生下孩子来,她想要的,他都给她。
  可为什么,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呢?
  奶娘抱来赵凌云,方冉抱起他来,神情柔和下来。
  赵凌云特别喜欢举高高,被举起之后就咿咿呀呀边说话边咯咯直笑。
  逗孩子玩了会儿,方冉抱住赵凌云,小孩靠在她肩头的脑袋不住摇晃,眼睛圆滚滚地鼓着,似乎不懂,为什么娘亲把他抱得这么紧,勒得难受。赵凌云却没哭没闹,方冉把他抱到面前细看时,赵凌云忽然笑了。
  方冉嘴角弯翘,赵凌云更卖力地笑,扭动身体。一滴滚烫的泪水落在赵凌云肉嘟嘟的脸上,他懵懂地睁大眼,接着又咯咯直笑,脑袋扭来扭去,手在半空挥舞,一下抓住方冉的手,冲她直笑。
  ……
  “笑一个,笑一个,噜努努噜噜噜……”赵步光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做鬼脸逗自家俩小孩。赵平承早已经笑得满床打滚,赵竹玥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感觉到腮帮子酸痛,赵步光瘪瘪嘴,耷拉下脸皮,手里摇的拨浪鼓也丢到一边,忿忿地拍了两下赵竹玥的脸。
  赵竹玥面无表情,眼珠盯着一个方向也不动一下。
  “……”赵步光把赵竹玥抱起来,一边催促下人去准备洗浴用具,一边数落什么都还听不懂的小孩,“看你这张脸,笑一笑都不会,将来长大了怎么嫁人?不知道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呀,你是想当冰山美人呢?也要看基因好不好,现在看是可爱,再一不小心长残了,拿什么嫁人?”
  赵竹玥张了张嘴。
  要笑了!一丝喜色掠上赵步光眉梢。
  “噗噜噜噜噜……”
  被赵竹玥的口水泡溅了一脸的赵步光深吸一口气,把她放到盆子里,简直不想给她洗澡了。
  “我来吧。”赵乾德刚从军营回来,接过布巾,给孩子洗澡的动作就像手里的是易碎物品。
  每天晚上,赵乾德一回来,赵步光基本就解放了。虽然她喜欢孩子,不过带孩子那些事儿,还是挺多麻烦的。说起来赵步光毕竟当过妈,熟门熟路,赵乾德是第一次当爹,生疏得多。
  结果生疏的人也要仔细得多,赵乾德干活时话不多,逗孩子也不会活蹦乱跳地出奇招。他更喜欢看赵步光费劲地逗孩子,孩子和孩子的妈都笑了,赵乾德就笑了。
  南洲的宅子里种了不少桂树,这时节桂花都快开过了,不过还有隐约的香气,恬淡好闻。
  赵步光困得不行,眼皮不住往下耷拉,手还紧紧拽着赵乾德的前襟。
  “说好今晚上放假的,你就交给赵龙他们,赵龙靠谱……”
  原本赵乾泱不肯接受北狄的士兵,随着战事吃紧,征兵又不能一蹴而就,何况赵乾永仍然是大势所趋,肯投靠赵乾泱的还不如投在赵乾德麾下的多。赵乾泱问查汗王子借兵,一时间战局颇有些波诡云谲,赵乾德可以坐着看赵乾永和赵乾泱打架,却不能眼睁睁看北狄铁蹄践踏大秦城池。
  一时间忙得四脚不沾地,有时候赵步光半夜醒来,赵乾德又去军营了。
  赵乾德把怀里的人抱起来,往卧房走,奶娘和丫鬟掩上两个孩子睡的房间。
  刚放下她,赵步光就床打了个滚,把被子全裹在身上。赵乾德嘴角微微弯翘,脱靴解衣上了床,隔着被子把人抱过来。
  赵步光睡得迷迷糊糊,还记得要给他点被子,就抛出一截来。
  临睡前,赵乾德亲了亲她的脸颊,看赵步光困得不成样子,决定明日再告诉他,南面朝廷来的圣旨。
作者有话要说:  插播一段魔王的成长【

  ☆、一五八

  
  第二天赵步光一起来,就发现俩小东西又长长了,裤腿勉强遮住小腿。
  “待会儿去集市买一些,小孩子家长得快,眼下也没多少闲工夫做,买些现成的。”朝月扯过小被子,把赵平承包起来。
  赵平承眼珠四处乱看,伸手去够赵竹玥,赵竹玥正在入定,懒得理他。
  赵平承嘴一扁,要哭不哭的。
  赵步光在赵竹玥脑门上弹了一下,数落道:“亲弟弟也不知道好好爱护,以后要他帮你打架的时候还多着呢!”弯腰把小孩抱起来,赵竹玥立马吐了个口水泡,溅了赵步光一脸口水。
  “……赵!竹!玥!”
  赵竹玥小嘴微微噘起,婴孩眼瞳又黑又大,可怜兮兮地装起无辜。
  朝月的笑声传来,赵步光彻底没脾气了,趁给赵竹玥换尿布,猛戳她肉滚滚的小腰,冰山美人没啥弱点,就是怕痒,满床打滚,眼泪都笑了出来。
  看着小娃娃红扑扑的脸,赵步光解气了,把她包好放进竹床里,放下个拳头大小的铃铛,拨弄出清脆的响声。
  赵竹玥定定盯着那铃铛,伸手去抓,手太小,根本抓不住,一时间手舞足蹈。
  久不曾上过街的赵步光,出了门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满街琳琅满目的摊贩,先就买一块桂花蒸糕,让小贩切成两块,和朝月一人一块。
  边走边捧着啃,选了不少小衣服小鞋子。纯手工制作的虎头帽活泼可爱,还有猴子的,赵步光买了两顶,虎头给赵平承,猴子给赵竹玥。
  “哎,小熊的也很可爱,朝月,你看看,选哪个好?”
  话音未落,赵步光抬眼就看见人群里有个男人,高大的背影很熟悉。
  朝月拍拍赵步光的肩,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手里拿着虎头帽,“这个吧,这个好。威风凛凛的……怎么了?”顺着赵步光的视线看去,朝月疑惑地皱起眉,“看见什么了?”
  赵步光这才回过神,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按住眼睛,“右眼跳得厉害,不知道怎么回事。”
  “夫人昨夜没有睡好吧,虽说老人家都说什么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这东西,信则灵。上回碰见个大夫,人说只要没睡好,眼睛一紧张呀,就会瞎跳。”商贩笑呵呵地拿起两顶帽子,问赵步光她们还要不要别的,看她们摇头就给包了起来。
  难得出来一趟,朝月的胭脂水粉都要买。
  “奴婢总习惯自己买,公……夫人要不要也顺便挑一些?”朝月淡笑道。
  赵步光一想,既然出来了,不买开心也不对。不过早上出门时她是欢欢喜喜的,这会子却有些烦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看见个熟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